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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晨威离开仓库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来,躲在夜色之中沉浸在尼古丁带给他的冷静。

警局高层为了当年的事不被泄露要对他执行“处决”他是能够预料到的,只是没能预料到会是宋曜来执行这项任务。宋曜的行动失败打乱了他原定的传信计划,狡猾的老狐狸更是刻意将人交到他手上让他刑讯拷问,以此来检测他对衔尾蛇的忠诚。

宋曜是他的爱人,是他这六年艰难卧底生涯中唯一的信仰,要他对宋曜动手无异于自剜心头肉,放出心头血,可是如果不动手那他更保不住宋曜。如何审讯,怎样用刑他都计划的周全,只要宋曜肯告诉他名单,哪怕是个胡乱编造出的假名单他也能交上去应付一下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只可惜宋曜坚持着他的信念,不给他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机会。

“曜曜啊,你变蠢了啊……”

正当霍晨威还在规划下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晨威懒得去接直接挂断,可那边依旧打个不停,挂了两三次还在打,迫不得已接起来,还没等他张口骂人就听那边给他汇报宋曜昏死过去的消息。

“没用的饭桶!都给老子滚开!”

霍晨威气势汹汹的冲进仓库,口中骂着那帮废物,抬脚踹倒挡住笼门的手下,。他原想着是把乳环用线连接,直接绑死在木板前面的圆环上,但是这才刚打没几天,伤口还没长好,万一宋曜撑不住,拉扯大劲儿再把乳头给扯烂就麻烦了,最后只能在绳子下面挂几颗不算太重的小铅球,象征性的坠一坠。

“宋警官现在的状态堪称完美,这是最标准的小母狗放尿姿势,宋警官可要好好学习,往后再想尿尿都要摆出这样的姿势才行。”

“你…做梦……”

宋曜咬牙瞪着欣赏他身体的霍晨威,这种下贱的姿势他才不会去学,他宁可是被尿憋死,也不可能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去放尿。

霍晨威现在并不着急宋曜不向他屈服,敢这么说多半是因为刚失禁,膀胱里没有尿憋着,等有了尿,憋不住了,就该到了让他干什么就该干什么的局面。

“我欣赏宋警官的自信,但是该训练还是要训练的。昨天禁食一天,一滴水都没给你喝,假阳具里射的那一星半点的水也不够解渴吧?”

宋曜不愿回想早上经历过的屈辱事情,他为了能够喝到水放下了尊严,不停歇的去取悦假阳具,还没喝到几口就被换班的马仔们看到,紧接着就被用尿液与精液羞辱。他现在还是很渴也很饿,但他更清楚的是,如果他现在说想要喝水吃东西会受到更多的羞辱。

霍晨威能从宋曜的沉默感受到他对水源的渴求,今天本来就是要训练人像只母狗一样撒尿的,肚子里没有水又该怎么尿呢?

“一天禁食惩罚已经过了,今天可以允许你喝水,而且水管够,不仅能让你喝到解渴还能让你喝到饱。只是,不可以随便尿哦。”

宋曜能够预想得到霍晨威把他绑成这个姿势,不单单是为了羞辱他,肯定还会更为残忍的安排在等着他。

此刻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玩弄,怎样喝到那口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

见宋曜一副大义凌然,从容赴死的样子,霍晨威一阵难言的辛酸浮上心头。在宋曜心里他肯定是比十恶不赦的罪人还要恶上三分了,只可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宋曜把他当做“敌人”,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那他只能把戏做到绝。

“曜曜,别怪我。”

恍惚中宋曜好像看到霍晨威用唇语说了什么,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头套蒙住。

半封闭的黑色乳胶头套随着系带的抽紧而逐渐贴合,宋曜俊朗的五官除了嘴巴还露在外面,其余部位全在包裹下变得模糊。这款头套没有预留出呼吸孔,乳胶面料完美遮住鼻孔,给戴头套的人施加上轻度窒息的刑罚。

在失去视觉嗅觉,听觉也变弱的情况宋曜不安的挣扎起来,这种让他预测不到霍晨威会对自己做什么的感觉让他发慌,但他能够确定的是,霍晨威不会让他的嘴空着,要被戴上的不是口球就是口枷,再不济就是插入灌食用的软管。

其实算算从上一次灌食过后,他这两天里一顿饱饭都没吃上,舔那几口小米粥还不够他半个小时消化的。

如今腹里空空,就算是强行给他下管灌食他也能接受。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饥饿被放大无数倍,渴望食物的想法高过了想去反抗的冲动,以至于在唇瓣感觉到有东西要塞入时,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去接纳。

霍晨威有些意外宋曜的顺从,固定好口塞皮带后,隔着头套摸了摸宋曜被包裹得光滑的脑袋。

“肯学乖了?”

加厚的乳胶头套贴在耳朵上阻拦一部分声音传入,霍晨威说话时声音不算大,他也只是依稀听见个“乖”字,想来是霍晨威说他变乖了,出于反抗他来回扭动着脑袋,向人示意他并没有。

看人摇头霍晨威无奈长叹一声,不过手上还是温柔抚摸着。

“还没学乖可以慢慢来,再多调教调教就会变乖的。要不要猜一下,一会儿要插进嘴里的是灌食管子,还是谁的肉棒呢?”

这两个选项放在面前宋曜哪个都不想选,灌食管子插进食管里会疼,他又不想给别人舔肉棒,霍晨威那根就够他受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像个站街的婊子似的,对着男人鸡巴发情。

可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吃与不吃,不都凭霍晨威一句话吗?

“别告诉我,你在期待会有别人的肉棒插进你嘴里。”

宋曜惊讶于霍晨威能够猜到他心中所想,正当他刚要发出些哼声去反驳人时,无法闭合的嘴里突然的被插进了一根远比灌食管要粗上几倍的管子。

“唔唔!”

管子压住舌头持续进入,宋曜随即剧烈挣动起来。视觉被剥夺的他,无法凭舌头分辨出那根管子被插进嘴里要做什么。如果是要给他灌食那这也太粗了,别说捅进食道,就连喉咙都过不去,霍晨威这是要给他灌什么东西用得上这么粗的管子。

“乖,不动,不动了。”

霍晨威没想到宋曜会对插入粗号软管有这么大的反应,抱住人不停扭动的脑袋,将软管抵到人喉咙上便停下。之后又像安抚受惊的小宠物那般揉揉面颊,摸摸下巴,给他不安的警犬顺顺脾气。

“喝水自然是要用粗管子喝才解渴,灌食管那么细,一点一点的流多没意思?再说了,狗狗在渴到极点时可是什么都不挑的,喝尿也是正常现象。我准备把你训练成厕狗,往后带在身边,有尿直接尿在你嘴里,算是给你个奖励。”

听到要被喂尿解渴宋曜发了疯似的反抗着,被禁锢的双手疯狂扭动,妄想从缺口中挣脱出来。他早上刚马仔们被尿了一身,好不容易被霍晨威嫌弃难闻才有洗干净的机会,这要是喝了尿自己不就彻彻底底的变脏了吗?

霍晨威知道宋曜是被将要到来的“圣水”给吓到了,果然在药物控制下,平日里思维再清晰的人此刻也会变得反应迟钝,宋曜光想着抗拒,也不想想他真能舍得让他去喝那帮蠢猪的尿吗?他自己都不舍得用尿去羞辱人,怎么会把他交给别人羞辱?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你等不及了,这就给你喂圣水。”

“呜……”

当管子发出有液体进入的声响时,呜咽的悲鸣从人口中微弱地飘出。宋曜不想让嘴接触的尿液,拼了命的用舌面堵住管口,但无论他怎样堵都阻止不了液体的流出,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缝隙里渗出,迅速灌满了口腔。

“怎么不喝呢?快喝。”

霍晨威看着漏斗里粥没有下降有些生气,拿起尿道棒的控制器,打开调整到低频放电模式,作为不乖乖吃饭的惩罚。

“唔呜……”

敏感的尿道被脉冲电流刺激得疼痛难忍,一下一下的随着波频而上下跳动,其余被贴上电极片的地方的肌肉也在电流流经时而绷紧抽动。

下体上传来的痛楚刺激宋曜的神经,让他想要去逃避,可不管怎样扭动都逃不掉。

后穴里的肛钩勾抬他的屁股,使他无法落下腰身,双腿上的绳子绑缚结实,就算他再怎么用力也合不上腿。脚尖在长时间的蹲姿中早已经抽筋到麻木无感,支撑不住摇晃的身体,自身重力全压在手腕与脖颈,卡的他上不来气。如果再不咽下嘴里的东西去呼吸,他怕是会就此憋死在这里……

“唔…唔…唔……”

宋曜最终还是在快窒息前咽下了那些液体,不过那黏糊糊的东西喝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腥臊气味,相反还有一股浓浓的饭香,霍晨威这是给他灌的粥吗?

