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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算是心照不宣的炮友了,起初剑崎瞧始冷冷淡淡,以为他兴致缺缺,还纠结了会,直到特别想要的时候,才去敲他的房门。

始很敏锐,在剑崎难以启齿,最终要打退堂鼓时,把人拽进了房间。剑崎情不自禁多瞄了几眼内部装潢,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摄影师的房间,挂了很多照片,收拾得也很干净。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根本上还是剑崎彻底解放了羞耻心,对欲望坦诚许多,她还蛮喜欢做爱时那种感觉,被亲吻,被抚摸,高潮时的兴奋也很舒服,大脑像被洗过一般干净,每次做完浑身都清爽了很多。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始对这种事比他想象中投入,别的不说,他不仅很容易硬,做得也很激烈持久。

白日宣淫。

相川始正按着剑崎在桌子上做,从她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在小穴里抽插。他捏着女人柔软的屁股,大开大合,操干得很凶,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剑崎从他做爱的习惯里,猜到他蛮喜欢后入,还很喜欢揉自己屁股和大腿,每次做完上面都是印子。

垃圾桶里已经有一个打了结,满满当当的套了,他们精力本来就比常人足,上星期忙了很久,这段时间没任务,算是放假,两人差不多隔三岔五都在做,安全套直接用掉一盒。

“哈嗯……啊!”

正打得火热,剑崎胸前口袋的手机忽然响了,吓了一跳,打开一看是橘的来电。她扭头去瞧始,在他的默许下,还是接通。

“橘前辈,有什么事找我吗?”

“上次任务里你找到的那个u盘,技术人员在上面找到了重要的指纹,现在是最关键的证据。如果那家伙被成功判刑,你就立了大功了,剑崎。”对方声音中带着喜悦,“说不定你的卧底生涯能提早结束。”

“真的吗?”剑崎也惊喜道。

但她没来及开心多久,身后的顶撞就夺去了注意,始忽而深深埋入她体内,专门朝着脆弱又生涩的地方穿凿,以至于女人贴在桌子上的小腹微微抽搐,酸胀的刺激顿时涌上,哀叫顺着喉咙脱出。

“啊!”

“剑崎,怎么了?”

剑崎慌忙找补:“抱歉,我刚才太开心、嘶,脚趾撞到桌脚了,好痛。”

始又摸去她上衣里,去揉弄两瓣软绵绵的胸脯,剑崎但凡穿了两件及以上都嫌热,绝不穿内衣。他的手掌覆盖了整团乳肉,握住根部,又搓又捏,还攥着乳尖抠拨,灼热的气息几乎透过肌肤渗进身体,剑崎耐不住想喘息,又害怕让橘听见,只好咬紧下唇。

“事情还没有彻底着落,也不要高兴过头了,说不定会出什么变故。”橘嘱咐了一句,“但是,如果你真的立了打工,那我请你吃一顿大餐,怎么样?”

“诶?真的吗,谢谢你,哈嗯、橘前辈,我很高兴……呃!”

那根阴茎粗暴地刺在宫口,剧烈的酸痛在体内爆发,潮水沿着甬道直淌,剑崎下意识合拢双腿,却抵不住进攻的趋势,脆弱之处被肆意顶弄,只能握着智能手机,一边呻吟,一边发抖。她来不及挂电话,就这样尖叫着高潮了一次,随即腿都发软了,一点也站不稳。

“始!”剑崎扭过头,瞪了始一眼,轻声责备。

见此,始面上仍没什么波动,只是眼神中似乎隐隐有两份戏谑,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平时没多少恶趣味,却在这时捉弄她。莫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吗?剑崎想不明白,心乱乱的,紧张得不得了。

“怎么了,相川始也在吗?”橘敏锐地听见了。

没办法,剑崎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用刺痛将自己从快感中捞回来,再压着嗓子回答:“是啊,他在我旁边。”

“那正好,你们两个不是关系不太对付吗?我给你找到了一间租金合适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也方便你搬。要不要过两天去看看,如果只是生活习惯有冲突的话,或许分开来住反而有利于你们加强联系。”

“诶?”

