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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门后山禁地

身着宽大灰衣长袍的弟子低着头,乌黑浓郁的长发倾洒而下,缩着瘦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走在山道上,像只缩在林间地缝潮湿不敢见光的蘑菇。

青杫厉来懦弱,自打入门起便被同门盯上——专欺负他一个人,人本就胆小被他们这一打压更加抬不起头。

今日青杫便又被人逮住叫他来这后山取一味草药,可谁人不知这后山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压根就没有草药可寻,就算是有这后山是门中禁地,他这一去可不就算是犯了重忌。

要被逐出师门的!

青杫又何尝不知,但迫于常年受门中弟子欺压的淫威,他就算是再不情愿,也不敢反抗。

就是这次被逐出师门之后,便再也见不到师兄了。

青杫想着那一衣白衣不染凡尘,面若冰霜,眼中若不下一物的师兄便觉得心窝子一阵抽痛,像被刀子一下下迟顿而又清楚地痛刮着。

只是他这样的怪物根本不配让师兄知道自己,也不配妄想他,但是心中的爱慕之情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去肖想那高岒之花不可侵犯的师兄。

青杫边走边抖着身体,他害怕极了这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刚一走进后山,扑面而来一股阴寒之气,直让他打哆嗦,一地森森白骨,尸骸层堆,沾着黑发的雪白小脸被吓的越发惨白无色。

这……这后山怎么这么多尸骨,恐怕他等不到被逐出师便已经命丧于此了。

身后突的传来一声似啼似笑的怪异兽叫声,让青杫在宽松的灰袍之下的身子不住的打颤,手中的用以防身低级灵器更是紧紧抓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放在微微突起的胸前。

一双灵韵的美眸害怕地流下了泪珠子,眼尾红红的,可怜到让人越发地想要去欺负他。

双脚颤抖着向后山深处走去,那道吼叫声让他更加不敢走回头路,虽然里面也很恐惧,但应该可以晚死一点,最起码里面没有恐怖的吼叫声。

青杫低着头,边流着清泪,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后山的禁地被一片浓厚不散的雾气所包围,夹带着缕缕渗透出的黑色丝线,诡异至及,带着不详的气息。

在青杫踏入此处时,这里的空气乃至空间都有不小的变化,不过对第一次来这的青杫来说,这点变化他压根察觉不到。

“好美味的气息。”

禁地深处,一个高大披着一头炽热红发的黑袍男子,被数根黑粗的玄铁链条锁在其中,一张深邃俊美的脸上闻着空气突然出现的香,满是兴致溢然,眼中的浓郁的黑气似在谋划着什么。

青杫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他在刚一进入这片禁地时便陷入了幻境当中。

在一片红色茫茫的视线中,他稀里糊涂地被人推搡着进了一房间,他抖着身体,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美目水光敛敛,眼中满是焦灼与害怕,一双白玉的小手在下面不安地搅动。

青杫犹豫纠结了几番终是掀开了头顶那些红色的布,望着这周遭。

大红色的绸缎挂布,喜字到处贴满,还有身上这红色艳丽的嫁衣。

若是没猜错,他…他这是被当成新娘子入了洞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在后山的路上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还未等他想明白,忽的外面传来推门声,一名身着红色新郎衣服的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走了进来。

青杫低垂着脑袋,压根不敢看他,若是让这人知道自己是男子,怕是要被打死的。

况且他心里早住满了师兄,别的人他根本生不出半丝情感。

青杫紧张地咬了咬下唇,身体显而易见地颤抖着,红唇上的胭脂更为白莹的脸蛋增添了几分艳丽与脆弱。

男人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向他靠,一双锐利的凤眸微微上挑,含着笑,望着面前这位人比花更娇的妻子,低沉着嗓音道:“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我洞房?”

