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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第二根进去了。”

皇甫公子把屁眼稍微撑开点,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了等,又加入了第三根。这已经不是能完全忽视的分量了。孔雪昱屁眼收缩极快,下意识想把异物吐出来。

“好好含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挺翘的屁股。屁股里的小花因为手指的插入散开又合拢。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的水声。

皇甫公子插大概快半柱香时间,孔雪昱呻吟突然绵长起来。两腿间蛰伏的巨龙也抬起了头。

皇甫公子停了下来,撸了撸着流着口水的恶龙,摸到满手的滑腻。又把手放下,插穴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孔雪昱只觉体内时不时传来绵长陌生的刺激,皱了皱眉就想要醒来,却被皇甫公子的话给定在原地,大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像是两个念头互相挣扎。

皇甫公子看到这反而觉得安心了。

他抚摸着孔雪昱蒸腾热气的肉体。孔雪昱浑身的汗水从身体各处流出,把他偏深的肌肤染得晶莹闪烁。仿佛抹了油光。

孔雪昱显然深陷情欲,脸上布满薄红。

他时不时挺起胯部,想把肉棍往前送。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更显得那吐着淫水的淫棍空荡荡的可怜。

皇甫公子摸上孔雪昱紧绷敏感的大腿根和他挺翘的屁股肉,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孔雪昱前面的硬得着火的淫棍,一股股射了出来。

皇甫公子一下下摸着雪昱的大腿根,等到他前面的肉棒再度软下去后,这才把手指从插出白沫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今天先就到这里。你且安静睡觉去吧!”

随着皇甫公子最后一个字落下。被折腾已久的孔雪昱脑袋一歪,就深深睡了过去。

‘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太原。’

‘穿越身份:陈氏。’

阮施施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

那是身体不匹配的缘故。

异世灵魂要进入小世界,只能随机塞进一个身体,占用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的灵魂还未完全融合。就像穿进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样,让人难受。

只有尽快进入剧情线,这种感觉才能慢慢消退。

他深吸一口气。

“系统,把剧情背景传输过来。”

‘好的。’

阮施施开始浏览世界背景。

这次他穿越的世界叫做“画皮”。

在这里,他只有单一个“陈”姓,这在古代背景基本上是女生的专属。

再结合故事背景,他很快得出,他现在的身份,就是那个被画皮欺骗,挖心猝死,说不清是悲惨还是可悲的王生的妻子。

想到什么,他呼吸一顿,伸手往下一掏——

还在,分量还不小。

阮施施松了口气。

现在是早上时间。

随着系统解除场景保护,熙熙攘攘的叫卖、吆喝,脚步声传了出来。

阮施施环视一周。

他在一个类似古代市集的地方。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因为没有记忆的传输,所以他只能大致根据常理判断,“她”的手里拿着个提篮,站在市级上,可能是为了买菜,回去料理一家人的午餐?

‘请宿主在剧情线结束前,削除鬼怪怨气值,让不合理的剧情线归正。”

阮施施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老早就习惯的任务。

他随意在市集寻了个方向,朝着那里大步走去。忽然有个人碰到他的肩膀。

他轻微闪过了身。那人却“哎哟”一声。

阮施施抬起头。见到那是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的脚步飞快,似乎正追逐着远处的谁,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旁边的他。

男人揉了揉额角,不经意看见阮施施的模样,脸色大变。

“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阮施施不动声色:“哦,那你怎么又在这?”

男子模样俊俏,是标准的小生模样。

然而眼下巨大的黑眼圈,孱弱的气质完全破坏了外表的清俊。

阮施施一看就知道对方被掏空了不少精气。

再加上看着阮施施的表情闪躲——是了,这就是“她”的丈夫,王生了。

在《画皮》中,王生意外捡到貌美女子,听见对方讲述了悲惨遭遇后,表面同情实则色心顿起,把对方领到自己的密室金乌藏娇起来。

他们颠鸾倒凤数日,谁也没告诉。

直到那天,王生到了市集卖货。他意外遇到一个道士。道士看向他满脸邪气,惊奇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王生不以为意:“我又有遇到了什么?”

没想到回去后,他就见到了画皮的真面目,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去找道士。道士心有不忍,赠送拂尘要王生把对方赶走,没想到后来王生还是画皮给掏心了。

……

……

场景,人物,都能对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王生是知晓“画皮”真面目,还是不知道的时刻?

