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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要命,比那些出来卖的还要紧,”贺衡被夹的闷哼了一声,用手掰着他的臀,本意是提醒他放松,没想到这么一来他艳红的穴口就直接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还真是让我们挖到宝了,”万弦用手包住他的阴茎,那里刚刚才射过一次,但因为万弦的手心实在是滚烫,这么一搓一揉又硬了起来。

“宝贝怎么不叫啊,是不是太爽了连声音都忘了发出来了?”

“婊子不是应该最会叫吗?”杜鹤北用手抽一下他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瞳孔都在兴奋的充血。

路正清的动作最收敛,但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把鼻子凑到封山的脖颈旁闻了一下。

“你怎么跟狗一样,还要闻闻他身上是什么味道,”霍家和路家走的很近,霍亭和路正清的关系也不错,因此疑惑地问了他一下。

“没什么味道,就是想闻一下,”路正清摊着手回答他,但他撒了谎,他总不能说真从一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点不同的,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让人上头的味道。

封山被撞的哑着嗓子低吟了几声,好不容易抬起头,望着围在他身旁像鬣狗一样的这群人,恨不得挨个的往他们身上都吐几口口水。

“就这点力度还指望让我叫,随便找个鸭都比你们强。”

封山的臀被撞的泛红,贺衡不断向前顶着腰,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插的又快又重,直接用动作恶狠狠地回应他那句不如去找个鸭。

“老子哪里是那些鸭能比的?”

贺衡说这句话倒是真的没在吹牛,毕竟是职业拳击手,又刚好逢上二十多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那些床上的小情人还留了一点温柔,对封山就真的像是对待死敌,用的还是在拳场上的那套原始逻辑,用拳脚,用身体激烈对抗。

“又硬了宝贝,有这么舒服吗?”万弦用手捋一下封山的阴茎,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只是不敢伸舌头,短短两秒还缠绵地嘬了一下他的唇珠。

封山的唇和他本人性情正相反,几乎红到艳丽,配上他凌厉的五官,站在人群就更加显眼,像某种开到荼蘼的带毒花朵。

“这么慢不如让我操你试试,绝对绝对能把你操死,”

封山的呻吟都含着怒气,但他本身嗓音不错,带点少年人的清亮,被顶的实在舒服的时候声音就哑了下去,沙沙的,让人听见只会更心痒,想把他顶到变调崩溃。

“可是你后面出水了,”路正清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几个人里只有他还穿戴整齐,衬衣下摆遮住胯,看不出硬没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洞口被粗硬的巨根彻底操开,肠液也顺着往下流,把交合的周围打的湿漉漉,泥泞的水声一听就知道里面会有多湿。

贺衡也是操了几十下就得了趣,龟头顶着前列腺猛撞,刚出来一下又在里面绕着圈磨。

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前列腺点,说不爽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爽完全跟上位不同,像是钻到了身体里最酸,最痒的一个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上升,直冲天灵盖。

“下一个谁上,还是”杜鹤北用手掐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低头贴着封山的额头,把他厌恶,嘲讽,又带着点扭曲的兴奋的眼神送到封山的跟前。

“你这个婊子想同时塞两根几把。”

霍亭站在一旁,也听见了这句话,虽然见识过很多种玩法,但他在外面终究要克制地维护自己的绅士形象,就连临时一夜情的对象都要贴心的做aftercare。一身躁火都没有能实践的地方,但对封山就不同了。

一个能把霍亭都惹怒的小人,理所应当的能成为最佳的,没有一点道德和心理负担的性发泄对象。

“也不是不行。”霍亭咔嚓一声解开金属皮带,被西装马甲包裹住的肌肉远比表面上来的夸张,虽然没贺衡的线条漂亮,但看得出是多年自律健身的成果。

“喜欢我的皮带?”他看着封山的眼睛,随意捡起来当做鞭子一样在封山的小腹上甩了一下,立马就浮现一道红痕,蛇目狰狞向下看,却只能像他的主人一样,被人压在胯下无法反抗。

“早说啊,你还喜欢玩这个,”万弦在一旁看了一会,似乎是有点震惊霍亭的动作。

他们确实是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平时交情也不错,但也没好到窥探对方性癖的程度。

“要驯服还没磨掉牙齿的恶犬,当然少不了鞭子和项圈,”像对真的犬类一样,霍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吹了一声口哨。

“你他妈才是狗,”封山扭过头,身体却还被人操的一下一下的颤,乳头也在他们的跟前一下一下的跳,上面被人吸的还带着点水渍,甚至还有牙印。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万弦的手包裹住他的胸,使劲往内推,像对女人的乳房一样,期待能挤出一道乳沟,“以后再在这里打点药,揉大一点还能喷奶。”

