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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抱着寝衣,走到少爷的门前,见到鲁嬷嬷守在门口冲她努嘴。

她看向烛火昏昏的房间,隐隐能听见交谈的声音,对着鲁嬷嬷轻轻点头,然后回了角房。

角房不大,平日都是她们四个轮流伺候少爷,得空便歇息在这里,桑榆把帘子掀开,就见另外两人罕见的坐在床上。

锦瑟生了对多情的眼,唇不点而红,手指纤白,最让少爷喜欢的就是她的秀发,乌黑柔顺,如同绸缎一般。

“妹妹也来了?一起坐吧。”

锦瑟平日最爱讽刺挖苦人的,如今也没了几分心情。

桑榆默默把门关上,“你皱着脸,也不怕鲁嬷嬷见着。”

软果年龄不大,一双杏眼显得她单纯可爱,也最是直言快语:“见着又如何,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锦瑟嘴角一勾:“琉璃快要晋升姨娘了,和我们可不一样,”她装作苦恼叹了口气,“都是奴才命,谁会想得着我们呢?”

软果声音脆生生的,可也控制不住酸意:“人家心心念念的,平日里就数她殷勤,少爷喜欢也是自然的。”

“好了,”桑榆似叹说道,“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明日还要伺候去呢,还不早点睡?”

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把外衣都脱掉,只留一件白色亵衣,桑榆慌忙去关窗门,转过身嗔道:“你也不等等,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

锦瑟轻笑:“咱们这身子贱得很,还怕这点露的?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

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总不会亏待了,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

软果也将头发挽下,脱掉鞋子,就坐在床边晃腿:“机缘?说不定呢。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就是……”

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被窗纸隔着,听不太真切。

三人对视一眼,具是双颊通红。

“可是……破了?”锦瑟最大胆,最先说话,粉颊似桃,令人望而生津。

软果羞得抱着被子,不肯接话。

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在无言沉默中睡下,只是各有心思,到底不安稳。

此时,琉璃躺在正房的床上,羞得闭上眼,下身痉挛着,花道一缩一缩的,大腿上也溅了几滴潮水。

陆逸明笑着,把手指轻轻往她嘴上一抹:“好姐姐怎得这样快,我还没使出力呢。”

琉璃眼神迷离,小舌伸出轻轻一勾,一股咸腥的味道让她蹙了蹙眉。

陆逸明看的欲火中烧,肉棍在花穴里面进出来回搅,像是捣药一样勾出黏腻水液。

琉璃轻咬下唇,双眼被刺激的失神,很快就咬不住,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好似发春的小母猫。

琉璃好在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回想着学习过的方法,打开嗓子眼,声音婉转如莺啼,抱着身上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

陆逸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如狂风骤雨拍打琉璃的下股,把她双腿用力分开在两侧,紧绷的肌肉甚至明显突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逸明感觉到一个突出的地方,用力一撞,琉璃原本娇软的声音顿时变了调,驯顺的双腿挣扎起来,屁股一扭,企图逃脱让她几乎战栗的快感。

身上人发现了琉璃的极乐点,勾起嘴唇一笑,双手如铁般箍住她的腰身,发了狠劲撞。

“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奴婢……奴婢要死了!轻点好不好……啊啊啊……”

可陆逸明不听她的,只蛮横地去冲撞,不断地变换角度去试探更深处,直到他的前段无意间撞到了一处,如小嘴般吸吮着,只一下就让他背脊发麻。

琉璃连呻吟声都顿了一下,她目光迷离,手指不自觉地去抚摸腹部。

花道被一次次的撞击中早就松软了,埋在里面的巨物大的很,就算在外面也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陆逸明看她的表情,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身就仿佛疯了一样去撞击那张小口。

“不……不要!啊啊啊!”

