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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挽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伊勒斯似有所感,一只手握住了女人左胸的一只饱满小白兔,肆意地揉捏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然而仅仅是这些却仍旧不能使伊勒斯满足,更别说是宋芷挽。

“嗯啊……哈……啊哈……”

伊勒斯两指分开故意夹住那颗挺立起来的嫣红乳首,稍稍用力地磋磨着,手指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球,勾弄、啃咬、舔舐着它,让身下的女人很快就止不住地高声喘叫起来,声音酥甜入骨,媚骨天成。

“你们那里会专门训练你们这样的母狗派出来勾引男人吗?嗯?”

“嗯哼——呃啊——”

宋芷挽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双眼睛失去了焦距,像是个被操烂的性爱娃娃,只知道张开嘴巴不停地喘息着。一双平日里笑起来总是能够弯成温柔月牙儿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潋滟的风情,像是那夜总会里最出名的小姐。

“还不够啊,挽挽可得再骚一点,向我证明你的实力吧。”

伊勒斯微微勾起薄唇,听起来似乎是很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能够忽略他手上不停拨弄着女人乳头的动作的话。

“啊哈——不要!”

散鞭的一根根鞭梢扫过阴蒂,宋芷挽浑身战栗,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下面的小逼好像会呼吸似的,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动作幅度一起一伏起来。很快地,身下那个湿润不堪的蜜洞再次喷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淫汁,浇灌在她自己会阴处,更是有一些,喷到了伊勒斯精瘦的腰上。

宋芷挽终究是哭叫着在珍妮弗之前率先达到了高潮。

伊勒斯慢条斯理地用手擦拭着自己腰腹上的淫液,笑容的弧度愈发扩大,扯着宋芷挽的头发迫使她把她拎起来,又看向了一旁的下属,风轻云淡道:“大卫,看来你只能下次再努力了。”

伊勒斯没再去看下属,而是一把将宋芷挽直接扛到了肩上,让她纤瘦的腰肢抵在自己宽阔的肩头,透着淡淡胭粉的肥臀就在他英俊的侧脸附近。离得很近,远远看上去似乎伊勒斯一转头便能够碰到女人白软的屁股。

“你、你做什么?”宋芷挽不知道他还在耍着什么把戏,她已经被这群男人玩弄了好几天,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早已告罄。

她被派到这个任务之前也只是联邦警校刚刚毕业不久的学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但还没谈过恋爱。更是还没出过几个任务,还没见识到匪徒的穷凶恶极。

却不想这第一次便让她狠狠地栽了,根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崩溃地承受着这些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淫辱。

伊勒斯扛着宋芷挽走在狭隘幽长的过道里,心情有些诡异的愉悦与激动,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但,这也并不能怪他,不是吗?

毕竟在自己身边睡了这样久的女人却一直没真正的吃到过,今日亲眼见识了她身体的骚浪与淫贱,怎能不为之所动。不得不承认,在狠狠欺负宋芷挽的时候,他下身的那玩意儿也一直就杵在桌子边缘,从来就没消下去过。

伊勒斯哼着小曲,忽然间听到宋芷挽开口问他,心里有些诧异,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

“干你啊。”

“放开我!你放开!”宋芷挽闻言不可能不挣扎,她的小逼已经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完全容纳进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且她有幸见识过伊勒斯的尺寸,那无疑是恐怖的、骇人的,她的小逼不能够再承受更多。

可是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却反而引起了伊勒斯的不满,导致男人“啪啪啪”地一连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子掴了几巴掌,尤其最后那一巴掌打在臀瓣之间,打到了小逼。

巴掌扇臀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羞耻极了,这样被男人扛在肩上,走在仅有他们二人的通道内,空旷辽远的地方发出了这样清脆的声响,宋芷挽开始崩溃地伸手捶他后背。

伊勒斯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动得太过剧烈而掉下去,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指插进了宋芷挽屄里,浅浅的戳刺了几下,宋芷挽瞬间不动了,口中的辱骂声变为了阵阵难耐的呼吸声。

被戳到了敏感地带时,还会听到细细的叮咛呜咽,她想要夹紧屁股阻止男人进入,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小嫩逼上,刚好拍溅起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液,水花四溅飞散。

有一些落在了宋芷挽臀瓣间,有一些却更过分地溅到了男人英俊迷人的脸颊一侧。

伊勒斯擦了擦自己的脸,仍旧是不忘嘲讽身上的女人,“小母狗这会儿怎么不挣扎了?是爽得淫水直飞了吧。”

宋芷挽艰难地上半身倒悬着直喘气,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痒意让她无法直面回答伊勒斯的问题。

宋芷挽被伊勒斯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却没有急着操她,而是分开她的腿,抬腿用脚上的皮靴研磨着她红肿凸起的肉蒂,凹凸不平的鞋底刮蹭着嫩肉,宋芷挽已经被这些堆积起来的快感折腾得浑身无力。

躺在柔软的床上像只浑身舒展开的白天鹅,伊勒斯欺身上前,宽阔的脊背在她身上笼罩出了一道阴影,他忽然有些失神地伸出手抚摸着女人棱角分明的明艳五官,深蓝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知他是又想起来什么,忽然猛烈地掐住了宋芷挽纤瘦白皙的脖颈,冷漠地看着女人不断挣扎,脸色逐渐变红,一脸痛苦的模样。伊勒斯眸色逐渐变深,眼里跃动着不知名的疯狂火焰。

忽然间,他笑了,嗓音撩人入骨中浸润着笑意,“你究竟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宋芷挽捂着自己被掐疼的脖颈一直重重地喘息着,她觉得此刻的伊勒斯简直就是个疯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做出极端残忍的事情,这让她久违地在心里感到了一丝恐惧。

来不及细想更多,宋芷挽紧接着又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下颌骨,重重地吻了上来,温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了她的舌头,强迫其与之共舞。

她一瞬间被掠夺走了所有呼吸,只能被动地张开嘴巴承受着男人的急风骤雨般的亲吻,舌尖被舔的酥麻,嘴唇也被咬破了一道小小的血口子。

良久,才被放开。

“帮我拿出来,你不是应该……很擅长?”伊勒斯指了指自己的腰带,唇角弯了弯,神色玩味。

宋芷挽别过头去,一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谁知道男人“啪”地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强硬地把她的脸颊扇到了另一边,扯住她后脑的发丝迫使她仰头,声音极冷地说道:“我劝你听话些,否则我能用来对付你的手段可以让你一一见识。”

宋芷挽眼里噙着泪,右边脸颊还很快地红肿了起来,发丝凌乱不堪,屈辱地咬住了下唇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搭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锁扣上。

“咔哒”一声,锁扣松开,宋芷挽拉下拉链,把他裤子微微往下扯了扯,结果那巨物就猝不及防地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宋芷挽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把脸挪开。

伊勒斯又把她脸掰了回来,指了指自己胯间尺寸可观,却又有着西方人独特的漂亮白粉色的阴茎,道:“舔。”

宋芷挽抬眸看他,眼里没有一丝微光写着愿意,而伊勒斯的态度却也不容拒绝。

就在二人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来人是有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但还是被五感敏锐的伊勒斯察觉到了。

没有他的命令,不应该有任何人能够经过这里。

“谁?出来!”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被推开了,那人还真是极为不怕死地推开了门。与此同时,伊勒斯从身上掏出一把四叶飞刀,在空气中以极快的速度旋转了几圈,深深地嵌入到了离来人极近的门板上。

“是我!是我!亲爱的伊勒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见见你。”珍妮弗衣衫有些凌乱,看着离她脖子非常近的飞刀,举着双手从门前缓缓走了进屋。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珍妮弗,你最近真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无故闯进家主卧室,简直胆大包天,还不滚去领罚?”