他这么一说,贺衡的视线也在封山的乳头上停留了一会,难以抑制的想象到封山上面喷着奶,下面喷着水,用手掌握住他的窄腰,狠狠地后入,偶尔能看到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用的却还是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封山每次一被这群人挑衅里面就夹的更紧,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轰炸让贺衡再听到那个“喷”字的时候就真的射了出来。

他戴了套,喷出来的量还是多到在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别浪费,”套子里的精液被他用手擦了一点抹到封山的唇边,“不喜欢吗?这可是被你的洞榨出来的。”

他们喂的药带点麻痹作用,那么强的生理快感和刺激让封山的眼神已经有些迷散,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又睁开眼睛,跟贺衡刚才想象的画面一样,用看废物的眼神冷冷瞥着他,用嘴型比了两个字——

败类

贺衡的心里划过一道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根软刺被人拔了上来,有点疼,有点酸,但又有点微妙的快感。

恨远远比爱来的要深刻,贺衡恨封山,恨他恨得每次提起都要咬着牙齿,恨他恨的想要把他的全身骨髓都敲碎,但恨一个人也意味要亲自往自己的心上扎一根刺,从此以后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他的影子。

所以他在封山的眼前又硬了,性器高高挺起,简直像个刚发情的毛头小子。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万弦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粗硬的肉刃从上到下把人刺穿,他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操的也是一样的狠。

万弦的经验明显要比贺衡多的多,三四下就能撞到让封山舒服的所有点,而且他喜欢舔人,不是贺衡那种发泄的舔,而是真的欣赏,欣赏封山身上的每一片蛇鳞,欣赏他脊骨上弯曲的每一道线条。

坐在怀里操的姿势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万弦舔了一下他的脸颊,抬头看见封山眉尾的十字疤,又十分难以自持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封山在他怀里扭的越来越厉害,他不喜欢万弦这种像对情人一样黏糊的操法,偏偏他扭的越厉害万弦就越兴奋,耻骨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阵白沫,封山的臀擦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带着肉感的磨。

“宝贝不喜欢吗?”万弦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带着性交意味的舔,湿软的舌头嘬着封山长着枪茧的指节,低头趁着封山皱眉的时候又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脸颊旁的酒窝有点可爱,但偏偏眼睛又长的有几分邪气,就这么盯着封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封山没心情纠正他一口一个的宝贝,后面的快感积的越来越多,而且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的皮肉都赤裸的摩擦在一起。

万弦的胸肌是真的故意一下一下顶着封山的乳头磨,他的胸肌练得很漂亮,廓形从某些角度来看甚至是圆的,鼓起来擦到封山的皮肤上的时候总给他一种战栗的爽感。

万弦也爽,他的克制和霍亭的不同,坏也是蔫坏,最喜欢勾着人玩,撩拨的时候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玩到最后就把人狠狠推开,欣赏那种别人动了真心的痛感,当然,如果这份痛是因为自己的话就更迷人了。

“射在宝贝里面好不好,看精液从你的洞里被挤出来,腿勾着我的腰抖,”

万弦的纹身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变红,金色的竹叶,乍一看像几双渗人的眼睛。

封山知道他没带套,找准时机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拽,还是俯视的视角,这家伙的眼里却丝毫没有畏缩之意,微微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插的更重。

甚至——

封山从他的眼神里读到点疯狂的意味,他还想让封山掐的更重。

封山正要下手却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带着镣铐的手在挣扎中叮当作响,甚至把手腕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宝贝,你不会真的想把我掐死吧,”

他用手摸着封山身上的蛇首,语气间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劲头,眼神却阴沉下去,巨根往里面重重的向上顶,骑乘的姿势让封山的臀显得更加挺翘,粗硬的阴茎从洞口中进进出出,像一场色情的黄色直播。

“别他妈装了”封山仰起头,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扭着腰,自己在男人的腿上上下起伏,主导下的抽插频率甚至比万弦的还要快。

“明明知道我就是想让你死,还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封山侧着头咬住他的耳垂,“我说,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狗逼是不是受不了任何人不按照你想要的模式来做事,但是你装的太拙劣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山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插得更重的同时收紧肠壁。

“你在被我掐住脖子的时候兴奋的像个被我插到高潮的淫妇,知道吗,别以为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就会感到羞耻,对我来说你们都只是劣质的按摩棒”

攀至高峰的速度快的让万弦意外,听到封山说他只是个按摩棒的时候他本应该感到愤怒的,但正好相反,像是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打开,性器喷射的同时像是融化在封山体内,又或者,万弦低头舔了一下他的眼皮,艺术家和缪斯在灵魂上本就是一体。