想到此。

阮施施又问道:“那女子还在你那儿?”

王生正不知怎么回答,见陈氏突然问起女子。心下升起一阵无名火。

“还在呢,就在书房里!”

自从前几日不小心被夫人见到女子的踪迹,夫人就三番两次希望把对方赶出去。

陈氏朝着他哽咽道:“我也不求你不和其他女子欢好,但那女子来历不明,估计来自大户人家,恐会害了你啊!”

王生是完全不相信的。

如果说女子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没见哪个人家出来寻找啊?

而且……

他望着隐约能看出美丽轮廓的夫人。

结婚数载,夫人终究没有女子年轻貌美,底下的夹缠功夫更是完全比不上。他们已经许久未行房了。

想到这里,他感觉底下有点痒,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和美貌女子好好缠绵一番。

阮施施一听王生的回答,就知道对方估计还没看破画皮的真面目。

他撩了撩脑后的头发:

“哦,那你自行决定吧。我先回去了。”

“?”王生狐疑地看着他。“我等会先回密室那儿。”

阮施施嫣然一笑:“赶紧的。”

最好立刻戳破画皮的真面目,接上下一段剧情。

“???”王生迷惑不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天的夫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外表好像好看了点,气质也吸引人了许多。

但想起家里那貌美的女子,这点改变似乎又不值得一提。

王生最终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欲望。他草草把货物清点完毕,就拉着板车,一路往密室疾行。

拉车的途中,他偶然想起今天遇到的道士,对方说的不吉利的话,还有对貌美女子的诋毁。

他呸呸两口。

哼,我瞧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羡慕他有温柔乡。

王生回到密室的书房时,已经提前把东西卸下了。

他现在就是专门来找女子的。

他原本想直接寻找对方,但在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头锁住了。

他心想,难不成她在里头方便?

想到什么,他“嘿嘿”笑了两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密室有一处较为老旧破损处,王生琢磨了下高度,好不容易翻了进去,整个人气喘吁吁。

他扶着墙缓了会,打算从里门进去。

没想到在经过窗户时,见到里头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动。

什么东西?

他狐疑地朝着窗户的边角望进去。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怪,脸呈绿色,锐利的牙齿像锯齿一般,把人皮铺在床上,握着彩笔在上面画着。

王生眼睛瞪大,自是极为震惊。

他张口就要呼喊,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捂住了。耳际传来震动的瘙痒。

“嘘,安静好好看着。”

身后人说。

王生用余光偷偷望过去,发现竟是自己的夫人。

她似乎把自己的襦裙做了些改造,切掉了些碍事的边角。只穿着里衣。

随着王生观察越发仔细,他发现对方竟是攀在外墙上,半靠墙而立。纤纤素手扒着旁边的树枝,以一种不合理的姿势吊在半空。

王生满脸恍惚。

原来夫人竟有这等身手,我都不知道?

在他怀疑世界的时候。画皮已经画了个段落。

它把人皮迎风一抖,人皮就像是衣服一样,鼓胀起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很快,妖怪不见了,熟悉的貌美女子出现在王生面前。

她拉开门栓的锁,半倚着墙头,丰满的胸部托在门把上。似乎在等谁。

阮施施意有所指:“你现在可以去找她了。”

王生满脸通红:“不敢了不敢了。”

那怪物模样狰狞,

什么鸡儿痒,什么温柔水穴。

谁知道和对方温存到一半时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他见陈氏有去意,赶紧拉住对方。

“刚才在市集里我遇到一个道士,他和我说,我身上缠绕着黑气,我当时没理他,但现在看来,他是个高人,你陪我去求求他。”

阮施施挑眉:“你可以自己去。”

王生涨红着脸。

他这不是不敢吗!要是出去就被妖怪看见怎么办!

但在女人面前,他拉不下面子。

他连忙说:“你是我夫人,你怎么能不跟我去?”

阮施施表情淡了下来。

他抬头审视着王生,目光锐利。

王生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猪肉,一寸寸被剖开,待价而沽。

他的唇瓣颤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撇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

“行啊。”

半晌,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仿佛天籁。

市集临近闭市。小摊贩们走了大半。

阮施施有系统作弊,很快就找到王生早上遇到道士的地方。

毫不意外的,对方早就走掉了。

王生远远地坠在后面,一步一喘气。

“慢、慢点……”

“啧。”阮施施锐利的眉眼一皱,似有不耐烦。但对方是关键剧情人物,他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对方。

他嘴上毫不留情。

“你怎么这么虚啊,平常能不能满足那个妖怪?”

