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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会议室里,许玲坐在首位,冰冷地看着正在报告项目进程的部门主管,给人以极大的压迫力。

主管抹了一把冷汗,略带磕巴地接着讲。

其余人也在低气压下默不作声。

报告还没做完,人们就看到前边的许总低下头嘴唇紧抿,在椅子上左右蹭了蹭,似乎已经不耐烦想要离席了。

一道细微的嗡鸣声响起,许玲咬牙夹紧了腿,不让更多的声音漏出去。

“停,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里吧,散会。”

女人率先离开了会议室,向专属电梯走去。会议室里的众人只看见她身形晃了一下,接着被秦秘书扶住,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关闭的电梯门后。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了。”

主管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泛起酸涩,好像离许总越来越远了。

殊不知此刻电梯里,被他惦记着的许玲呜咽一声,细白小腿分开,膝盖并拢,大奶子奋力往前挺,屁股也努力朝后拱,爽得一颤一颤地吐舌头。

“嗯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再调高一档好不好?”

她揪着秦风的衣角,又骚又娇地晃了晃,几乎快要从白衬衣里撑开的巨乳也跟着晃动。

“骚货,一分钟都等不了?”

秦风冷道:“忍着。”

许玲用力夹腿,却始终无法高潮,眼巴巴地看电梯数字跳跃。

“叮咚。”

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终于到了。

许玲内裤兜着跳蛋,阴蒂近距离感受着震动,爽快又带来更多的欲望。

她大步迈了出去,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地面上。

秦风跟在她身后,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俊美青年视线往下。

包臀裙紧紧绷住女人的蜜桃臀,正优雅地款款摆动。

踏进总裁办公室,秦风回身关门,一转头便看见许玲已经跪趴下来,谦恭地磕头。

“请主人给贱奴高潮。”

“咚。”

“请主人给贱奴高潮。”

“咚。”

“请主人给贱奴——唔!”

头顶一重,锃亮的黑皮鞋踩在她的头上,轻贱地往下碾了碾。

这是许玲亲自订制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皮革气味和淡淡的汗味是上好的春药,许玲卖力地左右摇晃屁股,好像发情期的母狗在摇尾巴。

啊啊啊好想高潮,好想高潮。

求求了,调高跳蛋档位也好,狠狠地从后面操过来也好,好想高潮。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秦风右手伸进裤袋里,捏住遥控器,直接开了最大档。

“嗯唔唔唔!”皮鞋从头上离开,许玲忙不迭在鞋面上亲吻,“啊啊啊啊好舒服,母狗爽飞了,谢谢主人!”

“过来吧,贱狗。”

秦风来到自己的座位跟前,他的座椅有些特殊,拿出用来遮挡的部分,中间居然空了两个拳头大的洞。

秦风抽开腰带,将西裤脱下,语气随意道:“主人今天还有工作,没时间玩骚狗。狗狗就来当坐垫吧。”

许玲斜靠着躺下来,脑袋平枕在隔板上,白皙的脸蛋从黑色皮椅的孔洞里露出来,一双杏眼绽出期盼迷离的光。

她的腿大大敞开,期盼着主人能在处理事务之余踩一踩穴。

但秦风积压了不少工作,他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坐垫的想法,大剌剌坐了下去。

成年男性的体重压下,许玲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一瞬间扭曲变形,眼前黑了下来。

浓厚的雄性气味将她淹没,带着淡淡的臊腥味道。

许玲着迷地闭上眼睛,在窒息中发狠地嗅着,在跳蛋的剧烈震动里,在男人混不在意的羞辱里,办公桌下的两条腿痉挛着抖动,骚穴里吐出一大股淫水,浸湿了内裤。

“哈啊啊……”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饱满厚实的囊袋。

秦风惬意地舒了口气,又往下坐了坐。

他左右腾挪,很快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沉下心来工作。

挂钟上的指针一寸寸偏移,发出笃笃的响声。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坐垫来说都分外难熬。许玲整张脸都压扁变形,呼吸艰难。

