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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蝉鸣嘶成一片。

按说昨夜刚下了雨,今日不应该这般热,可这日头就是这样,雨越下,反而更热、更闷!

威镇将军府内,两个嬷嬷和几个丫鬟围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一个嬷嬷为少年扇着扇子,另一位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着少年为端茶倒水。

小案上摆着两盆冰块,将此处与周围的炎热隔离开来,到格外的凉爽。

剩余的几个丫鬟离得较远,感觉不到一丝凉气。尽管她们对着暑气苦不堪言,还是畏惧这两个嬷嬷平日里的威慑,不敢动弹分毫。

再观这少年,一头乌亮的长发用一条长暗云纹发带松散地束在脑后,只一根红翡银簪固定。穿着简单,但也是用极为珍贵的绫缎裁成,腰间配着平安扣。

虽然穿戴整洁,但仍给人一种不规矩感。

而少年的脸上正扣着一本市井话本,看不见真容。至于那话本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作别的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他已经睡着了。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短打的小厮小跑过来,想说些什么,被站立的婆子瞪了一眼,才发现少年正在安睡,连忙放慢了脚步,在离少年不远处停下。虽然少年看不见,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后,才轻声对扇风的嬷嬷说道:

“赵嬷嬷,快叫大少爷醒来吧,老爷有事吩咐。”

赵嬷嬷扇风的手一顿,但并未出声,眼皮子也不抬,继续摇起了扇子。

倒是一旁的鲁嬷嬷有些不悦,又瞪了他一眼。小厮被瞪了,也不敢说什么,神情颇有些畏瑟。

府里谁都知道,大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老爷对其极为宠爱,行事放荡不羁。这赵嬷嬷和鲁嬷嬷又是从大少爷小时便开始照顾,对待大少爷如亲子,大少爷又对她们比较尊重,她们在府中的地位自然可想而知了。小厮清楚自己只是个跑腿的,不敢和这两位老人家对上。

况且,这种事也不是凤姿,一表人才啊。我那侄女也是如花似玉,十分知书达礼。我看他们二人金童玉女,也近成人了,不如……”

韩治还想拉起陆逸明的手,被陆逸明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世子还没见过我家侄女吧,正巧我带了画像……”韩治招招手,从小厮手里拿过画像,迫不及待的展开。

陆瀚和陆逸明均皱了皱眉。

韩治的行为太急切了些,难免会觉得自己的“未婚妻”因嫁不出去才选的自己。

陆逸明心下嫌恶但面上还是一副好脾气的谦谦公子模样。

双手接过韩治手中的画像,定睛一看:果真是个美人!琉璃细碎润水光,双目含秋暗送波,雪颊晕红艳无双,眉目矜持,端正方雅。

不动声色放下画像,冲父亲为微点头。

陆瀚明白儿子对未婚妻算是满意,也不绕圈子,此事便定了下来。

送走韩治,陆逸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自己院子里了。

还没靠近院子便听到几个少女悦耳的笑声,随着陆逸明越走越近,笑声逐渐消失,待他走到院口时,完全安静了下来。

他脚步不停,仍不徐不缓地进去。

两位嬷嬷、四个贴身侍女、两个小厮和两个书童,还有其他粗使仆人都恭恭敬敬站在院里。

“世子。”

陆逸明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直步进了屋。

众人都松了口气。

四个贴身侍女互相瞧了几眼,在听到鲁嬷嬷的咳嗽声,也都低眉垂眼,不敢乱看,听候鲁嬷嬷指挥。

“你们几个该干什么干什么,随时听候世子差遣,一切以世子为主,不然……哼!”

众人连声诺诺,今早那人的尸体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但凄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不寒而栗。

鲁嬷嬷看着四人,一摆手:“琉璃,你随我出来,其他人进去伺候世子。好了,都散了吧。”

琉璃心里一喜,乖乖巧巧跟了出去。一路穿过大半个侯府,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

这院子委实偏僻,就像琉璃这个在府里生活了几年的大丫头也没来过。不过这不要紧,她心里大约猜到了嬷嬷要跟她说的话,一想到能第一个去侍候世子,在世子心里定会不同。等世子妃进门,自己也能当个姨娘,是个有几分体面的主子,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鲁嬷嬷一路走到正门前停下,回过身对琉璃道:“姑娘是个聪明人,我不说姑娘想必也能猜到半分。世子即将大婚,身边没个体贴人是不行的,王爷功夫管这些,嬷嬷我挑来挑去觉得姑娘的容貌是极好的,能伺候世子是你的福气,不比以后随便配个小厮强。若世子喜爱你的话,你未来的路会很长,有个一儿半女……”

