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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备手长,可以玩点高难度

有点琼瑶腻歪,剧情有bug,下流,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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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备率着十万大军北上,过金牛道,抵阳平关,北扼汉中,与曹军对峙,三年未归,诸葛军师镇守成都,足兵足食。光阴轮转,三载春秋,可怜这对痴偶爱侣天各一方,日常累于战事公务,尚可移情,可每逢着花晨月夜、中秋七夕,于无人处不知害了多少相思、掉了多少眼泪,真是苦不堪言。

及至五月,刘备拔定军山,黄忠阵斩夏侯渊,曹操罢兵退败,上庸诸郡皆降,自此收复汉中。捷报传来,三军凫藻,万姓欢虞。刘备稿赏三军,引兵回川,不在话下。

这一日天色晴霁,诸葛军师正在案前办公,忽得信使来报,承上军报并刘备私信一封。

诸葛亮接过,先看军报,展颜对马谡笑道:“主公兵马已至梓潼,距成都不足十日。信是在三天前写的,如无意外,主公七日后便到。”发文命途中各县供给粮秣不提。又将私信展开一看,俊脸薄红,若无其事将信收起,接着处理内务。

到了夜里,诸葛亮回到房间,将书信展开又看一遍,信上照例叙些温寒,末尾却有两句歪诗,写道:“思美人兮若狂,醉幽梦兮密欢。探春涧兮桃源,摇香蕊兮菡萏。”

诸葛亮心中嗔道:“主公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没读过几本书,却用军马传艳诗。”可想着七日后便能再见,心中又好似吃了蜜一般,不忍过于责怪,不免将信对着烛火看了又看。看了半晌,忽又怅然道:“人不在,寄这些艳诗又有什么用。”便要将信收入匣中。待打开了信匣,又忍不住将先前寄来的尺素一封一封重温一遍,良久叹息一声,上床就枕。

银床枕冷,夜月凄明,诸葛亮侧身卧着,顿觉孤单寂寞,心里念着刘备,又想起信上的那首诗,越想越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直直地躺了一会儿,翻过身,从枕边掏出一个黑布袋,红着脸往里一摸,取出一件光溜溜、直翘翘、硬梆梆,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再说刘备这边引兵回了四川,望着层峦叠嶂便恍惚是将军府的碧瓦飞甍,看着绿柳垂丝便回忆起军师房中的画屏青帐,恨不能使个缩地成寸之术,顷刻就到。也是天公作美,蜀中六月的天,一路上竟顺风顺水,不曾下一滴雨,待到了雒县,比预想中早了三日。

午时三军埋灶做饭,刘备望着大道寻思道:“此处离成都不足七十里,若是我轻装快马,半夜就能到,不如……”于是叫来刘封,道:“我的儿,我有一桩要紧事要交给你。”刘封一听父亲如此信任自己,指天誓地地应下来。

刘备大喜,又令赵子龙帮衬,自己带上四名亲兵,乘着的卢,一人一骑快马加鞭,一路上滴水未沾,飞往成都。到了成都,已是半夜,待进了城,到了将军府外,早已大门紧闭。

刘备心道:“夜深人静,我叫门倒是不妥,不如悄悄进去,给孔明一个惊喜。”于是聊发少年狂,贴着墙立在马上,亏的他手长,望上一跳抓着墙头,再一撑已翻过院墙。借着月色一看,绿阴匝地,竹影萧疏,原是落在后院里。

刘备绕过假山凸石,粼粼池水,穿花而过,轻车熟路摸到军师窗前,但见里头一抹昏黄灯影,想是未睡,心中欢喜:“不知孔明在做些什么呢?”