珍妮弗撅着一张小嘴,失落地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叫住了。

“等等,你先过来,过来给我舔。”伊勒斯突然想起来,既然是送上门的,他也没必要上赶着拒绝,留着她么,还有些用处。

珍妮弗一听到这话可就两眼放光地转过了身,以为她的伊勒斯是要与她春风一度的意思,结果走到跟前才发现躺在男人身下的宋芷挽,小脸顿时又皱了起来,“她怎么还在这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伊勒斯扣着珍妮弗亮金色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到了自己挎间,看着女人低头卖力地舔吸着,他又向宋芷挽挑了挑眉,“学着点,你的技术、太差劲了。”

宋芷挽默不作声,没理他。

等到伊勒斯觉得够了就推开了珍妮弗,又指了指宋芷挽敞开的腿间,“趴上来,舔她。”

尽管珍妮弗心里很不情愿,但只好照着伊勒斯的意思来做,她转了下身体,与宋芷挽呈现相反的体位,她撩起自己一侧的金发,把头埋在宋芷挽胯间,没有过多犹豫地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宋芷挽被她舔得一哆嗦,错愕地低头看向自己胯间,只见珍妮弗粉嫩的舌尖在她小嫩逼上不停地上下舞动着。

不得不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珍妮弗舔过宋芷挽湿滑的唇缝,舔舐里面的细嫩唇瓣,又用温热的舌头勾弄着她肿胀挺立的阴蒂球,舌尖一直抵着内里的小小肉球,她甚至用柔软的嘴唇去吸,嘬得响亮,发出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也让宋芷挽不免难耐地呻吟出声。

而伊勒斯则是直接虚骑在了珍妮弗身上,身下躺着两位风格不同的美人,这让男人的征服欲几乎一下高涨到了巅峰。

伊勒斯将珍妮弗的身体压下去,扶着鸡巴插进了宋芷挽那个从未被男人造访过的蜜穴里,听到了女人被一寸寸凿开柔软细嫩逼肉的痛苦尖叫声,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待得粗大的鸡巴适应了女人紧致窄小的洞穴后,才缓缓地加速抽插起来。

“她给你舔,你也得礼尚往来吧。”说着,伊勒斯讲珍妮弗撅在宋芷挽脸上的肥臀狠狠地压下去,让她直接在宋芷挽脸上坐下了。

“唔唔、放、放开!呃……”宋芷挽真是一下被闷得差点喘不上气,她痛苦地惊呼着,不得不自己伸手分别捧住了珍妮弗的两片臀瓣,闭上眼睛,放下一切似的舔着珍妮弗发育得极为肥厚外撅的唇瓣。

珍妮弗也早就湿润不堪了,只是一直得不到抚慰,因此也积攒了一屁股的淫水,一下子突然得到这样大的刺激,自然也是爽得飞起。甚至开始有些惬意地摆动着臀部,在宋芷挽高挺的鼻梁上上下研磨着,可不管别人,只要自己的逼舒服了就行。

而宋芷挽这边一边被插,一边被舔舐吮吸着阴蒂,双重的快感袭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仿佛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一心只知道交媾,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中,忘记了所有现实的爱恨与责任。

“啪啪啪……噗噗噗噗嗤……”

“啊哈……呃、唔…慢、慢一点……”

男人硕大的囊袋打在宋芷挽腿根,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一片通红,宋芷挽闭着眼睛呜咽,声音又像是爽又像是痛苦。

珍妮弗已经早早被伊勒斯驱逐出去了,在发挥了她的功效之后,并且临走前还没被伊勒斯放过,要求她离开之前别忘了去领罚,这导致珍妮弗离开时的表情写满了颓丧与不可置信。

伊勒斯从墙上摘下来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移动设备,在宋芷挽眼前晃了晃,“发给你哥哥,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被男人肏得神志全失的样子吧。”

“不要!你别这样……”这一句话把宋芷挽吓得不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也要伸手去夺,却被男人一巴掌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似是淬着极为冰寒的霜露。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放心,该你付出的代价,一样也少不了。”

男人离开后,宋芷挽又被人扔回了漆黑潮湿的地牢,毫无尊严地度过了几天,等她身上的伤被一个天天来牢里给她上药的大夫用特殊的药快速疗愈后,又被一群男人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囚犯盥洗室。

长衣长裤的囚服很快被褪下,美人香娇玉嫩的肌肤又一次展露于人前,恶劣的男人们那些贪婪而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宋芷挽赤裸的娇躯上。

“听说是老大不要的破鞋,就在几个月前还是多看几眼就要被老大挖掉眼睛的嫂夫人呢。如今不也落得如此境地?”

“伊勒斯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这女人背叛了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今日到咱哥几个手里,岂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

“我还没有玩过这么纯正的东方小妞儿。”

几个男人当着宋芷挽的面无所顾忌地议论着她,一边用沉重的金属锁链将她悬吊起,这次是四肢分别束缚住,身体横悬在半空中。双手并在一起被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金属链扣住,双腿则是大大分开,被头顶的锁链扣住了脚腕。

白软的胸脯在空中微微晃悠着,那几个男人没忍住便伸手捏了捏,将女人粉嫩凸起的奶头拉扯成了长条状,听着她吃痛的呻吟声,心里觉得很是满足。

等到玩够了,他们才开始拿出水枪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喷水,哼着小曲儿一层层地拨开蚌壳,露出里面娇嫩洁白的蚌肉,对准那沾着晶莹水珠的粉嫩小肉球就用带着些绝对不会令人舒服的热水冲了上去。

“唔……真是骚货,任何男人的触碰都能让你兴奋吧?天生该做婊子的料。来这里也好,以后就让老大将你送去慰问兄弟们。”

男人此话一出,身旁的同事们也跟着附和,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主意,不禁拍手称快,连连道好。

“呃、啊——不要!拿开它!”

“唔——好烫!难受……”

此刻的宋芷挽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们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羞辱她的,她只知道身下被烫得很痛,那颗娇嫩的肉蒂被水柱直挺挺地对着冲,连带着肥嫩的阴唇一块儿烫得嫣红色一片。

与此同时,那强力的水柱冲在小阴蒂上,给她带来了一种很奇特的、难以言说的快感,小逼有些痉挛地颤动着,连带着后穴的媚肉一起收缩个不停。

女人无助地朝着男人们张开大腿,凝脂般的雪肤间是一大片被男人肆虐过后的靡艳之色,她可怜地扑腾着小腿,让拴住她的锁链被摇得清脆作响,将所有的哭泣、呻吟一盖淹没。

似乎是能够察觉到宋芷挽会因为这水柱而失控,那个拿着水枪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中的水枪提高到了最高档位,对着宋芷挽张开的腿间狠狠地冲了下去。

他有节奏、有规律地摆动着,在观察到一旦自己冲到某个地方,女人便会哆嗦着屁股、连带着精致的下巴也会微微抬起之后,男人更高兴了,掰开保护着内里细嫩花瓣的肥厚阴唇,对着更深处的一张可爱小嘴冲刷着。

“啊啊啊啊啊——不——”

宋芷挽被他这么突然地袭击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停地挣扎着,哆嗦着诱人的腰臀。可那处的快感便又汹涌而至,犹如烈火灼烧,仿佛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宋芷挽也没有发现,从何时开始自己竟不自觉地向上微微抬起屁股,似乎是有些饥渴地迎合着那水枪里喷射出来的一道最强力的水柱,以让它能够更好地对准自己的花心。

“呃啊……烫、太烫了,小逼好奇怪、不要玩了呜呜呜呜……”

精神崩溃的女人口齿不清地用着这样一种求饶乞怜的腔调对那些男人们说出这样的话,此刻的她沉浸在欲望的深海中早已不得脱身。

“哈啊———不行!”

