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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微光洒落在青翠的山峦之上,将青阳派山间的殿阁映衬如画。一缕曦光透过窗户,酒进卧房,落在一张眉眼如画的美人面上。

沐秋轻轻皱眉,被光线扰醒,慢吞吞地支着身子从榻上坐起身来。他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里衣,衣服被膨隆的腹部撑得高高的。

如今他身子已经足月,行走坐卧颇有不便,即使是像现在这般坐着,也是双腿并都并不拢,只能微微叉开腿来,将圆润的肚子放在两腿之间。

“嗯~”

他轻轻地抚了抚肚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腹中的胎儿又在作动不止,临近足月,他的宫口降落得极低,几乎是一有胎动,便能触及蜜穴深处的骚点,几个来回间,便闹得后庭淅淅沥沥流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淫液。

沐秋恼得双颊通红,褪了裤子,匆匆拿帕子拭去那处的蜜液,转眼间却又如泉眼般涌了出来。他一狠心,将帕子团起来,匆匆塞了进去。

本来细软的帕子塞入穴道后却显得无比粗糙,就这样碾磨着内壁,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差点咬不住口中舒适的呻吟。

“嗯~嗯~/好爽、要被帕子磨得出水了……”

做完一切之后,他若无其事地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从腹顶一直往下捋,揉了揉坚硬的腹底。胎儿已经下行,只要伸手,便能摸到硬硬的胎头。

“沐仙尊可起身了?”门外有弟子敲门的声音传来。“掌门遣我们给仙尊送来了祭典的礼服。”

今日是十年一度的洛东祭,整个修真界大小仙门齐聚一堂,以祭礼祈求下个十年修真界继续灵气充足、正道长存。

沐秋压下身体中的那股痒意,满脸潮红地说道:“呼……放在外面吧。”

他摸着这恼人的大腹,难免恨恨想起罪魁祸首。数月前,他带领门下弟子出宗历练,为山下的村庄祛除魔气侵扰,不曾想却中了魔修的计策,掉入其所设幻阵之中。

沐秋拼尽全力将几个弟子送至安全地带,自己却是坠入了阵眼。阵眼之中遍生致人情欲的魔花,几乎是瞬间就让他寸步难行。

就在这种时候,那该死的魔修趁虚而入、对他行了那龌龊之事,活生生将他磋磨得晕了过去。

等到沐秋再次醒来时,身边围着几个担忧不已的弟子,自己身上也好端端地穿着衣服,没有任何异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衣衫下是一翻怎样潦倒之景色,他的后穴被捅得一塌糊涂,此时还在一翕一张地往外流着精。

沐秋气得咬牙切齿,当着弟子们的面却只能装得若无其事。

更可怕的是,那魔修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段时间过后,他的肚子竟渐渐地大了起来。沐秋无奈,只得假称抱病闭门不出,奈何洛东祭典将至,他这位青阳派仅次于掌门的尊者不得不出席。

怔愣见,他听到门开了,应当是那小弟子进来送衣服了。

本以为他会放下衣服就走,不曾想,那脚步声竟朝着内间的卧房来了。

沐秋大惊失色,赶忙去捂自己来不及遮掩的肚子,可是那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遮得住,又急又气间他厉声呵斥:“谁允许你进内间的!”

那弟子受了训斥,却丝毫不退却,不紧不慢道:“沐仙尊不准人进里间,可是有什么亏心事?”

他上前一步,戏谑地盯着沐秋。

沐秋更是惊讶,这人的脸……分明是当初对他行了不轨之事的魔修!

那魔修直接伸手,托住了沐秋沉重的大肚子,引得沐秋声音又是一阵惊颤。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沐仙尊闭门不出数月之久,是被野男人草大了肚子,羞于出门见人呀。”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一介魔修,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出入青阳派!”

魔修揉弄着沐秋的肚子,像是在玩弄一块发好的面团。“为什么不敢?难道沐仙尊打算打我不成?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沐仙尊是最该清楚了——有孕之后,你的灵力已然散尽了吧?”