这边剑崎正和橘通话,始又不紧不慢把性器抽出,双手按拢她的大腿,阳具不朝花穴里顶,而是插入她腿缝间,在花穴外研磨。每次抽插,粗壮的阳具都会扎扎实实穿透花唇,操得穴肉湿漉漉直淌爱液,顺着剑崎的大腿滴落。

勃起而外伸的阴蒂尤其遭难,这枚小豆被故意碾轧一次又一次,一直蹂躏到肿胀,可怜兮兮地挺立在两瓣软烂的花唇间,一颤一颤,密布的神经引流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剑崎的小腹,以致热流横生。

阴户再次被激发性欲,内部却没得到满足,微张的甬道只有穴口被狠狠顶撞,于是穴肉轻轻抽搐着,无力地吮吸空气,仿佛能隐隐听见内壁不满足的啧啧水声。

“嗯、唔嗯……”

始一边挺腰操干,一边冷静地替她分析:“你搬走也不是不行,但是那里的环境不一定比这里好,遇上麻烦的房东也是个问题。而且,留在这里的话,你也可以有机会探究我的秘密不是吗?”

“始……”剑崎把手机朝下按,盯着始的脸,绯红的脸蛋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你这家伙……是在挽留我吗?”

“算是吧。”始压在剑崎背后,低声道,“我觉得,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

剑崎捂紧手机的收音口,凑到始耳边,既大胆又害羞道:“你要是再故意在外面蹭,我就和橘前辈说去看房子。”

她腿根处被磨得通红,还黏黏糊糊,有阳具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好受。但是更糟糕的还是空虚的内里,没有彻底得到满足,急需始插进去,粗暴地操干穴肉,推动快感直至高潮。

对面的橘久久没听见回复,不免担心:“怎么了,剑崎?”

“没什么……我只是还在考虑。”

始叹了口气,总算没再过分,那根性器重新送入甬道,一点点破开穴肉,剑崎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球上翻,脚尖都绷直了,显然爽得不行。她在始无声的催促下,告诉橘觉得两人虽然吵架,但生活习惯都还可以,暂时不需要搬,再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没有被人听见的不安,剑崎总算可以叫出声来,她呻吟得投入,又被始抱着咬住后颈,他一边抚摸,一边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始发现,她很喜欢身体接触,也喜欢被亲,喜欢被紧紧抱着,一摸到她的敏感点,小穴就紧缩得厉害,热情地簇拥着阳具。

他搂着剑崎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抓着她一条腿,把人翻过来,从正面再次进入。剑崎很快就像是藤蔓一样,细长的双臂缠上来,缠缠绵绵地上来和他接吻,小腿也勾紧始的腰。

始抓着女人的腿根,不断朝前摆动胯部,仍旧硬邦邦的阳具在花唇间进进出出,频率只高不低,也不晓得这家伙哪来野兽般的体力,又久又凶,搅得小穴汁液横飞,幸而剑崎的牛仔裤连同内裤早就掉在桌子边,否则要脏兮兮的重新洗。

甜蜜的雌穴和性器激烈地纠缠,唇瓣和舌头也同样紧密地交叠,相互舔舐、吮吸。在情欲的雨水下,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气息乱得,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唇瓣刚分开,又迅速黏在一起,空隙间还能听见剑崎胡乱叫着身上人的名字。

“始……嗯、唔啊!”

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往上掀了一半,露出摇晃的左乳,虽然不大,但也随着冲撞,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抑或是腾飞的鸽子,不住上下抖动,被始捉在掌心逗弄,捏出横纵的红痕来。

剑崎耐不住,中间连续潮吹了好几下,弄得到处都是。幸而始知道她敏感,两人又爱在沙发上做,下面总垫着毯子。

外面天色已有些暗淡了,始才埋在小穴里射了,剑崎潮吹后累得要死,立马倒在沙发上喘息,她摸了摸小腹,竟隐约有些酸痛。

这是今天两人做的第二次,上一次是中午去蓝花楹吃饭回来后,他们在门口做的,剑崎被按在门上,都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吓得她不敢大声叫。始持久得吓人,一次差不多做个半个小时后才射,一天两次,做完剑崎下面都麻麻的,腿一直张着酸得走不动路,但第二天恢复了又想要,也是记吃不记打。

始抽出性器后,察觉有些不对,套前面沾上些淡淡的粉红,他问道:“你来月经了?”