青杫白着张小脸,怯懦地摇了摇头,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他想反驳面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却因为过于害怕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男人乌黑长发渐渐与他柔顺的黑长发相交,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他纤细不堪一折的腰身揽住。

青杫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他浑身不适,在男人身下抖着身体,一双柔软无力的玉手无助推桑着,但在旁人看来这就像是欲拒还迎,勾人的很。

不行,不能再靠近了。

不然……他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青杫美目含着水光,波光粼粼,动人心弦,向男人求饶着,腰肢似在经受风雨摧残,在男人手下不住地颤抖着。

“不要……”

青杫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霸道凶狠的吻热烈而又张扬,炽热的气息与他相互交融,湿软的舌丁被迫与其共同交舞逐流。

他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吻的晕头转向,窒息缺乏空气的感觉令他几令以为要死在此人嘴下。

在青杫翻着白眼要晕死过去时,男人终于放开了青扯,但眼中的占有欲如狼似虎,像是马上要将青杫拆吃入腹。

青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头顶凤冠微斜流苏抖动,额间湿黏的黑发缕缕分明,美眸中满是惊恐与屈辱。

不行,不能再下去了……

男人的大手带着薄茧探他的衣襟,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畅通无阻地流离,让他控制不住地不停打着抖。

马上便要到那处了。

青杫一想到界时男人嫌弃怪异的眼光,他实在是讨厌极了自己这副身子,便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白嫩柔美的脸上因着刚才激烈的亲吻沾上了薄薄的胭脂,眼尾的朱红艳丽无双,昏暗的烛火之下媚意十足,让人想狠狠地蹂躏。

手下不可思议的柔软,让男人愣了愣,随即像许久未吃过肉的饿狼,在青杫还未反应过来时迅猛地撕开了他胸前的灰衣,道道白条布料将青杫的胸囗紧紧束住,密不透风,但还是能看出有微微隆起。

青杫脑子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抖着双手,妄想遮住那见了天日的胸口,眼泪汹涌而出,含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垂怜。

男人强势地用一只手便将这双细腻不堪一折的手给紧紧制住,将那双手用马尾上的红发带紧紧束缚在青杫头顶上方。

随即便细致温柔地吻上了那勾人发红的眼尾,将泪水啃噬殆尽,安稳他道:“娘子别怕。”

而后便残忍地将青杫十年如一日用以束缚的白布给硬生生撕开。

一对嫩白柔软的大白兔从中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弹性十足,抖动了好几下方才停下,红色的朱果耸立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像极了他的主人。

青杫脸色瞬间煞白,轻轻抽泣了起来,不可置信他藏那那么久从未有人看过的地方,会被人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揭开,他奋力挣扎着,像被恶狼逼入绝境的温顺绵羊,突然奋起抗争,妄想逃出狼口。

一双嫩白柔软的大奶在青杫挣扎下,竟渐渐摇晃了起来,时而两团白肉相撞,荡起浪浪波纹,时而因着相撞力量而拔向两边,续而又撞了回来,顶部的硕果一下又一下撞在男人的手中,似是欲拒还迎。

偏偏青杫陷在被发现的恐惧之中,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仍不死心扭着蛮腰,在男人手下挣扎着。

好骚的娘子

男人挑了下眉,眼眸深邃不见底,一双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将那对跳动的大奶给攥住,手下滑嫩柔软,像块嫩的豆腐,吹弹可破。

“呃……啊!”

青杫感受到自己的胸口被人紧紧地掌握住,火热滚烫的气息自掌下流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股犹如电流般麻酥的感觉自身上蔓延,实在是太奇怪了,这种感觉。

师兄……

一道冷酷的白色身影自他恍惚中一闪而过,将他狠狠扇醒,他太堕落了。

不行,他不就这样被人给莫名其妙玷污了!

“不可以,求求你,我不要……”

青杫被缚着双手,哭着嗓子怯懦道,一身红色嫁衣将其衬的姝色无双。

“娘子不要我。”男人狠狠下手将手中的爆涌而出的大奶的掐飞起,神色突的变的暴躁阴厉“难道还想找别的野男人将你给上下奸淫一番?”

青杫被掐的痛呼一声,眼中的泪水就没断过,害怕而又屈辱地朝男人摇了摇头,乌发天女散发般倾洒在喜床之上。

随后男人便放开了那对被掐的满是红痕靡靡的白嫩大奶。

青杫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张了张口,一脸希翼,刚要再试探性地向面前的男人求饶。

下一刻便打的失了了神智

“啪!”