快感的堆积终究是把她送她了高潮,可随之而来的是小腹内汹涌而至的尿意,再也无法自控,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她层层叠叠的娇媚花穴内喷涌而出,又很快地被热水冲刷干净,与水柱里喷出来的清水融为一体,难以察觉。

可空气中还是渐渐地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而这些从事特殊职业的男人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扑捉到了。

于是,嘲讽与戏弄便接踵而至。

“哦,老天,真叫人难以置信,我们尊贵的前任小嫂子,竟然能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水枪玩弄到失禁呢。”

“我们是奉命来给您清洁身体的,您这把自己越弄越脏,这可怎么办呐?”

“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加剧了我们的工作量,你们说,是不是该好好惩罚她呀?”

“既然是那个地方喷出来的,那便好好责罚她的小骚逼吧。”

“哈哈哈哈哈。”

他们淫邪的笑声在宋芷挽耳边回响,宋芷挽闭上了眼睛,乌睫轻颤,贝齿紧紧咬住了饱满水润的红唇,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眼前的事实再一次提醒她,她在这里,被一群男人剥光了衣服,被迫朝着他们张开大腿,承受着无止境的羞辱玩弄。

曾经那个会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的男人也不复存在,留下的仅仅是一个对他充满着仇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伊勒斯。她知道是自己欺骗他在先,可他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而要让自己在这里苦苦遭受折磨。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伊勒斯。

宋芷挽没有机会思考过多,那些男人对她所谓的“惩罚”便已经开始了。

“啪———”

男人丢掉了水枪,扬起自己的大掌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所赤条条展露着的小嫩逼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巴掌打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声音极为清脆,连盥洗室周遭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没能掩盖。

“唔啊!”

宋芷挽痛苦地扬起雪白脆弱的脖颈,下身闭合着的大阴唇遭到了男人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灼痛传至每一根神经,被掌掴的那处似乎是覆上了一簇簇旺盛燃烧的小火苗。

她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腿,让她看上去抖动得不是那么明显,可还是被眼尖的男人们发现了。

“骚婊子,别扭你的肥屁股了,知道你的骚逼挨巴掌会很爽,放心吧,老子会好好满足你的。”

“一个人怎么够啊,这不得多来几个人狠狠揍她小胖逼?”

这些恶劣的男人们哈哈大笑着,纷纷凑上来要对她进行“惩罚”,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连绵不断地响起,可怜的小胖逼被男人们的巴掌扇得东倒西歪,长久无法回归原位。

“唔、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哈啊……”

“饶了我吧、呜呜呜……”

宋芷挽被扇得屁股紧绷着,男人们每在她肥美的肉户上留下一巴掌,她的屁股便会狠狠一哆嗦,甚至有时还惯性地向上抬起,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不怕揍的小胖逼要主动迎接着男人的巴掌一样,可怜又可耻。

肉户被扇得一片红肿,已经被连续不断的巴掌打麻了,尽管女人痛得哭泣求饶,但张开的蜜穴竟恬不知耻地在巴掌的责打下汹涌地流出了淫液。黏糊糊的糊在阴户上,这导致男人们扇她小逼的手掌都无法避免地沾上了属于她的淫汁,在男人们的指缝间拉着丝缓缓流淌着。

“嫂子真是可以啊,小逼一边挨巴掌一边逼水直流,是老大把你调教地这么骚吗?”

“仅仅是挨巴掌可不够吧,还想不想玩点更好玩的?”

男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个透明的狼牙指套套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上,看着手底下那汨汨冒水的蜜穴,迫不及待地便插了进去“滋滋”搅动着。水声一阵黏腻动人,娇软柔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男人带着指套的手指,而男人的手指也卖力地抽插着以满足这个十分热情的小穴。

“哈啊……呃、慢、慢一些……”

“唔唔…呃啊……”

宋芷挽此刻恐怕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带着狼牙触感的指套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吞没了她。

她美艳的红唇早已无法合上,一双清澈明朗的眸子也只是空洞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甚至在被玩弄得狠了,会眼球上翻只留一片眼白,而美丽的嘴角处也狼狈不堪地淌下了透明的津液。

就在宋芷挽被这些男人玩弄到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踢开门闯进来的男人又给了她狠狠一击。

伊勒斯手里拎着个年轻男人,往地上狠狠一掼,对着宋芷挽说道:“看看,你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想着救你呢,只是太过不自量力。”

少年被迫抬起头,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们的队长,只是没想到,竟是在这样的光景下,他们的队长竟被这群罪犯脱得一丝不挂,悬吊起来受尽凌辱。

“斯蒂文,你怎么来了?”宋芷挽也顾不上现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十分惊愕地看向了地上的少年。

“队长,我……对不起……”

伊勒斯看他们这副主仆情深的模样只觉得厌烦,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管口对准了斯蒂文的太阳穴,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十足,“想救他么?”

“别……别杀他……他还是个孩子。”宋芷挽有些崩溃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喊叫出声。

“可以,你,光屁股骑上去磨管子,什么时候磨到骚逼潮喷,我就什么时候救他。”伊勒斯没说别的,十分果断地朝斯蒂文肩膀上开了一枪,没打要害,却只见血流如注,被打中的斯蒂文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宋芷挽顺着伊勒斯目光对视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间盥洗室里竟有着一根横置的钢管,直径约五公分左右,只到人小腿的高度。本来是用来做什么,不太清楚,但现在,伊勒斯让她骑上去磨逼,当着这些男人的面,也当着自己曾经的队员的面。

宋芷挽被放了下来,看了眼地上血流不止的斯蒂文,终究还是缓缓地走向了钢管,分开双腿骑了上去。

骑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钢管表面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着分布较为密集的凸点纹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悬吊在了头顶上。

“你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你的这位小队员恐怕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伊勒斯冰冷无情的嗓音在宋芷挽头顶上响起,她看着地上被鲜血浸染了一片肩头的男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力抓着束缚住她的缰绳破罐子破摔似的扭动着腰臀,在那粗糙不平的管面上摩擦了起来。

“啊……哈啊……嗯哼……”

凸点摩擦着她腿间那两片肉嫩肥美的蚌肉,金属管横亘在大阴唇之间,原本闭合的两瓣被迫张开,这就苦了内里的细嫩幼小唇肉,被那金属管上的凸点狠狠地搅动着。

搅起了一池春水,嫩肉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宋芷挽一瞬间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的重量都好像消失了,幽幽地飘在云端,只有腿间的极致愉悦控制着她的心神,让她忘乎所以地娇声喘叫着。

“醒醒,小子,看看,这就是你的长官,你们联邦战队派来的骚母狗。”

“怎么样?看了这一幕有什么感想?”伊勒斯的手下艾瑞克拿起手中的马鞭戳了戳躺在地上痛苦沉吟的斯蒂文。

斯蒂文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待得看清楚眼前的香艳画面后,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猝然睁大,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平日里最为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作战时的沉着冷静模样还在脑海里萦绕,那种似乎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干扰的认真执着,不可侵犯的高洁形象顷刻间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赤裸着雪白身躯、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忘乎所以地高声淫叫的放浪女人。

“队长……”斯蒂文不觉间张嘴喃喃道。等到意识到宋芷挽是因为他而被胁迫,又开始呼喊着,“你们放开她!”