王生最听不得有人嘲笑他的性能力,更别提这还是他夫人。

虽然他已经隐隐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面子上,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

“还是能一夜两三次的。”

阮施施嗤笑一声。

“一次不到半柱香时间?”

王生:“……”

等对方一步一挪移走到定点。夕阳已经落下大半。

阮施施随手指了个方向,“我掐指一算你要找的道士就在那里,只要朝那个方向直直走去,肯定能找到你说的那啥劳子高人。”

王生看着陈氏,满脸不信。

阮施施:“不信拉倒,你自己去找道士。我回去睡觉。”

王生当然是不敢放夫人回去的。

他只得跟着对方的脚步往外头走,结果竟然真的在野外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道士。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老道救我!”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阮施施:“……”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他义正言辞。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阮施施:“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这……”王生面有难色。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他自语:“左右不过是我内人,得意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人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王生茫然不解。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阮施施不为所动。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阮施施轻叹。

“这里真漂亮。”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但很快,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王生:“好酸,别弄了……。”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阮施施喝道:“别动。”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太干了。”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阮施施给气笑了。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你可挺会享受。”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王生心道也是。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在原来的《画皮》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阮施施抬眼去看。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他小声呻吟。

“嗯,好酸啊,嗯啊……里面,好奇怪,呃……啊……”

王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满足的磨蹭着阮施施的身体。

他短短粗粗的肉棒被他蹭的火辣辣的,却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升腾起的躁动。

阮施施暗骂:“画皮还没走远,这就骚起来了!”

软化的脂膏淋了满手,他不再只在穴口外画圈按摩,而是一下下把指节按进后穴里,在里头揉按,细致的探索。

王生那器官平常只有一个功用,哪里受过这样温柔的对待?

他只觉灵巧的指头不断搅动那处,还不习惯获取快感的后穴莫名敏感起来。

“好怪……里头好怪……不要了……”

他扒着阮施施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都带上了湿意。

阮施施低声:“真的不要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咕噜。”王生吞咽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后穴很排斥异物,但当阮施施真把手指抽出去时。里头却莫名空虚起来。

张合的洞口吞吐着空气,企图挽留那给身体深处带来抚慰的手指。

乓乓乓!

窗口突然传来震天响。

原来外头的画皮不满里头两人不理会自己,把窗门敲的乒乓作响。

它发现自己怪物的身份已经暴露,不再假装身份。

它尖着嗓音道:“王生!我知道你在里头!快给我出来!”

王生吓得差点丢了魂,往阮施施怀里又缩了缩。

他急道:“陈氏,你会保护我的吧?不会随随便便把我抛下的吧?”

阮施施满含深意:“当然,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点‘报酬’。”

王生感忙不迭:“什么报酬都好说。快帮我把它赶出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命,完全不知道这话的代价。

阮施施按住对方,站起身来。

窗外。

青黑色的画皮站在盛大的月光中,利齿滴着涎水。眼冒精光。可怖又诡异。

挂在门口的拂尘不住晃动,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它见阮施施出来,大喊:

“陈氏,你让王生出来,不然我连你也一并杀了!”

阮施施看了它一眼。没说话。

画皮表情越来越迷惑。

阮施施朝他神秘一笑,又走了回去。

……

王生待在被窝里不敢睁眼。

他小声道:“那鬼物走了没?”

阮施施看着外头不甘跺脚的画皮,笑道:“走了呢。”

王生松了口气。

刚才的经验让他对“夫人”隐隐多了些信任感。

他放松下来,淫欲又上了头。

他小声央求:“你帮帮我弄弄后面。”

他有点贪恋刚才被手指按摩的快感。虽然十分陌生,却意外让人上瘾。

他从未想过,后孔还能被那样温柔对待,更别提揉弄时升起的快感,竟和他手活时不相上下。

阮施施望着什么都不知道,在自己怀里不住扭动的王生,眸色渐深。

他哑着嗓音道:“好好趴着。”

王生立刻趴了下来,十分乖巧。

他被玩弄过的屁股略有浮肿,挺翘在阮施施面前。又圆又大。中间的小洞一口一口得吞吐着。

阮施施又挖出一坨脂膏,也不等化开。直接揉进那孔穴里。

“啊——!”