鲁嬷嬷意味深长的看了琉璃一眼,恰好看到了她眼里的野心:“不过在这之前,还要为姑娘做些准备。”

语落,鲁嬷嬷身后的门被人一把推开,露出屋中的一张大床和各类淫具,有的甚至有些狰狞,令人无法联想其用处。几个女人手里拿着不知什么物件,都面无表情,面前有个中年男人,面无胡须,笑眯眯的看着琉璃。

鲁嬷嬷看琉璃瑟缩的眼神,不由轻笑:“姑娘可要想好,跨出这一步便是无数荣华富贵尽在眼前,若害怕了也不要紧,嬷嬷我看世子屋里的锦瑟也不错,虽然容貌不及你,可她身段惹眼,想必调教调教,不会比你差多少。”

琉璃一咬牙,解释:“嬷嬷这是说的什么话,嬷嬷对我给予厚望,我怎会让嬷嬷寒心呢。”一步步走进布满淫具的房间。

房门“碰”的一声关闭。

中年男人上前,一手扶着琉璃肩膀,一手在琉璃姣好的脸蛋上流连。

琉璃感到一阵恶寒,想把他手拍掉,鲁嬷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进了这门姑娘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不然姑娘这半个月的日子可不好过。马公公是宫里的人,伺候过不少妃嫔,姑娘就算不乖,公公也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说罢,便走了。

琉璃不敢再动,只能忍着恶心任由公公将手在自己脸上徘徊。

马公公捏捏她双颊,又抚摸她眼睛。宫里的人有点地位的都养尊处优,马公公又干特殊的活,一双手自是光滑细腻,只是琉璃感觉像是一条冷冰冰的蛇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不由一阵战栗。

马公公十分满意琉璃的容貌,这样的当个通房丫头再合适不过。

手指移到她唇边,轻轻一刺,被拦在外头。

“张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半不情愿地张开贝齿,露出香软的小舌和毫无防备的口腔。

“唔!”两根手指直直探进琉璃口中,不断挑逗小舌,时不时轻刮上颚,让琉璃不觉腹下一软,喘出一阵阵胭脂香气……

这一月,琉璃到底经历了什么,个中滋味,大抵只有她和马公公知道了。

天近黄昏,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琉璃被鲁嬷嬷带回去调教了一月,对男女欢爱之事也算有点见识,此刻双颊绯红,双臂虚虚地环住自身,渴望一点抚慰来减轻自己因药物而变得敏感不堪的身体。

在四个侍女中,琉璃的样貌是最好的,一早便做好了打算。

陆逸明倒无所谓是谁,只因是父亲安排的,所以不会推脱。

琉璃一进去,鲁嬷嬷就关上了门。

世子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出他的卧室,只有这次的琉璃意外,就算是鲁嬷嬷和赵嬷嬷也不敢逾矩。

陆逸明半躺在床榻上,一头青丝如瀑布飞泻而下,再加上俊朗的样貌,端的让人心动。

手里拿着一本书,只看他神情,只怕以为是什么圣贤书,走进看才知,上面画着妖精打架的图案,难为他看的面不改色。

见琉璃进来,轻笑,向她招招手:“过来。”

琉璃头上只有一支素簪挽着乌发,几缕垂在脸颊和嘴角,平添一份韵味,略施粉黛,秋瞳盈水,清新自然。

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走到陆逸明身前,看到书上的图案,不禁面颊粉红,似嗔似怨地看他,这一眼,普通人怕是骨头都要酥掉了。

“这整月都不见人,那间屋子真让姐姐如此流连忘返,连见都不愿见我?”陆逸明比琉璃小两岁,平常玩闹都是喊姐姐,今日听了,琉璃心底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轻佻至极。

那屋子里都是些淫具,流连忘返不至于,但个中滋味确实不错。

琉璃暗暗想,这一个月的调教让她放开了心思,比平日少了些扭捏,但今日特殊,她又不免有点害羞。

“少爷说的什么话,那些不过是巧东西,哪有少爷能让奴婢记心呢?”

