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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晨,山间的雾气被难得出现的太阳消散,任玘与屋里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在门口感受到外面的冷风,任玘拢了拢领口,把柴门扣上,背上竹篓就往山上走去,踏上一条他不知走了多少遍的山路。延着这条路任玘又走到了那棵大树下,他望着枯朽的树皮半晌,随后把竹篓放地上便在树下坐了下来,背靠在树干仰着头望着树叶间透进来的斑驳碎光,轻叹了一声。

他还是想不通他怎么就奇怪的穿越了,什么预兆都没有出现,就只是照常走着回家必经过的街道,都已经快走到了小区门口,可再转眼,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从这棵大树中出来。

本来胆子就不大,当时他看到前后都是密林的时候,恐慌的抹着眼泪动也不敢动,跑也不敢跑,呆呆的在这大树下站了好久。直到临近傍晚,遇到一位采药归家穿古装的老婆婆,交流一番后才得知原来这不是他待的年代,甚至还不是历史上有的朝代,他反应半天才明白他这是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但至少很幸运的是,在老婆婆知道他是独自一人无亲无故后,他就被收留下来。

待了一段时日,这才慢慢了解到,他现在所待的山名为虞山,这山上也只有老婆婆一人独居,靠采药卖药务农生活。山下有座小镇,老婆婆都是去往镇上卖药,后来他也跟着老婆婆学着认药采药的贴补着生活。

可惜有次老婆婆去山上一处偏僻地方采药伤了身子,日子不长就去世了。而后他便一人在这山上采药镇上卖药、田里务农和扫老婆婆的墓,再每日来这棵大树下看看是否能回去。就这样,满打满算的差不多过了一年,这棵大树还是没有动静。

而屋里那个人……

就像里穿越有定律一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出去,都会遇到受伤的人。

那时他正采药,就在山坡草林间遇见这晕倒的男人,看男人身上衣物像是被利器划破,伤口遍布,他实在不忍心,于是便把男人带了回去。但男人身体也过于强健了,跟大夫说的需要躺在床上休养一两个月完全不一样,不仅第二天就能下床,而且伤口还愈合结痂了。

可就是一直没有跟他说离开这话……

也不是他故意想撵人,毕竟有个人像是朋友一样陪着他,他还是很欣喜的,况且男人像个仙人一样特别好看,但偏偏就是因为那长相气质看着像是里那些主角一样,他也不想过多招惹麻烦,只想着这棵大树能再次显灵把他带回去……

可男人一直不提离开这话,他也不好意思去问,眼看住的越来越久,这都快两月了,男人还是不说离开。

要不……今晚问问吧?

想到这里,任玘拿起竹篓背上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落叶,从大树后面的山路往上走去。

“吃饭了。”

任玘把菜端上桌朝厨房外的院落喊着。

院落里一位躺在藤椅上的俊美男人闻声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原本闭目长相有几分锐利冷清,睁眼倒是无欲澹泊的温和模样,一头披散长发身着松垮青衫倒不显邋遢,反而如玉山倾颓那般。男人跨过门槛缓缓走到厨房里那张老木桌前坐下,他没看今天做了什么菜,只把目光看向灶台旁正洗着筷子的任玘。

洗完筷子的任玘过来坐在板凳上,把筷子递给男人时下意识看向对方,他没想到男人那双好看的浅灰眼睛也在看他,对上目光,不自觉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你想问我什么?”