沐秋愕然不已,惊惶间,被魔修揉弄的肚子却生出一阵麻痒的快感,让他霎时间软了身子。

他气愤不已,却只能色厉内荏道:“你放肆!”

魔修轻轻哼笑一声:“我放肆,我还敢更放肆!”

他哗的一声撕掉了沐秋的衣服,露出那无一丝纹路的、如羊脂美玉般莹润的大腹来。肚子一颤一颤的,摸上去像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囊,但似乎是因为主人受了惊吓,正间歇地紧缩着。

“哈嗯~不要、不要按肚子……”

魔修的手一路向下游移,在触及那处湿润的穴口时微微愣了一下,随机笑了起来:“沐仙君竟是如此迫不及待,一大早便自己玩得兴起。”

“放……放肆……”沐秋喘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下一刻,他所有的话尽数变成了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魔修那带着剑茧的手指狠狠捅进了那口湿软的肉穴,将里面搅动得滋滋作响水声不断,沐秋也随着他的动作或高或低地呻吟着。

手指带动着那团粗糙的帕子,将敏感的穴肉磨的又痛又爽,一时之间春潮泛滥,哗啦啦又流出许多水来。

“嗯……嗯……啊……”

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很快让沐秋的声音变了调,孕期重欲,他却从来不愿过多自亵,如今这具饥渴的身子正好似开裂的土地迎来一场甘霖。

沐秋整个人软倒在魔修怀里,扬起的脖子绷出一条脆弱的弧线。他胡乱抓着魔修的衣襟,苦苦哀求道:“不,不要……受不住了……啊~”

“是吗?我看你这处倒是欢喜得很。”魔修并不理会他的哀求,看着这副活春宫早已看红了眼,当即掏出胯下巨大的肉刃,长驱直入地捅入了那口湿润的穴。

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如有活性一般,舒适得让魔修发出一声喟叹。

“啊~”沐秋惊喘一声,只觉得一根又大又重的凶器闯进了他的身体。

啪的一声,魔修狠狠拍在了沐秋的屁股上。因为孕期而变得肥厚的白屁股狠狠一颤,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

“这么紧,孩子可要怎么出来才好,还是为夫来替你松松产道。”他开始狠狠动作起来,将沐秋的臀肉拍击得啪啪作响,烫出一圈一圈的肉浪。“嘶……好紧。”

沐秋的大肚子一阵一阵发着紧,他满脸生理性的泪水,胡乱地揉搓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它似乎又往下坠了些,一阵一阵地发紧。

“啊…嗯……不要,哈啊~不可以、肚子里还有宝宝……”

魔修却邪笑一声,道:“为夫替你把孩子草出来可好?”

说着又狠狠一顶胯,将阳物送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肉棒前段似乎顶到了一块圆环状的软肉,魔修一时好奇,又轻轻朝着那处顶了两下,沐秋的大肚子也随着他操弄的动作一紧一颤。

一时间,沐秋的穴肉忽而颤了两下,而后浇下一股热液,引得魔修差点缴了械。

他正疑惑沐秋怎么没有声音,掰过他的脸一看,只见他已经爽到满脸迷茫地翻起了白眼。

他终于回神,对魔修怒骂道:“你这……淫贼……”

魔修笑道:“怎么能是淫贼,记好了,你夫君我名叫瞿晏。”

沐秋不知道自己被操弄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良久才能勉强攀住那根救命的浮木。

瞿晏一直拉他站着,强硬地操干。他肚子沉沉地坠,腿脚也发软,几乎站不住脚。只能像是抱住水中浮木般搂着自己的大肚子,浑身瘫软地靠在瞿晏怀里,任由屁股里的肉棒进进出出。

瞿晏则锲而不舍地向着肉穴深处那块软肉发起冲锋,龟头将那里慢慢放开、又狠狠碾压,终于冲开了一道缝隙。

沐秋预感到什么,惊慌地叫道:“哈啊~哦~那里、不行,真的不可以,里面还有宝宝……嗯~”

瞿晏丝毫不理,竟然抄起沐秋的膝弯,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重重将胯往沐秋身下一送,“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

