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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没事,没事的啊,忍一下就好了。"方多病扶着性器缓缓进去,尝出雄性味道的穴肉立刻狼吞虎咽地含住这根东西。

"啊…啊——"

这穴早在蛊毒的刺激下完全张开,欢迎着所有入侵者的闯入。李莲花被插得舒爽,遍布四肢百骸的痒意都疏解了不少,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眼角有泪簌簌滚落。似乎是对他的反应还不够满意,蛊虫催动得愈加频繁,操纵着这具战栗的身体将这根微微上翘的肉棒吞得更深。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可怜他嗓子都叫哑了,鼻涕眼泪糊了方多病一身,却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笛飞声已在旁边打了许久的坐,平静得仿佛听不到皮肉的拍打和黏腻的水声,他眉头紧紧皱起,嘴中喃喃道:"不对,还有个什么东西…"

再次稍加感应后,他问方多病:"你在他里面没顶到吗?"

方多病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笛飞声既说有,那便是真的有,难不成是方才那贼人给李莲花这穴里头塞了什么毒物?

为了解决此事,他忍着冲动由浅入深地抽送几下,不顾李莲花的哭叫声将阳具送到了最深处,圆润龟头果然顶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环。

"是、是有。"方多病从未经过人事,此番遇到这种情况连说话都结巴了,他尽力描述道:"有个东西在吸——"

"不是那个,那应该是他的胞宫口。"笛飞声喘着粗气打断他,若此刻细细看去,便能发现他耳廓也飞红一片,"你再找找。"

找…?这怎么找!方多病脸色臊得像要滴出血来,却丝毫不敢耽搁,即刻便在穴道深处狠狠顶弄起来。

被迫打开的宫口被不停戳弄,李莲花却忽然觉出了隐秘的快乐,他无意识地配合着方多病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狠狠下压,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高亢呻吟。

"…我顶到了。"方多病凿开宫口嫩肉,龟头顶到了一个嵌在里面的小小圆球。他向那圆球戳了两下,反倒弄得更深了。

李莲花瘫软在他身上兴奋地发抖,方多病这几下肏得他太爽了,怒张的性器在紧致内壁的挤压下奋力抽插,那圆球在宫口处被顶得不停进进出出,这感觉凝涩难忍,却又快乐无边,只叫他连魂魄都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我弄不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方多病怕这东西越进越深,再也无法取出,急得不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笛飞声哑声道:

"我来吧。"

他站起身,双手绕过李莲花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啵"的一声,这贪吃的小穴终于松了口,方多病硬到泛出紫红的阴茎从里面滑了出来。李莲花感到内里空虚,又着急又委屈地拼命想从笛飞声手里逃回去,笛飞声救他心切,哪里能如他所愿。

"听话!"

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此人完全将什么"我是你的主人"忘在了脑后,直接用巴掌惩罚似的打上了李莲花汗津津的臀肉。李莲花"啊"地叫了一声,微微痛感使得他周身一颤,本就合不拢的腿条件反射地分得更开,一片狼藉的下身就这样下流地敞着。

二人皆是喉结滚动,眼神无法从那处挪走,还是笛飞声率先行动起来。他掌心翻动,运转起悲风白杨,将宽大手掌覆在了李莲花被肏弄到红肿的阴阜上。

"呜……!"

此乃天下第一刚猛狂烈的内功心法,李莲花十年前与笛飞声对掌之时便知,可现下人都丢了神智,哪里晓得这功法的厉害,只觉身下有如烈焰烘烤。

热度缓缓蔓延开,烫得李莲花哭喘惊叫,肿胀珠蒂在笛飞声掌中抖个不停,圆球挤得宫口酸软,滑下来后又在痉挛的穴道里弹来撞去。他在这难以想象的快感下很快被逼得再次潮吹,喷出的淫水竟直接在笛飞声手中化为蒸腾的热气向上飘去。

方多病看到此番景象,既觉香艳,又觉恐慌,为了不叫李莲花因脱水而亡,他劈手夺下笛飞声腰间水囊,将瓶口塞进那张几乎没合上过的嘴里。

李莲花被连续高潮冲击得失去了自主吞咽的功能,灌进去的水原封不动地涌了出来。方多病心思微动,自己含住一口,唇贴着唇送了进去。

李莲花如饮甘露,大口大口地咽下,又喝不够似的用小舌又勾又缠着去讨下一口水。他情蛊未退,这张嘴吸到什么便吮什么,热情得方多病都有些吃不消,只得止吻出来再含上一口送入。