“诶,是吗?”剑崎撑起身子去看,没开灯,室内有些暗,她又背光,当然看不清楚,“嗯——也该来了,我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呢。好像有好几个月了吧。”

始皱皱眉头:“女性的生理期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也有不准的啦,像我这样的,迟个一个星期半个月很正常,晚来几个月也没什么。”剑崎挠挠头,“不过我觉得还挺好的,毕竟生理期很痛,也很麻烦,我才不想来呢,做事都不方便了。”

“是吗?”始总觉得还是不对。

这份不对在第二天就沉甸甸地变成了现实。

两人在家早早吃完午饭,惯例去蓝花楹帮工,一直忙到下午,客流量减少,才得到坐下休息的机会。虎太郎也在店里,找了个角落,开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正在完成他那本骑士题材的,天音拿着水彩笔画画,始在洗碗,剑崎抹桌子。

店里只剩下两三个人零零散散坐着,要么戴着耳机学习,要么和虎太郎一样工作。一片静谧和谐,随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的闯入而结束,他大概是和店里一个上班族有什么过节,上来就拎着那家伙的领子大声嚷嚷。

剑崎和虎太郎离得近,立即上前,一人抓一只手臂,试图阻止他,却被男人一巴掌粗暴甩开。本来他用的力也不算大,奈何不巧,剑崎小腹撞到旁边桌子的桌角,闷哼一声,双腿发软,慢慢滑落到地上。

那人还在大吵大闹,店里做作业的小女孩吓得抱着包缩在角落,连天音和栗原都着急地跑去拦人,想平息这场倒霉的闹剧。

在这所有人的注意力聚焦的关头,始心有不快,正打算出手解决,只是出柜台前,他多关注了剑崎一眼,立即敏锐地发现不对。只是随手一推的劲,怎么可能让这个生命力顽强的女人捂着肚子,缩在桌角这么久?

他快步走近,蹲下身查看,眉头一皱。

在剑崎的腿间流着殷红的血,似乎是从下体渗出的。电光火石间,始明白了什么,他先踹了一脚闹事的男人,三两下将人制服,让店里人报警,再回过头拦腰抱起剑崎,于虎太郎的大声喊叫中,不管不顾地跑出店,把她放在摩托车后座,一路轰鸣地带去医院。

等虎太郎处理完店里的事,赶到医院,左右问了一堆小姑娘小伙子,才总算找到剑崎和始的去向。他看见妇科的招牌心一慌,找到走廊上熟悉的身影,立即赶上前问:“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带剑崎来这里?”

恰巧医生走出来,问谁是家属,始立即上前认领自己是男朋友,得到虎太郎讶异得几乎眼睛要瞪出来的眼神也没在乎。

医生投来一个谴责的目光,朝他摇摇头:“你们年轻人真是的,也不注重避孕,女朋友怀了三个月都不知道,流产了才跑过来找医生。”

“什么、什么流产,始你不是和剑崎关系不好吗?什么时候偷偷搞在一起的。”虎太郎又吓了一跳,上前掰着始的肩膀前后摇晃,着急得紧。

始将他推开,继续看向医生:“抱歉,我们平时都有好好做保护措施,当时以为只是一次没有关系,只是没想到这么巧。”

见相川始态度诚恳,医生也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这次有教训了,下次要引以为戒啊,小伙子。”

医生离开后,护士从病房出来,给始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随即要放人进去。但虎太郎拦住他,不依不饶地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第一次认识,好像正好是在三个月之前吧?剑崎见到你大吃一惊,这件事和当时有关系吗?”

思忖了片刻,始还是开口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由我说出口不合适,等剑崎醒来后你可以问她。”

这算什么啊?虎太郎眼见始进入病房,他原地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给橘,剑崎十几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了,他印象里,橘是剑崎打工的地方很仰仗的前辈,大概相当于她的家长了。

橘赶到现场,剑崎已经醒转,正由始监督着吃补气血的药。他把始拉出来,严肃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责任,你不用承担。”

来的路上,橘努力回想三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在巷子里碰见纠缠他的卖春女郎,他猛然想起剑崎那个失败的任务。那天她回来后,一脸失魂落魄,现在想来,大概是伪装过程中出了什么岔子,被当作妓女拉着强上了。

