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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跟我一样是个大sai迷,见着好看的就走不动道儿。”见陈佳辰迟迟不回话,方媛媛只当她被戳破小心思、脸皮薄害羞了,哪能想到乖巧可爱的女儿是在极力忍耐身下作恶的手呢。
周从嘉又塞入一根手指,要不是陈佳辰水流得欢,根本就挤不进因高度紧张而不停收缩的穴道。
“男的光好看没用,出身不好也不行,尤其是凤凰男。你看你爸,当年我也是鬼迷心窍,别人一介绍我也就上赶着追,结果婚后过不到一起去,早知道就找个门当户对的了。刚怀上你的时候,你爸……”方媛媛复读机似的又把旧账翻一遍。
周从嘉不知被方媛媛哪句话刺激到了,指骨抵着穴内的凸起,用力地碾压。
陈佳辰弓着身子,嘴唇都要咬破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折磨。
“……总之,农村人难缠的很,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死也别找凤凰男。跟你同学玩玩儿可以,别上头,懂吗?我这是为你好!”方媛媛恨不得撬开陈佳辰的脑壳,把自己所谓的人生经验灌进去:“你要是个男的,随便玩没什么。你一个女孩子,以后还要嫁人的,贞操是最好的嫁妆,知道吗?你可别乱搞、弄大了肚子谁给你收场!小辰,跟妈实话实说,你还是处女不?”
长篇大论的,陈佳辰压根儿没听进去几个字,花珠被周从嘉的指节摁住,重重地揉捏。她受不住了,要被玩儿上高潮了。
见女儿还是不作声,方媛媛厉声询问:“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之前教导你的话都当了耳旁风?”
“啊?什么?”陈佳辰强迫自己分神。
“我、问、你,你的处女还在不在?”方媛媛直起靠着衣柜的身体,一脸严肃。
阴蒂忽然被快速弹拨,再配合着阴道内的加速抽插,陈佳辰高潮了,她终于憋不住了、叫喊出声:“在!在的!我还是处女,是处女。”
方媛媛被女儿激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但也松了口气,遂表情和缓下来:“你这死孩子,在就在呗,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就你一个孩子,不操心你,操心谁?女孩子要矜持,别随随便便跟人上床,不负责任的男人太多了,尤其别被凤凰男占了便宜,我这是在保护你。当然,我相信我的女儿,肯定能守住底线的。”
这番话说得陈佳辰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从情欲顶峰跌落,她的理智回笼,赶紧找补:“我,我真的太困了,想睡觉,你一直拉着我说话,还凶我。”
陈佳辰的嗓音透着妩媚,听在方媛媛的耳朵里却是委屈和撒娇,她赶忙安抚道:“行行行,是妈不对,不该打扰你睡觉,我这不是想你才跟你唠会儿嘛。那你接着睡,我也要去休息了。买买买真是个体力活儿,累死我了,等我睡醒了带你和你同学出去吃好吃的。”
拍了拍陈佳辰的脑袋,方媛媛转身走向那堆购物袋,蹲下翻找,“哦对,我给你买了个限定版的眼唇卸。我肤质不适合用油,但想试试新味道,正好在你这儿把妆卸了。你睡你的,我弄完就走。”
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陈佳辰长出一口气,这场危机总算熬过去了。刚想抬手把床幔拉严实,就被周从嘉拉住脚腕拽了下去。
陈佳辰的内裤被扒掉,背紧靠在周从嘉的怀里,被摆成了侧躺的姿势,动弹不得。
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的洞口来回摩擦,周从嘉贴在陈佳辰的耳边,低声问道:“处女?你的处女膜呢?嗯?”不等对方回答,凶猛地破开才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一插到底。
这个体位陈佳辰是第一次尝试,侧入式迫使她不得不向上撅着屁股挨操,阴蒂被周从嘉浓密的阴毛刮得又痛又痒。
“唔——”周从嘉按住陈佳辰的嘴巴,防止她叫出声,下身那根粗壮的棒子一下一下地往里捣,陈佳辰紧致的穴道吸得他舒服极了。
许是动作放不开,周从嘉掀翻被子,俩人一起暴露在空气中。他抬高陈佳辰的左腿,打桩机似地大操大干。
陈佳辰又惊又怕,花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周从嘉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逼都快被操烂了,还敢装处女?”
侮辱性的言论不仅没让陈佳辰反感,反而因为从周从嘉口中说出,陈佳辰的阴道阵阵紧缩,快感成倍的沿着脊柱往大脑窜。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抖倾向,不然为什么周从嘉越粗暴、她就越是爽呢?
