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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回到宿舍洗澡时发现大腿根的肌肤上有被掐过的淤紫痕迹,她回忆不起来这是谁弄的,只感觉这人手劲真大,真狠。洗完澡,夏夏又在宿舍昏睡过去,被电话铃声吵醒。

妈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说了半天夏夏才理清事情的头绪。

夏夏家庭条件不好,爸爸半年前务工时出了意外,刚做了手术,在家修养,现在还不能干重活。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工作,但是弟弟前两天在学校打篮球摔断了腿,现在要做手术,家里一时凑不出那么多钱,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夏夏整合了手头上的现钱,好不容易凑够了弟弟的手术费。可自己两天无故旷工,原本在餐馆兼职的工作也丢了,家教兼职虽然没丢,但价格低廉,弟弟做完手术还有一大笔开销,父亲一时半会也不能恢复如初,家里只有妈妈和自己撑着,愁死人了。

这时,黑色烫金名片不知道又从哪个角度滑落在地,夏夏有种视死如归的决心,拨通了金兑的电话。

这次也是很快就被接起,与上次不同的是,电话里的男音没有疑惑和困意。

“想好了。”又是肯定句,这个傲慢的男人。

“嗯,你能给我多少钱。”这和出去卖有什么区别啊喂!夏夏你真是钻钱眼里。夏夏心中暗骂自己。

“这个可以你来定,你先说说。”金兑放下手上的工作,有些好奇这个小姑娘会怎样语出惊人。

夏夏现在急需用钱,等不到他说的按月给,一狠心,“按次计算,一次一万?”金兑笑出声,还真是有点意思。

“哈哈,可以,等我通知吧,你先去体检。”

“能不能尽快?”夏夏小心试探。金兑心想,就这么上赶着挨操?

“那你拿着体检报告,下周二晚上七点到市中心的莱尔顿酒店地下二层的俱乐部,把名片拿给他们看,有人会带你进来找我。”不等夏夏回答又挂了电话。

夏夏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二,害怕自己被骗进传销组织,但迫在眉睫的用钱之时,另一方面猎奇想要寻求刺激的心在作怪。把名片递给门口的保安,过一会就有位身材火辣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生来带她进去找金兑。

俱乐部里面光线昏暗,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两侧都是一扇扇又高又重的雕花门。从没关严的门缝中偶尔飘来一两声叫床声,有男有女,还有鞭子锁链的声音。

夏夏对这些一窍不通,走到某一扇门前,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冲出一个白嫩的男孩,从脖子后面用鞭子勒住强行拖回去,沉重的门关上却还是隐约泻出哭喊声。这可把夏夏吓惨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旗袍女停在一扇门前面,“就是这里。”礼貌敲门,得到允许后,为夏夏打开门。

夏夏直愣愣地走进房间,身后的门被关上说明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金兑坐在正对面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夏夏一脸惊呆的表情杵在门口。

“过来。”金兑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力。夏夏走到金兑面前,金兑贴心的为夏夏将包拿下来,互相交换体检报告。夏夏松了一口气,还认为金兑和刚刚看到的人应该不一样。冰冷的现实击碎她的想法,“衣服全部脱掉。”也对,自己来这里不就是来干这个的,难不成还指望一个在公交车上都能发情的人搞纯爱?夏夏在心里自嘲道。

毕竟经历了公交一夜,也算是坦诚相见过,夏夏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金兑在她脱衣服时,起身去拿什么东西,头也不回的说,“全部脱掉,不懂吗?”夏夏四肢僵硬,站在那里不动。

金兑贴近夏夏,夏夏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不浓烈的木调香水味,闻起来有点麻麻的。左手绕到背后,咔的一声解开内衣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唰的把奶罩扯开,奶子剧烈跳动,夏夏下意识想去捂,却被金兑用手拍开。

金兑重新坐回沙发,他指指自己的腿,“趴上来。”于是夏夏就像给小孩换尿布一样趴在金兑的大腿上,金兑从下面用手托住夏夏的腹部往上带,夏夏以为是让她跪起来便撑起腰,不料被金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真笨,只要屁股撅起来。”夏夏虽然看不见金兑的脸,但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打屁股,臊得慌。

夏夏听话的将屁股高高撅起,金兑用剪刀将夏夏的纯白内裤剪开,夏夏刚想转身质问金兑干什么,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蛋上,这一巴掌非常痛,因为金兑高高举起手用了很大的力扇夏夏的白嫩屁股。夏夏被打得吃痛,屁股也塌下去,再一巴掌扇过来,打在同样的地方,更加疼痛难忍。

“谁让你把屁股塌下去的,撅!好!了!”最后三个字明显带着怒意,夏夏生怕自己被打死,努力撅高屁股。金兑很满意夏夏的反应,亲昵的揉了揉小屁股,还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夏夏的腰窝。夏夏感觉痒,腰肢微微颤栗,但是不敢动。