说着,把陆逸明推到在床上,自己褪去鞋袜,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雪白的肩子和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旖旎风光大露。

“还是奴婢教您吧。”抓着陆逸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上,从红色肚兜下方伸进去。

路过细腻的腰,指尖碰到软软的东西。陆逸明张开手揉揉弹弹,知道是女人的胸脯,不禁用了几分力道,没想到手深陷下去,柔若无物,满满的柔软抵在掌心,一点凸起不起眼的显得突兀。

平时衣裳裹着,只看出来丰满,如今手里拿着,才知柔滑细腻。

琉璃被他捏的疼,嘴里泄出一声:“疼……”黛眉微蹙,惹人怜爱。

但她还知道自己的任务,顾不上胸口的疼痛,任由他捏着,手伸进陆逸明的裤子里,摸到一团半硬的物状,咬唇,粗粗上下滑动起来,不一会儿黏腻满手,撑得下裤满满,实在难受,陆逸明自己伸手把那物掏出,

“嬷嬷嘱托我不要去找你,怕脏了眼和耳朵,但我有天好奇,在窗户后偷看,你被吊起来,那公公还用板子打你,你的声音却……”

陆逸明说着,琉璃用手慌忙捂住他的嘴,手上还残留黏液。

“嘘,少爷莫要再说了,好不好?”

琉璃一听就知道是哪一天,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

在屋子里的日子每日都要在下体抹药,马公公说是宫廷秘药,天天涂抹可保持紧致,发汗时有异香幽幽散出,能勾了男人的魂魄。

可这也是媚药,抹上去没多久就觉得瘙痒难耐,下体不住地出水,马公公还不允许她自己用手,给了她一个圆圆的东西,让她塞进花穴,底端膨大,正好抵在外面。

这个长度还没手指长,短短的,只能满足靠近外面一点的位置,要是再想往里却是不行了。

那东西被安在马鞍上,每次抹药后,等药效发作,她实在忍不住了才让她上去坐坐,平日只能用力绞着腿,试图摩擦里面的肉壁止住瘙痒,但杯水车薪,所以那圆圆短短的东西竟成了她最爱之物,连没有抹药的时候,只要看到就会花穴泛水,就止不住的痒,非要坐坐才好。

有次药抹多了,马公公许久不允她坐那物,实在是花穴痒得受不了,双腿都在打颤,趁马公公不注意用手塞了进去。

那滋味比淫物更甚,手指尖顺着肉壁一点点抠,一点点插入,四处撩拨,渐渐瘙痒就平静下来,进入到里面,外面又泛痒,只好退出一点去抚慰,外面不痒了,里面又不行了,如此反复,不知不自觉将自己推向高潮,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插在花穴里拿不出来,肉壁紧紧裹住,像张小嘴吸吮指尖,让她头皮发麻。

当她睁眼看到马公公满脸笑站在自己面前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还在里面插着,身体刚刚经过一场高潮,在马公公的瞩目下,紧张的心理一瞬间又将她送上一场小高潮,上一场高潮未歇,这场又无间隙覆盖,嘴里呜呜的连手捂都捂不住呻吟。

马公公把她双手用板子打的红肿,轻轻碰一下都引起她不住的抽声。

又把她吊起来,双脚只能点到地,上下无法使力。

这次,马公公给她灌了一整盒的药,原本的药都会稀释一遍,这次原原本本,药效更加强烈,还不到平时一半的时间下体就湿淋淋的。

她用力紧紧绞腿,内侧的肉都红彤彤的,附着薄汗,但于她无用,只能低声哀求着。

也许是真的看她可怜,马公公动了,琉璃以为会让自己解放的时候,马公公却站在她面前说起了骚话,他说一句,要让琉璃学一句,要是学的不好,就会伸手在她乳头上淫猥地拧一下,或者用力拍打她的屁股。

琉璃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只能尽力讨好陆逸明,希望他的精力放在别处,比如她白剔的手指在紫红色的硬物上上下滑动,陆逸明嘴边泻出一声闷哼。

抬手扶住身上女人的细腰,已经湿汗淋漓,滑腻非常,让他忍不住地细细摩挲。

痒意让琉璃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却不得其所,反而让陆逸明额头冒出虚汗。

手中那物已经鼓起一大坨,被身上绝色女子的一双柔夷慢慢上下滑动,淫液不住地从前头吐露,沾湿了双手后,她俯下身,用香丁小舌轻轻舔去,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前头含进去。

陆逸明享受地仰头,靠在玉枕上,喉结上下滑动,养尊处优的手不断摩挲着琉璃的秀发,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儿。