陆逸明却不管,口中叼着她胸前一粒嫣红的乳头,狠狠地去钻那宫口。

琉璃仰着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着,舌头直直地伸出来,涎水从嘴角流出,几乎是淫靡的一滩。

可她越疼,这口小嘴便束得越紧,竟是怎么也不愿张开了。

陆逸明停下,后背汗涔涔的,饱满的肌肉鼓鼓地凸出来,充满了力量感。

他抓着琉璃的两张腿按在她的肩膀上,她黛眉微蹙,竟是疼得出声。

“少爷,我好痛啊,能不能不要……”

“我听说,这种姿势更容易受孕,姐姐也不要吗?”

琉璃原本还迷离的双眸顿时清亮了一分,软声扭捏道:“要……”

陆逸明一听,也顾不得什么,就着这个姿势动起来,粗大的阳物在被干得肉嘟嘟的花道里进进出出,里面的花蜜被带出来,又被两颗囊袋和下胯拍打出白沫。

琉璃也放开了声音,也不管羞了,脑子里只想着少爷的精液,只要进到孕宫里,生下儿子,成为姨娘,自己便是一步登天,去了奴婢的身份,自己的哥哥以后也能包个更好的差事。

锦瑟躺在角房的榻上,左翻又翻怎么也不安心,耳边女声的呻吟更大了,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咬牙把被子盖过头顶,嘴里叼着素绢堵住接下来的声音,一只手掀开红色的肚兜,轻轻揉捻着乳粒,另一只手则探下去,伸进亵裤,两根手指轻轻夹着阴唇揉起来。

桑榆闭着眼,听着耳旁的动静,下身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几乎要湿透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锦瑟被吓了一跳,竟着般陷入了干性高潮,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夹着她的手指蠕动。

陆逸明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后一层妨碍,畅通无阻地把肉棍捅进了身下美人最柔软的地方。

他仰着头喟叹一声,享受了一会儿紧紧的包覆感,然后又不管不顾地顶撞进去。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最终在琉璃一声尖叫中射在了最深处。

她柔软的内壁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内腔喷出黏滑的淫液,浇灌在肉棍的最上头。眼神被刺激得爽白了眼,指尖死死扣住陆逸明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陆逸明抽出疲软的肉棒,没有清洗也没有换衣,把被子拽过头顶便睡过去了。

琉璃身体酸软,也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便也伏在他胸口睡过去,只起伏间雪白胸脯上点缀的被啃咬得烂红传来阵阵酥麻和疼痛。

鲁嬷嬷悄悄进来,间床上的情景捂着脸笑起来,在陆逸明的眼神示意下,把烛火熄灭退了下去。

琉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陆逸明已经不在了,摸了摸身边冰冷的床榻,她心里顿时失落。

鲁嬷嬷面无表情地掀开了帘子,外面刺眼的光让琉璃瞬间闭上了眼睛,把头撇过去。

“姑娘醒了就起床吧,侯爷叫你过去。”

她身体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竟也不敢反驳,迈着小细步去了陆瀚的屋子。

一路上,她一双玉足被磨得红肿,昨夜被少爷细细把玩了一番,上面还残留着齿痕,今早已然青紫,走起路来十分难堪。

而且昨晚被粗暴地抽插弄了一次,她下面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已然无法闭合,一次偷懒忘了清理,里面干涸的浓精几乎成块了,一个夹不住就要滑落下来,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一条条的痕迹。

她用力收腹,不敢片刻放松,可依旧能感觉到滑腻的感觉淌在大腿,将两片花唇整个翻出来,细腻的亵裤贴在上面,带来微微的刺激感。

“侯爷在书房,你快去吧。”

琉璃这才发现自己一路思量,竟已到了侯爷的屋前,听到小厮的话,微微一笑冲他点头。

“多谢了。”

小厮一看竟痴了,回过神后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背,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眼神还是紧紧盯着琉璃远去的窈窕身影。

“真是个美人啊……”

琉璃缓步来到了书房,门口的小厮冷着脸,见她来了,面无表情地打开小门让她进去。她不敢磨蹭,低着头,夹着一双腿就走进去了。

她面颊有些微红,花唇几乎要包不住了,吐露着浊精,将下身的亵裤湿透。

陆瀚就站在书案前,冲她勾勾手,神情看不出什么。

琉璃刚走过去,就被对方伸手一拉,躺在了桌上。

“把衣服脱了。”

琉璃面色大惊,哭着说:“侯爷这是做什么!”

