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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算是给闫承骁逮着了,便是忙成这样也把自家太太肏得哭湿床榻,捂着小逼任凭他如何哄劝也不肯张开给他瞧。

陶诺委屈地骂他有一身怪力。肏也罢了,每回都肏进胞宫里头,陶诺哪能受得住呀,胞宫都给他肏肿了。

罪魁祸首闫承骁死不悔改,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是你先招惹老子的,你爷们儿正值壮年,力气大些也正常。”

“……无赖!”陶诺翻个身,拭去泪花不想理他。

赶走庞鸿福和蒲安,闫府的生活恢复如常。直至去回塔庙的前两天,碧春忽然告诉陶诺,四少爷闫承词回来了。

闫承词这人神神秘秘,打陶诺进闫府以来他院里就是空的,一面也没见过,但陶诺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虽不是闫承骁的亲哥哥,也是同父异母,眉眼都像闫老爷,确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闫承词如他名字一般,与五爷比起来削去不少戾气,多些书生感。

两人打了个照面,闫承词和闫承骁性子南辕北辙,闫承骁张扬放肆,闫承词则是内敛沉稳,见着陶诺只是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招呼。

陶诺莫名感觉后背冒起层鸡皮疙瘩——闫承词看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翌日,陶诺被二娘叫去屋里叮嘱了些去回塔庙的事情,回闫承骁院里时再次见到了闫承词。

闫承词抬起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忽然出声:“柳昕?”

明明声音平静如风,可陶诺还是被他叫得心惊肉跳,“四少爷有何事?”

“我前段时日在苏州城见到了柳林生。他身旁有一对夫妻,据说是他孙女和孙女婿。”闫承词神情自若,“那么,你又是哪个‘柳昕’?”

陶诺这下总算想起那日看闫承词的目光熟悉在哪里,那个姓白的少爷也如此看过他!

身侧没旁人,陶诺如临大敌,帕子被他捏出皱痕,扯着嘴角赔笑,“我不明白四少爷是何意。您大抵也晓得,我是喜娘盯着抬进府里的,谁又晓得我那爷爷又好心肠收养了哪家的姊妹。”

自打闫之芝有了身子,闫之玉和许长安的婚事又被二位夫人拿出来说道。闫之玉刚从协力医院回来就给叫翠喜逮去了大娘屋里头,说到现在才放出来,一眼就瞧见她四弟和陶诺在聊天儿。

闫之玉快步走过去,“老四,昕儿,你们在这作甚?”

闫承词意味深长地瞧了陶诺一眼,“无事。”

陶诺摸不准闫承词的心思。闫承词和闫府旁人不同,这算是正儿八经晓得柳林生身旁的“柳昕”和闫府的“柳昕”未必是同个人。若是他抖搂出去,这事儿轻而易举就能被闫府查清楚。

忧心忡忡下,陶诺只能旁敲侧击跟闫承骁打听闫承词。

闫承骁忙活一天,刚回来搂着自家太太温存,倏地就听陶诺冒出这么个名字。他顿时皱紧了眉,“好好的问起我四哥作甚?你爷们儿还在这呢!”

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呀。陶诺来不及给自个儿辩解,就被闫五爷捉住舌头吃了个遍,气得攥拳锤他,“小爷喘不过气儿了。”

自家太太嘴巴被亲得红软水灵,闫承骁盯着被咬出的齿痕舒坦了,“你也甭想,我四哥跟白松逸那小子好着呢。”

闫承词和白松逸?陶诺实在想象不出这俩人凑一起的画面。

闫承骁怕是想让陶诺死心,喋喋不休开始说起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甚至添油加醋一番,说两人如何恩爱。陶诺起初是想打探闫承词的性子,现下倒是跟听说书一样了,听得津津有味,把正事儿忘在了脑后。

初一一早,闫府一家子启程去往回塔庙。

闫承骁和二哥闫承锋没来,两人早早就去了大帅府。陶诺老实跟在三姐闫之玉的车上,脑袋沉沉。昨儿个就不该在五爷的诱哄下张开腿给他肏小逼,这会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一路睡到回塔庙。寺庙建在山上,香火香客不断。因着要在这待上几日,一家子人都换上了庙里和尚姑子给的长衫。陶诺自打来了闫府就被闫承骁捧在手心里养,粗布麻衣着身属实有些不适应了,肩膀给磨得发红发痒。

陶诺亦步亦趋跟在三姐身后,心里不是滋味。这不过才短短半年时间,再待久些,他怕是真的离不开五爷了。

或许……他现在就已经不想离开了。

“想什么呢?”闫之玉回头就瞧见他在发呆。

陶诺惊醒,“没什么。”