宋芷挽似乎是被斯蒂文这一声“队长”猛地唤醒,骤然睁开了一双氤氲着潮湿水雾的眸子,眼里闪烁着水光,透着楚楚可怜的风情,若是能够忽略她现在光着屁股骑在一根能够让女人快乐的金属管上的淫荡模样。

艾瑞克见宋芷挽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有些不满地握着手中的马鞭,像是催促牲畜一样往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抽得那白臀颤颤,女人哀叫连连。

“还不快点!在磨蹭下去他该死透了。”

“啊哈……别、呃……”

宋芷挽臀侧炸开了一道炙烤的疼痛,这使得她不得不重新动作起来,摆动着诱人的腰臀,高高扬起精致的下巴,一张水润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开始从嘴角溢出些淫靡的津液。

“唔啊……好快……呃……哈啊……要、到了……啊……”

她更快地摆动起来,任由冰凉的金属管上一个个凸起的小点狠狠地碾过她腿间那片娇嫩的蚌肉,一次次地磨在她凸起的小阴蒂上,终究将那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尽数释放。

女人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乌黑的发丝遮住了脸颊。这一刻,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小腹内游窜的热流带着她攀登上了极乐的巅峰。蜜穴再也兜不住女人分泌了过多的淫液,不堪重负地再一次喷出水来,以表示着主人的淫荡。

伊勒斯掐住了女人白皙的下巴,看着她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勾唇,“不错,是个合格的骚母狗。”

他又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快要晕过去的斯蒂文,吩咐手下道:“给他治疗,然后扔进地牢。这个女人也扔回去,下次再继续玩。”

斯蒂文被草草医治过后扔到了宋芷挽隔壁的监狱,宋芷挽等了他许久他才悠悠转醒,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咬破了自己的手臂,取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器递给了宋芷挽。

“队长,请相信我们一直没有放弃救您,我用这个办法躲过了他们的搜身。我打听过了,今天伊勒斯他们大半人手都出去交易军火了,基地内布防不足。而且早给我们的人发了消息,其余的队员现在顺利混起来了,请跟我们走吧。”

宋芷挽神情讷讷地接过了手中那个血淋淋的通讯器,听了斯蒂文的话心中自是一阵愕然,随后紧接而来的是满腔的感动。她本以为,任务失败,不会再有人管她的死活了……

然而,宋芷挽在那些队员的掩护下,才仅仅是踏出了基地的大门,就迎面撞上了戴着墨镜、双手环胸站在太阳底下,像看小丑一样看向他们的伊勒斯等人。

“贺渡,你自己算算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三番五次地逃课夜不归宿,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的家长打电话谈谈!”扎着高马尾卷发的年轻女人语气有些激动地对着面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少年厉声喝道。

郁舒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后不久,因为优秀的简历来到了一所全封闭式贵族男子高中任职班主任,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但只有郁舒自己心里清楚,这帮贵族学校的男孩子们有多么难以管束。

三天两头地翘课打架,屡教不改,毫无办法,有的同事劝她不要管太多,可她一个刚刚入职这个教师行业的新人,总想着拉这帮孩子们一把,不忍看着他们继续堕落下去。

“老师,别打电话,我知道错了。”听到郁舒要给他的家长打电话,贺渡这才收起了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没什么诚意地认错道。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没有哪一次是真的知错,下次不再犯的。”郁舒不理他,拿起办公桌上自己的手机和一旁的家长通讯录,找到了贺渡父亲的电话,就要拨过去。

“郁老师,我说、别打电话。”贺渡这次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自觉的威胁,只是郁舒早已拨通了电话,与他父亲的助理汇报起了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到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年是何种表情。

贺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伸手要去抢夺郁舒手里的手机,却又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摄像头,这才讷讷地收回手。

他现在,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

自从上次郁舒给贺渡的家长打过电话之后,贺渡有好几天没来学校,郁舒本来心里有些担心,但后来他父亲的助理替贺渡请了假,她便也没再多想。

直到某一天下班后,她独自走在学校的昏暗走廊上,被人从后面用湿手帕死死捂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沉沉陷入黑暗。

“哗啦——”

一桶冰水浇在脸上,郁舒被迫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天花板斑驳脱落的老旧墙皮,环顾四周发现这还是在学校里,一间早已废弃的教室。

而面前双手环胸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的,竟是消失了好几天的贺渡,以及她们班的三好学生班长李野,身材强健的黑皮体育委员赵呈。

贺渡今日没有穿校服,穿得一身黑,是当下新潮的男生风格,尤其是右耳在灯光下闪着稀碎微光的黑钻,这使他看起来像是个不良少年,同时也显出了几分难以接近的冷冽。

“郁老师,好几天没见到你,猜猜我去干嘛了?”

贺渡见她醒来,冷漠的神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微笑。

“贺渡!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李野,你怎么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郁舒不明白,贺渡绑架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班长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在她的印象里,李野一直是个总是乖乖穿着干净的校服白衬衫,笑起来很温暖的尖子生,打架逃课的那些事情里面从来不会有他,他也总是热心地在工作中帮了她许多忙。

“郁老师,您不知道吗?我们三个一直是在一起玩的。”

她的三好学生一改先前的样子,脱下了校服外套,把衬衫的袖口慢慢挽上去,露出了健壮结实的小臂,只是他的皮肤仍旧是白得晃眼。他坐上了身后的课桌,随意地拿起一旁的教尺,缓缓地挑起了郁舒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笑着解答了郁舒的疑惑。

“郁老师,我帮了您那么多,您也总该回报我一些吧。谁让您在办公室讲题是总是拿奶子蹭我?”

“你……满口胡言,我何时……”郁舒的记忆里自然没有这回事,下意识地要开口反驳,但李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没办法,我才十八岁,那我当然扛不住您这样的诱惑。”他双手环胸,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神情似乎是有些苦恼。

郁舒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直站在身后的体育委员赵呈却在这时不打自招了。

“郁老师,您不记得了吧。有一次体育课我打球伤到了腿,还是您搀着我去医务室的,可您的手实在是不规矩。”

这个平日里十分开朗活泼的体育生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事情,低垂着脑袋神情羞涩,古铜色的脸庞上慢慢蒸起了一抹诡异的粉色云霞。

紧接着,郁舒便听到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的手……一直摸着我的屁股,害得学生鸡巴硬了一路。”

郁舒:……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明明是因为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腿太长,郁舒本来是扶着他的腰,可后面实在是费劲,手就慢慢地滑落下来,她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

郁舒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心下骇然,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面前的几个不良少年们怒而质问着。怎奈何她被绳子捆住了手腕,反剪在背后,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郁老师,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贺渡撩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布满青青紫紫伤痕的胸膛,以及自己手臂上像是被坚硬的金属杆抽出来的一条条血痕。

在郁舒震惊而猝然放大的瞳孔中,贺渡缓缓地笑了,“我那父亲,不管我却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每次我和母亲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他心意,就能将我们俩往死里打。”

“怎么样?是不是不可置信?堂堂国会议员,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可怜我那柔弱的母亲,到现在、都还在医院病房里不省人事!”

贺渡的声音起初还是平静的,可越到后来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尤其是提到了他的母亲,声音骤然拔高几度,伸手扼住了郁舒白皙优雅的脖子,在她耳边残忍地开口道:“就像以前所有的老师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管我?你说,郁老师,我该怎么回报你的好意?”

