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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丰笑了笑,从床柜的东西中掏出了两件东西,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收入到他的灵宝囊中。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荆傲手中,笑道:“今天你暴躁一天了,这回也算安心了。”

荆傲冷哼一声,然后把这两样东西,分别一边一个放到我的乳头上。

它们自动挂在了上面,然后邢承舟在上面微微施了个法,它们就像涌动不停的按摩棒一样,在我的乳头上吸吮。

如那个掌柜的所说,乳头上的银针还在,一直吸吮着让它一直动作,不需要人来操作,乳头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让我打了个哆嗦。

之后,店小二带来了一桶热水,荆傲他们将我抱入木桶内,我看到水中被凌虐得胸口处满是鞭痕的自己,便觉得天旋地转。那种被牢牢操控在手中,被拳交的滋味,我不想再去感受。

而他们四个在给我体内做了清理之后,他们还是两两在我体内狠狠操了一遍。而这期间,他们的手指抚摸着我胸口上的鞭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令我觉得害怕。

他们把两根按摩棒插入我体内放好,然后之前绑在前方阴茎上的锁链穿过下体按摩棒的环,然后扣在颈环后面的扣上。

我依然是被牢牢锁住的状态,只是这次更顺从了。或许是因为胸口吸乳器时刻的吸吮导致的麻痒和疼痛,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我穿着破碎的黑纱被他们带了回去,而当夜睡觉的时候,他们没有要求插入我,而是让我用手和嘴帮他们射出来。当然,还是在我口中。而且还增加了一个步骤,就是将我弄潮吹了之后我雌穴的液体,他们用杯子接出来,然后喂我喝下去。

然后他们拿出一条透明丝质的纱裙,让我穿上。

我知道那是那个掌柜的柜里的东西之一。

纱裙的束腰很紧,正好勒紧腰,恰好能将系在我身上的锁链弄得更紧,我常常能感到乳环拉扯乳头的痛,透明的纱裙除了在下体处隐隐有遮盖之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蔽体之处。甚至还不如来时的衣着有所遮掩。

他们拖着我站在录淫之镜前,让我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镜中那人身着一层透明纱裙,魅惑却不女气,遮比不遮还要诱人三分。身上的装饰更是一览无余,无论是乳头上的乳环、吸乳器,还是下体处的三个铃铛,乃至颈环和绕过身体的锁链。

姚沐丰搂过我,赞叹道:“每次看师尊,都觉比往日更美了,这一身简直就是为了师尊量身订做一般,无比适合。”说着,他捏了捏我乳头上的吸乳器,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我只觉那一边吸乳器运动得更快了。

之后,他们又拉着我在床上鬼混了一日,使我沉浸在情欲中。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日,荆傲竟不在。我原以为他是因为事务繁忙,不得不离开。这一夜,他们没有如往常一般,插入我后穴、女穴和口中歇息,甚至还停下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只是将吸乳器放在我乳头上,让它自动吸吮。

我松了口气,这一点尚可忍受,这一晚这竟成为我这半个月里,最香甜的一觉。

第二天,我睡得朦朦胧胧,感到有人抱住我,将我身后的链子拆了下来,绑在阴茎上,拔出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甚至还在我阴茎尿孔上一点。

我喘了口气,感到尿孔处施法流动,被堵住的地方开启,以为他们准备让我歇息。却没想到只听“啪”的一声,臀部一痛。我猛然惊醒,只见荆傲一身玄黑天帝龙纹服,神色严肃冷硬,手又在我臀部上狠狠扇了一下。

我一个吃痛,猛然坐了起来:“荆傲,你干什么!”

“压住他。”荆傲冷声说。

突然两个人过来,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按着跪坐在床上,肩膀被按到贴近床铺,随后压住我的腹部和双腿,臀部朝上,整个人被按跪着的淫荡姿势,令我不禁挣扎。

荆傲冷冷说:“师尊,你是准备淫咒惩罚吗?”

我一怔,想起淫咒时,乳孔、阴茎尿孔、女性尿孔、女穴和后穴全身敏感处,一起被电击的感觉,我不禁抓住床褥,沉默下来。

荆傲揉了揉我的两瓣臀部:“这就对了。师尊,乖乖的,我会给你最美好的情欲感受。”

“我不需要。”我冷声说。

“你不得不要。”荆傲说,“永源,取竹棍。”

永源?!

我猛然抬头,果见压制我那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就是那内务总管永源。我有许久没看见他,还以为他已经不在永乐殿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脸虽白嫩,却可看出是而立之年才得到成仙,他手劲却并不小,死死压制着我。他将一条细竹棍递给荆傲。

荆傲随手将细竹棍在其他处一抽,试了试力道。“师尊不必奇怪,永源飞升为仙前,在凡间是宫廷里性奴的调教官,调教经验极为丰富。师尊成为我的淫妃,他会是你的专属调教官,我们师兄弟刚学了一点调教,毕竟只是新手。他来主导你的调教,更为合适。”

我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愿意我被调教的样子给别人看。”

荆傲揉了揉我的臀瓣:“我不愿意,封颜成倒是很喜欢师尊给别人看。我不会反对,因为师尊被人看的时候,会更乖顺,敏感异常,也离不开我们。”

说着,他猛然一竹棍甩在我臀上。我只觉屁股一麻,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由此而生。随后他又甩了几下,我被甩了好几棍在臀上,他转得很快,狂风暴雨一般我的臀部就被甩了二十棍。

起初我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随后,我感到一阵麻痒,随着那火辣辣的伤口蔓延,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就如那次掌柜几棍在我胸口落下来的时候一般。我几乎跪不住,只想缩成一团,却没想到臀瓣由此分开。

忽地,一棍猛地抽在我后穴上。

我一个激灵,几乎要摔倒,被永源他们两人紧紧按住。荆傲又一棍甩在我后穴上。

我嘶一声:“痛!”

“痛吗?”荆傲冷冷地说:“揉他的胸乳。”

我感到两只手伸过来,是抓住我的永源他们两个,在我胸乳揉动,甚至狠狠一抓。

陌生的男人揉捏我的胸乳,让我感到羞耻,却避免不了感到尾椎虚软,若非永源他们抓住我的肩膀,我几乎要摔在床上。随后我就感到后臀继续一痛,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暴雨一般的鞭臀再次袭来。

更严重的是,这一番骚动,我女穴里的那个淫蛇蛋醒了,它欢快地在我子宫口滑过来滑过去,不多时,我就感到双腿之间湿润了。

“师尊湿了?”荆傲继续抽了两棍:“还痛吗?”

我颤抖着双腿,已经跪不住了,随后胸乳被永源他们一拽,我上身猛然趴在地上,后臀更是撅起,倏地,我只觉后穴一痛,知道荆傲又在我后穴抽了一下。

我深深吸了口气,只觉不止是痛,更有麻痒从后穴、臀瓣传来,两腿之间阴茎慢慢抬起,女穴更是湿了。

“不说?”荆傲道,“要不师尊一边感受着淫咒,一边被抽?”

我一哆嗦,连忙答:“痛……但……痒……”

“爽吗?”

我:“……”

他再次抽了我两棍在臀上:“爽吗?”

我颤抖着双腿,只觉不止荆傲,永源他们两道目光,也刺在我身上。

“是……”我颤抖着声音,“是爽……”

荆傲笑了:“好,以后师尊感觉爽了,就一定要答出来,答出来,就给师尊奖励。”说着,他交替打了下来,一会在后臀上,一会打在我后穴上,直打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也不知被他打了多久,最后,他一棍抽在我女穴上。

我一个激灵,只觉女穴抽搐着,体内一股液体涌了出来,前庭更是抽搐了一番,一股白浊射在我胸乳上。

永源他们立刻放开我,我瘫倒在床,累得精疲力尽起不来身。

荆傲坐了过来,将我抱在怀里。“永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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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逐渐从昏睡中清醒,感到有人压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胸乳被另一个人揉捏着,身后又有一人揉捏着我的后臀,头上也有一人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闭目合眼,恐怕他们发现我清醒之后,又对着我轮上一遍才离开。

抚摸我头顶的手顿了一顿,大徒弟荆傲的声音响起:“师尊,你醒了。”

我沉默着,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正压着我的小徒弟邢承舟的双眼,“你很重。”

邢承舟眨眨眼,紫眸有些委屈,他抓着我的后脑,恨恨地在我唇上吻了上来,狠狠舔吮了一遍,我本以为他会得寸进尺,却没想到他只是吻了我一遍之后,就松开我,后退了下去。

我乳头上的其中一个吸乳器被拿掉,抽出含在其中的针,二徒弟封颜成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吸吮,我只觉乳头深处一阵麻痒,似乎那股麻痒比以前为甚,我不禁微微呻吟,封颜成似乎被我的呻吟声激励,那吸吮力度更大了一些,我只觉积攒了一日的乳汁终于排了一些,不再那么胀痛。

“另……另一边……”我喘息着说。

身后的姚沐丰笑嘻嘻地说:“师尊啊,你光说另一边,另一边的什么呀,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让我干什么?”

“我……”我想张口,却不由羞窘,我吞吐半天,被胸乳上的胀痛难过异常,忍耐不住自己上手揉弄起来,想舒缓一下。

姚沐丰叹气:“算了,我就知道师尊羞涩说不出口,但经过调教官调教,封妃礼之后,师尊如果还是不能直白说出需求,就要挨板子了。”说着,他凑过来掰开我的手,握住我的胸肉,让我微微侧身,取下上面的吸乳器,轻点乳孔中的针,两指一捏,那针也被取出来,然后他低下头,吸吮我乳头里积存的乳汁。

两边乳头皆被吸吮,我忍不住微微喘气,感到体内的淫蛇蛋和后穴中的跳蛋也在苏醒,情欲渐起,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直接在我身上解决早晨的勃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吸了我的乳汁,姚沐丰依依不舍地用下身的两个阴茎在我双穴边蹭了蹭,就退开了。

随后荆傲和邢乘舟将我两边胸乳中的乳汁全部吸净,荆傲扯了扯我两边乳环,将两边乳孔中的针插了回去,便将我抱在怀里:“永源。”

永源就站在一边不远处等候,闻言躬身回应:“陛下,可要宫女更衣?”

“不必,”荆傲冷冷说,“上早膳。”

“是。”

永源躬身退后出去,而我身边四个徒弟便皆起身自行更衣。不多时,就各个衣冠楚楚,仿佛随时可以上朝处理政务了。我看着他们,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他人再不承认,我这几个徒弟也长大成材,足以傲世。

我脖颈上的颈环后,依然拴着长链,这许多日子我不着衣衫,或者只着透明白纱,竟也慢慢习惯——但这是在除了我的徒弟外,没有他人的情况下。

我没想到永源上早膳,竟是后面带了十一名男子,其中不止天界之人,甚至还有两三个妖界和魔族的人,各个端着盘子,鱼贯而入。而我却全身只蒙白纱,虽下身暂无那两个按摩棒,却也赤裸身体,乳环银链绕身。

我忙向后缩,却被封颜成抓住后腰。他揉着我的胸乳,笑道:“师尊躲什么?我们早先就说了,这些人,是以后主导调教你的调教官和观刑官,你得习惯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这么害羞可不行,不信,你看看永源身后,是不是副调教官永夜?”

我抬头一看,只见永源身后,一身内宫护卫天兵战甲,正是永夜,然而就算如此,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也让我十分羞窘。

荆傲睨了封颜成一眼,冷声说:“用膳。”

那些调教官们将早膳放在一张桌上后,封颜成便在我身后长链上一点,那链子立刻便长了两米,虽然长度不足我出去这个安乐殿,但下床也绰绰有余。我刚要下地,便被封颜成打横抱在怀里。

我皱眉:“我能自己走。”

封颜成拍拍我的臀:“师尊确定要自己走?”

他这一拍之下,昨日被荆傲打在臀上的痛处立刻唤醒,我不由低低“嘶”了一声,封颜成揉捏我的臀,唤起一个水镜,照在我臀上,我本以为臀被昨天打成那样,只怕今日一片青紫,却没想到只见那水镜中那臀虽然肿了起来,却十分红润,被封颜成揉捏之下,我又是微疼又是微痒,水镜中那红臀中微肿的双穴,竟泛起晶莹的湿润来。

我立刻转头闭目不看,封颜成好笑地施法,水镜消散。

邢乘舟过来捏住我的头发,轻轻捋顺,“师尊都被我们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肏过了,却还是这么害羞,这可不行。”

我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我什么都顺着你们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吗?”

邢乘舟笑道:“行行行,师尊说什么都行。”

我不由皱眉,若是真说什么都行,那我怎么会变成这什么淫妃,被他们四个肏得死去活来?

