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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木大床上,一个赤裸白皙的少年被大字绑着,黑布蒙眼,嘴里塞着口球,在床上不安地扭动,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这正是前几天逃婚刚被未婚夫抓回来的时汋,他趴在床上,下身用力摩擦床单,企图缓解瘙痒的欲望。

“嗯呜……”挺立的阳物摩擦着光滑的丝绸床单,根本得不到多少快感,他又试着摩擦大腿根,可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大床两侧,根本就无法合拢,尝试几次未果,时汋终于委屈得哭出来。

好难受……肉棒好疼……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呜……

炽热难消的欲望折磨得他神识恍惚,时汋浑浑噩噩地想,他终于明白所谓的“性奴”究竟是什么意思。

昨天插完他的嘴后,应穆祁就没再玩他,他趴在地上等应穆祁处理公务,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迷蒙中有人抱起他,把他放在温水里仔细地清洗身体,洗完还温柔地给他屁股上好药,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轻声哄他入睡。

昨日的温情让他误以为所谓的“性奴”惩罚已经结束,可谁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早上甫一睁眼,应穆祁就按住他分开他的腿,往他肉棒和小穴里涂满药物,温柔依旧地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开苞。”

被人肆意玩弄,每天的生活只有性,这才是真正的性奴,应穆祁根本没和他开玩笑,他是真的把他当成性奴调教。

“啊呜呜……”时汋用脑袋用力磕床,懊悔又绝望地哭号。

他真的错了,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挑战帝国的元帅,不仅害得喜欢的人身受重伤,自己也被囚禁起来受尽折磨。

应穆祁一推开门,就闻到铺天骚味,他摘掉军帽,缓步踱向那人。

时汋挣扎了太久,力气已经耗得差不多,现在正趴在床上沉沉睡着。

他轻声走过去,蹲到时汋面前,静静盯着他的睡颜。

白嫩的脸蛋软绵绵地陷进被子,浓长的黑睫密密铺在下睑,在黄色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这幅模样简直与小时候毫无差别。

那个时候时汋依偎在他怀里,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怎么过了十几年就忽然变了呢。

他从死人堆里一步步爬上来坐到元帅之位,就职洛城后,便迫不及待订下和时汋的婚约,他满怀期待地准备和时汋的婚礼,虽然只有以前的一面之缘,但他相信日久生情,想着结了婚后再慢慢培养感情,谁知这小混蛋居然直接就和别的男人私奔。

他气得大发雷霆,下令全国搜捕,不到两天就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他们,宋聿为了掩护时汋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时汋嘶吼哭喊着宋聿的名字。

看着自己放在心上十三年人和别的男人走,为别的男人伤心欲绝,应穆祁便顿觉自己体内所有的暴虐因子尽数爆发,他一把把人拎起来塞进车里,直接绑了回去。

去他妈的日久生情,他要把这小东西收拾服帖,把他调教成一个不敢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的骚货。

应穆祁摸着时汋屁股上的伤,见已好得差不多了,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翻个面,又绑了回去。

时汋被他的动作弄醒,当他意识到应穆祁回来后,便开始“呜呜”喊。

他扯下蒙眼的布条,上面湿哒哒地洇了一层又一层水迹,看来这一天哭了好几回。

时汋终于见了光,立刻渴求地望向应穆祁,“呜啊呜啊”地叫。

应穆祁抚上时汋肿成核桃的眼,不无怜惜道∶“真是可怜,眼睛都哭肿了。”

忽然靠近的男性气味让时汋更加躁动,“呜呜呜主人……好难受……帮帮我……呜呜呜求你主人……”

“要我怎么帮你?”

“那里……啊……阴茎……摸一摸……主人……”

“嗯?”

“呜不是……是鸡巴主人帮我摸摸鸡巴……求求你……”根本不在乎什么羞耻心了,荤话脱口而出,只想赶快疏解那恐怖的欲望。

“这才乖。”应穆祁脱下白手套,伸手握住挺立的时汋肉棒,轻轻撸动。

“啊……”冰凉的手心包裹着肉棒,带着薄茧的手摩擦敏感的柱身,时汋满足地呻吟出声。

“舒服吗?”