沐秋骤然悬空,惊慌地胡乱抓住了瞿晏的胳膊,但在重力的作用下,浑圆的屁股还是往下一沉,又将肉棒吞得更深了,顶住了宫口的软肉。

宫口又酸又涨,还带了一丝急不可耐的痒意。“哦!哦~啊嗯……顶到~宫口了~”

阳具将宫口的缝隙顶开,探入小半个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若是再重重顶一顶,就能感受到硬硬的胎头。

沐秋只感觉仿若有一根又热又长的铁棍,将他的肚子搅得一塌糊涂,却又生出几分带着痛意的快感来。

他的大脑一时间炸开了无数朵烟花,双眼翻白,一手紧抓着瞿晏一手按着自己不住缩紧的胎腹,不自觉地绷起脚背蜷曲着脚趾攀上了高峰。

“啊~哦~宫口被顶开了,又要喷水了,嗯啊~大肚子被操坏了~”

一股股的淫液不住喷涌,却又被穴内的阳物堵得严严实实。湿热的穴肉疯狂绞紧,仿佛想把瞿晏的阳物再吞得更深些。

瞿晏终于开了精关,一股脑儿将子孙袋里储存的浓精射进了沐秋的子宫里。

持续了良久,沐秋原本便高耸的胎腹仿佛又被射大了一圈。

瞿晏恶劣地按了按水球般的大肚子,说道:“怎么样?小骚子宫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得爽不爽?”

沐秋耻辱地抿着嘴,半个字都不想多说。他不愿承认,这个三番二次猥亵他的男人让他生出了从骨髓中散发出的快感。

瞿晏见他不说话,又狠狠报复似的摁了摁他的肚子,“肚子这么大,从你这紧巴巴的小屁股里能生得出来吗?”

这一摁,却是恰好摁到了沐秋的膀胱处。孕期膀胱本就受到压迫,如今被这么一按,他几乎当即就要泄出来。

他屈辱地恳求着:“不、不要摁那里……哈啊~晨起还未曾排过尿……”

瞿晏一见他这副模样,却愈加来了兴致,啪啪地拍了两下大肚子,逼得沐秋哭叫着打了两个尿颤,前端粉红色的小肉茎颤颤巍巍站起来,贴上了发红的腹底。

“夫人骂我是淫贼,看这样子,夫人才是真真的小淫娃,不过被我拍了几下肚子,怎的就得了趣?”

他一面狠狠顶撞,一面又将用力按了按沐秋下腹处的小水球。胎儿受到惊扰,在子宫里狠狠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更加压迫了膀胱处。

三处施压之下,沐秋白嫩的大肚子一抖,尿液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只得浑身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将尿意强硬地压下,“不可以、哈啊~要尿了~”

瞿晏一边抽插着,一边抱着沐秋来到了卧房内那处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中显现出一个被操得失神的美人,腰间坠着的大肚像一块雪白的糯米团子,肚子接近临产,沉沉往下坠着,覆上一层蜜桃般的薄红,压迫着下面翘起的小肉棒。

下方的穴口被操得熟红,不用想都知道是怎样温软的触感。狰狞的大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鲜红的媚肉,而后又狠狠地捅回去。

“小骚货,就在这里尿吧,对着镜子尿出来。”

羞辱异味的话和压迫性的感觉让沐秋狠狠地打了个颤,原本就告急的下腹此刻竟然尿意更甚。偏偏这时瞿晏又伸出手,色情地揉弄着他的肚子,路过膀胱的部位时又按又压。身下的小肉茎已经憋得发红,很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瞿晏在他的屁穴大开大合地操干两下,仿佛要将两颗囊袋也一并送进去。沐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泄了出来。“啊——尿了,哦~出来了~哈啊~”

尿液断断续续,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着。瞿晏强行掰正了沐秋的脸,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小几把喷水了,真可爱。”

他抱着沐秋回到床上,一手撸动着他的小肉茎,一手慢慢地按着他的肚子,帮他把没有排尽的尿液排出来。

沐秋一边淅淅沥沥喷着尿,后穴竟然也高潮了,紧缩着撒下大片的热液。

“小骚货,尿尿也能高潮。”