看到宋曜开始喝粥,霍晨威短暂的停掉电击,又在管中的粥被喝完后及时倒满,不让宋曜的嘴有闲时候。宋曜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点东西充充饥怕是会饿坏了身体,难得不用灌食也能吃点,那就多吃些吧。

黑暗中宋曜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是在不间断的吞咽,只要他肯吃,霍晨威就倒,直到自己的胃又有了撑痛感,不停摇头抗拒时才停下。

“吃饱了?”

宋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人不给反应,霍晨威蹲在宋曜身前,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受到那里已经被粥撑起来,变得圆圆鼓鼓的才好放下心。

宋曜喝了不少粥,他加在粥里的能量补充剂量也不少,全部吸收掉也够宋曜撑过上午的折磨了。

“既然吃饱了上午就好好学放尿姿势,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东西流进你嘴里,不管是什么你都要把它一滴不剩的喝完。做的好,我允许你在午饭前放一次尿,做的不好,那就等着被我操尿吧。”

“呜……呜……”

听到霍晨威对自己的安排,宋曜不断闷叫着发出声响去反对。他不敢想像在长时间被这种耻辱姿势折磨,被肛钩与下体上的电击道具刺激,被灌下不知种类的液体强迫憋尿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他的下体会被电击到彻底坏掉,也许他的肠道会被肛钩勾穿,也许他的乳头也会被重物拉扯到残缺……他会变成一个废人,一个管不住屎尿的废人……

在各种残忍的幻想中宋曜自己把自己吓到,在某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了想去求饶的想法。他想求霍晨威绕了他,只要不用这种方式去拷问他,怎么使用他的肉穴与口穴都可以……

霍晨威从那具不停颤抖的躯体上看出,宋曜开始在药物的控制下产生了幻觉。即便在没有受到任何刑虐的情况下,只要他觉得哪里在受到责罚,哪里的肌肉就会去绷紧承受。

看着各处不停绷紧的肌肉,霍晨威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空气中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鞭子,那条鞭此刻正抽打宋曜扭的屁股,没几下又换成大腿,接着又是胸膛,很快的就把人打到体无完肤,满身鞭痕。

为了不让宋曜真的陷入进药物虚构的刑虐中,霍晨威只能忍着心痛,再一次打开了电击。

“唔啊!”

随着下体上一阵接一阵无休止的疼痛传来,宋曜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道每天都被喂下的药物到底有什么作用,本该在电流折磨下变得疲软的阴茎,此刻依旧神采奕奕的勃起着,享受被硅胶套中无数吸盘吮吸带来的快感。

其他被电击的地方也逐渐从疼痛难忍,转变到可以从一次次脉冲电击中获得酥麻快感。身体好像变淫乱了,就算被虐待都会觉得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这半个小时里宋曜时刻忍受着蹲姿对他肉体的折磨,更忍受着下体上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对他神经的侵蚀。

坏了,全变坏了,一切都变成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小贱狗该喝尿喽。”

一旦他撑过半个小时就会获得“圣水”,头套下不灵光的耳朵捕获到“尿”这个字,并且听出不是霍晨威在他身前,宋曜下意识摇头逃避,拼命的用舌头堵住管口。

他清楚这一次被倒进管子里的东西绝对不会再是粥,面对未知的液体他抗拒的强烈,他不要喝别人的尿,也不要吃别人的精液,他就想喝水………

“唔……”

他的反抗在只会执行霍晨威命令的那帮马仔面前毫无意义,有发苦的液体被倒进漏斗中,顺着管子从管口与舌头之间的缝隙中不断流出,很快就将他的口腔灌满。

宋曜不想喝那东西久久不肯喝下一口,味蕾长时间泡在苦涩液体里被苦的难受,强迫着不想吞咽的他去咽下缓解。

在无奈中宋曜喝下了,堵在穴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肉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液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穴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阴茎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但一旦有蜡油落下产生了难忍的疼痛他就会止不住的抽抖,又从被假阳具操肿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痛苦的闷叫。

在炮机时刻不停抽插下宋曜觉得自己的嘴巴真成了一处适合性交的穴道,粗壮的假阳具将他的嘴塞满撑大成它的形状,圆硕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喉咙口撑开到极致,让那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他的喉咙像是已经习惯了有东西进入,就算是被捅得难受也不会有强烈的干呕感。口水早已经流干了,干燥的舌面被柱身上狰狞的筋络反复摩擦先是疼痛难忍,最后竟然变得舒适起来。这些都是那药给他带来的作用,哪怕是在经受最为粗暴的对待也会有快感产生。

“唔……嗯呜……”

霍晨威在旁边听得见宋曜不时发出的悲惨哼叫,也看得到他的身体在灼烧中起起伏伏。后穴中的红蜡已经烧到快到穴口的位置,处在正下方的阴茎与阴囊此刻完全被蜡油所包裹,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蜡质的性器标本。

宋曜被摆成这种姿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停下怕是要承受不住。霍晨威不忍心再让宋曜受苦楚,起身走到他身后,放开被绳子捆绑拉扯多时的阴茎,拔出就快要燎到穴口的红蜡。

肉穴在疼痛中不受控制的紧夹着蜡烛,在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无比清楚的“啵”响。

宋曜原以为霍晨威拿出了蜡烛,停止了刺激龟头的按摩棒是要放过他饱经蹂躏得下体,却不想刚空下的肉穴就又有东西进入。

“唔!”

毫无准备的宋曜被被突然插入的两根手指吓到,在惊叫中骤然收紧了肠肉,去阻拦霍晨威探寻的行为。

也不知道霍晨威想从他穴里找到什么,两根手指仔仔细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会“藏”有东西的褶皱。等找到了就在里面肆意弯曲扣挖,像是想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给弄干净。

霍晨威不满宋曜夹紧后穴的行为,又活动了几下手指也不见效果,只能快速抽送起来,着重刺激着前列腺,好让人放松下穴肉。

“没想到宋警官这么表里不一,表面上厌恶被我内射,实际上却是会死死夹着不肯流出一滴。时间长了精液会变得不新鲜,快点排出来我也好给你换新的。”

宋曜厌恶霍晨威的精液是真,想让精液从穴里流的干干净净也是真,只是这在人引导下排精的行为着实是太过羞耻,他做不到更不想去做,天知道等他排干净了,霍晨威会不会再次射进去。

霍晨威被宋曜不视好人心的样子弄的生气,就算他知道宋曜是羞于在他面前排精也不顾他的意愿,将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穴中用力向两侧扯,把小小的穴口扯出一个肉洞出来。

“快排!”

“呃唔!”

霍晨威用撕裂穴口的下场威胁着宋曜,让宋曜不得不放弃抵抗,放松下咬紧的肠肉,放那些精液流出去。

掺有大量淫液的精液顺着低垂的阴茎缓慢滴落到茶几上,一滴又一滴的聚集出一小滩来。

“里面还有很多,赶快排干净听到没有?”

宋曜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弄从能在这种情况下把精液排出,像是在排泄那样不停收放着肠肉,挤压着已经流进深处的精液,尽可能的去吐露干净。

等到感觉不到穴里有液体存在宋曜才好停下动作,霍晨威也不再撕扯穴口,在抽走了手指后又用皮拍狠狠抽了那里两下。

也正是这两下直接将宋曜忍了许久的泪水给打落,眼眶兜不住泪水,让那大金豆顺着眼角一颗接一颗的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的。

看到人哭了霍晨威心里难受得不行,走到人面前停下炮机,无比怜惜的擦去那几颗带有痛苦的泪水。他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去哄一哄手上的爱人,可是又考虑到监听器只能用恶毒的话语去继续伤害他。

“往后让你排精你就排,再敢磨磨叽叽的就用蜡油把你骚穴封上,让你想排都排不出。”

宋曜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此刻无法理解霍晨威用心疼的表情还要说出这种话的行为,他今天受的折磨太多了,霍晨威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只要不再折磨他怎样都好……

霍晨威看宋曜连个反应都没有难免内心发慌,他知道宋曜急需休息,无事将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全部拿走,拍拍屁股与腰身,示意人能够把身体放下去。

宋曜精疲力尽的瘫软下腰身,长期间紧绷强撑的肌肉一松懈下去就有酸疼传来,他不满足于只有身体可以放松,他的脖子还被锁在铁环中动弹不得,而位置正好对上霍晨威胯间那团鼓起的软肉,贴近时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热烫体温。

霍晨威是故意把那里贴到宋曜脸上的,宋曜的嘴被假阳具插的肌肉发僵,在短时间里合不上,正好可以让他用嘴给他口出来释放一下他憋了一下午的火不说,还能把今天最后的戏做个收尾。

“骚穴都被操烂了就不用那了,新的精液就射进你嘴里好了。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下巴,敲碎你所有的牙齿,让你变成一只没牙的母狗,听到了吗?”

