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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21:00。
高级公寓的顶楼跃层套间。
柔和的灯光,暧昧的蓝调音乐,这间500平左右的公寓套房其实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每周都会举办几次例行活动。
贺迎之今天就是参加活动的成员之一。
在活动开始的前几天,她便收到了信息通知,只需要回复就可以来参加。
至于活动的内容——
富二代小开正搂着腰细臀翘的大奶美女,外表娴静温婉却穿着露沟低胸装的女人,身边坐着两个正在极力讨她欢心的西装男。
这是一个会不定期举办活动的高级私人会所。
负责人每次活动都会邀请不少“嘉宾”,让嘉宾们与会员自由互动。
贺迎之在两年前,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成为了这家会所的会员,从此便成为了常客。有时候她来,是为了打发时间,并不会参与活动的“主题”,只是在这坐着,喝点小酒,看看周围暧昧的气氛,然后回家。
不过,今天她是来约炮的。
她坐在大厅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一直在观察着在场的男人们。只是无论是会员还是请来的嘉宾,他们似乎都不太对她的胃口。
时间已将近23时,贺迎之决定如果再看不到感兴趣的男人,就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贺迎之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有些难以置信会在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人,她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当那人从她面前不远处走过的时候,她终于确信,自己见到了程乐衍。
当贺迎之的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站了起来,挡在了程乐衍的面前。
程乐衍先是因为被人挡住了去路而微微一怔,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他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了吃惊。
“怎么是你?!”
见他认出了自己,贺迎之无法控制地换上了阴阳怪气的笑脸,一句话拐了八个调:“哟~这不是程学长嘛,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了,怎么了,你的亲亲小学妹满足不了你吗?”
程乐衍的脸上透出了难掩的尴尬,他微皱了一下眉,并没接话。
见他不吭声,贺迎之不依不饶,往他面前凑近了些,挑衅地问道:“怎么啦,不会是分手了吧~?”
程乐衍的眉头锁得更紧,他揪住贺迎之的衣领,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你别太过分!”
贺迎之反倒笑了:“我过分?程乐衍,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这里借厕所的。”
程乐衍的气势一秒就灭了。确实,他今晚到这来,就是来找个女人泄火的。但看着眼前的贺迎之脸上的嘲讽,他不甘示弱地回击道:“那你呢?你来干什么?”
贺迎之用一种“你没事吧”的表情看着他:“废话,我来约炮的。”
“呵,好啊,约炮是吧?”程乐衍脑袋发热,哼了一声,抓起贺迎之的手就走。
“你干什么放手!你要拉我去哪?”贺迎之一边挣扎,一边又被他拽着不得不跟着走,“你不放手我要叫了啊!”
“留着到床上再叫。”程乐衍阴沉着脸,扯着她走过一扇扇房门,终于有一扇门上亮着open的绿灯,他便拧门进去,将贺迎之也扯进来后,便甩上了房门。
这些房间都是会所负责人特意隔出来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间都有床和沙发,当然是为了方便会员。
程乐衍进了房之后,直接将贺迎之甩在了那张大床上。
贺迎之跌进柔软大床,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骂,程乐衍的唇就压了上来。
即使阔别三年,她也依然记得这熟悉的触感。两片薄唇裹着她的软唇,下一秒就是侵进口中的舌头。
他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喜欢将她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用自己的舌缠着搅吸,越吻越深,像是要夺取她所有的氧气似的。
贺迎之被他这强势的吻冲得头脑发昏,她不太清楚事情怎么进展到这个地步的,但还不等她想明白,下意识的反应已经让她伸手抱紧了程乐衍的身体,主动回应着他的唇舌。
程乐衍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绕到她背后,唰地一下拉开了她的拉链,接着就扒下了她的连衣裙。
就着昏暗暧昧的灯光,程乐衍瞄到了她的穿着。在连衣裙下,她穿着的是一件露出大半个奶子的乳罩,以及用吊袜带夹着的长及大腿的黑色丝袜。
程乐衍微微皱了皱眉,喘息却更重了:“你都学会穿这些东西了?”
贺迎之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半眯着眼呛道:“程学长看到这些东西不会兴奋得马上硬起来吗?”
