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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冷淡,极力忽视自己是下身赤裸,被束缚着,跪坐在高高的妃座上。

方才邢乘舟、姚沐丰将我束缚在椅座上之时,这妃座上,我臀部挨着之处,有一处孔洞,邢乘舟顺手将我的阴茎置入那孔洞之中。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之时,我却忽然懂了这妃座的厉害。

我阴茎插入的孔洞壁,忽而变得绵软,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吸吮我的阴茎。我活了数万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连被人吸吮过的经验都没有,这一下,若非我阴茎被针堵住,我差点哆嗦地就要喷发。

我不由睁大双眼,一旁姚沐丰含笑看我,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莫慌,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正茫然不解,突然感到我阴茎前尿孔那处,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吸嘴,裹在那里,随后我尿道中插入的针,被这一裹,居然向外拽了一点,尿道的摩擦,几乎让我呻吟出声。我忙咬紧牙关,那针又被一推,又插了回来。

我险些溢出呻吟。那小小的吸嘴竟在控制我尿孔中的针来回抽插,而阴茎又偏偏被孔洞壁吸吮着。我一抬头,就看到队首的封颜成,满面笑意地看着我无法挣脱,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我那阴茎竟也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器,而我被绑在座上,无法躲避,只能忍耐着阴茎继续被玩弄。

而这还没完,我正不知是想插入那孔洞,还是想离他孔洞远一点的时候,臀部便忍不住挨在了后面突出的座上,突听得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合上了,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似乎被固定住。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身上的按摩棒又来回抽插起来,上面的链条牵动到我双乳上的乳环,双乳上之前来回抽插的针,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然而乳环被拉动,双乳在华服内带有浸过淫液的流淫鸟羽毛内衬上滑过,流下一片麻痒,仍让我坐立难安。偏偏我双手双腿被束缚地跪坐在这妃座上,无法动弹。

这妃座,竟是个淫座?!我目光有些涣散,眼中隐有湿意。

荆傲轻轻拍拍我的手,看似关心,却向我传音入密道:“师尊,小心收起你那淫贱模样,难道你是想诱惑朕的文武百官,让他们都来肏你吗?”

我抬眼,见到文武百官全数进入,各个因皇帝大婚,眉间有些喜色,不似平时朝事肃穆垂眼,反倒全数好奇地向我看来。

这些目光如同冷水一般,将我从欲望中浇醒。我极力忍耐,才在文武百官前保持冷静自持。

队首的封颜成,一旁的荆傲、姚沐丰、邢乘舟,全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些徒弟,越玩越大,竟让我在天界文武百官眼前,被这些淫具玩弄。

封颜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向我一挥手,我忽而感到浑身一凉,身上华服竟然不翼而飞。我赤裸身体,全身为淫具束缚,跪坐的模样,竟全数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

我不由得一耻,胸乳急速地起伏着。

文武百官的神情并无变化,我便明白,这身华服,本就是制衣大师缝衣的得意之品。其材料为缝衣上天入地寻来,专为令我羞耻而用。在百官眼中,我仍然穿着完好,然而只需一点法术,我便可在徒弟们及缝衣面前,恍若赤身裸体。

然而尽管我明知如此,我却仍觉天界众官的目光,仿佛刺在我赤裸肌肤上。我忍不住夹了夹在我双穴抽插的按摩棒。

荆傲见状微微一笑,向我传音入密:“看来师尊很喜欢这个淫座,以后常常坐上来,让朕的文武百官多看看你淫贱的模样,好不好?”

我想出声拒绝,可是刚一张嘴,呻吟声就险些溢出口,忙又闭上。

“师尊没拒绝,看来还是很喜欢的,那以后师尊就多来这里坐坐。”荆傲自顾自下了结论,“好了,开胃菜玩够了。”

荆傲又道:“爱卿,今天是朕的大喜之日,各自随意吧。”说着,他又拍了拍手。总管永夜,带着一干内侍,搬了好些桌椅放置于殿内,一干仙女由后面,端着菜盘,袅袅婷婷而来,将菜盘放在桌椅上。

文武百官满脸喜色:“多谢天帝陛下!”

