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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开始在校外住,主要贺星觉得在宿舍太不方便,虽然当着别人面秀恩爱有意思,但宿舍床位又小又窄,干起来也不舒服,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这档子事兴趣,大大减少了做爱频率。

搬家那天,贺星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学校里一众人的面接井时走,围观群众一副羡慕憧憬的目光,逗得贺星发笑。

他搂过井时的肩膀亲一口脸,启动跑车扬长而去。

最近常和外面的狐朋狗友的玩,还被推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他看着手机,脑补一下井时被玩到高潮不断的场景,差点就硬了。

一个小聚会里,朋友带了新人来,叫林朝,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这人倒是会来事,嘴甜。

看贺星懒散的样子,朋友们谈起井时逗闷子,不过也没开太过玩笑,就是调侃两人感情淡了,怎么不一起来。

这几个家伙和别人不同,从小和贺星玩到大,一切事都是完全以贺星的立场出发。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自然而然,比贺星更早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

还没说到两句,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井时?是b大计算机系3班的井时吗?”

贺星看过去,一位普普通通的青年,戴着块价格昂贵的腕表。那人很快套出话来,才知道这人之前和井时是一个比赛里的选手,很欣赏井时。

“对,井时是贺哥男朋友啊。”

“哦,哦。”那人怔了怔,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贺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气氛凝固下来,突然又有个声音笑着插接话:“你这可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贺哥和井时可是谈了很多年了,打高中就开始了。”

“啊,是吗?”

贺星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林朝。

林朝说:“我们贺哥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嘛,要不然也不会让井时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贺星没有太在意,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酒,瓶身冒着冷气,刚伸出手,另一只提前拿过眼前的瓶身。

“贺哥,你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林朝笑笑,一副爽朗模样,他造型时尚,整个人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

贺星微眯起眼,瞥见他右耳戴有耳钉,配着灯光,一闪一闪,犹如星光。

林朝敏锐发现他的视线,“贺哥。”

贺星回过神,两人目光触碰。

林朝抬手摸了摸耳钉,“你知道右耳打耳洞是什么意思吗?”

贺星没回答。

他直直看着贺星,细声说:“是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些天,贺星在逐步接手家族事业,忙得不可开交,见井时也是为了操他,痛快发泄身上的性欲。

周六井时没课,贺星难得有闲心带他去市中心吃饭,楼下就是大型商场,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

井时疑惑了一瞬,什么也没问,跟在贺星后面进去。

进了店门,本还在训员工的经理立马笑脸相迎,叫人捧出贺少爷专门定制的东西。

礼盒里是一只熠熠生辉的耳钉,上面镶嵌的是他高价从拍卖行买的蓝灰色钻石,美得如同夜色笼罩的明月。

贺星捻起它,在井时面前比划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好看吗?”

井时当他是在参考,诚实点头。

得到肯定,贺星唇角弯了起来,“你戴,行吗?”

井时抿着唇,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人员替他右耳打好耳洞,耳垂很快红肿起来,本来是要养几天的,但贺星想提前看看,所以他的右耳立即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耳钉。

井时眉头紧蹙,贺星站在他位置后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镜子。

“很好看。”

更配井时冷冷的气质。

贺星俯身在他耳边,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紧不慢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在圈子里,右耳打耳洞是代表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轻轻摸碰了碰他的耳垂,轻飘飘的抛下一句:

“你是同性恋吗?”

井时怔住,静了好几秒,他才有反应,刚转头,贺星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强硬、掠夺般的吻,映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片荒芜。

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贺星带他去纹身,在锁骨下方,只有衣领稍微大点,就能清楚看见锈着黑色的“贺星”两字。

贺星开车回家,井时望着车窗倒映着戴好耳钉的面容,窗外绿色的街边风景,也缓解不住锁骨边的疼痛。

回到住所,就被贺星强硬的拉着手臂拖去房间,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贺星将他摁在冰冷的镜片上,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包裹玩弄着井时前面的性器,始终没有反应。

贺星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等他的粗鸡巴一点一点捅开后面的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自然就有了湿意。肏到深处,抽插之间竟然有淫水顺着流出在大腿根,湿亮亮的,前面也随着动作立了起来。

“被男人肏才有反应吗?”

