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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沈渊轻喘了一声,仍然记得要关门,门被扣上的那一刻,沈渊也被抵在了门上。

alpha的气息扑面而来,文姗法的文姗去探索他的身体。

裤子被解开,内裤也被文姗一把拽下,沈渊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被抵在冰冷生硬的门上,他碰不住的想笑,看着文姗摸着他的穴口,伸手抱住了她的脖颈。

他还没有情动,干涩的穴口被文姗的性器乱蹭着,黏糊糊的腺液曾的沈渊小声的在文姗耳边低喘。

“呼…文姗,文姗,打碎我吧…毁了我…”

沈渊有些病态的激动,主动抬臀将文姗的性器吃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穴肉拼命收紧,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继而满意的趴在文姗的肩头笑。

文姗捏着他的腰肢,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还好这一层只住了文姗家一户。

沈渊爱死了她这样好像要把他融进骨血的疯狂,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间,高潮迭起的颤动,淫荡的交合液体顺着门流下,肮脏,下流。

“南星,南星…”文姗爽的眯起眼睛,捏着手下软滑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拼命向着oga最隐秘的地方顶去,可怜的生殖腔被破开,那种灭顶的精致与吮吸感让文姗头脑发昏,身子一抖彻底内射进了他的身体。

沈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大腿都紧绷了起来,被内射到高潮,浑身都是文姗的信息素味,他被标记了,好爽,那种仿佛被打上奴印的快感从他的灵魂升腾起,让他忍不住的沉沦。

难怪沈父一次又一次的出轨alpha,沈渊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遗传了沈父淫荡至极的基因。

文姗边操边抱着他走进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文姗抱着他的腿弯,操的更用力,低头还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唇瓣,像是安抚一般的道:“南星…南星…乖…”

沈渊第一次这么开心,他很想知道受尽宠爱沈南星知道这么爱他的未婚妻和他看不上的哥哥睡在一起以后会不会崩溃到绝望?

沈渊一想到,就浑身激动,穴肉也拼命绞紧,放浪的尖叫起来。

文姗本就混沌情热的脑子被他的声音刺激到了,她下意识的捂住了沈渊的口鼻,在他耳边道:

“太浪了,会被楼下的邻居听到的,乖乖,别叫了…”

沈渊被捂住口鼻喘息不了,但他没有挣扎,眯着眼睛似乎在细细品味文姗给他带来的刺激,下身传来的快感和窒息感让他有种要被操死在床上的错觉,喉头传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他又被内射了,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小腹被射的鼓了起来,听不清声音了,也看不清了,沈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

文姗是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淫乱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的心惊,沈渊的脸很红,眼尾还有泪痕,薄唇微肿,脖子上满是牙印,胸乳肿的很大,下身更是淫乱的不像话,白色的精液正以缓慢的速度从他的穴里流淌出来…

她吓得猛的从他身下来,跌坐在一边,难以接受她把沈渊睡了的这个事实。

“唔…”沈渊眉头微皱,睁开了那双冷淡的眸子,恍惚了片刻,他回了神。

淡淡的扫了一眼文姗,他嗤笑了一声,想撑起身子,浑身却像是散架一样,无力又酸疼,不知道她昨夜抱着昏迷过去的他做了多少次,小腹已经那么鼓了啊。

沈渊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微微使劲一压,精液像是失禁了一样争先恐后的涌出,感觉到划过穴口的那种快感,沈渊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文姗就看着他这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微微皱眉的起身,在心底恶意的想,或许他早已经被人睡过了吧,所以才一点也不在乎。

“沈渊,谁允许你来的?”文姗起身穿上了浴袍,看着他皱眉道。

“你啊,”沈渊心情颇好的躺在穿上,看着屋顶,开口道:“你要是不开门我也进不来,不是吗?”

“你,”文姗被他说的噎住,下意识的贬低道:“你能不能有点廉耻,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就算去陪睡也挑挑人行吗?”

“我是第一次,”沈渊看向她,眯着眼道:“我是第一次,你要负责的,你要不负责,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说你强奸我。”

沈渊看向文姗,眼中满是趣味。

文姗咬牙,不管他说她强奸他成不成立,只要报警沈家人就都会知道。

文姗思索再三,对他道:“除了对你负责,你想要什么?”

沈渊就猜到文姗不会是那种会老老实实负责的“好人”,她估计也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让沈南星伤心或者对他不负责任,那个对她更重要吧。

“那,”沈渊调笑的看向她,“我们偷情吧?”