这种感觉像万弦多年前在艺术启蒙时期看到的一幅画,一个穿着华丽的中世纪贵妇人身上缠绕一条邪恶无比的黑蛇,这条蛇将她引诱至堕落的泥沼,也是这条蛇,在万弦的梦中光顾多次,并让他最终还真成了个所谓的艺术家。

象征着欲望的画中黑蛇在万弦高潮的一瞬和封山身上的蛇目重合,因为呼吸而上下波动的鳞片简直是他梦里的缪斯:一个活着的,能让自己操的缪斯。

“宝贝,你知道吗,你刚才用后面紧紧地把我夹射的时候,我想就这么死在你的身上,”

他握住封山的脖子,同样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在上面舔。

“爽的我想把你关起来绑在画架上,每天都操一百遍。”

“差不多得了,”贺衡站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的你好像真的快要爱上他了,就是个无耻的婊子,当玩具都觉得脏。”

“万弦不都是这样吗,对婊子都这么温情,”杜鹤北脱下裤子,示意换人。“让我来示范一下该怎么对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狗。”

封山的洞里还有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杜鹤北用手指在里面插了几下,趁着洞口湿软的时候直接连根插到最深处,他的尺寸太长,捅了几次找到敏感点后反而故意避开,越让封山涨痛他就越往哪插。

“下次给你这个婊子开一场直播,让你以前的属下都来看一看他们刚烈无比的老大坐在男人的几把上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对了,封面我也想好了,”

杜鹤北的手指掐着封山肿起的乳头,往外拧了两圈,扎起的高马尾也随着节奏跳动。

“自己翘起屁股朝向镜头,屁眼被操的又红又肿,还在往外不断流白色的精液,对了,还有尿液,”把人抱起来用把尿的姿势面对摄像头,杜鹤北恶趣味的把他的腿掰的更开,用手掌扇着封山红肿的乳头。

“我敢保证,你的片子绝对卖座,是不是啊?封老大,”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让封山一时有些恍惚,狱房里的白炽灯亮得灼眼,他前半生曾见过不少灯,出租屋狭小阴暗,一到夏天灯下总会围上一群蚊虫,捏死一只背后还有千只万只,飞蛾扑火象征追逐光明,可是这些从臭水沟里滋生的虫豸,连死都成了徒劳。

“这很正常,虫本来就有趋光性,这只是本能欲望的驱使,”封山还记得他的秘书是个国内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人天生就是从欲望中破壳的生物,食欲,爱欲,死欲”

“停,”封山放下烟,嘴唇翳动两下,秘书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被打动了,结果封山把烟一丢,用皮鞋在上面狠狠的碾了两下,说:“放屁,我就没有什么欲望,”

虽然听起来蛮扯淡,但他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一路往上爬,把人踩在脚下当然快活,但攀爬不是为了摘到果实,只是为了爬这个动作本身,只是虫豸趋光,是天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封总,您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您就是您口中的虫豸呢?”

“那没办法了,我这辈子还天生就不是什么虫子,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话,”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尽量再多捏死几只。”

“当然会卖座,”封山回答他,“杜公子长了一张这么美的,像您母亲一样,一看就是私生子的混血婊子脸,怎么可能不卖座。”

“你说什么?”杜鹤北掰过他的下巴,却见这人脸上满是笑容,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瞳孔亮的像被点了高光,像一把开了刃的刀,美得让人胆战心惊。

下巴差点脱臼的的感觉并不好受,封山闭上眼,杜鹤北的抽插像一场漫长的酷刑,长到封山对他咬着牙齿拼命掩饰自己的气急败坏都失去了兴趣。

霍亭就不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先要像对情人一样用手掌抚摸小腹和肩背,偶尔低头吻一下封山的脸颊,下一秒就把人踢的跪在自己脚下,用皮带对准疤痕所在的地方狠狠往下抽。

“你说用皮带抽你后面会不会有精液流出来,阿山,你说会不会?”

没有人等待封山的回答,皮带在他挺翘的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霍亭用后入的姿势在里面有技巧地边磨边顶,像摸狗毛一样,他喜欢摸着封山的头,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喘,很亲昵的喊阿山,一边插的一下比一下重。

“刚才为什么笑?”万弦拉着他的衣角问,

“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被几根按摩棒操爽了,不过,”

不过看着这几个狗逼,封山第一次感觉到某种类似欲望的,像趋光的虫豸一样,不计后果的往灯上撞的冲动。

“不过我还真想把你们都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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