在男人结实的臀肉下边,许玲只能竭力地呼吸夹缝中略臭的异味空气。

薄薄的眼皮下方,女人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坐了个爽,淫荡地翻起了白眼。

男人起初还会抬两下臀,给她大口呼吸的空间,然后坐下来,为了再次找到合适的地方,随便扭动屁股,用臀肉碾压她的鼻梁,眼睛,嘴巴。

腥臊气全方位熏着许玲的贱脸,她的脸蛋腾起红晕,好像自己不是公司高高在上的执剑人,生来就是主人屁股底下卑贱淫荡的坐垫。

这样想着,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最后疯狂抽搐,竟然靠臆想颅内高潮了。

她的腿呈字张开,越张越大,淫水滴答滴答从内裤涌出来。

真想主人踩一踩骚穴,肯定会爽到水喷得很高吧?把主人的办公桌都喷脏。

秦风稳稳地坐着那张让全公司男人疯狂的绝色俏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门被敲响。

“谁啊?”

“秦哥是我,这里有份文件需要许总签字。”门外传来白秘书甜腻的声音。

秦风嘴角饶有兴味地勾起,终于施舍般地用皮鞋尖头踩进女人脆弱的骚穴,隔着真丝情趣内裤碾压。

“听见了吗骚狗,你的小迷妹来了。”

“唔唔!”坐垫闷闷地应了一声,讨好地用骚穴去蹭停住动作的皮鞋,卖力地吞吃。

她显然不准备搭理外边的女秘书,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

秦风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不悦地踢了踢:“我在跟你谈正事,你就知道在男人屁股底下发骚。贱狗不重视工作可不行。”

没等回答,秦风扬声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许玲一僵,跳蛋嗡嗡的声音轻响,来人的脚步也在接近,小高跟清脆落地。

许玲下意识夹紧双腿,让跳蛋传出去的声音小一些。

来了,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越来越近了。

她会发现自己崇敬的总裁不在座位上,而在男秘书屁股底下当一个下贱的坐垫吗?甚至……

男人结实的臀肌下,许玲在夹缝中深深地呼吸着,巨大的刺激下,女人翻起白眼,软舌也跟着吐出来。

坐垫在别人面前被屁股闷脸到快窒息了,阴蒂也好爽。

呜呜又快要高潮了。

“嘶。”男人被舔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抬头对上白茶关切的神情。

“秦哥,是身体不舒服吗?”

“空调吹多了有些感冒,没什么大碍。”

秦风笑了一下,神态温和自若,看上去温润如玉。

面前的同事自然不知道,男人惩罚般往下狠狠地坐了坐,将一张美人脸碾压到变形。

“这样啊,我帮你把空调调低一点,秦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女秘书温柔地说着,“许总在吗?这里有份文件需要她签字。”

“放这里吧,一会儿我交给她。”

“谢谢秦哥,哦对了,”白茶不好意思地笑笑,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电影票来:“新上映的电影评价还不错,秦哥今天下班有空吗?我——”

她鼓起勇气提出约会,一阵淅沥沥的水声突然从前面传出。

“……”

空气突然安静。

可怕的是,震动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以更高的音量嗡鸣。

“……秦哥?”白茶脸上的笑容裂开,作为用小玩具取乐的单身女性,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此情此景,白茶一瞬间想到无数本办公室h文,有些无法接受。

忽然,白茶放下文件,咬牙切齿地绕过办公桌走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的暗恋对象桌下有什么名堂!

秦风冷冷地看着年轻女孩,正要做什么,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他硬挺的肉棒,食指往白茶绕过来的方向一点。

秦风身躯一震,立刻明白了许玲是什么意思。

他暗骂一声骚死了,那手在他的龟头上撩了一下,便轻盈地收了回去。

“啊!”

白茶不可置信地尖叫。

极其淫乱的画面映在女人清澈的眼底。

黑色真皮座椅上,男人衬衫整洁,西装裤却脱在一边,而那个女人居然被他轻蔑地坐在屁股下。

女人胸快要撑破白衬衫,跳蛋塞在黑色蕾丝内裤里嗡嗡作响,骚水喷了一滩。

白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呼吸艰难,半天没缓过神来。

她艰涩地咽了咽,指着两人的连接处,讽刺道:“你就喜欢这么骚,这么贱的人?”

即便是这个时候,女人也没有起来,她依然待在男人的胯下,徒劳夹紧的双腿被跳蛋震得抖个不停。

“是,”秦风懒懒应了一声,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霍然站起身,“我就喜欢骚的,怎么了?”