仿佛是为了应和男人如仙的长相气质,男人问话的声音也如山涧澧泉潺潺,清湛澄明。

听到男人说话,任玘愣了一下,觉得男人是不是看出来他想让他离开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顿时垂下头看着碗里的米饭,握筷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磨了片刻,才断断续续道,“裴玙……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

“你的伤已经好了,我这里是不是有些委屈你了?你……有想过回去吗?”说完任玘松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终于把话问出来了,从救了男人到现在,除了知道这人名字叫裴玙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他都不知道他与裴玙是怎么能相处到现在的,至今他和裴玙都没说几句话,就是他想说,都会被裴玙看向他的眼神吓得发憷。

裴玙哪都好,就是看他时那眼神太像看死物一般,弄得他本来很想打听外面是怎样的,都会因为裴玙这目光而熄了声。日子久了后,才发现裴玙看什么都是那样,他也就……好吧,他还是没习惯。

裴玙垂眸看向那脸快埋在碗里的小人儿,感觉到任玘有些紧张,只是不明白任玘为何紧张。他缓缓道,“为何我会委屈,我们是夫妻,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又回去哪?”

“嗯?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夫妻啊……”任玘怔怔疑惑道,他被这话搞得有些懵,本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茫然地抬头看向对方,只看到裴玙的脸依旧是一副温和模样,不似说笑,他怔住了。

“我们是夫妻。”裴玙看出温玘的疑惑,又道:“我只是遵循。”

“遵循?”任玘更不明白了。

“嗯,你与我有很深的渊源注定,我也只是遵循。”裴玙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着,看到任玘惊讶的表情,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看到任玘时的惊讶。

是的,惊讶,他难以理解为何自己会有惊讶的情绪,没有人间七情六欲的他,却偏偏看到任玘时感受到了,随即又因为任玘无端出现了好奇这样的心绪,这一层一层递进的情绪他来不及探究,只被任玘与他牵绊的渊源过于深厚而疑惑,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他的妻。

因为这个唤任玘的人,让他本不该有的感情心绪突然出现,或者说,由此诞生。

也因此,他留了下来。

任玘望着怔神的裴玙,觉得裴玙说的话好奇怪。他想过裴玙听见他说的话顶多会回一句不想离开或者离开,怎么会冒出来他们是夫妻这话。

又转念想着,裴玙是不是想找一个借口留下?那这样就说的通了。

觉得自己想明白的任玘抿嘴笑道,“你别胡说了,你想留下就留下,不要扯这些奇奇怪怪的理由了,我们不是夫妻。”,

显然这人没理解到位,只听裴玙说道。“小玘,如果你所说的我们不是夫妻需要落夫妻之实才会成为夫妻,我也会尝试。”

“嗯?”任玘被这一段话绕不过来,只觉得裴玙怎么越说还越演上了。他一时间脑海里涌过在现世看的那些。

难道说?裴玙是有什么不得已需要伪装夫妻隐瞒身份吧,看裴玙就知道他肯定是主角那类的,受伤也是有仇家吧,是需要避仇才想着这样?比如仇家到这里寻裴玙,结果派来的人发现这里没有,只有一对农户夫妻,然后裴玙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什么什么的。

完全没发现把自己纳入人家妻子哪里不对的任玘看着裴玙那主角般的样貌气场,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他看向裴玙的眼神越来越肯定,点头说着。“嗯嗯,你吃饭吧。”

“好。”

入夜任玘在榻上铺着床,这床本来只有一张,从裴玙住下来后,就用一块布挂在梁上当作帘子隔成两张床用。正铺床的任玘没听见靠近床边的脚步声,他只感觉身子被突然翻转压住,接着就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凑的越来越近。

“唔唔……”

来不及反应就被攫取呼吸的任玘睁大双眸看着凑的极近又冷清的眉眼,立马双手拍打推拒着撑在他上方的男人肩膀,摇着头想摆脱男人的唇,却在摇头时唇齿张合间让男人找到机会,舌头伸了进来,吻的更深。口液从嘴角溢出,呼吸不过来的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失了力垂在两侧,等裴玙放过他双唇之后,他还没缓过来。

裴玙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任玘脸庞摩挲。手上细腻的触感传来,看着身下的人发丝凌乱,脸庞微红,眼雾朦胧,因为深吻让殷红双唇张阖在这寒屋呵出热气。

