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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自己这般有把握,宫中诸人查不到你身上?”
御前规矩不能相交,即便李嬷嬷得了休养恩旨养在掖庭,他也是不能随便见。
可如今这情形,他取道令去掖庭讯问也是能行的。
他要知道事情行到什么程度,才好将许襄君置出事件。
弑君乃国之大罪,沾染不得。
许襄君婉转眸子,异彩细细流动。
“你尽心查,别置身进来。查不到的,我没下毒,李嬷嬷也没有,我们手都干净着呢,不需要你帮我清整布局,你就按旨意做你的便是。你不是在御前‘演’忠君么,继续忠。”
黎至哑张着口,浑身惊着。
许襄君侧了下颚,轻轻咬住他指腹,含糊不清:“别浪费时间问这些,你若不是知道我与李嬷嬷有密谋,你不会知道陛下身子是怎么回事,他们知道下毒又怎么样?”
伸手摸到黎至腰间,将白玉革带扯下,看着他惊恐不安眸底:“一年之内,夏明勤必死,你为辰安再筹谋筹谋吧,时间够吗,不够我让人将药放缓些。”
黎至惊扼脱口:“你”
许襄君指尖挑开他系带,倾身将唇角压他耳边:“黎至,我等不了你说的十年,你离开我太久了。”
她的手十分不安分,点点牵扯他思绪挣扎:“我心还惊着,从昨夜有这念头起。”
话是这样说,他喉咙却上下涌个没完,目光轻轻一落正是她锁骨,上面一小圈浅色牙印,是他方才急恨咬得。
黎至唇往下,又印在上面,舌尖细细钩描印记深浅。
她牵颈一仰,细嗓震笑:“怕什么。”
许襄君自觉在入宫时便死了,如今死魂带枚生魂,有何不可?
“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
他将许襄君提起转了个方向,人朝着自己坐在案上,掌心叩住她小腿用力一扯,直起身卡进她裙间,将人困锁身前。
许襄君敛眸,看着他前襟散乱哼笑,膝头一动,顶了顶他左腰。
黎至眸子一涩,正埋头俯身之际,门外突然响起盛松声音。
“殿下,娘娘今日礼佛不能被打扰,有事奴才帮您记着,一会儿娘娘出来奴才立即禀告。”
糯糯声音接上:“也不是重要的事,就告诉母妃,那碗汤送不进去。”
盛松谦卑应:“是。”
黎至对许襄君下毒这件事震住了,听闻晋王送汤到御前,他登时脊背一僵。
下意识失口:“你可有借晋王的手 ”
许襄君拧眉,一派娇容愠怒哼道:“过分!我这般不长脑子?我都说了,以你通天手段尽管查,查不到我,我什么也没做。”
她贴近:“怎么不信我呢,人家真的什么都没做。”仰颈轻轻含住他喉结。
黎至滚涌颤音在她口中淹声,阵阵酥麻上头,“好,襄君没做。”
他手顺着小腿往上,指腹停在一处,许襄君羞赧急急捉他手:“你!”
“你儿子可在门外。”他不顾腕子阻扰力道轻轻揉摁两下,许襄君一头重重砸他肩上,倏然紧咬住他领口。
“嘘,就这样别出声。”指腹隔着布料揉转。
感知许襄君绷在怀里,黎至某种宣战的无耻念头作祟,更顽劣地提醒:“这道门禁不住晋王一掌,你可咬紧了。”
许襄君往后撤,却抵上他锢住人的臂膀。
细声呜咽漫出喉咙,尽数碎在黎至肩上,闷闷又夹带几声哭腔,随着紊乱气息一声有一声无的。
她连完整的气都连不上一口,根本不敢松口求饶。
黎至看着门,门窗是许襄君几年前换成不透的油纸,即便有人扒在门上也瞧不见屋内一点。
他压着粗重气息:“你这样的声音好让人心软,怎么一下子就要哭了。”
黎至舍不得折腾人,便循着力,让她歇半口气必然堵她三四口。
垂颈吮住许襄君细颈,明知不可为地留下了道痕色:“我有些听不尽,你继续 忍。”
眸底是许襄君铺散在案面的裙,背后便是无相佛龛。
万般经文掠过心头,徒留下的只有她。
许襄君隔着衣裳咬上他肩,黎至吃疼一笑,十分顽劣地臂膀灌力。
许襄君咬得愈发用力,闷闷哭出声。
夏辰安清稚声道:“再同母妃讲,今日两位哥哥均守在御前,含元殿气氛不对,母妃礼完佛可以去一趟。”
盛松:“是,殿下可还有什么要奴才交代。”
门外所有外者声音几乎贴在他们身上,这让黎至心口更增惊麻,绷紧神思又停不下对当下贪欢,欲壑难填下他将人抵在案上。
许襄君整个人犹如枝头上雨打的花,颤的没完,又美。
夏辰安门前踟蹰,突然抬头问盛松:“为何没听见母妃诵经?她往日不是诵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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