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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印象不深了,只觉得这次性爱过后她是真的不能再做了,浑身上下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有一只大手带着点凉意摸进她被肏得火辣辣的花穴里,涂上一种清凉舒服的药膏,降下了不少火。

她无力的睁眼,呼延肌肉线条分明的大手在她两腿之间,十分仔细的上药,再看她一直忧心的两个膝盖,上面也包扎了几圈白色绷带,她顿时觉得好多了。

“只是摸一摸怎么也流这么多水。”呼延抽出手,举着湿漉漉的手到她眼前,“你看,这么湿,我很难给你上药啊。”

说罢他忽然微微抬腰,一根火热的肉棍放到她手上,“要不要用这个给你上药?”

苏秋鱼当即破口大骂,“草!不要脸的家伙!”

呼延挑眉,起身上床跨坐在她身上,深色的大手抬起她无力白嫩但布满欢爱痕迹的双腿,鸡巴顶到她的花穴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话一回。”

“靠,你会不会听人话,啊……不要。”那根火热的鸡巴柱身上涂满了凉凉的药膏,花穴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松松就被它插到底。

“呜……”还是肏进来了,好撑啊……可是涂了药膏的肉棒,凉凉的,好舒服……

“你不动?”肉棒静静的,花穴吸的很紧,苏秋鱼都能感觉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呼延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反而手上又抓了一把药膏,摸上她的双乳,好像在涂药,但感觉更像是在调情。

苏秋鱼喘气的越来越急,难耐的呻吟又一声声从喉咙里跑出来,“讨厌,讨厌你……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呜,不要捏的那么用力……呜……”

“不要诱惑我。”呼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是这几天来,两人第一次接吻。他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凶猛野蛮,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还缠着她的舌胁迫她共舞。

“唔呜……”苏秋鱼的哀鸣淹没在两人的口舌之间,直到花穴里的凉意彻底被火热覆盖,他才拔了出去,已经完全契合的肉穴和肉棒,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你的小穴已经变成我的样子了。”呼延满意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的女奴。”

苏秋鱼双眼迷离,鸡巴被拔出去了,花穴还没完全闭合上,对着空气不自觉的翕动,“不肏我吗?”

“别再诱惑我了,你真的会被我操坏的。”

苏秋鱼的腿被他摆好合上。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苏秋鱼茫然了一会儿,理智逐渐回笼。

呼延还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你很漂亮,肏起来也很舒服,我想肏你一辈子。”

苏秋鱼:?

大哥,你有病吧?

“你不可能不愿意。”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苏秋鱼恨不能爬起来把自己头上蹦出来的冒号全砸他脸上,他是瞎的吗?

“你就算不愿意也不行,我认定的人,不能离开我。”

“你哪来的自信?”苏秋鱼呛了一口水,“你特么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可是你每次被我操进去的时候,都吸的很紧。”

苏秋鱼顿了一下,“那是另一码事。”

她和莲叶城也做得很开心啊,她一样扭头就走。

谁规定身体合拍就一定要在一起了?

更何况,很明显这家伙现在是精虫上头,被万人迷光环影响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不对,应该趁这个机会,把握他,正好解决圣女的任务,届时功成身退,她就可以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

她为什么要喜欢他?苏秋鱼内心尖叫,有一种一头撞在石墙上的无奈和疼痛感,他脑回路到底怎么回事啊,但她面上扯出一个像素点的笑容,“呵呵。”

呼延非常笃定的说,“你喜欢我。”

“等你身体休息好了,我们就造孩子。”

“嗯?”合着他们这几天做得昏天黑地的在他眼里不算是在造孩子?虽然她也怀不上就是了。

但她提了一嘴,“婚礼呢?”说起来,莲叶城也没给她举行婚礼,这是为什么?

呼延漂亮的异瞳里闪过疑惑,“那是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结婚这种概念吗?她磕磕绊绊的解释了一下一夫一妻百年好合等概念,呼延眼神放空了一会儿,继而缓缓摇头,“黄金国没有。”

“在黄金国,女人是共享资源,上位者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人欢爱,如果生下男孩则由男方养育,如果生下女孩就统一由神殿养育,然后神殿会在这些孩子中层层筛选,选出圣女。”

苏秋鱼愣住了,这是什么,异世界版《美丽新世界》?

她忽然明白她心中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在她的潜意识里,依旧受传统文化影响,认为耽于性爱是羞耻的,所以她以为白玫瑰想要掀杆而起的根本原因是黄金国的滥交。但她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对性爱的厌恶羞耻,这就是她心中怪异感的来源。

所以,在黄金国没有这种羞耻感,滥交只是一个单纯的动词而不带有褒贬色彩。

所以,白玫瑰从一开始要的就是性爱以外的自由,她想要的是选择其他答案的自由。

难怪他弟弟抢在他之前和她上了床,他都没生气。

在他眼里,弟弟和他差不多等级,但要摸她的门卫兵是低级,所以他看不惯给砍了。

“你说的那些违背了黄金龙神的神意,在黄金国是根本不可能的。全国上下,也只有你这个外乡人会这样想,但没有关系,只要你生下我的孩子,龙神会原谅你的。”

苏秋鱼从文化冲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颇有些无语的看他,这傻小子不知道,她的身体被改造过,没有生育能力,笑死,她的存在就已经是对黄金神龙的大不敬了。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但并没有对黄金国有一点改观,甚至更嫌弃了,他们吃女人还吃出花样来了。

啧。

“我听说再过几天就是祈福大会,祈福大会要做什么?”

呼延眉头微蹙,眼神有点冷意,看她,“谁跟你说的祈福大会?”