“嗯啊……舒服……主人好舒服……”时汋弓起身子把肉棒往应穆祁手里送。

应穆祁轻笑,指甲压着脆弱的马眼掐弄。

“啊呜!不要主人,太……太刺激了……啊不要!”时汋又痛又爽,被玩了不到半分钟,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啊……到了……到了!”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洒在应穆祁手上,他把玩着软趴趴时汋的肉棒,轻笑道∶“射得这么快?”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说快总是难堪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可下身却在应穆祁手心再次硬了起来。

“又硬了?看来确实憋得太久了。”应穆祁抚弄着时汋生龙活虎的性器,“但今天不许再用鸡巴高潮。”

他从口袋掏出一条红色丝带,从根部到鬼头,紧紧缠了好几圈,那根可怜的东西就像一个包装精美的献祭品,直挺挺地竖在应穆祁面前。

“只许用下面的小逼高潮。”

说着便解开时汋脚上的绳子,然后将他对折,两只脚腕和手腕系在一起。

他隐秘的下体便尽数暴露在应穆祁眼前。

时汋是个双性人,肉棒下有口细窄的小缝,平日深深藏在双腿之间,很难被人发现,而此刻却被迫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两片薄薄的阴唇微张,露出些粉嫩的穴肉,因为情动而覆了层湿淋淋的水光,如同春日雨后含苞待放的小花。

仿佛感受到了正被视奸,那口小穴紧张地蠕缩,试图合上穴口,可穴没合上,里面泛滥的淫水还被这一夹一开的动作挤了出来,顺着臀缝一路蜿蜒,堆到紧缩的菊穴口。

应穆祁被这淫荡景象刺激得喉头发干,他抬起脚,鞋底踩在湿乎乎的花穴上,轻轻研磨,“还没挨肏就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贱货。”

小逼十分柔软,踩在上面非常舒服,他从容地用鞋底踩踏着穴口,像是,军靴上装饰的银链摇晃着发出清脆的碰撞身,混着“噗叽噗叽”的踩逼声,淫靡又色情。

“啊呜……主人不要踩……”硬邦邦的靴底无情地碾玩他的小穴,这本该是件羞耻痛苦的事,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涂在穴里药物的作用,他竟然感受到了快感,踩在靴底的小穴不停收缩蠕动,哗啦啦流出更多水。

“骚货,”踩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应穆祁嘲道∶“踩逼都能爽。”

说着脚下用力,大半个靴尖便陷进泥泞的肉穴里,用靴子在软绵绵的穴里重重碾压。

“啊!主人不要!”冰冷坚硬的皮靴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出丝丝缕缕的快感,时汋身子一酥,竟仰着头用阴穴潮吹了。

大量淫水疯狂涌出,沾湿了大半个靴面,应穆祁抽出靴子,被堵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喷溅而出,打湿了整个床面。

应穆祁没想到时汋这么骚,他把湿淋淋的靴面贴在时汋大腿根,慢条斯理地擦拭,“骚货,弄的我靴子上全是你的脏水。”

擦完后,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黑色流苏鞭,在时汋不明就里的眼神中走过来,握着鞭子在手心抽了抽,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汋∶“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口到处喷水乱发情的骚逼。”

说着就朝时汋的穴口用力抽了上去。

“啊!!!”时汋惨叫一声,刚刚高潮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鞭打,他痛苦得皱着小脸,“主人好疼别打!求求你真的好疼呜呜!”

“疼才能让你这个骚货长记性。”应穆祁残忍一笑,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落下。

“啪!啪!啪!”

身着军装的高大男人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面色冷峻地鞭打下面的骚货,被绑着凌虐的少年痛苦地哀嚎哭叫,扭动着身子躲闪,那被红绸包裹的挺立阳具也随着主人的运动淫荡地晃动。而下面挨抽的粉色肉穴,早就被打成了肿胀的艳红,清亮的花汁随着鞭子的起落四处喷溅,洒的满床都是。

应穆祁看着眼前淫荡的场面,红色的眸子越发猩暗,他一个用力,重重打在那口喷汁的骚穴上。

这一鞭力道十足,挑开了他的阴唇,直直抽到了的阴蒂,时汋惊叫一声,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喜欢被抽这里?”应穆祁挑眉,照着那颗小豆子一顿猛抽。

“啊不要主人不要求你啊啊啊!”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毫不留情地鞭打,仿佛世界上最可怕的淫刑,灭顶的快感逼得时汋直翻白眼,他绝望地凄号一声,挺着身子又用花穴泄了出来。

应穆祁的鞭子并没有停,不仅抽他痉挛的小穴,还把他那根挺硬却射不了的肉棒打得东倒西歪,前后夹击下,时汋扯着嗓子啊啊直叫,口水泪水流个不停,下面的穴喷水喷得更加凶猛,在穴口处被抽打成一朵朵透明水花。

可怕的淫刑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淫水彻底喷尽,应穆祁才大发慈悲地收起鞭子。

时汋翻着白眼躺在床上无力地呼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张合不止,屁股一拱一拱的,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剧烈潮吹中回过神。

这副被玩坏的模样激得兽血沸腾,他再也忍不住,他脱下大衣解开皮带,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对准那淫荡的小逼一捅到底。

“啊!”粗大的肉棍利剑一般刺穿他的穴道,疼到肉棒都软了下去,蔫蔫地趴在小腹上。

应穆祁摸摸他煞白的小脸,轻声∶“疼?”