闫之玉满脸狐疑看他。自打上回她觉着“昕儿”抱起来不似跟她交往过的其他女子一般,闫之玉心中就隐隐悬起根刺。直到后来有回许长安抱起她的时候,她方意识到什么。

男子和女子骨架本就不同的,但一方面“昕儿”的个子也好、骨架也好,摸起来并不像普通男子,另一方面,老五和“昕儿”也同床共枕如此之久了,虽说老五平日里莽撞了些,可还没白目到连男女都认不出,以老五的性子,若是发现枕边人是男子,早闹翻了天了。

闫之玉只好把这感觉归于自个儿学医不精。

庙里房间不多,本该安排闫之玉和陶诺住一起。好在来前闫承骁特意去找过二妈妈,不管不顾就是叫陶诺单独住一屋,说他忙完立刻就赶去回塔庙。两位夫人哪见过老五为这点子小事“撒泼打滚”的,登时哭笑不得,总归不是大事,便应承下来。

于是陶诺的屋子安排在三姐屋子对面,顺理成章一个人住。

回塔庙里烧香礼佛的日子不似在五爷院里,到底是寺庙,终究是要讲究些。在申城好歹生活两年多,陶诺却是头回来这回塔庙。平日柳林生和柳昕也会在初一或者十五赶来烧柱香,陶诺一回都没陪着。

他是不信这些的,那时候和人住在土地庙里,若真有神仙早该大发慈悲给他一条生路了,何苦来的之后那些事。要不是碰上柳林生柳大夫,陶诺早死了,哪还能站在这喘气儿。

因此起早去拜佛时,陶诺也是浑浑噩噩,没放在心上,不小心撞了位香客。

“唔!”那香客戴着帽子围巾,瞧不清脸,被撞得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抬头瞧了一眼,便匆匆钻进人群随之离开。

“奇怪。”陶诺嘀咕。这人怎么觉着鬼鬼祟祟的。

他没来得及多想,闫之玉来叫他过去,陶诺回了神,和豆泥一起跑了过去。

回塔庙外,蒲安坐在早点铺子里,耐着性子等待。

一会子,戴着大帽子的人从庙里挤出来,快步跑到早点铺子旁。蒲安迫切道:“可瞧明白了?”

“瞧明白了。”那人摘下帽子围巾还给蒲安,说道,“柳昕是谁我不晓得,不过那人以前可不叫柳昕,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小桃花。”

蒲安简直要拍手叫好,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没认错吧?”

“爷,绝对错不了。虽然是多年没见,但他打小就长得漂亮,怎么说我也和他朝夕相处好几年呢,这哪能认错呀!”

在回塔庙得住上半月斋戒。庙里的斋饭清淡寡素,没啥滋味儿,不过比起陶诺小时候吃的那些东西好过不少。陶诺虽说嘴巴被养刁了些,吃斋饭还是能适应的。倒是因着出发前闫承骁的叮嘱,豆泥天天晚上跑出寺庙给陶诺捎小食来。

斋戒的日子让人静心,却也无聊漫长,早起诵经,下午坐禅祈福。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陶诺有些坐不住了,回屋里以后看向给他收拾屋子的豆泥,欲言又止。

豆泥心领神会,解释说道:“我去打听过了,少爷这几日忙得都住在大帅府里头,连院儿也没回。太太放心,碧春姐姐说了,少爷肯定会来的。”

小爷又没问,是他自个儿说的。陶诺无辜地想,躺下把一侧枕头团起抱夹在腿心,闭眼睡觉。

许是有豆泥这话作保,晓得五爷迟早会来,陶诺逐渐在这枯燥的修身日子里摸出点乐趣。寺庙里头的沙弥年岁并不大,六根没有断干净,偶尔会表现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自打被陶诺撞见一次爬树掏鸟以后就和他关系亲近了些,得知他是闫家五爷的姨太太以后,登时“阿弥陀佛”了声。

豆泥被打发去盛热水了,沙弥仔细打量陶诺的模样,笑了:“诸法皆由缘起,既来之则安之,施主不必思虑过多。”

这话大抵是说给“柳昕”听的。可冒牌货陶诺心里有鬼,他心尖狠颤,惊讶地看着沙弥,问:“小师父缘何说这些?”

“小僧多嘴了。”沙弥瞥见走来的住持,吐了吐舌,“住持师父叫小僧过去,阿弥陀佛,时候不早,施主也早些休息。”

沙弥这话叫陶诺一夜未眠。隔日坐禅祈福时差点没睡着了,思绪不晓得飘去哪里。回过神时就看见两位妈妈、大姐三姐以及寺庙里的住持不约而同望向他。

陶诺眨巴着眼,“怎么了?”