“嗯……”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霍晨威的威胁恐吓住,宋曜违逆本心的应下他的要求。看着霍晨威在他面前解开裤子,放出肉茎,将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直直插进嘴里。

“嗯唔!”

习惯了死物的蹂躏,宋曜一时间接受不了真实的肉茎进入,麻木无感的舌头像是被肉棒释放出的灼热温度烫到,从而慌乱躲避起来。

他合不上嘴,吸不住性器霍晨威便托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嘴合到能够刚好能够包住的地步,挺动起腰身直接把他的嘴当做一个飞机杯使用。

“真舒服。”

霍晨威满意于宋曜一进入就分泌出口水滋润的软烂口穴,为了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到达射精高潮,霍晨威抓住宋曜的头发,扯着头把他的脸完全贴在小腹上,让他的嘴吃下一整根肉棒。

“唔嗯!唔!”

宋曜承受不住如此操弄,一边哼叫着,一边激烈反抗起来,被困在铁铐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劈掉的指甲更是深陷进掌心,快要扎进肉里。

在半窒息的逼迫下,宋曜开始用嘴巴和鼻子同时呼吸,口鼻间也因此充满了霍晨威身上的男性气息。然而狠心的霍晨威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抗,依旧我行我素的深深顶撞着喉咙。

宋曜被这样的操干弄得直翻白眼,在某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霍晨威给顶烂了。那里不再像被假阳具摧残时会有快感产生,每当龟头进入都是火辣辣的疼,随后产生更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被硬生生逼出的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在冲撞中从眼角滑落到下巴上,又在拍打中被撞得四分五裂消失不见。

霍晨威虽然在折腾宋曜但也有在关注他的情况,宋曜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能够承受得摧残也已是到达极限,再这样下去宋曜怕是真会被弄废了……

精疲力尽的宋曜从被关进笼里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第二天睁眼醒来,或许是霍晨威下了命令不让他的手下去打扰他的休息,又或许是他实在是累的感受不到外界的响动,期间任何一点感知意识都没有。

醒来后的他身上被清理的干净,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有蜡油残留,灼烫得发红的皮肤也被上了药,不再敏感怕碰。

至于被抽肿的脸颊与打烂的嘴角也有清凉的药物覆盖,霍晨威还是在意他的脸的,他的容貌在同期警员中还算是出众的,被算当做泄欲的母狗使用,没有一张好脸蛋儿怎么能让主人产生直观的欲望呢?

想到这宋曜对霍晨威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无比恶心,六年过去霍晨威早已经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他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什么心疼,什么担忧,全都是他做出来迷惑他的假象,只有用上各种手段从他这得到名单才是真的。

“好吃懒做的小母狗醒了也不出个声,真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啊。”

要不是霍晨威说话宋曜还真没注意到他在仓库里,今天的霍晨威又是穿了一身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打着条烫金暗纹领带,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手中的平板,跟个人似的坐在不远处。

其实想想也是,衔尾蛇在柳晟的经营下做黑道生意几十年,积累了那么多非法资金也只有洗白上岸才是安全的。霍晨威是衔尾蛇的副会长,那跟某些商业集团里的副总裁没什么区别,把自己弄成商界精英模样也好骗一骗自己,忘掉他曾经还是个以维护正义为天职的警察。

霍晨威不满宋曜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状态,放下平板,起身走到宋曜身前,一抓起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人从地上拎起来。

颈部突然受力勒紧,痛的宋曜胡乱闷叫着做出剧烈反抗。双手死死抓住项圈,想为自己争取些呼吸的可能。然而不管他怎样抗争也不见效果,他扯不掉项圈就去抓挠霍晨威的手臂,用力到隔着几层布料也在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抓痕。

霍晨威即便是被他抓疼也没有松手,产生的窒息威胁让他下意识大张开嘴,用嘴呼吸着,也正是因为他启用嘴巴呼吸让霍晨威抓住了机会,粗暴的塞入一颗胶囊逼他吃下去。

“不教训教训你就装死,这不是很有精神吗?”

“唔……”

看他吃下胶囊霍晨威就把他扔在地上,狠狠地对着腹部踹上一脚。宋曜体虚乏力,躲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抗下着一脚,双手捂着肚子,蜷缩起身体忍受腹部传来的疼痛。

霍晨威清楚他这一脚力道用的有些重,虚弱的身体受了殴打,额头上青筋暴起,不断向外渗出细密的汗珠。宋曜的嗓子经受了一下午的炮机蹂躏肿的说不出话,再疼也只能难受的哼唧出声,凄惨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行,却还要将新戏演起。

“我原想着在叶叔面前给你留点面子,让他知道你在我这过得不错,但是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几个,去把他绑起来吊在那。”

下属们得了令,抄起绳子就对宋曜实施捆绑,像他们这种极度仇视条子,视条子为毕生死敌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去羞辱宋曜的机会,如果不是霍晨威有私心一直在制约他们,他们早就把宋曜玩烂玩脏,哪里还由得他这般反抗?

“放…开…我……唔……放开!”

绑缚中宋曜被那帮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双臂再度被反绑于背后。绑完手臂马仔就将他吊起,随着拉升高度的逐渐增加,缠在胸膛上的数道绳索被自身重量坠得越发勒紧,硬生生挤出一点贫瘠乳肉,压迫得他呼吸不畅。

当高度升到只有脚尖还贴在地面时才停下,宋曜的脚心被抽打到红肿使不上多少力气,单薄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不管他怎么努力去触碰地面,也无法让自己光凭那两根脚趾就稳定下来。

即便他都到了这种地步,马仔们也没轻易放过他,将绳子绑在右腿膝弯处,拉动几下强迫他侧抬起右腿,把他弄成一只抬腿准备撒尿的公狗模样。

在确定这样的姿势能让霍晨威满意后,那帮人拿来相机寻找一番角度,选好位置就将那三台相机固定在那里。

看到一切准备妥当,霍晨威点起一根烟,走到宋曜身前,嘴角噙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按压几下感受一下那里的硬度。

“距离上次排泄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不出意外现在膀胱已经充满尿了吧?”

有时候宋曜觉得霍晨威问的话大部分是废话,作为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折磨的始作俑者,他最应该清楚昨天给他喝的那盆加了利尿剂的牛奶会让尿液加速产生,随着时间流逝使膀胱逐渐变得充盈涨满。

再联系上那三个摆放在不同位置上的相机,宋曜能猜到霍晨威又要怎样侮辱他,无比凶狠的盯着霍晨威那张丑陋嘴脸恶狠狠的拿话呛他:“你要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何必来问我!”

宋曜倔强的回答并没有让霍晨威感到意外,相反的还有一丝欣慰,经历了昨天那样的摧残宋曜也没有想要屈服的迹象证明他的意志力还是很强的,他也好放心大胆的继续去演好这场戏。

“宋警官都发话了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赶快把他的骚穴洗干净好给我用啊。”

有着充足准备的下属们一听到霍晨威有了新安排,拿着吸满了浣肠液的针筒来到宋曜身后,将顶端戳进后穴里推入液体。

“唔……”

当冰凉的浣肠液注入进肠道时宋曜无助的摇晃起身子,迫切的想从绳索中挣脱出去。区别于直接插入水管快速灌满肠道所产生的痛楚,用针筒注射如同凌迟。

宋曜能够清楚感受到每一管被注入时肠道发生的变化,五管下去愈发强烈的胀痛在连续不断的注射中从肠道深处传来。注满浣肠液的肠道压迫到膀胱,零星几滴尿液从马眼里失控流出,但很快就被他忍住想去排泄的冲动。

马仔看到宋曜有想去排尿的举动,但还是倔强的不肯尿出来,不去考虑宋曜是否承受得了,只淫笑着将一管又一管推入进去。

“呃唔……”

又是连续三管注入后,马仔停下浣肠用肛塞堵住穴口不让浣肠液流出来。宋曜看着自己被推入八管浣肠液的小腹鼓出微弱的弧度,咬紧牙关忍耐起剧烈的腹痛与便意。

“很难受吧?”

