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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家的床太软了,睡的腰酸背痛,该死的,我要怎么说起,笔记本的浏览记录还没来的及删就被拿走了。

我没有负罪感,我不相信陶华没看过黄片,他大概只会在打开电脑后有一瞬的视觉冲击,然后认为我没素质透了,哦,我不觉得他会像同年龄段的幼稚鬼认为抓到把柄,显而易见我不值得被威胁。

该死,可还是很尴尬不是吗?

靠,他就随随便便的出入异性的房间吗?我还能怎样,学着万满万事从容,然后带着痞气找补说,"嘿,弟弟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蠢样,这下可涨了不少的见识吧。哈哈哈……"

shit!shit!shit!

我在楼梯转角处探测,餐厅一眼望去无一人才翻腾冰箱填满肚子。

“陶小草早!”,陶华从沙发后弹出头,但很快就扫过重新躺回,把脚搭在沙发靠背上,貌似听着音乐脚尖跟着律动。

“早。”,我的所以注意很快就被帅气的少年吸引,手上的肉包子也逊色的没有食欲,我惊奇的发现我真的不挑食,是把野草也会津津有味。

细细的观察亲弟弟真的很变态,但每次咋看一眼都重复的认为他真的很帅,我想我不该再次迁就自己。

“陶华你真的很帅。咳。”,我吹捧道,坐到餐桌前大口吃起了包子。

我们都在看不到对方的情况下稍微让我轻松少许,显然还有些胡言乱语。

“你是在夸自己吗?”,在我又以为冷场时他才说道。

我不明白的回应道,“怎么说?”

“你是我的姐姐啊,所以我帅的话那么你不也很漂亮吗?”

“哦?说不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很在意分寸感,我连忙解释,“我指的‘情’也泛指亲情或者友情……”

我们彻底无语。

有种压迫神经的烦躁,我烦透了这种又被我搞砸的场面,扫了自行车,猛吸冷冽的寒风,尽管淋着小雨,可我又活过来了。

红绿灯绅士的让我停下歇息一番,抬头看向路牌,口中边默念边环顾四周。

"陶小草!"

我眼珠乱窜的转过头装路人甲,和我一样淋雨的怪胎又蹬了两下自行车到我身旁。

我不知道自己的腿怎么就攀住了他的腰,他瘦的胯骨凸出,我不费力气前后颠摆。

"你……叫什么?",他撑住我的屁股向他胯部顶,想要进的更深。

他抬起一脚,撑住我的身子,把我推到墙面紧靠,双手禁锢在两侧,不满的阴沉的耷拉个脸,"王幸。"

他发泄的把我屁瓣向两侧扒扯,还吞吐他性器的嫩肉撕裂的疼痛,我撕咬他双肩,拍打后颈让他停手。

他双肩抵在我胸部,我被固定的悬空在墙面,双脚只能夹住他疯狗似摆动的腰肢好不被甩去。

他半蹲后又狠劲向上顶胯,我说出的狠话也被颠出了颤音,"你~还~有脸~再~出现?我们~看样子~是没完~了~"

指躬弯曲,我在他背部剜出道道血痕,王幸攥在我屁股上的手随之箍拢揉捏,每次撞击像是蓄力般全力以赴。

在床笫间较劲显得不自量力,我败下阵的趴在他肩颈,我放声抽泣欢愉,我自在满足的无需掩饰,就算他笑话我也并不在意。我浪荡的心可以不被压抑的只是哪怕只是空洞的充血震动,我热忱的追求像是如此跳动的活着的意义。

王幸摸摸我的头,挑起一缕缠绕的看着出神,状似亲昵举动我冷目摆手,“搞什么?”,他见状糊涂被冲的挂不住面子,反手把我驼在肩头甩在床中,依着惯性猛的扒着床沿才不至跌落在地。

乳尖与床面磨蹭刺激的红肿挺立,我又恼又羞,直立起身拉扯王幸头皮,寸把短发让我屡屡失手,昂起他的脸就给了一拳,相距不远,他倒是笑话了起,“新情趣?”

说完才发觉他始终盯着我乳尖瞧,吧唧的嘬完一口,手也揉搓起,他总能寻出软我身子的法子,我闭眼呻吟,他这才满意的俯头发出不堪入耳的吸吮声。

他捂住我的口,与我四目相对,神色低迷道,“这次你可没反抗,算作自愿?”

我嘴角扬起,迎合的扭动腰腹剐蹭他的躯干,吻起他覆在我面部的手,舔扫掌心,看似不经意的扫向挺立的性器。

他一惊,手向后撑扶的退身,眉头拧起,转念又像被自己说服,抵住我肩颈扣押在床面便将舌伸进我口中缠绵。

北方严冬磨人,小旅馆只剩矮小的取暖器小范围的照射,王幸短时间暴瘦,原先紧致的下颌,此时皮却松松散散的,身上裹的厚重但都单薄,除去军绿的棉服都是衬衫与短袖,难怪面颊凹陷身子却臃肿。

王幸落魄的让我心疼,我沿着颈侧一路向上亲吻,相互研磨悱恻,他尝到甜头便狂妄放肆的拱身,硬挺的龟头腻人的刮蹭肚脐,手指深挖泥泞肉蒂,沿肉壁搅弄,腺液和着啧啧水声。

“王幸我好冷啊!”,一进门就被脱光,棉麻布料隔绝热源,只有在他的流连处才能汲取暖意。

他听闻抬头看我,握紧我的手交扣,肢体相贴,交颈蹭动,问:"好些了吗?都怪我,不然穿上衣服?"

“还用说吗?当然怪你!”

说完我就逃离似的想抽身,但王幸把我跨在他腰侧的双腿紧固,闷不吭声地深顶肉穴,还未来的及惊呼厚重的唇也袭来。

不像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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