“醒神儿啦。”闫之玉笑出声,“二妈妈叫你明儿和大姐一道去拜拜送子娘娘呢。”

他去拜什么送子娘娘呀,他是男人,又不好生。陶诺纳闷地想。

说是这么说,拜还是得拜。次日一早陶诺就被豆泥叫起来。头天晚上没睡好觉,这会子困得眼皮直打架,还没怀着身子的闫之芝精神气儿足。闫之芝朝他拿趣儿:“老五不在,睡不安生了?”

这回当真不是因为闫承骁。不晓得怎么回事,陶诺心里头惴惴不安,总觉着要出什么事,在床上辗转一晚上也没睡熟。连着两夜没怎么睡,哪里能精神起来。

闫之芝没听着陶诺的回应,眉峰微微挑起,侧首看了眼扶着自己的丫鬟。诵完经,闫之芝便叫豆泥把陶诺带回去歇息。

陶诺回屋恰好碰上在姻缘树旁凝望着一处出神的闫承词。闫承词晓得他不是柳昕,所以这阵子陶诺尽量避开他,见不着面能拖一日是一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陶诺放下了心,也不担心闫承词戳破他的身份了。毕竟若他想说,早便说了,何苦等到今日。

然而见着了面,陶诺心里照样犯怵。好在闫承词并没有想要和他多做交谈,道声好后便继续抬头看着姻缘树。

陶诺好奇地瞄了眼,瞧不出什么特殊的。

豆泥小声给他解释道:“太太您进府晚,所以对四爷的事儿有所不知。那阵子五爷还在上学,听说是四爷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竹厢院里头出来的,差点没把老爷夫人气个半死。后来四爷就开始往出跑了,倒是也没见四爷把那竹厢院的人带回来。当时老爷夫人特意带四爷来了趟回塔庙,在这待了好一阵呢。”

这都哪跟哪。要不是听五爷说过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陶诺就信了。

他见豆泥神神秘秘的样儿,忍俊不禁,打发他去买份米糕来吃。

稍晚些,闫之芝叫丫鬟送来几根安神香。有了这安神香,再加上两晚没睡好,陶诺今儿个夜里很快入眠。

他是被热醒的。前半夜睡得踏踏实实,后半夜忽然坠入熊熊火焰中,浑身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烤。陶诺猛吸口气从梦魇里挣脱出来,睁眼就发现自个儿身边躺着一个人。熟悉的气息驱赶掉方才的不适,陶诺微微后仰抬头看他,愣道:“五爷?”

几日不见,闫承骁不晓得经历了什么,眼下累得青黑。他这会子身上尚且带着一丝外头的寒意,怕是才到不久。听到声儿,闫五爷追着自家太太的味道,眼睛都没睁开就在陶诺脸颊啃咬一口,“嗯,可想死我了,叫声先生我听听。”

“……”他才不叫。陶诺用脚踢踢他,“您边儿上去点,小爷热出汗了都。”

“嘿,小没良心的,方才梦里头还‘五爷’‘五爷’的喊呢。”

闫承骁一双眼瞳漆黑幽深,不经意透着缕缕笑意。陶诺被他看得面上一热,瞪他:“瞎说八道。”

闫五爷乐道:“我听大姐说我家太太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怕是要害相思症咯!”

这都哪跟哪呀!陶诺急吼吼就要解释,闫五爷不想听了,翻身压在自家太太身子上,湿热的唇贴合上去,“得,老子认了,害了相思症的是我。”

“唔——”

亲吻来势汹汹,热情似火。陶诺躲避不得,舌尖儿被闫五爷挑逗起含在齿尖吸吮轻咬,本就是刚开过荤的,这么一咬,身子瞬间酥软了半边,哼着气儿乖乖仰头送给闫承骁品尝。一会子吮得喘不过来,手掌挣扎去推,挨给五爷一手稳稳抓住按到床头。

闫承骁欢喜陶诺,自家太太哼哼唧唧的劲儿落他耳朵里跟春药没区别。手不规矩地撩拨起衣摆,在陶诺胸前那对小奶子上头轻个儿一掐,身下的太太登时颤抖呻吟,闫五爷兴致大起,手掌缓缓伸到裹裤里头,一摸,好家伙,自家太太的小鸡巴硬邦邦的,小逼也发大水哩!