时汋声音带着哭腔,“嗯。”

应穆祁残忍一笑,“忍着。”

说着就掐着他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疼……呜……”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侵犯他的肉穴,那种锥心的痛是刚刚抽踩完全不能比的,时汋的手死死抓住绳子,疼得快要昏厥。

看着少年痛苦的神情,应穆祁有些不忍,但一想到这小东西和别的男人定情私奔,就一点怜惜的心思都没了,握着他的腰肏得更狠。

不听话的老婆,就该好好调教。

粗大的肉棒带着红色的处子血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次次尽出尽入,饱满的阴囊打在穴口,发出“砰砰”的闷响。

时汋被顶得一抖一抖,粗长的肉棒好像要将他插成两半,少年大张着嘴巴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嗯嗯呀呀苦叫个不停。

时汋本以为自己会在这毫无快感的性事中被活活插死,可当那坚硬的鬼头顶到他深处的某个点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他身子一酥,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娇吟。

“爽了?”应穆祁知道那是他g点,一个深顶重重碾了下。

“啊呜……”时汋没有回答,但那重新挺立的肉棒昭示了一切。

应穆祁弹弹他的肉棒,嘲道:“哼,果然是个骚货,这样都能爽。”

“主人……”时汋羞耻极了,可他确确实实被刚刚的快感俘获,他忍不住用小穴夹应穆祁,小小声道:“动一动,主人……”

“骚逼,还会夹人了,”应穆祁被夹得头皮发麻,他掐着时汋腿根,重重肏干起来,“今天肏不死你!”

“嗯嗯主人……好深好爽……肏我那一点啊啊……”时汋爽得直扭,张着小穴拼命吞吐大鸡巴。

“骚货,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次次顶着时汋g点干,把时汋肏得高声浪叫。

就这么肏了一会,时汋就觉得小腹发酸,被绑在的肉棒叫嚣着想要释放:“鸡巴……主人……鸡巴……解开解开,我想射……”

“给我用骚逼高潮。”他翻出时汋淫核,用指甲狠狠掐搓,鸡巴“噗呲噗呲”干得更凶。

“不要太激烈了主人啊啊啊!!!”敏感的小淫核被用力玩弄,肉棒打桩机一般飞速抽插肉穴,时汋爽得骚水直喷,被肏得两眼翻白,高声浪叫着再次达到高潮。

“贱货!”高潮中的穴肉剧烈收缩,夹得他鸡巴生疼,他扇了时汋肉棒几巴掌,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一把把他翻过来摆成狗趴式,对着还在喷水的骚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后入的大肉棒“砰砰”直捣最深处,高潮中无比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肏弄,时汋痛苦地哀鸣,抓着床单就想往前爬。

可刚爬了没两步,灼热的肉棒便追了上来,一个深顶直捅子宫,时汋被顶得往前一趴,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承受男人的肏干。

应穆祁高大的身躯从身后压过来,大手掐着时汋小脸,含住他耳垂撕咬,声音沙哑恐怖,“还敢逃?”

整个人被男人阴沉沉地笼罩,时汋吓得两腿直发抖,“不逃了主人……我再也不逃了……饶了我呜太深了要被肏死了呜呜……”

可被惹怒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掐着他的腰深肏了几百下,越肏越凶猛,他喘着粗气,暴躁地拉扯开自己的领带,挂住时汋脖子往后拉,被迫让他仰起头。

“呜呜主人……”

男人像骑马一样肏着他,边肏边伸手打他两半还没好全的屁股,把红红的屁股打出层层臀波,“骚货贱货,肏死你!”

“呜呜啊啊……”时汋被肏得张着嘴巴咿咿呀呀乱叫,大量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只能和后面的骚穴一样,淅淅沥沥全部流到床上,他他的脖子被用力勒着,眼睛上翻脸颊通红,好像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死憋死,应穆祁终于到了极限,他一个深顶肏开子宫,将滚烫精液悉数灌进宫腔。

时汋被烫得一抖,肉棒跳了跳,也跟着潮吹了一次。

结束后,应穆祁拿下领带,肉棒“啵”的一声从逼穴里抽出来,那口烂穴便立即如失禁一样哗啦吐出大股浑浊黏液。

没了肉棒的支撑,时汋立即脱力得倒在床上,他边咳嗽边用力呼吸空气,穴里残留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一点一点挤压出来。

应穆祁只看了一眼,刚软下去的肉棒就又硬了,他一把捞过时汋,肉棒对准小穴,手一松,肉棒就被尽数坐了进去。

“啊啊啊!”巨大的冲力撞得时汋一阵抽搐,一下又被捅出一个小高潮,他扭过头,抓着应穆祁手臂可怜地哀求,“小穴要坏掉了……让我休息一下把主人……求你了……”