两团如同水球的奶子被男人扇的狠狠飞起,在空气中抖动着,白肉浪飞,骚劲十足。

男人压根没有收住力气的打算,下手一下比一重,白嫩奶子在其手下打的拍拍作响,大手布满薄茧刮的青杫的胸口生痛,感觉他的奶子与自己不在同一个空间。

大奶上红痕一层盖着一层,竟比之前还大了一圈,越发的糜烂诱人,像极两个熟透了的肉球,散发着热气。

男人用手指将他的红的软烂的奶子挑起,掂了掂,尖锐的指尖狠狠地陷入一片柔软之中,底下出现了一小块凹起,用手指向上顶了顶这对大奶,在其意料之中的重。

奶子红肿不堪,稍有风过,都能刺激地令其因其敏感,而在空气之中下意识的抖动,煞是可人,朱果更是被拍的像红枣般大小,隐隐发痛。

青杫被扇打奶子痛的根本说不敢再说出什么话,而且刚刚不知是不是被面前的男人给打坏奶子,他居然到后面生出了丝快感。

青杫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让人轻而举便给打的不受控制了。

而且身下隐秘的某处竟生出了几分难以启齿的痒意,让青杫羞的无地容。

只要那个地方不要被发现侵犯了,自己就不是脏的,青杫一步又一步降低自己的底线,希望面前的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后赶紧走人。

青杫为了让自己接下来不那么痛,便狠下心来,躺在男人身下,歪着脑袋不想面对男人,紧闭双眼的缝中泪水不住地往下流,他努力挺着腰身,将自己那红肿到压根无法再经受蹂躏的大奶,径直的送入男人手中,任由其把玩。

男子毫不客气地将这送手中的软肉,狠狠用力揉捏了起,将这红肿鼓胀的的嫩奶随意变化形状,奶肉因着受着挤压从手指缝隙中漏了出来,青筋暴起。

青杫流着泪水,涨红了脸色,一扫先前的阴郁布满了媚色,像极了一个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他忍着自己奶子被揉捏的疼痛,始终不敢将自己红肿不堪发着抖的奶子放下。

只要不碰他下面,做什么都可以,这般想着青杫又落下了一行滚烫的泪水,划至大红的喜被之上渐渐消失。

男人拿来了不知从何处掏出的黑色的带着细碎毛扎的细长麻绳,朝着躺在床上献媚的新娘子笑了了笑,只是这笑容之下不怀好意。

青杫看着那黑色的麻绳有种不详的预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又想干什么?!

“呜呜呜呜……我不要这个。”

青杫卑微地求饶道,他不明白只是在后山走了一遭,怎么就要经历这些,他想逃出这个以爱为名的牢笼。

“娘子你又想跑到别的地方给别人男人亵玩吗?”红衣婚服的男人沉了沉脸色,不高兴道“对付这你种小淫妇,就应该把你死死地绑在床上,乖乖躺着张开腿天天迎接我。只有狠狠把你灌满,你才不会再想着别的男人!”

男人越说越激动,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红衣的嫁衣被其残忍地撕裂破开,一把将那成为了破布的衣物随意丢在地上,一具雪白莹玉的美体,在烛火映照之下带着几分暖意与意欲不明的诱惑。

青杫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硬挺的巨物正抵着他的下方,与他那隐秘之处相隔不远,他抖着身体,即使很是害怕男人,仍是顺着男人的心拼命地讨好他。

唯一求的便是不要玷污了他那处,不然他就彻底成了一坨烂泥。

青杫挣扎着并了并双腿,想借此隐藏自己的那处,可这样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倒显地刻意。

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生硬地将他的大腿给分到极致,纤长白嫩的双腿被红绸狠狠捆紧安在两边,白皙的玉体在红色的喜被上无力地挣扎着,像一地马上便要上笼蒸的美味点心,让人想狠狠的吃掉。

一朵含苞待放的雌蕊羞答答地藏在小巧玲玲的玉柱之后,红白相映,靡烂艳丽,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贯穿,让他整日含弄,将这淫穴给灌满精水。

“求你不要再看了,呜呜呜……”青杫能强烈地感觉到一道似火般热烈的目光正聚精会神带着欲望看着他的小穴,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他被盯的太羞涩了,脸色通红地请求他。