至于始,那天他们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至于立即滚到一起,更何况后来看起来关系也不怎么样,虎太郎大概是不了解内情才会这样联想。

但面对他的话,始只是看向病房内的剑崎,没办法,虎太郎和橘也一齐看向那个病床上的女人,要她给一个交代。她收到三个男人的目光,踟蹰了会,最终还是决定张口:“橘前辈,这个孩子确实是……”

剑崎话没说完,眼睛却瞧了始,一切不需多言。她又立即补充道:“不过,那件事也不全是始的错。”

“……什么意思。”

“总之,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也没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反正现在已经过去了。暂时、就这样吧?”剑崎小心翼翼地看橘,明显心虚得很。

橘也没有办法,他又能拿剑崎怎么样?她虽然是他的师妹,现在也是上下级关系,但到底还是没有到那种可以以家长身份教育她的地步,这事还有点隐私,也是始没有明摆着说出来的缘故,要不还是得让广濑打个电话和她聊聊。

但是……橘看向始,还是问出口:“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剑崎又不吱声了,她眼巴巴看着始,等待他的回答。始朝橘点了点头,回答:“我和医生怎么说的,我们现在就是什么关系。”

内心的慌乱渐渐平复,剑崎高兴地抓着橘的手臂,认真地朝他承诺道:“没关系,我再也不会搞出这样的意外让橘前辈担心。如果始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肯定会马上分手,要是过头了,说不定还会狠狠地和他打一架。”

看着眼睛亮闪闪的后辈,橘叹了口气,其实他对这两人关系的担忧,远不是这场流产那么简单。但是他能现在说出口挫剑崎的心意吗?他说不出口,只好期待广濑作为女性,作为同龄人,能够直白地把那件事抛出来。

他也没想到广濑那么直白——

“剑崎,你不能和始交往。”

“为什么?因为孩子的事吗?”

“才不是呢,那家伙说不定是卧底在警方的间谍!上头早就有人怀疑他并不是曾经那个代号卡利斯的卧底警察,而是个冒牌货,只是曾经和卡利斯交接的那个警官去世了,档案里的资料也缺失,没有地方下手去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剑崎沉默了一会。

“你知道吗?你现在埋伏的帮派undead,有个身份不明的杀手,专门铲除那些可能把证据泄露的内部人士,叫joker。在我们的调查中,相川始经手的任务,几乎所有的证人都被joker除掉了,这个比例高得离谱,所以我们怀疑,他是不是和那个杀手有直接关系。”

剑崎闷闷道:“我知道。”

她咬着下唇,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办法对广濑撒谎。

“哈?你在说什么。”

“我在始的身上,看到了他们的标记。”剑崎艰难地说,“而且,在三个月前,我出那个任务时,那个叫叶山的目标,就是被始杀掉的。我以为当时在房间里的他是目标,所以才阴差阳错……”

“怎么会。”电话对面,广濑也安静了会,“就是那个时候……不对,即使是你主动把他当成任务对象,他就可以随便对你动手动脚吗?这家伙绝对不可靠,现在还是危险人物,剑崎你真的不能和他谈恋爱。”

“但是我觉得他不算坏人。”

“为什么?”广濑能从剑崎的声音中听出柔软。

“因为他对天音很好啊。再说了,当时明明最优的选择,是把看见他的脸的我杀掉,但是他没有动手,或许,他也有一点点温柔在的。”

“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至少,现在他也清楚,我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怀疑。”剑崎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不管怎么样,我想要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中间出了什么意外,我会一个人解决,不会连累你和橘前辈,还有其他人的。”

“你是笨蛋吗?”广濑叹了口气,她也晓得剑崎的性格,一时没办法责怪她,更没有办法劝她不作这样的选择,“不管怎么样,我和橘前辈都不会放着你不管的。既然你清楚他的真实身份,那和他相处时记得小心一点,不要随随便便被哄得晕头转向,你知道吗?”