“疯子!”文姗闻此骂道。

“是啊,我就是疯子。”沈渊欢快的道,漂亮的眉眼里全是疯狂,这一刻他漂亮的不可方物,又命令道:“现在,抱我去清理。”

文姗咬牙,但不得不抱起他,进了浴室。

“你到底会不会洗?手指伸进去,把你的东西导出来。”

“闭嘴。”

“唔…就是这样…哈…别操进来…”

……

只是洗个澡,两人又做了一次,文姗年轻气盛,沈渊又刻意诱惑,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文姗抱着沈渊坐在沙发上,沈渊如愿以偿的靠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僵硬的表情,轻笑道:“还不买抑制药,我会怀孕的。”

文姗一怔,连忙拿出手点了外卖。

沈渊只穿了一件衬衫,件内裤都没穿的坐在她怀里,白花花的大腿蜷缩起来,细细的脚踝骨感明显。

文姗慌乱的移开目光,他明明看起来看起来又冷又硬,眉目清冷,到了床上却又像是春水一样,又软又浪。

沈渊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他伸出手握住了文姗的手,文姗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他的则白的有些病态,他看着看着突然笑着问她:“我那里也是这样白吗?”

文姗脸颊猛的红了,脑子里忍不住的回想到他那有些泛红的花穴,连前面的阳具都白生生的…

“叮咚…”

门铃响起,文姗逃一样的去拿药,沈渊笑着在后面看她。

——

“你…”文姗没想到沈渊会这么疯狂,在沈家的厨房里,他都敢亲她。

“偷情嘛,这样才刺激。”沈渊轻笑,拿了一双筷子出去了。

“小渊最近很开心?”沈母突然问道。

沈南星也看向沈渊,文姗则垂下了头,沈渊的脚正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腿。

自从上次两人做了以后,沈渊就和得了肌肤渴望症一样,无时无刻都想和她做,在她家做就算了,在沈家也背着所有人偷偷撩拨她。

“嗯,”沈渊脸上带着笑,开口道:“最近谈恋爱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文姗一口水呛住了。

沈南星连忙急得给文姗抚背,用纸巾替她擦嘴。

……

文姗今天留宿在了沈家,沈家是个大别墅,常年给她留了房间。

夜里,文姗正抱着沈渊在床上做,他色情极了,穿着一套水手服,露出纤细腰肢和一半奶子的衬衫,露出半个屁股的短裙,真是…浪死了。

尤其沈渊长得那样清冷,永远冷冷的不屑的看别人,所以当他在床上融化成一滩春水,眉目含情的时候更让人想操死他。

沈渊撅着屁股蹋下了纤细的腰肢,文姗在肏他的时候永远不用收力,越是肏的狠他越是激动,有时候抖的整个人好像都要爽死过去了。

“文姗,你在吗?”门突然被敲响。

文姗一紧张,一哆嗦直接射了,沈渊也眯着眼睛也进入了高潮。

“文姗姐,我是南星。”门外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

文姗连忙披上了一件浴袍,开门出去。

“文姗姐?”沈南星疑惑的看着文姗,不理解她什么把门关了和他站在门口说话。

“咳咳…”文姗脑子一转,装作不好意思的说,“房间里有点脏…刚刚…你懂的,alpha…”

沈南星脸颊突然羞红了,他当然知道这些,他的一些好朋友也交伴侣了,那些事他也听到过。

“文姗姐,我可以帮你…”沈南星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紧张,抓住了文姗的手,羞涩的道。

“不,不用,等我们以后结婚了再…那样吧…”文姗推开了他的手。

沈南星却不管不顾的吻上了文姗的唇瓣,他长的不是多高,整个人软乎乎的,脸颊上有些软肉,亲上来的时候像是一团云。

他生涩的吸吮着文姗的唇,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

文姗被他勾引的也有些情动。

沈南星的手摸上了她的滚烫,在她耳边道:“我们去房间里做吧。”

文姗猛的惊醒,将沈南星猛的推开,义正言辞的说:“我想和你名正言顺的做这种事,南星,你知不知道?”

沈南星一愣,继而羞红了脸离开了。

进了房间,沈渊就抱住了她,他身上那股子色情的味道还存着。

“啧,文姗,你还会骗人了啊?”沈渊的手摸到了她的阳具,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文姗,偷情的时候你也很开心吧,背着沈南星和他的哥哥做,还要骗他说什么要名正言顺的做爱,哈哈哈,我们名正言顺吗?”

沈渊放肆的调笑着,刻薄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丝毫没有注意到文姗越来越黑的脸。

下一刻,沈渊被猛的扔到了床上,文姗暴虐的吻落在他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将他的嘴唇啃咬着。

“亲过你弟弟的嘴再亲你是什么感觉?”文姗黑着脸将他的腿掰开,直接顶了进去,“你弟弟勾引硬的阳具插进你的穴里,怎么样?爽吗?沈渊,你就是比不上你弟弟,你就是下贱,不管是我还是别人,你都可以打开腿让别人睡,是不是?”

文姗恶狠狠的贬低着他,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退让?