男人望着这秀色可餐独属于自己的新娘,并不着急吃了,即使身下肿胀难受,他也强忍着,他要给他的新婚妻子一个难忘的夜晚。

他狠狠扇了一下青杫那跳动的骚奶子,让他安分点,便拿起手中的黑色刺扎的麻绳从脖子子附近慢慢往下,绕过双臂扎地光滑的手臂上泛起道道红痕,又麻又痒,让青杫忍不住呻吟一声。

男人听到这犹如野猫春叫般地呻吟,兴欲越发的高涨,胯部顶起分量十足的资本,让不小心瞄到的青杫一阵惊恐。

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进来,怕是会玩的报废吧。

黑绳缚紧双臂后便转战那消了些肿,但仍是红中带粉肥大软腻的奶子,将这对大奶用力托起后,便用麻绳自奶根处绕过,紧紧勒死,让青杫直喘不上气来,缠着八字从奶上而过,让本就暴涨的大奶,犹如喷发的火山般高高耸立,让人血气欲发。

一双敏感的嫩奶怎么可能经受的了这般折磨,直让青杫不住地哭着朝男人求饶。

“求你放过我的奶子吧,它不能再玩下了,不然会坏掉的。”

男人这回倒是听过去了他的话,手下的劲小了些,还放松了些束在大奶处的力道,让青杫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青杫发现,自己一呼一吸,奶子便上下甩动着,嫩白的浮肉会与那黑色粗糙的麻绳间相互摩擦,又痛又痒,说不清哪个更为痛苦。

青杫哭丧着脸,一脸惊慌地看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他要…不干净了。

心中日日想着师兄在他脑海中烟消云散。

他不配去妄想师兄。

黑色麻绳在男人手中打了好几个粗大的绳结后,方才向下面幽深的秘穴处进攻。

闭合的处子穴口,花蕊层叠紧闭,流着不住的淫水,硕大的绳结带着毛刺扎进红肉当中,修长细白的手指下越发衬的这绳结狰狞,穴口实在是太小,绳结被迫堵在洞囗,根本无从再问前。

毛刺随着手下力气的加大,而进一步深入到这软肉当中,让青杫敏感身穴口又流出一大滩水,将被子给浸的湿透。

男人用着手中粗大刺痒的绳结用力在青杫的花穴处来回碾磨,让这红肉的颜色越发的加深加重,更像是个被玩烂了的熟逼。

男人看着这不让进的花穴,嘴里不满道:“看来还是我太心软了娘子,骚逼就这么不欢迎我来,这是想要谁来?”

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地不留情,飞速地向湿淋淋的穴口抽插进攻,好破开个口进去。

“啊!不行!好痛……”

青杫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着,那处在被绳结淫奸时竟生出了快感,止不住地吐着水,让他无地自容。

终于在男人的不断冲击之下,那隐秘的花穴开了个小口,手中粗大的绳结借着这个口子,强硬地杀了进去。

层层软肉被麻绳上突出的硬刺给扎的哆嗦痉挛,青杫被刺激地试图将软肉缩紧闭合,他动了动身下,妄图把里面的绳结给挤出来。

可麻绳实在是太大了,况且还泡了一洞的水,在里面涨大的更加狰狞恐怖,这一挤弄之下软肉被那些突起扎刺给扎的更加深入,软肉被刺激地紧紧包裹着粗大磨人的绳结。

“拿出去好不好呜呜……好大好胀。”

男人不为所动,仍要继续,在青杫惊惧的目光下,准备将剩下的绳结一并塞入,让他的新婚妻子吃个饱。

“相…相公。”青杫极难为情,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说出了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称呼,只求男人有点侧隐之心,能下手轻些。“可以轻一点吗?”