琉璃用舌头舔了马眼两下,听着陆逸明突然快速喘息了两声,满意地把前端吐出来,伸出红舌沿着柱身舔舐,空余的手按摩下方的两个囊袋。

顶端吐露,胡乱涂抹在琉璃红润的脸庞,她轻轻一抹,盯着陆逸明的眼,笑着伸进嘴里吞了下去。

陆逸明感觉腹下顿时一紧,手用力把琉璃摁向自己的胯下。

琉璃知意,又张开嘴,努力吞咽。

口中狭道紧致,比自己双手抚弄多了一分美妙滋味。

他用力挺腰,狠狠贯入琉璃口中,几乎插进咽部,琉璃受不住,双手推着身下人,奋力抬头,却被他一手摁住,只能无助忍受着让她几乎窒息的泄欲。

他明知道琉璃的抗拒,但这点推拒显然不能让他停下,于是更加肆无忌惮。

琉璃眼神迷离,控制不住地干呕,却只能带给陆逸明更多的快感,不知抽插了多久,陆逸明猛然加快速度,几十下后最终释放。

白浊充满了美人的口腔,部分流溢出来,部分还顺着咽腔流入胃里,这时才被身下的少爷放开,吐出已经半软的性器。

琉璃不住地咳,眼角飘泪,柔软的发散乱,檀口轻吐白浊。

她缓缓坐起身,用手剥开已经湿润的花蕊,指尖滑腻,几乎撑不住。

试探地用手指伸进去,内部的软肉立刻挤了上来,仿佛无数张小嘴一同做嘬吸,让她头皮发麻。

纤手扶住巨大的柱身,然后对准小口往里面一戳,呲溜一声,吞进去一个小头,就让她几乎止步不前。

她突然觉得,马公公在她身上训练的和少爷做起来完全不一样,她内心十分惶恐,面对如此大的那物,她不敢做下去,又不敢站起来,于是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逸明却等不及,手在琉璃的纤要上狠狠一摁!

“啊!!”

琉璃仰头惨叫出声,仿佛被人用利刃贯穿,整个下体疼痛难忍,她身体没有了力气,软软地瘫在陆逸明地身上。

陆逸明怜惜地吻琉璃的额头,却把美人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下身用力撞上去,胯部与双股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琉璃受不住,推着身下的人,面色潮红,黛眉紧皱,眼底却是一片媚色。

她见推不动他,就把手伸下去,去摸两人交接的部分,陆逸明不满她的抗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年轻的躯体充满力量,让琉璃几乎喘不过气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逸明把美人的腿放到臂弯,双手撑在两侧,下体飞速的撞击美人,他粗喘气,粗物前段流出淫液,黏黏腻腻地与美人花道中的水液混合在一起,拍打出细腻的泡沫。

他左右换着方向顶花道,几乎将整个肉棍插了进去,琉璃仿佛也渐渐得了趣,低吟着声音,细腰慢慢迎合着动起来。

陆逸明见她适应过来,轻轻一笑,直起身子,肉棍就退出了半截,琉璃见他不动,于是用力扭腰,花穴一吸一吐,尽力服侍着,不想让他停下。

陆逸明非常舒服,于是伸出手,大手张开覆住了整个阴部,大拇指轻轻剥开深藏在小花后的花蒂,慢慢捻柔起来。

琉璃突然被摸到如此敏感的地方,整个上半身几乎弹起来,腰部形成一个弓的样子,仿佛要承受不住。

“唔……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好不好?”

面对琉璃含泪的请求,陆逸明笑着喘气说:“姐姐这个是不习惯,等做多了,姐姐得了趣,倒时还会央我摸摸呢。”

说着,手下力道越发重起来,然后腰部用力一捣!

琉璃面色崩溃地摇摇头:“啊啊啊——不要!好疼!要……要去了……”

陆逸明在琉璃体内抽插着,她紧张的反应让他舒服极了,闻言轻扇了花穴一巴掌,轻呵道:“少装,马公公教了你什么本事全都拿出来,这才哪到哪?”

谁知这一点轻微的刺激却让琉璃整个身体痉挛起来,花道内紧紧箍住柱身,然后喷出一股股的水液,淋在前头上,让抽插活动更加顺遂起来。

陆逸明一抹。

这是……潮喷了?

桑榆抱着寝衣,走到少爷的门前,见到鲁嬷嬷守在门口冲她努嘴。

她看向烛火昏昏的房间,隐隐能听见交谈的声音,对着鲁嬷嬷轻轻点头,然后回了角房。

角房不大,平日都是她们四个轮流伺候少爷,得空便歇息在这里,桑榆把帘子掀开,就见另外两人罕见的坐在床上。

锦瑟生了对多情的眼,唇不点而红,手指纤白,最让少爷喜欢的就是她的秀发,乌黑柔顺,如同绸缎一般。

“妹妹也来了?一起坐吧。”

锦瑟平日最爱讽刺挖苦人的,如今也没了几分心情。

桑榆默默把门关上,“你皱着脸,也不怕鲁嬷嬷见着。”

软果年龄不大,一双杏眼显得她单纯可爱,也最是直言快语:“见着又如何,她能拿我们怎么样?”

