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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流浇灌在柱头,爽得男人低吼一声,男人忽然抱着如是站了起来,朝轿子外面走去,如是突然惊醒,外面都是人,他拍打着男人健壮的脊背,双脚踢打着在男人怀里扑腾起来,“不要……不要出去……”
他剧烈地挣扎,让男人尤其不满,径直掐着如是的脖子,将人按跪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想被抱着出去,那就爬着出去。”
如是自然不肯,手胡乱间扣住了轿子侧边的小窗上,身子拼命的往后退,就是不肯往前面进,男人面上表情愈发不好,肏得一下比一下狠,就连轿子都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在地上不稳的晃动起来,如是被弄得跪不稳,手上松了力气,抓不稳掉了下去。
男人一边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在次放上去,又一边将粗大的直接插进玉柱上大一些的玉环上,往前拽,按在实木轿身上来回磨蹭,如是被侍弄的眼泪直流,弓着身子往后退,又被玉环撕扯着皮肉,疼得不敢退,他尖叫着求饶,“我错了,我爬……我爬……嗯!!!”
“晚了。”男人阴恻恻的在如是耳边说道,不管如是怎么哭泣求饶,男人就是死命折腾着手里的小东西,直到如是稀稀拉拉的射出来一次,男人看着他将射在他手掌里的东西一点点舔干净,才放开对他的挟制。
“跪起来!”男人扯了一下他凌乱的长发,粗声粗气的命令道:“往前爬,期间要是让我阳具掉出来,我就将你绑在府外,让来往的百姓,看看大乾的百姓看看,堂堂兰妃多骚、多贱。”
“不要……我爬……我会听话的……”如是被男人的话吓得脸色泛白,不顾身上的疼痛,艰难的起身,拉住他的衣摆,带着痛苦的微笑,尽显低微,他的秘密若是暴露,会给姑苏沐带来争议,他是天下最尊贵的皇上,不该受他牵连。
李掳易一把掐住他的下巴,看着他被捏的变形的脸上还挂着低贱的笑意,烦躁不堪,一把将人挥开,咬着牙道:“你可真贱,果然不亏是姑苏沐的好奴。”
如是对着轿子门跪下,将腰努力下压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肉感十足的翘臀由于主人的体力不止,在空中微微摇晃,男人随之跪立在如是身后,两人身形差极大,相比之下,如是显得格外瘦小,听到身后的声音,如是努力的抬高身子,主动迎合的接纳男人的粗大。
进入之后,男人一点动作都没有,如是主动讨好的朝着身后一笑,歪歪扭扭地往前爬,男人不配合矮下腰,如是要保持着不让男人掉落下来,就只能手肘和膝盖离地,手脚并用艰难地往前面爬去,还要一边小心翼翼的不让男人的阳根落出,在男人故意不配合往前挪的时候,还要安静的立在原地,等着男人大发慈悲的愿意配合。
爬出轿门的那一刻,看到院子立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如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身后就被男人不满的撞了一下,“发什么呆!”如是被这一下差点撞歪了身子,差点让穴的东西掉下来,赶紧稳住身子,打起精神,往前面慢慢移动。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撒在整个院子里,将院子照亮,带着冷意的秋风,院子里有一颗参天古树,树枝粗大,不知生长了多少年岁,上面枯枝被风涨的窸窣作响,也同样吹得如是瑟瑟发抖,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李掳易被骤然发紧的穴肉夹了一下,他顿时失去了看如是继续慢吞吞爬的兴致,直接将人按在地上,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如是被迫随着男人力道,匍匐着往前爬,爬了一圈一圈,“我……不行了……”他将脸埋在手臂间,任由男人如何顶撞也没有力气,再往前爬。
“爬不了。”男人铁臂钳在如是腰间,一个用力,就轻松将人拎着转了圈,顶死在穴里的物件,也随之牵扯摩擦着嫩肉,逼得如是小腹酸软抽搐,蓦然间又泄了身,“爬上来,自己抱住我。”
如是软着手脚,身上的汗水被凉风一吹,冷得直打颤,而男人却好似并不受影响,身上依旧滚烫,在他触动男人身躯的时候,陡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着院中唯一的热源攀去。
李掳易被如是主动往他身上靠的行为弄得心情大好,将人抱着站了起来,热气从相贴的皮肉传出,温暖了如是被冻得发僵的身子,男人看他放松的摸样,突然放了手,如是反射的抱住男人手臂,叫喊出了声,“啊……”
没给他留继续反应的时间,男人像是脱缰的野马,桀骜不驯地院子里走动狂颠,让如是随时有种要被撞飞的感觉,粗硬强势的阳具,也在温软的穴里胡乱作弄,肏得穴肉一塌糊涂。
“我……要掉下来了,慢点……”如是攀着男人粗壮臂膀上的手,被汗液浸湿,抓不住地往下滑,可他越是求饶要求慢点,男人便越是颠得起劲。
他就像是飘在狂风骇浪间渺小的浮萍,任由风吹雨打,无处可依。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终于玩够了这个把戏,重新伸手抱住如是,走到了院子里那可古树旁,将他按在了树干上,那树干几乎要两人才能勉强抱住,如是来不及感慨,便被卷进另一处浪潮中去,粗糙的树皮磨得如是后背发疼,他咬着唇推了几下男人,可男人却按着他的手,极快地在后穴里抽动将近十余下,猛然撤出,又一头扎进花穴里抵在花心处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泡。
那浊液就像是他的人一样,烫得如是发抖,量大的惊人,如是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鼓涨起来,男人将手按在上面,一边射精一边往下挤压,白浊被挤得无处可逃,从交合处冒出了星星点点,可那里又被男人过于雄壮的阳具撑得极满,几乎没有缝隙。
而那还在不断增加的精液,就成了沉重的负担,如是被男人喋喋不休的动作,弄得泪眼朦胧,小腹撑涨不堪,像是随时都可能被男人挤破,无法间,如是只能主动将手搭在那铁臂上,哀求道:“将军,别……肚子要炸了……”
“怎么了。”李掳易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按在人直打摆子,还似是没有察觉般在如是身上乱摸,“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一连串的问题下,如是浑身冒汗,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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