沈渊一愣,突然开始挣扎起来,他面色冷凝,红着眼睛看着文姗,“放开我,不做了!”

“你想不做就不做?”文姗伸手扯了一根之前给沈南星做礼物剩下的丝绸带,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两条腿也被她禁锢住,硬的发烫的东西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的穴肉,直把那团软肉撞得肿起来。

“啊!…疼…”沈渊扭动身体,但是逃不了丝毫。

文姗黑着脸打起了他的屁股,软翘的臀肉被扇的嫣红,在她的手下颤抖。

“贱人!”文姗恼怒的捏着他的脸颊,拔出阳具,将精液射了他一脸,黑墨般的发丝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沈渊哭了,他第一次哭的这么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了,文姗解开他的手腕,他都在蜷缩着颤抖,呜呜咽咽的哭泣。

文姗的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堵塞。

她伸手去碰沈渊的肩头,却被他颤抖的躲开。

沈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些话或者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在乡下一个没人管的oga能听到什么好话呢?

但偏偏从文姗嘴里吐出来让他分外的难受,好像心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他以为他们已经是如此的亲密了,是远比沈南星和她更亲密,但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还是比不过沈南星的,他永远不如沈南星,他哽咽了一声,在心中想着,如果他死了,他们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和他现在一样痛苦?

沈渊红着眼睛穿上了外套,遮挡住色情的身子,踉跄的跑走了。

从那以后,沈渊又变回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说话也极为刻薄。

文姗看了他几天,见他没有出什么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文姗姐?”沈南星喜欢逛街,每次逛街都会买很多东西,文姗和他一起的时候总会帮他拿很多东西。

“嗯?”文姗抬眸看他。

“你说哥哥是不是最近分手了?”沈南星脸上带着笑道,“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呢,也是,谁能受得了他那个性格啊。”

文姗的脸色有点难看,开口制止道:“南星,他是你哥哥。”

沈南星吐了吐舌头,讨巧道:“知道啦,我就是实话实话嘛~文姗姐不爱听我就不说啦。”

沈南星路上又接了一个电话,是他的oga朋友要办画展,要他去帮帮忙。

文姗贴心的送他上了车,又把一堆东西叫了跑腿送回沈家。

她默默地一个人走着,走到一个小巷子,才静静地开口道:“出来吧,别躲了。”

是沈渊。

他沉默的从一个遮挡的花坛后面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垂着头。

文姗走了过去,替他把头上的枯叶摘掉,叹息了一声:“上次的事,抱歉。”

沈渊眼睫颤动了一下,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沈渊,我们的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错下去了…唔…”文姗开口劝道,但是却被沈渊堵住了嘴。

他的吻热烈又带着痛苦,咸苦的泪水涌出,他抱着文姗道:“我舍不得…文姗,别抛下我,我舍不得…”

文姗,爱上我吧,抛弃沈南星,让他也痛苦吧。

这是沈渊想了这么久得到的方法,让文姗爱上他,抛弃沈南星,这样他才会是胜利者。

沈渊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文姗,像是一只总对人爱答不理的猫猫低下了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主人的手。

文姗最终还是带着这只猫回了家,一回家,沈渊就脱了衣服,纤细的身子柔顺的跪在地上,少年主动的钻进了文姗的裙底,许久之后,少年红着脸出来,柔软的红舌舔掉嘴角漏掉的白浊。

文姗脸上也起了红晕,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腻歪着滚进了卧室。

沈渊无疑是漂亮的,眼尾微红,高挺的鼻尖上都凝结了汗珠,像是在汗蒸房里一样,全身都泛起了红润,抱着文姗的脖子,纤长的眉毛拧起,一声声短促的呻吟溢出。

文姗的体力很好,她向来是全能发展的优秀学生,此刻也不免有些累,夏天的闷热似乎隔着窗户也能感觉到,一滴滴的汗珠坠落在身下人莹润的身体上,一声声蝉鸣从外传来,吵的她头晕晕的。

做完一次,她就抱着沈渊躺在床上,两人沉默着,只有呼吸声和空调运转的呼呼声在房间里交织。

“文姗,我们就这样好不好?”沈渊靠在文姗的肩头,静静地道,他的瞳色很浅,垂眸的时候总有一种疏离感。

“…”文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文姗,我小时候他们都叫我野孩子,没人管我,奶奶喜欢姑姑家的alpha,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后面我以为爸爸妈妈会来接我回家,也会像奶奶对待堂哥一样疼爱我…我等了好久…久到…久到我都忘记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期待了…”沈渊轻轻的开口,余光看着文姗,又低声道:“文姗,如果…如果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你会不会像对沈南星那样对我?”