任玘是美的,面相是随性子一样是个温柔的相貌,但温柔中又总是无意间透露一丝妩媚,或许是那双像山间狐狸的眼,眼尾上挑,没有多少灵动,反而双眸含着春情。

这是他的妻……

裴玙想着这段时间两人像是人间夫妻的一举一动。

还不错……

他俯下身学着人间夫妻模样,舔咬着任玘因为躲避露出的纤长脖颈,手掌伸进衣襟中抚摸着那细腻的胸膛。手掌一抚上了胸膛嫩红的点,手指稍微拨弄,身下的人就微微颤抖。

刚从深吻中的任玘回神过来又被这一连串举动吓得不行,害怕的双手更加用力推着在自己脖子啃咬的裴玙肩膀。“你别……你不能这样做……我会生气…你不可以…”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发觉怎么推拒都没用的任玘已经紧张害怕带着哭腔了,可裴玙依旧不停地抚摸他的身体,他努力推搡着还被裴玙不知道做了什么,身上一下失了力,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叫着。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怎么这人还是个练家子,里武功不都是假的吗……

可失力的他只能被迫望着屋顶桁梁,凭触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被裴玙脱落,恐慌自己的身体秘密保不住了,又希望裴玙见到他这副身体,吓得离去。

抚摸他会阴的手像是停顿了片刻,接着手指抚上了他肉棒下的花穴缝隙,指尖挤入合上的饱满花唇,上下拨弄着那处嫩芽。

“唔…”

不要……

任玘眼眶已经湿润打转,只能任裴玙动作。

在剥下包裹任玘的最后的亵裤后,裴玙看到他下体两处本该是两种性别的身体合在这一人身上,没什么意外的情绪。

只觉得这粉嫩花穴配在任玘身上倒是不违和……

还因此身体无端产生一种新的感受,裴玙不懂,但看到身下的任玘之后,他懂了。

是情欲。

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掌握着任玘腿根内侧打开双腿,手指掰开了合拢的两瓣花唇,拇指拨弄缝隙中花芽,揉得花芽下方软穴泌出淫液。

见状裴玙拇指往下揉着那处狭小湿润的穴口,蹂了两下手指就沾上淫液拉起了丝,他莫名的喉结滚动一下,就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湿润的穴口进入。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摸到里面湿热的肉壁,被里面的暖意包裹,仿佛那根手指都瞬间变得温热,手指进得不深,就一段指节在肉穴里轻轻触摸抽动。

指尖被紧致的软穴裹住,稍微摩挲着软肉动一下,这肉穴主人的圆润肚腹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就轻微颤抖,小肉棒晃悠悠立起溢出粘液。

任玘双眸湿润地看着房梁,连动弹想说话都没办法,嘴里只能因为自己花穴里侵入手指摩挲而喘息轻声呻吟。

想着,裴玙居然连他这样的身体都下得去手……

裴玙又伸入一根手指,依旧没有伸进全部,两段指尖稍微曲起抠弄着里面肉壁,听着任玘喘息声变得急促。

他不太懂为什么人间夫妻需要这么做,明明自己身下肉棒已经挺立发涨,人间那些夫妻为何还要把手指先放进去,这样并不能让自己愉悦,但是想着自己身下那根东西进入这软湿肉穴里……

身体涌入一阵不可言状的酥麻感……

裴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衫,学着人间男人模样,俯在任玘身上,一只手掌抵在任玘发顶,另一只握着那纤细软腰,看到任玘眼里的湿润,安慰似的俯首亲了亲任玘的嘴唇,慢慢地磨蹭寻觅进入那湿润软穴。

任玘眼眶红着瞪着裴玙,在裴玙蹭着他穴口摩擦时,知道他已经躲不过了,连偏头不想看上方男人都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裴玙俊美又没有一丝情绪泄露的面庞,只有呼吸变得稍微浓重扑打在他脸上。

“啊……”

