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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寒把陆清洵的脸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将鼻子埋在了他的发丝里,极轻地自言自语。思前想后,他到底没把替身换人的安排与陆清洵直言。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时时留手,但凡陆清洵能好生被换出去,只要神智不失,别的事情总能慢慢解决。但若在这一个月里出什么岔子,被严峰带去责罚,神智错乱中说漏什么,那就彻底麻烦大了。

“你大概会恨我,现在也是,到时候也是……但是,我可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而且……”

想到陆清洵方才破碎的语句,柳栖寒眼神又暗了暗,意识到自己此刻自语的声音又添了些不甘不愿。

“被我抱着,还惦记娶别人……至少不要让我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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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严苛调训的犬奴不可能休憩太久——但除却在箱中幽闭,这种好端端休憩的时间,一定是主人的赏赐。

柳栖寒仍把陆清洵的头压在自己肩窝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头发里慢慢梳着,心绪颇有点复杂。

十二岁时的情窦初开,那时他还不算晓事,只觉这人明亮的脸庞像是自己一片沉黯世界里射进来的一线天光。而十四岁上,一场春梦里朦胧看清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喘息的面庞,满身淋漓大汗惊醒,他才实打实弄清楚了自己对陆清洵到底抱着些什么心思。

后来他成年,柳南竹不知为何,准了他离开合欢宗的山门,去别处分号享些清闲。柳栖寒几乎毫无犹豫,就选定了云州的桃花阁。

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为陆清洵在这里。他想多看这人几眼。

然而,也只是看看。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陆清洵拖进合欢宗这种污浊的泥潭,然而怎会知道,居然真的有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把他干得又哭又喘的一天。

“你不知道这时候别的狗是怎么睡的……“

感受着怀里人沉重疲惫的鼻息,柳栖寒又忍不住自语了一声。

开箱抚慰之后,是训犬对主人依从的最好时机。严峰曾说过,他那金铃儿起初极是不甘不愿,寻死觅活,见他时眼睛恨得冒火。

”那都是小事,他恨不了几天,就不敢恨了。“严峰说这话时,金铃儿正跪在他脚下,将一张俊秀的脸埋在他胯间,近乎贪婪地嗅着那处的气味。

”贱狗,喜欢闻?“严峰嗤了一声,伸下一只手,将手指伸进金铃儿嘴里,勾着他上颚逗弄。金铃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口中涎液被两只手指搅得咕啾咕啾地响,耳根潮红,侧着头用鼻尖小心翼翼顶弄严峰胯间性器的位置,鼻翼微微扇动,脸上神情是实打实的迷恋。

”这是我调私宠的小手段,少宗主也不妨听听。“严峰一边随手逗弄着金铃儿,一边面有得色,向柳栖寒解释。“调犬时,除却幽闭装箱,把他干爽了之后,总要让他歇上一会儿——那时候,就把他脸按在这里。”

严峰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位置,低头见金铃儿满脸潮红,眼神迷乱,时不时就想把舌头往他胯间凑,又嗤笑一声,揪起金铃儿的脸,赏了个巴掌,骂道:“主人现在没想用你,发什么骚?”

金铃儿被一巴掌打得呆了,喉中发出细细的哽咽,身子霎时瑟缩成一团。见金铃儿吓傻了,严峰随手丢了根玉势给他,命令道:“自己舔舔玩着罢。”

见主人没罚他进箱,金铃儿这才浑身一松,满脸喜不自胜的感激,伏在严峰脚下,伸舌卷上玉势,又舔又含,吮得啧啧有声。

严峰随意将脚架在了乖乖用玉势自己捅弄喉咙的金铃儿身上,又继续向柳栖寒道:“只有闻着主人的味道才能好生歇上一会,用不了多久,这狗就着了迷。调成之后,让他闻闻味道都算赏他。这是调私宠的调法,要是调公宠,拿块布巾蘸满精水塞口才准睡,也是一样的意思。”

……

“……总不至于让你那样。”柳栖寒垂头,把自己的鼻子埋在了陆清洵的发丝里,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紧了些。