文姗抿了抿唇,说不心疼是假的,下意识的顺着他说的去想,如果沈渊也和他们一起长大,她会不会……

文姗猛的惊醒,意识到沈渊是想让她在心里潜移默化的接受他们这段不伦的偷情与她对沈南星的不忠。

可是…

文姗垂眸看向依偎在她怀里的身体,说实话,她很喜欢他的身子,她上头了,沈渊身上有股让人想睡他的那股劲。外人眼里高冷不可一世的天才,偏偏在她的身下承欢,放荡的求爱。他就像是她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她罪恶欲望的承载体。

她不算是个好人,她只是一个俗人。

文姗和沈渊虽然在一个学校,但是专业却不同,文姗是计算机系,沈渊是化学系,沈南星则上的是他们隔壁的艺术院校。

沈南星有许多学艺术的朋友,经常会和朋友们一起办展子,动辄就是一周都在工作室待着。

沈渊则乘虚而入,几乎在文姗家里住下了。

“文姗…文姗…”沈渊跪趴在地上轻喘,修长的手指紧的拽着窗帘,他的嗓音本身是那种清朗的,此刻染了情欲显得有些靡艳,每一声喘息都微微上扬,仿佛带着小钩子一样的诱人。

文姗捏着他的胯部,他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就已经被扒了光,软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红艳艳的腿心被她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文姗…唔…锅里…啊…有汤…”沈渊被肏到了敏感点,身子一下又一下的乱颤,泪水从眼尾滚落,他挣扎的回头看文姗,整个人已经软的的不像话,脸蛋上是淫乱的绯红。

“汤?”文姗一把搂住他的小腹,将他抱了起来,边肏边走向了厨房。

沈渊被放在灶台面前,屁股尽力的翘起,一下又一下的吃着文姗的阳具,他手臂撑着桌面,热气腾腾的砂锅咕噜噜的冒泡。

文姗替他打开了锅盖,一股肉香飘散出来,是排骨汤。

“好了吗?”文姗看了两眼拿不定主意问道。

沈渊看了一眼,颤抖的道:“熟了……”

文姗关了火,就把沈渊抱进了浴室,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文姗从后捏住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磨损着他的唇瓣,被顶的深了,他就会拧着眉颤抖的呻吟出一声,眼尾也会溢出些泪花。

沈渊的身体生的很漂亮,高挑纤细,肌肤白的不像话,乳尖却红艳艳的,像是雪地红梅,让人单单看一眼就想据为己有。

文姗最终射了进去,一拔出来,白色的精液就顺着他的腿流了下去,一直流到脚踝,在地上积起。

沈渊整个人都趴在洗手台上喘息,像是脱了水一样。

文姗去洗了洗便出去盛饭,她饿了。

等她吃完了饭,沈渊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洗了澡,赤裸着身子从她眼前走过,坐在沙发上穿上了一件男仆裙,头上还带着一个黑白色的发箍,配上他那张表情淡淡的脸,无端的有些说不出的色情。

他又扣了一粒药吃了,一盒36粒已经被他吃光了。这种抑制药还是有危害的,他的易感期已经很久没来了。

沈渊吃完歇了一会儿,就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板上的液体,直擦的一尘不染了才洗手过来吃饭。

“好吃吗?”沈渊看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消食的文姗。

文姗笑了起来,眉眼带着些调笑,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渣a,不带套内射了oga,还要oga自己去收拾残局,完了还要在意她吃没吃好。

“笑什么?”沈渊低头喝了一口汤,他没做过几次饭,但是脑子好用,只要有食谱,他就能做的八九不离十。

这点确实是沈南星望尘莫及的,沈南星根本不会做饭,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文姗给他做饭。

“好吃。”文姗点了点头,又道:“别吃那个药了,我以后戴套。”

沈渊挑了挑眉,低头又喝了一口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抑制不住的欢愉起来。

“你是心疼我了?”沈渊有些得意的道,又连忙开口道:“不要否认,我就是知道。”

文姗不理解这算是什么心疼,她只是担心给他吃出问题了,以后分开还有大麻烦。

吃完饭,沈渊又去收拾碗筷,文姗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们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

沈渊依偎在文姗肩头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好想真的和文姗有一个家。

离开学没多久就是沈南星的生日,按照以前的习惯,文姗和沈父沈母会一起给沈南星庆祝。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沈南星的十八岁成年礼。

沈父沈母给沈南星买了很大的一个蛋糕,原本是想办个聚会,但是沈南星想和自己家人团聚,于是便在沈家别墅里过。

沈南星头戴钻石做的王冠,烛火的映照之下,沈南星漂亮的像一个小王子,他闭着眼睛许愿,文姗在一边拿着相机给他拍照。

就在这温馨时刻,灯突然被打开了。

“啧,都在啊。”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看向来人。

是沈渊。

“你来做什么?”沈母不满的皱了皱眉。

沈父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像厌恶自己的那些控制不住的情欲一样厌恶沈渊,不愿意看到他,此刻正皱着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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