沐秋被操得失神,浑身不住地痉挛着,高潮后的舒爽感流窜到四肢百骸。他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嗯~后穴也喷了…不、不是小骚货,啊~”

沐秋的肚子忽而抖了一抖,子宫终于承受不住长久的磋磨,加上精液的刺激,猛地缩紧了。

“哈啊~”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腹内炸开,沐秋扶着肚子,发现它硬得好像一块石头。胎儿的头部在宫缩的作用下不断地往下钻着,把他孕期本就打开的耻骨,撑得又开了些。

“哦~肚子、肚子……不成了……”

肚子连带着腰都钝痛起来,可是花穴由于胎头下行、抵住了骚点,又生出几分别样的快感。竟惹得后穴又冒出几股清亮的水液,就连粗大的肉棒都堵不住,溢出来染得两瓣白嫩的屁股水光涟涟,色情极了。

沐秋娇喘连连,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他的腿几乎不能并拢了,只能大岔开腿来,一下一下顺着那坚硬得像石头般的大肚子,仿佛意图以此缓解产痛似的。

“哈嗯~真的不成了,大肚子好痛,宝宝的头要下来了……要生了!要生了,啊~”

“撒谎,都要生宝宝了,小屁股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流了这么多水。”

“真的要生了,哈啊~出去、快、快拿出去,在生宝宝,不可以再操了。”

瞿晏伸手,摸上那坠到腿根时而紧缩、时而放软的大肚子,意识到沐秋说得并非假话。他顶胯在花穴中抽插几下,果然更加轻易地顶到了宫口。

他伸手拍拍沐秋坚硬的下腹,隔着肚皮仿佛摸到了下行的胎头。他对沐秋说:“宫口还没打开,操进去都那么费劲,一时半会怎么生得下孩子?可别忘了,你等会还要参加洛东祭呢,沐仙尊。”

“不若我替你把胎位顶上去,也好松松产道,权当是为了将来生产做准备了。”

沐秋惊慌不已,摇着头就要脱离瞿晏。可他手软脚也软,哪里脱得了瞿晏的桎梏,只得被硬生生拉了回来,啪的一声,又将肉棒嵌到了更深处。

“啊~”

胎儿被堵住了下行的通道,不满地拳打脚踢,沐秋只能抱着肚子,无助地哭叫连连。

子宫被猛然一顶,竟真的上行了几分,可是很快又落下来。瞿晏见不起效,暂时把自己的肉棒退了出来。退出来的过程中,肉棒擦过沐秋肉穴里无数个敏感点,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

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脱出来。被撑大的花穴红艳艳的,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噗噗冒出几股精液和蜜汁。

沐秋软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着。他艰难地扶着肚子起身,上下摩挲着已经坠成水滴形的肚子安抚着里面的胎儿。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仿佛在怀念方才被狠狠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的满足感。

而那边,瞿晏已经走到柜子前,在里面翻翻找找找出几条宽大的白绫来,随即拿着它们走回了床上的沐秋身边。

沐秋吞了吞口水,“你想做什么?”

瞿晏失笑:“沐仙尊,难道你要在洛东祭上让天下仙门都看见你这副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模样?”

“你!”沐秋怒目而视,却也知道眼下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得不对吗?我倒是不介意别人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但是你这幅大着肚子屁股流水的骚样,只有我能看。”他深处三根手指,插进沐秋的后穴,又将里面搅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沐秋身子一软,唇齿之间又溢出一丝呻吟,就连原本怒目的神色也成了这场情事的小情趣,眉眼之间的怒色更添媚意。

稍稍搅弄了几下之后,瞿晏再次把胯下的凶器插了进去,前后摆起腰肢来。他把沐秋摁在榻上仰躺着,从正面操他。一边操,一边揉弄着他的肚子,由下至上一点一点地推。

从腹底揉弄几下再一路推到中间高高的腹尖,连侧腹也有照顾到,时不时地轻拍安抚几下。

胎儿逆行的感觉让沐秋难受得左右摆头,他秀眉紧缩,又痛又爽地浪叫:“嗯……大肚子要被玩坏了~屁股也要坏掉了~”