刘备蹑手蹑脚翻过窗子,闪进里间,却听得屏风之后依稀有些云雨之声,登时大惊失色,心上犹如坠了一块巨石。

“难道孔明守了三年,没守住?”他悬心吊胆,转过屏风,探头往里一瞥,但见:

灯光影里,青纱帐中,诸葛亮赤条条伏跪着身子,但见他黑鬒鬒铺背的发儿,翠长长轻蹙的眉儿,粉浓浓红艳的腮儿,香喘喘樱桃嘴儿,颤巍巍粉白乳儿,雪莹莹扭动的腰儿,玉亭亭腿儿,圆翘翘臀儿,玉纤纤手儿,握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在那影绰绰、湿漉漉幽谷里,一下一下地抽弄着,闭着眼儿,口中呢呢喃喃唤着主公,一个人干得正好。

刘备看得兴致勃发,两步并做一步,从背后往前一抱,双手刚好扪着那白嫩嫩的胸儿,压低声音喝道:“好个深夜寂寞的小美人,我来陪你。”

诸葛亮心里想着刘备,正在酣然畅美处,抖然被这么一扑,惊飞三魂七魄,那东西也丢在一旁,正要大叫起来,一转头,瞪大了眼:“主公?!”盯着他那嬉皮笑脸的面目,恍惚道:“莫非是梦?”

刘备手上一抓:“你说是梦吗?”

诸葛亮掉过身子,定睛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真的是刘备!

“主公,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嫌你主公回来坏了你的好事?”刘备见他眨巴着眼睛,嘴唇红润可爱,双手抱住亲了一口,一面脱衣裳,一面就要压着诸葛亮躺下了。

“主公,你别胡说八道了。”诸葛亮扒掉刘备乱摸的手,急道:“出什么事了,不是还有七天吗?你的兵呢?”

“没什么事,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想早点见到你,在雒县外就自己轻骑回来了。我让封儿和子龙先替我领兵。”

“主公,你真是胡闹!从雒县到成都六十余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哎呀哎呀,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了四个亲兵跟着。”

“那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翻墙进来的。”语气听着居然颇为得意。

“主公,你堂堂一州之牧,丢下军队不管,还夜半翻墙!”

“嘿呀,我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一口饭也没吃,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可倒好,一点儿也没见你想我。”

诸葛亮听说军中无事,才放下心来,却听了这一番话,利刃一般戳在心上,连带满腹的委屈也被扎破了,抬起头来,泪光闪闪:“主公,我怎么没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刘备心都化了,忙把人搂进怀里:“孔明,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每天都想着你。”诸葛亮也把刘备臂膀抱紧了。

两个贴胸交颈,紧紧拥抱,无言良久。惊渐渐去了,喜便翻上来,诸葛亮听他说没吃饭,便道:“主公,你饿不饿?”

刘备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饿,但是想先吃你。”

诸葛亮不予理会,取来些点心。刘备瞅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木头家伙,笑道:“那你自己先玩会儿。”

诸葛亮羞恼道:“主公,你别说话了,小心噎着。”

刘备垫饱肚子,预备鏖战俏军师,便把人拢到怀里撩拨。诸葛亮帮他把衣服解了,上上下下摸过一遍。刘备被他摸得十分起火,道:“孔明,别摸了,一点伤都没有。要摸你换个地方摸。”将那话掏出来,向诸葛亮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诸葛亮登时红了脸,垂眸一看,欲言又止,半晌把那话戳到一边,道:“既如此,想来它不愿见到我。”

刘备笑嘻嘻把他手拉过来,改口道:“那他不是中风,是害相思病了,你快安慰安慰它。”

诸葛亮薄嗔他一眼,但见那话红赤赤,紫巍巍,热烘烘,伞头怒张,凹眼圆睁,比那木头家伙强了何止百倍,不觉桃花上脸。刘备粗砺的手掌不住在后背爱抚,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三年不见,它想你想得紧。”

诸葛亮心如擂鼓,念他赶路辛苦,便倒身侧枕在刘备腿上,盯着那生龙活虎、淫邪狰狞的孽物,脸烧红云,拈着柱身,伸出一点红舌,在赤红龟头上轻轻一舔,那话登时暴胀起来,奢楞跳脑,横肋皆现。