“对不起,我……不知道。”郁舒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天真竟无意间将别人害成了这样,内心充满了悔痛。

“没关系,老师既然犯错了,那也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贺渡伸手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舒的脸,对着身后的赵呈和李野使了个眼神,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搀着郁舒的手臂将她拉起来,又紧接着摁到了前面高高的讲台上。

男孩们让她上半身趴伏在上面,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这讲台的高度不低,尽管郁舒的个子在女性中算是有些高挑的,但眼下还是仅仅脚尖微微点地罢了。

郁舒穿着一身正规统一的学院教师职业装,白衬衫凸显出了她傲人的胸脯,包臀裙更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圆翘性感的弧度纤毫毕现,裙子长度不到膝盖,下面则是穿着学校统一要求的连体黑丝袜。

贺渡有时候上课无聊,会不自觉地盯着讲台上的郁舒,她在写板书时由于过于用力、认真,而使得藏在裙子底下的圆臀不停颤动,连带着包臀裙一起,抖动地像是他小时候拿在手里晃动的果冻。

其实贺渡早就有一览裙底风光的想法,只是碍于她是个老师,为了这点小小的欲念要付出的风险太大,便也歇了心思。只是没想到,今日凑巧给他逮到了机会。

贺渡拉下了她包臀裙的拉链,轻而易举地便脱下了她的裙子,被黑色连体袜包裹着的浑圆臀肉从衣物中弹跳了出来,意犹未尽地颤了两颤。

郁舒被这帮力气大的男生们扔上了还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贺渡脱下了她的裙子,少年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臀部。

本来只是轻缓的抚摸,可不知为何,渐渐地带上了些情色意味,贺渡隔着黑丝袜揉弄着她的屁股,来到了臀缝间,似乎对腿间的风景很是感兴趣。

透过黑丝,贺渡已经能够看到臀腿交界处中间的菱形地带,两瓣圆鼓鼓的嫩肉已隐约可以窥见形貌。

但这些自然是不够的。

似乎是察觉到贺渡想要做什么,郁舒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腰部,艰难地转过头对身后的少年喝止道:“贺渡,你们不能这样,放开老师,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晚了。”

随着少年冰冷无情的两个字从口中吐露,“滋拉”一声,布料被大力撕碎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郁舒直觉包裹着自己下半身的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空气中的凉意也从那个撕开的破口中传递了进来,吹得她小逼发凉。

贺渡撕的口子并不算太大,精准地把控了力道和方向,使得丝袜破开的那个口子刚好在女人臀腿交界处的中间菱形地带。整个屁股还是被丝袜包裹着的,只有鲜嫩肥美的鲍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肉乎乎的两瓣嫩粉色的唇,撑满了那块菱形地带,安静地紧紧闭合着。

少年带着些薄茧的略粗糙指腹摩挲上了那块凸起的饱满肉唇,贺渡触上它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这辈子都难以忘记这样美好的感觉。嫩唇的触感极为光滑,宛如上好的水缎缎面,天然去雕饰,不带一丝杂质。

贺渡虽然一直打架、逃课、欺负比他更坏的同学,但在这样一所全是男生的学校还真没有交过女朋友,玩过女人。

没想到这一次上手的,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女老师,这个认知让他开始感到无比地兴奋,他觉得此刻自己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叫嚣着想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狠狠玩弄到哭着求饶。

不,这或许还不够,他要让女人的逼穴喷出淫汁,由受人尊敬的老师沦为最下贱的发骚母狗。

他的指腹按压在臀缝间那块鼓起的逼肉上缓缓揉弄了起来,力道逐渐增大,肆意地亵玩着。

“嗯哈……贺、贺渡,别这样,快放开老师、哇啊…唔……”

郁舒的声音也逐渐破碎不成语调,她还没有过男人,多年未曾得到抚慰的身体敏感极了,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撅着肥腚,只是没想到,玩弄她的,竟是自己的学生。

她在被学生玩屁股。

这个认知让郁舒感到脸红心跳,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背后,又带着一丝背德的隐秘快意。

粉嫩饱满的逼肉从被撕开的黑色丝袜中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又在少年的指腹间被揉弄亵玩着。郁舒渐渐有些动情,身体跟着出现反应,两瓣肉唇不知何时被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所浸湿,在贺渡手指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郁舒双手被捆在自己身后,肥硕的圆臀献祭般地抵在讲台边缘高高地翘起,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有些分开,脚尖随着身体的轻微摆动是不是地轻点着地面。

郁老师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很好地满足了这些不良少年们的恶劣心思。

“郁老师,您可真是太骚了,瞧瞧您身下这片肥美的鲍肉,只是被学生的手指抚摸几下,也能吐出这么多的淫汁么?”

“真没想到表面上正经端庄的郁老师,私下里竟是这样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狗。”

“真想让您其他的学生也来看看,他们的老师是这般模样的。”

“够了!呃啊、哈……闭、闭嘴,你们……”郁舒艰难地开口想要大声驳斥身后这些少年们的嘲讽,却没想到他们压根儿就没打算让自己把话说清楚,那只在她私处作乱的手控制着她的身体与语言能力。

“郁老师,别急,您回过头来看看。”贺渡捏了捏她臀间的肉唇,戏谑嘲弄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郁舒顺着他的话往回看,却只看到了赵成和李野正在摆弄着黑色三脚架上的一台摄像机,她错愕地瞪大双眼,扭头看向贺渡,神色一脸的不可置信:“贺渡,你们怎么能这样?就算老师可能有错,你们也不能……啊哈———”

“够了,骚货。”贺渡厉声喝道,并与之同时在郁老师的小肥逼上狠狠地掌掴了一巴掌,正中红心,手掌打在那个位置发出的声音极为清脆悦耳。

郁舒也感到小逼上传来的一阵辣痛,不过这都只是次要的,更为关键的是自己竟然被学生扇巴掌,还扇在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内极速地涌动着,一瞬间红了一张脸蛋,这痛苦而羞耻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接下来您便安心地享受学生为您准备的大礼吧。”

贺渡的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粉红色的木质手拍,它看起来很可爱,是猫爪的形状,长度约有三十厘米,握着的地方被设计成了圆柄状,方便施力。只是猫爪中间那块凸起的硬质肉垫,看起来可就没那么友好了,带着粗糙不平的凸点,恐怕打在皮肤上威力不容小觑。

“郁老师犯了错,也要像学生一样受罚的是不是?”

“既然郁老师这么骚,被学生摸得流了一屁股的水,那便罚这块不停流水的逼肉吧?您说这个惩罚如何呢?”

贺渡抚摸着郁舒湿答答的两瓣肉唇,感受着身下女人颤抖的腰臀,心里感到了一阵扭曲的满足。

郁舒直觉贺渡的手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了她湿润肥美的鲍肉上,她下意识地回头,却看到了那个可爱又可怖的东西,心里一阵惊慌,颤声道:“贺渡,你要做什么?拿开它———啊哈!”

少年握着粉色的猫爪拍狠狠地抽打在了女人臀腿间的菱形地带,那块凸起的硬质肉垫拍在了女人的肉嘟嘟的肥唇上,惊得郁舒浑身一哆嗦,一阵火辣的痛感由身下传来。

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夹紧屁股,想要做些什么来藏起自己身后被打的娇嫩脆弱部位。可无论她怎么并拢腿都是无济于事的,她偏偏就生了这样一片不知廉耻的肥逼,怎么遮也遮不住,即使腿并得再紧,那两片肥美的鲍肉也依旧大大方方裸露在外,杵在臀腿之间,一副叫人随意采撷的样子。

黑色丝袜包裹着浑圆的臀,也遮挡住了一些美好的风景,可唯有被撕开的那道裂口中乍泄的春光,让人感到了格外的妙趣。透着内里肌肤的黑色丝袜与裸露在外的嫩粉肥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可否认,这样的色彩冲击再一次狠狠地抓住了这些少年们的眼球。

“郁老师,您一定不知道吧,我其实最喜欢上您的课了。因为你每次在黑板前认真写着板书的时候,屁股总会连带着兜不住的包臀裙一颤一颤的,尤其是夏天,可以清晰地看到您屁股的美丽形状,真像颗美味多汁的水蜜桃。”

“您说您身为一个老师,怎么能这样呢?不好好上课,竟在讲台上用您的屁股勾引学生。”

“您说您这骚屁股还不该打?嗯?”