笛飞声也不好受,他手心摸着这娇嫩的穴口来运功引物,摸得自己周身燥热,心痒难耐,早已挺立的下身也愈发胀痛,他忍得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成功了。"半柱香功夫后,笛飞声调整好呼吸,缓缓收了掌,掌心中赫然是一枚花纹古朴的软球。

"他体内有我的内力,可以与我配合着将这物件推出。"

幸亏有笛飞声相助,不然这东西留在穴里迟早是个祸害。二人细细看去,见李莲花明显好了许多,皆是松了一口气。笛飞声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将人又按回了方多病怀里。

"继续,情蛊还没解。"

方多病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挺身再次插入。堵着孕腔的阻碍被取出,性器在里面闯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地用力肏弄起来。

"好深…好舒服…"

李莲花目泛白光,涎水乱流,放荡地叫起春来,方多病只觉血气翻涌,下腹有如火烧,他提胯一下一下向胞宫口重重捣入,插得花心噗嗤噗嗤地冒出甘甜的汁水。

如此淫靡的画面连笛飞声也未曾见过,他素来行事随心,失忆前的笛盟主如此,此刻的阿飞亦然。他去托着李莲花的腰,将人搁在榻上平平躺下,又解了腰带,放出性器顶到李莲花嘴边。

"你干什么?!"方多病语气带着不满。

"怎么?只许你帮他解情蛊吗?"笛飞声笑着将前头贴在李莲花唇上摩擦,涌出的前液尽数沾在了上面,被李莲花舔舐得干干净净,"我只不过想让他更快活些…真骚。"

未待方多病答话,李莲花便用舌头去继续舔弄,仿佛刚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笛飞声稍一偏身,他便张口含进了半根,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

笛飞声舒爽地低吟一声,接着不知又骂了句什么,用手扶着他的脑袋缓缓挪动。

一头青丝垂落在榻边,李莲花的脖子与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更方便被笛飞声深喉。方多病听他口中啧啧水声,看他喉咙被撑出阳具的形状,也不甘示弱地燃起胜负心,他奋力彻底凿开了小小的胞宫,挤进更加滚热的腔内搅动。

二人争着抢着肏了他许久,李莲花最后已是眼白上翻,腿根大颤,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咽咽地溢出呻吟,花穴痉挛着却喷不出一滴来。

他面上可怜兮兮的,嘴里却吮得一点也不含糊,笛飞声深顶几下,闷哼一声,拔出来射了身下人满脸,量很多,以至于李莲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厚的精液。

方多病也是勉力支撑,见笛飞声先泄了身才露出个胜利者的笑容。李莲花已然登顶,自己也早有了射意,方多病极速冲刺几下,待阴茎跳动便准备抽身而出。

"别走…"性命攸关,李莲花虽糊涂着,还是下意识想起单孤刀的话。他急切又狂乱地起身去啄方多病的耳朵,用力绞紧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

"射给我…全都射进来…"

"别听他的!"笛飞声不知其意,赶忙提醒,"还不知他这身子能否受孕。"

"来不及了…!"方多病牙关紧咬、满头大汗,他阳根被这贪吃的花苞牢牢锁住根本退不出来,只能握住李莲花布满指痕的柔软腰肢,精关大开冲进深处,小小的宫腔瞬间被灌满了白浊。

下面这张嘴喝饱了男人的精水,便立即合上了宫口,将这甘霖锁在体内。蛊虫吃到了食物,也心满意足地退了场。

情潮褪去,李莲花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表情空白一片,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散下的发丝还黏着精液,他低下头,呆呆地看向自己正被插着的、水淋淋的屄口。

天已蒙蒙亮了,李莲花原本只是被单孤刀带着摸了摸,如今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那确确实实是一个只属于女人的东西,如今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藏在他的两腿之间,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方多病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什么,抬手抹去睫毛上挂着的浊液,扭身向地上看去——

那枚由单孤刀送入他体内的缅铃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外表完好无损,内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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