然而,让陆清洵把“安宁舒服”和自己的怀抱不自觉地联想在一起,这种事情,只稍微想想,柳栖寒就觉心里有点隐秘的欢喜。

灯烛幽幽摇曳,将石室内的这一片柔软卧榻的角落映出一片温暖的淡黄。而这样的安宁休憩,必然不会持续太久——按调教规程,必得让受刑淫犬昼夜不眠不休,熬得筋疲力竭,将神智吊得摇摇欲坠,才能令他彻底依恋主人、沉迷肉欲。就如严峰手里的金铃儿,早就不大觉得自己还算是人,除了拼命讨好严峰,脑子里已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然而,神智被逼到极限时,是往回拉住,还是重手击溃,则都在施刑人一念之间。柳栖寒自问,只一个月时间,纵然调教手段严苛,给陆清洵留住心智,倒还不难。

桌上的沙漏里,最后几粒细沙也快要漏到下层。这一次开箱抚慰的时间,就此就要告终。

柳栖寒低低吐了口气,伸手沿着青年沁汗的脊椎慢慢摩挲着摸下去,手指从尾骨、臀缝一点点滑下来,寻了那个被操得没法合上的柔软肉洞,手指插进去勾着搅弄。

原本深深沉睡的陆清洵身子被这么一搅,脊背猛地颤了一下,喉中发出隐约的呜咽,身子下意识地弓起,似是想躲。柳栖寒没容他躲,一手扣紧了他的腰,令他与自己身体贴紧,另一手则往深处探,寻到了那被三日淫药浸透、又被重重戳弄得肿胀不堪的柔软凸起,手指加了点力气,狠压上去,又勾着指尖碾磨。

”唔……别……“陆清洵两条腿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夹紧了他那只刻意作乱的手。随着喉咙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柳栖寒只觉得自己手指插着的位置越来越湿热,甬道绞得愈发的紧,而两人下腹相贴的位置,陆清洵下腹的性器又一次涨硬起来。

”醒了?“低头见青年的眼睛已带着迷乱微微张开,脸上浮起一丝被强制撩起的情动潮红,柳栖寒勉力忍住翻身把他再次压在身子下面的冲动,将手指抽了出来。

“还想要?……等下次吧。”

柳栖寒支起了身子,声音冷淡,一只手扯好了自己胸前大敞的寝衣。在他身后,石屋的门开了条缝隙,严峰所带的侍从不知何时已进了屋。

严峰从翰州带了两个心腹过来,一名严福,一名严禄,此时进来的是严禄,这人正垂手垂脚站在屋门口。

“……我没叫你进来。”柳栖寒漠然回头,脸色微有不豫。

“是小的自作主张了,但想着开箱时间已到,小人便来看看,是不是该做洗犬、缚犬的杂活。”严禄说得甚是有礼,柳栖寒却只在心里多了些烦闷——严峰到底还是在派耳目时时看着他。

他身边向来监视的耳目众多,不知何时就有密报送去他叔父柳南竹处。原本,多几个来自严峰的从人监视也不算为难,只是此刻身边多了个又要救、又难救的陆清洵,便让人烦得咬牙切齿。

“缚起来吧,喂颗辟谷丹,该进箱了。”柳栖寒已将脸上的一切神情收了起来,将两根手指塞进陆清洵此刻茫然微张的嘴里,将指尖沾染的浊液统统抹在了温软的舌上。

耳朵里听清了“缚犬,进箱”的字样,陆清洵整个人一激灵醒透了。原本被情欲烧得迷乱的眼睛猛地添了一层惧色和怒意,嘶吼了一声“别碰我”,一把挥开了柳栖寒此刻摩挲他嘴唇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床榻翻滚下来。

才拖着酸软的身体爬出两步,他背后忽然一阵巨力,一只脚无情地踏在了他的肩背,把他整个人踩在地上。

“……你逃不了。”柳栖寒低头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青年绷紧的沁汗肩背,看着他绝望地发出困兽般的嘶声呻吟,垂下了眼睛。

……我,也逃不了。

他把后半句话结结实实地咽了下去,看着严禄已经拿着缚犬的束具走上前,慢慢地把踩在陆清洵脊背上的脚挪了开。严禄接了手,将陆清洵双手扭在背后,抽了根丝索捆了,又捏着他的嘴,堵了玉势。

耳中听着陆清洵的愤怒嘶叫都被堵成了喉咙里的呻吟哀泣,柳栖寒忽然又觉出一丝直沁骨头的冷来。——他从雪山下来后,就一直极为畏寒。而被柳南竹强制灌下入梦,那寒凉药物则让他的情况更糟了许多。