说着,他们各自随意寻了座位,欢天喜地地大吃起来。

我与荆傲面前,也被永夜放了一张长桌,摆了饭菜。这些饭菜各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荆傲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肉片:“这是雨田仙君所饲养的仙鹿,烹制鲜美,九尾特意给你找来,爱妃,你也尝尝?”

我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我双手被束缚在淫座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如何品尝什么鹿肉?就算我能拿筷子,我下身三处都被淫座玩弄着,只想抵抗情欲,哪有闲情逸致去吃?

“连筷子都不拿。”荆傲看了看我,摇头:“爱妃娇气。那朕来喂你。”

我怔了一怔,眼见他当真夹着鹿肉,送至我嘴前,真有我不吃,他就一直在那等着的意思。

我瞥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有些人已经震惊地看过来。想必明日之后,天帝宠溺吟妃的传言,就要不胫而走。

我心下不由得叹气,努力咽下口中呻吟,张口,轻轻叼住他夹的鹿肉,咀嚼两下,咽了下去。

一尝,便知是九尾的手艺。我仔细一看,果然这餐食都是催情之物,荆傲根本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专门给我吃的。

我面无表情,一一吃下他喂给我的食物,极力忽视越来越多文武百官的侧目神色。

一名武将忍不住了,他端着酒杯,站起身,向我步步走来。那人高大魁梧,我不意竟有人靠近,而我还赤身裸体,下身虽有桌遮挡,上身的颈环、双乳上的乳环却表露于外,我虽然明知对方看不到,却仍然担忧他会注意到。

那人端着酒杯,在我面前站定:“吟妃娘娘,您美丽冷艳,令人敬仰,小将耿直,想向您敬酒!”

我不由一怔。一只酒杯便置于我面前,我抬起手,这才发现荆傲不知何时,松了我捆绑的手。我伸手接过酒杯。那天将便大笑:“我干了,您随意。”说着,他一饮而尽。

我极力忽视身上情潮,以免被他看出端倪。我见他饮尽了,刚要也饮酒,突地,我正被按摩棒抽插着的阴穴之中,来回滚落的淫蛇蛋,突然一个震颤,我好似隐隐约约听见了壳破了的声音。我忍不住手一抖,酒险些溅出来。

我连忙握紧酒杯,一饮而尽。

“吟妃娘娘爽快!”那人大笑回座,浑未发现我的异常。

我却明白已然明白,我阴穴里那被淫液孵了许久的淫蛇,终于破壳而出了。

我不由得咬紧要关,只觉被按摩棒插得松软的阴穴深处,那小蛇在我子宫口处来回翻涌,滑腻异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害怕那蛇往我子宫口内钻,徒劳地夹紧了阴穴,反而被那按摩棒顶得更深。

荆傲仿若未看出我的异常,频频为我继续夹菜喂我,我食不知味地皆一一吃下。

我本以为应付了一个前来敬酒的人便好,却没想到,这竟只是一个开端。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得佯作平常,仗着自己酒量千杯不醉,每来一人,便饮一杯,不多时,文武百官便已皆向我敬了一遍。

我却忘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我虽千杯不醉,可是我阴茎和女性尿孔,皆被堵着,如今又被束缚在淫座上,动弹不得,不多时,我竟感到下腹坠胀,尿意汹涌而来。

我只觉阴茎膨胀,连女性尿孔中塞着的针,都无意识地去收缩夹紧,可是尿意却被堵在那里。

文武百官无人了解我之苦楚,仍然频频向我敬酒,我只感下腹越来越坠胀,尿意越来越强。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在双穴抽插的按摩棒也顾不得了,忍不住向荆傲传音入密哀求:“荆……”