王生惊叫出声。

他的肠道被凉意刺激的快速收缩,他却不敢大动作,生怕阮施施不给他“安慰”。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确定王生已经足够放松。立刻加上第二、第三根手指,在王生的肠道里小幅度旋转抽插。

层层叠叠的肠肉裹了上来,舔舐的力度缠绵又留恋,也不知道真正插进去会是怎样舒爽。

阮施施把王生的肠道插出啧啧水声。终于,他在肠道几指的深处,揉按到一处略有弹性的硬处。

他毫不犹豫对那用力一戳!

王生立刻哆嗦起来。全身颤抖。

那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如电流般流过全身,让他舒服地毛孔都要张开。

王生从来没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

他勉强回过头,嗓子哑得像是冒烟:“那是什么?怎么回事?”

阮施施笑道:“那可是你的骚点呢。能给你带来快乐。”

王生没听懂什么“骚点”不“骚点”。

因为很快,阮施施就对着那里大力抽送起来。

阮施施四根手指并拢,像是那钻木,破开缠缠绵绵的肠肉,直直戳向王生软弹的硬处。

王生口中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腰肢整个软了下去。

“好怪……好奇怪…这是什么……好奇,怪……哈啊……”

“……好爽,呜呜呜,真是爽快……啊,怎么这么爽利……”

他彻底硬起来的阳物顶住被子,他却完全顾不上。

他不住抬起臀部,往阮施施的手心里送。

“要受不了了,呃呃啊——”

阮施施两根手指用力,掐住他的骚点!

伴随着那处敏感得抽抽,王生舒服到了极点。

他的白眼外翻。马眼抽搐,一股浊液就喷了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来不及给自己的宝贝手淫。

那浊液就一股又一股,喷得到处都是。

黑夜渐深,外头只剩零星灯火。画皮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清俊的男人摊在床上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他眉头不住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然而仔细一看,那颜色紫黑短短粗粗的肉棒时不时抖动,吐了一身浊液,说明事实不是那样。

阮施施可不打算等他缓过劲来,一伸手,就握住对方的脆弱。

“过来。”

王生睁开眼睛,里头还有未褪去的迷茫。

“夫人,你想做甚?”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阮施施说:“你舒服完事了,我却还没呢。”

王生摆了摆手:“等下为夫就来满足你。”

阮施施“呵呵”两声。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思。”

他从床旁的柜子上拿了个红色绸缎。在手中掂量几下,又摸了摸王生的鸡巴,开始一圈圈缠绕起来。

王生一望过来就看到这个画面。本就分量不大的肉块被吓得缩得更小。

他喊道:

“你想干嘛?把为夫的活儿搞坏了,以后哪里来的性福?还不快快住手!”

阮施施掏了掏耳朵。

“哦,再不把你这玩意绑住,你很快就要坏了。”

他难得耐心道:“你不想体验更美妙的爽快吗?绑起来后,我保证你很快就能享受到。”

王生抖着嗓音问:“真、真的?”

他平常都是追求射精的快感,现在把精关锁住了,他不就少了一大乐趣?

阮施施说:“我骗你做什么。”

王生心道他们夫妻本是共同一体。夫人害谁也不可能害他。顿时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好奇起阮施施的举动。

“那你怎想把我的阳物给缠住?”

“你说的更美妙的爽快为何?真能比出精更为爽利?”

阮施施心想,这人三言两语离不开鸡巴。果然本性就是急色。

他也懒得和对方解释,只说:“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很顺利就把王生的鸡儿捆好。红色的绸缎一圈圈缠上过度使用的紫黑色肉屌,顶端再打个结,有种诡异的色情美感。

王生刚刚用后面高潮过,肠道还很敏感,阮施施很顺利的就把手指“噗滋”戳了进去。

他也不管对方肠道骤然间剧烈颤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

王生目光迷离,原本正享受着,突然一根火热的棍子捅进肚子里,顿时大叫出来。

他肚子发涨,就像要被顶破,不禁瞳孔放大。

“夫、夫夫、人……”

他的牙齿上下打颤。

一时之间,王生竟不知道是该惊讶,“夫人”底下竟有根分量惊人的肉屌,还是惊讶他被男人爆了后菊。

他再直再再男人间的性事不敏锐,也觉得现在的进展极不合常理。身为一个直男,他自然不喜其他男人的鸡巴。更别提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后穴了。