“小骚狐狸。”方才还困倦疲乏的闫五爷这会子跟吃了十颗提神醒脑丸一样,兴冲冲脱下外裤放出粗壮狰狞的鸡巴,贴着自家太太的小鸡巴摩擦,顺手朝他小奶子扇了一掌,“浪的没边儿了。”

“啊啊!”陶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五爷的大鸟炙热,烫得他浑身冒起渗透情欲的热汗,下头高翘的鸟儿迫切抽动,汩汩淫汁淌得连五爷的大鸟也沾湿了,“这样……哈啊——不成……”

闫五爷眼睛晶亮,把自家太太的手拖过来,“爷们儿说成就成,快好好摸摸。”

陶诺羞赧咬唇。两只手被迫包裹着一大一小俩鸟,眼泪臊得直流,“无赖。”

话刚出口,五爷急喘了声,鸟胀大一圈,猝不及防磨得陶诺下头生疼。他惊愕地看了眼撑在他身上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委屈撇嘴。骂也能骂舒服,闫五爷比街头巷尾的混混还流氓!

“做多少回了,没长一点子记性,还敢这么招你爷们儿?”

陶诺张嘴想骂,一看闫承骁的样儿瞬间住嘴。

闫承骁被他逗得直乐,在陶诺唇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后压住陶诺的双腿,用自个儿鸡巴顶弄小鸡巴的龟头马眼。那地儿最是敏感,更不用说陶诺这等特殊体质,肏过几下便受不了了,哭喊着叫五爷。闫五爷也顺了他的意,鸡巴肏他龟头,粗茧遍布的掌心握住柱身,陶诺脑袋发麻,没一会子丢了精。续存数日的精水浓稠,被小鸡巴甩得到处都是。

他是爽了,闫承骁还难受着。瞧着自家太太双眼迷离朦胧的样子,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两个手指作孽地伸过去揉摸小逼。

“不行……”陶诺捂住小逼,眼角泪痕未消,瞧着可怜巴巴,“还在庙里,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他肏他夫人天经地义。手指插在湿软的小逼里,闫承骁睁眼说瞎话,“成,不摸。”说着再往里送入一小节手指。别说,自家太太嫩的出奇,这才几时没肏,小逼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里头嫩滑紧致,牢牢咬着指头。闫五爷喟叹一声,拇指拨开馒头似的肉花儿,结结实实按在那颗早已挺起的软豆上。

“骗……呜呜呜呜!!”

那粒小软豆几乎被按成薄薄一片紧缩在肉花儿里,肉逼里头小高潮一回,黏腻的花汁儿从深处涌出,发水了一样,逼肉不断蠕吮起手指。陶诺张着嘴急促呼吸,丝毫没意识到自个儿早已舒服得把手拿开,腿根儿大张,细腰微颤,活脱脱一副任人宰割的骚样。

闫承骁口干舌燥,急吼吼脱掉陶诺的裹裤,撑起他的双腿舔上那朵肉花儿。花心汁水源源不断,藏在深处的软豆给闫五爷含在口中大力吮吸。陶诺错愕惊叫一声,吓得连忙捂住嘴巴,抬脚乱踢。

“听话别乱动。你爷们儿让你舒服呢。”闫五爷边吃边模糊地哄。他家太太淌出来的都是甜汁儿,美味得很哩!

陶诺腿根给闫五爷捉在手里,踹是踹了,却是没几个滋味地乱踢。甭说是闫五爷,踢着个东西都费劲儿。只能大张着腿把肥软多汁的肉花送到闫承骁嘴边。闫承骁几多时没吃这朵漂亮小花了,嘴里没个轻重,牙关上下一碰咬着软豆,吃豆糕似的。攀在肩头的细白长腿浪荡地紧绷着,莹莹汁水淌出,闫五爷舌头根儿一卷,自家太太被伺候得舒服,扭动腰肢不经意迎合起来。

这是发了骚了。闫承骁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更加卖力舔舐啃咬,含着那粒软豆使劲吸了口。身下的太太登时打着抖喷出汁儿,浇得闫五爷下巴湿了个透,骚甜得紧。闫五爷狗似的咬住肉花,舌头破开翕张的肉逼伸到里头。陶诺方才去过,可说到底肉花吃惯五爷的大鸟,这会子里头正是酥痒的时候,五爷的舌头压根儿不顶用,反而肏得肉逼饥渴难耐。陶诺又急又气,愣生生气得淌泪。

闫承骁听着自家太太抽泣,赶忙抬起头,“哎哟,这是怎么了?”怎的掉上金豆豆了。

陶诺哪里好意思直说,作势翻身:“不弄了,小爷要睡觉。”

这怎么行!他鸡巴都快爆了!闫承骁把人拖拽回来压在身子下面,哄骗说:“夫人听话,老子就肏几下,很快就好。”他握着鸡巴就要进去,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小逼便热情洋溢地凑上前。闫五爷怔了怔,终于摸索明白了。他家太太哪是困了,分明是“饿”咯。他闷起笑,抬起陶诺的左腿架在肩头,鸡巴直捣黄龙。