锦瑟嘴角一勾:“琉璃快要晋升姨娘了,和我们可不一样,”她装作苦恼叹了口气,“都是奴才命,谁会想得着我们呢?”

软果声音脆生生的,可也控制不住酸意:“人家心心念念的,平日里就数她殷勤,少爷喜欢也是自然的。”

“好了,”桑榆似叹说道,“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什么也改变不了。明日还要伺候去呢,还不早点睡?”

锦瑟把松松挽起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上,把外衣都脱掉,只留一件白色亵衣,桑榆慌忙去关窗门,转过身嗔道:“你也不等等,叫人看去可如何是好?”

锦瑟轻笑:“咱们这身子贱得很,还怕这点露的?左右不过哪院的小厮,说不定就是我未来的丈夫呢。”

桑榆无奈地去扶她的胳膊,好声好气地说:“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咱们在府里伺候多年,总不会亏待了,未来说不准有什么机缘呢?”

软果也将头发挽下,脱掉鞋子,就坐在床边晃腿:“机缘?说不定呢。可惜轮也轮不到我头上,就是……”

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三人的闲聊,接着便是模模糊糊的声音,被窗纸隔着,听不太真切。

三人对视一眼,具是双颊通红。

“可是……破了?”锦瑟最大胆,最先说话,粉颊似桃,令人望而生津。

软果羞得抱着被子,不肯接话。

桑榆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有说话。

三个人就在无言沉默中睡下,只是各有心思,到底不安稳。

此时,琉璃躺在正房的床上,羞得闭上眼,下身痉挛着,花道一缩一缩的,大腿上也溅了几滴潮水。

陆逸明笑着,把手指轻轻往她嘴上一抹:“好姐姐怎得这样快,我还没使出力呢。”

琉璃眼神迷离,小舌伸出轻轻一勾,一股咸腥的味道让她蹙了蹙眉。

陆逸明看的欲火中烧,肉棍在花穴里面进出来回搅,像是捣药一样勾出黏腻水液。

琉璃轻咬下唇,双眼被刺激的失神,很快就咬不住,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好似发春的小母猫。

琉璃好在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回想着学习过的方法,打开嗓子眼,声音婉转如莺啼,抱着身上人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

陆逸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如狂风骤雨拍打琉璃的下股,把她双腿用力分开在两侧,紧绷的肌肉甚至明显突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陆逸明感觉到一个突出的地方,用力一撞,琉璃原本娇软的声音顿时变了调,驯顺的双腿挣扎起来,屁股一扭,企图逃脱让她几乎战栗的快感。

身上人发现了琉璃的极乐点,勾起嘴唇一笑,双手如铁般箍住她的腰身,发了狠劲撞。

“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奴婢……奴婢要死了!轻点好不好……啊啊啊……”

可陆逸明不听她的,只蛮横地去冲撞,不断地变换角度去试探更深处,直到他的前段无意间撞到了一处,如小嘴般吸吮着,只一下就让他背脊发麻。

琉璃连呻吟声都顿了一下,她目光迷离,手指不自觉地去抚摸腹部。

花道被一次次的撞击中早就松软了,埋在里面的巨物大的很,就算在外面也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陆逸明看她的表情,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身就仿佛疯了一样去撞击那张小口。

“不……不要!啊啊啊!”

陆逸明却不管,口中叼着她胸前一粒嫣红的乳头,狠狠地去钻那宫口。

琉璃仰着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着,舌头直直地伸出来,涎水从嘴角流出,几乎是淫靡的一滩。

可她越疼,这口小嘴便束得越紧,竟是怎么也不愿张开了。

陆逸明停下,后背汗涔涔的,饱满的肌肉鼓鼓地凸出来,充满了力量感。

他抓着琉璃的两张腿按在她的肩膀上,她黛眉微蹙,竟是疼得出声。

“少爷,我好痛啊,能不能不要……”

“我听说,这种姿势更容易受孕,姐姐也不要吗?”