“那怎么行,”应穆祁亲亲他水盈盈的红唇,轻笑,“性奴的工作就是要伺候主人尽兴,主人不尽兴,性奴是不可以休息的。”

话音未落,就抱起时汋两条腿,把尿一般,从下而上狠狠肏他的小穴。

这一晚上,时汋被应穆祁翻来覆去地肏了整整一晚上,粗长的大鸡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贯穿他刚开苞的小肉穴,射了他一次又一次,把他肏得哭爹喊娘,等到最后,他只能大张着腿,挺着被精液装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承受男人凶猛的肏干,紫红色的大鸡巴在烂熟的穴里抽插,大量乳白色的精液被鸡巴捣榨出来,在结合处溅炸开淫荡的水花。

“射了,接好骚货!”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小逼,时汋被烫得一抖,却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哑着嗓子哀鸣一声,被男人射满烂逼。

这次应穆祁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时汋肉棒上的红绳,那小东西一晚上都没释放,马眼可怜地翕张了一会,终于尽情地射了出来。

初次开荤的男人终于餍足,肉棒在穴里又泡了一会,他才抱起被肏没半条命的时汋去清洗沐浴。

一切收拾干净,应穆祁把时汋抱上床,时汋以为已经结束,谁知主人却抬起他的腿,把鸡巴再次塞进他小穴里:“以后每晚都要含着主人的鸡巴睡觉。”

被使用过度的可怜小穴仍旧得不到休息,时汋想哭都发现没有泪可哭,他撇着嘴,操着沙哑的嗓音开口:“主……主人……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说。”

“性奴要伺候主人尽兴,”他吸吸鼻子,“那……妻子呢?”

应穆祁挑眉,故意说道∶“妻子当然不用,性奴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妻子却是珍惜呵护的伴侣。”

“在床上,我会顾及妻子的感受,给他最好的性爱体验,而性奴……”他揉着时汋小奶子,下面的肉棒用力一挺,“当然是怎么爽怎么玩。”

“啊嗯。”时汋被插得一抖,心情复杂极了。

从昨天他就有点后悔,今天感受到性奴工作的强度后,再一听这话就更后悔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宋聿……

“呜……”时汋抱着脑袋,“哒哒”锤个不停。

应穆祁看他这幅模样,心情舒畅极了,他抓过他的手塞到自己怀里,把肉棒往小逼塞了塞,确认整根都被裹在里面,“好了快睡吧,明天早上起来还要挨肏呢。”

“呜……”被按在男人怀里的时汋哀呼一声,脸简直比苦瓜还皱。

“元帅,我们的人昨天在枫镇搜查一夜,并没有发现宋聿行踪。”

“嗯,继续找,务必找到他,”应穆祁翻着文件,随意道,“不过不用抓回来了,找到他直接告诉他,以后不许踏足帝都半步,不要再打时汋主意。”

“是。”齐成领了命,又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恭敬道,“您订的戒指已经做好了。”

“嗯,放着吧。”

“是。”

齐成离开后,应穆祁面色不动,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再含进去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看似威严整肃的帝国元帅,被办公桌遮掩的腿间却露着挺立的肉棒,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他胯间,低垂着眼眸,含着肉棒吮吸吞吐。

这正是刚刚荣升性奴的时汋,早上七点多钟他就被应穆祁从床上拽起来,假模假样的给他穿上衣服带出来,一道办公室就脱下他所有衣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时汋边吃鸡巴边抬头朝应穆祁眨眼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有话要说?”

“唔唔!”

应穆祁把肉棒抽出来,“说吧。”

时汋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主人放过宋……唔!”

应穆祁听了这句话脸都黑了,没等他说完就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冷声道∶“行了,宋聿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再敢提他的名字,我就肏烂你的嘴。”

时汋吓得一哆嗦,连忙讨好地舔舐应穆祁的肉棒,两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揉搓。

应穆祁看着低头给他舔鸡巴的少年,心里莫名窝起一股火,他一把把时汋从桌子下面拎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嗯啊啊主人……”昨晚被彻底开发的穴很容易就吃下整根肉棒,时汋尖叫,还没适应过来,应穆祁就掐着他的腰肏干起来。

肉棒摩擦着红肿的肉壁,又痛又爽,时汋仰着头啊啊地叫,被干得迷离恍惚,思绪渐渐飘远。

这样就行了,只要宋聿没事就好……时汋边吃鸡巴边想……但还是好想见见他啊……

察觉到时汋的出神,应穆祁用力拧了一把他的阴核,下面干得更凶,“还敢走神?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宋聿哥哥?”

“嗯嗯啊……”时汋被顶得身子乱晃,他费力地用手扣住桌子边缘,“我没有……主人轻点……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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