“嗯嗯,当然了,谢谢你,广濑。”

剑崎挂了电话,始才推开病房门,他隐隐绰绰听见了些,进来时却神色如常。医生说剑崎需要在医院修养三天左右,当然是由已成正牌男友的始照顾。这会她早没有刚丢掉孩子那阵子脸色苍白,再者还年轻,新陈代谢强,恢复得快,看上去已半点不似病人,但始还不让她下床,一个人忙前忙后,弄得剑崎心里别扭。

夜色落幕,也没什么着急事,始坐在剑崎身边,开着灯,拿出一本如今畅销的摄影集一页一页翻。除却在天音面前的演戏,两人相处时也不算差,但现在,即便缩在被子里无聊得很,剑崎也没有找始聊天的意思。

她又不免想,明明正式成了情侣,处起来却比当炮友还要尴尬,会不会在别人眼里看着奇怪啊。

因是夜晚,剑崎内心想法也越发多端,又是担忧自己做不到让始成为这边的人,又是烦闷始对这段匆忙的关系的态度,多了些平时没有的伤春悲秋,最后她心思芜杂地沉沉睡去,还混乱地做了几个梦。

看女友逐渐睡熟,始打开手机,看见上面弹出的一条暗号,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剑崎出院三天后,u盘失窃了。

在失窃的时间段,有一个保安很有嫌疑,现在不知所踪,上头派人追查。他昨天的行动轨迹中,有人目击到他和相川始在一家咖啡店有短暂的交流,要命的是,相川始现在也找不到人,连剑崎也联络不上,由此嫌疑更重。

面对橘,剑崎承认u盘是重要证据这件事始也知道,但她并不这么简单地认为,始就是他们的帮凶:“我的理由很简单,始是个做事很谨慎的人,他如果真的参与其中的话,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

她下定决心:“橘前辈,我要去抓那个保安,把他的照片给我吧。我去找人问。”

今天早上始出门时一脸正常,不过也并不意外,他不像是剑崎,把什么都写在脸上,是个秘密很多的人。就像剑崎早早把自己的身世抖搂出来,而她对始没什么了解,只大概猜到他家里和自己一样没什么人。

卧底小女警花了一个下午走街串巷,终于在赌场找到了她的目标,她故意路过把饮料溅了他一身,再尾随这家伙,把人悄声无息逮捕。虽说曾经被始压制过,但这不意味着剑崎体术不行,橘都常说她有天赋,这种酒囊饭袋当然不在话下。

不过这人一副对被抓很意外的样子,被剑崎提溜回去后,还对着广濑无辜道,他一点也不知道证据失窃的事情,只是今天不想上班,跑到赌场偷懒而已,至于相川始,他不认识。

从这人口中得到始和这件事没关系的讯息,并未让橘和剑崎放心,还得交由广濑细细审讯才行,他说谎的可能性更大。现在那人还联系不上,两人有过接触更是事实,这样的抵赖反而令相川始愈发可疑。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剑崎头疼。

橘看出她的紧张,叫她回去休息,自己来处理,实际上心里已经想好了趁剑崎不在,悄悄把始处理掉了,再回头和她说。那时候固然她会难过,也总比让她被骗得酿成大错,人都赔上要好得多。

剑崎没想那么多,很简单地就接受了橘的好意,一个人回到家,再尝试和始联络,自然一直没有结果。

她甩开嘟嘟发着忙音的手机,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又偏头去看始没有关拢的房门。自从始那层隐藏的身份,在两人间已成为不需多言的共识,他就没有再可以锁上房门,剑崎平日里不会未经始的允许随便乱翻,但这个时候了,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一个合格的卧底一般不只有一部手机。她悄悄在心底道了个歉,随即闪身进入门中。

相川始的房间如表面上看着一样简单,没有什么里见得找的暗室——毕竟这只是间出租屋,连床底也没什么可藏的,简单得吓人,或许他并不会在这里规划自己的目标。

十几分钟,整个房间都被剑崎翻了个透,她不甘心,又再翻箱倒柜,连始的床单都没有放过,到处弄得一团糟,自己也是汗流浃背,脸上脏兮兮的,又笨又狼狈,门口出现了另一个人都没发现。

“你的警惕性,还是很差。”始微微笑道。

“诶?!”剑崎呆了,她连忙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始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慢慢走进房间,没有得到回答的剑崎,忽而感觉不妙,死死盯着眼前人的脸,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到答案。她小心道:“始……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始吗?”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人走近了,剑崎仔细瞧,才发现他衣服上满是灰尘,像是在哪里打滚,袖子上还沾着大片鲜血,但没有破口,大概不是他的。这样细微又不妙的痕迹,使相川始看起来很危险,尤其他面无表情,几近冷酷。