“呜呜呜呃——!”五爷的鸟也太大了。陶诺被顶得几近窒息,仰头张嘴大口呼吸,手上连抓被褥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榻不晓得今夕何夕。

肉逼里紧致湿滑,闫承骁被这小逼咬得神清气爽,来不及等太太缓过神,鸡巴直接大力肏干起来。陶诺腿架在五爷肩膀上,便是想躲开这猛烈的肏弄也没法子,只能大张着腿迎合大鸟,任凭它在小逼里探索肏干,肏得肉花汁水溅出四溢,打湿榻褥,带着不晓得是疼还是爽哭的气音呜呜咽咽地叫五爷。

“乖乖,老子轻点,不疼不疼啊,一会子就不难受了。”闫五爷肏红了眼,嘴上安抚几句,如狼似虎扑过去咬上自家太太的嘴巴,缠绵接吻。只是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肏得就有多狠。一下又一下只往小逼敏感的地儿肏,当真如他所说破穴的酸疼很快便被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情欲冲垮,成了只晓得吃大鸟的容器。

数十下的肏干接连不断,闫承骁明显感觉到逼肉痉挛着缴紧鸡巴,紧接着一股股淫汁淌出,尽数浇在龟头上——自家太太被他肏得去了,连小鸡巴都丢了精了。他欢喜陶诺去了以后泪眼迷离,嫩舌也收不回去的模样,鸡巴愣是胀大一圈,好歹是忍住没直接肏。

汁水给大鸟堵在肚里头,这大鸟偏生还愈发炙热粗壮,陶诺神志不清去摸小腹,小腹都撑起这大鸟的形状了。正忍得难受的闫五爷瞧见自家太太这般淫浪样儿,登时骂了句脏话,托住他的腰使劲一抬让人坐起。

“啊啊啊——!!呜……太深、了呃呃唔……坏了,撑坏了呃——”

“乖乖个爷爷的,故意勾引老子是吧。”闫承骁干脆把陶诺右腿也架在了肩头,这下子太太是彻底坐在他鸡巴上头了。顾不得陶诺的哭叫声会不会传出去被听着,轻车熟路找到那处甬道,干脆利落肏进,龟头顶住胞宫口发狠似的砸,“听说你跟大姐一起去拜了送子娘娘。你拜个屁的送子娘娘,真想下崽儿就给老子多肏两回,保证你能下一窝!”

“呜……!呜……!呜呃不是、啊……”

“不是什么?你是我太太,不给老子下崽你给谁下?”

“呜——可是,我是男、人啊,我不会……”

闫五爷喘着粗气,低吼着就要肏开那口温热狭窄的胞宫。不过刚肏开一道小缝,怀里的太太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哭喊着要逃,两只手更是胡乱在空中乱舞,就连无意识扇了闫承骁一掌都没注意到。闫承骁一怔,他和陶诺做过这么多回,头回看到自家太太这样,立刻慌里慌张退出胞宫,“昕儿?我弄疼你了?”

陶诺脸色惨白,瘫软在闫五爷怀中,说不出话来。

闫承骁这下是完全没了欺负陶诺的心思了,拔出还硬着的鸡巴。没了鸡巴堵着,肚里的花汁顿时淌滴下来,床褥被淫汁打湿出一块块痕迹,淫乱的不成样子。闫承骁压根顾不着它,撩开陶诺额前的湿发,满脸担忧:“这是怎的了?”

五爷的声音像是蒙了层水雾,忽远忽近听不清楚。陶诺眼前阵阵发白,好半天才缓过来,看清闫承骁急得满头大汗的脸,咬了咬唇,小声说:“疼。”

“吓死老子了。”原是他太过用力,把自家太太肏得不舒服。闫承骁松下好大一口气,他差点就跑去隔壁叫三姐来看看了!

陶诺抬眼看向五爷,得,五爷脸上还有他不知轻重扇上去的巴掌印呢。他撇撇嘴,五爷的鸟太大了,这回几日不见像是又长大了,往日五爷肏他胞宫只破口进入时会有一丝酸软,这回却仿佛真的要被肏烂,胞宫着实疼痛剧烈,那瞬间陶诺都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了。

“成,是老子不好,不该这么闹你。”闫五爷赤条条晃着大鸟去搬来一条新被褥,将这褥子踢下床,“再睡一会。”

陶诺眨眨眼看着闫五爷那根一柱擎天的鸟。闫承骁瞥见自家太太的眼神儿,气笑了,“没吃够呐?”