男人听此摸了摸他的头顶,温和地朝青杫笑了笑“当然……不行,娘子你下面太贪吃了,不停休止地收缩吞吐着那一个绳结,我看要填饱它才会消停。”

“不要……小穴会裂开的,吃不下那么多……”

他根本无法想像这些绳结进来后,他会有多痛苦,一劲地求着掌握他身体的男人。

青杫花穴娇嫩,被这底下恐怖的绳结刺激地不行,身上力气泄了大半,仅一个便让他如此失态,剩下那些若是都塞进来,只怕他的小穴会坏的彻底,连里面的软肉都会掉出来夹都夹不住的。

思及此,青杫便一阵头皮发麻,哽着嗓音,嘴上不住地求饶,光着发白的身体被五花大绑任人玩弄,可怜极了。

男人心比铁硬,青杫这样子只会让他更加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将青杫给吞吃殆尽,与他相互融合。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

男人面对青杫的求饶默不作声,不过到底还是放柔了些动作。

只是青杫的小穴实在是太过于青涩,即使已经吞进了一个大绳结,不住地流着淫水,那小口仍是像其主人一样胆怯不肯打开口子。

手上已经被这淫水淋的湿滑,色情,带着缕缕热气与骚甜。

“乖,放松。”

男人也不想自己的新婚妻子受伤,一边抚慰他受了冷落的奶子,一边将剩下的绳结挤入下方吐着露水却含着苞不肯绽放的小花穴中。

“噗滋……”

黑扎的粗大绳结顺着好不容易开了的口,借着用以润滑的泉涌而出的骚水,直接杀了进去,将小穴塞的满满的,也推着上一个绳结进了更深处,里面的软肉被刺激地不住抽搐,一股难以形容的痒意从更深处传来,让青杫抖了抖身子。

“不要再放了,已经吃了两个了,吃不下了,里面好胀,要破了呜呜……”

“放开我吧……我……啊啊啊啊”

又一个绳结被强硬地塞了进去,青杫腰部被刺激地向上挣扎着拱起,绳子将他紧紧勒住,冷白的皮肤上又落上了道道红痕,脸上一片春色,美目迷离,脖颈处沾着潮湿的黑发,晶莹的汗水自脸颊上划下,流入到那对缚的紧实形成一道深沟的大奶间消失不见。”

淫汁蜜液纵流,层层花蕊下,一截黑色的绳尾自花心里头垂坠而下,上面不停地被流出的汁水浸柒着,钩带着那淫液在上湿腻腻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青杫发现下面有些不对劲,身下花穴处勾人的痒意一层比层痒向他袭来,青杫左右摇晃着他的小屁股,想借此磨一磨,希望能狠狠地摩擦到他的小逼,让他可以痛快地止住那噬骨的庠意。

可他被绑的实在是太牢实了,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也就腰腹以及他那二两肉的小屁股,而且这能到的范围也仅限于能动一二,什么动静都搞不出来,故而青杫这挺着腰甩着小屁股忙活了半天,也无济于事,身下的痒意反而愈演愈烈。

“下面怎么这么痒……你…你做了什么!”青杫红着眼睛哭喊道,下身的痒意驱着他在,床榻间左右摇晃着他的屁股。

男人见状便知那黑色麻绳之上的药已经发挥了作用,这药本是需要一个时间的挥发渗透进体内的期限,只是这小穴中的水实在是太多了,让那上面的药性全都挥发了出来,这下可有他的妻子受了。

他面不改色地抱着床上的青杫,温柔而又眷恋地向青杫亲了上来。

不同于刚一见面的强势霸道,与冷血残酷,不再是一味的掠夺,予取予求,而是颇为耐心地带着青杫一同交互,青杫迟顿,怯懦在他眼中却是极为可爱,想要尽力护住他。

“笨蛋娘子,快换气,你要不会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渡气的。”男子紧紧地抱着青杫,温柔而又珍视地同青杫亲吻着,一面同传音教着青杫如同做。

“你啊就是娇气,我到时候不在这了,你该怎么办啊。”

青杫一听迷离涣散的的眼睛定了定,都有些发亮了。

这人要走了?那他是不是可以逃离这个魔爪走人了。

“嘶……”

青杫唇上一痛,将他拉回了神识,抬眼望去男人唇角有丝血痕,不用都知道是青杫的唇被其咬破了沾上去的。

男人见青杫因着妄想离开自己而分神,面色一沉,但动作却没有暴虐征伐,仍是温柔与青杫温存,似在做着离去的挽留。

青杫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对于男人的亲近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只是想着这人玩完他之后一定会放过的,只要现在顺着他,那马上便可以解脱了。