“啊…哈……啊啊……”

井时的脸被迫贴在镜面,近在迟尺的看见自己的变化,素来冷淡的美人化作一汪春水,脸颊浮上红云,任人搅和。

“说你是同性恋,被男人摸又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是同性恋,被男人肏的时候,又是骚水乱流。”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乱掐到肿大的奶尖贴在镜面上,井时瞳孔微微涣散,贺星掰开了屁股,力度刁钻的肏弄穴里的敏感点。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塞得满满的。

井时浑身痉挛,竟然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精在镜面滑落,贺星抽出性器,他蹲下身手指撑开嫣红的穴口,里面正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捏着井时的下巴,他脸上泪光湿润一片,眼神没有焦点,贺星手指玩弄着他剧烈张阖的小穴,一边逼他直视镜中淫贱的自己。

“不,你是同性恋,毕竟你只有被男人肏的时候,才会射。”

贺星唇角很弯,分明在笑,却没什么笑意。

两指撑开他的穴,把殷红的肉洞明摆的显露大开,就像一个不值钱的货物,被人查看使用价值。

井时瞳孔动了动,想阖上眼,就被贺星掐着胸口,吃痛的强迫睁开。

“别给我装清高了,老子不知道肏了你几百遍了,以前天天像个狗一样,翘起屁股跪着给我肏……”

他说着,咬牙切齿骂,“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一个男人玩了这么多年。”

贺星一来会所,都有林朝凑上来,林朝装满真诚的崇拜,一口一个哥。

贺星似笑非笑看着他,林朝那些小花招他瞧得一清二楚,有时候故意挨着他手臂说话,有些老土的绿茶手段他小时候在他爸情人那里就看了千百遍。

既然要玩,那就玩点刺激的。

他带上井时打台球,说等会儿预定了饭阁位置,朋友打趣:“这可和平时不一样啊,男朋友一来就知道提前预定起来,平时就我们吃剩菜剩饭。”

“边去儿。”

井时最近有些不舒服,贺星怕室里冷,空调都不准调低了,也没强迫他去捧场,让他在旁边看他打台球。

知道井时正牌男友身份,林朝犹豫了一下,其余那些老狐狸一个接一个添油加醋:“唉,这哥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么高冷的吗?”

“看见没,笑都不笑,多不给面子也不陪着玩,星子什么身份,肯定心里忍很久了。”

“可不是嘛,我之前就听老贺说,他就喜欢乖点的,这井时啊……”

林朝受到鼓舞,自觉不比其他人差,端起杯温水,走上去对正拿着台球杆对准洞的贺星温声细语:“哥,我看你打了这么久,要不要喝一点?”

贺星余光扫眼角落里的人,井时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黑发微长,显得几分清冷。脖子绕有鲜艳的红色围巾,围巾是贺星从衣柜里特意拿给他的。

不过眼下,他正垂头看手机,对身边事并不在意。

唇角绷紧,贺星说了声行,将林朝的水一饮而尽。

一看贺星有点主动的趋势,林朝大喜过望,跟小蜜蜂一样勤劳的围着转。

两人在这有说有笑好一会儿,都有人开始打趣,在这私会。

林朝面带笑容摆手,连连澄清。

“贺哥男朋友还在这里呢,你们别说了,我和贺哥就是普通朋友。”

“贺哥这么厉害,和我玩就是带我,别说了,没这回事。”

一同人一起去吃饭,井时和他们处不来,贺星也不搭理他,前面一声欢声笑语,就他孤寂的跟在后面。

饭桌上特意给贺星旁边留了个空位,林朝径直坐下,他发觉贺星和他男朋友没那么相爱,行为不免大胆起来。

有人故意给他倒酒,井时神色淡淡,直接拒绝。

林朝注意到这边,跟正宫一样递来一杯红酒,笑意宴宴:“我还是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工作四五年后,贺星家里的老不死亲戚吃饱没事干就开始催婚了,天天给他发豪门千金少爷的照片,贺星烦得要死。

好在他向来为所欲为,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然要他结婚,他就满足他们。

贺星通知井时,三天后他俩会举行婚礼。

没错,只是通知。

跟某人说中午一起去吃饭一样,平平无奇的语气。

井时一如既往,没有拒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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