“这样就对了,乖孩子。”金兑慢慢摩挲着夏夏滑腻的肌肤,突然看到大腿根上的淤青,挑了一下眉,眼里满是嫌弃。故意用力按淤青的地方,夏夏疼得呜呜叫,“这是怎么弄的?”金兑以为是那晚留下的痕迹,但他想亲口听夏夏说。

“不知道…唔…应该是那天晚上弄的吧…痛别按了…”

“哦?哪天晚上什么?说具体一点。”

“就是那天晚上…在…公交车上…被干…”金兑提问时还在按淤青,夏夏知道不说出来,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真乖,给听话的小狗什么奖励呢?”金兑把东西拿到夏夏眼前,一串粉色小跳蛋,五六个长短不一的线尽头连着同一个控制台,“想吃几个呀?”夏夏从未玩过道具,有点恐惧。

“不说话,就是全部都想吃咯?”

“我不想吃!”

“你,没得选。”金兑把五六个小跳蛋一股脑的全部塞进小穴里,用手指辅助塞进更深的地方。塞好打开遥控器,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穴里汁水四溅,“啊啊啊…不要…嗯…快拿出来…我…好奇怪…啊…不要…”,巨大的快感席卷夏夏每一个细胞,屁股也撅不住了。

啪啪啪,几巴掌落下,穴里溅起的汁水溅到金兑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有没有说过,屁股要撅起来!不听话是不是?”

屁股的疼痛和穴里的快感,让夏夏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打屁股的疼痛与羞耻把自己推向更大的快感浪潮中。“呜呜呜…唔…嗯嗯…不是…唔…”夏夏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思维被带跑了。

“做错要道歉啊。笨狗。”说完大掌又落在屁股上。

“对不起…唔…不要打了…”

“听不见,大点声。”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金兑暂时停止了打屁股,又拿出一个蝴蝶结样式的小夹子,“做错了,是不是应该有惩罚呢?”

“是…唔…呜…是呜呜…”

金兑用夹子夹住夏夏左边的奶头,“骚奶头替你受罚。”夹住还用手指弹了一下夹子,好痛又好爽,像是有人持续咬着自己的奶头,奶头在疼痛中挺立着。

“奖罚分明,姿势保持得不错,奖励一个夹子。”右边的奶头也被夹住。

这个臭男人怎么自说自话,什么话都让他说了,乌鸡鲅鱼。夏夏心里早骂了金兑几万次。

随着震动的时间越来越长,夏夏拼着最后一口气才维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受不了了…要死了…呜呜呜…”发出求饶声,穴里的骚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金兑把玩着夏夏胸前的两团柔软,在手里揉搓成各式各样的形状,“这样就能满足你这个骚浪货了?”说着把跳蛋们拿出来,退出来的过程太刺激,肉逼吸紧了跳蛋,金兑感受到阻力,低头一看穴口的媚肉正往里一缩一缩的,舍不得跳蛋离开呢。

夏夏被翻了个面,仰面躺在金兑腿上,眼睛被吊顶的水晶灯刺到半眯着。转头躲避光源,却被金兑扼住下颚强行扭正。夏夏不高兴的小哼一声,皱了皱鼻头。

这时,夏夏才真真正正用眼神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那天只看到他眼里的精光,桃花眼下还有一对形状细长的卧蚕。虽然眼睛长得柔美,但他的面部轮廓清晰流畅,综合掉眼睛的女气。头发全部往后梳,用发蜡固定。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额头中心还有一个小美人尖。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红痣,唇很薄,微微上翘的弧度很好看。喉结处也有一颗小红……

“专注一点。别发呆。”金兑打断夏夏的观摩,她收回视线,静静等待下一步。

啪的一巴掌扇在夏夏的大奶子上,顿时掀起一阵乳波乳浪,两坨乳肉白晃晃的撞来撞去。“蝴蝶结好配你。骚奶子看起来更淫荡可口了。”金兑取下一侧的夹子,用嘴含住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用尖牙细细磨,用舌头来回快速的挑逗。

夏夏被玩爽了,微微拱起腰,半眯着眼睛说:“我会被玩死的…嗯…别玩乳头了…求…啊…”金兑用力咬了一口骚奶头,嘴离开之后又把夹子夹回去。

“奶子倒是够大,就是没奶水…”金兑故意拍的每一巴掌都精准命中乳夹,把夏夏打得连连求饶。

骚逼里一直震动着的跳蛋已经无数次将夏夏推向高潮,夏夏现在腿软的站不住。金兑看着被小玩具玩得软烂的小逼,突然坏心一动,就想就着跳蛋插进去,他还没有试过鸡巴和跳蛋共处一穴是什么感觉。