他向我瞥来。

我忙改口:“主人……我……我想排泄……”说着,我只觉耻意上脸。今日不止当众赤身裸体被淫座玩弄,还说出这种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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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终于看够了我被戏弄得泪眼朦胧神志恍惚的淫贱样子,他让众文武百官自行嬉乐,自己按下了什么机关,我只觉吸吮阴茎的机关终于停了下来,来回折腾我的按摩棒也终于不再抽插。

我胸乳微微起伏着,努力缓和自己的欲火。荆傲却没等我缓下来,他从衣摆掏出一条他人看不见的乳链,看席间众人都未注意这边,便将它挂在我双乳乳环上,一拽:“我的吟妃,走吧。”

我不意他竟当众以乳链牵我,乳环拽的我胸乳翘起,我只好随他起身离席。姚沐丰、邢乘舟跟上,而封颜成也趁人不注意之时离席。

这大殿后,竟有一处密道,我由荆傲牵着乳链,一步一步而行,虽然身上淫具一件未少,然而它们没有运作,终归让我勉强松了口气。

转瞬间,密道出口已然在望,封颜成向我一挥,解开了我面容变幻的术法。我抬眼一看,这密道的尽头出口,果然就从我所住院落而出。一干仙女一字排开,静静守候在门口:“恭迎淫妃娘娘。”

她们身后,十二个调教官隐含热切地看着我。

封颜成微微一笑:“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永夜和永源立刻上前,给我解开衣扣,我这才注意到,我这身华服,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他二人一扯,我一大片胸乳就露在外面,拴着乳链的乳环被牵动,双乳立刻挺立起来。我一抬头,注意到那一干新来的仙女,目光都不由得落在我双乳上。

虽然她们今早刚服侍过我,为我擦拭过身,见过我的羞耻模样,然而毕竟我今日才见过她们。我不由得哀求地向封颜成看去。

封颜成摇头:“你是淫奴,在外面也罢,在这院落里,你怎有资格着衣?快为他脱了。”

永源和永夜为他催促,便迅速将我只穿了一日的衣衫华服扒了下来,又解开了我头上的凤冠装饰,银色长发披散垂下。

缝衣递过来一件薄衫,永源为我穿上。我垂头,这衣衫薄如轻纱,轻如蝉翼,掩在身上,全数遮了仿佛没遮。乳头那里轻微遮掩,乳头颜色隐隐约约,乳尖突起弧度令人看个真切,衣衫在乳环处偏偏留了两个细不可见的眼儿,乳链便从那眼儿中穿出,被荆傲牵在手里。

我那四个徒弟一见,眼睛均是一亮。姚沐丰笑道:“这件衣衫不错,师尊穿着比不穿更诱惑,缝衣制得好,以后师尊在至淫殿院落行走,便也这么穿吧。”

缝衣得了称赞,不由笑:“能令龙祖大人妖娆玉体为世人展露赞叹,那本就是缝衣之毕生目标,妖王大人谬赞。”

我冷眼听着,短短这些时日,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竟也听得习惯了。

另一边,荆傲也被那些仙女脱去衮服外袍,换上一件轻便衣衫。

他一牵乳链:“朕的淫妃,来,进殿吧,今日我们洞房花烛刚开始。”

我乳环由乳链牵引耸动,双乳微痛,只得被他牵引着,极力忽视一旁仙女们隐隐约约地侧目,一步步进入殿中。

姚沐丰他们三个,带着十二调教官,也随着入殿。

今日大喜,至淫殿内满是红烛和喜字红绸。一旁墙壁上,到处挂着天界画师画境所画的我被淫辱的画像。另一边挂满了镜子,我见了不由脚步一顿。

镜中,银发人神色冷淡,他坐在在椅上,手缚在椅后,因为姿势,双乳前倾,戴着坠着铃铛乳坠的乳环,点缀在粉嫩的两颗乳头上,他双腿却搭在两侧扶手上,私处大开,一边有人拿着小竹鞭,狠狠地抽在他阴穴上的小阴蒂上,阴蒂被抽得偏在了一边。他忍不住低低地鸣叫一声,眉间微蹙,仿若痛苦,阴穴逐渐流出淫水来。