琉璃原本还迷离的双眸顿时清亮了一分,软声扭捏道:“要……”

陆逸明一听,也顾不得什么,就着这个姿势动起来,粗大的阳物在被干得肉嘟嘟的花道里进进出出,里面的花蜜被带出来,又被两颗囊袋和下胯拍打出白沫。

琉璃也放开了声音,也不管羞了,脑子里只想着少爷的精液,只要进到孕宫里,生下儿子,成为姨娘,自己便是一步登天,去了奴婢的身份,自己的哥哥以后也能包个更好的差事。

锦瑟躺在角房的榻上,左翻又翻怎么也不安心,耳边女声的呻吟更大了,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咬牙把被子盖过头顶,嘴里叼着素绢堵住接下来的声音,一只手掀开红色的肚兜,轻轻揉捻着乳粒,另一只手则探下去,伸进亵裤,两根手指轻轻夹着阴唇揉起来。

桑榆闭着眼,听着耳旁的动静,下身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几乎要湿透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锦瑟被吓了一跳,竟着般陷入了干性高潮,阴道内壁不住地收缩,夹着她的手指蠕动。

陆逸明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后一层妨碍,畅通无阻地把肉棍捅进了身下美人最柔软的地方。

他仰着头喟叹一声,享受了一会儿紧紧的包覆感,然后又不管不顾地顶撞进去。

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最终在琉璃一声尖叫中射在了最深处。

她柔软的内壁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内腔喷出黏滑的淫液,浇灌在肉棍的最上头。眼神被刺激得爽白了眼,指尖死死扣住陆逸明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陆逸明抽出疲软的肉棒,没有清洗也没有换衣,把被子拽过头顶便睡过去了。

琉璃身体酸软,也没有了力气再站起来,便也伏在他胸口睡过去,只起伏间雪白胸脯上点缀的被啃咬得烂红传来阵阵酥麻和疼痛。

鲁嬷嬷悄悄进来,间床上的情景捂着脸笑起来,在陆逸明的眼神示意下,把烛火熄灭退了下去。

琉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陆逸明已经不在了,摸了摸身边冰冷的床榻,她心里顿时失落。

鲁嬷嬷面无表情地掀开了帘子,外面刺眼的光让琉璃瞬间闭上了眼睛,把头撇过去。

“姑娘醒了就起床吧,侯爷叫你过去。”

她身体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竟也不敢反驳,迈着小细步去了陆瀚的屋子。

一路上,她一双玉足被磨得红肿,昨夜被少爷细细把玩了一番,上面还残留着齿痕,今早已然青紫,走起路来十分难堪。

而且昨晚被粗暴地抽插弄了一次,她下面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已然无法闭合,一次偷懒忘了清理,里面干涸的浓精几乎成块了,一个夹不住就要滑落下来,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一条条的痕迹。

她用力收腹,不敢片刻放松,可依旧能感觉到滑腻的感觉淌在大腿,将两片花唇整个翻出来,细腻的亵裤贴在上面,带来微微的刺激感。

“侯爷在书房,你快去吧。”

琉璃这才发现自己一路思量,竟已到了侯爷的屋前,听到小厮的话,微微一笑冲他点头。

“多谢了。”

小厮一看竟痴了,回过神后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背,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眼神还是紧紧盯着琉璃远去的窈窕身影。

“真是个美人啊……”

琉璃缓步来到了书房,门口的小厮冷着脸,见她来了,面无表情地打开小门让她进去。她不敢磨蹭,低着头,夹着一双腿就走进去了。

她面颊有些微红,花唇几乎要包不住了,吐露着浊精,将下身的亵裤湿透。

陆瀚就站在书案前,冲她勾勾手,神情看不出什么。

琉璃刚走过去,就被对方伸手一拉,躺在了桌上。

“把衣服脱了。”

琉璃面色大惊,哭着说:“侯爷这是做什么!”

陆瀚只抬了一下眼皮,眼中的威胁流露,显然不给琉璃半点反悔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人拖下去腰斩吧,一样的。”

男人口中的话吓坏了她,她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已经是世子的人了,侯爷为什么要强行相逼。

但她不敢说,生怕一出口就惹得这个男人不高兴自己就真的变成了两段。

她伸出手,解下刚穿上的衣服,只是很慢,陆瀚不耐烦,把她推到书桌上,撩起她的衣裙下摆,扒下裤子,分开她的大腿。

“不要……”琉璃有些羞涩,虽然在残废和清白之间选择了保全自己,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刚刚和儿子做了爱,又和父亲亲密接触。

陆瀚才不管一个婢女的想法,他把头凑近热乎乎的阴道,双眼能看到阴唇如花瓣绽开,中间有个肉洞,一呼一吸的,仿佛被昨晚开拓后就没恢复过来,任然保持着被侵入后的样子,方便下一次的入侵。

陆瀚没有用平常的调情手段,他闻到了精液的气味,被湿漉漉的阴道包裹着,所剩无几的被排挤着流出来,其余的都留在更里面。

他伸出舌头直接伸到肉洞里面,阴道因为紧张而挤压这舌头,让他寸步难行,整张脸都蹭到花唇上,鼻翼间都是腥臊的淫水味。

他退出来,居高临下地扇了琉璃的屁股一巴掌,“放松!你是娼妓吗?这么淫贱,把本侯爷的舌头都夹痛了。”