夏夏站不住也没事,他让夏夏跪在地毯上,身子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进去。

“手别闲着,自己把屁股扒开给我干。”金兑脱掉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鸡巴对准夏夏的屁股。

夏夏双手将自己的屁股扒开,能清楚的看到紧缩的菊穴,和塞着跳蛋无法完全闭合的花穴,还有隐秘在黑色丛林里被淫水打湿油光水滑的肥美阴唇。

鸡巴进入时连带着将原本就塞在穴里的跳蛋一同推向身体的更深处,金兑把震动调到最高档点。

“啊…呜呜…呜…把那个东西拿出去…我不要…”,深处的震动让小穴剧烈收缩,绞紧鸡巴,无法言说的紧致让金兑爽的头皮发麻。

“一会就让你爽上天,还不要…”敏感的龟头也被跳蛋抵着震动,金兑开始快速抽插,每一次进入跳蛋都被推进去,抽出去又被带出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按摩穴道,每一处骚肉都被照顾到。夏夏被干得翻白眼,她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了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速度渐慢,像是在蓄力。金兑改变方法,每一下都整根没入,重重顶到尽头,然后龟头和夏夏的花心一起享受最高档震动的酥麻感,通过震动顶端的铃口,麻意从龟头一直传到垂在外面的睾丸神经里。停留几秒,又全部抽出,只磨穴口那一点点。

“怎么样,是不是被主人干得爽死了?嗯?”金兑用手箍住夏夏的下巴,看夏夏欲仙欲死的表情,每次自己用力操进去,夏夏的身体都会抖动一下,眼珠子也会往上滚动一下。强行仰起头的姿势让夏夏呼吸不顺,她半张开嘴辅助呼吸,金兑吻住她有些干裂的唇。

舌带着极具攻击的侵占性进入口腔,缠着夏夏软软的舌画圈搅动,夏夏的舌想往后缩,他用唇吸住,牙齿在舌面上左右磨,颇有警告意味。吻了很久,夏夏感觉自己的下颚发酸,因为呼吸不畅而面色更加潮红,但这一吻还没有结束的意味。

夏夏想用手把金兑箍住自己的手掰开,却被金兑预判。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在夏夏身上,防止夏夏后退或者起身,另外一只胳膊把夏夏蠢蠢欲动的双手死死压在沙发上。

夏夏感觉眼前开始发黑,就要因缺氧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时,金兑突然放开她的唇,身上的压迫感也消失了。

如获新生,氧气的味道是如此美妙。窒息所致的眩晕感却促使大脑高潮,大口呼吸的同时感觉脑袋里在放烟花,这种体验对于夏夏来说很陌生但也很奇幻,不同于性器官高潮,是更容易让人上瘾的快感。颅内高潮很持久,夏夏陷在其中,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哼哧哼哧干得不亦乐乎。

“爽吗?骚逼?”金兑在抽插几十下后泻出精液,插在逼里感受射精的余韵。夏夏迎来今夜不知第几次阴道高潮,“我要去了…啊…好爽…啊啊啊…”,在双重高潮的加持下,夏夏尿道括约肌一松,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慢慢排出,顺着腿根流入地毯。

“小骚狗怎么随地尿尿啊…哈哈哈…都把地毯尿湿了呢。”金兑的语气里没有生气、嫌弃,反而透着愉快与满足。

夏夏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多大人的连尿都控制不住…呜呜呜好难过好羞耻。夏夏没有说话,但从头顶红到脖子的肤色说明一切。

“小狗在主人的允许下是可以尿尿的,比如被主人操失禁就是可以的。”金兑心情颇好,亲亲夏夏滚烫的耳朵,把跳蛋从夏夏体内拿出来,拎在手里的跳蛋还在往下滴水,“水真多。”

金兑进浴室清理,丢夏夏一个人狼狈趴坐沙发前。冲完澡,上身赤裸,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有条不紊地将用过的道具用塑封袋装好扔进垃圾桶。将一捆现金拍在桌子上,“钱放这,下次的时间我写在纸条上,不要用电话联系我。”

夏夏起身也想去浴室清洗一下,结果半路被金兑截胡。他一把搂住夏夏,身上还有浴室特有的湿热水汽,正环绕着夏夏。“要去浴室洗洗么?”明知故问让夏夏很不爽,但还是礼貌的问可以吗。

“我要是说不许呢。”夏夏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混合着精液淫水尿液汗液的气味。但金兑觉得这是自己今晚的杰作,是对自己性能力最好的肯定,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拉着夏夏纤细的胳膊,贪婪的嗅着。亮出牙,发狠咬下去。夏夏倒抽一口凉气,这男的真是个疯子,等会去打狂犬疫苗吧。“你干嘛咬我。”夏夏看着自己手臂深深的牙印,有些渗血。金兑边舔牙印边说:“有主的狗就该有标记。”我看你才是狗吧……