因为角度,他旁边的人,都没有入镜,就算被人看到这些画面,也不会有人知道调教他的人是谁。

这是我之前被调教惩戒的画面。

荆傲见我停下,顺着我的目光看来,便向我解释:“这些本是存着,留着徒儿们自己看,但是今日师尊与徒儿大婚,所以特意找给师尊看。看了,师尊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他扯了扯手里的乳链,“不要想着离开我们。”

又在说什么痴话了。我垂下目光。

荆傲牵着我来到内室,除了调教官外,并未让那些仙女也跟着进来。这内室有至淫殿最大的一个床。也有妖界铸造圣手狼狈所打造的,最完备的一墙调教道具。

荆傲走到床边,他坐下来,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师尊过来。”他说。

我没有动。

他轻轻一拽,我乳头被拉扯,被他拽着扑到他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他道:“舔。”

我盯着他双腿,这是让我为他解裤子?我刚要抬手,一旁内务总管永夜,便抄起一条竹鞭,向我的手打来。

我一痛,抽回手。荆傲低头看我:“淫奴为主人口交服侍,不得用手。”

封颜成靠在一旁,叹息:“师尊刚学会吞阴茎不久,还不懂淫奴的服侍之道,以后还要多教他。”他顿了顿,语带笑意,“那就把手绑上吧。”

说罢,内护天兵永夜便走过来,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招来捆仙锁,将我双手背负交叉着抓着另一侧手肘,用捆仙锁捆住,随后让我跪在地上。

就如方才在镜中所见的,我因双手背负,只得挺起胸乳,翘起臀部,如同献祭给眼前之人一样。

荆傲果然随波逐流,他解下我双乳上的乳链,双手往我双乳乳头上抓来,又揉又捏,又拽动其上乳环,乳孔中的针被他的揉捏牵动,我被他捏得又麻又痛又痒,忍不住越发挺起胸乳,追逐着他的手,仿佛是主动让他揉捏一般。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轻笑起来。

姚沐丰笑道:“师尊真是,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也不能让主人服侍你呀。大师兄让你口交服侍呢。”

我轻轻喘了口气,感到荆傲捏着我双乳乳头催促。我只好微微伸头,用嘴,为荆傲解开衣带,刚一解开,一个粗壮的阴茎,便弹了出来,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被这抽了一下,不由得一怔,不由得抬头,看到荆傲面容冷静,一双眼睛却流露着仿佛要吞噬我的欲望。

他狠狠抓了我左乳一把,将那里揉捏得几乎变形:“舔。”

我以舌尖微微舔了一下他阴茎龟头,一股咸湿粘液流入喉间,唤起我对精液的欲望。

“含下去。”

我顿了顿,张大了口,将整个阴茎含入,直至喉间。精液的味道唤醒情欲,我压抑住干呕,用喉咙深处的喉肉,对其微微按摩。

他低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他放开我双乳,一手按住我后颈,让我狠狠吞下他的阴茎,直至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自己窒息,极力张开喉咙吞咽,反而给他绝顶享受。

他一下一下抽动着,将我的喉咙当我下身的穴一样,用力地肏着,两颗阴囊啪啪地打在我脸上。

邢乘舟见状,在一旁叹息:“师尊的嘴真是又紧又热,尤其是喉口,不下于他下面子宫口和肠口。大师兄倒是舒服了,可别忘了,我们师兄弟,可是特意给你留的今夜第一次,你真要用在师尊嘴里?”

