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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夏回到宿舍,清点身上的物品,钱是一分没少,就是金兑给她的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俱乐部的人已经记住自己的脸了,不需要名片也会放她进去的。

金兑的纸条上写着,“下周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这男人还真是,做爱都有规律,生活中是不是也凡事都有规律?打住打住,怎么还想起其他的了,自己和他就只是肉体交易的关系。今天出门还损失了一套内衣,下次要不别穿了,这样就能剩下内衣钱了?哈哈哈真是的…要不,下次自己脱…应该就…夏夏洗完澡倒在床上想着想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

男人每天都在这个公园夜跑,他就住在这附近。是个小有名气的草根企业家,原名刘大富,后面找算命先生给他改了个听起来很有内涵的名字,现在叫刘简篪。白手起家干猪饲料,出了名的爱玩,到现在也没个老婆。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跑步的之前下体就有些微微发硬,故地重游让人血气翻涌。犯罪心理学中有这样一个理论:犯人有时会为了追求成就感,反而回到犯罪现场重温。刘简篪来到昨晚打野炮的地方,也是为了追求猎奇心理和征服的快感。

他隐约感觉空气中还残留那女孩流出的骚水味,越闻越想越性奋,随即打算在这里用手想着那女孩再来一发,当白浆喷涌而出,浑身舒爽。他低头看自己的战绩,发现有一个反着光的东西,捡起,是张黑色烫金卡片。

定睛一看,哟,自己也是这家bds俱乐部的会员。“金兑…”有点印象,上次会员交流会还和他搭过话,有点印象。没想到搞到同俱乐部其他人的奴隶了,哈哈哈。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得通。为什么半夜一个人挂空挡走,为什么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却被玩的烂熟。刘简篪会心一笑,下次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搞了。思绪泛滥,迫不及待想把脑子里的想法落实。

换奴这个事,对于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奴也不差,是个技巧娴熟,聪明听话的熟女。不过这种类型的,也是比较常见的。金兑的小狗,青涩稚嫩反而让人兴致勃勃,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打电话和金兑说想换奴,金兑欣然答应,约下周二下午晚上七点,一起多人运动。

周二晚上

夏夏还是一身学生的打扮,在门口遇到一个打扮成熟,娇艳而不俗气的女人。旗袍女将两人一同带进俱乐部,夏夏很疑惑,但还是跟着来到一扇门前,示意她两直接进去即可。

“啥意思?”夏夏握住女人开门的手。

女人笑了一声,“妹妹才来吧?没玩过多人呀?”

夏夏小脸一红,心想也不是没玩过…女人拍拍她的手,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熟络的和坐在里面的人打招呼。夏夏一看,沙发两端各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他们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除了金兑之外那个男人的样子。

刘简篪伸手将女人搂在怀里,“让我摸摸咱们小浠瘦了没。”目中无人的开始揉弄小浠的奶子。金兑向夏夏招招手让她过去,让夏夏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刘简篪仔细端详眼前的夏夏,确认了就是那晚艳遇的对象,腿上的肉体都不香了。

“金总,要不我们直接开始吧?”刘简篪急不可耐,唧唧爆炸催促金兑。

“刘总先别急,玩之前总要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吧?”金兑难得绅士,不知道在憋啥坏屁。

“此言有理,是在下考虑欠妥…”刘简篪是个实干实打的粗人,最烦读书人那些打太极式虚为委蛇的花架子,但遇到读书人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目前这个情况还真不能硬来,扫了兴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玩什么吗?”金兑还真的和她商量起来了,搞得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亲昵的情侣在询问今晚吃什么呢。

“不知道…”夏夏根本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只要钱不少就行。

“我们今天要换奴,也就是让刘总来操你这个骚逼。你想吗?”