说着把夏夏的内衣和剪碎的内裤都扔进垃圾桶,“你真空走回去吧。”金兑站在一旁监督夏夏穿好衣服,浑身黏糊糊还有异味,胸前的小粒被衣服磨得发痒,小穴又在流水。

夏夏回学校的路上都提心吊胆的,不敢靠近别人,怕被别人闻到什么或者看到胸前凸起的奶头,微微湿润的裆部。好在回去的路上的路上不算多,偶尔一两个行人。粗糙的牛仔裤磨着小嫩逼肉,断断续续出了不少水。

夏夏夹紧双腿,试图让刺激小一点,她走到一根路杆旁,扶着休息一下,不然就这样走到宿舍裤子早就湿成一片了。

这一片都是开放式公园,四周没有围栏,公园中央有一个人工湖,附近的人晚饭后都喜欢来这里散步,现在天色晚,没什么人,只有路灯孤零零站在这里。阵阵晚风吹拂着夏夏,从衣服的边角钻进去,凉意让夏夏打了个冷颤。

看似平静的环境里,其实危机四伏。夏夏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在偷摸打量他,其实早在夏夏休息之前,他就已经盯上这个走姿怪异的女孩,他一直跟在不远处。男人快步走向夏夏,从后面捂着夏夏的嘴巴,将其拖进旁边的小树林。男人力量之大,夏夏无法抵抗。

男人将夏夏按在一棵树上,脚底的枯叶层很厚,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离光源很远,看到细高路灯变成一个小亮点,四周光线昏暗无比,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树影。

“别出声,保不齐有人会发现。”

男人身上有运动过后的汗味,应该是来公园夜跑碰巧撞上我的,这也太巧了…不过不是他也可能是别人,金兑让我走回去不就是盘算这个么……夏夏一边心里感慨自己命运多舛,一边又觉得自己还蛮厉害的,开窍了。唯独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有多危急。

“这么骚?裤子都湿透了。”男人隔着裤子在揉夏夏屁股,布料被淫水浸润。一把扯下夏夏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去抓奶子,惊喜的发现面前这个骚货居然挂空挡,这可不是明摆着找操嘛。男人毫不客气的在嫩逼里插了两个手指,放肆的揉着硕大的酥胸。

手指感受到小穴的软烂,黏稠的触感,明显就是刚被干过。这个骚逼,大晚上被干完又内裤都不穿的出来找野男人操,真是淫乱的无可救药。男人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又加了一根进去,三个手指一起玩骚逼,大拇指在外面用力搓着肥美的阴唇。

夏夏被男人玩得一阵腿软,语气里带着哭腔,“别这样…嗯…求你…放过我吧…唔…”

“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很喜欢我的手指呢,紧咬着不放。”

夏夏双脚微微颤抖,却口是心非的把屁股偷偷翘起来,方便手指的进出。用手捂住嘴,不让春声外泄,“自己摸摸自己有多淫荡。出了好多水。”男人把夏夏捂着嘴的手按到她的阴唇上,带着夏夏的手一起摩擦阴蒂,夏夏更兴奋了,“别这样…唔…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你没自己摸过啊。”男人手上里力更重,每次抽插都汁水四溅,安静的环境里水声格外大。

“没有…唔…嗯…别…别再…弄了…啊…要去了…”夏夏死死挺起身子,在男人手里高潮。男人手指插在穴里感受内壁有规律的收缩。

“太诱人了,宝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语气里难掩兴奋之意。

男人引导着夏夏的手插进小穴,“你也来感受一下你的逼有多骚。”夏夏想把手退出来,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

男人用手捏住夏夏的手腕,带着夏夏的手指在自己的逼里模拟性交进出。小穴里很热很紧,吸着外来的手指,而自己也因为抽插而升起快意。太诡异了这样的体验,但却无比刺激。

在路边的小树林里和一个陌生人做这种私密的事,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当作变态或者加入。这放在公交车事件之前,夏夏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如此离谱又淫乱的剧情。此时此刻她算是理解,新闻里的人为什么打野战,这种事情带来的感官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在危险失控的边缘疯狂试探。

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里抽插,突然有一根触感柔软却又坚硬的东西抵住穴口,强行挤入。啊啊啊,意识到是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一起插进逼里,夏夏脸色苍白,这不得把自己的下体撑坏了?!

“不行不行不行!会坏!”夏夏疯狂摇头,手指也不断往外退。

男人钳住夏夏的手,不容拒绝的将龟头一点点挤入,“别叫,不会坏的,小逼可能吃了。”夏夏感觉肉逼被撑开,壁上的肉随着鸡巴的进入在蠕动,手指被鸡巴和肉壁挤压着。鸡巴全部进入时,男人满足的闷哼。“你看吧,这不全部吃下了?”