不管怎么样,始就是始。

剑崎对着始的双眼,回答:“你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但是也有自己的温柔。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这么久联系不上你,你又和那个偷走证据的保安是什么关系?现在那个u盘到底去哪了。”

得到她的答复,始眼睛里闪过微不可察的笑容,他伸手给剑崎,拉她起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碎了的手机,简单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些意外,耽搁了一会,但是证据我已经还给橘了,你放心。”

剑崎也就立即放心下来。

“诶?怎么会这么倒霉,害我担心这么久。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始替剑崎拍拍身上的灰,一边和她重新整理床单,一边解说:“那个家伙虽然知道u盘是证据,但是不知道重要的是上面的指纹。我告诉他把u盘里的文件删掉,再把证据原封不动放回来,能够延后被发现的日期,到时候筛选嫌疑人的时间更长,有利于他逃跑。

“只是,我拿到u盘后,碰到了拦路的家伙,处理了他已经很晚了。手机大概是中间摔到了,我一条消息都没看到。”

“拦路的家伙?”

“算是以前的同事吧,他发现我其实想要背叛。”

“诶?”剑崎瞬间紧张起来,她正期待着始的后文,却被直接拉去浴室,“干什么,怎么不继续说。”

“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身上全是灰,去洗澡吧。”

“还说我,难道你不是吗?”剑崎生气道。

始思考了一下:“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洗吗?”

剑崎想了想:“嗯,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我还不至于隐瞒自己的伤情。”

洗着洗着,两人情意绵绵滚到一起,也是意料之中了。

厚厚的泡沫在淋下来的水流中被冲掉,光滑的肌肤重新出现,上面覆盖了一层水光,倒显得很有光泽,剑崎从旁边拽下来始那条薄荷绿的毛巾递给他,同他一块把身体擦干。

即便在打斗中没有受什么破皮的伤口,但是皮肤上的青青紫紫还是避免不了,剑崎帮始擦后背时,怜惜地抚摸。她心里清楚,始除掉那个拦路虎,就是做出决断,这个决断同时带着不可避免的风险,她也必须为始的选择负责。

有一种沉甸甸的感情浮上剑崎的心灵,她环抱着始的肩膀,率先吻了上去。始顺势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的身体可以吗?”

“嗯,已经完全好了。”剑崎眼神飘了飘,她也不太确信,医生没说,她就当没事。

始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揉了揉,她一贯没什么肉,肚子自然也平坦,隔着一层皮肉就是器官,碰起来单薄。剑崎被他挠得痒痒的,不自觉往后退,又被拦着腰一把搂回来,干脆托着她的屁股,抱到洗手台上。

“怎么了?”

背后靠着镜子,一阵冰凉袭上脊背,剑崎有些不安,虽说裸体面对恋人已是常事,但被放在镜面前,她心中的羞耻顿时放大了,双腿也不自觉合拢,又被始温柔地掰开,两根手指熟练地在她腿间蹂躏,轻易便把她逼得喘息。

他在剑崎的小腹上落下一个的吻,像是在安抚什么。简单的举止就让她忐忑之余,下身慢慢灼热,屁股也坐不住,差点想滑下来,还是始将她按回去,继续慢条斯理用手指挑逗。

甬道迅速细细分泌爱液,弄湿了始的指头,她早就敏感得不像话,尤其是始的触碰,一点也不能拒绝,小腹很快涌上股股热流,显然是动情了。剑崎马上忘了好奇始要做什么,这人又不会太过分,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男友的行为仍在她意料之外。

只见始半跪在她腿间,低下头,唇瓣压在湿漉漉的花唇上,灵敏的舌头探入缝隙,在穴口以及娇嫩的内部舔吮起来。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外阴,撩出软烂的小阴唇,又嘬又吸,几乎咬得剑崎下半身发麻。

这还不算,那根舌头拨开阴唇后,在穴口扫荡,不仅仅是穴眼,连尿眼都被袭击,剑崎吓得夹紧双腿,但没什么用,始依旧不客气地享用着她的私处,还往上寻到肿胀的阴蒂,含入口中。