龟头挤进了那狭窄花穴,疼的任玘叫出声整个身子都在颤动抽搐,眼里泪水终于止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抽着气想让自己放松缓轻疼痛,花穴也因为疼痛在害怕的缩紧。

裴玙被里面的紧致蹙眉,只能轻轻地来回抽动磨着里面进入,等感受到任玘的胸膛起伏的缓慢,花穴好像没有裹得那么紧后,猛地一下撞了进去,可还是有一截在外面裸露着。

“唔啊……”

任玘被撞得无力的上半身都不自主地挺腰弓起,他好像都听到自身下面有撕裂的声音,疼得重重抽气,胸膛起伏的比刚刚还要厉害,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留的长发都因为汗湿贴在脸庞肩颈没滑落在床。

他还没缓过劲,裴玙已经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裴玙撞击着里面湿软紧致的花穴,他只觉得身心都变得爽利,这倒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看着任玘因为他的撞击渐渐面庞潮红,眼眸半阖迷离,嘴角流出泛着光泽的水液。裴玙俯头伸出舌尖把那下巴舔得分不清谁的口水,两人的长发都粘黏在那下巴上,双手接连移动与任玘垂在头侧的双手十指紧扣。

任玘刚开始因为疼痛一直呜呜叫着,本来疼的肉棒一下软了过去,没想到裴玙撞到一处地方,整个身子都突然抖动一下,下面肉棒居然因为这样的撞击而立起有了射精的冲动。

裴玙感受到了任玘的颤抖,只撞击到那个地方,里面的穴肉就像堆叠一样裹着他的肉棒,传进耳里的声音也变得娇媚可人,可又觉得自己不能全部进去而皱眉,更加用力地往那处花心撞击。

“唔啊……嗯……”

“哈啊……哈……啊啊……”

花心一直被撞让小腹一阵阵酸软,任玘身子抖动得厉害也没有办法求饶说着自己承受不住,被迫地因为快感射出精液,肉壁因为射精高潮紧紧缩住里面那根粗大狰狞肉棒,浑身汗涔涔双眸失神地望着裴玙的脸,又被那胯下相连不停歇地撞击仰起下巴尖叫。

又射了一回精后,任玘感受到自己体内肉壁好像被喷洒进了一大股热液,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大口喘着气觉得是不是结束了。

可裴玙俯首亲了一下他湿润喘息的双唇,又撑起肩膀注视着他。

模糊间任玘好像看到裴玙向来寡欲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他视线不清地望着裴玙好看的薄唇上下启合。“小玘,我很喜欢,再来一次好吗?”

问是这样问,可裴玙就单方面的起身跪在他腿间再次进入。

任玘胸膛起伏双眸失神望着上方裴玙把他双腿抬起,再次进入撞击他那被肏的湿软水滑的花穴,他也只能仰头张开双唇发出断续呻吟,被迫接受着两人相连缠绵的欢愉。

子夜时分,任玘在山间跑着,浑身松散的衣物被雾气浸透,一双赤脚被这山上碎石砾划破脚掌,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只在这黑暗中跑到熟悉的那棵大树下拍打哭喊。“你带我回去,你快带我回去!”

可惜大树并无动静,哭了许久他一下跪在大树蜿蜒在地上的树根处,低着头明知不可能,可双手还在不停拍着。

兀自拍了许久,忽然感觉到背后好像有着光亮,任玘惊觉的向后看去,目光所及眼前只有握着一盏灯笼的一只手。一时间他被吓得呆滞不敢动弹,都不敢看向那只手后面的人,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裴玙一直待在屋里,却能在这找到他。但他想了不过片刻,身子蓦然失了重,待他看到裴玙被灯笼照着看不清神色的脸,才回神过来推着这人胸膛,可裴玙只扫了他一眼,他便像今夜屋里那样不能再动,接着他就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裴玙把他抱着回到了小屋。