随着秦风起身,坐垫终于露出那张清冷的脸。

“许、许总?!”

白茶像被一道雷劈中,简直无法相信,那个被坐到一脸潮红享受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崇敬的高冷总裁。

“是不是他逼你的?他给你下药了?”

白茶为许总感到屈辱,更让她羞愤的是,她居然脸红腿软得厉害。

秦风一步步走近,冷笑一声:“别装了。”

“你也是个骚货,对吧?”

“你乱说什么!”白茶想往后退,却被男人摁跪在地上。

皮质项圈套上脖颈,秦风提着狗链,从白茶的花穴摸出粘腻的水。

修长的大手退出来,在白茶羞愤的目光中,把骚腥的淫水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

“白秘书,啊不,母狗,不想让人发现,就爬过去把门关上。”

白茶拍掉他的手,一双狐狸眼闪着泪花,还想要挣扎。

秦风丢开她的裙子,一扯狗链,乌黑锃亮的皮鞋踩上已经湿掉的花穴。

“爬过去,关门。”

“还是说你希望我现在就操你?”

白茶跪趴起来,被秦风牵着狗链往门口慢吞吞地爬,流下了羞耻的眼泪。

“啊啊啊!”

冷不丁被尖头皮鞋踹在骚穴,白茶弓起腰痛叫。

“太慢了,爬快点。”秦风冷声道,遗憾手头没有鞭子。

疼痛消散,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花穴传来,白茶张开嘴巴无声地急喘。

女秘书淫荡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可不管怎么晃,都逃不过男人的皮鞋,被无情地踹了一下又一下。

进来开门时,白茶踩着小高跟轻盈地走进来,而关门这条路,白茶恍惚感觉自己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

她想夺门逃跑,秦风稳稳地往回一拽狗链,女人的呼吸被剥夺,头往后仰,狐狸眼无神地瞪大。

“不要!啊啊啊啊啊!!”

尖头皮鞋狠狠踹在阴蒂上,剧烈的痛与爽袭来,白茶无助地颤抖着高潮。

最后,白茶屈服地关上了门。

她被踢着骚穴驱赶回了办公桌,秦风脱下脏污不堪的镂空三角内裤,嗤笑一声。

“流了这么多水啊。”

男人拧了拧,积蓄的骚水洒了白茶一脸。

白茶被秦风塞进桌底,他回头看了一眼,许玲手在大奶子上揉搓,期待而又兴奋地看着他。

“唔嗯。”

有力的臀肌再次坐下来,许玲满足地呻吟,她的软舌在男人的精囊上舔舐,手指向下边。

秦风舒畅地低吟,注意到许玲的指示,骂道:“贱狗,骚死你算了!忍着。”

白茶跪在办公桌下,屁股高高翘起,闻言小腿抖了抖。

秦风将她往后拖了一小段,沉沉呼了口气,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穴口。

黑暗,温热,腥臊的环境里,许玲感觉到,男人的屁眼往额头方向滑去。

接着,他似乎是对准了,一杆入洞,肉棒齐根没入骚穴里。

许玲闭眼感受着,男人的屁眼从额头滑到嘴唇,厚实的囊袋擦过脸颊。

他在她的脸上驰骋,操另一个骚货。

“啪啪啪啪!”

打桩机一样操弄,胯骨相撞,男人爆满的囊袋擦过清冷的脸,撞上另一个女人圆润的大屁股。

“啊啊啊啊太快了,嗯啊主人,轻一点啊啊啊啊!”

淫浪的叫声响彻办公室,传到许玲的耳朵里,她似乎也跟着满足了,好像也有一根青筋暴突、又长又大的肉棒在骚穴里贯穿。

女人闭着眼,深深陶醉。

随着秦风狂插猛操的动作,那张绝美的脸被一次次快速地碾磨,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腥臊的味道传入心扉。

许玲伸长了舌头,任由男人狂野地蹭过,她两手抱起腿弯呈字,安静地等待,骚穴流成了一条小溪。

操弄的动作一停,白茶高撅着屁股,脸埋在男人的皮鞋上,饥渴地收缩小穴,含糊不清地哀求:“主人,求主人操我……”

秦风掏出遥控器,在电击一列上点了两格,随后把遥控器塞到许玲的乳沟里。

俊美男人随意道:“母狗想要什么就自己弄。”

“主人很忙,一会儿可就顾不上你了。”

跳蛋放出一道道电流,刺激着敏感脆弱的阴蒂。

“唔!唔唔!”