陆瀚只抬了一下眼皮,眼中的威胁流露,显然不给琉璃半点反悔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人拖下去腰斩吧,一样的。”

男人口中的话吓坏了她,她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是世子的人了,侯爷为什么要强行相逼。

但她不敢说,生怕一出口就惹得这个男人不高兴自己就真的变成了两段。

她伸出手,解下刚穿上的衣服,只是很慢,陆瀚不耐烦,把她推到书桌上,撩起她的衣裙下摆,扒下裤子,分开她的大腿。

“不要……”琉璃有些羞涩,虽然在残废和清白之间选择了保全自己,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刚刚和儿子做了爱,又和父亲亲密接触。

陆瀚才不管一个婢女的想法,他把头凑近热乎乎的阴道,双眼能看到阴唇如花瓣绽开,中间有个肉洞,一呼一吸的,仿佛被昨晚开拓后就没恢复过来,任然保持着被侵入后的样子,方便下一次的入侵。

陆瀚没有用平常的调情手段,他闻到了精液的气味,被湿漉漉的阴道包裹着,所剩无几的被排挤着流出来,其余的都留在更里面。

他伸出舌头直接伸到肉洞里面,阴道因为紧张而挤压这舌头,让他寸步难行,整张脸都蹭到花唇上,鼻翼间都是腥臊的淫水味。

他退出来,居高临下地扇了琉璃的屁股一巴掌,“放松!你是娼妓吗?这么淫贱,把本侯爷的舌头都夹痛了。”

琉璃一听顿时羞愧难当,她虽然在侯府为婢,想靠着身子跻身姨娘的位置,但到底是好人家的女儿,哪里听过如此淫话,就连马公公教过自己的那些,也是隐晦而雅致的,哪里如此般……

她如何想的,陆瀚不管,他又低下头去舔舐流出精液,浊白如絮,点缀在红腻的花唇上,好一番美景,但陆瀚却皱了皱眉,舌尖一勾把精液舔入自己口中,然后闭上眼慢慢咀嚼,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但数量实在太少,陆瀚又不知足地去往深里去够。

穴里太紧,流出的精液不够多,陆瀚就伸手“啪啪”地打琉璃的屁股,丝毫不留情,没打几下,就通红一片,仿佛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啊啊啊啊……好……好痛……侯爷别打了……别打……啊啊啊啊别打了……我放松了,都松下了……”琉璃被舔得敏感发抖,手不自觉地抓住陆瀚的头发,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往里按。

“淫荡!下贱的妓子!”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瀚舔着花唇肉穴,舔舐着敏感的穴壁,嘴里含糊着精液和淫液骂到,手下却半点不留情。

舌尖几次扫到她的骚心,但陆瀚根本不是为了和她交欢来的,自然不会顾及让她舒服,琉璃只能自己扭着腰,去贴侯爷的脸,高挺的鼻梁狠狠摩擦着花蒂,让她只磨了一下就颤抖着到达了干性高潮。

内壁暖烘烘的,没有精液流出来,侯爷吸溜着,不肯放弃一点遗精斑点,嘴上依旧骂着混账话,琉璃又忍不住流出淫液。

她意识几乎要模糊了,脑中只有侯爷的骂喝,仿佛自己真的是个下贱的人,就算是一条狗来自己也会下贱地露出花唇,让狗给自己舔。

她低下头,迷离的眼看向埋头在自己裙下的脑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自己是贱人,那侯爷是什么?舔贱人肉穴的贱狗吗?

想到这,她突然畅快了许多,侯爷原本温和的面孔在今天被撕得一干二净,如今又像只狗一样饥渴地喝自己的淫液。

也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

她想通了,便放松下来,手揪着陆瀚的头发往自己下体狠狠地一摁,然后双腿夹着陆瀚的脑袋,摆着腰在陆瀚的脸上摩擦,速度极快,几乎让陆瀚窒息过去。

陆瀚挣扎,可琉璃是色迷了心窍,心里憋着一口气,势必要在陆瀚的脸上狠狠喷上一淫液,所以带上了一丝狠劲,发狠地去骑陆瀚的脸。

陆瀚眼口鼻中都涂满了淫液,要再不挣脱开就真的要窒息了,干脆牙齿叼住琉璃的阴蒂狠狠一咬!