男人开始缓慢抽动鸡巴,艰难的进出肉逼,“你的手指和我的鸡巴一起操你的骚逼,夹的好紧,你说你男朋友知道你那么骚么?”

夏夏的思绪完全被搞乱,抓不住男人话里的重点。“嗯…我,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那刚刚是谁操的你?”男人显然有些被夏夏的话震惊到。

“唔…我…你管我…啊啊啊…”又有东西想要挤进小洞,“不说也没关系,再吃一根手指也没关系吧?”说着男人的食指撩起穴口紧绷的媚肉,准备往里钻。

“不要不要!不要!你停下!”

“那是谁?”

“没有谁呜呜呜,你别问了,要操就操吧…呜呜…”

都这么邀请了,盛情难却,再不狠狠操死这个骚逼就不礼貌了。况且男人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成年人嘛性生活玩点py也是正常的。关键是送到嘴边的逼不操白不操啊!就算自己是普雷中的一环又如何?

男人将插在夏夏穴里的手指拔出,这下鸡巴的进出畅通无阻。他后入猛干,两个睾丸狠狠撞击拍打骚屁股,微卷的耻毛搔着小嫩菊的褶皱,好痒不禁收缩起来。鸡巴突然被夹,爽得男人嘶嘶叫。他决定给她一些新刺激。

他顶着夏夏,让她往前走,脚下的树叶咔哧咔哧响,风也呼呼吹。夜晚的风很凉快,受凉夏夏的小穴又缩紧三分,每走一步就停下来猛撞几下,夏夏的腿就更软上一分,穴也会因为刺激更紧一分。走到快接近路灯旁,路过的人只要转头就能看到夏夏半露的奶子和退至膝下的裤子。

夏夏感到恐惧,怕被看见,更怕被监控记录下自己路边随地发情得骚样。“别…再往…往前…嗯…走…了…”

“怕被看见?那你还真空?你…就是欠操…巴不得随时都用逼含着男人的鸡巴!”一巴掌打在夏夏的大腿根上,夏夏失控的叫出声。“啊!”随即用手捂住嘴,用警惕的眼睛环视四周,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男人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塞进夏夏嘴里。内裤上男人的体味钻进夏夏的口腔、鼻腔。

“腿再分开点,我要开始猛干你的逼了。”不由分说把夏夏的腿掰成大字型,往下压夏夏的腰。夏夏站不稳,男人反扣住夏夏的手。

就这样头对着马路边,半隐在树丛后,随着操干,树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有几声忍不住的呻吟,夏夏被后入至高潮。男人将精尽数灌入小逼里,拿出夏夏叼在嘴里的内裤,蓝色内裤上有一片变成变成深蓝色,上面全是夏夏的口水。

“内裤好吃么?流那么多口水。”草草擦拭后离开,留下夏夏一个人瘫软在草丛里。干到最后,夏夏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等夏夏回到宿舍,清点身上的物品,钱是一分没少,就是金兑给她的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俱乐部的人已经记住自己的脸了,不需要名片也会放她进去的。

金兑的纸条上写着,“下周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这男人还真是,做爱都有规律,生活中是不是也凡事都有规律?打住打住,怎么还想起其他的了,自己和他就只是肉体交易的关系。今天出门还损失了一套内衣,下次要不别穿了,这样就能剩下内衣钱了?哈哈哈真是的…要不,下次自己脱…应该就…夏夏洗完澡倒在床上想着想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

男人每天都在这个公园夜跑,他就住在这附近。是个小有名气的草根企业家,原名刘大富,后面找算命先生给他改了个听起来很有内涵的名字,现在叫刘简篪。白手起家干猪饲料,出了名的爱玩,到现在也没个老婆。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跑步的之前下体就有些微微发硬,故地重游让人血气翻涌。犯罪心理学中有这样一个理论:犯人有时会为了追求成就感,反而回到犯罪现场重温。刘简篪来到昨晚打野炮的地方,也是为了追求猎奇心理和征服的快感。

他隐约感觉空气中还残留那女孩流出的骚水味,越闻越想越性奋,随即打算在这里用手想着那女孩再来一发,当白浆喷涌而出,浑身舒爽。他低头看自己的战绩,发现有一个反着光的东西,捡起,是张黑色烫金卡片。

定睛一看,哟,自己也是这家bds俱乐部的会员。“金兑…”有点印象,上次会员交流会还和他搭过话,有点印象。没想到搞到同俱乐部其他人的奴隶了,哈哈哈。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得通。为什么半夜一个人挂空挡走,为什么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却被玩的烂熟。刘简篪会心一笑,下次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搞了。思绪泛滥,迫不及待想把脑子里的想法落实。

换奴这个事,对于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奴也不差,是个技巧娴熟,聪明听话的熟女。不过这种类型的,也是比较常见的。金兑的小狗,青涩稚嫩反而让人兴致勃勃,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打电话和金兑说想换奴,金兑欣然答应,约下周二下午晚上七点,一起多人运动。

周二晚上

夏夏还是一身学生的打扮,在门口遇到一个打扮成熟,娇艳而不俗气的女人。旗袍女将两人一同带进俱乐部,夏夏很疑惑,但还是跟着来到一扇门前,示意她两直接进去即可。

“啥意思?”夏夏握住女人开门的手。

女人笑了一声,“妹妹才来吧?没玩过多人呀?”