封颜成抱着我上桌,却并未让我坐在座位上,而是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其他三人也依次落座。我冷冷看着这桌子仅有四把椅子,而那些小菜小汤都只放在我面前,菜虽然精致,我却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辟谷,我这几个徒弟也都早已得道,根本不需以吃食填胃。但此时这些小菜却都放在我面前,显然是给我吃的,我不由有些疑惑。

荆傲道;“这是专门给师尊吃的,师尊六道清净,本不需吃食,但是师尊以后要受永恒调教,师尊虽然最近被我们肏得乖觉了一些,也淫荡了一些,但是还不够,这些菜的食材是来自六界最精华之物,更是最淫,有利于催发师尊淫性。”

姚沐丰眉开眼笑地说:“再过段时间调教,师尊就不能这样坐着吃了,就得跪着吃,舔着吃,珍惜现在这段日子吧。”

“谁的点子?”我冷笑一声:“肯定不是你们四个的。”

姚沐丰笑了,他伸手摆弄着我胸口上的乳环,说道:“我们虽然也去学了调教之法,但毕竟不是此道行家。”

我被他拽得轻喘低吟,身后封颜成又继续揉捏我臀部,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

荆傲看着我,缓慢夹起一口菜,放在我面前,我无奈,只好吃了,我压抑情欲,想起荆傲曾说过,永源未成仙时曾是给宫廷调教性奴的调教官,我喘息着猜测:“难道是永源的点子?”

“臣不敢居功,”永源摇头,“陛下曾有旨意,命我自选观刑官,这是观刑官九尾的点子。”

一人上前,他眉目妩媚婉转,论起妖魅,只比姚沐丰逊色三分,只是浑身妖气浓郁。我眉头紧皱:“你是九尾狐?”

九尾道:“淫妃慧眼,臣确实是妖族九尾狐。”

“你想得好点子!”我悻悻地说。

九尾躬身,看着我的眼睛,妖孽眼神中透出兴奋:“若能激发出淫妃娘娘的淫荡面目,臣愿死而后已。”

我大怒,转头就扔了一个盘子,九尾险险避开,那一盘菜撒了一地。

我刚要坐起来,就被封颜成环住腰,一掌狠狠按在我双穴两处,我登时腰上一软,跌坐回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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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个徒弟本都是大忙人,用了膳后,便要各自做自己的事去。

这回他们没有将我拴回床上,而是暂时交给永源他们。封颜成凑过来,狠狠在我唇上一吻,道:“师尊,且等我们片刻,一会就回。”说着,他们便各自离开。

他们离开后,永源便在墙壁上有一处机关一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处墙壁竟是一处机关,翻转之下,后面竟是一排排的淫具,各种各样的鞭子、药剂、竹条、玉势……我一想到这些东西未来都可能用到我身上,不由胆战心惊。

我坐在床上,冷冷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排调教官。永源从上面找出一根竹条,让一旁的观刑官取了一个药剂,挤了一点出来,用刷子涂满了竹条,我便明白这玩意儿定是准备不让我好过。

永夜向我伸手过来,眼看就要碰触我胸乳,我一瞪眼睛:”做什么!”

永夜躬身道:“淫妃娘娘,永夜是您的副调教官,陛下给了我们调教官和观刑官碰触您身体的权利。”

我忍下怒火和羞意,任他解下我乳头上的吸乳器,将那两个小玩意儿放置于那堆淫具之中,又将我阴茎上的铃铛黏贴在阴茎下方,使它不响。

一旁永源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淫妃娘娘,请您起身。”

我从床上下来,刚踏出一步,胸乳上乳环挂着的铃便响了起来。永源忽而将竹条甩了过来,啪地一下恰好甩在我乳头上,乳头上的针刺得我一阵刺痛,我只觉乳孔深处一阵麻痒,一股痒意从尾椎燃起,我跌坐在床上。

我不由喘息:“你……”什么调教官,怎么随意施刑?

永源一本正经地说:“淫妃娘娘,这便是训练您走路的第一步了。您身配乳环,下身双穴都戴有按摩棒,包括阴茎前端,上面都有铃铛坠饰,陛下说了,不止封妃礼,您出外帝师、龙祖身份时,这些也是日常穿戴,平日里您自可一本正经,谁也料不到大名鼎鼎高贵优雅的龙祖,外衫下会穿得如此淫荡,这也是为了让您时时刻刻知晓自己作为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和妖王陛下,淫奴的身份。”

他凑近我,低声说:“您也不想让别人听见您身上淫具响声,让人知道您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师和龙祖,而是个淫奴吧?”

我攥紧床单,默然不语,他便明白我这是答应了,便向一旁的两个观刑官递了眼色,那两个观刑官立刻扶我起来,将我身上的白纱除去,让我踏足到地上。

这两个观刑官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九尾,荆傲他们离开前告诉我,九尾日后会负责我的日后吃食,他是九尾狐妖,对天地间灵物向来嗅觉灵敏,又擅长魅惑之术,最适合寻六界至淫之物。而且九尾擅长烹调,活的时间又久,昔日也为娲皇调教过奴宠,最懂饮食之道催发淫性之法。

他扶着我时,还在我手臂揉捏摩挲,永源明明看到了,却也听任他所为,只因这是荆傲给他们的权利,更恐怕还是调教的一环。

我心中厌恶他,看着他看着我兴味不已的眼神,只怕我越是淫荡,他越是高兴。我不想挨近他,便低声说:“让我自己走。”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看了看永源,永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开我。九尾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舔舔碰过我的手掌心。

我向前一步一步地走。起初我为了不让乳环上的铃铛响,走得极慢,也不自然,又时不时让那铃铛响了两声,胸乳就被竹条鞭打数次,次次点中我乳头。旁边被永源施法放满了录淫之镜,我看到镜中那银发的自己,白皙的微微隆起的胸乳皮肤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尤以乳晕乳头上和附近最多,那药又浸了药,不多时就让我胸乳麻痒起来。我便有些腰软地走不动了,刚停下一点,就又被打了一下,这一下再打在我胸乳上,胸乳被他打得颤动,我只好稳了稳气息,慢慢再走。

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没有再挨打,永源便点了点我的腰腹,后颈,“淫妃娘娘,只不响还不够,姿态还要自然,您平日走路便风度翩然,风姿令人倾倒,倒不需再训练仪态,只是还不够淫荡,您先走上两圈,腰背挺直,要自然,不要时时低头看胸乳。须知您着了外衫之后,这些淫具俱在遮挡之下,您又如何看穿,待不再挨竹条,臣再进行下一步。”

我看了看他,只好又走上两圈,尽力不再注意胸乳上的那铃铛,第一圈时不注意地响了一下,就又挨了一下,好在第二圈时那铃铛没响,没有再挨。我方微微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心里暗嘲自己已经被人调教得离不开痛楚和欲望了吗?

永源为求保险,又让我走了一圈,铃声一直未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叫观刑官说:“请绳。”

不多时,就见观刑官们将一条绳子系在大殿床这头,和对面那头。那绳上几步就一个结,每个结几乎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一个观刑官过来,正是之前给永源递药的天界仙人。他用刷子沾了同样的药剂,仔仔细细在那些结上上下左右都刷了药,弄得那些结上湿淋淋的。

我心中疑惑,正不知他们准备要干什么,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这时荆傲和封颜成进来,隐门也开启,姚沐丰和邢乘舟鱼贯而入,观刑官们本来要为他们寻椅子,他们却拒了,封颜成兴趣盎然地看着我,问永源:“进行到哪一步了?”

永源躬身回应:“回宰相话,淫妃娘娘行姿优雅,上身已稳,正等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妖王陛下回安乐殿,牵引淫奴走绳训练。”

四人眼睛一亮,笑嘻嘻看着我。

我心中疑惑,什么牵引什么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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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这一拽,我双乳吃痛,被他拖着向前走了一步。两腿间的绳子有些粗糙,正好高高卡在我双腿间,我便有些站不稳了,而乳环上的铃立刻叮铃叮铃乱响了起来。

我一愕,只觉屁股一痛,永源果然手握竹条,狠狠对我左右瓣屁股各抽了四下。我本来就有点站不住了,这一下更是腿一软,直接坐到了绳上,勒得我腿间双穴生疼,立时又感到腿间有些湿润了。

除荆傲外,剩下三个徒弟搬着椅子过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兴致勃勃看着我。姚沐丰见状,眉宇妖娆一挑:“看来师尊很喜欢这绳啊,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以后要经常让师尊多走。”

我脸色一白,荆傲拽着我双乳的链条丝毫未松手缩短,他扯了一扯,我乳环吃痛,屁股上又挨了两次竹条。

荆傲扯着链条,沉声道:“师尊,这是封妃礼的第一步,到时会从床起一条绳索,一直延伸到院落门口,你须不着衣衫,浑身赤裸,保持铃不响,一直走完这条绳,届时封颜成持竹条为监督,今日铃响一声,鞭你一次,那天你若铃响一声,便要鞭你十次。师尊可要想好,到底是现在就训练好,还是到时让文武百官等你被鞭完出宫。”

我攥紧拳,双腿挣扎着使力,慢慢站稳,可是这看似容易,却十分折磨,尤其那绳高高的,勒得我女穴旁的阴蒂也十分难受。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荆傲就拽着链子让我往前,我连忙抬腿,一步一步尽力踮着脚走,免得绳索剐蹭到我下体。

封颜成他们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封颜成向一旁一个天界观刑官招招手,那观刑官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挥,法术施展,一个案几上,笔墨纸砚尽数完备。那观刑官执起笔,便对着我眉开眼笑起来,作笔落在那纸卷上。

我顾不得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只因我刚有些适应地走了几步,便走到两个大绳结前,那两个绳结如婴儿拳头一般大,若我迈上去,只不知有多折磨。

我有些犹豫,抬头看向荆傲,许是神色恳切,他眼中流露几许温柔,将我被汗浸湿的银发微微整理,便猛然一拽手中牵引链条,我被拽了好大一步,恰好摔在那两个结上。

那两个结不知如何安排的,恰恰好前后穴的距离,我这一摔,前穴后穴直直坐到那两个结上,吞吃下去,我坐到绳上,连阴蒂和女性尿孔都被那粗糙的绳挤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神智混沌,乳环坠铃响了个不停。

恍惚之间,看到面前不远处那个画师观刑官,仿佛见到世间旷世美景一般,眼睛大亮,继续对着我不停挥笔作画。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正要起身,脱离那两个结,却不想永源过来,在我肩头用力一按,我又被按得坐了个实,乳环坠铃再次响个不停。

我倒吸一口气,口中溢出喘息,“让……让我起身……”我双手抓住那绳,却被永夜抓住双手,让我双手负在身后。

永源摇头:“不可,淫妃须吞吃此结三十次,方可起身。”

我喘息抬头:“为何?”

永源看向另一个方向:“草木,你来讲。”

“是。”我眼眸含泪,朦胧间看到一个天界观刑官,向我低头躬身,正是那个之前备药仔细在那绳结刷药的观刑官。

那观刑官一派儒雅,向我一揖:“淫妃娘娘,臣是草木,为草木之仙,擅长制药与治愈。之前在绳结上涂抹的药,有治愈生发之效,长期使用能令您女穴后穴易流水,不受伤,增强紧致之效,便是被陛下、宰相、妖王陛下、魔王陛下轮上十天半月,双穴依然不会受伤流血,紧致如处子,利于承宠。”

什么利于承宠,我狠狠瞪了荆傲他们一眼,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

荆傲唇角一勾,轻抚我面颊:“师尊,这是为了你好,我们欲望深重,你不止受我们四个,还要时时佩戴那一对按摩棒,未来还有无穷淫具在你身上,我们只想让你为我们沉迷,也不想时时憋着自己,你只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说着,他厉声喝问永源:“方才淫奴乳环响了几声?”

永源答:“十五声。”

“该受几鞭?”

“双乳五鞭,后穴五鞭,女穴五鞭。”

永源说着,竹条猛然向我胸乳拍了过来,打得那链条也跟着响,好不容易左右乳都挨完,他看向我下身,“淫奴没有用前穴和后穴吸吮绳结,还要再加十鞭。”

荆傲一拽链条:“打。”

我仰起头,坐在绳结上,那竹条猛然挥在我后穴处,打得我立刻缩紧了后穴,那绳结巨大,刮得我后穴又痒又是痛处,永源继续挥打,噼里啪啦十下,我只觉后穴似乎有点肿了,这才只是第一个结,不知后面还要多难挨。

还不容易后穴挨完,他便又让那叫草木的观刑官端药过来,用竹条粘满了药,继续打在我前穴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永夜抓着双手,双乳上又被荆傲扯着链,挣扎不得,那竹条一开始挥在我前穴上,后来却猛然挥向阴蒂,打得我阴蒂一阵痛处,我只觉体内的淫蛇蛋猛然震颤了起来,连带后穴里的跳蛋也震颤不已,我猛然一阵哆嗦,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双穴猛然喷出,地上滴了一片。

这下不止对我施刑的荆傲几个,连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包括一旁的观刑官他们,都看得怔神,目光盯得我紧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重欲望。

我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恢复了些许神智,姚沐丰猛然站起,笑道:“师尊这么喜欢挨打,都被打得潮吹了。”

邢乘舟笑说:“我早就说了,从师尊开女穴时我便发现了,师尊体质不同常人,淫荡异常,若非我们几个努力挖掘师尊的美丽,只怕是美玉蒙尘,这等尤物不被男人好好玩上一玩,实在暴殄天物。”

我终于缓和了一些,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好好吸吮绳结,我们再接着走。”

我无奈,只得努力用女穴后穴吸吮绳结满了三十下,荆傲这才用拽起牵引链,让我迈腿脱离出那两个绳结。

封颜成笑着走过来:“好了,后面的绳结,就我替永源行鞭了,我这鞭法虽好,但调教鞭法,却只是在凡间随那掌柜的学了一年,不如永源好,永源你偶尔教教我,免得师尊被打得太痛。”

“是。”永源将鞭子交给封颜成。

我忍耐着往前走,许是已痛过,或高潮过,且走路渐有了经验,这一回我被牵引着走,除了第二回上绳结,依然乳环坠铃弄出了声响,受了封颜成饶有兴致地打了女穴五鞭外,直到走完这一条绳结,乳环坠铃再没有响。

封颜成满以为会好好鞭我一顿,此番不由有些失望,他看着我腰软着被两个观刑官从走绳上扶下来,盯着我大张的双腿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又是兴致勃勃地笑了。

他让观刑官将我阴茎前端上那个铃上贴着的胶取了下来,让它可以可以叮铃铃地响,然后又让观刑官把我扶上走绳,继续让我走一遍。

我虽然上身已稳,乳环坠铃逐渐让它不再响,可是阴茎坠铃却是头一回控制,我不知如何管它,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挨了封颜成的竹条两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作画的观刑官突然大喝一声:“画做好了!”