洗漱台的水声停了,方媛媛敷着面膜走出衣帽间。怕她杀个回马枪,陈佳辰急切地摸索着被子,想遮住下体相连的交媾画面。
不料周从嘉突然松开了紧捂陈佳辰的手,身体90°翻转,形成了一个新的体位:陈佳辰双腿大开,腿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仰躺在周从嘉的身上;周从嘉双腿曲起,大腿上迭着陈佳辰的腿,腰部往上一顶,陈佳辰就只剩脚尖撑着床面。
脚步声由远及近,含着肉棍的逼口正对的就是方媛媛的方向,陈佳辰吓得快晕过去了。
只要方媛媛再走近几步,拉开床帏,就会看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正用力掰着女儿肥厚的阴唇,阴蒂被揉弄的肿大,肉茎把洞口塞得满满当当,正进行着野蛮的抽插。
“小辰记得拆礼物,我下楼睡觉了。”方媛媛的声音一出,陈佳辰的高潮就到了,穴道绞紧,她再次发出尖叫:“知道了!把门关上!”
以为陈佳辰又被吵醒,在大发脾气,方媛媛赶忙关紧房门,匆匆下楼,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肉体的舒爽、精神的紧张,陈佳辰快被这冰火两重天给折腾出心脏病了。
瘫软在周从嘉的身上,陈佳辰很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好像在生气?但她只顾着喘息,没有力气讲话。
周从嘉是在生气,准确地说,是欲火、妒火、怒火、无名火混合在一起,烧毁了他的理智。
出身差、贫穷、乡下人,从小到大、这些嘲讽周从嘉听得太多太多了,早就免疫了。
可是被当成鸭子、当成玩物,是他从未接收过的评价,这种人格的侮辱引燃了周从嘉作为雄性极其恶劣的一面。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活该承受这股熊熊大火。
拔出还硬着的阴茎,周从嘉一个翻身把陈佳辰甩回了床面,自己跪直上身,步步紧逼。
陈佳辰觉得周从嘉的眼神好可怕,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里竟充斥着凶狠和愤怒。她抖着身子,眼眶湿润,不知所措。
握紧陈佳辰的肥臀,调整成穴口朝上的角度后,周从嘉压紧她的大腿根,骑了上去。
粗长的肉棒又回到了湿润的巢穴,周从嘉腾出手蹂躏起陈佳辰的大奶,对准一个奶头扇了过去:“处女?哪个处女的奶头有你这么大?嗯?哪个处女像你这样含着男人的鸡巴?”
陈佳辰闷哼一声,乳头晃晃悠悠、挺得更高了,阴道也夹得更紧了。她不明白假装是处女怎么就惹到了周从嘉,难道她应该跟方媛媛说,自己的处女膜早就被身上这个人捅破了吗?
“贞操?呵呵。当初是你死命往我鸡巴上坐的时候,有底线吗?死皮赖脸、上赶着挨操的人,配谈贞操?”周从嘉一想起初夜陈佳辰那流着鲜血、淫水和精液的小穴,他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了。
快感几何倍地堆迭,陈佳辰难堪地捂住了脸。自己像位受难的纯洁天使,忍受着快乐、享受着痛苦,被钉死在这根沾满污秽的肉住上。
周从嘉借着重力使劲儿抽插着嫩穴,“把这个骚穴干烂,你是不是就安分了?找鸭子,嗯?你不是喜欢找鸭子吗?逼被干松了、看还有哪个鸭子能满足你?”悦耳的嗓音讲出来的东西却不堪入耳。
陈佳辰觉得周从嘉疯了,更觉得她自己也疯了,从在方媛媛眼皮底下都能搞起来的那一刻,他们就都疯了。
爱极了周从嘉这副因为自己而发狂的模样,陈佳辰恨不能死在他的胯下,她甚至出言挑衅:“鸭子都没你好使,有本事你干死我。”
“好,好,好得很!”周从嘉被气笑了,腰部的摆动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不是怕搞大肚子吗?现在就给你下种,到时候挺着个孕肚,看你怎么跟你妈说还是处女。”什么前途、什么未来、什么理想抱负,去他妈的,周从嘉满脑子只剩下雄性动物播种繁殖的本能了。
陈佳辰紧紧咬住手背,只敢从齿缝间曳出几声呻吟,明明知道无套内射的风险有多大,但犹犹豫豫就是说不出阻止的话,她极其想念被精液炮弹洗礼的快感。
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俩人的交合处,陈佳辰一个剧烈抽搐又被操上了高潮,穴道死命地挤压着其中的异物,似乎不把那泡精华榨出誓不罢休。
完全遵循身体的意愿,卵蛋被绞得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周从嘉知道要射了,他也不打算拔出。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给老子接好了。”泄愤般掐住一颗红艳艳的奶头,精液炮弹一发接一发,陈佳辰被射得眯起了双眼,舒服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延续了一会儿,没有人开口说话,昏暗的屋内又重新归于平静。
“啪”,空气中响起一个巴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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