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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昨天在和他腿交。
我故意这么说,就是因为,我想让他自己骗自己。
呵,可是我想错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在沙发上想什么。
从那天后,我没有再和他一起睡觉,甚至冷了他一段时间。
每天我都会早起,晚上他回来得晚,我都会在自己房间里待着,我们几乎没有再见面。
我在等,等他自己找我。
的确,我等到了,就在这学期末。
我妈给他打电话,要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因为我们的爷爷从国外回来了,他常年居住在澳洲。
放学的时候,付清直接在我的班级门口等我,这是我没想到的。
大家放学都人挤人的,我装作没看见他,他朝我挥手,叫我,“小言。”
顾叙用胳膊怼了怼我,“那是你哥吧,长得不错。”
我瞪了他一眼,“你别惦记。”
我走到付清面前,“有事?”
他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嗯,司机在校门口等着了,妈叫咱们回去吃饭。”
我“哦”了一声。
他最近好像又瘦了,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吧。
“小言,我们走吧。”
他竟然主动牵了我的手,你们敢信?我内心超激动的。
所以呢?我才是他付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妈的。
我并不想承认。
我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和又细又白的胳膊,说,“你牵我手干什么?”
“你觉得我很好哄?”
我想他应该是了解我的,所以才对我主动起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冲着我笑,勉强,很勉强,十分勉强。
“小言,我是你哥。”他开口道,他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说,“付清,哄人可不是这么哄的。”
他又愣住了,他几乎从来不怎么和我交流,跟感情好的兄弟简直是两个样子。
“小言,跟我回家吧。”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我其实很吃他这一套,但我现在不愿意吃。
我甩开他的手,“所以,带我回家,才是你牵我手的目的,是吗?付清。”
“小言,别耍脾气,跟我回去。”他依旧有耐心地说着。
哈哈。
我知道,他是想在爸妈面前做一个完美哥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好啊,”我又重新拉起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但是要给报酬。”
他睁大眼睛,问我,“想要什么报酬?”
我没回答,大力牵着他的手,朝着自家的车走去。
等到了老宅,我们俩一起下了车,我对他说,“晚上别锁门。”
他吓得一哆嗦,“小言,你已经上高中了,不能和我一起睡了。”他开口说道。
我威胁他,说,“你要是锁门,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虽然我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显然他害怕了。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大部分事情只有我不想做,没有我做不到的。
我们一起走进老宅,保姆直接将我们引到餐厅,这时,我才知道,爷爷回来了,怪不得付清拉下脸叫我回家,因为他一直想讨好爷爷。
爷爷笑着,“小清小言回来啦。”
付清笑着点头,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是啊,爷爷,最近身体可好?”
爷爷笑着说,“好着呢。”
而我呢?我就“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爸直接就给我批评了,“看看你哥,再看看你什么态度!”
我一脸无所谓。
可爷爷却在为我说话,“小言年纪还小,你别说他了。”
“过来小言,爷爷看你长没长个儿。”
我走了过去,“长了,跟我哥差不多高了。”我看向付清。
爷爷笑得慈眉善目,跟他在生意场上判若两人。
我察觉到付清有些失落,他一直想要比我更受家里人喜欢,我知道。
他这个人很拧巴,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说出来,但他得不到了的时候又会后悔没说。
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他们长辈认为很幸福的饭,付清并不觉得,我更不觉得。
我和付清住二楼,房间挨着,晚上我偷偷溜出我的房间,并上了锁,我怕被爸妈知道我不在里面。
我按下付清房间的把手,他没锁门,我进去之后,把门反锁,可屋里面没开灯,我将灯打开,发现他在被窝里睡觉。
“付清,别装睡。”我开口道。
他没有动静,我想将他唤醒,可是我掀开被子,看见了雪白的一片,他没穿睡衣,只穿了一件内裤。
我皱了皱眉,他是故意的。
他想干什么?
我将被子扔到他的身上,我掐住他的脸,强迫他看我,我盯着他,“付清,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他被我掐得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我心疼了,但还是没放开,因为他哭得我很爽。
他叫了我的名字,“付言”
我松开了他,因为他被我掐着说话费劲,我倒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付言,你”
“你是不是想跟我做?”
我依旧面无表情,但内心大为震惊,他还是我那个高自尊的哥哥吗?