此时贺渡那听起来充满活力的清冽少年音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内容便又形成了强烈的矛盾感,那是天真单纯与恶劣残忍的冲撞。

郁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你们别这样……”

“不,我偏要这样。”

贺渡挑眉笑笑,从一旁的李野手中接过来一支直径约有两指宽的白色蜡烛,他拿在郁舒面前轻晃了两下,颇有兴致地解释道:“这是低温蜡烛,舒老师猜猜我打算用它做什么?”

“不要、不要……呃啊……”

郁舒哪里还顾得上去猜测少年的恶趣味想法,完全被他手中的蜡烛吓得尖叫失声,而事实上贺渡也完全没有给她猜测的机会,便将那黑色的丝袜顺着裂开的口子又往上撕开了一些,露出了女人勾出诱人弧度的股缝,中间的那个嫣红色小穴,已隐隐可以窥见。

贺渡捏起她的臀瓣将蜡烛底部强行塞了进去,插在郁舒两瓣屁股之间,又拿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着的金属打火机点燃蜡烛,看着轻轻跃动着的烛火微光,只觉得眼前郁舒的臀像是个被迫献祭的生日蛋糕。

“舒老师,好好享受这一切吧。待会儿可别挣扎得太厉害,烛泪滴落到了您漂亮性感的馒头逼上,可是会很烫的。”

贺渡饶有兴致说完这些威胁的话后,觉得自己最好的一切的准备,似乎是打算进入正题了。他握着猫爪拍轻轻点在女人肥嫩的馒头逼上,接着蓄足了力道狠狠揍了下去。

“啊哈———不、不要!”

小肥逼被打得凹陷下去一些嫩肉,唇瓣的缝隙间却吐露出了更多的淫汁,色泽晶亮地溢满了那道窄小的缝隙,无声无息地勾引着这些半熟不熟的少年们。

贺渡的眼眸中逐渐映出了疯狂之色,他十分兴奋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既然开始了,他就没打算给郁舒缓过来的机会,他握着猫爪拍带着凛冽风声“啪啪啪”几下迅猛地揍在了郁老师淫荡的小逼上,那是将郁舒打得不停哭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老师,在学生面前又该保有着怎样的形象。

她痛苦地扭动着腰臀,肥嫩的屁股随着手拍每一次的落下而哆嗦地弹起,看起来真像是个主动迎接着惩罚的骚浪贱屁股。

“郁老师,您可别扭得太厉害,别忘了您身后的小穴还含着根曳曳燃烧着的蜡烛呢,这烛泪滴落到您身体的哪处,可就不好说了。”

在贺渡的示意下,身为小弟的赵成和李野帮忙按着郁舒纤瘦的腰肢,以让她能够乖乖地撅着臀承受来自贺渡的笞责。但眼前这样香艳的一幕自然也勾起了他们的性趣,几个少年下身硬得发疼,目前却又做不得什么来纾解,只好在口头上戏谑着这位新来的漂亮女班导了。

这成熟美艳的女班导果然就和班上那些萝卜青菜一样寡淡的女同学不一样,她的丰满、她的气质、她的韵味,甚至包括她的身体,都是那些小女孩们所远远不能比拟的。

“啪啪啪———”

“啊哈……放开、别、别打老师了……唔……唔啊……”

贺渡真是过分得很,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郁舒臀腿之间的肉户地带。而郁舒每一下被打到的地方除了火舌席卷般的辣痛之外,还夹杂着一股难言的隐秘痒意,逼缝里不知不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水汪汪地浸染了被打到红肿的馒头逼。

少年的打法又快又狠,郁舒被其他两个男生按住,除了扭动着腰臀艰难挪动之外,做不了任何反抗。就在她屁股胡乱晃动间,不慎让那插在穴口的蜡烛闪烁了几下,烛火摇曳后一滴滚烫的烛泪滴落在了郁舒肥嫩的馒头逼缝上。

“啊哈———”

犹如被电流击中般的刺痛从敏感脆弱处传来,那股灼热似乎直抵穴道,让她身后正在受着笞责的屁股整个痉挛起来,颤抖着攀上了一波难以逾越的高峰。

那股热流似乎犹在小腹里游窜着,抽去了她全身的力量,让郁舒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脱力的状态,上翻着白眼球,粉嫩的舌尖微吐,额间也冒出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她深邃的侧脸轮廓悠悠滑落,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之间。

“郁老师,这么舒服吗?”

在她身前按住她腰肢的李野自然是察觉到了郁舒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他觉得郁老师高潮时候的潮红色脸蛋异常漂亮,缓缓伸手解开了郁老师白衬衣的扣子。

只待解到胸口处,便已能够窥见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尤其雪峰间那道幽深的沟壑,格外地吸引着少年们的视线,米白色的蕾丝罩杯已经快要兜不住那团软绵到快要流溢出来的乳肉,随着身后仍旧没有停歇的木制手拍击打皮肉声肆意抖动着,好像快要把奶汁晃出来一般。

李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了郁舒被挤压着的乳峰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抽一插。

可他仍旧觉得仅仅是这样并不能满足,把手绕到郁舒胸罩的背后费了一番功夫解开了舒老师的胸罩。那对白兔儿骤然得到释放,便再也迫不及待地从罩杯中弹跳了出来。

李野仍觉得碍事,便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剪刀剪开了郁老师胸罩的袋子,直接取下来扔在了地上,又把她的衬衫扣子往下解了几颗,让那对不停吸引着他的大奶子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唔、好凉,别碰老师、啊哈——”

奶子从衬衫中跳了出来,贴在了冰凉的讲台桌面上,彻骨的寒意席卷了仍旧带着体温的奶子,郁舒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丝散乱地把脑袋耷拉在桌面上。

那个叫李野的学生正在揉她的奶子,少年的指腹带着些常年握笔写字磨出来的薄茧,刮蹭在她的乳头上,似乎带着细小的电流游窜全身。

“唔唔……别捏……住、住手……嗯啊……”

她的奶头被李野抓在了手里肆意把玩着,李野像是拧螺丝一样拧动着她的奶头,还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尖,甚至更过分地拉扯着,将粉嫩凸起奶头都扯成了长条状。

郁舒渐渐地有些沉醉,李野解开了束着她头发的皮筋,乌发如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了脸颊两侧。郁舒的眼神愈发迷离,因为迟迟无法闭上嘴巴,口中汇聚了太多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一些,拉着银丝,缓了几缓,才慢悠悠地滴落到了桌面上。

“郁老师,再这样下去,您的骚屁股是不是还要喷水啊?”