夏夏小脸一红,心想也不是没玩过…女人拍拍她的手,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熟络的和坐在里面的人打招呼。夏夏一看,沙发两端各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他们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除了金兑之外那个男人的样子。

刘简篪伸手将女人搂在怀里,“让我摸摸咱们小浠瘦了没。”目中无人的开始揉弄小浠的奶子。金兑向夏夏招招手让她过去,让夏夏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刘简篪仔细端详眼前的夏夏,确认了就是那晚艳遇的对象,腿上的肉体都不香了。

“金总,要不我们直接开始吧?”刘简篪急不可耐,唧唧爆炸催促金兑。

“刘总先别急,玩之前总要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吧?”金兑难得绅士,不知道在憋啥坏屁。

“此言有理,是在下考虑欠妥…”刘简篪是个实干实打的粗人,最烦读书人那些打太极式虚为委蛇的花架子,但遇到读书人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目前这个情况还真不能硬来,扫了兴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玩什么吗?”金兑还真的和她商量起来了,搞得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亲昵的情侣在询问今晚吃什么呢。

“不知道…”夏夏根本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只要钱不少就行。

“我们今天要换奴,也就是让刘总来操你这个骚逼。你想吗?”

我还有得挑?金兑这条疯狗。夏夏敢怒不敢言,沉默着。

“说话。”金兑找准牙印结疤处,用指甲轻轻扣着疤的边缘,夏夏可不想留下疤,想从金兑身上弹起来。金兑虽然说的是祈使句,但语气很平稳,听不出情绪。摸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夏夏手足无措的语气,像被淋湿的小猫咪在瑟瑟发抖。小浠看出夏夏的窘迫,笑着打圆场,“金总,你把你的小狗吓到了呢。”

“那就来点熟悉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金兑冷笑,用手推夏夏站起来。“这个还用我教吗?站在茶几上,面对着刘总脱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夏夏穿着蓝色帆布鞋站上茶几,腿肚子止不住打颤,艰难的剥下外套和裤子,动作十分缓慢。金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白色散鞭,细细软软的流苏甩在尚未裸露的皮肤上就已经有火辣辣的痛感。

几鞭子抽在夏夏的大腿和小腿上,“脱快点。”金兑的语气没有温度。夏夏也顾不得面前还有人在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的站在茶几上。夏夏垂下头,不想与房间里的任何人对视,她盯着脚尖看。黑色玻璃茶几上一点杂尘都没有,明晃晃的肉体倒映在桌面上,夏夏也不想看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

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红肿凸起,一道道嵌在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面对我跪下来。”金兑站在茶几前,用鞭子挑起夏夏的脸,“想被刘总干么?”金兑俯视着夏夏,眼神在夏夏可怜巴巴的脸上扫视,眼神冷漠,看不清情绪,他在等夏夏回答。

夏夏跟从内心,“不…不想…被…操……”,声音颤抖,眼神闪躲。

“不对,回答错误。”金兑伸出手刮了一下夏夏的脸,走近一步。夏夏被完全笼罩在金兑的阴影下,“狗没有思想,主人说什么是什么,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

“每句话都要加上主人。”

“明白了,主人。”

“那我再问一遍,想被刘总操么?”

“小狗不知道,听…听主人的。”这样亲自生杀大权交给别人的感觉令人十分不安,自己的意识无法掌控自己的肉体,但肉体的感觉却要意识来承受。自己变成自己的命运旁观者。

“乖狗。”金兑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头顶上方降下一个铁框,铁框四周垂下铁链,铁链连着着皮拷子,链条在空中晃动,发出金属摩擦的特有冰冷声。

金兑让夏夏跪直,用红绳在夏夏身上绑了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又让她趴在茶几上,然后将四肢都铐上,四肢呈大字型束缚住,无法动弹。按下遥控器,随着铁框慢慢上升,夏夏看到自己离桌面越来越远,晃晃悠悠的失重感让夏夏恐慌,她大喊:“放我下来!金兑!快点放我下来!”