琉璃一听顿时羞愧难当,她虽然在侯府为婢,想靠着身子跻身姨娘的位置,但到底是好人家的女儿,哪里听过如此淫话,就连马公公教过自己的那些,也是隐晦而雅致的,哪里如此般……

她如何想的,陆瀚不管,他又低下头去舔舐流出精液,浊白如絮,点缀在红腻的花唇上,好一番美景,但陆瀚却皱了皱眉,舌尖一勾把精液舔入自己口中,然后闭上眼慢慢咀嚼,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但数量实在太少,陆瀚又不知足地去往深里去够。

穴里太紧,流出的精液不够多,陆瀚就伸手“啪啪”地打琉璃的屁股,丝毫不留情,没打几下,就通红一片,仿佛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啊啊啊啊……好……好痛……侯爷别打了……别打……啊啊啊啊别打了……我放松了,都松下了……”琉璃被舔得敏感发抖,手不自觉地抓住陆瀚的头发,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往里按。

“淫荡!下贱的妓子!”

“啪啪”声不绝于耳,陆瀚舔着花唇肉穴,舔舐着敏感的穴壁,嘴里含糊着精液和淫液骂到,手下却半点不留情。

舌尖几次扫到她的骚心,但陆瀚根本不是为了和她交欢来的,自然不会顾及让她舒服,琉璃只能自己扭着腰,去贴侯爷的脸,高挺的鼻梁狠狠摩擦着花蒂,让她只磨了一下就颤抖着到达了干性高潮。

内壁暖烘烘的,没有精液流出来,侯爷吸溜着,不肯放弃一点遗精斑点,嘴上依旧骂着混账话,琉璃又忍不住流出淫液。

她意识几乎要模糊了,脑中只有侯爷的骂喝,仿佛自己真的是个下贱的人,就算是一条狗来自己也会下贱地露出花唇,让狗给自己舔。

她低下头,迷离的眼看向埋头在自己裙下的脑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自己是贱人,那侯爷是什么?舔贱人肉穴的贱狗吗?

想到这,她突然畅快了许多,侯爷原本温和的面孔在今天被撕得一干二净,如今又像只狗一样饥渴地喝自己的淫液。

也不过是个下贱的东西!

她想通了,便放松下来,手揪着陆瀚的头发往自己下体狠狠地一摁,然后双腿夹着陆瀚的脑袋,摆着腰在陆瀚的脸上摩擦,速度极快,几乎让陆瀚窒息过去。

陆瀚挣扎,可琉璃是色迷了心窍,心里憋着一口气,势必要在陆瀚的脸上狠狠喷上一淫液,所以带上了一丝狠劲,发狠地去骑陆瀚的脸。

陆瀚眼口鼻中都涂满了淫液,要再不挣脱开就真的要窒息了,干脆牙齿叼住琉璃的阴蒂狠狠一咬!

琉璃大叫一声,双手双脚都失了力气,从陆瀚的脸上跌落下来,双腿大开,肉穴中的淫液齐齐潮喷到了陆瀚的脸上,在他脸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黏液,都是琉璃蹭的。

陆瀚阴沉着脸,看着失神倒在书桌上痛苦高潮的身体,双腿痉挛抽搐,每一次动作都会泄出一滩淫液,双臂无力垂下,指尖还夹着几根发丝,檀口微张,像是被刺激傻了一样,双眼微眯,眼角流出清泪滑落在脸庞。

陆瀚用手帕把脸上的黏液都仔细地擦掉,然后嫌恶地丢进痰盂。他真想叫人进来把这个大胆的婢女捆绑了去卖进暗娼馆,叫百人千人去鞭打她的骨头,再通通她的肉穴,非要把她抽到四肢无力,那朵肉穴如花绽放,只要见到男人就会下贱地流着口水和淫液,两股战战,再也起不了反抗心思。

可他还有事要做,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她想了想,还是叫人进来,把她捆了起来。

等琉璃醒的时候,口中先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嗓音沙哑,连口水都不知道流出了多少。

接着就是感觉到下体酸痛无比,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饱胀,像有什么塞了进去,疯狂搅弄一般,阵阵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曲,却被麻绳束缚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敞开自己。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书房的房梁,耳边是噗嗤噗嗤声,仿佛被捣弄出了黏丝,附着在被迫张开的大腿根和酸麻的花唇。

