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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襄君撑着下颚在他案头:“你可会觉得我这计策顾元菱无辜吗?”
黎至落笔默经, 满卷行云流水沉作痛快。
“宫中诸位与你不甚相熟,想从你这处下手太难, 你择出这样一人为刀是最好破开眼下局面, 她若聪明也不会有因果轮报, 日后一切皆是她自己所选。”
“再说, 卿卿性命罢了, 有何无辜不无辜, 你一根头发都比她精贵。”
黎至喉头凝噎,思索片刻郑重问:“先将平珠送走安胎?”
许襄君摇头, 一副娇恶:“等她要显怀时在, 万一夏明勤发疯可就难办, 我才不要同他一室。”
黎至颔首:“也好,我会仔细照看, 你们不会出任何意外。”黎至端腕, 下笔利落俊逸。
许襄君坐他对手位, 身形尽量都是朝左歪着。
黎至有个念头突起, 口干舌燥的在心里绞了半响,他缓声:“若是辛苦,靠我身上来?”
许襄君弯起眼睛,转瞬便挪过去,用左肩轻轻靠上他。
仰起头在他肩上:“昨日我去立政殿看了门前地砖换成了‘万福金安’,一整块脂玉雕刻,上面许多字都没你写得好看,还妄称大家,可笑之极。”
声音娇俏,如仰慕人的小姑娘。
黎至闻她喜气,轻浅哼笑,胸腔带动肩胛抖了下。
许襄君因此闷哼一声,黎至当即停笔不敢动:“昨日宴前我给你钉下三枚金针移脉,平珠说昨夜你疼的在床上辗转难眠,为何不找我。”
他侧头,在许襄君头顶轻声问:“奴才能放肆吗。”
含带隐忍,气息微微乱了几分。
许襄君吊起音,转身拥住他臂膀,诡笑道:“你想如何放肆。”秀眉黛目,盈盈秋水。
黎至清嗓,目光敛她脸上:“我想看看那三处金针。”
许襄君勾唇:“那我肩上疼不能动,有劳你 ”她略微起身,攀在黎至耳边,“替我宽衣。”
“ ”颈侧热流涌动,黎至肩胛僵住。
他喉咙急促上下滚动,蹙眉:“这般疼?”
许襄君眼中是黎至侧颜,风姿特秀,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倾身吻上他耳垂,细语娇嗔:“疼,可疼了。”
万般风情绕缠他心口,黎至一怔,掌心不受控擒住许襄君腰肢,迫使她不要再往前。
仿佛所有崩坏就在下一瞬。
许襄君剜他一眼:“不解风情。”
捉过他的腕子扯紧衣带,借带着力让黎至将自己衣襟松开,转身俯撑在满篇经文的小案上:“看吧。”
黎至吞咽一口,垂目瞧着手上衣带,与她肩头若隐若现即将滑落的布料,水红色轻纱漫了他一身。
他深吸两口气抬手:“冒犯了。”
拂开她脊背上的发丝,修颈立显,白得刺目。
黎至哽咽,钩着她肩头衣裳微微用力。
入眼的妙肤比那晚清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冰肌玉骨,整张背瓷白得犹如璞玉一块,极其牵人心神。
只可惜背上靠右嵌了三枚金针,周围红肿不堪,隐隐渗血,坏了人心神。
黎至掐眸,不敢动,嗓子干涩嵌满心疼:“我帮你取出来吧。”
指腹刚触到她背上,许襄君钩起衣裳不让他有动作。
“谁知道什么时候御医会来,你取了再施针又麻烦。力道、位置没控制好御医诊出来得就不一样,这些我尚能忍受。”
许襄君拉扯衣裳时被外力禁住,回头,黎至正垂眸瞧着她右肩,嗓子沙哑:“你流血了。”
温热指腹覆在伤处附近,许襄君心狠狠一跳,在小案上一颤嘤咛一哼,撑皱了黎至刚写的经文。
黎至深思混沌,垂颈轻轻吻上她肩头,玉体香肌美人怀。
略微粗粝唇峰触感实在让人肝颤,许襄君抠紧案几,哆嗦着说:“无碍,若真受不住了再找你取。”
这句说得实在勉强。
这些针为了不让人发现,基本都是折断半根全部没入皮肉里,哪有那么好取。
黎至一只手环到她腰前,将人摁进怀里,唇角搭她耳后:“就要这一个孩子,舍不得你吃这般苦。”
这些针要整整嵌在许襄君背上十个月,根据不同月份取出,再按照脉象重新刺入体内,受罪至极。
小小三枚金针不亚于刑房里的十八般刑具。
许襄君扭头,对上他深邃又充满欲气的瞳孔。
“自然,届时我服下一碗红花汤,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能再成孕,就这样与你慢慢厮守便好。”
黎至臂膀用力,将人扣紧在怀中,心思繁复:“你怎能做到如此呢,许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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