荆傲他们大喜,姚沐丰笑道:“快拿过来看看。”

我顺着他们目光一看,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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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顾不得胸乳和阴茎上的坠铃,挣扎着看向他:“不要……”

封颜成笑笑,竹条指着我身上的两个坠铃:“淫奴哪有不要的权利?铃响了几回?”

我脸色一白,一旁永源答道:“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封颜成睨他一眼:“以后你不要答了,你是调教官,答这些作甚?”他看了看我,眯眼睛笑:“师尊身为淫奴,得师尊答。”

我不知道如何答才好,他举了举竹条,我只好吞吞吐吐说了:“乳……乳铃四……次……”才说了几个字,我便羞耻地说不下去了。

封颜成眼睛一亮,照着我的乳头就来了两竹条,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大,这一项打得里面含着的针都颤了起来,让我一个激灵地挺胸,反而像是要挺着乳接受挨打一般。

“这回说不说?”

我捏着手指,僵硬地说:“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什么乳,淫奴说话要淫,不可拘束,”他用竹条点点我乳头,“这叫骚奶子,”又点点阴茎,“师尊是要给我们生孩子的,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女人哪有阴茎,这是大阴蒂,”他点点我女穴旁的女蒂,“这是小骚蒂,明白吗?”

我苍白着脸,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那重新说。”

“我……”我刚起了个头,他便又打我乳头一下。

“淫奴哪配称我,要自称淫奴才行。”他笑嘻嘻看着我,我环顾四周,只见荆傲他们也兴趣盎然地看着我,只等我屈服。

我想到他们制着留影,又给我下了淫咒,如今还要吃这些劳什子催欲餐,抹那些药,我咬着牙,犹犹豫豫地,终于张口说:“淫……淫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四次,大……大阴蒂坠铃响了六次……”

我满怀羞耻地说完,只觉阴茎翘得更高了些,将响未响,双穴绞紧绳索,又湿了。

他们听后,眼睛更是亮极了,姚沐丰和邢乘舟本来坐着,此刻也不由站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羞耻的神态。封颜成眉开眼笑:“好好好,师尊可算承认自己淫奴的身份了,还羞得湿了,既然如此,师尊不可改口,以后在后宫只要没有朝臣,都要自称淫奴。”

我偏过头去,不去反驳他的话。

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既然如此,师尊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我捏紧手指:“骚……骚奶子四鞭,后……后面六鞭。”

“什么后面,”邢乘舟揉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后穴一滑,“这叫骚洞,”又深指头在我女穴上摸了一把,“这叫骚屄。刚说了淫奴说话要淫,怎么还这么文绉绉,该罚。”

姚沐丰揉捏我的乳头,媚眼如钩看着我:“师尊,要不,再罚你骚屄四鞭吧。”

我默然不语,只好点点头。

邢乘舟在我阴蒂上一揉:“师尊作为淫奴,该感谢主人鞭打才是。”

我惊喘一声,无奈道:“淫……淫奴谢谢主……主人鞭打……”

“打哪?”

“打骚……骚奶子四鞭,骚屄四鞭,骚洞六鞭。”

“好,既然师尊要求了,颜成自然从命。”封颜成笑嘻嘻地持起鞭子,噼里啪啦打到我胸乳、女穴和后穴上,我好不容易挨完,全身上下也大汗淋漓,银发粘在脸颊上,坐在绳子上喘息不已。

姚沐丰在我颈上轻轻一嗅,如闻仙气:“别人汗臭熏人,师尊却不然,师尊身怀体香,肌肤滑嫩,越是将师尊玩弄开发,越是觉得师尊是六界难得的尤物。”

封颜成笑道:“好了,师尊之美味,又不是今天才发现。别耽误我调教师尊走路。”

两个观刑官过来,将我在走绳上扶好,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乳链,我只好迈腿,挨了几次打,我只觉腿间双穴火辣辣,又有瘙痒泛起,忍不住一边偷偷用绳子摩擦双穴,一边控制着上身不摇摆,又控制阴茎不乱甩动。

阴茎不像身体其他部位容易控制,我想起封颜成方才把阴茎形容成大阴蒂,阴蒂确实比阴茎容易控制,我只好努力把阴茎当成大阴蒂想象,逐渐压制阴茎因性欲的胀起幅度,果然阴茎慢慢软垂,虽也硬起,却不至于高耸。我暗暗松了口气,之后便是走到绳结上,阴茎上的坠铃也没有再响。

封颜成虽然没能再打到我,却没有如方才一般失望,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只是因为我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他自然十分开心,也就顾不上鞭打我了。

我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龙,我是存在,也是一股造化意识,我意识所在,变化所为,包括我自己亦如是。

我为了注意不让阴茎坠铃响,而时时刻刻将阴茎当阴蒂对待,这之后,我不知道,我阴茎会在逐渐的生理演变中,慢慢减少射精的需要,排尿的尿管更是退化殆尽,被他们钻了让我用女性尿孔排尿的乐子。

好不容易走绳到了头,我再没有被挨打,他们为求保险,再让我走了两次。

我喘息着腿软地从绳上被抱下来,我抬头一看,天边昏黄,已然日落西山,这一波终于挨过去了。

荆傲冷静地对永源道:“淫妃走绳以后就作为每日日常吧,晨间淫妃服侍我们后,无论他多累,你都要让淫妃走上一遍,草木观刑官要将药刷足,淫妃每一结都要吞吐三十次,保证药量吸收。即便我四人不在殿内,依然如此。”

永源躬身:“是。”

荆傲他们挥退调教官和观刑官,将我抱到殿中浴池里清洁,随后用布巾一抱,抱着我叫九尾上了备好的吃食,嘴对嘴喂我全吃了,又办了会公,方才各自都上床来抱着我休息。

翌日,我刚睁眼,就被扶到走绳上,由永源牵着乳链,永夜持着竹条,监督我走了一遍走绳,我有惊无险地走完,乳环和阴茎的坠铃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荆傲抱着我从走绳上下来,对我的唇轻轻一吻:“师尊真棒。”

随后,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扶着我站在地上,荆傲将挂在我乳环上的乳链摘掉,拍拍我的屁股:“取那两个按摩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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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气,之前被他们带凡间,几近全裸戴着这些这两个按摩棒走路,便让我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走起路来用腿部肌肉实力,就感觉仿佛是自己肏着自己走路一般,如今还要让我乳环、阴茎、按摩棒上的统共四个坠铃全不响,简直让人为难。

我不禁看向荆傲,眼眸间不自觉带了泪朦朦,他不禁微微软下语气,轻轻抚摸我的额发:“师尊,我们早说了,这些都是你日常佩戴,你总不愿让别人发现你好好一个龙祖,罩衫下戴着这些淫荡玩意儿吧?”

我沉默不语,荆傲便脸色一肃:“淫奴说吧,响了几声?”

“……”我张口,吸了口气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五声,大……大阴蒂坠铃响了三声,骚屄和……骚洞的铃……各响了五声。”

“那便鞭乳五次,骚屄和骚洞五次,”荆傲轻轻拨弄我的阴茎,“你这大阴蒂不禁打,本来应该大阴蒂鞭三次,那以后大阴蒂的刑罚,都换成小阴蒂如何?”

他还未等我答应,便甩了我胸乳五鞭,鞭子细软,比昨日竹条鞭得更为痛处麻痒,我刚要向后一缩,就被九尾和草木拉住肩膀,拽着我挺起胸接受鞭打。我乳头本就昨日被打得有些肿大,胸乳布满鞭痕,这几下挨得我更加疼痛,偏那鞭子似乎沾了药,似乎比昨日用得药性更烈,药水往被鞭后直顺着我乳孔里的针钻进来,让我乳孔深处更加麻痒难当。

好容易五鞭挨完,我正不知道他还打算怎么打后面,就被九尾和草木两个观刑官按倒在地,让我跪着,捏着我的腰腹和肩膀,让我挺胸,腰却陷下去,后臀翘起,我刚要并拢双腿,身后又两个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内侧,捏着我双臀两瓣,直接掰开。

姚沐丰、封颜成、邢乘舟他们在我周边转了一圈,封颜成笑道:“师尊这个姿势真淫荡,我要好好录下来。”说着,他手一勾,几个录淫之镜飞来,落在我身后身侧和面前,唯留一处空隙。我看到那镜中自己淫媚的模样,不禁羞窘地转头,奈何这一片全都包围了,只好看向那一处空隙。

却未想到那里竟站着那个叫画境的观刑官,他看着我眼睛一亮,挥手笔墨纸砚完备,又对着我作起画来。

我不知如何躲闪,这时荆傲手持细软短鞭,走到我身后,“先打骚屄。”他一甩手,那软鞭就飞到我女穴上。我女穴上本就按摩棒深入,他这一甩,直甩得按摩棒仿佛插得更深了一些,鞭子飞出的时候,那按摩棒又推入了一些。

五鞭下来,我只觉不止女穴穴口被打得疼痛麻痒,连按摩棒都如被抽插,震颤得女穴里的淫蛇都震颤起来。一旁观刑官看得呼吸也重了,四个抓着我的观刑官甚至手指都不经意地小幅度摩擦起来,给我更深的欲望。

后穴五鞭也打得我感觉后穴里的按摩棒更深入了,一场下来,我大汗淋漓,银发又纠结地黏在脸上。

“还有小阴蒂三鞭,”他换了更细软的鞭子,一个魔界观刑官端了药水过来,他沾了鞭子,猛然向我下身阴蒂甩来,我只觉下身那细软之处扁了一圈,直直甩得我一个激灵,挣扎着双腿,一下子将身后的两个观刑官甩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两个观刑官揉着手腕,有点幽怨地看着我,我不由暗暗有些歉然。

封颜成叹气:“观刑官听命行事,师尊若是不愿意,说就是了,摔他们作甚。”

我睨他一眼,微微皱眉,摆好跪姿:“说那些作甚,小阴蒂被打,一时痛得有点过激罢了,要打快点打。”

封颜成直叹气,只好换了观刑官过来,抓住我双腿掰开后臀。

大概是第一鞭已经打开,二三鞭我只觉虽然难忍,却一股痒意窜到全身,感到双腿间更湿了,哆嗦的双腿终于没有把这两个观刑官也甩到一边去。

打完之后,我腰软地被他们扶起。我双腿用了点劲儿,才站稳了一些,只觉双腿间与那按摩棒摩擦之处无一不痛,无一不痒。

荆傲怜惜着看了看我:“师尊,怎样,还走得了吗?”

我微微缓和内心躁动,平息内息:“走。”

我是龙祖,这点小事,如何承受不得?

荆傲大喜:“师尊如此努力,封妃礼或可提前,师尊也可以早日正式嫁给我。”

我睨他一眼,近日这些徒弟总是如此胡言乱语,脸都不要,光说一些胡话。我不理他,只往前一步一步慢走。

我虽然已经适应乳铃和阴茎铃,可是这两个按摩棒,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适应。起初我只能夹着腿,一点点缓行,还挨了几鞭在女穴和阴蒂上。荆傲他们发现我被打阴蒂反应总是特别大,于是就故意找借口打在上面,好看我哆嗦着跪不住的样子。后来荆傲便不打了,又还给姚沐丰打,姚沐丰打了尽兴,又交给邢乘舟打。

我被打了太多次,下身双穴有些肿胀,连阴蒂都肿了一些,才慢慢找到了要领,发现下身使力平稳,女穴后穴绞紧加力吸吮,则更易控制坠铃,我便每走一步,便用双穴尽力吸吮那两个按摩棒,以使尽力控制。

我却不知,如此训练之下,后来无论双穴里插入了什么,都柔媚万端极力吸吮,尽力讨好,直夹得我这几个徒弟大呼调教得值。

后来一个叫缝衣的天界观刑官,给我穿着薄透如纱的外衣,又走了好多圈,直走到日落西山,我终于也能控制按摩棒的坠铃,甚至外人面前呼吸也慢慢如常,如此日间行走,也不易被人看出我罩衫下淫具满身了。

他们满意微笑,这时那天界观刑官画境也作画已成,他将那画一勾,亮在众人面前。

这画境我之前居于须弥山时便听说过他,是个天界画师大家,以画入道,甚至得道成仙,多少仙君帝君求他画一幅画不可得,哪想到这么一个好好的画师,却被荆傲他们劝说来画我的春宫图,实在不务正业。

饶是我已经知道他要画什么,也被这画中淫靡春宫图气得不忍卒视。

那画上,仙人银发铺了满背,他被四双手按着跪趴在地,两双手按在他白玉般的肩膀上,两双手拽着他的双腿,掰开他的双腿,他颈环乳环缀在肌肤上,一条长银链从颈环而出,顺着他乳环下来,深入双腿间,最令人窒息的是他双腿间被掰开,白玉似的阴茎被双腿遮挡,女穴和后穴中,似乎有透明隐约能看到淡粉内壁的玩意儿,被他狠狠得绞在穴里,让人产生想深入窥探的欲望,双臀和两穴,甚至那女蒂,都有道道鞭痕,令人产生淫虐欲望。

那银发人喘息着侧头看向画外,一双冷淡眼眸似蹙非蹙,似是忍痛,又似欢愉,他看过来时,仿佛要看到人心里去。

众人看了,呼吸不由一滞,封颜成将那画又化在殿内一处墙壁上,叹息说:“不愧是画境大家,师尊被画得神韵齐备,这画仿佛栩栩如生,你做这观刑官,似乎可惜了。”

画境看着我,一揖到地:“能为龙祖作图,乃多少画师一生夙愿,更别提臣还可画龙祖春宫图,简直……简直……臣只觉在做梦。”

我微微皱眉,心忖不止我的徒弟,连九尾,那个草木,还有这个画师,都疯了。我只怕再看见别人也告诉我他是疯子,便看向荆傲:“今日训练可完了?”我只觉浑身黏腻,只想去清洗身体。

荆傲微微点头:“调教完了,师尊做得好。”

封颜成从身后环住我:“师尊可要去洗浴?”