她呻吟声停顿了一瞬,接着就是随抽插一起上下颠簸,噗嗤声没有停下反而更大起来,用力捅进一个微张了小孔的地方,她顿时痛呼出声,像被人打开最嫩的地方狠狠狭弄,又不知缘由,只好迷糊着哭着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饶了我吧……”

琉璃姣好的面容水光一片,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哭过几回了,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求饶不断。

可惜身下人怎是那怜香惜玉的,见开了宫口,用力凿了几下,把里面捅得如同鲜嫩的花朵喷射出花汁,小孔也乖顺地张大,肉肉地嘟起来,轻易将玉势含进去后,才松开手,伏身去看她。

陆瀚伸出如玉的手指去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冰冷得仿佛没有一点温度,琉璃被寒了一下,腹部剧烈收缩,被陆瀚死死按住。

“还是腰斩省时间。”

轻飘飘一句话,让琉璃瞬间面如死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做到,而且就算是少爷也不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又想起自己大胆的行为,心里顿时惊慌,连连开口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她一条贱命吧等等。

也不知陆瀚有没有听见,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按他手下的方寸皮肤,就算琉璃惨叫出声也丝毫不怜惜。

“不……不要!好胀……痛死了……不要按了……嗯啊……不要……”

破开娇嫩的宫口,里面存了一晚的精水悉数流淌出来,瞬间顺着玉势流到了陆瀚的手上。

陆瀚抬起手,伸到唇边轻轻舔舐,然后一口含在嘴里,接着他低头,抽出玉势,和一开始那样凑到花唇上吮吸,眼神痴迷,仿佛在喝什么琼浆玉液般,一滴也不放过。

直到里面干燥得一滴水也也无,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琉璃已经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刚刚的舔弄让她小死了一番,两眼翻白,就这样又昏过去了。

陆瀚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人把琉璃送回去,并让人警告一番。

好让她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不然他这个一府之主可从来不止有威胁人这点手段。

与此同时,陆逸明也早早去了学堂。

他再纨绔,有些东西还是要做的,比如说学习。

虽然他也不怎么学就是了。

去学堂的事从来都是琉璃安排的,但昨晚太累了,早上是桑榆帮他准备的。

古代的富家少爷从来不用自己做这些事。

陆逸明这样想,便美滋滋享受了桑榆的服侍,然后带着一个书童去了学堂。

和侍女一样,他有四个书童,现在跟着的是梅香,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最重要的

是机灵。

他甫一进去,立马被同辈人围了起来,一口一个陆兄地喊。

陆逸明一个个叫过去,和众人打成一片的样子。

有人见他面色红润,显然一副开了荤的样子,有消息灵通的早就知道陆家和韩家订了婚,自然也就猜出来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说:

“陆兄,昨晚……是不是成了好事了?滋味怎么样?”

说罢挤了挤眼,周围人反应过来,纷纷说:

“是琉璃姐姐吗?我早先便见过她一面,真是好样貌,陆兄好福气啊!”

声音被刻意压低,带了几丝暧昧。

“琉璃虽绝色,但那锦瑟姑娘也不错啊,那腰肢,啧啧,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桑榆也很知心啊,只听声音身体都酥了半边,更何况那双手是真漂亮!”

“明明软果也很可爱,怎能厚此薄彼?”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

他们都去过陆府做客,自然也见过他四个贴身侍女,早就心猿意马许久,只想着和陆逸明打好关系,最好把人借给他们尝尝味道。

陆逸明不回答,只问:“高兄呢?”

高曦,和陆逸明是至交好友,和他一样是个风流性子,两人算是臭味相同。

“他啊……”有人给他指了指学堂后面,“夫子找他,在后面谈事呢。”

陆逸明辞了众人,去了后面。

还未靠近,就听夫子说:“……不要浪费了你的天赋,去临川书院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和几个夫子一同举荐……别……”

陆逸明脚步一顿。

临川书院,是青州最好的书院,里面有许多成名许久的大儒,每年都有无数学子慕名而来,但更多的人是无功而返,可想而知要进去有多难了。

“夫子说的我都知道,我会好好想的。时间不早了,夫子还是去上课吧。”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陆逸明一个闪身躲进了竹林。

青绿色的竹叶和斑驳的竹影笼罩了他,夫子和走在后面的高曦都没有发现他。

高曦原本走得好好的,心里还想着临川书院的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把他拽进了竹林,他顿时想要惊呼出声,却被身后人死死捂住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熟悉的声音响起:“嘘——别让夫子发现了。”

高曦刚想反击的手和腿瞬间放松下来,是陆兄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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