射过一通的小肉茎又颤巍巍立起来,瞿晏轻笑,伸出手拨弄了两下硬邦邦的小肉棒,引得沐秋又吐出两句破碎的呻吟。

等瞿晏感觉把胎位推得靠上了些,双臂一使力气将沐秋抱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转了个向、让沐秋背对他坐在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难免挤压到肚子,沐秋的肚子贴着大腿根,让他忍不住岔开腿,十分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叫了几声。

瞿晏已经拿起了身旁的白绫,对沐秋道:“要用这个把胎位固定住。”

而后用白绫绕过腹底,狠狠地往上一提——白绫绕了几圈,在身后打了个结,结结实实托住了下坠的肚子。水滴状的肚子再次变得浑圆,丝毫看不出临产的模样。

沐秋吃痛,死死捂住肚子,眼角痛出几滴泪水,哀哀地叫着:“啊——肚子好痛,要坏了,痛死了,啊~”就连前方翘起的小肉棒,都打着蔫儿下去了些。

瞿晏又在他后穴小幅度抽插着,一只手帮他揉着肚子,一只撸动着他软下去的小肉棒。他亲掉沐秋眼角的泪水,又一路从他的耳际舔到脖子,安抚道:“乖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腹中的疼痛被身体的快感驱散,终于比刚才好上了几分。沐秋哭着点点头,陡然生出几分委屈和怨怼来。

“要缠肚子了,你忍一忍。”

沐秋有些畏惧地看着他手中的白绫,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给我,我自己来。”说着夺过白绫便颤颤巍巍地从瞿晏怀里挣扎起来,想要往落地镜那边走。

双脚一落地,他便几乎是要软倒在地上,多亏瞿晏眼疾手快,上前来扶了他一把。沐秋深深呼出一口气,安抚了一下受惊后作动不已的胎腹,勉勉强强扶着瞿晏站直了身子。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面色绯红一片。他现在的样子,哪像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仙尊,倒像是魔修豢养的炉鼎禁脔,被人操得大了肚子,只能日日跪伏在他人膝下承欢。

他不愿再看镜中景象,心一横手一动,执起白绫两手各握一端,狠狠地往高隆的腹部一勒——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腹内炸开来,胎儿感受到生存空间的压缩,不满地拳打脚踢,闹得沐秋几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几乎是霎时间额头就冒出冷汗来。

“哈啊~宝宝……宝宝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啊~不可以被人、发现……”

瞿晏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他往前靠了靠,以便于瘫软无力的沐秋靠着他的身子。

他伸手,揉了揉沐秋肥软的屁股,又将修长的手指捅进了那湿漉漉的、尚未完全缩回的花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穴肉里来回戳刺,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他伸手往前探,找到沐秋那处凸起的骚点,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沐秋前后齐喷,肉棒又喷出一股小水柱来。

沐秋趁着这股快感缓解了腹内炸裂般的疼痛,赶忙一鼓作气,颤抖着虚软的手,将白绫又结结实实围绕着腰间缠了几圈,总算把肚子缠到了约么四五个月大小。

“哦~嗯……肚子、好难受,大肚子要被压裂了……”他眼神迷离地软倒在瞿晏怀里颤抖着,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丝自虐式的快感。

瞿晏又对着他的耳朵又舔又咬,“苦了夫人了。”

“嗯……还不是、拜你所赐,嗯~”

瞿晏将祭典要穿的礼服替沐秋拿来,帮他一层一层往身上套。所幸礼服宽大,穿上之后只要不去细看,便不会注意到沐秋的肚子。

礼服繁琐,不能即刻穿完,半穿未穿挂在沐秋身上的时候则显得格外勾人,引得瞿晏又兴起,把高昂的肉棒一股脑又插进了小穴,半是哄半是骗,拉着沐秋又厮混一通,在他腹中又留下好几泡浓精。

肉体拍击啪啪作响的声音在不大的卧房内四处回荡,还夹杂着沐秋失去理智的淫叫:“哦~肚子被射大了,又要、哈啊~怀上魔修的孽胎了……”