我忽略他话语隐含的恶意,微微点头,他立刻扶住我的腰,将我横抱在怀,“那颜成便带师尊去。”

我惊呼一声,忙抱住他的脖颈。邢乘舟向后面一个魔界观刑官头一点:“你也过来。”

那魔界观刑官是之前为荆傲他们给软鞭提供药物的魔界人,他满身魔纹,闻言一笑:“是。”

姚沐丰、荆傲、邢乘舟跟着我和封颜成过来,那魔人坠后,走进安乐殿一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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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池中白浊满溢,我不由自主吞了许多粘稠入口,好不容易站稳池底,从池中站起身,擦拭去唇边白浊,只觉嘴里满是苦涩腥味,却又勾得我喉咙发痒,只觉还想吃下更多此物。

这满池中,竟全是精液。我抬头看向池边这四个饶有兴致看着我的徒弟,心中疑惑。这精液竟是满池,若只是出自他们,不知有多伤身,想到这里,便不由有些担忧。

或许是被他们看出我的心情,封颜成神色柔和,蹲下身来,轻抚我的眉心,柔声说:“师尊不必担心,这一池精液确实出自我们师徒四人,但并不伤身,盖因有小师弟于魔界找到了此魔人。”

邢乘舟示意那魔人解释,那魔人上前一步,他满身魔纹,身材高大,黝黑肤色,“小魔名唤触觉,淫妃娘娘请看。”他伸出双手,那双手十指顿时化成十根黑漆漆,如长蛇一般的黑色触手,向我面前伸来,似是让我触摸。

我静静看着,不言不动,那叫触觉的魔人有些尴尬,被收回手,化为十指,继续说道:“小魔乃魔界至淫之地出生,乃魔中淫魔之种,原型为万淫触手,肤上分泌粘液,沾者催人欲望。”

我想起荆傲方才鞭打我时,竹条和软鞭并未如昨日一般用草木所制的治疗药物,而是沾了这魔人提供的淫药,难怪今日只觉越打越不觉疼痛,反而情潮渐起,反倒有些期待被鞭打的滋味,只想他们一打再打。

那叫触觉的魔人又道:“且小魔自幼便会修习重影再现之术。”他一指一旁一件玉器,那玉器忽而一变,竟成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他看向邢乘舟,拱手道:“陛下寻小魔来,让我为淫妃娘娘制淫药,将这一点精液化作一池,对小魔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更何况,”他笑嘻嘻看向我,目露淫光,“让清冷孤傲的龙祖如淫荡至此,乃小魔毕生志愿,小魔只希望龙祖越淫越妙。”

又一个疯子。怎地这些人好端端的正经事不做,都来看我怎样?

我略有皱眉,邢乘舟一笑:“师尊不必如此,这些人都是自愿来做观刑官,并无人逼迫他们。我们也要求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不会将师尊为淫妃之事告诉给他人。”他一回头,神色一变,俊郎面容肃穆森严,展现上位者威严:“你下去吧,一会去淫妃卧室侍奉。”

那魔人眼睛一亮,垂首大声抱拳说:“是!”然后转身离开。

这池中黏腻,我想上来,却被他们按倒在池中,封颜成笑道:“师尊勿动,这池中不止有精液,还有触觉所制的淫液,不止能使师尊白皙肌肤更加如玉,还能使师尊习惯我们精液的味道,甚至待久了,师尊以后不吃我们的精液不跟我们相处交媾,只怕还浑身难受。”

永源进来,带了一条银链,荆傲便将那条银链扣在我颈环后面的环扣,然后挂在池边的一个环扣上。随后,他对永源说道:“以后淫妃泡精液池,也作为日常,就算我们不在此处,也不可荒废。”

“是。”

荆傲挥退永源,一施法,一池之隔旁,便又出现一池清泉,他们脱下衣衫,在清泉池中沐浴,偶尔过来将我抓在池边,撩起我所在精液池中精液,涂抹在我颈后,脸上,揉搓于我前胸,勾着我胸口乳环和链条耍弄,一边并不忌讳我在这,探讨六界政务。

过了不知多久,我被精液熏得浑身瘙痒,只能借着他们偶尔来戏弄我的手,动上一动缓解淫欲,不多时昏昏欲睡时,他们才解开我颈后银链,将我带到清池中洗净,期间被人摸着臀后,揉着双乳,乳链双穴等处被戏弄摩擦多少次不提,他们却又不像方才,将我体内的按摩棒启动,让我欲望不上不下无法缓解。

姚沐丰揉了揉我的乳头,笑了笑:“师尊别急,这几日师尊训练走路,表现极好,之前永源这个调教官可说了,表现得好,师尊可是要被奖赏,让我们四个徒弟轮奸使用的,一会师尊肯定能缓解欲望,缓解个够。”

我摩擦双腿的动作不由一顿,听他们说这些话,我竟感到两腿间双穴更加湿润了,不由自主绞弄起那两个按摩棒来。他们看在眼中,相互意味深长一笑。

直至洗净后,我才被布擦干包裹好,被姚沐丰打横抱起,抱至卧室床上,我抬头一看,只见不止永源永夜这俩调教官在,观刑官也在一旁围着。永源永夜将我跪坐在床上,两个丝绦从房梁垂下,他们将我双手举起,缠在那两根丝绦上,随后永源召来录淫之镜,围在床边。

我双手展开吊起,因身体情欲不断,正茫然无措,就见触觉和草木两个观刑官,双手一伸,触觉双手十指化为十几根黑色触手,草木双手十指化作十几根软垂树枝,纷纷涌到我胸前。

触觉的触手先至,落在我胸乳上,我只觉丝丝疼痛,低头一看,只见那触手正触到我鞭痕上,上面泛着淫光的液体正一点一点蹭在那点红色鞭痕上,我只觉头脑嗡然,胸乳本被打得刺痛之处,猛然感到极强痒意,只想抓上一抓,或者让人一打再打,才舒爽一些,那触手吸吮片刻,将那体液沾尽了那点伤口,才换了位置,又吸吮另一片伤处,而这时,草木那树枝软条,便又过来,蹭在触手上,虽有点温凉,却带着伤口治疗的瘙痒,而这时触觉的触手则落在我乳头上,猛然吸吮,触动我乳孔中的针,以极速抽插。

我倒吸一口气,缠着手臂的丝绦被我拉直,仰起头,只觉欲望恨不得将我完全吞没。

而我不知多久,方缓过来,便看到一旁观刑官们定定地看着我,对触觉和草木他们,露出又羡慕又嫉妒的神色来。

“让……让他们拿开……”我颤声说。

荆傲拭去我鬓边汗水:“不可,这也是师尊作为淫奴该被调教的一步,触觉的体液浸入你被打后的伤口,能让你禁得住打,也更喜欢被打,今日之数虽多,但以师尊之能,每日三百鞭也不在话下。草木体液可以治愈伤口,能让你好得快些。以后师尊被虐打,他们都要这么做一番,这也是日常,师尊不可不接受。”

我攥紧丝绦,只觉欲望翻腾,好不容易他们将我胸乳的鞭痕挨个蹭遍,触觉的触手又落在我臀部两侧,一点一点吸吮抚摸,最后触手繁多,几乎将我后臀满布揉弄,后臀鞭痕遍布,他揉弄之下,我只觉又是痛,又是痒,随后他触手绕着我女穴和后穴,也在伤口处揉弄,那两处瘙痒无比,又刺痛难忍,那触手上的淫液简直能让人逼疯。

我双腿忍不住一用力,触手险些被我夹断,封颜成和荆傲忙抓住我双腿,那触手立刻抽出,临离开前不小心在我阴蒂上一吸,阴蒂那处早就肿大许多,疼痛带着痒意,让我不由昂头淫叫,只觉双腿间一股情潮,感到双腿间双穴似乎喷潮的,溢出堵住的按摩棒了。

众人盯着我,眼睛发直,我好不容易缓过来,封颜成好笑地抱着我,摸了一把我湿润的腿间:“看淫奴爽的,都潮喷了,按摩棒都塞不住,差点夹断触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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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催欲餐。”

姚沐丰将我抱在腿上坐着。

周围录淫之镜没有撤掉。永源端上一个小桌,放在一边,九尾端着两盘菜和一碗粘稠的汤过来,姚沐丰他们兴致勃勃把那两盘菜换着人嘴对嘴喂我吃了。

姚沐丰眉宇妖娆,笑嘻嘻蹭着我的脸颊:“师尊,味道如何?”

其实我被他们喂着,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但看着九尾一脸忐忑地看着我,简直恐怕我说出觉得他做得不好的话,我话语在唇间一转,就变成了:“还可以,味道再重一点更好。”之前我没注意,光听见催欲了,后来仔细看食材,发现都是天地间难得一见的奇珍,虽有催欲之效,营养价值更大,也难为这个九尾狐能找到。

九尾一听,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原来淫妃娘娘喜欢,那九尾下回就弄更好更多的,能让淫妃娘娘催欲的食材,保证吃得时日久了,娘娘越来越淫,离不了男人胯下。”

我一听,不由无语,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哪想到这个九尾狐满脑子淫虫,能理解歪了?

我刚要反驳,荆傲便舀了一勺那浓稠的汤,置于我唇边,“来,师尊再尝尝这个。”

我思绪还在那催欲餐上,他汤匙过来,我便直接喝了一口,只觉一股腥气和清凉香气混合,十分粘稠,却令我喉咙耸动,痒意从喉咙深处而出,我刚从精液池出来,如何不知这是何物?我连忙推拒:“又骗我吃这些。”

荆傲又舀了一勺,置于我唇边,沉声道:“师尊,这是徒弟四人的精液,和你骚屄里的淫液混合,再混以九尾所寻催欲灵物的汁水,和触觉所制淫药混合,以后这汤你每日都要和催欲餐一起吃掉,食久了,会让你对精液淫液渴求,否则如何能习惯我们日日肏你的嘴,吃我们的精液,生我们的孩子?”

我不由沉默,荆傲又哄我:“来。师尊若还不吃,我们就给你灌到你的骚子宫和骚肠道里去。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了也是一个作用。”

我心知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垂首张口,一点一点将那淫汤都饮了。虽然有些苦涩粘稠,却不知怎地,我竟越饮越快,不多时竟全吃了。

他们看着我,十分满意,姚沐丰也不忌讳我口中味道,在我唇上狠狠一吻,舌如蛇信般舔遍我的口腔,深入喉咙,一吻毕,我气喘吁吁,姚沐丰笑眯眯道:“师尊果然淫荡,我就知道师尊肯定会爱吃的,看来距离师尊跪着吃,舔着吃,也不远了。”

我瞪着他,他却忍不住又来舔我:“师尊又抛媚眼,我忍不住了,谁都别跟我抢,这场轮奸奖赏我第一个。”

说着,他随手扯开下身,露出他作为蛇妖的两个阴茎,我惊愕地看到他的两个阴茎逐渐胀大勃起,剑拔弩张对着我,他将我推到邢乘舟身上,掰开我的双腿,一个阴茎对着我女穴,一个阴茎对着我后穴,试探着摩擦了一下。

我忙推他胸口:“别两个一起……”

他在我阴蒂猛然一揉,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了,又上了淫药和治愈药,痒得狠,他一揉,我登时腰就软了。

他笑嘻嘻说:“师尊说什么胡话,赏赐轮奸,怎么能按规矩一个一个来,当然要让师尊感到被当淫奴使用的感觉呀。”

说着,他猛然挺腰,两个阴茎插入进来,我双穴虽然都被按摩棒肏得绵软,但被打过穴,双穴边缘都还有些刺痛,他这一下,我只觉又痛又痒,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双穴一缩。他喟叹道:“师尊这两个小嘴,真是极乐啊。”他丝毫不等我适应,猛然又挺腰,进出抽插,他两个阴茎又长又粗,上面又仿佛有蛇鳞,捅得我双穴深处又痛又痒,深处的淫蛇蛋立刻被唤醒,不停滚动,又被他插得顶弄我女穴深处磨得难受,后穴上的跳蛋更是震得他抽插不停。

我不由抱住他喘息起来,看到周围永源和永夜,还有一干观刑官坐在椅子上,惊艳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欲望,裤子都被顶了个翘起,我吃了一惊,顾不得身上的姚沐丰抽插来回,只觉自己淫态被看了个精光,忙看向荆傲他们,“让他们离开!”