程乐衍被她噎了一下,没接她的话,而是直接勾开了她内裤的裆部,将手指探了进去,熟练地按着她的媚肉,在软嫩的屄穴里撩拨着,直到整个嫩屄都流满了骚水,他才咬着她的脖颈,低声说道:“把我裤子脱了”
贺迎之双腿颤个不停,微仰着头,抬起手摸上了他的裤腰,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握住了他发烫的鸡巴。
这感觉他们彼此都太熟悉,带着怨气的欲火烧得越发猛烈,很快就吞噬了两个人的理智。
程乐衍从她骚穴中抽出了手指,抓住她内裤那条细细的边用力一扯,随着蕾丝布料撕裂的脆响,那条小内裤变成了可怜的破布,被他扔在地上。他两手握住她的膝弯,撑着她的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她腿间的屄穴已经被淫汁沾得泛着水光,粉嫩的屄唇也已经肿了起来,鼓涨着微微抽搐。那窄小的入口已张开了些许,诱惑着程乐衍将胯下硬涨的肉棒送进来。
程乐衍不知道鸡巴涨得发疼是因为他近来的性欲得不到释放,还是因为身下这个女人是贺迎之,他脑袋一片混乱,龟头顶住了嫩屄的入口,只一挺腰,那根鸡巴就借着淫汁的润滑,滋的一声整根肏进了饥渴的骚穴。
两个人都舒服得同时呻吟了一声,而程乐衍感觉更甚。毕竟,男人的鸡巴大小不会有多少变化,可是女人的骚屄是会变的。
比如,他发觉贺迎之竟然学会了用骚屄去夹他的鸡巴,在三年前他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泛起了些不应有的不满和妒意。他敛紧了眉,抓着她的腿就开始狠肏起来。
他的每一次肏入,都会被贺迎之的骚屄深深迎接,又紧紧地绞住,屄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龟头,吮得他马眼发酸。
程乐衍肏得越发狠厉,他松开了一只手,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就抽在她的臀侧。
“啊!”贺迎之忍不住叫了一声,同时她的身体也跟着缩紧了湿滑淫穴。
程乐衍被她夹得后腰一绷。
“妈的,骚货你现在都学会夹男人的鸡巴了?!”他更高地扬起巴掌,狠狠抽在她屁股上。
他每抽一次,贺迎之就尖叫着夹紧媚屄一次,他对鸡巴被紧绞的快感欲罢不能,难以自控地连续扇打了她好几下。
贺迎之大腿直颤,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她捶着程乐衍的胸口,一边浪叫一边骂着:“唔嗯~程乐衍!你打够了没有!”
程乐衍停手了,但他下一秒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压下身去咬着她的唇,用力吮吸她的舌头讥笑道:“装什么?你不是被打得很爽吗?骚逼夹得那么紧,你不会以为我感觉不到吧?”
贺迎之被他拆穿,一时有些窘迫,但很快又被他的肏干顶得晕头转向,忍不住骚叫起来:“你啊啊!好爽操深点”
程乐衍喘息着直起身来,但手仍掐在她的颈上,微微地收紧了些,后腰不住往前耸着,下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直响,他咬着牙,低喘着羞辱她道:“三年不见你变成不折不扣的骚货了嘛以前你可不会这样求我操深一点”
龟头凶狠地撞着她的淫屄,肏得她骚汁飞溅,更爽得她腰肢乱颤,她往上拱着腰,迎合着他疯狂的肏弄,媚眼中全是春潮水汽,咬着唇颤抖嗔骂:“你你才是跟哪个臭男人学会打屁股和掐脖子的!唔啊啊~爽死了,好喜欢鸡巴操得好爽!”
她确实不一样了。
程乐衍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贺迎之以前从不会这样叫床,更不会说什么被鸡巴操得好爽这种话,她只会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拱在他怀里娇声呻吟,嗯嗯啊啊地叫。
可她现在变骚了,会用媚肉绞弄鸡巴,会淫荡地叫着骚话,会主动摆腰扭屁股,会取悦男人,也会取悦自己。
但这变化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就像是一道吃了许久、已经完全熟悉了味道的菜肴,突然添加了不曾设想过的调味料一样,勾引着他的心神,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垂下眼,看到她那两只奶子,即使包裹在乳罩里,但那大半露出来的奶肉还是随着他顶肏的动作震出肉浪,在她胸上甩动,花了他的眼。
他想起以前跟她在床上时,他最喜欢在做爱时在她白嫩的奶肉上留下点点吻痕,所以他俯下身去,在她没被包裹住的奶肉上嘬出一个个红痕,以及他动情失控的齿印。那些吻痕缀在奶肉上,像他们第一次出去开房时,她特意铺在白色床单上的玫瑰花瓣。
程乐衍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来时,贺迎之正在用一种“你是不是不行了”的眼神看着他。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哼笑一声。
下一秒,他发狠地冲撞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贺迎之控制不住的浪叫声。
“嗯啊——!好爽、好爽,就是这样用力点,用力操我!干死我唔嗯嗯~”贺迎之的腰都拱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在了程乐衍腰后,一下下拱着胯,用流着汁的淫屄迎接他鸡巴的每一次肏入。
“骚货”程乐衍喘着粗气,越肏越狠,他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掐在她颈上的手,以免在情到浓时不小心掐伤了她,但他腰上的力度却越发狠厉,撞出响亮的啪啪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骚!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了是吧?一边浪叫一边求男人操你的逼,是不是很爽?”