琉璃大叫一声,双手双脚都失了力气,从陆瀚的脸上跌落下来,双腿大开,肉穴中的淫液齐齐潮喷到了陆瀚的脸上,在他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黏液,都是琉璃蹭的。

陆瀚阴沉着脸,看着失神倒在书桌上痛苦高潮的身体,双腿痉挛抽搐,每一次动作都会泄出一滩淫液,双臂无力垂下,指尖还夹着几根发丝,檀口微张,像是被刺激傻了一样,双眼微眯,眼角流出清泪滑落在脸庞。

陆瀚用手帕把脸上的黏液都仔细地擦掉,然后嫌恶地丢进痰盂。他真想叫人进来把这个大胆的婢女捆绑了去卖进暗娼馆,叫百人千人去鞭打她的骨头,再通通她的肉穴,非要把她抽到四肢无力,那朵肉穴如花绽放,只要见到男人就会下贱地流着口水和淫液,两股战战,再也起不了反抗心思。

可他还有事要做,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她想了想,还是叫人进来,把她捆了起来。

等琉璃醒的时候,口中先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嗓音沙哑,连口水都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接着就是感觉到下体酸痛无比,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饱胀,像有什么塞了进去,疯狂搅弄一般,阵阵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曲,却被麻绳束缚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敞开自己。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书房的房梁,耳边是噗嗤噗嗤声,仿佛被捣弄出了黏丝,附着在被迫张开的大腿根和酸麻的花唇。

她呻吟声停顿了一瞬,接着就是随抽插一起上下颠簸,噗嗤声没有停下反而更大起来,用力捅进一个微张了小孔的地方,她顿时痛呼出声,像被人打开最嫩的地方狠狠狭弄,又不知缘由,只好迷糊着哭着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饶了我吧……”

琉璃姣好的面容水光一片,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哭过几回了,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求饶不断。

可惜身下人怎是那怜香惜玉的,见开了宫口,用力凿了几下,把里面捅得如同鲜嫩的花朵喷射出花汁,小孔也乖顺地张大,肉肉地嘟起来,轻易将玉势含进去后,才松开手,伏身去看她。

陆瀚伸出如玉的手指去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冰冷得仿佛没有一点温度,琉璃被寒了一下,腹部剧烈收缩,被陆瀚死死按住。

“还是腰斩省时间。”

轻飘飘一句话,让琉璃瞬间面如死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做到,而且就算是少爷也不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又想起自己大胆的行为,心里顿时惊慌,连连开口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她一条贱命吧等等。

也不知陆瀚有没有听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按他手下的方寸皮肤,就算琉璃惨叫出声也丝毫不怜惜。

“不……不要!好胀……痛死了……不要按了……嗯啊……不要……”

破开娇嫩的宫口,里面存了一晚的精水悉数流淌出来,瞬间顺着玉势流到了陆瀚的手上。

陆瀚抬起手,伸到唇边轻轻舔舐,然后一口含在嘴里,接着他低头,抽出玉势,和一开始那样凑到花唇上吮吸,眼神痴迷,仿佛在喝什么琼浆玉液般,一滴也不放过。

直到里面干燥得一滴水也也无,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琉璃已经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刚刚的舔弄让她小死了一番,两眼翻白,就这样又昏过去了。

陆瀚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人把琉璃送回去,并让人警告一番。

好让她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不然他这个一府之主可从来不止有威胁人这点手段。

与此同时,陆逸明也早早去了学堂。

他再纨绔,有些东西还是要做的,比如说学习。

虽然他也不怎么学就是了。

去学堂的事从来都是琉璃安排的,但昨晚太累了,早上是桑榆帮他准备的。

古代的富家少爷从来不用自己做这些事。

陆逸明这样想,便美滋滋享受了桑榆的服侍,然后带着一个书童去了学堂。

和侍女一样,他有四个书童,现在跟着的是梅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最重要的

是机灵。

他甫一进去,立马被同辈人围了起来,一口一个陆兄地喊。

陆逸明一个个叫过去,和众人打成一片的样子。

有人见他面色红润,显然一副开了荤的样子,有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陆家和韩家订了婚,自然也就猜出来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说:

“陆兄,昨晚……是不是成了好事了?滋味怎么样?”

