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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过电般闷痛,又好像不觉得意外。我曾笨拙地认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童年时夺走了我的母爱,却从没想过对他来说,也许是相同的处境。

可恨意居然可以如此莫名其妙,为两个互不认识的小孩牵起了线

我突然惊觉,也许我们都曾把无端的恨给错了人,明明最可恶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而伤害他的人是他爸爸。却在还未见面时就莫名地憎恨起对方。

可原来母亲早就知道啊,知道赫洋讨厌我这个哥哥。却还要我虚与委蛇地和他接近,明明知道我的靠近是讨好,讨好着这个陌生的家。

“什么?妈,你在开玩笑吗?”赫洋看着母亲的眼神转而看向我,“你说姜元是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有没有开玩笑?姜元,你哥哥,从一开始就知道!”母亲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跪到她身边。“他是故意的!!”

谎言被以最不堪的方式揭开,我…我要给谁道歉呢?

这一天还是来了。我无数次犹豫过要不要把事实说出口,害怕着赫洋重新变得冰冷的眼神。我是一个骗子,从始至终。

“姜元,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我只听你的。”赫洋平静而让我越发心悸的声音从发旋上方传来。我不敢抬头,在膝盖上把手指抠出了血。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他拉过我抠破的手,让我又生出一点卑微的渴求和希望,我透过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看向他,看到那双眼是那么陌生,只看了我一眼,便扭头去看母亲,“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牵动着嘴角道歉。

母亲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进去,看赫洋还要护着我,她怒急攻心,滚烫的巴掌落在我脸上,这一刻,我仿佛比这几年都要清醒。

我仿佛听到那些幻想中冉冉升起的泡沫破碎的声音。我从未融入过这个家,也从未是被母亲选择的小孩。如果需要做出决定,不需要任何犹豫,要滚出去的一定是我。

“是,是故意的。是我故意勾引他的。”强压下心中酸胀的不适感,我勉强撑出一个笑来。

“两年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吧?”

“两年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吧?”

我看见母亲原先因愤怒而失控的表情变成不可置信的崩溃,竟从隐隐作痛的胸腔中升腾出扭曲的快意。

刚才被母亲的巴掌甩在脸上,现在还阵阵发麻。我顶了顶上颌,这么滚烫,却不及小时候母亲温柔抚摸我脸颊时的温度。

“元元,你别激我妈,我们好好跟她说,她…精神不能受刺激…”赫洋和我商量,我却并不理会。

我擦了擦脸,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不知道在对谁说:“可我说的是事实呀。”

我看着眼前精神不稳定的母亲。是的,她无论在哪件事里,都是十足的“完美受害者”。即使赫洋不知道,我也一直在吃精神类的药物,我也并不打算说。只是委屈地看着他,“赫洋,我被你妈打了。不对,哈哈,我被我妈打了。”

我像往常那样向他撒娇,希望他能一如既往地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亲亲我就好。我不需要他向我表明立场,他有自己的苦衷,他被我骗了,而这是养育他十几年的妈妈。

可赫洋只是皱了下眉,“先别这样。”

好吧,也许处于对母亲情绪的照顾,我无法从赫洋那里得到回应,但我能理解他。

“我需要时间。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赫洋对我说,却从始至终不看我的眼睛。

是啊,长久以来看似了解了爱对自己撒娇又会无理取闹的恋人,可没想到他承认这一切都是对方“故意”虚构出来的,从刚开始的“告白”到“张元”,再到被发现是同母异父的哥哥。我们的关系本由谎言编织,我无可反驳。

可这一句,是真的。

“我是真心爱你的,那些都不是假话,赫洋。”

他沉默着,没有说相信我。刚刚我们还如此密不可分地坦诚相对,比起身体的链接,我相信我们的灵魂也如此契合。只需要寥寥几句话,如今全部化为泡影。

我想解释,可被母亲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没法再承受了,只想离开这里,像两年前的那天一样。我需要回家吃药。这么久以来我不敢随身携带,怕赫洋发现我的病。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说我是一个精神病人?

我正要往外走,突然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背后砸在后脑勺。

“滚!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那只被当成垃圾扔来的蓝色兔子正乖顺地躺在我脚边。我停下脚步,把它捡了起来,回头望着扔出兔子的母亲,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以为自己已经流泪了,可也许我比我想的更能忍。

我看着她,说,“妈妈,你终于演不下去慈母的角色啦?。”

“真是奇怪,我还在想呢,我们要母慈子孝到什么程度?明明我不相信你,而你也不相信我。”

赫洋冲我吼“姜元,别说了!”听到他这么说,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让我头皮发麻。

“进来的时侯,你宝贝儿子的鸡巴正插在我逼里呢,吓坏了吧?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怎么办啊?他不喜欢戴套,每次都会内射到溢出来。”

“我们在他房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提供了这个机会,让我能在补课的时候坐上他的鸡巴,你一背过身,你的宝贝儿子就会摸得我直流水。”

“姜元?……”赫洋的那双眼以往总宠溺地看着我,如今却只有失望,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死死地盯着母亲。

“明明你也看到了,是你儿子在操我,”

“你上来就打我,我好疼啊,妈妈。”

“他是你的宝贝儿子。”

“那我呢?”