“……无赖,流氓,不要脸。”陶诺瞪他,半晌又把半张脸埋进被褥,眼巴巴瞧他。

闫承骁的确是憋得难受,临门一脚憋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他对上自家太太水润润的眼睛,哄道:“给爷们儿含一含?”话音刚落又倏地摇头,“不成,这玩意没啥好吃的。用手就成。”他哪里舍得狐狸精用嘴巴去吃狰狞丑陋的鸡巴,别把他家太太的小嘴儿撑破。

说是叫陶诺用手帮他,陶诺手活烂,最后还得是自力更生。闫五爷叫狐狸精趴好,双眼猩红扇打自家太太的肥嫩屁股,将那两团柔软嫩肉扇得如蜜桃般水嫩绯红。小逼本也没吃够鸡巴,这会子又馋得淌出不少汁儿,闫承骁恨不得掰开肉逼狠肏进去,把胞宫肏烂才好。可又肏不得,只能用鸡巴上上下下浅尝辄止肏着肉花儿。

陶诺咬紧被褥不敢浪叫出声,全然不知小逼已经骚乱地张开,就等着大鸟插进去。闫五爷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终是浅浅插进逼穴,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自家太太肚子里。

头天晚上在院里闹得凶,翌日见到闫之玉,陶诺阵阵心虚。

倒是闫承骁没脸没皮环着陶诺的腰,吊儿郎当地道好:“三姐早啊。”

“站没个站像。”闫之玉挤眉弄眼调侃他。昨儿陶诺是睡熟了,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他们家老五何时如此着急忙慌了,以往也不是没叫他来过,回回都推三阻四,生怕进了回塔庙出不去似的。这回倒好,大晚上急匆匆从大帅府一路赶过来,夜里头赶到回塔庙,恰好闫之玉昨儿起夜撞见了。

她还压着声音打趣闫承骁,说明明隔日就要回去,这会子来作甚。被闫承骁斜睨了眼说小点声,小心吵醒昕儿。闫之玉看着闫老五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推门走进屋子里,啧啧称奇。也算是长见识了,早晓得闫承骁欢喜柳昕,没想到竟到这般程度。她还听说了闫承骁前段日子家家户户“拜访”媒人喜婆这事,现在整个申城也没个不长眼的敢给闫承骁再说个“太太”入门。

当真是铁了心,只认定柳昕一人了。如此也好,二位妈妈平日最担心就是闫承骁的亲事,别说是爹娘,就连大姐闫之芝也时常跟闫之玉说,怕老五这莽撞性子没哪个姑娘瞧得上,如今有了柳昕在府里,日子都过得轻松自在些。再者柳昕这丫头着实讨人喜欢,甭说是老五,她看着也欢喜。

闫之玉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说起来,老五这头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二哥忙于事业连见爹娘面儿的时间也没有,老四那头不把老爹气得半死就不错了,就剩她孤身一人,以后二位妈妈还不得把她往死里催?如此一想,闫之玉顿时感觉阵阵恶寒,觉着不如回头和许老师找个借口去外地学习去。

虽说是来回塔庙找自家太太,但闫承骁许是当真命里犯煞,跟寺庙这种地方不对付,待了半日浑身不自在,最后提前把陶诺从回塔庙带走,爹娘都没来得及知会一声。

日丽风清,闫承骁手臂一横,把陶诺揽腰抱上黄包车,叫车夫往牡丹剧院去。

“去剧院作甚?”陶诺愣了愣。

闫承骁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仰靠在车座里,就差没叼个狗尾巴草,跟街溜子似的,一身痞气:“你爷们儿还能让你无聊不成?今儿个牡丹剧院请了那个、那个什么社过来表演。”

车夫乐了:“闫五爷说的是竹风社吧?他们头回来咱申城,那可是施先生的班底,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剧班底不为过了。今儿小的我接了好几位太太小姐,全是去牡丹剧院的。”

“上回瞧你在明心戏院看得开心,这回老子弄了好些票,这个什么社在申城要待个把月,若你想来随时跟你爷们儿说。”

闫承骁从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牡丹剧院的戏票,堆得厚厚一层,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来张,乐滋滋地摆到陶诺眼前,嘚瑟抖腿,一脸这你都不赶紧夸夸你爷们儿的表情,属实有些不合身份的孩子气。

陶诺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闫承骁啧声,这票可是他费了不少心思弄来的,不夸就算了,居然还笑?他没好气地朝自家太太屁股捏了一把。

“唔!”陶诺瞪圆眼睛,大庭广众的,五爷又耍流氓哩!