“好……好孔明。”刘备深吸一口气,双手难安地揉搓他的肩膀。

诸葛亮尝着嘴里咸腥的液体,身体发烫,纤白手指握着紫胀阳物,眯着眼,舔糖人一般,吐出红舌抵着凹凸青筋,从根至首渐次舔过,看得刘备淫兴难遏。

“宝贝,快含进去。”刘备眼中满是欲色。

诸葛亮红着脸将阳物呑进口里,朱唇紧裹呜咂有声,湿热舌尖抵着龟楞搅弄,又挑逗蛙口,口中阳物愈发胀大,撑得唇角欲裂,双眸难以承受似的半开半阖,长睫颤颤似要垂泪。

“军师,你怎么这般聪慧。”刘备快活得头皮发麻,大手顺着脊背摩挲到他浑圆的双丘,手指探进幽缝中的湿红小口,时轻时重地抠挖玩弄,诸葛亮“唔”地一声拱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分得更开了。

“痒了?”刘备展臂从榻上摸到那根掉落的木祖,指在他面前,用圆硕的顶端在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上揩了两揩:“之前送你的时候还说不要,现在喜欢了吗?”

诸葛亮羞赧地闭上眼睛。

这根木头玩意乃是刘备亲手所制,自然也仿照刘备的性器造型,茎身粗壮如杵,茎冠微翘大如鸡子,表面涂了清漆光鲜润泽,而今却粘上了淫靡的液体。当年刘备为他寻来一截极好的桐木制琴,多出的一段却被他拿走。临别前夕,二人云雨过后,刘备居然掏出这根木祖相赠,当时他羞愤地一把推开,可分离三载,长夜漫漫难彻,这根受他嫌弃的木祖渐渐派上了用场。

刘备也不逼他,转而将木祖抵在股间偎晃,微凉的木祖剐蹭着滚烫的肌肤,时而挑开穴口带出一丝春液。

“主公,别……”诸葛亮嘴中含着那话,扭动身子,含羞带怯地瞥了他一眼。

“别怕,继续舔。”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湿红穴口,已然左右摇摆着一进到底。

“嗯啊……”下身骤然被撑满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痒,诸葛亮长眉紧蹙,仰头欲叫,可是口中粗壮的阳物跟着捅了进来,将嘴堵得严严实实。诸葛亮卖力地舔着阳物发泄自己的情动,身后的东西已经慢慢抽插起来,磨得肠肉又酸又麻,带着刘备的虎口啪啪打在穴口,挤出湿漉漉的液体。上下孔窍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口中浓重的雄性气息令他化作一汪春水,下体酥软欲化由刘备任意抽送。姣好的五官埋在黑密耻发间,在混乱的快感中胡乱舔舐吮吸,腥膻腺液尽入腹中。

“孔明好贪吃啊,一下吃两根。从前独守空房的寂寞,现在可加倍补上了吧。”

诸葛亮听得浑身泛起红霞,扭着身体轻轻呻吟,刘备看着军师上下都被插满的放荡姿态,淫兴倍增,手腕轻拧,顶着紧咬的穴肉来回旋转厮磨。诸葛亮高声啜泣,缩着脸颊急切吮着阳根,腰肢震颤,抖着腿射出白浊。口中阳物趁他失神直戳喉头,他呜咽欲吐,喉管和舌头翻动着推拒异物,后脑却被紧紧按着进退不得。

龟头被湿滑嫩肉紧裹推挤,刘备心魂欲飘,扣着诸葛亮脑袋肆意抽弄,拽曳得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泪水涎水打湿耻毛,一片狼藉。良久春意透脑,刘备摩挲着他脑后乌发,尽数射了进去。

诸葛亮皱着眉,一口一口接了。刘备回神,扶起诸葛亮抱在怀里,抚摸着脊背为他顺气,“宝贝,快吐出来。”

诸葛亮眼尾绯红,残泪斑驳,唇边一丝白絮外泄,嗓子都哑了:“咽下去了。”

刘备又愧又爱,拭去他嘴角遗精,将人揽在怀里不住地亲。“心肝,让主公来好好伺候伺候你。”搂着腰将他靠在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摸到腿间,流连地在他腿根软肉抓了几把,便捉住他前头麈柄爱抚,一手握着后头那假阳具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啊……不行,慢一点……”刘备抽得急了,诸葛亮刚刚射过,敏感的身体被激地弹动起来,他伸手欲阻,却被刘备扣住十指按在一边,置若罔闻般着意添抽,搅得股间花雨流沥,滴滴而下。紧绷的身躯很快就卸力瘫在刘备怀中,随着顶弄不断缠绵媚吟。