我还有得挑?金兑这条疯狗。夏夏敢怒不敢言,沉默着。

“说话。”金兑找准牙印结疤处,用指甲轻轻扣着疤的边缘,夏夏可不想留下疤,想从金兑身上弹起来。金兑虽然说的是祈使句,但语气很平稳,听不出情绪。摸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夏夏手足无措的语气,像被淋湿的小猫咪在瑟瑟发抖。小浠看出夏夏的窘迫,笑着打圆场,“金总,你把你的小狗吓到了呢。”

“那就来点熟悉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金兑冷笑,用手推夏夏站起来。“这个还用我教吗?站在茶几上,面对着刘总脱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夏夏穿着蓝色帆布鞋站上茶几,腿肚子止不住打颤,艰难的剥下外套和裤子,动作十分缓慢。金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白色散鞭,细细软软的流苏甩在尚未裸露的皮肤上就已经有火辣辣的痛感。

几鞭子抽在夏夏的大腿和小腿上,“脱快点。”金兑的语气没有温度。夏夏也顾不得面前还有人在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的站在茶几上。夏夏垂下头,不想与房间里的任何人对视,她盯着脚尖看。黑色玻璃茶几上一点杂尘都没有,明晃晃的肉体倒映在桌面上,夏夏也不想看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

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红肿凸起,一道道嵌在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面对我跪下来。”金兑站在茶几前,用鞭子挑起夏夏的脸,“想被刘总干么?”金兑俯视着夏夏,眼神在夏夏可怜巴巴的脸上扫视,眼神冷漠,看不清情绪,他在等夏夏回答。

夏夏跟从内心,“不…不想…被…操……”,声音颤抖,眼神闪躲。

“不对,回答错误。”金兑伸出手刮了一下夏夏的脸,走近一步。夏夏被完全笼罩在金兑的阴影下,“狗没有思想,主人说什么是什么,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

“每句话都要加上主人。”

“明白了,主人。”

“那我再问一遍,想被刘总操么?”

“小狗不知道,听…听主人的。”这样亲自生杀大权交给别人的感觉令人十分不安,自己的意识无法掌控自己的肉体,但肉体的感觉却要意识来承受。自己变成自己的命运旁观者。

“乖狗。”金兑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头顶上方降下一个铁框,铁框四周垂下铁链,铁链连着着皮拷子,链条在空中晃动,发出金属摩擦的特有冰冷声。

金兑让夏夏跪直,用红绳在夏夏身上绑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又让她趴在茶几上,然后将四肢都铐上,四肢呈大字型束缚住,无法动弹。按下遥控器,随着铁框慢慢上升,夏夏看到自己离桌面越来越远,晃晃悠悠的失重感让夏夏恐慌,她大喊:“放我下来!金兑!快点放我下来!”

“忘了刚刚怎么说的?还敢叫我的名字。”升至金兑胸口的高度时停止了,惯性驱使下夏夏前后晃动,“金兑!你真是条疯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是夏夏第一次叫金兑的名字,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驳他的面子,骂他是疯狗。他肯定要气炸了吧,可是我现在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让他也损失点什么。

“金兑,你就是个变态,喜欢折磨别人的疯狗,金兑,放我下来,你别装聋,快点放我下来。”虽然嘴上叫的很凶,但实则夏夏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掉下来命丧于此。

金兑看到这种场景倒也不怒,反而觉得有趣,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让人欲罢不能。狗也罢,人也好,金兑全部都要牢牢驯服。

“太吵了,你过来堵住她的嘴。”金兑指着小浠,刘简篪很好奇金兑到底要怎么办,坐在一旁看戏。听到金兑要小浠过去,拍拍小浠的屁股,“金总让你过去呢。”

小浠很上道,跪在茶几上,用手捧住夏夏的脸开始舌吻。我靠!我跟女人第二次接吻,我素侄女啊!啊…这个姐姐身上好香,舌头好软,我怎么有点晕乎…

金兑起身拿来道具,推开小浠。给夏夏戴上口塞球,红色的球不小,撑得夏夏口腔酸疼,说不清话。

“你果然适合红色”金兑很满意他为夏夏挑选的口塞球,夏夏怒视着金兑,滋哇乱叫,但听不清。

刘简篪知道金兑要开始做些什么,他让小浠过来给他口交,边享受边观赏。

金兑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袖扣,用领带蒙住夏夏的眼睛。手持马鞭,冰凉的皮革滑过夏夏的乳头一路向下,直至脚心,鞭下之人小幅度挣动,握住马鞭轻轻在皮肤上打转。

“现在就让你知道小狗忤逆主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鞭子在空气中甩动,划破气流,落在敏感脆弱的脚心。接触面积不大,很痛也很痒,链子声响个不停。

蜷缩的脚趾,拼命躲避的样子,哀求的呜咽声。都在诉说着鞭下人的疼痛与不安,这刺激施暴者的快感。一鞭又一鞭,夏夏的脚心变得通红,连脚趾也染上一股淡粉,“知道错了没,知道就点头。”