尖叫被男人的屁股闷住,许玲翻着白眼,剧烈地颤抖,快要抱不住腿弯。

大股的水冲出内裤,汹涌地喷洒。

男人的皮鞋被冲刷得水亮,埋首在另一只鞋上的白茶也受到了滋润。

秦风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腿一动,将白茶抖落下来,而后一脚踩在白茶的后脑上。

“母狗,你打扰了主人处理工作,现在应该做什么?”

“被、被主人操。”

“谁让你发骚,上班时间挨操逃避工作的?跟我汇报一下接下来的日程。”

“啊啊嗯好舒服,刚才林主管拿来文件要总裁指示签字,唔啊一会儿要拿晚礼服过来,晚上总裁有个慈善晚宴……”

秦风嗤笑:“她不是总裁,是我的坐垫。我在她脸上操你这条母狗呢。”

白茶脑袋被他的皮鞋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嗯啊啊这样不好……”

秦风将她提了起来,小儿把尿式抱操:“骚货,装什么?”

“呜呜主人快起来,我们不要这样做,许总会难受的”

“她爽着呢。松一点,贱逼!”

沉浸在坐脸和电击跳蛋中的许玲呼吸一窒,新姿势让她脸上的重量更沉了。

男人微抬起臀,让许玲转了个方向。

屁眼坐在女人香软的舌头上,阴茎在许玲眼前飞快地在骚穴中插进抽出,淫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秦风常年健身,手臂稳稳地托举着白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身。

抬起时,男人扯着狗链项圈,发狠撞击白茶的圆臀,女秘书爽得两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

落下时,臀肉啪啪扇打着许玲的贱脸,爆满厚实的精囊如两根鼓槌,在清冷的眉眼、鼻梁、脸颊上狠狠敲打。

卡在座椅中间那张冰冷莹白的脸,在男人臀肉狂猛的扇打下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合着糊了一层。

秦风沉沉坐了下去,粗重地喘息着,声线磁性:“母狗,做秘书呢就是要为总裁分忧。”

被分忧的总裁,鼻翼两侧都被精囊压住,嘴巴被后臀堵住。

她伸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舌头,在窒息中奋力用红唇汲取稀薄、骚臭的空气。

白茶娇躯痉挛,狗链项圈收紧,她瞳孔涣散,张了张嘴巴:“嗬嗬……”

秦风往回拽着狗链,漫不经心道:“许总已经当了很久的坐垫。脸上都有味道了,母狗用骚水给许总洗洗脸,怎么样?”

白茶在窒息中艰难点头:“母狗给……坐垫用骚水……洗脸啊啊啊啊!”

许玲胸口窒闷,眼前发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抬起了一些,令她有喘息的空间。

很快,许玲发出闷叫,男人的屁股更为狂风暴雨地朝脸上砸来!

美人五官变形,彻底被当成坐垫使用。

腥臊的气味无孔不入,重大的力道噼啪扇打,呼吸成了更为困难的事情。

跳蛋锲而不舍地放着电流,许玲全身剧烈颤抖,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她哆哆嗦嗦地,将夹在乳沟的遥控器拿出来,电击开到最大档。

“唔唔唔!”

等秦风最后一记深插,射出浓精时,被操成破布娃娃一样的白茶也尖叫着潮吹了。

肉棒抽走,大股的骚水喷出,浓稠的精液从骚穴里滑落。

秦风小儿把尿式抱着白茶,垂眼命令:“张嘴。”

许玲目光涣散,被骚水喷得一脸水光。

她下意识将嘴巴大大张开,精液摇摇欲坠,终于掉进红唇。

跳蛋嗡嗡放电,许玲露出一张重口漫画的崩坏高潮脸,又一次攀上巅峰。

夜深人静,安情盯着床顶,破天荒失眠了。

父母断了生活费,室友抢走男朋友,辅导员无理由针对,奶茶店打工不顺。

一重一重的压力砸在肩上,打碎了安情一向早睡的生物钟。

突然,她听到一阵异样的呻吟,就来自于对床。

国庆假期,四人寝里边两个人回家了,只剩她和抢走她男朋友的骄横大小姐徐雅。

“嗯……嗯啊,主人快点操进来。”