“我们的孩儿,怎能说是孽胎。”瞿晏猛然拍了两下沐秋的屁股,软白的屁股激起一阵颤抖,浮现出两个叠加的红掌印,淫靡又色情。

等到瞿晏终于尽了兴,把他的肉棒从沐秋体内退出来时,沐秋已经软倒在床上,只会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呻吟了。红艳艳的肉花合都合不上,流出各种乱七八糟黏腻的液体。

瞿晏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小骚穴,合都合不拢,把祭典穿的礼服弄脏了可不行。”

他的视线在四周逡巡一圈,最后终于落在那条湿哒哒的、最开始被沐秋自己塞进去、后来又被瞿晏抠挖出来的帕子上。

“为夫来帮你堵上,免得你祭典上张着腿流一地的骚水,也免得你憋不住要生。”

瞿晏团了团那条帕子,直接就往沐秋花穴里塞。小洞还湿润着,根本不需要开拓。

那条帕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上面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但却变得又湿又凉,送进花穴时,激得沐秋打了个寒颤。

“好凉,啊~”

瞿晏掏出胯下的肉棒,揉搓几下让它重新硬起来,又塞进了沐秋的后穴,将那团塞进去的帕子送到更深的地方,一路送一路插得沐秋淫叫连连,爽得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他又狠狠操干了几十下,约么自己要出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了沐秋白花花的屁股瓣上。他若无其事地拿起方才束腹剩下的白绫,把沐秋的屁股擦干净,替他穿完了下身没穿好的礼服。

一切做好之后,沐仙尊仿佛又成了那个如玉的端方君子。但谁都不知道,他的礼服下正藏着一个足月的大肚子,后穴里含了满满一包淫水和男人的精液,还被一条帕子严严实实地堵上。

“夫人可要藏好了。”瞿晏笑着,又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沐秋像是条件反射般浑身一颤,穴里塞的帕子在穴肉的挤压下又磨到了骚点,又分泌出淫水来,被帕子结结实实堵在了里面。

自怀孕以来,腹中的胎儿就如同干燥的海绵一般拼命地吸取着沐秋的灵力,如今令他灵力尽散,纵有再高的修为,却是连御剑飞行的灵力都调动不出。

如此一来,他更是只能屈辱地接受瞿晏的帮助,任由他御剑将自己从到了主峰的会场,一路上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

会场已是人头攒动一片热闹之景,各门各派按照安排好的坐席分布在看台上,各色的宗派服饰成片出现,十分整齐。

沐秋下了剑,狠狠给了瞿晏一拳。瞿晏不怒反笑,一把抓住他打人的手,在他手面上轻轻舔了一下。大庭广众之下将沐秋恼得无地自容,赶忙左右四顾、见无人关注这边,才放下心来。

上任魔尊陨落,魔界之中党派纷争频起。瞿晏百忙之中抽身而来,如今又要匆匆而去。他舔咬着沐秋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肚子,说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夫人可要等我。只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我们的孩儿出世了。”

他又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了一把沐秋的屁股,隔着衣物用指尖去捅中间的花穴,引得穴肉一阵收缩竟把布料吃进去几分。

“嗯~”沐秋面色潮红,顾及是在外面,他不敢大声张扬,只敢拧着眉毛隐忍着尽量不出声。

“只是可惜,要有一段时间吃不到夫人这口销魂妙穴。”

沐秋气极,拿胳膊肘狠狠捅了瞿晏一下,瞿晏这才收了手,又腻歪了两句之后才隐入人群,悄悄地离开了。

沐秋稍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两次强行将他侵犯的男人,他本该厌恶不已,但是当他说出那句“等我”的时候,沐秋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微妙的痒意。

他摇摇头,竭力将这荒谬的想法驱散,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

“师兄!”