他绑着红色绸缎的紫黑鸡巴上下摇晃,如同他剧烈震荡的内心。

王生哭道:“夫人……不,你是谁?可是借尸还魂的厉鬼。我可怜的陈氏,一下就没了命呜呜呜……”

同情是没有的,只是不想因此被厉鬼缠上罢了。

阮施施道:“闭嘴,我就是你夫人。再吵我就把你那东西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王生被这么一吓,终于想起他夫人高超的武力值。老实下来。

惊惧感消退后。他很快注意到了其他细节。

比如——夫人的鸡巴竟然这般硕大。低下头甚至能见到肚子上突出的鸡巴轮廓。他生为同性,很难掩藏嫉妒。平常见不到其他男人的活儿就算了,还能自夸拥有一根神屌,把女人插得高潮迭起;现在再自我欺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破了,要破了……”

他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肩膀,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阮施施道:“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王生心道,为什么是相信他自己?

阮施施硬了许久,一插进温暖的穴道里,就前后动了起来。

他连连插了数下,感受鸡巴被贪吃的肠道紧紧挤压包裹,喟叹,果然再嘴硬的男人,肠子里都是软的。便调整角度,对着王生蜿蜒的深处疾风骤雨起来。

王生被体内升腾起的陌生快感搞得满脸懵逼。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脚趾蜷曲。无法适应自己就算被男人抽插,能这么爽快。

阮施施的胯部和王生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木板也被撞得吱呀摇晃。

王生无意识把双脚打得更开,抬起来圈住阮施施的肩膀,好让他插的更深。

“骚货!”阮施施骂道,打了一下王生屁股。

和刚才单纯玩弄不同,这次阮施施的鸡巴还插在王生体内,阮施施一掌过去,王生只觉体内的硬屌换个角度戳了下,不禁呻吟出声,满脸都是红晕。

“啊……”王生意乱情迷:“再、多……多打些。”

阮施施为迅速抛下男性尊严的王生咋舌。同时心里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气。

“说!你要不要夫人。”阮施施问。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

“想要……要夫人。”

“那夫人有鸡巴好,还是没鸡巴好?”

“有鸡巴好……有鸡巴,爽快……啊……”

王生眼前朦胧一片,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阮施施嫌弃:“才开苞就这么骚,真不是生来给人操的?”

王生:“啊啊啊,我才不是生来给人操的,……呜呜呜……”

他得了趣,发出婉转的淫叫,完全隐藏不住媚态。但在自己在意的事上,依旧打死不承认。

阮施施:“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

王生:“呜呜呜……”

阮施施停下抽插的动作。用龟头寻找王生体内最骚的那点。

王生感觉体内带给他快感的肉屌突然停下了,难耐的开始摩擦双腿。不满足道:“别停。我想要……”

阮施施为王生直白的话感到惊叹。

明明在尊严上死活不肯退让,却在追寻快感的话上毫不避讳。简直矛盾。

阮施施道:“除非你说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作势把鸡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

王生连连摇头:“不、不、不……”

他的肠道剧烈收缩,极力吸绞,想要挽留带给他快乐的阴茎。但阮施施拔的毫不留情,粗壮的肉棒快速摩擦王生的肠道,让他很快软了腰。

他还在兀自坚持:“我才不是骚货,不是天生给人操的。”

“噗滋滋……”他的肠道吐出淫水,从股缝流了下来,和他嘴硬的模样完全相反。

阮施施伸手勾了的王生的淫水,伸手给对方看,冷笑:“你不是骚货,那这是什么?”

王生眼神乱飘:“……不知道。”

阮施施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时不时浅浅插进一个头,在肠道欣喜的吸夹时,又拔了出去。完全不给他吞吃的机会。

王生里头痒的厉害,夹了夹腿,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悄悄安慰一下。却被眼疾手快的阮施施给拍掉。

阮施施:“既然不是骚货,你就别玩屁眼。”

王生:“……”

王生平常纵欲,哪里会忍耐自己的欲望,他的眼神都要黏在阮施施热腾腾的肉棒上,不禁苦苦哀求道:“我是骚货。骚货要给人操,求你操操我。”

吱溜。阮施施一个大力,滑腻的肉棒便深深捅了进去。

一样的深度,一样给肚子捅出个弧度。

王生发出满足的叹息,忍不住用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硬挺的肉柱。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差点被获得欢愉的肠道绞在里头。他深吸几口气,把肉棒用力拔了出来,再戳向刚才找到的骚点!