说罢挤了挤眼,周围人反应过来,纷纷说:

“是琉璃姐姐吗?我早先便见过她一面,真是好样貌,陆兄好福气啊!”

声音被刻意压低,带了几丝暧昧。

“琉璃虽绝色,但那锦瑟姑娘也不错啊,那腰肢,啧啧,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桑榆也很知心啊,只听声音身体都酥了半边,更何况那双手是真漂亮!”

“明明软果也很可爱,怎能厚此薄彼?”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他们都去过陆府做客,自然也见过他四个贴身侍女,早就心猿意马许久,只想着和陆逸明打好关系,最好把人借给他们尝尝味道。

陆逸明不回答,只问:“高兄呢?”

高曦,和陆逸明是至交好友,和他一样是个风流性子,两人算是臭味相同。

“他啊……”有人给他指了指学堂后面,“夫子找他,在后面谈事呢。”

陆逸明辞了众人,去了后面。

还未靠近,就听夫子说:“……不要浪费了你的天赋,去临川书院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和几个夫子一同举荐……别……”

陆逸明脚步一顿。

临川书院,是青州最好的书院,里面有许多成名许久的大儒,每年都有无数学子慕名而来,但更多的人是无功而返,可想而知要进去有多难了。

“夫子说的我都知道,我会好好想的。时间不早了,夫子还是去上课吧。”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陆逸明一个闪身躲进了竹林。

青绿色的竹叶和斑驳的竹影笼罩了他,夫子和走在后面的高曦都没有发现他。

高曦原本走得好好的,心里还想着临川书院的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他拽进了竹林,他顿时想要惊呼出声,却被身后人死死捂住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熟悉的声音响起:“嘘——别让夫子发现了。”

高曦刚想反击的手和腿瞬间放松下来,是陆兄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咦?刚才什么动静?”夫子听见了声音,转头一看,高曦已经不见了人影。

陆逸明放开捂住高曦的手,高曦高声说:“夫子,我还有些事,您先去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高曦趁陆逸明松手的片刻挣脱:“吓死我了!突然打劫我干什么?”

陆逸明负手站立,挑着眉问:“你刚刚和夫子在聊什么?”

“书院的事,夫子见我成绩好,便想举荐我去临川。”

“这是好事啊,你答应没有?”

高曦嗅了嗅,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闻言笑着说:“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咱们世家子弟,难道还需要通过书院入朝?让父亲给我捐个官不就得了。”

“别人给的哪有自己挣得稳妥……高兄你在干什么?”

高曦低着头,二人凑得极近,能清楚地闻到对方的味道。高曦揪着他的袖子和衣领伸过去闻了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你昨天开荤了?”虽是疑问,但语气格外肯定,甚至还带着一丝质问。

“你怎么知道?”陆逸明自己举着袖子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味道有这么大吗?”

“我常年混在女人堆里,什么不知道?”看着高曦一脸自豪的表情,陆逸明白了他一眼。

“得了吧你,也不过比我大几岁,连表字都没有,天天混花楼,小心死在床上!”

高曦不耐烦地摆摆手:“诶呀,好了好了,别跟我爹似的,其他人不都这样吗?你见谁出事了?”

“对了,今晚给你开个宴,就在百花楼,一定要来昂!”

“什么宴会?”

“庆祝你开荤啊!”

“滚!”