身下痒意渐渐地向上流走,他借着与男人相拥,忍不住在男人身上磨了磨瘙痒难耐的身体。

嫩白的大奶被绑的定好了型,红的滴血的奶尖凸起向上顶立,一下又一下的往着男人的手臂上撞,借此缓解躁人的痒意。

其他地方也借着男人身上的佩饰亦或是硬物又或是有粗糙表面之物,淫涩地在男人默许之下朝他的身上的东西磨拭乱蹭,淫水大把地抹在男人的喜服之上,色情而又理所当然。

身上娘子又软又香,还一个劲地蹭着他勾引他,实在是太淫荡了,若是离了他,这小骚娘子是不是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别的野男人?

不过他不会给这贪吃而又见异思迁,老想着偷跑的骚货娘子机会离开他的。

再过不久困在这里的他,便自由了。

思及此男子的心情也好了点,将欲求不满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体青杫生硬地扯开后,便将他牢牢固定在大床之上,一根红色的长丝带被绑在青杫的双之上。

美人红带覆面,美眸虽不见,却有了几分欲露不露之神秘感,白皙红润的小脸上满是诱人的春色,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小脸削瘦红与白相缠带着艳丽与风情。

“娘子再忍一晚,到时候会好好满足你的。”男子宠溺地刮了刮青杫高挺小巧的鼻子,语含不忍地安抚道。

随后便扔下中了药浑身难受却不得疏解的青杫,让他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感受身上乱窜的痒意。

双手缚的实在是太紧了,青杫的奋力挣扎无用且让他两手腕间落下道道淤血,在冷白的手骨上甚是骇人。

房间内的烛火并未熄灭,红烛靡丽地流着滚烫的灯油,将床上的可人照的一清二楚,柔和的烛光打在冷白发亮的肉体之上。

上面充血红胀的小玉柱被黑色的细线紧紧地勒在小腹上,艰难地吐出一滴水光,下面的小穴正对着烛火,红肉靡烂冒着热气,被塞满绳结的穴内流着水滴流在露出垂坠的麻绳上,黑亮黑亮的反着油亮的水光。

眼上的红色丝带被青杫止不住的泪水浸湿,额间细密的汗珠缓缓汇聚流入乌黑的发间,他视线陷于一片黑暗之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惊了他之鸟,挣扎着,抖着无法动弹地身子。

身上的痒意渐渐开始发热发麻,但仍是瘙痒不止,他现在犹入热锅翻炒,亦想将这身发痒难耐的皮子通通撕下,实在是太过难受了。

青杫无力挣扎着,想要获得更大空间,好让他可以活动扭着身子,在上面狠狠摩擦,希翼着可以缓解一二这痒意。

小花穴因着内里的痒意,不断收缩着软肉,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体内带着毛扎的粗大绳结,让那些硬毛统统扎进发痒的软肉里来止住这里面源源不断地痒。

青杫不知此物阴毒,他越是深入包裹着这绳结,这里面的药性发挥地越快,他解了一时的痒意,后面会更加地发痒,让青杫更加疯狂头皮发麻。

青杫不住在大床上抽搐痉挛,舌尖轻吐,囗水色情地从嘴角流了下,冷白的身体渐渐染上粉红,像极了可口的糕点,等待主人来临幸。

“好难受……好想要……谁来救救我……”

青杫被折磨地意识模糊,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股脑地将脑子想要的都一一说出来。

现实中,迷雾重重的后山内,瘦弱低垂着脑袋的灰衣弟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巨大的石块上,苍白着脸色,眉头紧皱。

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抬手想将他抱起,却穿了个空,这男子竟非实体!他苦笑了一下,随即便在青杫旁边坐了下来。

“暗,这才刚见了一面,就能把你的魂都勾走了?身为本座的分身,你也太没用了!”

一道语气不善的话从不远处传来,让黑衣男子神色一冽,站了起来。

男子一头红发,虽被锁链紧紧困住,但气势不减,丝毫不显狠狈,赤裸的上半身上画满了朱红色的密咒,闪烁着法则运行的光芒。

见暗迟迟不与他融合,便劝道:“暗,待我们出去后这人任你玩弄,不要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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