一声热切的呼喊将沐秋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抬眼望去,来人正是他的师弟,也是青阳派的掌门人,解怀齐。

解怀齐已执掌门派数年,人前也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派掌门,偏偏一见了沐秋,就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他喊着师兄朝着沐秋扑过来,一把将沐秋抱住,担忧道:“师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从你带弟子历练归来之后便闭门养伤,还不准我探望,可把我吓坏了。”他一边撒着娇,狗儿一样把脸埋在沐秋脖子里一通乱蹭。

解怀齐不知道,自己这一扑,几乎是结结实实撞上了沐秋的肚子,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胎儿受到惊扰,胡乱翻滚一阵,又隐约碰到了沐秋的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嗯~”

解怀齐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师兄,你怎么了?”他兴奋过了头,此时才发现沐秋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灼热。

沐秋怕他发现自己腹中异样,赶忙把他推开,“没什么,不过是你方才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伤处。”

“对不起对不起,师兄伤到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沐秋宠溺地笑:“傻孩子,大庭广众之下你难不成要让我当场脱了衣服不成。”

解怀齐知道自己是急不择言了,他摸了摸沐秋的额头,“师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也不烫呀,是发热了吗?”

“怎会,以我的修为是不会发热的。你就别再操心我了,祭典快要开始了,我们快去看台上吧。”沐秋试图打个哈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解怀齐将信将疑,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去看台吧!”说着,亲热地挽起沐秋的手,领着他上了看台。

只是苦了沐秋,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穴里的帕子摩擦着穴肉,直磨得他春潮泛滥,满穴的汁液不得出,通通积压在里面,弄得沐秋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只盼有什么东西快些插进来通一通他的穴眼才好。

祭典正式开始了,众仙门选出的圣子站立在祭台中央,手执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开始作起剑舞来。他身姿轻盈,一招一式遒劲有力却又不失美观,一时看痴了在场众人。

沐秋悄悄揉了揉自己涨的难受的肚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和解怀齐聊天。“不知这是哪家的小辈,身法倒是不错。”

“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呢,师兄你都没这么夸过我。”

沐秋哑然失笑:“你堂堂一派掌门,如何与一个小辈相比。”

他正说笑着,腹中却忽而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感——宫缩又来了,孩子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一下一下地往下顶撞,就连层层叠叠的白绫都无法阻挡它下行的趋势。

沐秋想要痛呼出声,偏偏在人满为患的祭典现场,他不能这么做。于是只能忍了又忍,直痛得嘴唇发白、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

他心中不断道:宝宝,你千万不能着急,千万不能现在出来。

沐秋并紧了腿,想要借此阻止胎儿的下行。他悄悄把手插进腹底和大腿中间的缝隙里,呼吸急促地揉着自己的肚子。

解怀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担忧不已,“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可是伤势还未痊愈?”

沐秋苍白着嘴唇,虚弱地说“我、嗯~我无事……”

“你现在痛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没事,走,我们不参加什么祭典了,我带你回去,回去让我看看伤口。”

“不可,祭典……啊~祭典后半段,各派掌门和门中长老还要……啊!”

沐秋正不断推拒绝,腹中却骤然爆开一阵剧烈到前所未有的阵痛,痛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出声。

解怀齐更加着急了,根本不给沐秋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沐秋从座位上搀扶起来,“不行,我们回去!”

沐秋一站起来,肚子便狠狠往下一坠,他的腿已经合不拢了,几乎挪动不了分毫,只能大岔开腿站在原地,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撅着使力,俨然是一副要分娩的姿态。若非礼服宽大,便能发现他前段的肉棒已经在强烈的刺激下悄悄立了起来。

“啊……痛,好痛啊……”

可是解怀齐又怎么能看出来这是要分娩的样子?只是当时便急的冒了汗,“师兄别怕,我很快带你回去。”说着便把沐秋打横抱了起来,超空中一跃而起。

被他召唤出的飞剑正在空中等候,一踏上飞剑,他便朝着自己居所所在的峰飞了过去。青阳派弟子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如此重要的大大典之上,掌门抱着沐仙尊离席而去。

等到终于回到解怀齐的居所,沐秋才恐慌起来。他怕解怀齐硬是要看他的伤口,急着想从解怀齐怀中挣扎出来,“我真的没事,不用管我,你把我放下就回去参加祭典吧。”

可惜他苍白的嘴唇和满头的虚汗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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