荆傲若无所觉,然而却在他即将要喷射之际,他却按住我后颈和下巴,将阴茎从我口中抽了出来。

他睨了邢乘舟一眼,“你说的不错。”他向我拍拍床铺,“上来,张开腿。”

我微微低咳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极力忽视跪得有些麻木的腿。经过这么多次训练和口交,我已经不会轻易被阴茎和精液窒息呛到。

我上了床,躺下来,仍然被缚的双臂,面对荆傲,分开双腿。

荆傲将我身上的链锁,从我颈环后的锁扣解下来,从双穴按摩棒下面的锁扣、乳环锁扣上取出,拴在了床头上的狼柱上,随后,拽着深入我阴穴按摩棒下的锁扣,使劲一拽。

我低吟了一声,只觉阴穴一空,淫液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将我后穴里的按摩棒也拽了出来,把按摩棒甩在一边,拉开我的双腿,便向我压来,阴茎猛然全须全尾撞进来。

我忍不住喘息着,想后退,躲开这冲我而来的欲望。他却扯着我的腿,让我环住他的腰,狠狠在我阴穴中抽插,每次都全根出全根入,阴囊啪啪地打在我会阴上。

我浑身震颤,一抬头,发现荆傲定定地看着我,发现我在看他,他一低头,在我唇上狠狠落下了一个吻,唇舌顶入我喉间,又拽着我舌头缠绕,大口大口的唾液顺着我喉咙流入,令我不得不吞咽。

他发现我被他阴茎顶得无处可逃,便放心地让我的腿环住他,然后大手狠狠地在我双乳上揉捏着、狠狠地抓来抓去。

忽地,我感到体内安静了片刻的淫蛇,又开始翻涌起来。我微微一怔,刚想告诉他,便又被他吻住,只能睁大双眼,感到那淫蛇在我体内深处翻涌着,带来阵阵酥麻,不多时,我只觉体内深处有一处敏感之地,被一个小口狠狠吸吮着。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淫蛇,喜藏于母体淫处,在母体欲望起时,便偶有吸吮子宫口以吸取更多淫液为食。

我不由地哀哀的鸣叫起来,被一直肏弄的阴茎和淫蛇逼得无路可逃。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注入,那淫蛇终于高兴地让到一边去,让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低低地喘气。释放之后,荆傲并未从我体内出来,反而往我阴穴内又顶了顶。

“把壁尻放出来吧。”他坐起身,却让我环抱住他,我只觉他阴茎进入,仿佛要深入我腹中更深,他对内务总管永源使了个眼色。

永源听了,不知为何眼睛竟是一亮,立刻走到一旁,按了一个机关。

倏地,我对面的这道墙,轰隆轰隆而动,墙壁裂开,露出一块长长的布来。

我震惊地看到,那布上,竟有一个形状美好的白皙臀部,阴茎是淡淡的粉色,显然还没有用过,后穴也是干净如处子。

封颜成双手环胸,对其他还满是疑惑的调教官们说:“便宜你们了。”

荆傲冷淡地道:“十二调教官,调教淫奴有功。赐轮奸壁尻。”

调教官们一听,不由得面面相觑。

九尾当先把疑问问了出来:“天帝陛下,这壁尻……虽然好,但……我等只想肏龙祖大人,就算这壁尻再好,我等还是敬谢不敏了。”

姚沐丰哼了一声道:“不识货。”

众人不解。

邢乘舟便上前,拍拍那壁尻的翘臀,笑道:“你们看,这壁尻,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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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吸气,明明邢乘舟双指只是插入那壁尻后穴中抽插,我竟感到自己后穴中也正被细指抽插,明明我身后并无人摸我后穴。我敏感地收缩前穴,咬紧荆傲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他喟叹了片刻,显然是阴茎被按摩得高兴,便轻抚我后背,带来阵阵麻痒。

画境咽了咽口水,一边看了看那壁尻,又看了看我,问封颜成道:“这壁尻,可是宰相大人所言过的那个?”