那颗蜜豆早已被蹂躏了很多次,始做完任务,有时候也懒得动腰,但指头还有力气,就去干脆用手指满足她,花蒂便首当其冲受难,被轻轻一拧,被拇指揉弄,又被指甲盖轻剐。不过,此般情形,后来都会发展成剑崎难耐地骑上去,自己摆动身体。

但舌头和手指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细密的舌苔拂过神经密布的敏感点,两瓣嘴唇稍稍一吮,花蒂的接触面近乎真空,仿佛往四面八方抽动,所带来的刺激是全方面的,一时间剑崎小腹抽搐,内壁喷出一股爱液,清晰地顺着甬道流淌直下。

“始、嗯,不要这样……好奇怪。”

剑崎下意识按着始的头顶,却也没舍得推开,甚至颤抖着分开双腿,以方便男友朝着更深处进攻。舌尖又湿润,又柔软,和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像一条黏糊糊的小蛇,在丛林中簌簌穿弄,带来连绵的潮气。

洗手台很矮,剑崎个子又高,脚趾几乎能踩在地板上,屁股只是一半坐在台上,这种姿势简直像是她骑在相川始脸上。她不自觉往下看,少见的视角令她不安又面颊绯红。

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却能做出如此刺激的行为,剑崎心脏砰砰地跳,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弄。在紧张之下,她下体越发敏感,甬道内壁贪婪地溢出一股股潮水,一想到这些液体被始咽进去,剑崎更是羞耻,耳后热得发出嗡嗡声,唇瓣间溢出可怜的呻吟。

始没有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太多的痛苦,便对那份呻吟充耳不闻,唇舌继续在花瓣间灵巧地穿行,游走在肥沃湿润的土壤上,甚至朝着蜜巢深入,上下扫荡,激烈地操干穴肉,越是掠夺,内里的蜜液分泌越充沛,仿佛是在热情地招待他。

穴壁的表面是连绵的,也是柔韧的,随着剑崎的呼吸一抽一缩,缠裹在舌尖,好像被沉重的沼泽给束缚,一个劲往深处坠,根本无从挣脱。

爱液溢得凶猛,一股雌性的气息也萦绕而上,很难说这个味道甜蜜,但却仿佛充斥着引诱本能的信息素,始的鼻腔被这种气味包裹,令他欲望更强烈,牙齿磨着红肿的花唇,更想榨出更多。

快感在私密处肆虐,整个下体都酥酥麻麻,不管是阴户还是内里,尽是泥泞的欲望,剑崎逐渐开始哭喘,她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红肿的乳尖跟着一块摇晃。她耐不住摸上自己的乳房,学着始的手法抚慰,一边舒服地呻吟,一边加快情潮喷向顶峰。

“嗯!”

也不知多久,剑崎小腹一松弛,大股的爱液潮喷而出,一半落在始的口中,一半喷洒在他面上。剑崎反应过来,连高潮的余韵都抛之脑后,立即慌张伸手去帮他擦,始的双眼一直瞧着她,表情柔和,她擦着擦着脸又红了,支支吾吾地问:“你从哪里学来这个。”

“偶尔会看到一些。”

看到什么?起初剑崎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想,应该是他在帮派里靡乱的场面见过不少,耳濡目染也懂了些,她半开玩笑地问:“你该不会那天之前就不是处男了吧?不然怎么上手这么熟练。”

始回答地认真:“不,那次我也是第一次。”

那些水液从他面颊上滴落,他狼狈地抹干净后,双眸垂下,罕见地泄露些不安的神情,像是正常人类观念回归一样说:“我不该一开始对你那么粗暴。抱歉。如果不是我做了那种事,也不会发生上个星期的流产,这样子很伤身体。”

剑崎笑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情欲,因此显得格外软绵绵:“如果你道歉得再诚恳些的话,我就原谅你了。”

始抿着嘴,还有些别扭。他不擅长诚恳地道歉,完全找不到能够套进去的行为方式。

剑崎也没这么执着听他那句话,她从洗手台上滑下来,同样半跪着,俯身紧紧搂住男友,埋在他的肩头道:“看到你回来时,我真的很高兴。我相信你,相信那个证据被偷走和你没有关系,你也回应了我的信任,真是太好了。”

“嗯。”始点了点头,双眼抬起来和她对视,下一秒就要吻上去,又被剑崎阻挡。

“怎么了?”