“忘了刚刚怎么说的?还敢叫我的名字。”升至金兑胸口的高度时停止了,惯性驱使下夏夏前后晃动,“金兑!你真是条疯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是夏夏第一次叫金兑的名字,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驳他的面子,骂他是疯狗。他肯定要气炸了吧,可是我现在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让他也损失点什么。

“金兑,你就是个变态,喜欢折磨别人的疯狗,金兑,放我下来,你别装聋,快点放我下来。”虽然嘴上叫的很凶,但实则夏夏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掉下来命丧于此。

金兑看到这种场景倒也不怒,反而觉得有趣,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让人欲罢不能。狗也罢,人也好,金兑全部都要牢牢驯服。

“太吵了,你过来堵住她的嘴。”金兑指着小浠,刘简篪很好奇金兑到底要怎么办,坐在一旁看戏。听到金兑要小浠过去,拍拍小浠的屁股,“金总让你过去呢。”

小浠很上道,跪在茶几上,用手捧住夏夏的脸开始舌吻。我靠!我跟女人第二次接吻,我素侄女啊!啊…这个姐姐身上好香,舌头好软,我怎么有点晕乎…

金兑起身拿来道具,推开小浠。给夏夏戴上口塞球,红色的球不小,撑得夏夏口腔酸疼,说不清话。

“你果然适合红色”金兑很满意他为夏夏挑选的口塞球,夏夏怒视着金兑,滋哇乱叫,但听不清。

刘简篪知道金兑要开始做些什么,他让小浠过来给他口交,边享受边观赏。

金兑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袖扣,用领带蒙住夏夏的眼睛。手持马鞭,冰凉的皮革滑过夏夏的乳头一路向下,直至脚心,鞭下之人小幅度挣动,握住马鞭轻轻在皮肤上打转。

“现在就让你知道小狗忤逆主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鞭子在空气中甩动,划破气流,落在敏感脆弱的脚心。接触面积不大,很痛也很痒,链子声响个不停。

蜷缩的脚趾,拼命躲避的样子,哀求的呜咽声。都在诉说着鞭下人的疼痛与不安,这刺激施暴者的快感。一鞭又一鞭,夏夏的脚心变得通红,连脚趾也染上一股淡粉,“知道错了没,知道就点头。”

夏夏重重点了几下头,刘简篪在旁边哈哈大笑,“早认错就不要受那么多折磨了嘛,哈哈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嗯…真会舔,宝贝…再深一点……哦…”小浠把他的牛子咂得啧啧响。

金兑摘下夏夏眼前的领带,露出泪眼婆娑的眼睛。像抚摸珍宝一般,为夏夏揩去眼角的泪,“真的知道错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金兑没有解开夏夏的口塞球,绕到夏夏身后,洞口的湿度刚好,扶着夏夏的大腿根提起金枪直捣黄龙,夏夏就在链条上晃来晃去,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鸡巴的冲击。

不知道金兑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都用很大的力。惯性使然,每一次被顶出去多重,回弹就有多重。撞的花心酸软,在坐海盗船似的,不一会就晕的不行。

刘简篪觉得这种玩法十分有趣,于是准备加入他们。他站在夏夏嘴前,摘下口塞球,球上挂满半透明的涎液。“金总,既然你觉得她吵,用这球还不如用我的鸡巴堵住这个骚货的嘴。”

“刘总随意。”刘简篪将鸡巴插入夏夏的口腔中,并且让小浠蹲在他的身后。随着撞击,夏夏就给刘简篪来一次深喉,而身后的小浠则伸着舌头舔刘简篪的屁眼。

“哦…得劲…真得劲。”刘简篪身心都得到满足,灵巧的小舌搔着敏感的褶皱,就如同舔在心尖上。

这样四人夹心饼干姿势,一直持续到金兑玩腻为止,他又生出新的坏心眼。他将绑住夏夏的脚链解开,让她悬挂在半空中,脚尖堪堪能挨到茶几上。“刘总,你请便。”

让原本跪着的小浠四肢着地,从后面拉住小浠的脚踝,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进小穴里。

“金总会玩!”刘简篪将自己的内裤塞入夏夏的嘴里,色眯眯的盯着夏夏的裸体,“妹妹,内裤的味道熟不熟悉?”用语言调戏夏夏。

夏夏就算现在还在晕,也反应过来面前男人在说什么,那晚的桃色重现脑海。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从来没有玩过你这种又纯又浪的,金总真是好眼光。”原来都是金兑的安排?