“你…又给我…用了什么药……”

宋曜瞪着霍晨威质问,但霍晨威此刻只是笑着沉默不做答,再去看那帮手下全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盯着他,好像都在等药效上来好看他出丑。

随着浣肠液停留在身体里的时间越长,宋曜感受到越加强烈的腹痛。撑涨起的肠道又压迫着充满尿液的膀胱,快要憋不住尿的难过逼的他发疯发狂,身体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扭动挣扎着也于事无补,而在剧烈的痛感中又缓慢生出一中难以言明的痒意,在煎熬中多加些负担。

“卑鄙!无耻!”

体内陌生的感觉让宋曜多少知道浣肠液里加入了什么,那些液体停留在肠道里时间越久,他的肠道就变得越热越痒,痒到想要火热粗大的东西进入,彻彻底底的填满他的肉穴,把他那淫贱的骚洞操烂操坏掉。

“不能…这样……不能……”

宋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惊慌失措的摇晃起头,想把那诡异的想法从他发昏的大脑里摇出去。

一定是药物把他脑子搞坏了他才会这么想的,他才不要堕落到那种地步,绝对不可以堕落成那样!

霍晨威看到宋曜在那念叨着跟自己较劲儿,清楚是docile在影响他的意识,让他陷入到自我攻陷的状态,现在宋曜的意识最为薄弱,再不给点刺激怕是要玩过火了。

“去拿个桶接着,让他排吧。”

纵使有些马仔还没看够宋曜因为疼痛而扭来扭去的模样,但是老大发了话还是要执行的,不情不愿的拿来铁通放到宋曜身下,干净利落的拔出肛塞让他泄出浣肠液。

“啊!”

宋曜不敢想肠道中的水没有肛塞的约束喷射出去的场面,将身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击中到括约肌上,用力去夹紧后穴,妄想阻拦液体的离开。

只可惜他的努力没有效果,肛塞拔出的瞬间,被撑大到合不拢的穴口拦不住浣肠液,淡黄色液体带着极强的压力喷涌出去,尽数落到放在身下的铁桶之中,发出响亮刺耳的水声。

宋曜没有见面去听自己弄出的那些声响,羞耻的低垂下头,躲避着落在他身上的淫邪目光。他这个姿势能够被所有人看清他的后穴是怎样排泄,排到后面液体没了冲力就顺着他的腿蜿蜒流下,一点一点的在他脚尖那块地面上积出一小块水痕。

宋曜原以为排空了浣肠液他就不会再觉得难受,可是肠道里没了东西就变得空虚,那种渴求被填满的寂寞让他抓狂难忍,只能不停收缩起穴肉尝试着去缓解。

“唔哈!别…动……”

霍晨威不知何时到他身后,指尖抚上还在吐水的穴口,轻戳几下便插入进去,在里面肆意抽插搅动着检查状态。

“宋警官自己说说你的小穴里面又湿又软还夹手指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欢迎我进去?”

在催情药的影响下,宋曜能感受到他的肉穴被弄得既湿软灼热又饥渴,一感受到有东西进入就迫不及待的纠缠上去,在吮吸摩擦中获取快感。

这样的反应让宋曜羞于面对自己将头低到最低,他也想放松可他又不敢太放松,正勃起的性器毫无预兆的落入到霍晨威温暖且粗糙的掌心中,被他用高超的技术套弄着,快感同时从前后两处产生,一旦他放松了他就会憋不住尿,又会在人前失禁一次……

霍晨威知道宋曜忍的辛苦,更清楚他得不到宋曜的回应,索性也不再浪费时间,迅速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淫液抹到臀肉上,解开裤链放出早已忍耐多时的肉茎,直挺挺的插入进去。

“呃啊!”

凶悍的进入所带来的痛感与快感激得宋曜后仰起头,歇斯底里的叫喊出声。不管后穴被霍晨威操过多少次,每每进入还是不能顺利接纳,撕裂的下场时时刻刻威胁着他,可穴肉却不吸取教训,只知道贪婪索取绞缠在上面。

“宋警官咬的是真紧啊,就这么馋我的肉棒吗?嗯?”

“哈啊……不……啊啊……”

宋曜想为自己做辩解可惜霍晨威顶的太过用力,把他到嘴边的话撞的支离破碎不说,还把他不甚清明的意识也撞成一团糟,羞耻的呻吟声胡乱的从嘴里泄出,胸前的铃铛也乱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最后全部都被相机清清楚楚的收录进视频里。

此刻霍晨威那一双大手没有一只闲着,一只抓着他的腰侧,固定他被撞得摇晃的身体,一只握着他的性器变着花样的揉搓撸动,拇指不时围绕刮蹭着泛出漂亮粉红色的敏感龟头,刺激的肉棒颤抖不止,伴随着每一次撸动都会有几滴尿液被从他努力收紧的尿道里挤出去。

霍晨威并不意外宋曜会被干到漏尿,相反他还盼着宋曜能够尽快排空膀胱里的尿液。

“憋不住就尿吧,不可耻。”

“不…要……我…不要……啊呃……”

混乱中宋曜害怕自己就此在手中尿出去,惊恐的摇晃起身体想将性器从霍晨威手中抽离。可霍晨威就那样揽着他的腰身,能够活动的范围不过是那根肉刃出入的距离,即便是能够逃离出去也会随着挺动而被撞他回到手里,继续被套弄刺激着。

霍晨威不满意宋曜只让零星尿液流出的举动,拇指突然用力按压起紧闭的马眼,将那里挤出一道小小的缝隙,身后是更加用力的挺动。

“呃啊!不要……捏开……唔!我不要……啊!”

宋曜声嘶力竭抗拒着捏开马眼的行为,连续不停的操干中他的身体被干的发软,时刻紧绷的神经被后穴里愈发猛烈的快感麻痹,只是一时的放松汹涌的尿意便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一股尿液随着挺动从被捏开的马眼处喷射出去。

“被我操到射尿了啊宋警官。”

霍晨威得意忘形的趴在宋曜身上,凑到他耳边给震惊不已的警官叙述着事实,随后又是一下深顶继续让缓缓流出的尿液喷射出去。

“就这样撞一下,尿一点,自己数要撞多少下才能尿干净好不好?”

“呜……不……啊!”

宋曜低垂着头,一脸震惊的看着尿液是怎样随着身后的挺动被撞出来的。

他不想在镜头前如此排泄,用力忍住尿意却敌不过霍晨威的操干,每一次深顶都会将他想要憋尿的想法撞得破碎,尿水一股一股的喷射出去,尿的又羞耻又不痛快,但霍晨威却乐在其中,甚至还认认真真的数起来。

“三,呃……”

“四,哈啊……”

“五,唔!”

连续三次猛力顶撞过后宋曜失去了控制排尿的能力,憋不住的尿液在操干中源源不断的释放出去,喷的身前地面上到处都是。

霍晨威是执意要将他膀胱里最后一滴尿液操射干净,身后挺动速度越来越快,撞的他如风中飞絮一般前后摇摆。

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让宋曜知道他的后穴又在流水,让他怀疑身体是不是已经被操得坏掉了……

“宋警官,你说咱们上了年纪的叶副局在看视频的时候,会不会对着你撸出来?”

此话一出炸的宋曜混沌的神经一阵清醒,他早该想到这次录像是给叶叔看的,以霍晨威的行事作风肯定不会只给叶叔一个人看,说不定还会给所有的同事都发一遍,以此来羞辱他……

“卑…鄙……啊!”

霍晨威冷笑一声无视掉宋曜的骂话,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他低垂的头颅,好让宋曜的脸对准镜头,记录下他被操时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我变成这样都是拜叶副局所赐,你要恨就恨副局吧。要不要试试跟他求援?看看他会不会派人来救一个变节的警员?嗯?”

“哈啊!我…没有……变节投敌…呃!”

宋曜不愿被扣上变节的帽子,死死瞪着镜头,眼里满是不甘。他现在这样再怎么辩解也是于事无补,反倒是成了联邦的笑柄……

“宋警官的心是没变。”霍晨威顺着宋曜的话尾继续说着胡话,“不过人变成了只会用流水的骚穴吃肉棒的小母狗,而且吃的还很高兴呢,我给副局抱起来看看。”

“唔!”