闫承骁理直气壮:“看甚?我捏捏怎么了?”

陶诺涨红脸,瞥了眼正在笑呵呵哼歌拉车的车夫,小声骂他:“无赖。”

牡丹剧院今儿门庭若市,座无虚席,甚至连走廊楼道都站满了人,就为了一睹竹风社的风采。闫承骁挑的是二楼位子,两侧拉下竹帘,与小包间无异。

两人入座,豆泥叫剧院的人送来糕点果盘。自然也是闫承骁提前吩咐的,他家太太爱吃零嘴。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因着这剧院的豆糕用料一般,陶诺咬下一口,软糯糕皮越吃越酸,叫人忍不住反胃作呕。

闫承骁脸色顿变,立刻让豆泥撤掉这玩意,上了漱口的茶水。

陶诺小时候挨饿惯了,平日还得五爷或者碧春等人盯着才晓得饮食有节,眼巴巴地看着撤下去的糕点果盘,扯了下闫承骁的衣摆:“五爷……”许是他这几日在回塔庙吃得清淡,刚豆糕是肉馅儿的,咬下去口中荤腥。

“甭想!老子早该想到,这破地方今儿这么多人,前头都忙不过来,后院准是热了热前两日剩的玩意,没时间准备新的。”闫承骁给了豆泥几个银元,“去桂香斋找老板要我订的点心。”

豆泥应声好嘞,迅速窜出剧院。

闫承骁托腮看着陶诺,“本想着看完戏回头去桂香斋取了带回去吃。得,在哪吃都一样,回头再去问问老板今儿有没有新品。”

陶诺欲言又止,挫败了。他真的被五爷养刁胃口了,以后等离开了五爷,他再去吃自个儿胡乱炖的菜粥,怕不是连入口都难。

闫承骁瞧出陶诺心里头藏事,眉心微蹙,未曾开口,台上铜锣奏响,陶诺的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他摸了摸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会子,发现自家太太心思浸在台上的戏曲里便也没再多想。

五爷去桂香斋预订的糕点尽是陶诺往日爱吃的。陶诺也是饿了,边听戏边抓着芙蓉酥小口啃,一晃眼大半盘下了肚。闫承骁怕他吃得太多顶着胃,赶紧让豆泥端走,往自家太太嘴巴里塞了小块麦芽糖解馋。

陶诺哪有时间跟他拌嘴,眼神儿直勾勾盯着台上呢。

竹风社不愧是闻名全国的戏班,中途因着当家花旦上场更是迎来满堂喝彩,陶诺也扒着栏杆童心未泯跟着起哄,场面一度十分热闹,最后还得是满头大汗的班主出来说了两句才压住,顺利进行。

演出结束后,闫承骁瞧陶诺脸上因兴奋而隐隐透出的薄红忍俊不禁,凑近在自家太太白嫩的脸上咬了一口。陶诺登时回神,捂紧带着湿气儿的脸颊,“——五爷!”

“欸,爷们儿在呢,能听着。”闫承骁恶趣味地笑了笑,觉着陶诺快恼羞成怒了才道,“老子错了,走,带你去后台瞧瞧。”

陶诺见过那种在村子里落魄戏班子的后台,那时候只觉得他们东西真多,却也简陋。能用如此简陋的戏台演出人生百味,当真是奇人。

牡丹剧院的后台得比他小时候瞧见的戏台都要大个好几倍,陶诺惊叹张望,将后台的每处角落都瞧了个仔细。幕布后头藏着十几二十个木桌,摆满各式胭脂妆品,两侧架子上悬挂数件戏服,用的都是顶好的布料,远远望去熠熠生辉。这会子下了戏,台后的演员来来往往,脱去外衫在桌前嬉笑卸妆。

除了他们,也有大富大贵的人家来后台见这竹风社的名角儿,班主还请来了照相师,方便与角儿合影留念。闫承骁看着那台相机,又看了看陶诺,开口道:“昕儿,咱们连照片也没有啊。”

陶诺扭头:“嗯?”

出了牡丹剧院,时候还早,闫承骁立刻带着陶诺去了照相馆。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陶诺措手不及,等醒了神,自个儿已经在照相馆里坐下了。

照相师是给大姐闫之芝拍结婚照登报的那位,姓何,也是这家星月照相馆的老板。何老板见来客是闫五爷,忙不迭放下手里的活计跑来招待。

“五爷,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小徐,给五爷和夫人看茶。”

“欸。”

星月照相馆时常迎接名流贵客,所以馆里的茶水自也是何老板从茶商手边淘换过来的,都是上好的茶叶。他抬抬帽檐,不动声色打量着闫承骁和陶诺。

能在申城混的风生水起,何老板自然是个人精。闫府这位五姨太太进门时虽说是八抬大轿热热闹闹迎进去的,但到底只是个姨太太,所以没叫他去拍结婚照算在意料之中。前阵子听人说起闫五爷大闹申城媒婆窝的事儿,何老板就晓得以闫五爷的性格,莫不是随时都得把人抬上主位。

眼下五爷竟是直接带着人到了照相馆里。何老板眼珠滴溜一转,乐滋滋小声道:“五爷带着夫人来拍结婚照呐?”