“我到底是什么啊?”

“恶心!变态!你是个垃圾,怪物!对自己的亲弟弟……!你不是人!!”母亲赤红了双目,咬着牙怒视着我。

“太好了,你终于亲口说出这句话了!你知道在你离开的那十年里,我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吗。这世上只有两个让我觉得自己不如垃圾的人,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你们真是一对绝配的父母。”我竟然笑了出来。

“其实我从不相信你能在这十年间被我父亲阻挠到一个电话都打不进来。你也知道这很可笑吧?你只是不想,也不用再联系我罢了。”

“因为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失败品」,正如你所说,我是个垃圾。”

“有那样的人渣前夫,生大姐时也许你还没发现,可之后却依然把我生了下来。”

“把我留在那样的家,你口口声声说着十几年里无数次想带我走,可却连联系我都做不到。”

“大姐早早嫁人你从未联系,受了委屈时你甚至连父亲能为大姐做的都做不了。”

“你儿子一年里光训练费有十几万,你知道我和大姐为什么会自己到处兼职赚钱吗?你从来不好奇我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你从没给过我任何底气,让我连向你诉说委屈都做不到。”

“我爸是个人渣!我承认!但他给我付着学费供我吃喝起码没让我冻死在街头!他罪该万死,可他,他想让我上好大学以后有好的生活,无论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我。但如果不是我主动提起要兼职,你从未想过…给我一分钱,对吗?”

“不对。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为了迎合人渣生儿子吃下那个该死的转胎丸,生出这样的我,你不知道我为此担心受怕十几年。你压根不知道我在过着……算了。”

“我该恨你。”

“你还觉得自己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吗?是!你在父亲那里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在你被父亲伤害的那些年里,我真心实意希望你离开,能过得幸福,可你好像从未想起我,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我大姐。你现在过得这么好,但凡你后来能联系上她…支持她上学……但凡你能做个榜样让她不要和你当年一样为了孩子一忍再忍不敢和老公离婚…她也不会……”

母亲泪流不止地捂住心脏,她无法接受我直白地说出这些残酷的真相,也是事实。她一定是爱孩子的,可在今天我彻底感受到了她的选择对我有多残忍。

她追了上来,我却冷着脸把她推开,她重心不稳地跌倒在毛毯上,捂住了肚子说痛,好痛。

那是曾经生养我们的地方。

“够了!你走吧!”赫洋过来抱住母亲,面无表情地让我离开,“不要像你爸一样!”

「不要像你爸一样」

「不要像你爸一样」?

像我爸一样?我机械地思考着这句话。

在赫洋看来,我已经和伤害了母亲的父亲一样了吗?我?……是说我吗?……我不敢相信这这样的话是从知道我伤痛的赫洋嘴里说出口的。

我抬起推开母亲的那只手,看到手腕处一道细小的划痕,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到的,只是比起周围皮肤微微泛白。这是我童年最痛苦的时候用小刀划的,也仅仅只是在意识朦胧的时候轻轻地划了一下,感受到刺痛,流出一点血珠我便立刻清醒过来,停下了手。

我意识到这么做只会惩罚自己,让自己更痛。我应该加快速度离开这个家。从那天起我才开始抛下所有念头好好学习,比常人多一倍的努力只为了…早点找到我妈。告诉她,妈,我真的很努力啊。我终于能和你一起离开了。

还好,这道划痕还在,摸到它能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父亲。在那些年父亲无数次说我和他相像时,我都会下意识摸摸这里。

“可是妈,我没法恨你。”

母亲似乎将近崩溃,赫洋去给她拿了药,回来时我撞上赫洋愤怒又着急的眼神,母亲之前常年的重度抑郁好不容易好转回来,我想我把一切搞砸了,

“赫洋,对不起骗了你,分手吧。”

我对他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离开别墅时我听到有人喊我,可我思绪缥缈,听不见说了什么,也没有人追上来。我好像没有很大的感觉,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我…我没有拿手机,我不要了。我会换一个手机号,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即使没有赫洋,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我依然可以生活…我……我向那天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和赫洋初次见面的公园。

公园仍旧一片郁郁葱葱,和初次见面时一样。毕业前我们说好要一起去旅行,我们的情侣钱包还在攒钱,已经有了不小的份量。

如果钱够了,夏天时我们想去泰国或者马尔代夫,冬天可以去俄罗斯或冰岛,或者就在国内玩我也很满足了,可还未到秋分,我们便分手了。

眼泪从脸上划过,我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于是眼眶酸楚地无法再继续忍耐,决堤般涌出的眼泪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好痛啊…好痛啊……被妈妈打的好痛…被冷漠的赫洋看着好痛……

我手机还紧紧抓着那只蓝色兔子,它却不像第一次在婴儿房里见到时那样完好,反而越发贴近我记忆里那般灰败。

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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