霍晨威极为恶劣的抬高宋曜被吊起的右腿,让那张被干到湿淋淋的肉穴更为清楚的暴露在镜头前。

宋曜对自己会在笼中醒来并不感到意外,他已经习惯了被折腾完关进低矮逼仄的狗笼里休息,只是这次跟往常不同,他的双眼被用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口球,动一动手脚发现已经被锁链拴在栏杆上固定住,让他无法挣脱。

耳边不停发出的轰鸣声清楚的告诉他,此刻他已经不在仓库里而是在行驶的车上。霍晨威这是要把他运送到哪里去?会不会是海边?是不是看他问不出有价值的消息决定把他沉海了?他是要死了吗?

一想到可能会死宋曜有一种莫名的解脱,霍晨威终于要杀了他了,死亡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局,这样也好过被霍晨威当做泄欲工具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折磨。

只可惜事实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好。

车辆高速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就放缓了速度,没过多久便停下。车上的人到了地方就把他从车里搬运下去,推了一段路程之后将推着他上了一个斜坡。

他应该是被交接转移到哪个运输车厢里,在他周围好像有人在哭在求饶,有敲打栏杆的声响,也有一些粗鄙下流的辱骂话语。从一些摩擦碰撞的声响上判断,或许是有人跟他一样被装在笼子里正被抬进里面,在他身边的都是被拐骗贩卖的人口吗?霍晨威这是把他给卖了吗?

“新到的十四只,外加霍先生送来的这只一共十五只,装齐可以发船了。霍先生那只身体状况还可以吧?它比较贵重,路途长,别出了意外。”

“放心,来之前该喂的已经喂了,饿不死也渴不死,四个小时熬的过去。”

宋曜听着对话已然明白他这是要被送去哪里,是位于公海上那座处在灰色地带的岛屿,那里是个连联邦警局都无权管控,由各方黑恶势力共同建立起的淫乱公国,是每年失踪人口的集中地。他跟船上其他人被送去那里下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变成供人泄欲的性欲工具……

想到这宋曜愤怒的摇晃捶打起手脚上的锁链,只恨他此刻被锁链与牢笼困束着,他是个警员,他有义务营救这艘船上的人,不让他们坠入进永恒的深渊里。

奈何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心而无力啊……

一声鸣笛过后运输船开始行驶,也许是那些人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都呜咽着哭泣起来。宋曜听那哭声心里难受,可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做找到机会再去尝试解救。

四个小时的运输时间漫长且枯燥,宋曜被锁着手脚在笼里动弹不得,等到了岛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发木,以至于被推到分配区,从笼子里抓着胳膊拖出来时都没能反抗几下,便被控制他的人压着胳膊,按着头跪在调教师面前。

宋曜上岛前调教师看过他的详细资料,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联邦警员,只是在这座岛上有的除了奴隶就是主人,不管来之前是何等的身份,一旦被送上岛接受调教那就只有变成乖顺听话的奴隶的下场,他相信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警犬也会摇尾讨好主人的一天。

“这霍先生的情趣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见过给狗奴取下贱名字的,不过在狗牌上刻警号的还是头一次见,这是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条警犬啊。”

宋曜最恨的就是他脖子上这个刻有他警号的项圈,调教师这样说无异于是在羞辱他,即便被强按着头无法抬起也要抗争一番以此来表达不满。

“才刚说几句就不高兴了,真是头烈犬。先关黑牢,磨磨性子。”

黑牢顾名思义就是深在地下,不见天日的牢房,那里黑漆漆的,又湿又闷,被关进那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拿药都控制不了的硬茬,要用上些特殊手段才能让它们服软。

在接收宋曜前霍晨威已经对他有了安排,不能再使用药物控制影响那就是能多花些时间,磨一磨这条犬的心性,挫一挫锐气。

反抗中宋曜被人抓着胳膊架起身,押解着送到黑牢里。眼上黑布未摘,宋曜不知那人口中的黑牢是什么模样,只是从他们暴力的行为上判断不单单只是个关押奴隶的地方。

押解他的人将他压跪在地上,熟悉的麻绳触感缠上他的身体,未经细致处理的麻绳带着毛刺,随着挣扎摩擦着皮肤产生火辣辣的疼。

很明显这帮人的技术要比霍晨威的手下要高,他们经常训奴知道怎样在惩罚中给奴隶增加痛苦。绑住双臂的绳子下连着肛钩,一经塞入便强迫奴隶挺起身体。

带肛钩时并没有人给宋曜做润滑,直径较大的圆球就那样粗暴的塞进穴里抵在腺体上。在收紧绳子拉起身体时,宋曜咬紧嘴里的口球才勉强忍住想发出声响的冲动。霍晨威喂给他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他不会再从疼痛中感受到变态的快感,让他不禁在想霍晨威给他用药的意图。

是想让他在刑讯中过得好受些吗?

后面处理好了前面也不能空着,黑暗中宋曜感觉到有人撸动起他疲软的阴茎,并捏开马眼将尿道跳蛋推入进去。

纵使他的尿道已经被这些道具折磨过很多次,他也无法习惯异物进入所带来的痛处,身体不停颤抖着,想要弯下腰去忍耐却被肛钩拉扯到后穴,让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身体苦撑着。

尿道被堵上以后阴茎很快也被锁住,比疲软状态下还要小尺寸的贞操笼一套上阴茎就疼的宋曜痛苦哼叫出声。狭小的金属笼子紧紧箍在上面,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会有皮肉从网格中挤出。

宋曜不想那里被如此对待,极度不满的摇晃扭动起身体做着抗争。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有用,随着一声机括声响起,贞操笼就被牢牢锁在那里,任他怎样摇晃也摆脱不掉。

“看来霍先生平日里没少疼你,没让你吃过这种苦,是不是开始怀念能正常勃起的日子了?”

要说怀念宋曜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霍晨威手下那段时间里他的阴茎确实没遭过这等罪,霍晨威并不想让他彻底丧失排泄功能,对他那儿还算是友好,只是换了这帮人就难说了。

“要是不想受这份罪,那就变得乖些。”

在霍晨威手底下受了那么多拷问折磨都没想过要变乖的宋曜自然不会在这里也学乖,想让他跪在霍晨威面前,摆出一副摇尾乞怜的姿态就是做梦。

调教师看宋曜半天不出声,丝毫没有想要服软的意思不再跟他多废话,摆摆手示意手下继续对宋曜实施捆绑。

双腿从腿根开始绑,紧接着就是大腿,小腿,脚踝,连带两个拇指也被绑在一起,让宋曜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等绑完腿,这帮人便将宋曜推入站笼。站笼空间狭小,只能容下一人,笼门一关连点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关在里面除了能够保持站姿外,也只有到被放出来才能有所改变。

即便是这样仍没有达到调教师磨人性子的标准,正当宋曜以为这帮人也就做到这种地步时,项圈突然被绳子拉起。随着项圈的逐渐升高宋曜被迫踮起脚尖去支撑身体,高度最后停留在他踮高的极限上,哪怕只是稍稍踮低一点,偷点懒就会尝到被项圈勒得窒息的痛苦。

“既然是磨性子就要多点吃苦头,站军姿对警犬来说应该不是个难事。就先站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再来看你,希望那时候你能想开点。”

“唔唔!”

在调教师宣布这种惩罚当时宋曜在笼中疯狂地撞来撞去发泄着不满,他在霍晨威那里经受过一次长时间只用脚趾支撑身体的痛苦,不想在这边再体验一次。

只是不管宋曜怎样反抗,撞出多大的声响,只要不肯屈服都会被这帮人忽视,塞在尿道中的跳蛋也在人离去前被开启。

很快地,黑牢里只剩下不断发出的痛苦呻吟与铃铛摇晃的声响。

黑暗中时间流逝的极慢,尿道中的跳蛋刺激已经却无法勃起的痛苦折磨得宋曜发疯,被吊起的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不能放松下去,至于勾在后穴里的肛钩更是强迫着他用挺直绷紧的姿势去承受一切。

这座岛上的人比霍晨威还要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且丝毫不在意奴隶的死活。他在霍晨威那是金贵,舍不得弄死的宝贝儿,到了这里就命如草芥,能不能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可他为什么要活下去呢?