安情悄悄掀开了一点床帘缝隙,屏着呼吸看向对面。

徐雅的床帘完全敞开,一向高傲的大小姐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徐雅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用力扒开阴唇,露出淌水的骚逼。

奇怪的是,徐雅身后明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用任何玩具,突然便有极其清脆的“啪”一声响起,仿佛有根粗大的肉棒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

拍击声肆无忌惮地响起,像是马鞭甩了过来,徐雅屁股腾起肉浪,骚穴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狠狠顶撞。

“唔嗯啊啊啊!好舒服,谢谢鬼主人,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安情的一双桃花眼瞪大。

什么意思?

徐雅现在是被鬼操吗?

怎么可以这样……

鬼实在狂猛,将徐雅操得骚水狂喷,安情隔了两米远,脸上也被溅到。

穴肉翕动着,安情明知道自己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立刻合上帘子入睡,可她的手和眼睛像是钉在了那里,完全被对面的动静吸引。

过了几分钟,徐雅的脑袋被猛鬼提起来,那张矜贵娇柔的脸庞早已成了高潮母畜脸。

安情心里一跳,立刻放下手里那角床帘。

淫浪的叫声从上铺降到地面,安情再次拉开一条缝隙,看到徐雅长长的辫子被拽住,像被驾驭的母马,在地上被操着爬,围着不大的宿舍爬了一圈又一圈。

“额啊啊啊啊母狗带主人参观宿舍,呜呜不要操那里!”

“母狗再也不会趴在床帘里边了,只配跪在主人脚下,以后母狗都在地上爬着挨操啊啊啊啊主人!”

别再操了,别再操那个骚货了!她刚抢走别人男朋友!

安情在心底呐喊,抓住床帘的手越来越紧。

“嘎吱。”

宿舍门开了,安情眼睁睁看着徐雅被看不见的猛鬼后入着爬进走廊,简直要失声尖叫。

她们宿舍在走廊最左边,上方刚好是一个监控摄像头!

会被发现的!

然而,安情顺着门缝看去,不知道那只鬼用了什么办法,摄像头的红光消失了。

安情蓦地有些嫉妒,那只鬼凭什么对徐雅那么好?

徐雅本来就是个贱人,被鬼操成满地乱爬的母狗,让所有人都看到不好吗?呵,母狗只会更爽吧。

安情从床上下来,她穿着一身小黄鸭睡衣,脸庞清秀可人,泛着些微的粉色。

不过,那只鬼那么神通广大,连监控都能屏蔽。

那他……刚才是不是注意到自己没睡了?

他后入操人真的好猛好厉害。

安情想到这里,腿有些软了,脸颊也发热。

她学着徐雅的样子,缓缓低下身子跪下来,两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翘起一对浑圆饱满的屁股,腰部往下弯曲。

女生红着脸蛋,一步一步爬到宿舍门口,像在一点一点爬向自己的羞耻边界。

楼道里没人出来,只有徐雅摇晃着骚屁股,边被后入,边往前爬的背影。

破碎的尖叫撞出喉咙,徐雅弓起背脊痉挛着高潮了!

下一刻,徐雅便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被鬼主人驱赶着往楼上爬去。

安情在宿舍门口看着,心脏扑通扑通跳。

明明爬的人是徐雅,她却总有种马上有人出来起夜的刺激感。

安情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下。

接着,她悄无声息拉开门,摇着骚屁股出了宿舍,往楼梯的方向爬去。

好刺激啊!

周围随时可能有人开门看到她,安情头皮发麻,她沿着徐雅留下的一滩水痕,高高撅起屁股,骄傲地昂起脑袋往前爬。

好像她也被鬼主人调教了一样。

好像真的有一条狗链拴在脖子上。

好像鬼主人真的拽着狗链,从后面狠狠地骑着她。

安情也好想被鬼主人调教啊。

空荡的走廊里,女生一脸迷醉地往前母狗爬,骚穴不断往外吐着水,整条内裤都被浸湿了。

楼道灯光很亮,像是明晃晃的耳光扇过来。

无人调教的骚狗,可怜地夹着发痒的骚穴,在地上生疏地爬行。

时间被无限拉长……

安情额头冒了一层冷汗,时不时不安地回头看一眼后边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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