夏夏重重点了几下头,刘简篪在旁边哈哈大笑,“早认错就不要受那么多折磨了嘛,哈哈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嗯…真会舔,宝贝…再深一点……哦…”小浠把他的牛子咂得啧啧响。

金兑摘下夏夏眼前的领带,露出泪眼婆娑的眼睛。像抚摸珍宝一般,为夏夏揩去眼角的泪,“真的知道错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金兑没有解开夏夏的口塞球,绕到夏夏身后,洞口的湿度刚好,扶着夏夏的大腿根提起金枪直捣黄龙,夏夏就在链条上晃来晃去,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鸡巴的冲击。

不知道金兑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都用很大的力。惯性使然,每一次被顶出去多重,回弹就有多重。撞的花心酸软,在坐海盗船似的,不一会就晕的不行。

刘简篪觉得这种玩法十分有趣,于是准备加入他们。他站在夏夏嘴前,摘下口塞球,球上挂满半透明的涎液。“金总,既然你觉得她吵,用这球还不如用我的鸡巴堵住这个骚货的嘴。”

“刘总随意。”刘简篪将鸡巴插入夏夏的口腔中,并且让小浠蹲在他的身后。随着撞击,夏夏就给刘简篪来一次深喉,而身后的小浠则伸着舌头舔刘简篪的屁眼。

“哦…得劲…真得劲。”刘简篪身心都得到满足,灵巧的小舌搔着敏感的褶皱,就如同舔在心尖上。

这样四人夹心饼干姿势,一直持续到金兑玩腻为止,他又生出新的坏心眼。他将绑住夏夏的脚链解开,让她悬挂在半空中,脚尖堪堪能挨到茶几上。“刘总,你请便。”

让原本跪着的小浠四肢着地,从后面拉住小浠的脚踝,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进小穴里。

“金总会玩!”刘简篪将自己的内裤塞入夏夏的嘴里,色眯眯的盯着夏夏的裸体,“妹妹,内裤的味道熟不熟悉?”用语言调戏夏夏。

夏夏就算现在还在晕,也反应过来面前男人在说什么,那晚的桃色重现脑海。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从来没有玩过你这种又纯又浪的,金总真是好眼光。”原来都是金兑的安排?

刘简篪坐在茶几上,把夏夏的腿打开。脚趾微微出汗,在光滑的茶几上打滑,发出摩擦的涩声。刘简篪钻进双腿之间的密缝中,伸出舌头发疯一般的舔舐。“小母狗,你的水尝起来好骚…哥哥好喜欢…喜不喜欢哥哥这样舔你?”舌尖一个劲的往穴里伸,带出花穴更多的蜜水。

夏夏双腿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站立,腿一软坐在刘简篪得脸上。敏感的阴唇感觉被硬挺的鼻尖戳中,鼻腔喷出的热气很烫,使夏夏鼻腔发出娇嗔。

这无心动作更刺激了刘简篪的兽性,他生摁住夏夏的屁股,迫使她坐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吮吸着夏夏的骚浪味,嗯…小贱货……真好吃…小逼…真好吃…”

小逼在扎人的胡茬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呼吸气流冷热交替刺激中,早已泥泞不堪。无奈嘴被腥臭内裤堵住,不能叫出声。鼻尖勾着阴唇,一上一下的磨动,借着淫水的润滑,阴蒂达到高潮,屁股一抽一抽的。

“哈哈…骚货被我的舌头搞到高潮了吧,小骚穴正夹着我的舌头呢…”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快速在穴口进出。夏夏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体液流出体外,口干舌燥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刘简篪把流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全部卷入肚,夏夏被解开束缚,落地的瞬间钻心的疼感从脚心传来,向前跌下去,跌进刘简篪的怀里,酥胸被稳稳捏住。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呀~哥哥不是刚刚才喂饱你的嘛~”语气里满是猥琐,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夏夏脚心被打得通红,敏感得不得了,站肯定是站不住了。刘简篪让她双手抱腿躺在沙发上,随后找来一个木制的枷锁,将夏夏的双手穿过腿根,固定在胸前。花穴门户大开,密缝里的春光外泄,身体被团成类球状,脚心对着天花板。