封颜成含笑:“正是。”

我这才隐隐忆起,昨日封颜成道,有一壁尻,为观刑官金沙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成,而其中滴了两滴我双穴产出的淫液,据称可联通我神经。我瞥了一眼金沙和狼狈,他二人眼中放光,早已摩拳擦掌,要试试那壁尻了。

邢乘舟抽插了两下那壁尻后穴,便让在一边,我觉自己后穴也一松,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封颜成笑了,他脱下外杉,贴上我后背:“这么快就玩腻了?”

邢乘舟也凑到我身旁来:“壁尻再像,也不是师尊,那就给调教官们玩吧。”说着,他轻轻捏住我右乳乳头,抽出我右乳中的针,低下头,咬住我的乳头,微微一裹,我乳中积攒的乳汁,便被他吸入腹中。

今日从早上起,我便一直在欲望中,几乎没停过,乳房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尽是乳汁,被他一吸,我只觉右乳乳孔都似有轻微快感。

背后搞的封颜成轻轻一笑,他双手环过我的腰,右手从我腰腹滑下,绕过我的阴茎,落在我的前穴阴唇上。

我阴穴之中本就插着荆傲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有半点缝隙。眼见他向我前穴伸指而来,我不由得哀叫:“别……用……用淫奴后穴吧。”

如今我已不能拒绝他们两人一起使用我,只希望起码不要都在我阴穴里双龙,那股撑得胀满快感,每次都能让人灭顶。

“主人想使用淫奴,淫奴竟敢有意见?”封颜成摸到我阴唇边的小阴蒂,忽然狠狠一捏,我惊喘一声,他道,“看来淫奴还是鞭子被抽得不够,要多调教才是。”

说着,他一指拉开我的阴唇,不等我适应,我只觉一根又粗又长的热棒,贴着我塞的满满的阴穴,狠狠地肏了进来。我只觉前穴胀痛不已,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阴穴一缩。连荆傲都深吸了一口气,他释放过不久的阴茎,也再次粗长起来。

我深深吸气,正要去适应前穴的两根阴茎,只觉他们那阴茎越来越粗长,感到几乎要双双顶到我子宫口。封颜成轻喘气:“师尊,我们来了。”说着,他们不待我好好适应,便一前一后,狠狠地向我挺腰,进出抽插起来。

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几乎仿佛是挂在他们身上来回颠簸。欲望不断地向我拍打着,封颜成双手揉捏着我的双臀,荆傲则握着我的腰,让我被他们顶得上下。

体内的淫蛇欢心鼓舞起来,不停翻滚着。

邢乘舟吸着我右乳,我只觉右乳似乎慢慢空了,然而左乳乳汁依然沉甸甸的,我湿润着一双眼,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环视着我被肏模样的姚沐丰,“我……左边……左边骚奶子,也要……”

姚沐丰低头一见,倒吸一口气:“师尊你这么淫荡地勾引徒弟,那徒弟肯定要来。”他凑过来,抽出我左乳上的针,我以为他要吸那里的乳汁,他却反而捏住乳头,笑嘻嘻地看我:“师尊想要什么?”

“淫奴想要……是骚奶子,想……”我刚要说想被吸,他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哦,是师尊嫂奶子痒了,想被徒儿肏肏奶头吗?那徒弟一定让你如愿。”

我不及愕然,他便已经脱下了下衫,握住自己的阴茎,捏着我的乳头,用他的鬼头胡乱顶弄着,我乳房内本就胀满了奶,这一顶,乳孔不由得喷奶。

姚沐丰笑了:“师尊也太急了,骚奶头都喷精了,让徒弟而你堵住。”说着,他便举着阴茎,狠狠地戳弄着我乳头,将它肏得凹陷又顶起,乳房被顶弄,乳孔又忍不住喷了奶。

我全身都被玩弄,不知如何是好,快感翻涌而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后穴“噗嗤”一下,仿佛有一条阴茎顶入其中。

我睁开恍惚的双眼,欲望令我泪眼婆娑。朦胧之间,我低头看来,见荆傲和封颜成,都在我前穴之中狠狠地肏着,而姚沐丰和邢乘舟,一个顶弄我的左乳,一个吸吮我的右乳。我后穴并无人进来。为何我竟感到后穴也仿佛有人在肏?