荆傲轻抚我的额发:“师尊还害羞什么,你的淫态早就被他们看尽了,是朕让他们在此地的。”他瞥向调教官们和观刑官们:“你们是淫妃的调教官和观刑官,准许你们对淫妃自渎。”

调教官们大喜,立刻掀开下摆,解开裤头,露出剑拔弩张的下身,一边盯着我撸动阴茎,一时间室内淫气大涨。

我不料荆傲他们越做越过火,刚要坐起来,就被姚沐丰按了下去,他将我的双腿抬到他肩膀,我几乎折起来,他便肏得更用力。我被他肏得腰身都软了,根本顾不得调教官他们,只觉双穴爽和痛混合着,他又不停揉捏我臀部,我臀上也有伤,他这一揉,两颗阴囊还连连拍打到我腿间伤处,发出“啪啪”声,我不由更加吃痛,忍不住连连收缩双穴,却为身上的人提供更加舒服的感受,他忍不住更加揉捏我臀部,频频肏弄。

封颜成他们看他如此失态,不由失笑,封颜成笑道:“真是,三师弟哪像个妖王,跟没开荤小鬼似的。”

姚沐丰瞪他一眼:“你们哪个见了师尊不是一样,还说我?”说着,他揉弄我的一边胸乳,捏住乳孔上的针,猛然抽出来。我一声淫叫,那乳孔中竟随这一抽,喷出奶来。

众人惊呆似的看着我,姚沐丰舔去我胸乳上的奶渍,用力吸吮起来。邢乘舟叹息:“师尊竟爽到喷奶了。”

荆傲扯开自己的裤子,捏着我下颚,猛然顶入我喉咙:“光喟叹有什么用,让师尊连喷才是本事。”说着,他猛然在我口中抽插起来,越插越是深入。

我被姚沐丰顶得湿了神智,又觉似乎比以前更加渴求男人阳物和精液,竟舔得荆傲阴茎吃得津津有味起来,甚至努力让它深入喉咙。

荆傲倒吸一口气,“师尊小嘴真是又湿又热。”他抬起我的后颈,猛然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喉咙,甚至食道。

封颜成和邢乘舟咒骂一声:“师尊的洞都让你们占了,我们还玩什么!”他们只好抽出我另一边乳孔的针,用力吸吮,又玩弄我乳环乳链,或者拽着我的手,给他们手淫,或者用阴茎插进我腋窝,让我夹着胳膊,竟就着我腋窝肏了起来。

过了一会,姚沐丰颤抖起来,封颜成立刻拽他出来,姚沐丰两个阴茎射在我胸乳上,封颜成立刻推开他,“该我们了。”他没等我稍微缓一缓,便又立刻插入我女穴,然后就着插入我的姿势,抱我坐在他身上,我只觉他那阴茎越发,感到几乎顶到我子宫口,便又用力抽插起来。

邢乘舟在我身后揉捏我的胸乳,猛然顶入我后穴,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倒吸口气,抓着封颜成的肩膀,好不容易挨到荆傲射在我口中,我忙一股股咽了,呻吟道:“我……我想射……”我的手忍不住溜到下身阴茎,想去揉捏它。

封颜成抓着我的手,一边骑着我,一边喘气说:“淫奴的身体都是我们的,淫奴自己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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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个徒弟将我放入清池中洗了一遍,没有将针插回我双乳,也没有再让我戴上按摩棒,他们叫调教官和观刑官各自去休息,然后将我抱在床上,荆傲将我抱到床上躺下,然后躺在我身前,拉开我的双腿,将阴茎顶入我的女穴中,我女穴之前就被肏过,还有些痛楚和湿软,他毫无阻力一下子就顶了进来。

身后封颜成挨了过来,抱住我的腰,我感到后穴一痛,一个粗硬的东西用力顶入,便情知是他阴茎插了进来。

前后位置被抢,姚沐丰和邢乘舟有些委屈地看了看我,忽地他们法术一变,一个小蛇钻进我怀里,一口咬住我的乳头,一缕魔息蹭过来,咬住我另一边,我只觉乳孔内部深处一阵,他们又开始吸吮起奶来。

荆傲轻轻在我唇边一吻,“睡吧。”

我闭上眼睛,一夜无话。就算我再拒绝他们,他们依然对我依恋,甚过往昔。

翌日,我被一股尿意憋醒,不由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面前荆傲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睛,他眉宇向来严肃,此时眼中却流露出一股温柔。他在我唇上一吻:“师尊,怎么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全身铃铛都响了响,“我……”我只觉膀胱有点肿痛,但时至今日,让我直言想要什么,我还是说不出口。

身后的封颜成环紧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吐息:“师尊,还害羞说不出口?想让徒弟打你屁股?还是……”他顶了顶我的后穴,“这两个穴?”

我不由一缩,便说:“我想……排泄……”

“师尊是想夹射颜成吗?”他喟叹一声:“师尊骚洞里又软又湿,真舒服,颜成都不想出来了,大师兄,师尊想排泄,你说如何?”

荆傲冷漠道:“不想出来那也要出来,师尊还有调教没完成,等封妃礼之后,你想怎么玩,随便你。至于师尊想排泄……”荆傲唇角一勾,“我们还没看过师尊憋尿的模样,等今日调教完,再让师尊排泄罢。”

封颜成立刻笑道:“这个不错。”

到今天调教完,我才能排泄?

不待我反对,他和荆傲慢慢从我腿间双穴退出来,荆傲目光落在我胸口上的一蛇一魔,一手一个抓了过来。那一蛇一魔忙闪开,化作姚沐丰和邢乘舟。邢乘舟黑着脸:“大师兄是要害师弟啊,我们还没吸够师尊的奶呢。”

荆傲不理会他的怪叫,将针插回我的双乳乳孔,昨日他们肏我肏了太多次,一直肏还一边吸着咬着,姚沐丰他们俩又吸了我双乳一晚,我只觉双乳肿痛,不由“嘶”了一声。姚沐丰看了看:“看来师尊这双乳还需要调教,下回让草木和触觉把药量加大罢。”

荆傲叫来永源,道:“淫奴已起床,例行每日走绳。淫奴如要求排尿,让他憋到晚上。”

永源躬身:“是。”

永源带调教官和调教官们进来,荆傲他们各自去将工作带来,坐在一边办公。绳子再次被连接到床和另一头,草木在上面如婴儿大小的绳结刷了一遍药汁。我被永源架到走绳上,永源拿着乳链,挂在我双乳乳环上,我满以为昨日已经训练过走绳,今日应当不在话下,却没想到刚被永源拽着走一步,我就腰一软,栽在绳上,身上的铃再次尽皆响了起来。

旁边无人扶我,只有永源拽着我乳链,拉得我双乳生疼。姚沐丰看了看我,单手拄着下巴,脸上红纹妖娆:“看来师尊昨日被我们肏得狠了,都站不起来了。”

我双腿间被绳子刮得生疼,永源看了一眼永夜,对我说:“淫奴说吧,淫铃响了几声,怎么罚?”

我被他拽得双乳生疼,只好答:“……淫……淫奴骚奶子铃铛响了六次,大阴蒂铃铛响了七次,罚……骚奶子虐打六次,小阴蒂七次。”

“那就如淫奴所愿。”永夜手提竹条,在我乳头上打了六次,阴蒂上打了七次,直打得我差点从绳上跌下来。我好不容易挨过去,接着往前走,却腰软腿抖,虽然努力坚持,但是到绳结上还是跌了个趔趄,又挨了十四次,尽数在左右臀部上。

再后来我从绳上大汗淋漓下来,又被永源塞好按摩棒在下体双穴,封颜成过来将我身上链条全部拴好,永源驱着我按照昨日那般又走两回。我本就昨日被肏了太多次,只觉这按摩棒插在双穴中,有些火辣辣的,只怕双穴里面也有些肿了,走第一圈的时候下身双穴按摩棒的铃便也响了起来。我被观刑官按着跪地,永夜抄着细软鞭子打了我女穴和后穴各五下,再走第二圈我才掌握好双穴力度,再没被鞭打。

荆傲皱眉看了看:“师尊这双穴也需要好好调教,一晚就肏得疼痛,连调教都挨不住了,如何能承受日夜侍寝?下次草木和触觉,你们枝条触手也深入到淫奴双穴中去吧,记住,不可弄伤他。”

草木和触觉闻言眼睛一亮,大喜应是,一旁调教官和观刑官都不由嫉妒又羡慕地看着他们。

我走完两圈后,看看日头,刚刚正午,心忖他们恐怕不能再有什么淫荡招数了。

刚想着,永源便对荆傲躬身道:“陛下,是否请淫椅?”

荆傲点头:“可。”

淫椅?我正疑惑,就见封颜成他们也是眼睛一亮,两个观刑官抬了一把椅子过来,我低头一看,只见那椅子上竟有两个按摩棒,如我体内这两个一般透明,只是浑身长满了突起,看起来十分悚然。草木上前,在那两个按摩棒上仔仔细细刷满了药。

我刚想后退,就被封颜成抱住腰,在我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才把我颈环前后挂着的链条解了,取下双穴里的按摩棒,九尾和触觉两个观刑官架起我的双腿,按到椅子上,正好悬在那淫椅上,让我双穴吞下那按摩棒上的龟头,随即松开手,我惊呼一声,随体重影响,双穴迅疾地将两个按摩棒吞吃到底,臀部重重砸到椅座上。

我臀部、女穴、后穴都被打过,这一下我只觉十分痛楚,仿佛所有伤痛皆被唤醒,然而痛楚中却又带着麻痒,直直钻心。

永源将我双手用柔布绑到身后,双腿抬起大张,刚被抓到架到扶手上,扶手上突然出现两个束缚环,直直卡到我双腿,令我保持双腿大张的模样,被架在淫椅上。

永源调转淫椅方向,让我面对着荆傲他们。

邢乘舟吹了个口哨:“师尊这个风景不错啊。”

我不由皱眉:“快放我下来。”

封颜成摇头,笑道:“师尊,这淫椅你可要坐到日落的,这也是调教的一步,封妃礼那天,师尊的座位比这个还淫,这个师尊都挺不住,那天师尊不得当众出洋相,在众仙面前丢丑?”

我方一怔,就见他脸色一整,对永源道:“揉屁股调教和肏穴调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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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岔开,坐在淫椅上,观刑官们不停踩着踏板,淫椅上的两个按摩棒不断在我双穴中抽插,两瓣臀部被淫椅木板揉弄。我面前站着假人荆傲,口中被塞入与荆傲下身巨物一般的假阳具。我刚想后撤,永源便在我后脑一扶一按,让那假阳具更加深入。

永源道:“此乃陛下恩赐,对淫奴口交的调教,淫奴竟想违背,可谓大过,副调教官,请持藤条鞭打淫奴双乳左右各十次。”

永夜接过观刑官触觉递给他的刑具细软藤条,那藤条上全是蹭蹭的水润油光,明显沾了触觉调制的淫药,随后藤条向我胸乳抽来,甩在乳头上。我乳头上本就有针,这一下打得针深入进去,我不禁一缩,本以为如之前一般疼痛,此时却仅感到瘙痒,甚至唤醒了双乳内部瘙痒之感。

我喉头耸动,忍不住含吮口中巨物,欲望如被再唤起,忍不住挺起胸乳,如期待再被鞭打一般。

封颜成他们见状哈哈大笑,封颜成道:“果然不枉我们日日改造调教师尊,师尊如今已经喜欢疼痛,喜欢被虐打的感受,只怕以后鞭打他,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了。”

众人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刺目羞耻,然而那藤条打上来的时候,我却只觉浑身颤抖,胸乳不禁越挺越高,欢喜地等着那藤条鞭打在我胸乳上。

不等我左右胸乳十次挨遍,永源便沉声说道:“淫奴挨打时,不可一味贪图快感,还须殷勤侍奉主人,淫奴吞吃主人阳物时,应殷勤积极,不可懈怠,否则惩罚加量,不止鞭乳,还要鞭穴了。”

我忙忍耐全身欲望,含吮口中那阳物,永源又讲解道:“含吮服侍时,不止要含,还要用舌头一一舔到,用喉咙口去按摩主人阳具,将主人阳具全数含至口中,乃至吸吮进食道。不可干呕,干呕一次,淫奴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只得努力克服干呕,努力用舌去舔舐阳物,然后将那阳物努力吞进口中,听着永源的教导,去用喉口按摩那阳物,让那阳物当做真的荆傲的东西服侍。

众人看得兴味,姚沐丰叹息:“若调教好后,得到师尊如此服侍,不知该有多舒服。”

观刑官脚下踏板不停,这时是九尾在踩踏踏板,他突然一个用力,我只觉下身双穴两个按摩棒忽然钻得更深,不禁倒吸一口气,而更未想到这时那口中阳物居然猛烈耸动,在我口中抽插起来。一个深入,直直插入我食道,我不禁干呕起来,深深吸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我不再干呕,永源沉声说:“淫奴服侍阳具之时干呕了,罚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不由惊愕地顿了顿动作,观刑官们也停下踏板,随后不知永夜按了个什么机关,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逐渐退出,随后我口中阳具退出,假人被移到一边,面前站着永夜,他持着细软小鞭子,身后两个观刑官解开我被绑缚在椅背后的双手。

永夜沉声说:“淫奴女穴受刑,淫奴当自行扒开女穴,接受惩处。”

要我自己扒开女穴?