“孔明,舒服吗?自己偷偷弄过几次?多亏有这角先生,不然岂不是要给你再开一次苞?”刘备腾出手,复把住他下体,拨弹着他麈柄红润端头,碾着那缝儿徐徐按过。

诸葛亮颤着腿往上一蹬,又被刘备扣住强硬地架在一边,大开双腿,尽露门户。

诸葛亮扬着脖子,情动欲化难耐着磨着刘备的胸膛,“嗯……主公,你别戏弄我了,我想要你……”他拉着刘备作乱的手抚上自己的乳肉,唇瓣贴着他下巴又亲又啄,“想要你进来,想要你抱着我……”

刘备抓着他胸前的柔软,也是目炽喉燥,欲火烧身,却嫌油灯将尽,烛光昏暗,低下头边亲边问:“孔明,我们到窗边上,我想看着你做,好不好?”

诸葛亮一心想体贴他,有什么不肯的,便道:“由你。”

二人便来到窗前,是夕月明如昼,冰轮高悬,银光泄地,花披玉霜,真是好一片月色。窗下安置古琴,弦上细光流转,不知经佳人素手轻拂、对月抒怀几回。

刘备将他爱琴放在一旁,令诸葛亮仰卧于琴桌上,夜光滟滟,肌肤粉红,乌发如缎,玉体舒展,正难耐地摩挲着自己的双腿。

刘备屈膝跪坐在地,高低倒是正好,先将他情动泛粉的修长身体仔仔细细赏玩一遍,真觉妙不可言,随意唱道:“月正中兮夜半,照花阴兮撩乱。会美人兮殷勤,采芳菲兮烂漫。”

诸葛亮亦缠绵婉转:“启迷津兮携手,盼佳期兮尽欢。疑相逢兮若梦,对刘郎兮眷恋。”

刘备亲在他腹上:“怎会是梦。”便架起他两腿,一挺而入。

诸葛亮甜腻长吟。刘备那话温暖鲜活,埋在体内十分熨帖。他抚着小腹,流眸似醉,情不自禁唤道:“好热,好满……主公,那东西怎及你半分,我想你想得快病了。”

刘备听了,愈觉销魂,举腰展力,肆意搧打,无限恩爱。怎见这场交接:

一个是皇裔将种,重历鸳帷战场;一个是空室才俊,久旷衾稠事业。调风弄月,相如戏雄凤,拨动肉丝桐。尤云殢雨,西子倾越水,浇湿赤龙头。盼夜嫦娥,摸着捣仙药的玉杵;游梦襄王,采取绕巫山的神云。紫骝猖獗逞威风,白面妖娆遭马战。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刘备将他那欲唤还休、似泣非泣的艳态,一一收入眼中,诸葛亮亦星眼朦胧痴痴相望。

抽曳良久,刘备恐他害冷,便坐在桌上将他搂在怀中顶弄。

两人弄了约莫半个时辰。初时诸葛亮娇啼婉转,迎着刘备上下套动,而后叫声渐细,好似梦寐般仰头沉醉,一言难发。刘备被底下那张小嘴嘬得魂销骨酥,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了两下,不觉灵犀已透,相思尽吐。在灭顶的快意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我怎么这么爱他?我和孔明相识已有十一载,如果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他,他再也见不到我,那简直不敢想象。”此念一生,蓦地一股冷意爬上心头。

诸葛亮体内热津密注,前头亦在被灌满的快意中泄出阳精,垂着脑袋,失神般捂着肚子,喃喃道:“好多。”

刘备顿时笑了,将那没由来的念头抛之脑后,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因为我天天想着你,心里只有你。”

诸葛亮疲惫地笑瞅他一眼。

刘备吻了吻他的鼻尖:“孔明,你怎么瘦了。”

诸葛亮心道:“你在外征战,甚至亲披箭矢,我日夜悬心,岂能不瘦。”盯着他一瞬不瞬看了许久:“主公,你黑了。”

刘备笑道:“嗯,也老了。”

“亮也老了。”诸葛亮依恋地偎在他怀里,轻声道:“还未恭喜主公大胜曹军。”

“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刘备心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等着他的下文。

“亮以为,既得汉中,不如尽早称汉中王。一则可以与曹操成鼎足之势,二则可乘高祖龙兴之名。”

刘备捏了捏他的手:“我也是这般想的。”

“那待诸将回来,亮为主公筹划。”

“既如此,劳孔明费心了。”

诸葛亮笑着反问:“主公说这些客套话?”

