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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反驳他:
“为什么不可能，说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呢?”
余伽笑道:
“但是我们都见过他，他并不具有这种能力。”
当初洪擎昏迷后清醒，其实不止黎莘去过，他也去了一-躺，和他聊了聊。
说起钱婷婷时，他会下意识的摸鼻子，视线飘移，但又在尝试着紧盯自己的双眼。
他在心虚，愧疚，想让余伽相信他的谎言。
余伽猜测，他绝对和案子有关，但不会是凶手。
倒有可能是从犯。
这个猜测很荒谬，而且那时他和黎莘并无交集，他也就没有去横插一-脚。
杀了一个人，又囚禁第二人，取了他的手放入钱婷婷的腹中缝合。
这样的凶手，心理素质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即便要露出马脚，也不会是心虚和愧疚。
况且那缝合技术精湛的程度，即便洪擎能做到，也不可能在杀人后轻而易举的做到。
当然，如果他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可他是吗?
余伽的分析不无道理，黎莘摸了摸下颌，陷入沉思。
香槟不知何时已经喝完了，余伽换了一瓶红酒，拿出新的杯子为她倒上。
谈话的时候，还是喝一些温和的更好。
他可不想看她烂醉如泥的样子。
“除了洪擎，还会有谁呢?”
黎莘努力的回忆钱婷婷的关係网，正是由于她的那份兼职无法查证，她才迟迟没有得到关键性的线索。
“我猜，你可以去问问洪擎。
余伽淡淡道，
“只需要一点点施压，他扛不住的。”
不管是从犯还是凶手，洪擎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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