我愕然不愿动作,永夜冷声道:“不止女穴,若后穴穴内受刑也当如此,淫奴如再迟疑,惩罚加倍。”

我看向荆傲他们,他们却只是兴致盎然看着我,我只好迟疑着,缓缓将双手放在女穴穴口,一个狠心,扒开露出穴肉,那画师画境眼睛一亮,立刻提笔作画。

我刚扒开女穴,永夜便细软鞭子一挥,落在我女穴穴内。我不禁惨痛吸气,却又感到女穴被鞭打之后一阵瘙痒传来,只想让人再鞭打我。他尽力挥鞭,尽数挥在我穴内,打得我穴口收缩不止,而我又感到他有时鞭子险些就要挥到我女性尿孔,我本就憋着尿,他这么打,直勾着我尿意翻涌。十下之后,我只觉浑身颤抖,穴内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永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小瓷盆扣在我女穴上,尽数将那清液接住了。

众人看着我颤抖不止的模样,几乎惊呆了。封颜成难得失态地站了起来:“师尊竟……师尊竟是被打到潮吹了吗?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女穴……能如此嗜痛的淫奴,听闻百年都难出一个……”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越发发亮。

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不由脸色一白。他们一直说我淫荡,我只当是故意令我羞耻,没想到竟全都命中了吗?连鞭打我都能潮吹。

邢乘舟走过来抱住我轻吻:“师尊……师尊……你这么喜欢被调教,我们保证让你满足。”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调教,我没有……然而我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抓住下巴狠狠吻在我唇上,口舌被舔吮了个遍,随后又将我放开。

荆傲沉声说:“自古至今,被鞭打则能潮吹的淫奴,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师尊竟能如此……永源,你之前带领制造这些刑具淫具的工匠,再打造一块牌匾,上书‘至淫殿’,替换安乐殿匾额,以后这里不再叫安乐殿,改叫至淫殿。再做个小牌,上写‘至淫至贱肉便器’,挂于淫奴双乳乳链上。”

永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应是。

“继续调教。”荆傲沉声说。

“是。”众调教官观刑官齐声躬身。

淫椅上的按摩棒再度升起,插入我双穴之中,我穴内刚被鞭打过,十分痛楚,观刑官们却视而不见,换着班操作着踏板,按摩棒抽插着我双穴。我轻轻吸气,永源道:“淫奴日后女穴后穴被鞭打次数不会少,而且会形成日常,鞭后主人们都会肏你,这也是为了告诫淫奴,不可自己欢喜舒服就好,而应将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

我口中再度被塞入假人阳具,他们没有绑缚我双手,而是要求我口交时,手指也要按摩对方的阴囊。这一次我小心翼翼,怕再干呕时,又被罚。我双乳女穴疼痛瘙痒,已经受不起再来一次。

我听了永源的话,仔仔细细将那淫根服侍了,那阳物在我口中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到我喉咙深处,那时我若是没有用喉咙口按摩过,永夜便在我胸乳上挥上一鞭。我只好好好吞吐,直至那阳物耸动,眼看就要射精。这时永源将我拉开。

“淫奴睁眼,受精液洗脸。”

我睁大双眼,那阳物猛然射在我脸上,就如荆傲精液的味道。

我想伸手擦脸,永源却按住我的手,“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陛下未让你擦,淫奴便必须留精液于身,此方为淫奴之道。”

我只好忍着脸上精液,他们拉过封颜成的假人,让我再次为其口交。

等这些假人都一一射在我脸上,我只觉嘴巴都有些僵硬干涩,而下体尿意越发增长。我忍着喝水的欲望,恐怕自己会忍不住。

可他们又怎会放过我?永源从我淫椅下面端起一个瓷盘,里面内含清液,却粘稠无比,我不禁愕然,那竟是我女穴流出的淫液。

永源将方才接下我潮吹的瓷盘,也和着倒了进这瓷盘中,“这淫椅的按摩棒是中空的,可以将你的淫液收集流出,陛下已下旨,淫奴日后吃食中,精液淫液不可少,每餐必有,淫奴现在就将这淫液喝了吧。”

我不由推拒,那淫液虽然清澈,却仍是我体液,我怎能喝下去?永源睨我一眼:“淫妃娘娘不喝的话,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喉咙动了动,只好接过那瓷盘,努力喝了下去。我竟未料到那淫液清冽还有些甜意,但想到这是自己女穴而出的,不由又有些抗拒。

观刑官将我从淫椅上扶下来,我腰软腿软,几乎站不住,荆傲走过来,将我横抱在怀,放在床上,我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已然偏西,我本就憋尿许久,刚才又喝了许多淫液,只觉下身尿意翻涌,不由得夹紧双腿。

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眼含笑意:“师尊这是怎么了?看来下午还没被肏够。”

我连忙摇头,但让我说自己想排泄,又只觉羞耻。

封颜成叹息:“师尊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师尊想要什么呢?”封颜成看向画境画了好几张的画,有是我双腿大张被淫椅玩弄的,有是我努力练习口交的画,各各淫靡十分,不堪入目。封颜成施法,将这些如我一般高的画作都挂到墙上。

我心中羞耻,却又忍耐着不得不说,“我……我想排泄……”

姚沐丰轻抚我的头发:“师尊又忘了,如今你不可称我,莫非鞭子还没挨够?”

我只好又说:“淫奴……淫奴想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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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面前用女性尿孔排泄,虽然羞耻,我却明显感到下体阳物缓缓抬头,双穴湿润起来,淫液滴落在尿壶内。

他们看得笑了,封颜成笑道:“师尊果真淫荡,谁能想到冷淡的龙祖如女人一般排尿,竟也会动情。”

我羞窘地偏过头去,却被荆傲抓住下颚,他冷冷道:“师尊还害羞什么,我们把师尊从里到外都肏过了,师尊身为淫奴,以后当以赤身裸体服侍徒儿们为己任,”他目光落在一个温文有礼的天界观刑官脸上,“礼乐,封妃礼后,好好教导师尊身为淫奴的礼仪,让他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淫奴。”

那叫礼乐的天界观刑官眼睛一亮,深深看了我一眼,躬身道:“定不负陛下所望。”

什么淫奴礼仪?当淫奴还需要礼仪?我脸色一变,不禁后退,却被荆傲抓住下颚。

“师尊又想躲避调教,看来鞭子没挨够,”荆傲皱眉凝视着我,“既然如此,礼乐,你日后要主导教授淫奴礼仪,需要树立威信,那便从今日开始吧。”他手指抚摸我的唇,“本打算封妃礼当日再享受师尊口交调教成果,看来师尊等不及了,那今日徒儿们便使用淫奴的嘴吧。”

说着,他随手解开裤带,露出下身狰狞阳物,拽着我下巴,让我跪在他腿间,他捏开我的下颚,阳物直直捅入进来,插入到我咽喉,我不料他说做就做,不禁有些干呕。

荆傲沉声道:“淫奴干呕了,今日罚鞭打骚奶子十鞭,封妃礼以后再干呕,就要罚鞭打骚奶子三十了。加上方才躲避调教,罚骚屄十鞭,骚洞十鞭。我们使用师尊的嘴的时候,礼乐你便要一起行刑。”

礼乐立刻应是,声音透着愉悦。

没等我反应过来,口中荆傲的巨物便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最深,他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我脸上,我怕再被惩罚,只好努力吞吐含吮他的阴茎,学着之前被教的,用舌头舔他阴茎的柱身,他进来的时候用咽喉口按摩他的龟头,他出去时用舌头舔吮他的尿道口,努力不再干呕。

荆傲喟叹一声:“师尊的嘴,本来就又湿又紧,比他下面的两张嘴还不遑多让,训练之后更是如入仙境,让人欲仙欲死。”

封颜成他们三个立刻好奇地看过来,姚沐丰问:“真这么舒服?”

“你们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荆傲不再说话,专注九浅一深地抽插我的嘴,有时不再那般暴风骤雨,稍微停留一会细细感受,有时用力抽插,次次深入。

我本尽力吸吮他的阴茎,却突地听到鞭子挥动声,胸乳一痛,我不由一顿,看到礼乐站在一旁,手中挥着鞭子,他见一顿,立刻又挥了一鞭到我另一边乳头上,道:“淫奴服侍主人不可停顿!”

我只好努力继续吞吐荆傲的阴茎,礼乐的鞭子不断挥在我胸乳上,一边说道:“淫妃娘娘身为淫奴,无论受到什么惩罚,都当以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不可懈怠,这是身为淫奴的礼仪第一准则,不可违背。”

我被那鞭子打得引起了浑身情欲,只觉越被打越是想挺胸挨打,越是感到喉咙干渴瘙痒,想吸吮口中阴茎。十鞭之后,荆傲低吼一声,在我口中释放精液,我不需他说,便主动吞咽了下去。

众人惊愕又赞叹地看着我,荆傲轻抚我银发,“师尊做得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吃徒儿们的肉棒,”封颜成正要解开裤带,“那就让师尊吃个够。”

他刚凑过来,就被邢乘舟挤到一边,邢乘舟把他的阴茎顶入我口中,“抱歉二师兄,我实在等不及了,刚才我就想尝尝师尊现在嘴里的滋味了。”说着,他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我无所谓他们谁来,毕竟都是我的徒弟,我只好努力吸吮他的阴茎。

封颜成被占了位置,也不气恼,专注看着我被捅得双目含泪的模样,他甚至又化了两个录淫之镜,放在我脸旁两侧。

我心中羞窘,而此时礼乐和草木抓住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上,我只觉有人在我腰上一按,而一旁的草木两只手化作树枝,抓住我两只手,让我自己按在两瓣臀上,然后一个用力,我只觉臀缝一凉,穴心露出,一道细软鞭子猛然挥在我女穴穴壁内。

我一个吃痛,不由一哆嗦,险些跪不住了,只好拼命含吮口中阴茎,靠阴茎支撑自己,却没想到就此反而含得更深。邢乘舟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后脑,越发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全入我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不干呕,便敞开喉咙,任他插入,嘴如被当做下身小穴一般使用。

而自己扒开臀缝让人鞭打的样子,又不禁让我羞耻,双穴不由更加湿润了。

姚沐丰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姚沐丰笑道:“师尊越来越享受到此道快感了,封妃礼就在几日后,看来我们也可以在封妃礼前夕,让师尊出去透透气。”

“哦?”封颜成挑眉。

“譬如带师尊出去,看看他朝思暮想急欲解救的留影和四海蛟龙。”姚沐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听在耳边,不禁心中一动。

待邢乘舟也射在我口中后,我只觉嘴僵硬,却因吃了两回精液,倒也并不干涩。只是女穴后穴穴壁又都受了十鞭,只觉双穴间火辣辣,却又隐含瘙痒。我不禁并拢双腿,摩擦起来,银发打湿在鬓边,却感到无论怎么摩擦,也缓解不了双穴间的痒意。

我仰起头,爬到床边坐着的荆傲身边,攥紧他的衣服,“好……好痛……”

荆傲将我抱进他怀里:“到底是痛,还是痒?”

“痛……但……”我摩擦着绞紧双穴,忍住羞耻说了实话,“但……更痒……”

封颜成过来轻抚我面颊:“师尊倒说了实话,没有藏着欲望,今日调教乖觉顺利,徒儿们当然要给师尊奖励。一会草木和触觉给你治疗,片刻就好了。”

他轻轻在我面颊落下一吻,算是安抚。

我双腿四股异物缠绕过来,偏头一看,果然是草木和触觉的双手所化。它们待着我跪坐着,触觉带着淫汁的触手落在我胸前两颗乳头,吸吮着,搅动着乳头上的针抽插起来,随后封颜成捏着我的下颚,解开下身衣襟,用力插入我口中,喟叹了一声:“果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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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姓,亦姓白,封为吟妃,位同皇贵妃。陛下说了,明日不让您如凡间嫁女一般,面容被盖头遮挡,只用珠帘半遮半掩即可,您改换面容,便不会让人发现您就是这位吟妃。”

原来如此。

我阖眸暗想,如此……倒也算荆傲他用了两分心思。

“只不过……”那缝衣忽然一笑,“在外吟妃位尊,又端庄娴雅,谁也不会发现,这位吟妃,乃是淫妃……”说着,不知怎地,他竟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揪,我不由吃痛,向他挺胸。

这缝衣好生大胆,竟就此环住我,狠狠在我唇上吻来,一边吻一边还喘息着说:“龙祖真是冷淡,小时见你,你便如一块寒冰一样,只有这欲望能让你稍稍……稍稍动容片刻……你不知道,我见草木和触觉能用触手肏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我也……我也想……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有多嫉妒,有多羡慕……”

说着,他狠狠在我唇上狂风暴雨一般吻着,手不断揉捏我的双乳,不知他如何隔着衣襟,却准确无误地捏住我乳孔中的针,不断抽插。

我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想一指将他打飞,可又一想到这是我徒弟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调教官……

正当我不断被舔吮抚摸得几乎全身酥软无力的时候,门口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缝衣,我们没让你上呢,你怎地自作主张?”