“啊——!”王生大声淫叫。双腿再度圈上阮施施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王生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随着阮施施的抽插,里头汩汩流出几道淫水,再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在穴口击打成一片白沫。

啪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

“我,我是母狗,骚货是母狗……。”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大肉棒……呜呜呜,母狗发骚了,需要大肉棒止痒。”

王生眼泪流下,感觉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但肠道被大屌九浅一深按摩得舒服,其他事情好像也不重要了。

04哭求射精,隔着屏风淫叫声给画皮听见,后穴高潮

王生被情欲掏空身体,射得都特别早。之前和女子做爱,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的一塌糊涂。也难为那鬼物缠着王生,说他活儿好。

阮施施还挺着屌快速抽插。就听见王生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肠道死死绞住,前面挺立的阴茎不住颤动,精水顺着尿道往上涌,却生生被丝绸堵住通道。

他的脸颊胀红,表情痛苦,似是此时才发现前头射不出来。

“痛……”他难过道:“帮我解开,好疼……。”

阮施施伸手拨了拨王生的肉棒,那阴茎濒临射精,硬的发疼,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弹回到原处。王生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王生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干脆直起身,想自己解开绸带。但阮施施哪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还没等王生伸手碰到,就把他的手给拉住。并在对方开始扭动身体时,顺势把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

他确认对方抱住自己后,阮施施忽然一个用力,挺胯把对方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

王生惊得四肢乱颤,手脚乱动,差点从阮施施身上滑落下来。被阮施施一把捞了起来。双腿搭在自己腰上。

王生生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绞紧,没想到却让那火热的棍子捅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现在他整个人坐在阮施施的阴茎上,两人身体紧紧相连,呈现斜角,这是插的最深的角度,也是最容易得趣的角度。

王生惊恐的用手指抓住阮施施后背,连阴茎的疼痛都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阮施施把阴茎深深埋在王生体内,适应了一下,缓缓上下挺胯。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

王生淫水被干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又爽又疼——爽是肠道里头异常爽,疼是前面想射的发疼。

他哭道:“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阮施施说:“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这句话阮施施之前说过,说完就把他给插了,现在阮施施又说了一遍,王生不禁对阮施施怒目而视。

说什么绑住那物就能体验更美妙的快感,根本骗人!

阮施施忽然低头吻住王生,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王生没什么肌肉柔软的背部。把王生摸的浑身瘫软,情欲上涌。只知道躺着迎合阮施施的操弄。

嘶——

阮施施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深度,不仅是王生快感强烈,他的阴茎也被吸得发疼。柔软弹性的肠道裹的特别紧,抽插一次就把整根肉柱都深深浅浅按摩到。要不是他刻意控制,很可能真就要被吸的射了出来。

他正酝酿一会,忽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腥气。

阮施施算了下时间,不动声色道:“我们换个地方。”

“嗯哼?”王生眨着带着湿意的眼睛,发出鼻音,茫然不解的望着身前的阮施施。他现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还有前头颤颤巍巍的淫物上。尤其是体内的肉棒,几乎主导了他全身的快感。

阮施施摩挲了下王生的后背,大步往后走。随着他的移动,淫棍斜着戳刺几下,戳得王生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后穴沿着两人的交接处,漏出了点淫水。

王生的房间还算宽广,除了俱全的床、柜、椅子和精美的饰物。旁边还立着个屏风——那是他和夫人平换衣梳妆的地方。

阮施施把人抱进屏风后面,双腿紧贴着自己,用力压在墙上。

“唔唔唔?”王生睁大眼睛,被阮施施捂住嘴巴。他不晓得阮施施这么做的理由。比起床上的开阔,屏风后的空间显然狭小许多,两人靠在墙上干着,有种隐秘的快感。

阮施施俯视王生,低声道:“你且仔细听。”

王生脸上有点红。

和早上只顾着惊讶不同,现在他后穴还插着对方的屌。整个人被笼罩在阮施施的气息里。对方靠近的喷气让他身体阵阵酸软,他难耐的扭了扭腰,感受大屌在体内一下下磨着。

哗啦啦。

没有让阮施施等待太久。伴随着骤然大亮的月光。青黑色的鬼怪从远处疾来。它恨恨的停在两人的房寝前,大叫:“道士吓唬我!到口的肉哪有吐出来的!”

王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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