第二天任玘醒来撑起身,想要再次逃跑的他赶紧下床,还未动作,就听见屋外脚步声。他转头看向门口,裴玙正端了个冒热气的碗进入屋内往他的方向走来。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任玘身子不自觉的在床上往后缩着,气极了浑身发抖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本来他就是个温柔性子,不大会与人红脸,说话也是柔声像幼兽一样,听着软绵的招人疼。

尤其他也没遇见过这种怪事,现世里那些人一旦知道他的身体异样,大多都是嫌弃远离,哪里会遇到直接把他……

任玘强装着自己一点也不害怕的模样,努力大声着:“你赶紧离开这,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离开这里…你怎么能…能做出这种事……”

裴玙看向气得脸红发抖的任玘,不大懂为什么任玘会生气,好像还有一些害怕,他询问道:“为何生气害怕?我只是做着你说我们不是夫妻,昨夜就行了夫妻之事,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何又让我离开?”

没想到裴玙还是这样胡说八道,强迫就强迫,居然还为自己找个他们是夫妻的扯淡理由,但又迫于裴玙好像是会武功的。任玘往后缩着紧紧抱着被褥警惕的盯着裴玙:“我们不是,做了也不是,你这是强迫……”

“人家夫妻都是相爱的,自愿的,你与我是吗?”

“别说胡话了,你赶紧离开这里,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救你回来了……”

“你不会,即使我再次受伤,你还是会救我。”裴玙说完略微沉思一会,抬头看向任玘,又端起放在旁边熬了粥的碗递在任玘面前,“其他夫妻好像成婚时才见面,我们相处这么久,应该比其他夫妻更有感情。”

“是因为我不像其他夫妻那样明媒正娶?”

“你因此不高兴?我照做就是。”

任玘:“………………”

诚恳回答:“我觉得你需要大夫看看你的脑子……”

任玘觉得他与裴玙说话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奇怪的认人当妻子,他这里也没利可图啊,长相还没这人好看,身体自是不用说,这人图什么呀……

两人根本不在一条线上的争吵无疾而终,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压制。

当时任玘看着裴玙的靠近,当然也是看裴玙温温和和的,他说道:“你不离开是吧?行,我离开。”

任玘放开被褥撑着酸软身子下床穿鞋就直直地往外面去,挣扎地被裴玙抱起回了屋放在床上,说着让他好好休息,人间的丈夫都会对妻子这样做。

让任玘气恼得抓着旁边的枕头扔过去。

任玘坐在榻上,手试探的攥了一下,发觉有力了,他立马抬手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眼前瞬间明亮,目光看到屋内布置的红幔,桌上红烛酒杯,赶紧起身往门口跑去。

推了了半天门,门都没有动一毫,又跑到窗口推着,也是怪了,纸糊的窗户一丝没推动,任玘泄气的锤了一下窗,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跑去打开床边柜子,把里面的剪刀拿了出来。

这时,门被推开。

任玘被这声响吓得回头,看着门口身着红服的男人,双手攥紧剪刀,有些发抖的举起对着进来的人。“你…你别过来……”

来人仿若未闻地缓缓迈开步伐进来,平日随意披散的如瀑长发挽起束冠,穿着红服在烛光照耀下神色显了几分认真,不似往常总是兴致索然的慵懒模样。

裴玙走到任玘面前距离只隔几步,他看着面前发抖的小人,有些不理解。

怎么之前都行了夫妻之事了,今日补偿婚礼,任玘会这么害怕,不应该喜悦吗?