“做什么?”我开口。
“做爱”他冷静地说着。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他被我吓得直往后坐,我将脸凑近他,“付清,你是同性恋吗?”
他点了头。
我有点看不懂他了。
“你也是。”他肯定地说道。
“我不是。”我冷笑道,“那天晚上,我把你当女人罢了。”
我离开他,依旧站在床边,我真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
可谁知下一秒他竟然跪在床边给我解腰带,他的动作十分轻巧。
我没有拒绝他,我想看看他想干嘛。
结果,他直接将我的内裤扒了下来,我的阴茎怼在了他的脸上。
他抬起他白净的小脸,对我说,“你都硬了,你还说你不是gay?”
然后,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竟然跪在床边给我口了起来。
我能感受到他口腔的炙热,他的舌头在我的马眼和龟头上舔了又舔,他很生涩,是的应该记得。
我妈还劝我早点和哥哥和好,我也推测出付清和她说了什么,无非是惹弟弟生气了之类的话语,哈哈,他经常这样。
我晚上按时去了那里,刚走进去,我就发现满满一桌子菜,而且都是我爱吃的。
付清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t,还围了一件围裙,在厨房忙活着什么,这小别墅里就只有我和付清两个人。
他听到开门的动静后回头看我,我也刚刚走到餐桌前。
我冲着他露出不悦的神情,冷声道,“就咱们俩个?”
他仿佛没听到我说的一样,露出笑容,“小言,你坐下来吃饭吧。”
我轻嗤一声,“付清,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他依旧不顾及我对他的态度,穿着带着粉色小花的围裙冲着我笑,“小言,你快尝尝哥给你做的菜。”
他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弯着眼睛,拿着铲子,笑起来的时候右脸还有一个酒窝,
妈的,冲击感太大,但也有可能仅仅是对我冲击感太大,因为我喜欢他。
不过还好只有我在这儿,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将铲子放下,坐到了我的对面,说,“小言,我已经和妈说好了,这次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因为我惹你生气了,想要你原谅我。”
我冷哼一声,“原谅?”
“原谅你什么?”
他音色柔软地说,“先吃饭吧,然后我再求你原谅我。”
“求?”我心想我可真会抓重点。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青瓜炒虾仁,我的口味比较偏清淡。
嗯,味道不错,果然,付清只要用心什么都能做好,当时我还在想,他会将药下到哪道菜呢?
他盯着我将菜咽了下去,果然,我晕了。
他下的药根本不是春药而是安眠药,他一定放了很大的剂量,不然我不会吃了一口就晕,他可真是疯了,也不怕弄死我。
他难道舍得?
我再次睁开双眼发现我出现在了小时候被关进的那个阁楼里,这里面竟然被付清装了灯?
之前可是连电都没通。
我的双手被绑在了椅子上,嘴上还被胶带封住了,付清就坐在我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面色冷淡,一点儿不如之前温和。
我装模作样地挣扎着,他依旧没有反应。
直到我平静下来,不再挣扎,他慢慢地朝我走来,然后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
他轻轻开口,“小言,你爱我吗?”
呵。
当然爱。
爱得要死了。
但我摇头。
他将我的头扳正,用手轻轻地捧起我的脸,用力向下拽着我的头,试图让我点头承认我爱他。
那力度,虽然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极重的不满。
我用力地挺着我的头,不追随着他的动作。
他与我脖子的力量抗衡着,前几次还对我柔声说,“小言,你点点头,好不好。”
但是,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对我冷冷地说,“爸妈本来就更喜欢你一点,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多一点。”
呵。
他终于说出他的想法了。
你们知道吗?我甚至想过他这样憋着肯定很累。
呵,我竟然心疼他。
我跟着他的动作点了头,他吧唧一口,亲上了我的脸颊,仿佛是对我的奖励,“小言,我就知道你爱我。”
随后,我听见了一阵琐碎的声音,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然后,我感觉到了腿上的温度。
他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
哗啦一声~
他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布,一处柔软贴了上来,是他的唇。
你们懂吗?我真的太喜欢了,他的唇有点儿热,还弹弹的,就像小时候吃的果冻一样,会上瘾。
我装作拒绝,嗓子发出嗯嗯声,他就更加用力地,更加主动地亲我。
我很喜欢这样的他,仿佛他没有我就活不了一样
他要将我吃了,咽下去,与他合二为一。
他亲得让我有些热,他趁我身体放松,撬开了我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来,小小的,软软的,灵活得很,然后他的舌头猛地用力,将一枚胶囊抵到了我的嗓子,是春药,他想让我咽进去,我很高兴。
你们知道吗?