他从接到任务时就应该想到这是叶副局专门给他布下的陷阱,他的行动跟大局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局中不可缺少的棋子,他作为无关紧要的人员,落入到霍晨威手中,就算被折磨死了也不会对大局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也许霍晨威说的没错,他的坚持没有用,在无尽的痛苦中活着对于他来说没有意义……

身体早已经在折磨中到达极限撑不下去,他精疲力竭的放下脚,降低身位,项圈很快勒入脖颈,窒息的痛苦也随之而来。

人在失去活着的意义后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死亡,随着窒息程度的深入,宋曜脑子里开始出现幻觉。深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旋转飘过,而在那些记忆里反复出现着同一个身影,那就是他的师兄。

如果当初霍晨威没被局里选中参与进“斩蛇”计划,他们现在应该是对儿很恩爱的情侣,不,不是情侣,说不定已经结了婚,开始享受美好的二人生活。

可惜都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啊……

“唔!!”

就在宋曜快要失去意识时,身上突然到来的电击所产生的疼痛刺激,硬生生地将他的意识强行拉回。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反省,敢自杀,胆子不小啊。”

一定是这帮人怕他自杀成功不好交差,想用电击得手段去惩罚教训他。身上每一处能给他带来痛楚的敏感地带都有电击贴的存在,数十个电击贴同时放电所产生的痛苦,逼的他在挣扎中违背了寻死的本意,重新踮起脚去承受身体逃避惩罚。

调教师看到宋曜站好也没有停下,依旧是将电流调大。

“唔嗯!!”

在不断变强的电击中宋曜的身体被电得颤抖不止,无法分开的双腿与双脚让他只能绷直着身子,靠在笼子上承受一切。不停分泌的口水从口球上的孔道里流出,像是被电坏了一样。

电了一阵调教师才将电击停下,没有电流穿过身体,宋曜近乎脱力的瘫软下去,在笼中以挺直着上身,屈着腿的怪异姿势去等待电击的余威散去。

然而心狠手辣的调教师并没有打算让宋曜休息,只停上几秒让他喘匀了气就再度打开。受到电击得瞬间,宋曜如弹簧一般绷直了身体,即便是咬紧了口球也无法忍住不去发出痛苦的声响,沉闷嘶吼如同困兽。

“我知道你被送过来前霍先生肯定对你动过不少刑,霍先生狠辣手段道上有目共睹,能撑过来还活的这么好说明你倔得很,用一般的手段是入不了你的眼,估计也只有这种方式能给你个教训。怎么样,被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没受过电刑拷问的普通人身上,那答案一定是不好受的。只是宋曜早就经历过比这要强上数倍的电击拷问,他在电击下当众失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是他坠入地狱的开端,是他挥之不去的黑暗记忆。

调教师对宋曜只顾忍耐痛楚而不给他回应的行为并不意外,烈犬就是烈犬,在没被彻底驯服前,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尽人意。

“霍先生送你过来为的就是把你调教得温顺听话,嘴硬可不是一只乖狗该有的样子,再加上自杀未遂,加罚你多站两个小时。”

“呜唔!”

听到要延长罚站时间,宋曜激动地扭动着身体去撞击着铁笼,动作大到把栏杆撞得叮咣作响,像是准备破笼而出,丝毫没有想要认输的意思。

调教师看宋曜还有力气折腾,将电击提高到最大。电击贴释放的电压有限,即便是最高档位避开重要器官长时间电击也伤不到人,也唯有这样才能镇压住这条烈犬的反抗行为,让它消停一会儿。

当电击停下时宋曜无比虚弱的借着栏杆支撑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汗水与津液混杂,其他地方也湿湿黏黏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

调教师不想在阴暗潮湿的黑牢里多呆,检查一遍没有再能威胁到犬奴生命的东西,才将电击调成定时状态,把控制器卡在绑住大腿的绳子上。

“反省就好好反省,少搞一些小动作。这里四角都安装有摄像头,你所做的任何一个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呻吟,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并且会毫无保留的,实时转播给你的主人看。小心霍先生不满意你的状态,要我们更严厉的去惩罚你。”

宋曜也正是在这时清醒过来,他早该想到这帮人之所以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并不是笃定他不会寻死,而是有监控在盯着他,果然他不管到哪里都逃不掉在镜头监控下生活的结果。

既然会实时转播,那现在霍晨威很有可能正休闲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抽着烟,然后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承受煎熬,说不定还会因为太爽而给自己撸一发。

“一群卑鄙无耻的败类。”

宋曜在心里骂着折磨他的人们,顺连带着也把霍晨威算进去,都是一丘之貉,分不出谁好谁坏。

调教师跟他的下属又在无声无息从宋曜身边离开,短暂的间隔时间过去,电击再次袭来,宋曜刚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再度绷直,含糊不清的凄惨痛叫随之响起,又被完整的收录进视频里,同步转播给霍晨威。

“在那边肯定比被我欺负要疼许多吧……”

霍晨威不忍心再看下去,关了屏幕把平板放到一边,抬手擦掉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滴,随后换上往日阴晴不定的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处理工作。

也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到延长的罚站时间过去,宋曜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模样,笼门打开的瞬间他如同剃掉骨头的烂肉一般瘫软滑落下去。

意识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变得迟钝,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许久,四肢也是僵硬无法活动的状态。嘴巴被口球撑开的时间太久,久到没有人去帮他,他的嘴就合不上。

调教师蹲在宋曜面前,“好心”的为他合上嘴,随后又摘掉蒙眼黑布,撑开他合上的眼皮,用手电晃一下,检查他当下的状况。

“服软还是死撑,选一个吧。”

调教师一边问着话,一边拍打宋曜的脸,好让人能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在霍晨威那儿被变着法的审讯羞辱都没能让宋曜服软,到了这里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屈服。

宋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当前存在的价值,只要他一天不松口说出名单内容,霍晨威便不会允许这些人把他变成丧失理智的奴犬,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摧残他而已。

看到宋曜只是沉默,连点反应都不给调教师明白这是碰到了硬茬,示意手下将牵引绳勾到项圈环上,抬脚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从地上爬起来。

只可惜宋曜受了那么久的电击折磨,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不管被怎样粗暴对待也不能让他有起身的动作,即便是鞭子落下也难让他有丝毫反应。

一指粗的蛇鞭带着凛冽的破风声狠辣落下,抽打中宋曜抽抖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鞭子如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他能护住的就只有头部与胸腹,顾不周全的地方也只有放任不管。

数十鞭子落下,宋曜身上已是斑驳一片,调教师惩戒够了才停手,极度不满的示意手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宋曜的体格本就清瘦单薄,落在霍晨威手中成天饥一顿饱一顿,又休息不好,整个人消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因缺乏运动而变得模糊不少,只在剧烈起伏间能显现出来。在那些高大且壮如牛的手下手中显得无比娇小脆弱,好像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把他给弄骨折似的。

先前宋曜蒙着眼睛堵着嘴,调教师也没心情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烈犬受了罚,小身板儿发抖虚弱的感觉是真招人心疼,一时没控制住手去抬他下巴,仔细观赏一番。

“模样是个好模样,就是脾气太差。亏你命好,是霍先生的狗,要是等着卖的奴隶看我今天不罚死你。带惩戒室去,跟今天那些犯了错的奴隶关着。”

被拖去惩戒室这一路上宋曜如同死尸一般任由手下摆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脚在台阶上拖行被磕撞得发疼他也只能皱着眉忍受。

早在宋曜来前惩戒室里已有许多犯错的奴隶被送进来,他们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啜泣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在鞭打下变得微弱。

手下将宋曜拖到惩戒室的角落里,那里还有一块棱板空着,静候要被惩罚的奴隶跪在上面。

宋曜并不意外自己会跪棱板,那些犯错的奴隶都统一被固定着手脚,罚跪在三角棱木板上,而他更因不肯听话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

有人搬来一块重量不轻的石板放在他的腿上,再用绳子绑紧固定。钝棱压进肉里,硌得骨头生疼,让他本就承担着自身重量的小腿再多负担些压力。

处理完石板下属又拿来一个全封闭头套给宋曜戴上,宋曜不想被头套剥夺顺畅呼吸的权利,反抗几下也没能从中挣脱出来,随着脑后的系绳收紧,头套完全贴合到脸上。

透气散热性极差的pu材质让头部迅速升温,热的宋曜发昏发沉,鼻前预留出的呼吸孔并不算大,他一再加大力度去呼吸也不能自身满足对氧气的需求,反倒让他仅剩下的力气消耗的更快。