二人抱着歇了一会儿,站起来一看,腿根上、肚子上全是精液,连琴桌上也流了一滩。刘备给彼此擦拭干净,两个人上床就寝,再看窗外那月,好个无缺圆月。原来今日不偏不倚,正是十五。

刘备瞥一眼月色,闭上眼睛,心下道:“我与孔明鱼水重聚,可称无憾。荆益已据,隆中策已实现了一半,而今又得汉中,复兴汉室指日可待。好,极好。”

此夜玉镜碧虚,金波银汉,潋滟无际,不知照得多少离人。世事兴替,着实难测,有情之人圆满已是万幸。有诗为证:

灯月交辉浸玉壶,分得清光照绿珠。

夜夜思君不觉苦,看取望舒更替无。

梗是群里捡的。

ooc,尺度很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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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蜀汉君臣励精图治、收复全域之后,天下归心。刘备告祭宗庙,重修殿宇,在欢喜之余,却有一事美中不足。

“君臣有别,陛下岂能与臣子共寝。若传出去,岂不惹人非议。”刘备每每欲和孔明亲昵,就会被这般拒绝。

“有朕在,谁敢多嘴?”刘备起初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又缠上去逗弄他。

诸葛亮看他隐隐有昏君的作派,两道漂亮的眉毛就竖起来:“陛下如今是天下之主,一言一行,都受万人瞩目,如何堵得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就算当面不说,是非功过也会留在史书之上。何况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即使无人知晓,臣也心中有愧。”

不知是否是当权久了,诸葛丞相积威日深,骨雅神寒,愈发庄重起来。

刘备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方知他是认真的了,也明白二人之事终究是委屈了他,只得服软:“那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吧?”

“为人君者,举止岂能轻佻,怎可与大臣狎昵?”

“那我这怎么办?”

诸葛亮也是十分无奈,真不知陛下为何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兴致勃勃,随口道:“那陛下去找别人吧。”

刘备瞪大了眼睛:“孔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当初二人如胶似漆,连自己和别的臣子走得近些,诸葛亮都会暗戳戳吃醋生气,哪像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陛下若想和臣在史书上留下好名声,还是规矩一些吧。”

刘备无法,每晚也只能和衣而眠,独自睡下,暗地里长吁短叹:“孔明与我纠缠了半辈子,怎么人到中年开始绝情欲慕先贤了?难道后半辈子都要如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夜,刘备与往常一样忍着躁郁入眠,忽有一金光老者走入房中,身着龙袍,威严非常,自称汉高祖,念刘备重造大汉有功,可以许他一个心愿。

刘备跪倒在地:“不肖子孙确实有一心愿。晚辈与……与丞相诸葛孔明,情投意合,相伴多年,如今他却碍于礼数不与晚辈亲近,若是能回到从前的光景,晚辈就心满意足了。”

高祖皇帝听了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语,并不稀奇,只抚须道:“糊涂,你若是回到过去,将我大汉置于何地?数十载的辛苦,岂不是一朝乌有?你若是想要与他重修旧日恩情,朕已有主意。此后须勤修国政,不可懈怠,光复我大汉!”

