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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淫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肉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显。

“属下的腰很敏感”

“哦”徐潇潇笑道:“怪不得,我一摸上去你就硬的不行。”

她故意用膝盖撞了一下方治的性器。

“属下一直硬着。”方治哑声说:“从刚才开始”

徐潇潇:“你想不想试点别的?”

方治心领神会,他瞳孔微颤:“可以吗?”

他在徐潇潇的注视下,显出靛蓝色的竖瞳,神识瞬间被徐潇潇的神魂闯入。

“我还不太会。”徐潇潇感觉他在发抖,“难受了你就说。”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好像也不用说,我就在你的神识里。”

方治难得露出一副柔弱得模样,眼眶湿漉漉的望向她,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

徐潇潇吻上去。

他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这个侵夺他身心的主人,舌尖被吸得发麻。

[这么笨的舌头,以后怎么服侍我?]

“唔”方治瞪大眼睛,徐潇潇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他想回答,又被绞住唇舌,根本开不了口。

“嗯”他的身体自己动了。

粗热的性器捅进了相拥的身体。

快速地律动。

[啊]

[方治啊]

[好舒服啊]

方治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傻了,徐潇潇的喘息声毫无顾忌地在他的神识里回荡,犹如在他脑子里安装了一套3d环绕立体声音响,身体和神魂纠缠,跌进无边无际的欲望,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除了徐潇潇金色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身体遵循本心,猛烈凶悍地疯狂冲击。

[方治]徐潇潇叫他[回神]

[方治]

方治停下动作,痴呆呆地眨了两下眼睛。

[凝神]

徐潇潇放开他,“是我心急了。”

“不”方治主动勾上她的脖颈,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犹如哀求般讨好地轻轻啄吻她的嘴唇,“主上,进来,我可以的。”

徐潇潇摇头,“神识贡耗过度,你”

方治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的神交,多年后还会时不时的被徐潇潇拿出来笑话他。

他抱着徐潇潇胡乱的又亲又撞,最后搞得自己更加难受,性器被她纳在身体里,包裹在热浪之中,媚肉绞吸,他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求饶:“主上,求您了,再试试,我可以的。”

“看见张挚安的样子了吗?”

“什么?”

徐潇潇没再给他机会。

“啊”方治猛地叫出声。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泥,也可能是一滩水,神识淹没在滚烫得淫欲里,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晃得神魂颠倒。

[嗯]

性器在欲望的花海中猛烈抖动,一波又一波,倾泄而出的精气,被花心吸收殆尽。

[啊]

徐潇潇双腿攀在方治的腰上,身下被撞得发麻。两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神魂在方治的神识中滋养润补,吸收的精气越多,干到后面越精神,方治则越干越被动,到了最后,方治哭着还要,梨花带雨的,神魂娇娇弱弱地缠着她,不肯她走,可越是这样,徐潇潇越要逗他。

[不能再继续了,变成傻子怎么办?你怎么像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属下还可以”

“真的主上再试试”

“主上别走”

“我是”

“我是小馋猫”

“是主上的小馋猫”

“主上求你”

“喵”

“喵喵”

他缠着徐潇潇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精气,才心满意足得晕在她怀里。

外面的人看见开门的是她,都吓了一跳,走廊里立马跪倒一片,魏高怀带着几名赤狐也在外面。

他看见只有徐潇潇一人出来,奇怪道:“主上,您怎么?是有什么吩咐吗?”

徐潇潇睨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今日点选了赤狐,属下亲自送人来。”魏高怀恭敬地说。

“哦。”徐潇潇往他身后扫了一眼,随手指了一名赤狐:“就你了。”

“主上。”魏高怀道:“您”

徐潇潇没怎么遮掩,松松垮垮地罩着外袍就出来了,身上都是方治啃出来的红殷,下身也是水涔涔的精痕。

“阁署的人呢?”她没理会魏高怀的疑问,朝着众人问。

“属下在。”

“进去清理一下。”她说:“方治今晚在这过夜。”

魏高怀立即板直身体道:“主上。”

她往浴池方向走去,“让你的人过来吧。”

徐潇潇只让赤狐一人跟下了池子,她今天太累了,靠在玉质的池壁上,阖着眼帘休息。

赤狐伺候得很细致,他先在自己手中打出绵密的泡沫,才轻缓的按上她的身体,只用指腹柔柔地挪按,洗完一处,就捧水冲净。上身擦完,又闭气沉进池下,默默地替她清洗腿上遗留的精水。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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