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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照例再次走一遍,万满惯例的拒绝我,我忍不住的咧嘴笑出了声,怎么办我被心爱的人拒之门外还从中寻出来乐趣,他像是知道我总是莫名其妙,我貌似绝对不会让他扰乱心神,他镇定的做势要走,我连带着笑意袭击他,把他扯到我的怀中,我抵着棵粗壮茂盛的大树壁咚,学着中男主咧嘴冷笑目光伶俐仰视着他,万满过于的虚弱,但虚张声势的长的又那么高大。

“嘿,男人别自讨没趣,你能在我的身边是你的福气,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绝对很滑稽,但逗不笑万满可实在让我很发愁。

我的苦恼和阴郁在我自导自演中一散而空,即使他压根就不配合。

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对于想逃避的我这足够抚慰。

“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放荡的躺在我的怀里幽会。”,我很胆小,可悲的用戏剧的方式说出心里话威胁。

他病弱惨白的脸此刻看来也不全是因为体弱,我沾沾自喜,但为维持霸道形象扭曲的哭笑不得。

茂盛枝叶阴影投射掩盖他的面庞,我看不清他此刻大概在算计的神情,“那么你想做什么。”,该死他一张口就是难道我会怕你吗?的口气,该有人杀杀他的气焰。

“可你不敢反抗不是吗,你装模作样的哄骗了不知道多少人,或许你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我手上的足以让你付出代价。”,我用舞台剧那抑扬顿挫的夸装口吻劝说他降服。

万满的一举一动无不在装逼,他明明也是乳臭不干的死读书的屁孩,在我的印象的中他的屁股像封印在书桌前,偶尔抬头也只是伸伸懒腰,可处事不惊的细小举动却浑然天成。

“对不起,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

他不会觉得自己哪怕有一丝的错,我是悲观的,悲观到有一点的不顺心就不管不顾的落泪,没有人有资格无端的联想我眼泪被后的真实意图,没有人比我这个当事人更加的知道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个乞丐,没有人能知道我更想堂堂正正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

或许我会不择手段的想得到万满的爱,可怜悯又怎么配算是爱。

“万满你他妈的又装傻吗?!我说了无数遍我喜欢你,我爱你。”,他的道歉一文不值,但好再我又接近了他一分,我低垂着脑袋把卑微的泪用袖口擦拭,抵住树的手紧握他身侧害怕又被他落在身后。

我无法相信我的人生要向一位并不在乎我的人证明我的爱意而缥缈的过完余生。我开始要正式面对对与错,黑白分明的世界会彻底颠覆我的人生,如果他不爱我那么就能就此别过,我们皆大欢喜的分道扬镳,可我会痛苦的精神失常,我爱着他的灵魂与我世俗怯懦的肉体剥离,抓狂愤懑的与一切对抗,我唯一保持的理智就是希望得到哪怕万满的一字问候。

他看上去有些迷茫,可我始终知道他一次次拒绝我的答案,我搂住他的腰身,在他怀中克制的低声抽泣,如果我的吻总是被泪打湿那么与在糜烂中的玫瑰般都是那么的可有可无。

“万满帮我找个男人吧。”

“唐少吗,呵,陶小草你越来越不值钱了。”,万满从来都瞧不起我,可我原就比他想象的更癫狂。

"我随你!我他妈的随便你!!",我突然歇斯底里,他免疫的冷眼看我,他总是假扮上帝,熠熠生辉的让我把他当成唯一的神。

发大水的眼戛然而止,一切都没糟糕到极点,我掐着他腰侧软肉证实不是幻想,欣喜发觉他并未把我推开,任由我胡作非为,我毫不犹豫吻向他,是累到极致扑向浪漫的云端般悠然。

我会害怕,害怕我会我会永远的爱着他。

舌尖尝尽他的冷漠,澎湃的性欲席卷而来,我不愿放弃任何与他亲吻的瞬间,皮带扯落掉落的清脆让被定义的基本准则崩坏,无数拥挤的对于万满所有的揣测都像泡沫无限膨大到自然的消散到无踪。

在我即将触碰万满的深色的内裤松紧时被牵制,他涨红布满情色的双眼瞥向一旁座椅上的书包,临阵脱逃不是个褒义词,不该出现在他万满的世界不是吗。

我在他眼里是个住在道路两侧的破落户,再大的热情也逃不过老天爷的一场倾盆大雨,不,毛毛细雨足以让我像呱呱坠地的小孩一样记不住事。

陡然间上下游走的手汗失禁般燥热,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被人下了降头般,像进了盘丝洞无法脱身,可我一个只会被当下欲望操控的猪八戒也只能像吃人参果一样囫囵吞枣。

郊区的湿地公园深处人烟本就稀少,荒废的公共厕所拦上维修告示牌,洗手台不仅有纱窗吹进蒙上的灰尘还丢弃着些黏腻干透的手纸与口香糖和避孕套、零食嘴的外包装,到此一游的标语怎么也少不了的被大艳的口红涂在瓷白的砖块上耀慕的张扬。

脱光了下半身有些无措的不安,我被对着抵在了隔门,不安的情绪无限的放大,反手铐住听命由人。我喜欢他,但我不信他。我知道这不冲突。

我的不安不是害怕被他突然袭击的背刺,恐怕万满还会掩鼻觉得我得血过于的肮脏,我怕被转手赠与发疯的野狗,我不肖像让他原谅,但我不敢确认他是否也想畅快的报复,我毫无胜算。

他不曾主动的靠近我的身体,只是禁锢的让我不能转身看不到他的举动,性器顶端触碰后便又快速远离,我琢磨不透此刻他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挺着腰肢够弄,他定是胜券在握的满脸不屑的故意等待我的主动。

他的小臂横在我的后背,上半身半点不能动弹,岔开双腿屈辱的自愿展露风光,退着步子迎合着,性器交叠的瞬间自残般的咬紧下唇,不同于终于满足的喟叹,怅然若失的隐隐作痛。

脑门随着摆动幅度撞击,双重压迫带来别样的快感,蜷曲的脚趾让我摇摇晃晃的站不定,万满不愿碰我分毫,不满的撇声怪哼,以头顶为支点,将腿分的更开以抵抗冲击支撑。

只是进去我便精神刺激的痉挛,臀部肌肉高度紧张,肉蒂不住收缩抽搐,我抱歉的用手抵住难堪的颤抖的肉瓣,无意间也触碰未全吞入的肉棒,我晕头转向的愣住,手也未曾离开,万满突然的碰撞,惯性的全身扑向了门板,手也应激的离开撑向前方。

被填满下体空虚,不敢肆意呻吟的尝其大欲,我恐惧这会使他鄙夷不屑,我努力的也想找寻万满沉浸其中愉悦的证据,可貌似只有时不时不满的嗤鼻。

我尽可能的强扯笑脸,可不止有被压迫的痛,血肉快感和渐行渐远的毫无关系是个可怕的对比。

昨夜做完爱免不了红肿,才刚过清晨万满竟像未发觉般不停手,高频顶撞子宫口,他的责难让我下肚不得不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坠痛感,低马尾的束发以做制服牢握在他掌中,我难熬的扣扯头皮,细碎发丝解脱般散落,哽咽在喉中的感伤,让我生出不自量力之感。

我们毫无新意的只有原始的交配,性器的碰撞,爱液间的融合,无聊到极致的体验,可我笃定的认为这会是我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就像香艳的花不必采撷。

所有人都会发呆,都会拾起讨人厌的笔,说最狠的话,挥舞自我的指挥棒,我也曾有不差你分毫时,在睁眼见到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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