等着头套戴好,调教师把手伸到呼吸孔前试了试气息,确保两个孔都对准了鼻孔才满意的拍拍宋曜的脑袋,示意手下用绳子穿过头套顶上的圆环,把宋曜的头固定住。

头上绳子不断收紧,宋曜原本低垂的头也随之拉起,一直拉到宋曜能够时刻挺直腰杆支撑脑袋的状态才停下。

调整好了受罚姿势调教师围着宋曜看了一圈,看到后穴还空着也不着急,叫手下拿来一条仿真狗尾肛塞插入进去。

“有尾巴就顺眼多了。”调教师捋顺着仿真狗尾上的毛发,用它搔弄几下宋曜的穴口,随后就看到臀肉因痒而不断夹紧颤抖。

“这回没有能让你窒息的东西,看你还怎么寻死。”

没有可借助的东西去窒息宋曜确实无法自杀,压在腿上的石板让他的双腿无法动弹,高吊的脑袋与跟双脚锁在一起双手限制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反抗,他能做的就只有“老老实实”的跪在棱板上受罚。

看到宋曜“乖”了调教师不在他身上浪费自己的休息时间,临走前还不忘把他给其他受罚的奴隶当个反面教材。

“一个奴隶可以服侍不好主人,但不可以仗着主人宠爱就不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你们都是聪明的乖孩子,我希望你们以此为戒,不要自讨苦吃。”

宋曜在这批犯错奴隶中是被罚得最狠的,一些胆小的奴隶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如此惩罚,吓得都快哭出来。他们早就在药物与恐吓下失去了反抗意识,脑子里只有讨好客人与调教师,他们甚至想不明白对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反抗宠爱他的主人的命令,有主人宠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为什么还会“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宋曜虽然在“受罚”,但他并不认同调教师的话。他是自己的主人,不是谁的奴隶,霍晨威更没有“宠爱”过他。什么自讨苦吃都是在给那些践踏人权的恶心客人做的无罪开脱,如果这座岛不是位于联邦警局无法管控的公海,等他找到机会逃出去了,一定要把在这里受折磨的奴隶们都营救出去。

可是……他能有逃出去的机会吗……

如果霍晨威打定主意他不变乖就不来接他,那时间长了他自己也会变成跟那些不知反抗的奴隶们一样了……

头部长时间被透气性极差的皮质头套封闭包裹,随着时间的流逝,头套中的温度与湿度也在不断升高。不停流出的汗水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闷热潮湿的状态让宋曜越发呼吸艰难,哪怕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去起伏胸膛呼吸,也无法从狭小的呼吸孔中获取充足的氧气……

宋曜很想就此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可他如不了愿。当下无法挣脱分毫的跪姿让他跪在棱板的小腿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骨肉压入棱角所产生的钝痛感如同卷刃的钝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切割着相同的位置,一直到大脑彻底失去了对小腿的感知那种钝痛才得以停止。

至于那一直被锁在狭小贞操笼中的阴茎更是时刻肿胀着,在无法勃起的痛苦中还要承受直达内里深处的尿道跳蛋的刺激,任它尽职尽责工作到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让宋曜无法收缩也不敢收缩尿道一下,生怕动一下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

其实这些残忍手段宋曜早在霍晨威那儿就领教了,只不过霍晨威用着更偏向于拷问,肉体上痛肯定是痛的,但不会像这样精神上也跟着煎熬。

也正是这过于明显的差异让宋曜察觉到有地方不对劲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刑讯人员,霍晨威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心太软。霍晨威明明有很多次可以趁着他意识松动,精神薄弱的时候加大审讯力度,再用上些更为残忍的逼供方式,把他逼到不得不开口的地步,但没有都没有狠下心去那样折磨他,反倒是像只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用他下身那根东西,一次次的当着一帮手下的面前把他干到失禁昏迷。

太奇怪了,宋曜不是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的木头,一次两次当众侵犯他是为羞辱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总是这样就显得不合理,他有理由怀疑霍晨威这样做是另有意图,但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明白……

长期处于半窒息状态下的宋曜意识变得越发的混沌不堪,无数闪烁的金星从眼前飘过,头脑在半窒息状态下像是运转不动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唔!”

正当宋曜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后背上突如其来落下的鞭打把他快要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要他继续清醒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

“敢在反省期间偷懒睡觉,看样子是罚的不够重,不足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宋曜在疼痛中恢复些意识,隔着一层头套听不太清调教师在身后说了什么,只从依稀听到的几个关键词中猜出大概意思。

宋曜明白调教师说的错误指什么,但那些错并非是他犯下的,而是调教师为了让他能够低头服软强加给他的罪名。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惩罚不肯听话的奴隶,这是调教师们惯用的手段。他作为当下最不听话的奴隶,如今被发现偷了懒肯定免不了又要受上些额外的惩罚。

要是换成乖巧的奴隶抽上一鞭做个提醒也就够了,只是宋曜不是那种温顺听话的品种,只赏一鞭显然是不够让人尝到苦头。为了让宋曜好好长长记性,调教师可谓是下了狠手,手指粗细的蛇鞭在他手中裹挟着破风的声响不间断的落下。

“唔……唔嗯……”

宋曜预料到他会被持续不停的鞭打,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师抽他的力道,狠辣的鞭打中他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身体在调教师鞭下就如同一块吊在房梁上的腊肉,光裸的背精准承接住每一道抽打,几鞭下去已是红白交错,斑驳一片。剧烈的疼痛之下宋曜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透过头套传去调教师耳朵里不仅没能让他满意,反倒收获了更为用力的鞭打。

“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不会叫,看来还是我打的太轻,不足以让你叫出声啊。”

“呃啊!”

调教师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紧接着又是一记狠抽落下,宋曜绷直了背脊也没能撑下那一鞭,在那皮肉被撕开的痛楚中身体猛烈颤抖着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闷叫……

“再叫大声点,我听不清。”

“呵啊……唔……呼唔……”

并非是为了配合调教师的恶趣味,每当一鞭落下宋曜都会“乖乖”的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凄惨惨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执鞭的是霍晨威早就心疼的扔了鞭子,只可惜现在执鞭的是冷血无情的调教师,奴隶叫的再凄惨也不会让他的铁石心肠心软,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执意要将面前这有着一身傲骨的警官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地步。

“唔,真累。”

等到最后一鞭抽完调教师才“略显疲惫”的停下动作,假模假样的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反观宋曜就没有调教师那样的“从容淡定”,十几鞭子下去白皙的后背此时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不断渗出的汗水与血珠混合在一起,缓慢滑落下去,留下条条淡粉色的痕迹。

“这才挨了几鞭子就硬气不起来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没有霍先生说的那样不好管教啊。”

宋曜挨了顿毒打,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喘息间散不出的热气加重了头套里闷湿的恶劣环境,本就呼吸困难这样一来更是有濒死的窒息感。缺氧麻痹了宋曜的神经,也让他的身体放弃了反抗,先前紧攥成拳的双手无力的舒展着,不管调教师是用鞋去踩去碾手指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柔软的任他蹂躏欺辱,乍一看还真有种被驯服的模样。

“你啊就是贱,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曜在霍晨威那听多了侮辱贬低他的话,对调教师这种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他机会的行为没多少反应。正是他来个吃了苦头他才明白霍晨威的“良苦用心”,他挺感谢霍晨威先前那么折腾他,该出的丑,丢的脸都经历过了,又不是第一天被这样侮辱践踏,没有什么好再当成个大事往心里去的。

借着疼痛,趁意识还能支撑大脑的运转,宋曜想了很多。目前他能确定的是霍晨威身上存在太多的疑点,往好想,在衔尾蛇时霍晨威盯他盯得那么紧,突然送他来岛上接受调教多半是另有目的,也许是“保护”他的行为太过明显想借此机会避免暴露,又或许是有什么计划想传达给他但没机会……

是准备曲线救国吗?

这个念头一出宋曜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这样,那霍晨威对他做的一切就合理了许多。霍晨威多半是在赌他,而他也需要最后再赌一次,他赌他的师哥心中仍有正义信仰,赌他没有真正变节,赌他心里还有他……

“又在偷懒?”

为了不让调教师对他的转变产生怀疑,宋曜强打起精神,勉强转了转他那快要被吊到麻木的脖子,摇晃两下脑袋向人传达他有好好反省的意思,少让自己再吃一顿鞭打。

调教师并不完全相信宋曜挨了顿打就能低头服软,但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就不算没有进度。反正时间还长,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有能力让这条倔强不肯低头的烈犬变成霍晨威想要的样子。

“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懒就不是这个罚法了,听见了吗?”