缝衣如遭电击,我连忙挣脱他,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对来人说:“宰相大人……属下……属下管不住欲望,请宰相大人责罚。”

封颜成走到近前,低头看他:“我等都知道,你们都是各界能手,答应来当龙祖的调教官和观刑官,都是为了亲近龙祖,因此我与三位陛下,都给你们亲近龙祖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机会呢?”

缝衣沮丧着看了我一眼,对封颜成叩首道:“求您别撵属下走,我是六界鲜有的缝衣,您惩罚属下,怎么惩罚都好,只要别让属下离开淫妃娘娘。”

封颜成定定地看着他,将他看得汗流浃背。

封颜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城府颇深,暗藏心机,如今看来,御下之术已经运用娴熟了。

我不由心中慨叹,一时心下复杂。那边封颜成缓缓张口:“你倒是拿捏住我们了,你的缝衣之术,确实六界居首,我若非想让你为师尊制衣,就凭你刚才一点点不听话,便直接将你撵出天界。让你不离开师尊身边,也可以……”

没等那缝衣面露喜色,他顿了顿,语气森然道:“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杖腿五百棍,不可运功抵御,师尊封妃礼后行刑!”

杖腿五百,那岂不是要打断了人的腿?就算是仙,五百棍也足足让人断腿了。

那缝衣更是脸色惨然,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流露出难懂意味,随后垂头:“属下……领受。”

我不由皱眉,这人虽然对我欲望过强,却也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为我梳头更衣,动作细致轻柔,连我四个徒弟都做不到如此细致。我心中恻然,不由张口:“且慢。”

他两人看了过来,我淡淡道:“他有过,罚他一顿打就是,何必毁他终生。”

缝衣一听,眼睛登时一亮。封颜成无奈道:“师尊这是在为他求情?”

我瞥了他一眼:“我从不随意为人求情。”

“好好好,师尊没有求情,”封颜成叹气,“师尊就是这般,看似冷情,却并非无情,才招了这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他们不知道,和你越近,才越发现师尊才是真正的神。”

“神……以万物为刍狗,多情就是无情,看似有情,却谁也没在你眼中停留过。”他轻抚我的额发,神色复杂。

我皱眉,就算我当真如此漠然,四个徒弟是我此漫长人生最亲近的人,我对你们悉心教导,还不够有情吗?

未等我想清楚,封颜成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也罢,所以才要师尊作为我们的淫奴,好好调教肏弄。”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双乳乳头,猛然一拽,我便被拽到他怀里。

我明明身穿衣物,却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直接摸到我后背和前胸,对我上下抚摸,我不由惊喘,想起方才缝衣轻薄我时,也是直接摸到了我身上,可明明我衣衫穿得好好的。

封颜成将我抱在怀里,一边揉捏我的左乳,一边观察我蹙眉的神情,笑道:“师尊不知,这衣衫是缝衣天赋技能特制,外人看来,师尊穿着衣衫,风度翩翩,而徒儿四个,还有制衣的缝衣本人,却可以透过面料,直接摸到师尊身上,甚至随性而至,师尊身上衣物在我们眼中,还可变成透明,”他玩弄着我胸乳是上的乳环,戏谑说,“师尊身上戴了什么淫具,我们一眼可知。”

我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看着我眼露星光的缝衣,不可置信道:“你们寻到这等制衣大师,竟只是用作如此淫途吗?”

“这是自然,能看到师尊羞窘模样,是徒儿们的乐趣。”封颜成嘻嘻笑道,“如今师尊还觉得,为缝衣求情,是件好事吗?”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起来,默然半晌,方挣扎道:“我曾……曾教导你们,做事当应承担后果……他是你们寻来,又日日见到我……我被……如何不生欲望?他所为全因你们而起,若要罚他,你们更该罚才是。”

封颜成听我所言,神色沉默,将我环抱片刻。我从他身后看去,那缝衣目露惭色,却又定定地看着我,眼含感激与爱慕。

封颜成沉默半晌,叹气道:“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缝衣五百棍可免,但惩戒仍需受,罚十棍,封妃礼后自己去领吧。”

缝衣立刻叩首:“多谢宰相大人,多谢淫妃娘娘……”

不等我回应,封颜成便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今天我说要带你出去,不可食言而肥。咱们走吧。”封颜成搂着我的腰,顺手捏了一个隐神诀和缩地成寸,转瞬间我就被带出隐门。

隐约之间,我听到那缝衣哭腔声音道:“淫妃娘娘恩泽臣下永不敢忘,臣下定会为淫妃娘娘制作最美最淫衣物,让淫妃娘娘裸身之美为六界称道!”

这缝衣又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两个,全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不禁皱眉,却听封颜成轻笑一声,眼前景色一变,一座宅院出现于眼前,前面有四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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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一望,面前是一座府邸,难道留影父子就被囚禁在此?一想到我能见到留影,心中宽慰,就连双乳被牵着乳链也不顾了。

一旁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笑意减淡,突然在我身上微微一拂,我只觉身上一凉,微风吹拂于肌肤上,我垂眸一看,身上所着白衣竟不翼而飞,双乳乳环乳链乳牌,乃至脖颈穿到下体双穴按摩棒,竟全数袒露于人前。而数个守卫,正跪在我们面前,个别目光正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吃了一惊,直觉想捂住身体,封颜成手腕一用力,我双乳被乳链拉扯。我自被调教后,因为徒弟们鞭子惩罚,控制坠铃不响已成直觉。他这一拽,我连忙站稳,也顾不得遮掩身体。

封颜成以乳链将我扯至他身边,在我耳边传音入密道;“师尊放心,他们看不见。”封颜成对这些守卫努努嘴,“师尊忘了,缝衣所制衣服采用秘法,除了我们,他人看师尊,只能看见一个衣服穿得好好的龙祖,可不是赤裸身体身着淫具的淫奴。”

我听他如此说,定睛一看那些守卫,果然他们神色严肃并无淫邪,也未刻意向我胸乳下体处看,见状我定了定心,心里信了封颜成说的在他人面前我确实身着衣物的说辞。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眼前所见,自己身上光裸,除胸乳下身上的淫具外空无一物,肌肤暴露在空中……

那几个守卫跪在我们面前,似在疑惑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起来。

我忍住羞耻,冷冷淡淡道:“起来吧。”

“是。”那几个守卫起身各归各位,有的偷偷好奇地瞥我。

我光裸身体,眼前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不由羞耻至极。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他却恍如不见,只对我微微一笑:“师尊,留影可在里面等你呢。”说着,他扯了扯我胸前乳链,以示警告。

我只好尽力忽视自己赤裸的事实,由他牵引,迈入大门之中。

我双足赤裸,坠铃裸露于外,迈步之时,双穴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一上一下肏我,我忍耐住情欲,因为受过调教训练,双穴自然而然加紧穴内按摩棒,令坠铃不响。

我心中微松一口气,满以为门内会安静许多,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看我,却没想到院内竟有更多奴婢仆从,有些正在整理院落杂物,有些则在清扫地面,见我们进来,纷纷向我们躬身:“宰相大人,龙祖大人……”

我没想到院子里竟有这么多人,登时一惊,恍若无数双眼睛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步履一顿,身上坠铃险些响了起来。

封颜成露出玩味笑容,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滋味如何?”

“你……”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我一时话语顿住,万万没想到封颜成他们越玩越大。我身上微热,双腿间的阳物微微翘起,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吸吮按摩棒,被人视奸而引起的情欲一览无余,无力遮掩。

封颜成看我下身情欲暴露模样,欣慰地向我传音入密道:“看来师尊也十分喜欢。”

我羞耻道:“谁喜欢了!我不喜欢。”

“那师尊双腿绞紧是怎么回事,连这娇滴滴的粉嫩乳头,都翘起来了,啧啧。”

闻言我直觉想去伸手遮掩胸前和下体,然而如此多人围观着我们,我这动作便会显得突兀。试想哪个人衣衫穿得好好的,却羞如少女捂着前胸和下体?

我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封颜成凑在我耳边,轻笑道:“师尊,你得习惯赤裸于人前,徒儿们还希望你在六界面前展尽赤身魅惑,以后会让你常常不着衣物,说不定哪一天,你自己便不习惯在人前穿衣了,非要赤裸着才能舒服。”

我忍住羞惭:“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封颜成意味深长一笑,向那些仆从挥了挥手,仆从奴婢们便各行其是,不再盯着我们看。

我微松一口气,双乳一痛,已被封颜成拉着乳链,往室内走去。

我的心又不由得提了起来,难道我要以如此面貌去见留影父女?

正想着,人已踏到门前,前方立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泪眼婆娑注视着我,见我走近,猛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龙祖大人,我好想你……”

扑进我怀里的少女正是留影。若是以往,我恐怕也如她一般心绪起伏,然而如今我光裸身体,她这一扑,我只觉胸乳一痛,想是无意间碰到乳孔里的针,甚至还有缠绕我身躯的银链,拉扯到我下体双穴里的按摩棒,激我情欲。

一旁封颜成冷眼看着,扯我乳链越发用力。

我这徒儿真是矛盾,允我赤裸于人前,却连留影触摸我一下都不愿意。

我连忙抓住她的肩,将她推离我怀抱,上下稍作打量,“他……他们可有为难你们?”

留影擦了擦眼泪:“没有,天帝和宰相大人只不让我们离开此地,饮食起居倒未有为难,吃的比在西海还好。”

我又看向留影父亲——西海蛟龙,见他微微颔首,便心里落了地。

留影上下打量了我,抓住我胳膊:“天帝和宰相大人抓了我们,我们思来想去,肯定是拿我们来为难您,您可有受伤?”

她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如刺在我赤裸肌理,我知她看不见我光裸模样,却仍难忍羞耻,左顾而言他道:“他们是我徒儿,又怎会为难我?我没事。”

留影惊讶道:“天帝和宰相大人竟是龙祖徒弟?”

留影是荆傲他们离开我之洞府四处闯荡后,我才认识的同族,我喜欢幽静,鲜少外出,也难怪留影不知道荆傲和封颜成是我徒弟。

封颜成走过来,笑嘻嘻环住我的腰:“这回你知道了,免得你们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恐怕我们伤害你们的龙祖。”

我瞥他一眼,他们倒也没有伤害我,只不过借机将我变成他们的淫奴,让他们肏,让他们玩弄,让他们调教罢了。

封颜成在留影看不见处,用手微微摩擦我赤裸着的后腰腰眼,那处是我的敏感点,稍作摩擦,我便双腿微抖,站都站不稳了。

封颜成立刻将我捞在怀里,道:“好了好了,聊天一会也可以聊,师尊为了来探视你们,昨日都未睡好,起码让师尊坐下吧。”

留影和西海蛟龙立刻道:“龙祖大人,宰相大人,我们早已备好饭菜,二位可要入席?”

封颜成眼睛一亮:“正等着,快快快。”

我可太了解他了,他这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必然是想到了可以作弄我的方法。

果然我们入座,他便立刻占了我旁边的位置,还刻意将椅子搬得离我近了一点。

我不由皱眉,看留影父女并无所觉,心道或许他们认为封颜成是我徒弟,亲近我或所应当。

这椅座冰冰凉凉,我赤裸身体坐于其上,这次身上的按摩棒底座稍微宽大,我一坐在椅子上,按摩棒便被推得更为深入,我只得夹紧双腿,幸而桌布遮挡我下身狼狈。

留影和西海蛟龙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他们不像那些仆从直视我会显得无礼,他们与我相熟,我也并不介意他们直视于我。然而往昔平常的目光,此刻却如针扎一般,令我坐立难安。

我只得装作一切如常,问留影和西海蛟龙道:“你二人虽然早就成神,但是天宫毕竟与凡间不同,可还住得惯?”

留影答道:“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天帝和宰相大人派了许多仆从帮我们,那些仆从上手极快,所以我们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我看向封颜成,见他向我眨了眨眼,这人虽然满脑袋淫思,倒一直心细如发,为留影他们特意安排了仆从,想必今日也并非故意刁难我。

哪想到封颜成竟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言入密道:“师尊可知,我们为留影安排仆从,就等着师尊亲自到来的这一天,师尊赤裸身体,展示于人前,不知会是羞耻脸红,还是满心淫思。”他仿佛故作打量了我片刻,点头笑道:“看来是二者皆有。”

简直胡闹!

他仿佛还嫌我不够难堪,又道:“这样的美好景致,只我一个人看又怎么足够,得和师兄弟一起分享才是。我那几个师兄弟,早就在窥淫镜中观察师尊了。”

说着,他随手一挥,一个大型水镜从留影和西海蛟龙身侧而出,留影二人仿佛毫无所觉,依然与我们笑谈,然而他们身后,那水镜中,荆傲、姚沐丰、邢乘舟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姚沐丰甚至还袒露着下身两个阴茎,对着我撸了起来。

我左手捏紧了椅子把手,只得装作看不见他们,留影问我:“宰相大人说,很快就会放了我们,我们会回人间,龙祖大人会随我们离开吗?”