“结婚照?”闫承骁一愣。他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想着带太太拍个合照。如此说来,他们竟是连结婚照也未曾拍过。闫承骁瞥眼何老板,“晓得就给老子好好拍,拍好了少不了你的赏。”

何老板笑道:“得咧,包在我身上。”

陶诺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这家照相馆装潢瞧着无比亮眼,连红木椅上铺得绒毯坐垫也是羊毛做的,坐着温暖柔软。家里睡在摇椅里盖的毯子似乎是一样的材质,但比这坐垫更舒服。出来这几日,陶诺忽然怀念起睡在摇椅里晒太阳的时日了。

脑袋顶轻飘飘落下一掌,五爷不晓得何时已经站到他的身后,提醒他道:“昕儿,醒神了,看看前头。”

陶诺自小到大还没拍过照,那镜头漆黑一片,像是要把人吃进去。他身子不由得僵硬起来。何老板拍了一张,顿了顿,扬声说:“夫人用不着紧张,放松点。”

“哦。”陶诺扯起嘴角假笑。

看着何老板面露无奈,闫承骁倏地笑出声,“桂香斋的老板给你留了蜂蜜酥,去晚了就拿不到了。”

拿吃的诱惑他?陶诺不满嘀咕:“小爷又不想吃。”

说罢,身板直直挺起。

闫承骁手掌抚在陶诺后背。自家太太如同蝴蝶一样漂亮的肩胛骨十分敏感,床榻里若咬一口,自家太太能颤抖着喷水。闫承骁手掌抚上去的一瞬,他明显感觉到陶诺身子颤了颤。

闫五爷穿的是一身军装,似笑非笑低头看他家夫人,这位小夫人则是不晓得想起什么事,脸颊印出一片绯红,眼睛如光似水,搭配那件墨绿色金丝绸缎旗袍,柔情万种。

何老板当即眼疾手快抓拍到这张照片,“五爷,好了!”

照片过些时日会由何老板亲自送到府上,闫承骁和何老板商议好送到府上的日子,付了钱,回头见到椅子里坐着的自家太太,总觉得那件旗袍略有些碍眼。

眼前走过一位长袍书生。闫承骁一挑眉,问何老板:“你这可有未曾穿过的新衣裳?”

照相馆的确备了些衣裳,给客人换的。闫五爷一问,何老板自是不敢怠慢,叫学徒小徐去楼上取了崭新的长衫。

“五爷,就这一件了,还是给我那侄儿买的,一回没穿过呢。不过……夫人穿么?”

自然是陶诺穿。只是陶诺没料到是给他穿的衣裳,换好出来后还一脸傻样,懵懵懂懂地看向闫承骁,不太理解:“五爷?”他是男子,可自打到了闫府,为了扮演好“柳昕”,他一直穿的是二位妈妈送来的旗袍,算起来,这是他来了闫府后头一次穿回长衫——当然,试着逃跑的那次不算。

闫承骁看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自家太太是男人,他是晓得的,自家太太是个风情尤物,他同样知晓。未曾想过,哪怕换回男装,自家太太依旧跟只天真又狡黠的小狐狸精似的,媚眼如丝,勾引得他魂儿都飞了。

乖乖个爷爷的,这小狐狸精是来吸他精气儿的罢!

若说头张照片拍的是五爷和他夫人,这的、正儿八经的婚书。

他和五爷,如今成了真正的夫妻。

闫承骁回到床边,似笑非笑,“好了,现在来说说你骗我的事儿。”

陶诺震惊:“……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一句话都没狡辩完,闫承骁已经将人抱起。虽说闫之玉只是猜测,但陶诺有喜的事十有八九。闫五爷没敢去碰陶诺的肚子,叫他跪在自个腿上,在被迫撅起的屁股上毫不客气落下一掌。

“啪!”

“呜——等等、等等……”怎么突然打他呀。

“啪!”

“等个屁,我说你怎么一直想往府外跑呢,原来就为了这等屁大点的小事。”

“小爷那是、是——啊!”

“啪!”

“老子管你是什么,做错事就得认罚。这回签了婚书,你陶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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