刘备连连做礼,抬眼见老者身形已然飘远,正欲追上询问祖宗有何办法,足下一跌,猛的醒了,原来还在床上,窗外晨光熹微,想来已快到上朝的时辰。

刘备想着梦中的情景,心乱如麻,一翻身,却见身旁已躺着一人,依稀是诸葛亮的身形。定睛一看,但见他眉目如画,双颊丰盈,一丝白发也无,竟是年轻时的样子。

年轻的诸葛亮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还欲撒娇,待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登时清醒过来:“主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二人一番交谈,方知原来这个孔明来自过去。

那时刘备独往江东,诸葛亮留在荆州受了关张二人一个月的气,见刘备回来时又带着一个娇妻,便闹着要回隆中。刘备千哄万哄,又抱在怀里百般疼爱,方才作罢。没想到一夜之后竟来到了这里……

刘备回忆起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百感交集。“昨日朕这里并无异事,只是夜间高祖托梦,许朕一个心愿……”

“主公也梦见高皇帝了?”诸葛亮从床上直起身子,“昨夜,亮也梦见一老者自称高皇帝,说主公近日忧烦,问亮愿不愿意为主公排忧解难,亮就答应了。”

“看来这梦是真的了。”难道高祖皇帝说的办法,就是……

“主公大业已成,富有四海,身边还有丞相辅助,还有什么心愿未曾达成,需要亮帮忙?”

刘备老脸一红:“咳咳……朕虽然已是天下之主,但是丞相却说君臣有别,不愿意和朕亲近了。”

诸葛亮耳朵也热起来。那他是来帮陛下什么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吗?

刘备看着军师亮美玉一般的容颜,亦觉尴尬,忙道:“此事颇为神异,还是先召丞相来商量吧。”于是急召丞相进宫。

丞相亮听了这事,也是大为震惊,再三确认军师并非妖邪,才道:“若真是先祖显灵,想来并非灾祸,只是如此神异之事,还是不要传扬出去。不知军师会留在这里到何时?若是久了,主公身边没有军师辅佐,恐怕会出大乱子。”

军师亮还坐在刘备身旁:“亮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过梦中先帝曾说,无论亮来此多久,对那时都没有任何影响。”

刘备暗道:“先祖真是靠谱,居然能有这般神通。”嘴上道:“梦中朕的愿望是与孔明重温昔日之情,想来军师多留几日,就算我的愿望达成了吧……”

丞相忍不住抬眼一扫。

刘备心虚道:“孔明,你不会介意吧……”

诸葛丞相心道:陛下有了军师,想来不会再纠缠于我,于彼此名声似乎更好。于是轻开檀口,语调平静如水:“陛下说笑了,军师与臣本就是一人,臣有何可介意的。”

刘备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身侧军师亮笑道:“既如此,辛苦孔明多留几日了。”

军师亮温柔一笑:“亮也很想听主公后来的事呢。”

自此之后,军师与刘备同寝同卧。热情的孔明失而复得,如凭空降下一件珍宝一般,刘备恨不能将他捧在手掌心上,千依百顺,要一奉十。军师亮本就对刘备充满依恋,如今天下太平无事,心中暗喜未来真的和主公白头到老,在他百般宠溺下,也忍不住颠寒作热、撒娇撒痴起来。两人一拍即合,打得火炭一般热。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备新宠了一个面貌肖似丞相的年轻美人之事,已在前朝后宫之中流传起来,连关、张这只爱练兵之人都有所耳闻了。

“丞相,不是俺说什么,大哥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你放心,在我们兄弟眼里,只认你一个。”张飞素日里瞪着的一对环眼,此时也闪躲起来,不敢直视诸葛丞相。

“是啊。丞相,你和大哥有数十年的感情,他算什么,我看大哥也就是一时兴起,丞相不必放在心上。”关羽也在一边帮腔,连连捋着长须。

他二人相约来到诸葛丞相府邸,喝了半日的茶,被诸葛亮再三催促,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诸葛丞相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三言两语将关张二人打发走,回到院中,池水里鲤鱼翻波,涟漪阵阵,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落寞。

最近的日子仿佛流水一般平静。军师来了之后,陛下真的规矩了很多,独自奏对时不拉扯他了,也不故作可怜地引逗他了。

“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对自己说。

主公现在在做什么呢?

池水中央忽然倒映出当日的那一幕:那个年轻的自己,好像鲜翠的绿竹一般,挺立在主公的身旁,笑靥如花,主公也温柔地看着他……

诸葛亮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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