我一怔,心里实则十分想回到那山川洞府中去,实不喜这天上热闹,且他们还……我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滑到我腿上,轻轻摩擦起来。

而我体内本还安静着的蛇卵,不知怎地,竟颤动了起来,磨在我体内子宫口那里。

我一哆嗦,转头一看,果然是封颜成,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吃菜,一边左手借桌布掩饰,滑到我腿上,我被他摸得双腿颤抖,痒得非常,不禁向椅内缩去,哪想到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我双腿要加紧,他却在刹那间,手落进我双腿间,对着我前穴上的按摩棒,狠狠一推。

我本就陷入情欲,这一下,那按摩棒直直插到我体内子宫口处,淫蛇卵颤动之时,我体内子宫口被磨得将开未开,按摩棒插来之后,那蛇卵猛然让开,按摩棒直直插进子宫口里,插得我浑身一颤。

我攥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忍不住攥得更紧,我双腿狠狠拧着,不知道是夹紧按摩棒才好,还是想让它赶紧出来。而窥淫镜中的那三个人,早已各自袒露下身阳物,对着我手淫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留影和西海蛟龙还在好奇等着我的回答,我只好忍耐着答:“我……我可能……”我还没说完,突地,只觉封颜成按在我下身的手,一阵清凉拂过,那按摩棒竟被注入了灵力,上下运作起来。

按摩棒本就插入了我体内子宫,注入灵力后,那按摩棒便开始上下动作,插进又抽出,抽出又插入,我立刻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而那按摩棒深入在子宫,插得我小腹都忍不住开始痉挛了起来。

“呜……”我几乎呻吟出声,连忙用右手掩饰地捂住嘴。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让我当着留影他们的面,被这按摩棒插着子宫。

留影见我神色不对,不由担心道:“龙祖大人怎么了,不舒服吗?”她立刻便来扶我胳膊,我浑身陷入情欲,她扶我之时,触摸到我臂膀赤裸肌肤,不知为何,我竟隐秘地产生想让她抚弄我全身的淫思。我赤裸身体,她正好可以将我全身摸遍,最好还能摸我的乳环,抽插我乳孔上的银针……

我猛然清醒过来,怎可如此不知羞耻!我连忙甩开留影,“不用!”

留影一怔,欲哭无泪地看向我。

我心中歉疚,想扶她起来,可只怕一张口,就会呻吟出声,更怕我一起身,便会暴露封颜成抚弄我腿间的手。我抬眼一看封颜成,见他满脸笑意,便知道他又一次得逞。

我只得刻意压制住呻吟,断断续续道:“我……我没事,可能是休息……休息不好。”

留影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宰相大人方才说您昨夜未能睡好,可要入内休息片刻?”

我心想他们在旁,或许能稍有抑制封颜成他们的疯狂行为,刚要点头,突地,封颜成的手向后滑动,摸到我后穴处,猛然一推,我只觉后穴处的那个按摩棒,竟也抽插了起来。

这两个按摩棒一进一退,你插入我便抽出,我插入你便抽出,合作无间,甚至牵连我身上银链,拉拽着我胸口乳环,和脖颈上的颈环。我立刻便酸软在椅子上,这头也点不下去了,全身仅有的一丝理智,便是万一坠铃响了怎么办,我不想挨鞭子,更不想被留影父女发现我身上坠有淫具。

我努力克制坠铃不去响,封颜成将酸软的我搂住,他对留影他们笑道:“徒弟本就有住处,师尊又何必另外找地方。你们放心就是,一会我就带师尊回去。”

留影他们稍有放心,封颜成低头轻抚我额发,传音入密道:“师尊想睡在此处,躲避我们,可不行。师尊忘了,明日便是封妃礼,师尊便要成为我们的淫妃,我们的淫奴。这些时日的调教,师尊都要在封妃礼上走一遍,不止鞭穴鞭乳,走绳露出,师尊还有许多要经历,得保存体力才是,怎可在他人处留宿,让我们分心?”

彩蛋接正文。

封颜成令我一路赤裸,由他牵着乳链,将我带回至淫殿。一路上或有见过的天仙,或相熟的天神,与我和封颜成打招呼。我忍着羞耻,一一问候,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挨到了至淫殿,却见荆傲、姚沐丰和邢乘舟已在殿内,他们正围着那画师画境,看着他作画,时不时啧啧有声。他们见我和封颜成回来,眼睛一亮,姚沐丰招呼封颜成牵我过来看:“二师兄,快带师尊来看看,这画形神兼备。”

形神兼备?难道他们终于不再让那个画师大家画我的春宫图了?

我被封颜成牵引而去,封颜成推我到画前,我定睛一看,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那画上,银发仙人赤着白皙得发光的身体,银链遍布满身,淡红乳头上挂着两枚坠着彩坠铃铛的乳环,正坐在留影和西海蛟龙面前,他正被坐在一旁的封颜成半搂着,封颜成单手摸入他赤裸的双腿间,显然正在玩弄着他,令他清淡的眉目似蹙非蹙,似要正色,却又抵抗不住快感。

又在画我!

我想转头就走,却被封颜成搂在怀里亲吻:“师尊,你这被我占便宜,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可真好看。画境这手画得不错,看赏。”说着,封颜成将已完成的画作,再次以法术挂在殿内的墙上。

画境躬身道:“谢宰相大人赏赐,只是……”他顿了一顿,向我看了过来。

封颜成笑道:“我知道,普通的赏赐,你肯定不要,只是想让淫奴多亲近你是不是?”

画境立刻点头:“正是。”

姚沐丰沉吟片刻:“前日本座和二师兄已令主管设计淫具的天界观刑官金沙,和主管打造调教用具的妖界观刑官狼狈,合力设计打造一个壁尻,你们不是总想上了这淫奴嘛,”他轻轻揉弄着我右侧乳头,“直接上了他,你们还不到时候,但是用壁尻却可以。”

画境面露犹豫:“可是壁尻哪有淫妃娘娘的双穴舒服……”

封颜成笑道:“这你可错了。这壁尻,金沙已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作而成,不止肌肤触感,与师尊的臀部一致,就连那双穴,也是用淫奴双穴采样,保证一丝一毫都不差,肏那壁尻,就如肏师尊一般。甚而其中还有一个妙处……”

他顿了一顿,一旁的数个观刑官已迫不及待吞了吞口水,追问道:“什么妙处?”

姚沐丰将我环在怀里,揉弄我双臀:“那材料为天地至宝,在其中滴了两滴师尊双穴产出的淫液,便可联通他的神经,届时你们肏那壁尻,师尊便也会感到被你们阴茎肏的感受,你们是快是慢,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师尊可感受一点都不差。”

“明晚封妃礼之后,壁尻就让你们肏上,”邢乘舟也笑了:“届时你们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们不管。”

众观刑官齐声欢呼,皆定定地看着我。我忙要拒绝,荆傲却轻抚我发:“师尊自从受淫咒那日起,就已是淫奴,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夜,他们为了保留我的体力,撤了我身上银链、双乳乳孔上的银针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只留乳环和颈环在我身上。

姚沐丰化作小蛇,邢乘舟化作魔息,分别含着我双乳,将多日堵在我双乳中的奶吸了一半,荆傲和封颜成接着吸走了另一半,我胸乳上负担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我下腹坠胀,晨间的尿,他们就未让我释放,我满以为他们吸了我胸乳中的奶,也会让我放尿,却没想到荆傲却令内监总管永源取来一枚银制小棒,随后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阴茎下那细小的女性尿孔,猝然插了进来。

我长吟一声,感到下腹越发坠胀,却被那银针堵得严实。他们见状轻笑,荆傲盯着我的神情,将那处银针转了一个圈,轻轻抽插了起来。封颜成拭去我额头汗水,笑道:“师尊看来很喜欢这尿道棒,别人只有一个尿道,一个淫穴,师尊却有两个尿道,两个淫穴,以后我们不止能肏师尊的两个淫穴,还要玩弄师尊的两个尿道,只怕师尊以后尿道里不插着东西,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我被荆傲抽插着我的女性尿道,不由得两腿哆嗦,想踢他,却又想他插得更深。

“看来师尊得了趣。”荆傲盯着我的脸,忽然松了手,合上我的双腿。

我快感断了崖,不由怔了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抽插我尿道一会。邢乘舟却环住我:“师尊还想被插尿道,恐怕今日不行了。明日封妃礼后,定会满足师尊。”

我怔愣被荆傲和封颜成环住,他们并未如往常,阴茎插入我双穴安歇,我欲望未退,只得偷摸摸绞紧双腿,感受那处银针,姚沐丰和邢乘舟各自盘在我肩膀上歇息,我亦逐渐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朦胧之中,感到几个人环住我起身,为我梳洗片刻后,为我穿上即臀的白纱,便将我架在一个长绳上,而一人则揉弄着我两侧乳尖,我对绳子之类已然敏感非常,不由睡意立刻褪去。

只见我果然跨在一个走绳上,那走绳毛毛刺刺,比前日的走绳要稍微粗糙一些,上面两步一个绳结,魔界观刑官正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淫药,而副调教官永夜,则不知也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什么。

而我面前揉着我乳尖的,却是内监总管,调教官永源,我竟才知,这白纱在胸前双乳处竟留了两个孔眼,他将我乳尖和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从那孔眼处揉弄出来,又将我阴茎和阴囊、及阴茎上的坠铃,从白纱下面的洞眼抚弄而出。

我面前摆了无数个窥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身着白纱,肌理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引人情欲,淡粉色的乳头却从那白纱伸出来,俏生生立着,乳环如挂在白纱上,坠着铃铛,下体粉嫩的阴茎袒露于外,十分淫靡。

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在一旁坐看着我,眉目间十分高兴。

封颜成笑道:“不愧是缝衣制作的衣衫,真适合师尊,以后师尊在室内,也可以经常这么穿。”

永源将乳链戴在我胸前双乳乳环上,向前牵引着我走绳。“淫妃娘娘,今日起,封妃礼已开始了,这走绳,是封妃礼的第一步。您须从床边,一路走到至淫殿的院门口,骚奶子、大阴蒂上的坠铃,不可响。赏鞭照前日翻倍,响一声,鞭子或竹条五次,响两声,可就是十次了。淫妃娘娘可别出错,外面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呢。”

我满以为我走绳已经走了数十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这走绳竟比前日粗糙许多,腿间那处肌肤本就细嫩,走绳又研磨在我双穴上,这走绳又比前日较高,恰好卡在我双腿间,我若想不那么难过,便必须点着脚一步步挪过去。步履慢时,永源便扯着我乳链催促,我便不得不稍快一些,但若稍快,粗糙的走绳又会研磨我下体,令我十分难过。

封颜成他们见我走路十分艰难,便满脸兴味,而我走到第一个绳结时,他们便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那绳结比前日大了许多,永源高声叫道:“淫奴用骚屄和骚洞来回吞绳结,需吸吮满三十次,方可起身,若未吸吮满,则少一次,赏鞭二十。”

连不吸吮满,都要鞭打我。我只好跨上绳结,用前穴将那绳结吞食吸吮。那绳结上被触觉涂抹了淫药,刺激情欲,我之前就已习惯,不算难捱,身上铃铛都未响,吸吮三十次将那淫药全部吸收后,便抬臀再向前进。

绳结密集,两步就有一个。我以为这一个绳结如方才涂了淫药一般,只是激人情欲,却没想到刚刚用前穴将那绳结包裹,一股辣意便充满下体,连我前穴深处那蛇卵都骚动了起来。

我双腿一软,立刻站立不住,摔在走绳上,乳头和阴茎上的坠铃立刻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我如此这般,封颜成他们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笑了起来,越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半晌,我才稍微缓和了片刻,清醒了一丝神智,然而前穴充满的辣意仍未消退,“这……这上面涂了什么?”我颤抖地问封颜成他们,想立刻从绳结逃出,永源却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走绳上。

“若淫奴擅自离开绳结,则鞭乳三百,骚屄骚洞各三百,小阴蒂三百,淫妃娘娘可要斟酌清楚。”永源低头看我说。

我颤抖着双腿,终是不敢随意下绳结。

封颜成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为我解惑:“这绳结上,抹的是掺了淫药调制好的姜汁。”

竟是姜汁?!

封颜成盯着我的神色,笑道:“师尊莫怕,曾有调教性奴的能人,将姜汁作为不服从的淫奴的处罚,我们将此进行了改良,这调制好的姜汁,加了触觉的淫药,又令九尾加了世间至淫之物,师尊此番走下来,只怕不会害怕,反而会爱上这加了姜汁的绳结。”

真是说笑,这般辣,又怎会爱上?

姚沐丰接过永源恭敬递上来的细窄竹条:“虽说如此,该罚的也要罚,淫奴说吧,该罚多少。”

我张了张嘴,虽然遭他们戏耍,却也无话可说:“……骚奶子坠铃响了三次,大阴蒂坠铃响了五次……当罚骚奶子十五鞭,小阴蒂二十五鞭……”

姚沐丰摸了摸我的头:“师尊真乖,小阴蒂你受不住这么多,那就改成小阴蒂十鞭,骚屄十五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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