他向我下了春药,就意味着他想和我做,他想得到我,他想我永远属于他。
呃
别说我恋爱脑,谢谢。
我顺势咽了下去。
我超级开心的,我好想看看他吻我时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如痴如醉,如视珍宝。
但我看不见。
没想到,这春药见效很快,我的下腹感觉一片火热,浑身燥热得不行,我真想将付清生吞活剥了,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我的性器早就挺立了,他也察觉到了。
他松开我的唇,我能说话了,但我有些晕,我依旧在演戏,充满情欲地说,“付清,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笑得我魂都要没了。
他整个身体都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一边吐气一边说着,“小言,哥帮你破处吧。”
我听到的瞬间,我面部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你们懂吗?这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人对我许下了诺言,我以为他食言了,失望了十年,而十年后有一天他兑现了承诺,并告诉我,他这十年一直为此努力着。
呵,文艺了,不好意思。
我的呼吸开始越来越重,我甚至想流泪,但我憋回去了,我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说着,“哥,我好难受。”
他听到后,好像兴奋了起来,开始顺着我的耳朵亲向我的脖子,然后吻上我的喉结,我的身体一粟,他用舌尖舔着我的喉结,我的性器又胀得粗了一圈。
他将我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我赤裸着上半身,他一点一点地吻遍了我的上半身,我的嗓子发出难以抑制地喘息声。
他突然吸住了我的乳头,还说,“小言,哥其实看上你这里很久了。”
“做梦都想舔,都想吸。”
我被他刺激得更加兴奋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性器也顶着裤子,难受得很。
他吮吸了我的乳头好久,我觉得胸前一空,他从我的身上下来了。
然后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粗重地喘息着。
付清,你前戏做得太久了。
他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又脱了我的内裤,他用手摸了上去,他轻轻拨弄着它,轻笑了一声,开口问我,“小言,你想要吗?”
“想要”
他都这么问了,我当然这么说。
他用手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然后又摸上了我的阴囊,太爽了,没被人这么服侍过。
我止不住地喘着,突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湿润又温暖地被包裹着,是他在给我口。
他的舌尖舔着我的马眼,然后慢慢吞噬着我的龟头,上上下下。
我想要更多,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他始终不肯深吞下去,我憋得真的很难受。
“哥哥”我轻声唤着,“哥我难受。”
他又明知故问地问我,“哪里难受?”
“哥你能再深一点吗?”我开口道。
“深?”他依旧明知故问。
然后我听到了他脱衣服的声音。
春药的后劲终于上来了,我觉得我都要挣脱绳子,或者带着椅子站起来了,我强迫着自己再忍忍。
突然,我感觉我的阴茎一凉,还油油的,他是在给我用润滑油?
他不会?
然后,伴随着一声呻吟,我的阴茎被塞进了一个甬道,好紧。
是他的后穴。
他竟然在我身上骑乘,他搂住我的脖子,亲上我的唇,我口中呢喃着,“好紧”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付清,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吗?
你是我的了吗?
他似乎是为了防止自己疼痛,才吻着我,但我发现他好像也有些迷离,他难道也吃了春药?
后来证明,他的确吃了。
他开始在我腿上,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刚开始还比较慢,我知道他可能是疼,毕竟是第一次。
后来,他慢慢有了自己的节奏。
他嘴里不停地娇喘着,我也是,好想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克制又放荡。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就只能听到我们二人的喘声,意乱情迷得让人沉醉。
他似乎也不敢坐太深,我一直都顶着一块软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每顶一下,他都会娇媚地叫一声,光是听他的声音我都会颅内高潮。
他向来性子清冷,隐藏自己,对人友善,我想将他拉入地狱,撕破他的伪装,让他直面自己的欲望。
让他直面我。
突然,我感觉到腹部一湿,他的喘声也变大了,他高潮了。
他坐在我的身上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腹部,可我的阴茎依旧肿胀着,插在他的后穴里,我没有射。
但他似乎没有力气了,这怎么能行?
我强迫自己不被欲望支配,然后尝试解开后面的绳子,很难,解不开,可是他动得速度变慢,我觉得他的体力不会如此吧。
我直接站了起来,他被吓了一跳,我的阴茎滑了出来,但他依旧哼唧着往我身上贴,我更奇怪了,怎么玩完捆绑py,人变成了这样?