我抬起头,泪眼看到那十二个调教官,皆在望着我,而天界内务总管永源,则支着他的阴茎,狠狠肏入了壁尻的后穴之中。

我一怔,便见到永源一边肏着那壁尻,一边回头望向我,他忽然高高地举起手,狠狠地在那壁尻上拍了一巴掌。

我只觉自己后臀也仿佛被打了一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阴穴收缩,吸吮着荆傲二人的阴茎,胸乳挺起,为姚沐丰、邢乘舟淫戏。

永源见我有了反应,眼睛越发亮起来,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挺动着腰身,向着那壁尻的后穴狠劲顶入,偶尔又去揉捏。

我如双穴一起被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想攀住他人,让他们慢点,却双手遭缚,想双腿圈住荆傲腰身,荆傲却将我双腿扯开,让我狠狠坐在他们的阴茎上。

我抖得双腿颤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他们顶弄着。永源本就是调教官出身,他起初狠狠肏弄壁尻,顶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又九浅一深,偶尔蹭那壁尻敏感点上,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灭顶快感而来,我只觉下腹深处,那淫蛇欢腾,被他们肏得越来越往深处跑。忽地,我体内深处某个敏感处,仿佛被顶弄舔湿,我低吟了一声,感到荆傲按住我下腹:“不要和淫蛇作对,接受它,让它进入你的子宫里去。”

他的声音低缓,如古琴低语,我被他们肏得早已神智恍惚,不经意间,我放松了下腹,只觉体内深处那子宫口猛然一颤,淫蛇钻了进来,在我子宫翻腾,我只觉下腹麻痒难当,不由得更加吸吮他们。

荆傲道:“乖。”

姚沐丰顶弄着我乳头,笑道:“大师兄可真是,骗师尊吞淫蛇进子宫。”

荆傲睨了他一眼,专心抱着我肏:“不是骗,师尊的子宫早晚也要被我们玩弄彻底,由淫蛇分泌的淫液先催熟了,他会更耐得住。”

不多时,荆傲和封颜成便双双低吼一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在右乳。姚沐丰、邢乘舟没等我缓和,便跟着顶入我阴穴中。

而我后穴仿佛有一股热液涌入,抬眼一看,果见永源狠狠顶着那壁尻,将精液释入壁尻后穴中。永源出来后,永源便跟着,将自己的阴茎顶入壁尻之中,肏了起来。我也感到后穴又仿佛多了一根阴茎,正在来回抽插操弄。

我阴茎高高地翘着,这一回,我并没再要求他们解开我阴茎上的束缚,让我射精。我没有仔细思索为什么,只是潜意识地想,那当真是个大阴蒂,是个别的男人可以玩弄的性玩具,并非是一个能令其他女人怀孕的器官。它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地挺在那里。

荆傲他们也似乎忘记了它,他们或者玩弄着我的小阴蒂,或者以针抽插玩弄着我阴茎和女穴上的两处尿孔,却并未想起让我射精。

整整一夜,我的前穴都维持这两人抽插进出的状态,从未有一刻闲着。

他们插过了瘾,就在我脸上、双乳、双臀等各处射精,即便我阴穴如何讨要,他们都不往其中射精。多日下来的调教令我嗜精,可我阴穴,他们却一点也没释放给我,我只得不停为他们口侍吞精,让他们在我喉咙深处射精。

而那壁尻一直被调教官不停轮流肏弄,每个调教官肏弄壁尻之时,目光都牢牢地盯着我,把身下的壁尻,当做我来肏,用尽各种调弄方式,让我为他们起反应。

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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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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