贺迎之已经被他肏得屁股直颤,他掐在颈上的手让她有些许的窒息感,但随着意识逐渐有少许涣散,她感觉到嫩穴传来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了,而且嫩肉越张越开,像是要将鸡巴吞得再深一点。
程乐衍垂眼看着她,她双眼失焦,微微翻着白眼,脸上已经是一副享受淫乐的骚浪媚态。他能感觉到她的媚肉开始收缩,抽搐着夹紧了他的鸡巴。
“这么爽啊,浪货?”程乐衍俯下了身子,张口咬住了她的肩,稍微用了些力,咬得她尖叫起来他才松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能浪成这个样子?!”
贺迎之在极度的快感中勉强地将目光聚到他脸上,勾起唇角媚惑地笑了笑,浪叫着应道:“对啊我就是跟你分手之后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学来的”
“妈的”程乐衍咬着牙骂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压在她身上,搂紧了她的身子,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胯更紧地贴住了自己的下腹,狠狠肏弄几下后,将已经忍耐不住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淫穴里:“骚婊子浪货!既然这么骚就好好夹住精液!”
“啊啊爽好爽!精液呜嗯精液射进来了、要高潮了,骚逼要被操爽了!嗯啊啊——!”贺迎之仰着脸,屁股抖个不停,屄穴中爽得涌出一股股高潮的淫汁。
程乐衍粗硬的鸡巴深深插在她的嫩屄中,搏动着将精液全部射尽了,才松下了劲来,将脸埋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着。
贺迎之身体的抽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双腿也无力地从程乐衍腰上垂下来瘫在了两旁。
一时之间,房间里从刚才充满粗喘浪叫和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变成了此时只剩两人渐渐平缓的呼吸。
当激情退去之后,气氛便变得尴尬起来。程乐衍撑起身子,将软下的鸡巴从仍然湿答答的屄穴里抽了出来,又引得贺迎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接着顺手将整个纸巾盒拿过来,放到了贺迎之身边。纸巾盒放下后,两人都同时一愣。
当他俩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每次做完爱,程乐衍都会这样,抽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再将整个纸巾盒递给贺迎之。
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地尴尬了,程乐衍一言不发,擦拭干净后捡起地上的衣裤穿好,想对贺迎之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贺迎之也没留他,而是独自躺在床上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走出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回到了大厅,坐到了吧台边上。吧台里的调酒师见到她,朝她笑了笑:“我刚才看到你进房间了。来杯sidecar?”
“今天要whitedy好了。”贺迎之撑着脸。
调酒师瞅了一眼她的脸色,又笑了,打开雪克杯,将原料酒倒进去:“怎么这个表情,刚才那男的技术不行?没开心?”
“”贺迎之沉默了片刻,才闷闷地答道:“我是没想过,今天约炮能约到前男友。”
调酒师也愣了:“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贺迎之点了点头:“已经分了三年了。”
“三年?”调酒师的动作停了停,回忆了一下,换上了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我认识你的那会,你是刚和他分手啊。”
“是啦。”贺迎之接过他递来的酒,白了他一眼。
“如果是我的话,今天我会考虑点一杯长岛冰茶。”调酒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
贺迎之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我要是喝醉了,你会把我带回家吗?”