还好家里的木椅子已经很多年了,并不是实木的,我借着力气直接向一边的墙上砸去,椅子碎了,我也好疼。
我从绳子里钻出来,我自由了,我摘下眼罩。
我看见付清穿着白色t恤,下半身光着坐在墙角,满脸潮红,嘴里嘟囔着,“对不起,不要打我。”
我又看到了倒在一旁的药瓶,少了三分之一的剂量,可他只给我吃了一粒,那剩下的就是他全吃了。
他又开始往我身上扑,胡乱地亲着我的身体,我真想告诉他,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妈的,刚才砸椅子,我好疼,身上都被勒出了红痕。
我一把将付清横抱起来,赤裸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我重重地将他扔在了床上,他的神志已经混乱起来了,但情欲难消,他呢喃着,“好难受,小言。”
我给顾叙打了电话,“喂。”
顾叙的声音传来。
“春药吃多了怎么办?”我直接问。
“嗯?”顾叙瞬间反应过来,“多操就完事儿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挂了。
我盯着在床上扭动的付清,我站在床尾,一把握住他的腿,将他拖到了我面前,他迷离地看着我,口中的唾液还拉着丝。
我将一只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吸得很紧,他轻哼了一声。
“不是都进去过了吗?付清,你怎么还吸得这么紧?”我开口。
他蹙着眉,闭着眼睛,仿佛听懂了一样。
我又伸进一根,最后放进去三根,我慢慢地为他扩张着。
我这样憋着自己欲望的男人,已经很少见了。
所以,付清,你得珍惜我。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慢慢插了进去,没有再用润滑油。
因为他流水了。
付清流水了。
很多。
我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挺动着腰身,他的后穴热热的,紧紧地贴着我的阴茎,我说,“哥,你好会吸啊。”
我开始用力,他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我又顶到了那处软肉,可他还没完全吞下我的阴茎,我一用力操了进去,竟然将前面的阻塞操通了,他的叫声也变得异常地大。
我一用力,他就受不了般得叫,他那副样子,真的十分诱人,我卖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插着,他叫得声音越来越大,我知道了,那里是他的g点。
他夹得我好紧,我也忍不住喘了起来。
我一边操他,一边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我在他平滑的肚子上看见了一个突起,我的手放了上去。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油然升起,我开始更用力地操他。
他又骚又浪地叫着,这才是他,显露本性的他,我有些后悔,早些操他好了。
我开始加速,我感觉自己要射了,他的叫声一层接着一层,仿佛受不了我的力度。
他先我一步射精了,他爽得舌头都伸了出来,真想给你们看看。
算了,你们不能看。
我成功破处了。
可这怎么能够?
我将他翻了个身,又插进去了。
后入的姿势,仿佛插得更深,他叫得更爽了,我掐着他的脖子,问他,“谁在操你?”
他迷迷糊糊地自问自答着,“谁嗯嗯在操我?”
“小言”
我重重地拍着他的屁股,妈的又白又翘。
“小言是谁?”我问。
“是嗯是我嗯”
“弟弟。”
这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七次,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喊哑了,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哥,你真不应该帮我开荤的。
你会后悔的。
我唯一的遗憾是他不清醒,下次,我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操他。
凌晨我给他清理完身体,将他抱进了我的房间,我是拥着他睡着的,他的身上全是我的痕迹,就连他的后穴都流着我的精液。
至此,我们的关系在血缘的基础上变得更加难以割舍。
付清,我要告诉你,爱上我你就跑不了了,除非我主动放开你
我时常会思考,我对于付清的爱究竟是什么?
我真的爱他吗?
有些时候,我甚至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以为我是爱他的。
我们那天做完之后,我比付清先醒了。
付清应该是受到药力的作用,一直昏睡着,但由于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下床洗漱,换好衣服,离开了。
我想过,他醒来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提起裤子就跑的混蛋?
可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付清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们之间似乎断联了。
为什么?我想不明白,他竟然不主动联系我?他是觉得他犯罪,诱奸了我吗?良心上过意不去?
哈哈,事实证明,我都想错了。
是我太小看他了。
直到我高三开学之后的某一天,顾叙一脸凝重地走进班级,当时我们正在上早自习,他坐在我旁边,给我看了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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