“喂,你这家伙嘴里还有那个呢……拜托了,查证时那么细心,现在怎么回事?”剑崎皱了皱鼻子,不满道,“你虽然不嫌弃,但是要让我自己尝那个味道,怎么想都太奇怪了。要不你现在去簌个口再亲?”

始眼睛中露出无语的神色:“早知道就用手了,省得你还挑三拣四。”

虽这么说了,但始还真的就近拿杯子装水,差点要把牙也一块刷了。剑崎嘿嘿地笑,又从他身后抱上来,双手顺势往他下面摸,他蹲着的时候还不明显,刚才一站起来,很容易就看得出来硬了。

“我帮你用手解决算了。”剑崎也明白,现在的始不会粗暴地对她做到底。不过她同时也在思考着,始给自己口了,要不自己也还给他?

她正想着,始扭过来,揽住她的腰,凑过去重新吻上。剑崎这会没再抗拒,乖乖被撬开唇舌,啧啧地纠缠着对方的舌头,任由他侵犯自己的口腔,吻得被气息紊乱,吐出的呼吸都热了,沾染满情欲的温度。

卫生间的地板还是太滑了,两人一边亲吻,嘴唇有磁吸力一般分分合合,一边黏黏糊糊穿衣服,始一路把剑崎带回她房间。

他懒得重新收拾了,想着干脆在女友房间待一晚,床勉强挤挤也能睡下两个人,或许也是剑崎太纤细的缘故,从前也不是没有做完就懒得动的情况,他们睡相也都不错,不至于醒来后有谁掉下去。

到了房间,剑崎麻利地把始按在床上,趴在他腿间,迫不及待地含住那根精神的性器,激烈地吮吻起来。

像是什么回合制游戏呢。她想。

先前剑崎不是没有用手给始弄过,大多数是前戏的时候,对哪里敏感也算熟悉,这回换了嘴巴,上手时有些坎坷,时不时用牙齿磕到茎身,亦或者胡乱咬了一口,她还担心始给她舔萎了,好在他没介意,居然还在口腔内胀了一圈,这让剑崎颇得意。

剑崎抬眼悄悄瞟始,他表情一如既往,察觉女友在看自己,才露出一丝微笑,伸手去拂她的发顶。平日里始没什么机会从这个视角看剑崎,毕竟她还要高个两三厘米,有时还会不自觉弯腰配合其他人。

很可爱。相川始默默想。

始的动作被剑崎解读成鼓励,她高兴了,舔得也更卖力,像是在接一点点融化的甜筒。加之逐渐适应了这个方式,有了点经验,她收着牙齿,用嘴唇包裹整个冠状顶,舌尖细心地舔开顶端的褶皱,又去钻研脆弱的马眼,顶端粘稠的前列腺液溢出,被舌头卷进嘴里。

她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这里嘬吸够了,又往更深处咽,剑崎吐出一截,稍微做了会心理建设,一横心,低头将整根吞入口中。

始的性器大小,剑崎在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已经领会,不管是交合还是口交,都足以把她填得满满当当。现在她的舌头被压得死死的,津液不自觉从唇角泄露,狼狈地滴落在她的胸口,压根没法好好饲弄。

当顶端捅到剑崎喉咙,堵得她下巴发酸,食道翻上干呕欲,差点双眼翻白,始的性器也不过被吃进大半,还余下一截在外面,只能由剑崎用手去握紧,去撸动,去揉捏两颗许久未发泄,仍旧鼓鼓囊囊的阴囊。

太作弊了吧!剑崎心里忿忿,脑袋还左右晃动,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有空间作为的角度。同样都是口交,始面对的任务可比她轻松多了,这真不公平。

看女友费劲,始叹了口气,没有办法,他本人当然晓得自己离射精还远得很,如果任由剑崎这样尝试,恐怕得闹到后半夜才能结束。他扶着剑崎的脑袋,事先知会一声给她,“让我来吧。”

他摆动腰肢,细细往娇嫩的喉管内顶,那里咬得极紧,随着剑崎的呼吸,一下一下夹着顶端,刺激极了。剑崎还委屈地抬眼瞪他,显然对他自作主张夺取主动权感到不满,就差张嘴抱怨了。

始捧着她的脸,还是给她解释了:“明天早上还有事,不能做到太晚,快点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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