她喉头一哽,“路上听到的。”本来她想说在神殿听到的,但仔细一想,她只在神殿看到了圣女,如果这是神殿的常态,她这样做就等于直接把圣女暴露出去了。只能谨慎一点,含糊的说路上听到的。

呼延表情有点阴沉,“你是外乡人,才来没多久,这次你可以不用参加。”

“那你呢?”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不参与祈福大会呢?

呼延抱臂坐下,“祈福大会作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我身为国君,自然要参加。”

“届时花车会带着圣女,沿着固定的道路,一路到达城中央,献上她收集的所有祭品,上贡到圣碗里,她上贡的越多,接下来一年黄金国得到的福泽就越多越广。”

苏秋鱼眉头一蹙,回想起之前在神殿里看到的碗和里面的东西,还有那些人说过的话,她立刻反应过来,花车巡游,很可能是一场全城范围的性爱狂欢。

那么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呢?如果她不想参加祈福大会应该会选择别的办法避开,为什么反而在针对呼延,甚至没说让她下手,而只是拖住?

她心中疑惑重重,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她对黄金国的了解还是太少,对白玫瑰的真实目的也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接下来几天,她在床上休息了很久,给她送饭的侍女每天都不同,偶尔会有一搭没一搭,有意无意的和她闲聊。

祈福大会上所有适龄女性都会参加,有传说这一日更容易怀上神明的孩子,所以就算已经完成生育任务的女性也会投身大会中,试图获得贵人的孩子。

“嗯哼……”苏秋鱼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她有一种又在听嬷嬷讲课的感觉。百无聊赖的抬眼扫了眼侍女,她会是白玫瑰的人吗?应该不是,白玫瑰的人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她们会很巧妙的引导她获得她们想让她知道的信息。

再则,她可以用这个话题测验一下,“你们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讨厌质子?”

侍女微微抬头思索,“陛下威武帅气,尊贵无比,岂是奴婢这种人能评价的。至于质子,边城送来的弃子,陛下没有杀他还养了这么多年,陛下多仁慈啊!”

苏秋鱼了然撇嘴,确定了,这个侍女不是白玫瑰的人。

“如果圣女不参加祈福大会会怎么样?”

侍女茫然了一会儿,“闻所未闻,鱼姑娘,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圣女怎么可能不参加祈福大会。”

“怎么不行,她跑不就得了。”

“跑?跑到哪里去?”

苏秋鱼两指掐起一颗青提塞入嘴里,“嗯……跑到黄金国以外的地方。”

侍女皱起眉头,尝试着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黄金国的男人会把她抓回来的。”

“那如果,她有办法不让别人发现她呢?”比如类似于莲叶城的隐瞒身份的办法。

“这个嘛,我国女子没有一个修仙,即便发生你说的事情,陛下会出手把她抓回来的。”

“嗯?”等一下,修仙,呼延把她抓回来?等一下,这个世界也有修仙的设定,啊,那天在那个练武场上好像也听到过呼延说这个,当时她没在意,现在看来,原来是真的有?

她连忙问道,“你们陛下会仙术?”

“当然,我们陛下得黄金龙神真传,可化作腾云驾雾的真龙,给干旱的大地降下甘霖。可以说,没有陛下就没有黄金国。”

这有点超出认知了,苏秋鱼眉头紧蹙,这就是原因啊,她还以为这是一个生产力低下的落后文明异世界,原来还有修仙元素,感觉有点不伦不类的。所以白玫瑰只让她拖住而非干掉啊。

“哎,你知道质子现在怎么样了吗?那么小一个孩子,天天吃冷饭,挨打,没被你们折腾死都算他命大。”她转移话题问起别人。

侍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曾去过那边。不过鱼姑娘,我劝你也别再去了,陛下会生气的。”

“看看怎么啦,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你们陛下脾气不小。”

侍女震惊,“鱼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贵人,要砍头的。”

呿,砍头,她有锁血挂,到时候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藕断丝连的头,呸呸呸,开玩笑开玩笑。有锁血挂不代表能屏蔽疼痛,她还是尽量不要遇到那样的下场吧。

但她想起那个伏在地上摸索的小孩,还是叹了口气。“哎,你知道质子叫什么名字吗?”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小孩的名字都没问过。侍女摇头,“区区质子怎么可能有名字,连我们都没有名字。”

“嗯?你们为什么没有名字?”她一直懒得问侍女的名字是因为这里的侍女每天来的都不一样,她也许知道了一个,第二天也见不到,就没问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侍女微微低头,“我们生下孩子之前是不会被赐名的。”

“那你们彼此之间怎么称呼对方呢?”

侍女有点紧张起来,语气变低,“鱼姑娘,你别声张出去,我们偶尔有交好的朋友,互相之间有昵称,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苏秋鱼静默下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她有点喘不过气。质子是别的地方来的,也许他来之前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在这里像她一样被剥夺了。而这里的女人,出生起就不被允许起名,她们根本没有被人当做人对待。

她决定去看看质子,再去看看圣女,待侍女离开,她瞅了个机会,又溜出去了,这次她有记得带上呼延给她用的药膏,还顺手捞了几串葡萄。

全身上下压根没有口袋给她放东西,她只好拎了一个小篮子,放上瓶瓶罐罐,按照记忆里的路,特地绕过巡逻的士兵,快速前进。

虽然想过这样也许会引起呼延的愤怒,但是她寻思第一次见过质子,呼延也不过是把她肏了一顿,仗着身上有万人迷光环,她头铁的决定再见一次。

推开那道破旧的小门,小孩这次没有像狗一样靠鼻子和手四处探索,而是彻底瘫在地上,小脸苍白,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苏秋鱼吓了一跳,把篮子放到地上,跑进去探了探小孩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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