刘简篪坐在茶几上,把夏夏的腿打开。脚趾微微出汗,在光滑的茶几上打滑,发出摩擦的涩声。刘简篪钻进双腿之间的密缝中,伸出舌头发疯一般的舔舐。“小母狗,你的水尝起来好骚…哥哥好喜欢…喜不喜欢哥哥这样舔你?”舌尖一个劲的往穴里伸,带出花穴更多的蜜水。

夏夏双腿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站立,腿一软坐在刘简篪得脸上。敏感的阴唇感觉被硬挺的鼻尖戳中,鼻腔喷出的热气很烫,使夏夏鼻腔发出娇嗔。

这无心动作更刺激了刘简篪的兽性,他生摁住夏夏的屁股,迫使她坐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吮吸着夏夏的骚浪味,嗯…小贱货……真好吃…小逼…真好吃…”

小逼在扎人的胡茬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呼吸气流冷热交替刺激中,早已泥泞不堪。无奈嘴被腥臭内裤堵住,不能叫出声。鼻尖勾着阴唇,一上一下的磨动,借着淫水的润滑,阴蒂达到高潮,屁股一抽一抽的。

“哈哈…骚货被我的舌头搞到高潮了吧,小骚穴正夹着我的舌头呢…”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快速在穴口进出。夏夏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体液流出体外,口干舌燥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刘简篪把流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全部卷入肚,夏夏被解开束缚,落地的瞬间钻心的疼感从脚心传来,向前跌下去,跌进刘简篪的怀里,酥胸被稳稳捏住。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呀~哥哥不是刚刚才喂饱你的嘛~”语气里满是猥琐,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夏夏脚心被打得通红,敏感得不得了,站肯定是站不住了。刘简篪让她双手抱腿躺在沙发上,随后找来一个木制的枷锁,将夏夏的双手穿过腿根,固定在胸前。花穴门户大开,密缝里的春光外泄,身体被团成类球状,脚心对着天花板。

嘴里虽然没有堵塞物,但夏夏对此场景无力吐槽。

倒是刘简篪兴奋的不行,“妹妹,你都不知道你的小逼多漂亮,粉粉嫩嫩,水又多又甜,里面又紧又热的。”刘简篪视奸着夏夏的小嫩逼,手里拿着羽毛鞭。夏夏看到,鞭的顶端还有一个绒毛毛的小球,毛软而轻盈但是羽毛梗看起来很硬。

羽毛温柔轻抚过暴露在外的小穴和阴唇,痒意升腾,羽毛梗滑过时微微带着戳痛之感。

“妹妹,你会喜欢的。”刘简篪又用鞭面抽打发红发烫得脚心,本已很脆弱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夏夏感觉自己的脚心都被打出血了,十指连心,这个脚上的十指也连心吧!痛,太痛了。

“别再打了!很疼啊!!”随着抽打夏夏的身子也会随之颤抖,“那就听宝贝的不打了~”刘简篪换羽毛端搔刚被拍打过的脚心,羽毛梗扎脚心痛感不减,羽毛又很温软,又硬又软,让夏夏又疼又痒还有点想笑。

用羽毛挠一下脚心又用另一端拍打几下,这种体验的痛苦不亚于山羊刑法。夏夏被折磨得又哭又笑,感觉都要精分了。“别再弄了…哈哈…嗯…真的很难受…哈哈…别…”奈何双手被束缚,只能通过扭屁股或者晃脚来躲避和抗拒。

“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不骚逼又流水了?”刘简篪用马鞭蘸了一点流出的蜜液,借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马鞭上色情的水渍,“你自己看看这鞭上都是你的骚水。还说不想要?”

夏夏羞红了脸,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本来就不爽啊?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你爽了那么久,也该我爽爽了。”说着刘简篪提枪入门,“不要!戴套啊!啊…”

“什么?”刘简篪嗤笑,“进都进来了,现在说什么戴套?我都不嫌弃你的逼里全是金总的子儿。”小姑娘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夏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再做了,身心都好累,想要休息。“嗯…别…我不要…好累…”

“累什么?都不是你在出力。再叫就重新塞内裤咯?”夏夏权衡一般,臭内裤和闭嘴,选择后者。

刘简篪掐住夏夏的脖子作为支点疯狂操弄,夏夏感觉自己体内进了很多空气,涨的难受,却又难以割舍这没顶的快感,小声哼喘着。脚高高抬起在刘简篪两边晃来晃去,极富动感,是卖力打桩的证据,看得刘简篪的鸡巴又涨了一圈。

“叫大声点,骚货!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快要被爸爸得大鸡吧干死了?嗯?真紧真嫩这小逼…啊…好爽…”刘简篪只顾着自己爽,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夏夏涨红的脸呈现出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快要窒息。

就在夏夏眼前一黑,准备晕过去的时候。刘简篪痛快将自己的的子孙射进小逼里。“嗯…全部射给你,骚逼…舒服。”夏夏或许同时高潮,但最重要得还是获救了,她大口贪婪地吸食氧气,新鲜空气重新充盈肺部的感觉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刘简篪就像吃了药一样,射过还是金枪不倒。“今晚我就要干死你这个骚货,给我好好的接着爸爸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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