嘴里虽然没有堵塞物,但夏夏对此场景无力吐槽。

倒是刘简篪兴奋的不行,“妹妹,你都不知道你的小逼多漂亮,粉粉嫩嫩,水又多又甜,里面又紧又热的。”刘简篪视奸着夏夏的小嫩逼,手里拿着羽毛鞭。夏夏看到,鞭的顶端还有一个绒毛毛的小球,毛软而轻盈但是羽毛梗看起来很硬。

羽毛温柔轻抚过暴露在外的小穴和阴唇,痒意升腾,羽毛梗滑过时微微带着戳痛之感。

“妹妹,你会喜欢的。”刘简篪又用鞭面抽打发红发烫得脚心,本已很脆弱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夏夏感觉自己的脚心都被打出血了,十指连心,这个脚上的十指也连心吧!痛,太痛了。

“别再打了!很疼啊!!”随着抽打夏夏的身子也会随之颤抖,“那就听宝贝的不打了~”刘简篪换羽毛端搔刚被拍打过的脚心,羽毛梗扎脚心痛感不减,羽毛又很温软,又硬又软,让夏夏又疼又痒还有点想笑。

用羽毛挠一下脚心又用另一端拍打几下,这种体验的痛苦不亚于山羊刑法。夏夏被折磨得又哭又笑,感觉都要精分了。“别再弄了…哈哈…嗯…真的很难受…哈哈…别…”奈何双手被束缚,只能通过扭屁股或者晃脚来躲避和抗拒。

“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不骚逼又流水了?”刘简篪用马鞭蘸了一点流出的蜜液,借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马鞭上色情的水渍,“你自己看看这鞭上都是你的骚水。还说不想要?”

夏夏羞红了脸,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本来就不爽啊?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你爽了那么久,也该我爽爽了。”说着刘简篪提枪入门,“不要!戴套啊!啊…”

“什么?”刘简篪嗤笑,“进都进来了,现在说什么戴套?我都不嫌弃你的逼里全是金总的子儿。”小姑娘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夏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再做了,身心都好累,想要休息。“嗯…别…我不要…好累…”

“累什么?都不是你在出力。再叫就重新塞内裤咯?”夏夏权衡一般,臭内裤和闭嘴,选择后者。

刘简篪掐住夏夏的脖子作为支点疯狂操弄,夏夏感觉自己体内进了很多空气,涨的难受,却又难以割舍这没顶的快感,小声哼喘着。脚高高抬起在刘简篪两边晃来晃去,极富动感,是卖力打桩的证据,看得刘简篪的鸡巴又涨了一圈。

“叫大声点,骚货!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快要被爸爸得大鸡吧干死了?嗯?真紧真嫩这小逼…啊…好爽…”刘简篪只顾着自己爽,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夏夏涨红的脸呈现出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快要窒息。

就在夏夏眼前一黑,准备晕过去的时候。刘简篪痛快将自己的的子孙射进小逼里。“嗯…全部射给你,骚逼…舒服。”夏夏或许同时高潮,但最重要得还是获救了,她大口贪婪地吸食氧气,新鲜空气重新充盈肺部的感觉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刘简篪就像吃了药一样,射过还是金枪不倒。“今晚我就要干死你这个骚货,给我好好的接着爸爸的浓精。”

夏夏只能任由摆弄,无数次被推上高潮,一直保持抱着大腿的姿势被贯穿。过了很久吧,刘简篪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才从夏夏身体上下去。夏夏被操得神志不清,四肢麻木无知觉,刘简篪提枪临走前,还不忘用手捏住夏夏的脚心伤口处,强制唤醒疼痛,“小母狗,下次再来玩你。”

夏夏这才发现,金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是个人,这什么狗屁刘简篪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单细胞生物。夏夏觉得自己真的被驯化了,居然对金兑这种人产生好感?不过,赚钱嘛不寒碜,选个相对正常的这不是正常的趋利避害的心理。

想着想着,金兑真就出现了,坐在夏夏旁边,居高临下打量着夏夏这狼狈样。“怎么?被刘总操爽了?”眼神是极致的温柔,夏夏还是解读出背后的嘲弄。

只是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反击,逞一时口舌之快绝不是明确之举。“没有主人弄得爽。”强忍骂人的冲动,夏夏说出违心的话。

“哼,不错。”金兑对夏夏的回答感到意外,但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帮夏夏解开了枷锁,手腕上磨出两道鲜红的血印。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夏夏查看脚心的伤势。刘简篪打只打左脚心,左边的脚底肿老高,还有点渗血,右边情况还算好。夏夏正盘算自己怎么用这样的脚走回学校,想想都头疼。