贺渡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正在被她的学生们侵犯、凌辱着。

贺渡发现这个女人真是骚透了,馒头逼都被打得肿成小桃子了,却还在不停歇地爆浆透汁,深海里的蚌类生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贺渡玩心大起,眼见着这块小小的嫩肉已经被打肿,他便又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郁舒的一侧臀瓣,稍稍往外掰开,在她嫩粉色的臀缝间狠狠地揍了几下。直揍得郁舒蹬起小腿,浑身紧绷,想要夹紧屁股躲避责罚却又做不到,只好无助地在学生面前毫无形象地哭喊着求饶。

“啊哈——好痛、不打……唔唔……”

挣扎间烛火摇曳,又是洒落了几滴烛泪,尽数浇灌在了女人饱受棰楚的桃谷密地,又是疼得郁舒口中“嘶嘶”吸着气。

不,这些自然还是不够的。

贺渡不费什么力气救掰开了她的腿,伸手摸了摸被淫汁浸润的肥逼,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小逼前端那个凸起的小小肉球,大力地揉搓了几把。紧接着粉色的猫爪“肉垫”狠狠地拍上去,惊得女人颤动着双腿想要并拢,却又被少年残忍地捏住了大腿根部更大幅度地岔开腿,用那脆弱可怜的小肉蒂迎接着来自这些恶劣少年们的笞责玩弄。

花心的嫩肉一连被打了好几下,刺痛由阴蒂传来,羞耻和辣痒像是病毒般蔓延全身。郁舒觉得此刻的自己的确像极了那销金窟里的下贱妓女,明明身体是在被她的男学生们玩弄着,却仍旧会感到难以言说的愉悦和满足。

又随着“滋啦”一声,郁舒身上穿着的黑色丝袜被尽数撕开,那点小小的布料再也不能遮掩着她的玉臀。霎时间,仿佛吹弹可破的娇臀被解开了束缚,猛地一下从丝袜中跳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色情地颤动了几下,才渐渐归于平静。

“舒老师的屁股真是无时无刻地勾引着讲台下的同学们。学生早就想一探您裙底下的风光了,只可惜到了今日才有这机会。说来,也是您自己送了上来。”

“若不是您激怒了我,学生也没这个付诸于实践的想法。”

郁舒不知道贺渡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但她眼下被自己的学生脱光了下体的衣物,被迫暴露出了整个私处,这让她感到脸上一阵燥热,心里无比难堪。

“呃哈———”

不待郁舒多去分辨些什么,乳头处猛地传来一阵针扎般的锐痛拉回了她的思绪,紧接着她便听到她的好班长那温暖地犹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般的嗓音悠悠在耳边响起。

“郁老师怎么总是转过头看他?我才是您心目中的得意门生不是吗?”

“您说您讲题就讲题,为什么非要解开胸口的扣子呢?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学生那一整个下午都没能听进去课程内容。”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是不是故意的,粉色的奶头都从罩杯里跳了出来,您却还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

李野微微俯下身,让自己的脸与郁舒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张精致小脸对上,神情温柔地用指腹抹开她眼角的泪,一边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怨怼对郁舒诉苦着。

恰逢此时,废弃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黑皮的体育生赵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圆柱状的冰棍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含上两下。郁舒这才有空察觉到他似乎是出去了一趟又进来。

赵呈看到了讲台上被两位死党剥得几乎差不多的冰肌玉骨美人老师,一双眼睛乌溜乌溜地转了几下,瞬间被点燃了兴奋激动的火苗。

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坐到郁舒所趴着的讲台上,舔了一下手中的冰棍,见郁舒正在看着他,小麦色的脸蛋缓缓勾出一抹笑容,“郁老师,干嘛一直盯着我舔冰棍,怎么?您也想吃吗?”

赵呈是个行动派,他没等到郁舒回答就自顾自地替她摘下了那根烧了许多的蜡烛,转而换成了他手中还在滴着水的圆柱状冰棍,不顾女人的挣扎,破开层层叠叠花瓣的阻挠保护,冰凉的柱体捅进了她湿热温暖的甬道内。

“啊哈——不、拿开、唔……”

“郁老师应该诚实一点,您下面的小嘴已经流了好多口水了。”

赵呈在她红肿的小肥逼上揩了一把,一摊粘稠的、混合着冰棍清甜汁液的不明水体瞬间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拿到郁舒面前给她看,见她羞恼别过脸去又不死心地摆正她的脸蛋,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上涂抹着。

而一旁的李野从讲台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根长条形的教鞭,似乎是有些意外地微微挑了挑眉,然后递给了贺渡,“赶紧结束吧,虽然郁老师很可爱,但我还得去上晚八点的辅导班呢。”

贺渡接过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然后笑着对郁舒说:“郁老师,您一定没有尝试过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扒了裙子打光屁股的滋味吧?”

“该惩罚您多少下呢?”

贺渡神色似有苦恼,目光又被郁舒臀缝里含着的一根老冰棍所吸引,缓缓勾唇道:“那就打到这根冰棍完全融化在您的骚穴里为止吧。”

“不……”

“下次记得别多管闲事哦。”在郁舒看不到的背后,贺渡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又很快地收起了脸上调笑的神色,即使是在衬衣的包裹下也仍旧显出了结实紧致线条的小臂抡圆了手中的教鞭,那长长的一条树脂教鞭划破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和强劲的韧性狠狠地揍在了女人肥白挺翘的臀尖上。

白嫩的臀肉被打的凹陷下去,连带着手中的教鞭也弯折出了一道令人难以忽略的弧度。臀面像是一湾平静的湖被骤然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臀波悠悠泛着涟漪扩散开。与此同时,绯红色的条痕横亘在女人诱人的臀峰,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啊哈啊……呃……”

臀尖上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郁舒仰着脖子尖叫出声,可一心只想报复她的少年并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着那平日里该被老师抓在手里的教鞭就往舒老师光滑细腻的胖屁股上连番责打,直将那可怜的两团嫩肉抽得颤颤巍巍,臀尖上瞬间多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条痕。

“咻啪——啪啪啪——”

郁舒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揍着光屁股,连续的抽打让疼痛根本来不及被稀释,被教鞭打过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一连串的细小火苗在她屁股上燃烧着,灼得她浑身颤抖,冒出了一身冷汗。甚至痛到她压着嗓子哭叫起来,哭腔中又是颤声连连。

被按住的腰臀只在有限的范围内能够扭动着,教鞭每在她臀上落下一次,被揍红的嫩屁股总是会随着其动作弹起落下,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躲避还是迎合。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绯色,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那夕阳下的余晖洒落在了白雪皑皑的山峰,被凌虐的女人无助可怜的哭泣着,纤细皓白的手腕想要挣扎却又被李野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按着。郁舒的手指不由得攥成拳,用力到指尖都有些泛白,此时此刻倒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教鞭抽打在香娇玉嫩的臀肉上的清脆“噼啪”声还在耳边不停地炸响着,像是那春节里被顽童点燃的鞭炮,长久不停歇地奏响着欢快愉悦的节奏。

只是苦了郁舒,被教鞭打光屁股实在是不好受,这东西又细又长,还极具韧性,受力面积小,压强便更大。郁舒只觉得自己明明屁股上有那么多肉,在挨打时却又好像一下被打到了骨头架子似的,疼入骨髓。

教鞭已将整个臀面都基本照顾到,接下来便是更为难熬的伤痕叠着伤痕。教鞭落下的时候,臀峰已经浮现出了一道道红肿的肉棱子,原本娇嫩光滑的肌肤现在变得狼藉不堪,皮肉肿胀地鼓起,伤痕的边缘处已经浮现出了深红色的砂点。

“唔……不要……呃啊……哈……”

郁舒疼得倒吸着凉气,身体随着教鞭的落下一颤一颤的,她感到身后的那个东西不停地撕绞着自己的皮肉,每打一下屁股都好像被撕开了个血淋淋的口子。这使她再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的端庄形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挣扎得厉害,白嫩的手腕甚至被少年抓出了红印。

这无疑是一场惨痛的教训,此时此刻被学生按在讲台上的女人像是个可怜的罪犯,正在承受着她应得的惩罚。

只是这惩罚对她来讲,未免过于羞耻,疼痛不已的同时心中又有着奇怪的满足感。

偏又在此时李野似乎察觉到了郁舒心中所想,直接用双手捧起了那对贴在冰凉讲台上快要被压扁的奶子,微微张开薄唇吮住了那悄然挺立的小小樱桃,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拨弄个不停,将那颗小小的奶头伺候地爽到郁舒头皮发麻。

贺渡若有所觉,也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抓着被塞在郁舒小逼里的那冰棍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嗯哼……不、不要……哈啊……唔……”

“啪!”