陆逸明还是去了。

等到他到的时候,发现一堆人坐在厢房里一人怀里抱着一个美人,或喂酒,或轻语调笑,或在衣袍的遮掩下开始了动作,咕啾声黏稠,小声又压抑的笑喘时不时传来。

中间几个美人跳着舞,后面乐女弹琴,点着万金一两的熏香,好一派靡靡之相。

高曦身边至少围了三个女人,都殷勤着伺候他,陆逸明看着小子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了?坐,给你留了位置。”高曦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位置,然后把一个女人推了过来,“好生伺候陆少爷,少不了你好处。”

“是~”女人声音轻柔娇媚,只一声都叫人浑身酥麻。

高曦拍手,人到齐了,菜正好上桌。

陆逸明诧异,他看着百花楼的名字还以为是青楼,没想到真的能吃饭?

不过也想了想,青楼包装成酒楼,也是常有的手段,只是他从前没有接触而已。

主宴尽欢,一桌席吃得月高悬,他们包了一晚上,各人挑了一个房间去,不知要做什么。

陆逸明喝了很多,醉醺醺的,身边的女人想要扶着他去房间里,一只手已经绕着他的胸膛画圈却被他拂开。

“你先去等着,我醒醒酒。”

女人不敢违背,一步三摇地上了楼。

他这人都快晕过去了,怎么可能再喝,趁着此时无人,扶着墙靠在窗户上吹风,希望晚间的冷风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风掠过发梢,却传来一个惹人厌的声音:“喂,陆书袋!你大半夜在百花楼干什么呢?”

他低头去看,果然是梁甫。

“要你管?呆子!”

他们二人从小不对付,他骂梁甫呆子,梁甫骂他掉书袋,总之嘴里没好话,要是周围没人的话,说不得要打上一顿。

此时的梁甫显然是刚从赌场里出来,脸红扑扑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显然是赢了一大笔钱。

一抬头就看到陆逸明靠在窗口,愣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随即一笑。

可算让他逮到了。

“我记得伯父说过不让你来这种地方吧?”

“怎么,”陆逸明冷笑,“你要告状?”

“幼稚。”

“你!”梁甫又怒,叫嚣着要把陆逸明抓下来打一顿。

陆逸明关上窗,不管门外的人,梁甫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没人搭理,不自讨没趣,径自离开了。

这时老鸨扭着要上来,贴着陆逸明的手臂说:“公子可要歇息?奴家把公子送到楼上去吧。”

陆逸明勾出一抹笑,让见惯了风月的老鸨都不禁微微出神。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口中吐着酒息:“妈妈以前是百花楼的花魁?我看着不输今天见的女儿们呐。”

老鸨笑着,媚眼如丝,眉眼间流露出年轻时的风流婉转:“可惜妈妈我年纪大了,不然真的很想和公子共度春宵,呵呵~”

陆逸明捡起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搂着她的腰的手向下一滑,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我先上去了,下次再来找妈妈玩。”

“师雨可是妈妈我新得的美人,万望公子怜惜。”

陆逸明拜了拜手,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他扶着墙,已经看不清门朝哪里,只凭借着印象摸索进了一间房,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惊到了床上正在缠绵的两个人。

“谁!”陆逸明没听出来是谁在说话,脚步踉跄着倒在床上,见是两个人,心中疑惑。

“老鸨还真是大方,竟给我两个女子。”

陆逸明抓起一个女人的手臂把她扔下床,“不用在这侍候,你出去吧。”

被赶出来的女人愣住了,呆呆地趴在地上,分不清什么情况。

陆逸明见她不动,大方地一挥手:“无妨,你愿意在这看着就看着吧。”

然后,他把躲进床里面的人揪出来压在身下,捧着对方的脸亲吻出水声,舌尖勾缠,酒香混合着让他的神智更加迷乱。

他去拉身下人的衣服,露出胸脯,自己也抽出衣带,柔软的衣服散落下来。

“唔……陆兄,别……哈,我是……嗯啊!”陆逸明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探进了一个隐秘的洞穴,只是紧致得厉害,单单含住了一根就受不住了,颤巍巍地推拒着他。

“别害羞啊,”陆逸明重重地亲吻身下人的颈侧,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耳垂,呼吸喷洒在半张脸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试探着在四壁上摩挲着,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腰高高拱起,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欢愉。

“原来是在这里。”陆逸明轻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一起抽插着,用力地顶着那一点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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