金兑顺手拿出沙发旁矮柜里的软膏递给夏夏,“这是药,涂了会好点。”夏夏接过药膏,小心涂在伤口处,药膏很粘稠,不容易干。

在等药干的时候,金兑坐在一旁抽烟。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金兑和夏夏,刘简篪早就带着小浠离开了。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药吸收了么?”金兑的声音兀的响起,“嗯…差不多了吧…”

金兑离开沙发,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牵引绳,还有一个粉色的项圈。粉色项圈上镶着一排整齐的银色铆钉,这一看就是栓狗用的嘛……脑海中突然浮现《汤姆与杰瑞》中那条狗的项圈。

啊?啊!不会要给我带吧?我不要啊!夏夏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金兑温柔地带起夏夏披在肩上的头发,帮夏夏戴上项圈。项圈设计的很紧,完美箍在颈部,只够维持呼吸,一挣扎就会有窒息之感,挂在胸口中央的铃铛也会发出脆响。

“小狗,我们走吧。”金兑把牵引绳捆好,自顾自地往前走。夏夏没有准备,被拉得从沙发上摔下来,摔了一个狗啃屎。

金兑还在往前走,幸好地上的地毯足够厚,并没有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夏夏本想起身跟上金兑,但脚底钻心的疼痛告诫自己别那么做。如果不快点跟上去就会被拉到窒息,项圈没有留给夏夏太多缓冲时间。

夏夏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跟在金兑身后爬行,脚掌没有直接着地,但爬行的姿势还是会牵动伤口。夏夏边往前爬边嘶嘶抽凉气。

爬了好一阵,来到整间屋子的另外一个对角,按下按钮,墙面缓缓打开,是一个并不宽敞的暗格,没有光源无法真切看清里面到底摆放着什么。

这个角落不像外面有地毯,是冰冷的水泥地。可能因为背阴的关系,透着一股阴冷气儿,夏夏进入的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晚你就睡这。”

“为什么?”

“如果你可以走回去的话。”金兑把绳子的一端拴在暗扣上,转身离开暗格。

夏夏想追上他,赶在他离开之前离开。“等一下!”暗格门缓缓关闭,绳子的长度不足以支持夏夏够到门,反而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过紧的项圈差点把夏夏勒死,她往后退了一些才恢复正常呼吸。

没有光源的纯黑环境,让人不安。逐渐在黑暗中恢复了视觉,不远处有一些柜子家具之类的物品,最亮的要属夏夏左前方天花板角落的红外线监视器,一闪一闪的红光就像夜间丛林捕食者危险的目光。

夏夏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独自对着监视器开始说话,“嗨喽?放我出去?我可以走回去的!你这样算是非法囚禁,你懂法吗?金兑!金兑!你听到没!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放我出去啊!你到底听到没有?金兑!!!”

金兑确实坐在监控器前,但是监视器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声音。夏夏在金兑眼里就像一个手舞足蹈的哑巴,一个跳梁小丑。

夏夏骂骂咧咧好一阵子,发现没人理她也就消停了。她开始陷入恐慌,会不会自己臭在这,都没人发现自己?那弟弟的事怎么样了,这个月自己还没有打钱回去,妈妈爸爸怎么样…都怪自己贪念太重,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夏夏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懂事、乖巧、成绩好都是她的标签。一切的转折都是晚归公交车的那一晚,让生活脱离了正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夏夏突然崩溃了。金兑在监视器里,本来以为夏夏会哭,会求自己放她出来,结果夏夏的反应远超预期。她开始进行自残行为,用力挣脱项圈,一直朝门爬试图勒死自己;要么就是大声尖叫,拍打墙面。

金兑真怕夏夏被她自己玩死,于是打开了暗格的门。他蹲在夏夏旁边,扯着夏夏的头发,让她正面面对自己。

“你真的很不乖。主人都给你这个贱狗地方睡觉了,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呢?嗯?为什么还要反抗?”

“因为我不想。”

“你收了我的钱,当我的狗。这不是说好的么?哪有拿了钱却不办事的道理?”