听到舒老师逐渐甜腻动人的淫叫,贺渡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意,却没有表现在脸上,扔了手中的教鞭,改为用巴掌掌掴舒老师的红臀,由下及上地掀起了一层层翻涌的肉浪。

“啊哈——唔、要去了——”

与教鞭抽打屁股不同的是,被学生这样用巴掌掌掴着,更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快意,兼之自己的一对奶子又被班长伺候地很好,小逼里有着节奏的冰凉抽插感竟无意间顶到了她的敏感处,让她一瞬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贺渡预料到舒老师的反应,及时的抽出了冰棍,只见女人熟红色的蜜穴里喷出了一道混杂着乳白色冰棍汁液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流了许久。

小肥逼早已兜不住过多的混合汁液,白色粘稠的一滩滩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滴落着,在地面上砸出了一汪小小的水潭。

随着冰棍又固体转为液体的过程渐渐停止,巴掌炙炒皮肉的声响也逐渐停歇,只是女人仍旧带着些微弱的啜泣,似乎还没能完全从那惊天动地的疼痛和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及时脱身。

少年们有些痴迷地看着舒老师原本清透动人的一双桃花眼现下溢满了盈盈的水光,表情委屈,如骄阳般鲜艳的口红已经狼狈地糊在嘴角。

“郁老师,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您可以走了。”贺渡把从相机里拔下来的u盘在郁舒面前晃了晃,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郁舒咬着牙艰难起身,想要提上自己的丝袜却发现屁股肿得厉害,根本没办法被紧身丝袜束缚住。

“郁老师,需要我帮您穿上丝袜吗?”

“不需要。”

她的班长很好心走上前,动作温柔却不由分说地按住了郁舒的手,强硬地一点一点替她提上了丝袜。

郁舒疼得一整张漂亮的脸蛋都快要扭曲了,刚刚遭受过严厉棰楚的屁股哪里能被这紧身的丝袜塞进去,布料摩挲着伤臀,将那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肉强行塞了进去的疼痛可想而知。

郁舒忍气吞声地穿上裙子,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慢慢想办法让这帮恶劣的少年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被凌辱视频在他们手里,用那个作为威胁,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捅出来,除非她连脸面都不要了。

郁舒心绪有些烦乱地走出了校门,却发现身后仍旧有着几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心中充满了不安,根本不敢回头,只是身后的人却在这时开口了。

“郁老师,天色晚了,让我们送您回家吧。”

“官人,别急嘛,等奴家准备好了。”姜宜柠表面上“咯咯咯”地笑着,动作欲拒欢迎地将炕上的健壮汉子推开,又将自己的衣衫往下拉了拉,心里暗骂急色的臭男人。

姜宜柠是三水村最漂亮的小寡妇,刚成亲没多久男人就因为暴雨泥石流死在了上山打猎的途中,她一个人生活艰难,夜里又寂寞,便把目光盯向了隔壁的猎户张。只可惜张猎户家里有一泼辣无比的悍娘子,姜宜柠便只能乘那妇人外出或是田里干活或是回娘家的时候,偷偷与这猎户张炕上互诉衷肠。

姜宜柠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它蒙在了张猎户眼睛上,紧接着脱下自己的小裤,光着腚坐上了男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孽根。

盘虬着青筋的粗大肉棒一寸寸地被展开的蝴蝶型蚌肉吞没,姜宜柠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慢慢地坐到了底,口中发出一些甜腻动人的呻吟。

而张猎户也掐着女人的腰大力地挞伐起来,干得女人浪叫连连,声音酥软入骨。

“啊哈啊……嗯……官家好厉害!再快些、啊……”

“你个小浪货,这么欠干,多久没找男人了?咱们村里的汉子都想操你,你下面的那口应该每天被喂的饱饱的才是,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好似饿得几天没吃上男人的精液了?”

“哎呀,还是官家最厉害,肏得奴家双腿都合不拢,有官家在前比照着,哪还瞧得上那些歪瓜劣枣?”姜宜柠娇媚地笑着,勾着男人的脖子,甜言蜜语将他哄得心满意足。

“就你最会花言巧语。”张猎户也笑了,大掌一挥狠狠地掴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猎户男人的力道不小,随手一拍便将女人拍得“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奴家这是夸你,怎么还打人家屁股?”姜宜柠故作姿态地撅着嘴抱怨着,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期待,恨不得男人粗糙的大巴掌在她屁股上再狠狠多扇几下。毕竟她坦然承认,她的身体比起寻常人确实是有些骚的。

屋子里一室春光,男人低沉的喘息,口中骂着脏话狠狠地肏干住在隔壁的年轻俏寡妇,女人放肆地媚叫着,口中也不知羞耻地说这些淫词艳语,甚至连门外都可以清晰听到。

而这厢的王氏从娘家带了些老腊肉,特的晚上赶回来要投喂自家那死鬼,却没想到一进院子就听到了那样的一段对话,配合着骚狐狸毫不掩饰的浪叫,气得她脸色发青,怒目圆睁。

她愤怒地上前,泄愤般用力地推开门,就看到隔壁的姜氏寡妇与自家那死鬼交缠在一起的赤条条身躯,她当即拿起手中的菜篮子丢向了那二人,喝道:“好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乘着老娘回家在这里私下苟合。”

“姜氏,你个狐狸精,刚嫁进门就克死了自家男人,还来勾引别人相公,还要不要脸了!”王氏上前一把掀开骑在他男人鸡巴上的姜宜柠,照着她娇美的脸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扇了她好几个大耳刮子。

王氏是个勤劳朴实的劳动妇女,平日里在农田干活,练出了一身力气,这会儿扇在姜宜柠娇嫩的脸蛋上,直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颊在床上哀嚎起来。

“哎呦、疼煞我了,好姐姐,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姜宜柠自知理亏,挨了巴掌后捂着脸蛋在床上打滚,心知自己正面干不过王氏,旁边这个男人也只是袖手旁观地看着这一切,她只好哭着跟王氏求饶。

“不行,你得跟我走,咱们去找村长评评理去,怪不得我家相公打得猎物总是会少掉很多,原来都是被你这骚狐狸骗去了。”王氏从后面扯着姜宜柠的头发,将她从炕上一把揪起,拖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中还骂骂咧咧。

可怜的姜宜柠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被王氏拽到了路上,她这般酥胸半露、白皙浑圆的屁股蛋还有半个没兜住的模样被路上的村民看在眼里,再加上王氏一直在辱骂她,吸引了更多的人向她们投来视线。

姜宜柠这才恍然地觉得羞耻极了,捂着脸希望别人认不出来她,但王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扯下她捂着脸蛋的手,并对过路的邻居们高声呼喝道:“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狐狸精,刚成亲就克死了自家男人。今天还被我发现勾引老娘的男人,两人滚到床上去。我现在要去找村长评评理,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该怎么处置。”

“姜氏寡妇,我上次还看到她和我家男人眉来眼去,真是浑身一股子骚味。”旁边的人有对她的话十分赞同地附和了几句。

就这样,姜宜柠在一众村妇的唾骂声中来到了村长家。王氏对着村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这件事,老村长眉头拧成了川字,半晌后,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押进宗祠,按不守妇道的妇人,村规处置。”

此时的姜宜柠还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她是外村嫁过来的,直到她被两个彪壮大汉押着跪在了宗祠地下,一旁的老村长敬了炷香,痛心疾首地念叨着些什么。他的语速太快,方言又因为地域而有所区别,姜宜柠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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