“唔唔……”

宋曜示弱般闷哼着回应的行让调教师感到满意,既然教训给够了他也没必要再在人身上浪费时间,收起鞭子便离开了惩戒室,留下宋曜继续在黑暗中独自“反省”。

在调教师离开后,宋曜并没有放任自己昏死过去,而是强打起精神,利用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去刺激快要变得麻木的大脑。他必须趁着还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去思考的机会,尽可能详细的去规划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在这期间没人知道宋曜熬的有多艰难。头套里的温度随着时间推移而持续升高,让他的脑袋如同处在蒸笼里那般被闷出的汗水闷捂浸泡,越发加剧了呼吸的困难,为了能喘上气来只能更为用力的吸入,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着才够勉强维持氧气的供给。

即便是这样宋曜也在这种状态下坚持了一夜,期间塞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终是在电量耗尽后停止了震动,红肿敏感的尿道没了刺激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被贞操笼拘束着无法勃起的痛苦仍旧折磨着他。

到这宋曜有些后悔没有“珍惜”霍晨威给他服用药物的日子,他也是刚想明白霍晨威之所以给他用药不仅仅是想让他变得乖顺听话一些,更多的是想利用药品可以影响控制神经,好让他能在凌虐中将疼痛转化成快感,以此去麻痹神经,少在清醒状态下吃些苦头。

可惜现在没有了药物辅助,他无法从疼痛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大脑不断接收着那些疼痛,接收的多了,多少是有些承受不住,精神向着奔溃的边缘迈近了一步。

“反省好了?”

耳边无声沉寂了许久,突然听见调教师的声音宋曜立刻打起精神,像是生怕回应慢了就会被误解成反抗似的,极其艰难的闷哼上一声当做回应。

也许是他积极表现自己的行为让调教师觉得他确实反省好了,没过多久就感受到压在腿上的石板被搬走,紧接着头套也被取下。

没有头套牵制宋曜虚脱的身体如同烂泥一般倾倒下去,皮肉撞在水泥地面上所产生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也仅限于意识,身体依旧是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件难事。

他现在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畅快呼吸的权利,只知道大张着嘴,拼了命似的起伏胸膛,贪婪呼吸那来之不易的氧气。

只是即便能够畅快呼吸,宋曜也没能觉得缓解多少难受状况,也许是刚刚的呼吸速度太快,太过剧烈,肺部负荷陡然增大,此刻整个胸腔像被撕裂了一般,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剧烈疼痛着。

调教师很愿意看宋曜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重罚之下没有奴隶是不可驯服的,就算是坚韧不屈的警官也会有跪地求饶,俯首称臣的一天。宋曜改变的很快,这也能让他多省些力。

“肯定很渴吧,我这有水要不要喝?”

宋曜从调教师过于温柔的语气里察觉出潜藏的危险,但他确实是渴的不行,视线缓慢挪移到调教师手中拿着的瓶子上,即便知道瓶里装的不会是普通的净水,也依旧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从被送上岛一直到现在他一滴水都没有沾过,来之前霍晨威给他喂的水早已化作汗水流失出去,让他的脑袋在不透风的头套里闷出一股皮革特有的酸臭味。

“不想喝吗?”

调教师像是在逗宠物那般摇了摇那瓶药,确定宋曜的目光一直跟在那上面又立刻换上危险的语气,威胁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喝,这瓶催情剂迟早都要用在你身上。顺从接纳是你能做的最明智的选择,当然,还像之前那样抗拒不喝也没有问题,无非是我累一点,拿鞭子撬开你的嘴把它灌下去,只是到那时剂量可就不止这么少了。”

“不要……再打了……”

此时此刻宋曜全然一副被打怕了的样子,听见还要打他,原本还发僵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眼里除了对水的渴求外更多的是畏惧。

“我听话…我喝……”

调教师意外于宋曜反常的顺从,但他不想去深究,就如他昨天想的那样,不管宋曜的转变是真是假,他都会让宋曜变成能让霍晨威满意的样子。

“既然要喝还不赶紧起来,等我喂到你嘴里吗?”

经过一夜“反省”,已经想通的宋曜不再有抵抗的念头,调教师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听话”。跪的失去知觉的双腿血液还没流通,不是很听使唤,胳膊也没有多少力气,好不容易爬起来以后又颤巍巍的勉强撑着身体不倒,卑躬屈膝的样子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算你识相。”

调教师接过手下递来的狗碗放在宋曜面前将催情剂倒进去,岛上用的催情剂无色无味,不管是从视觉还是嗅觉都跟净水相同,若是在不知情的人面前放上一杯来恐怕只能靠喝下去才分辨清楚。

宋曜没有因为那是催情剂而有所迟疑,只当是净水缓慢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的舔着。

“还挺自觉,看样子霍先生没少训练你进食饮水的规矩。”

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强迫,宋曜也不知道霍晨威哪根筋搭错了才想出这种刁难他的方法,各种难为他不让他好好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当然也怪他不配合,要是早看出霍晨威有演苦肉计的嫌疑他也不至于被送到这来,等任务完成他可要跟霍晨威好好清算一番。

催情剂没有米粥那样黏稠便于舔食,调教师不嫌他动作慢,不去催促他就慢悠悠地拿舌头沾着喝。经过几次吞咽,柔和的药剂滋润了他干渴到疼痛的食道,缓解了他对水的渴望。

宋曜深知少了霍晨威的帮助往后的日子会难熬许多,没有霍晨威的心软放水,很多东西都要靠他自己去获取。就像是面前这碗催情剂,放在之前他就是被打死也不会主动喝上一口,到当下别说是催情剂,哪怕是毒药摆在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没人知道拒绝了这一口,下一口能喝的东西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为了不让调教师挑出毛病来,宋曜舔的很仔细,确定碗里的催情剂一滴都不剩才撑起身体,等待后续的安排。

“不错,有点贱狗该有的样子,但是还不够。”

宋曜不意外调教师会不满他当下的表现,真正的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催情剂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预热,至于后续如何,他多少能猜出个大概。

催情剂刚被喝下,距离起效还有一段时间,调教师没有看在宋曜无力反抗的份上让他安稳的等待药效发作。宋曜出了一夜的汗,身上的味道不重却也算不上好闻,尤其是被汗水弄湿的头发,在不透气的皮革中捂出了一股子酸臭味。

“臭烘烘的真叫人恶心,赶紧带下去给它好好洗洗。”

恍惚中宋曜觉得自己爬过了一段非常漫长且遥远的路程后才被允许停下,牵他来清洗室的助手行事作风跟调教师一样,都是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很快就将他的双手锁在刚放下的铰链上,操控着缓慢升起,一直上升到只够脚尖点地时才停下。

“哈啊!”

当贞操笼从肿胀的阴茎上取下的瞬间,在催情药剂的影响下,宋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身体骤然绷紧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接着又极其诡异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阴茎没了贞操笼的拘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经过一夜的折磨此刻是又红又肿的,龟头更是变成了凄惨的紫红色,肿胀的尿口已经变成了先前插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的形状,严丝合缝般堵在那里,不拿出去任何一滴液体都不能畅快的流淌出去。

“自己想办法拔出去。”

从宋曜看到助手只是捏住露在外面那截硅胶绳,迟迟没有后续取出跳蛋的想法时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之前苦于无法摆脱跳蛋的堵塞,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摆脱宋曜表现的非常“积极”,脚尖在地上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狠心”将跳蛋从肿胀的尿道中拔了出去。

“唔!”

催情剂的药效上来,放大了身体对疼痛与快感的捕获,跳蛋抽离尿道瞬间的快感让宋曜爽得眼前发花,虚弱的脚趾支撑不住身体,双手用力抓住铰链才堪堪稳定住身形,却还下意识的夹着腿去感受尿道难得恢复通畅的舒适感。

“有尿赶快尿,憋着你吃苦头。”

其实不用助手告诉宋曜也会想尿,但是也要有才行……煎熬中身体里的水份大多变成汗水流失出去,膀胱里没多少尿液积累,无论多么用力的去收缩小腹挤压膀胱也只是颤抖着挤出一星半点,量少的可怜。

助手作为命令的执行者懒得去管宋曜是不是真的只能尿出那么多,反正不配最后遭罪的是宋曜不是他,不听话的奴隶不值得心疼,索性直接走到宋曜身后掰开白软的臀瓣,拔出插在穴里的狗尾肛塞,将涂有润滑剂的软管插进去,打开阀门让水快速注入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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