“那我把钱还给你,我不要了。”

“老师没有教过你,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么?那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金兑的耐心耗尽,他打开暗格的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夏夏短暂性的失明。金兑拉着绳子,连拉带拽的让夏夏躺在中央的铁质床上。用四周的皮绳固定住夏夏的四肢,夏夏呈大字型躺平。接着又从角落推出一个炮机。

夏夏看不到炮机的出现,只听到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有一种要被强制手术的错觉。“你这样是犯法的,金兑你耗子尾汁!”

“我太清楚了,宝贝。你会喜欢的。”金兑调试好炮机,对准夏夏还在红肿小穴。

机器开始运作,嗡嗡作响,速度不算特别快,但阳具很大,一插进去就填满了小逼。夏夏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往复运动带起阵阵快感,小穴止不住的分泌淫水。

“嗯…好奇怪…啊…拿出…去…嗯哼…不要…哦…”夏夏想拒绝这阳具,但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才被插几下,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性高潮在抽搐,被操干了一晚上的小穴敏感极了。

金兑站在旁边观察着夏夏的表情,痛苦而又迷离,显然是理智与情欲的争锋杰作。“我就说你会喜欢的,你这具身体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

放在平时夏夏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勃然大怒,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流的言语就是最好的助兴品。

“才被插几下,就抖得那么厉害。不是不喜欢么?嗯?”

金兑根据夏夏的反应,重新调整了炮机的高度和位置。现在的角度和距离,刚好可以畅通无阻的直击小穴最深的位置。

“骚货,现在更爽了吧?”说着把炮机得速度再调高了一档。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哼…啊…嗯…不是…”夏夏被插得话都说不清,她想要停下。

金兑重新给夏夏戴上口塞球和眼罩。这下看不到屋内情况,只听见炮机运行的嗡鸣声。金兑离开了暗格,留下夏夏一人。

重新陷入黑暗,与之前不同的是,各式各样的情绪被情欲所代替。脑子里只剩下性交这件事,沉溺在情欲之中。黑暗中更能清楚感知被阳具抽插带起的快感。

炮机不知疲倦地运作,将流出的半透明的爱液变成白沫挂在穴口。夏夏还在持续高潮,高速打桩已经让穴道麻木,但是不断地抽插之感还是顺着脊髓,传向大脑,一直有过电的酥麻感。

下面的穴被撑得满满的,胸前的小粒却无人照看,因为连续的高潮,胸部仿佛涨奶一般,急需外力来舒缓胀痛感。手指和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躯干在床上扭动着。发出的声音已经从舒服地娇喘声变为夹杂痛苦地呻吟声。

夏夏对性高潮地需求已经严重饱和,她想逃离这种刺激。殊不知,在监视器后,已经聚集了一群撸枪的男人们。她愈是挣扎痛苦愈是让这些男人们欲火焚身。

夏夏挣扎了多久,就高潮了多久,直到精力耗尽才停止。夏夏四肢瘫软,任由炮机运作,也许是看够了,金兑来关掉炮机。夏夏没觉得有什么解脱之感,时间久到她已经习惯这种刺激,撤掉刺激之后只觉得血液没有再大量聚集于下体,开始流动起来。

没给夏夏喘息的时间,金兑托起夏夏的头,摘下眼罩夏夏也忘记闭眼,目光呆滞,眼神涣散。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金兑很懂夏夏现在需要什么,夏夏胸前的胀痛感急需舒缓。他从容地将硬挺的乳头含入口中,温柔舔舐挺立的奶头,手握住另一只紧绷的乳房揉捻着。

身体先意识一步感知到刺激,金兑的口活了得,在金兑的刺激下,夏夏的身体活过来,接受着新的刺激。酸胀感逐渐消退,又冉冉升起一股快意,就是如此淫荡的肉体,不管什么情境,只要有刺激就会忠诚地作出反应。

“感觉好点了么?”金兑亲昵的耳语让夏夏恍惚了一刹。“走吧,我先带你出去。”说完在夏夏的耳垂上落下温柔一吻。

金兑顺势抱起夏夏,不过夏夏怎么越想越奇怪呢,这个姿势不是偶像剧里的公主抱,而是给小孩把尿时的姿势!金兑用手在后面架夏夏的腿,端着夏夏,面对墙角的监控将夏夏的双腿分开。小穴就这样敞开,暴露在空气中,监控肯定把小逼的样子拍的清清楚楚。

“啊,你干嘛!”夏夏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隐私处,但又害怕掉下去紧紧抓着金兑的手,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金兑端着夏夏走出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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