“我求之不得。”调酒师与她开着玩笑。
贺迎之被他逗笑了,莫名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得了吧,想上你的床的女人海了去了,我都排不上号。”
“那不是更应该主动制造让我带你回家的机会吗?”调酒师还想再跟她玩笑几句,吧台尽头就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招呼了他一声:“亲爱的,给我来杯酒。”
贺迎之与调酒师一同往那边看去,随后贺迎之朝他扬了扬眉毛:“呐,你的长岛冰茶来了。”
调酒师给她递了一个白眼,随后又笑了,对她叮嘱一句:“回家路上小心。”便朝着那个风情女人去了。
贺迎之喝完了酒,也没再多作停留,就离开会所回了家。
回到家后,她洗了个时间很长的澡,将穴里的精液仔细地都清理干净了。虽然因为这种放纵的生活,她向来都有服用短效避孕药的习惯,但是让前男友的精液留在穴里,总让她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在床上的时候再爽,也不行。
贺迎之认识程乐衍时,才19岁,在大学里。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系的,只是在上大课的时候偶然遇到了。那门选修课的教授非常受欢迎,不但抢课难抢,上课时连位子也难抢。那天程乐衍来得迟了些,就只有贺迎之的身边有空位,他也就只好坐了下去。
到了课间的时候,程乐衍侧过脸,瞄到贺迎之的课本上用五颜六色的荧光笔画着重点,花花绿绿的还挺好看,他不由自主就多看了两眼。
谁知贺迎之发现了他的目光,脸色不善地骂了一句:“看什么?”
还挺凶。
程乐衍被她吓了一跳,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两人安静了一会,程乐衍将自己的课本推过去:“好看,你帮我也画画。”
他嘴上说的是课本,心里说的是人。
就这么一来二去,几个月后,两人开始约会了。青春的爱情都是大同小异的,吃饭,散步,牵手,亲吻,做爱。
从两人都是笨手笨脚的第一次,到后来解锁了各种姿势,在床上疯狂寻找做爱的快乐,三年过去了。
在他们大四的那一年,程乐衍认识了一个大一新生。
那时,程乐衍已经找到了实习的单位,因此周末的时候,在校园里摆着地摊卖自己用过的课本。这时,有个圆脸的女孩子过来,在他的小摊上翻了半天后,笑盈盈地问他:“学长有没有其余的资料啊?作业、笔记之类的,我都可以出钱买。”
就这样,为了能多赚一点小零花,程乐衍加上了叶含千的联系方式。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叶含千,最终会成为让他与贺迎之分手的最直接原因。
贺迎之为了叶含千各种不合时宜发来的消息,跟程乐衍不知道吵过多少次,但就像大多数不自知的男生一样,他认为贺迎之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他解释自己与叶含千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也认为叶含千叫自己“程学长”一点问题也没有,但贺迎之就是不依不饶地,非要他删了叶含千。
年轻气盛的程乐衍自然是不愿意,一是因为骄傲,二是因为面子,他觉得如果照做了就说明自己完全被贺迎之骑在了头上,也在这个小学妹面前下不来台。
在他们恋爱的第五个年头,因为那件事的发生,贺迎之收拾了自己的所有行李,删掉了程乐衍的联系方式,无论他如何解释求和,她都麻利地搬出了他们一起住的那套公寓。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分手这三年,两人愣是没遇见过一次。
刚分手那段时间,贺迎之曾经想过,要不然找个新的男朋友,冲淡一下失恋的愤怒,可她却打不起精神去投入一段新的恋情。
没有恋爱也就算了,贺迎之发现,比空窗期更可怕的,是空床期。
早就已经习惯跟程乐衍频繁又刺激的性爱,贺迎之哪怕买了再多高级又昂贵的情趣玩具也没用,身体的饥渴只能暂时地止住,或者说情趣玩具带来的高潮之后,身体只会更加饥渴。
她知道她需要男人,却又不敢贸然出去约炮,权衡再三,她还是只好在家里使用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
直到有一天,贺迎之认识了莫飞阳。
那是在一间超市里,大家都在排队结账的时候,一个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女人,推着购物车,插队到了贺迎之的身后。
贺迎之回头看着她。
女人柳眉一挑,瞪了她一眼:“你看什么?”
“你插队了女士。”贺迎之提醒她。
“又没插你的队,关你屁事?”女人不屑一顾地翻了个大白眼,甚至挑衅地将手里的购物车一推,撞在贺迎之的腰上。
贺迎之趔趄了一下,转身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购物车往旁边用力一拉,冷冷地看着她说道:“道歉,然后滚去后面排队。”
“你算什么东西,我就不排队,你能怎么样?”女人趾高气昂,伸出手指戳着她的肩膀,“怎么就你事多?”
贺迎之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别把你那刚抠完屁眼的手指在那指来指去的,小心我给你掰断。”
那女人一愣,随即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公!老公!有人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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