方才拥着陆清洵倒在榻上,被他的体温暖着,还不觉什么。此刻放了开他,那份冷意又丝丝缕缕,如尖针般刺进了周身的骨头。

他不再转头看被严禄按着施加周身残酷束具的青年,给自己穿好鞋袜,从椅背上扯了狐裘,紧紧裹在自己身上,转头出了石室。

接下来会是两整天的幽闭。陆清洵会被束成和前三天一般的姿势,喉咙里含着玉势,趴跪在箱里,后穴无止境地被软玉枝浸润。而这一次性事后,他就会食髓知味地明白,酥痒难耐的后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嘴里尝着精液的隐约腥味,脑子里惦念着那句“还想要,就等下次”,后穴无止境地空虚酥痒,在一片隔绝了视觉、听觉与触觉的黑暗里,没有人能不对开箱后的抚慰着迷。

淫犬个个身子淫乱不堪,把挨操当做绝顶享乐,每一个都是这样在狭窄黑暗的箱里生生关出来的。

把石室厚重的门关在身后,柳栖寒抬头看了看天光——正是夕阳西落,将四下里照成一片暖金的时间,也正是桃花楼这销金窟快要热闹起来的时候。

想着又一次被塞进箱里煎熬的陆清洵,柳栖寒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发闷。原想去桃花楼大堂随便喝几杯酒,他迈了两步,忽见前方几个熟面孔,说说笑笑地前行。

领头的是严峰,一身锦衣,好似已经将桃花楼当成了自己的产业,带着两人向后园走。而他身边,一个眼下青黑的中年人,是丢了宝贝大少爷的晏家主。另一个却是个年轻人,身子挺拔,只是脸上也有些长期焦躁煎熬出的疲惫。

“严长老。”柳栖寒不好回避,只得上前对严峰见了个礼,又看向严峰旁边的两个人。“晏家主,您倒是稀客。还有叶公子,许久不见了。”

晏家主身边那人,他也有过几面之缘,是叶家掌权的叶桑远。一年之前,叶家丢了个支系子弟叶锦翎。叶桑远不知为何极为在意,找得马不停蹄,自那时起就极少在云州驻足,竟是天南地北地寻他。柳栖寒原与叶桑远不算熟,倒十分未成想会在桃花阁见到他。

“我家管船运的子弟捉了个逃奴,见了晏家标记,就送了给晏家。正好晏家主说那逃奴是贵宗要的,就索性送了来,严长老已将人带下去了。”叶桑远解释了一声。

柳栖寒心知叶桑远所说的大概是陆清洵放走的那些,不知哪个运气不好,竟又被送回了这魔窟。但他向来不管这捉奴运奴的事,只当自己看不见,便随便嗯了一声答应。

“晏家主又说,许久未来叙旧,想见见我桃花阁后园。”严峰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又道:“桃花阁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既晏家主不放心,又请了叶公子一路来做见证,那就进来看看不妨。”

“是,是,老朽哪里敢不放心贵宗,只是来叙旧……”晏家主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嘴上说得轻松,脚下倒不停,一径往后园走。

柳栖寒哪里不知道晏家主是来寻晏书恒的。毕竟是桃花阁饮宴之后丢了人,他怀疑上桃花阁也是情理之中。然而,既疑不到柳栖寒本人身上,而晏书恒又根本不在此处,他自然不怕人看。

“既如此,晏家主不妨往我后园多走走,想去何处便在何处坐坐,也当散心。”柳栖寒淡淡一笑,反引着几人向后园各处细细走去。

晏家主越走脸色越是疲惫。柳栖寒确实并未藏私,想看哪里便随手拉门由他看,愈发显得桃花阁无辜坦荡。又走几步,几人停在一栋竹楼前面,却是严峰这几日的居所。

“严长老,这里给不给看?兴许晏家大少爷便在此处?”柳栖寒笑问了一声,没等严峰开言,就随手拉开了院门。

“叮铃,叮铃”,几声清脆的金铃响了起来。

金铃儿赤身裸体,坦着白皙胸膛上穿刺金铃的艳红樱果向门前手足并用地爬过来,又向门口几人仰起了一张没有被面具遮蔽的清俊面庞。

柳栖寒忽发觉,站在他身后的叶桑远整个人呼吸一窒,一瞬间僵成了一块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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