“你…你你别动……”任玘紧张的缓缓后退着,看了看裴玙身侧空隙,拿着剪刀对着人慢慢挪动脚步,看裴玙没有动作,脚步都大胆了几分,离裴玙身侧距离远了,急忙往裴玙身后的门口跑去。

未到门口身子一下失了力,瘫软坐在地上,任玘眼看剪刀一下掉落在腿上,闭着眼抽着气等着剪刀刺进腿里,等了一会什么痛感都没有,身子倒是被人抱了起来。

悬空感让任玘缓缓睁眼就看到面前的修长脖颈,身子无力抬不了头,他只能抬眸看到裴玙这人下颌,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想要说话,又变成了嗯嗯唔唔的叫唤声。

裴玙抱着任玘移动脚步走向床榻,他把任玘放在了满是红褥的榻上坐着,俯身伸手把新娘头上的凤冠取下,抚顺那头不及腰长的青丝,解开喜服腰带,把那繁复的红服内衬剥开,露出任玘里面白润的胸膛,手指慢慢从柔软腰腹抚摸滑动到纤细脖颈,又把手转了方向顺着圆润肩膀勾起衣襟,脱下那身霞帔,把赤裸纤细的人放在榻上躺着,压了上去。

任玘躺在床上,眼珠转动望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感觉到一只手掌抚上了他的脸庞,拇指摩挲他的眼尾,听到这人说道。“小玘,今日成婚,不可胡闹。”

“呜……”

任玘想说自己才不是,明明是他强迫他,能不能大发善心放过他。

可到嘴又是唔唔乱声,眼眸氤氲的湿雾更厉害了。

他看着那张俊美脸庞下来凑近,吻住他想要努力说话的嘴,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

含住任玘的唇的裴玙伸出舌头慢慢进入那微阖的嘴里,舔舐着里面翻动躲避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那舌尖,那根到处躲的小舌就不敢再动。

心里涌过奇异的愉悦。

牙齿轻轻磨动着那根小舌往自己口里带,慢慢吸吮着两人搅的分不清谁的口液。

任玘小声呜咽,他以为刚刚乱动舌头,被威胁着要咬他舌头,紧张的眼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从上次被肏了之后,只看到裴玙这人就已经害怕了,趁着裴玙睡觉,赶紧溜之大吉,哪曾想刚出小镇就被逮了回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被裴玙抱着在小镇上往回走着,他一直叫着救命,小镇上那些人明明都从身旁路过了,就是当作没看见。

但他也不敢报官,因为他穿越在这里算是黑户,而且他也确实说不出口他一个男人被人强行上了当妻子这话。

可他也没想到在山下就被裴玙换了一身红服,又让他身子无力的直接塞进轿子里,等轿子停下,他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好像弯腰了一次,就被人抱起进了屋子,放在床榻上坐着。

接着……

任玘眸子水雾笼罩,看不清凑的极近还在深吻他的眉眼,舌头已经吸吮的发麻,两人的口液吞咽不下去,口水都从嘴里溢了出来。

“唔唔……”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裴玙像是察觉,立马放过了任玘的唇,嘴唇一离开,任玘就大口呼吸着。

裴玙手掌伸向任玘潮红的面庞,拇指轻拭那滑落的泪珠,然后慢慢摩挲到那小巧耳垂揉捏,看着喘息的任玘,他又凑近亲了一下那张合的红唇,就往下吻着那纤细脖颈,每吸吮一下,白皙的肌肤就留下红印。

貌似得了趣,裴玙继续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吻着,轻咬锁骨到白润胸脯,再往一侧粉嫩的乳头蹭了两下就含了进去,牙齿轻咬磨动那一处,舌尖灵活舔着被他牙齿挤压挺立的乳尖,一只手也慢慢抚上来了另一处的粉嫩,双指轻捻,揉的粉嫩变得艳红。

“唔……”

任玘身子不自觉轻颤着,乳头的麻痒侵入脑内,下面一处晃悠悠立起,另一处从体内泛起湿意肉壁蠕动。

“小玘为何紧张?”忽然任玘耳边传来询问。

你觉得呢……

任玘觉得裴玙明知故问,现下他说不了话身子还无法动弹,还有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要是能动就不会看出他是紧张了,而是害怕的发抖,但他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这位脑子不正常的男人,因为这人还总有奇怪的回答,比如现在:“小玘许是今日成婚,人生大事,紧张无可厚非。”

任玘望着房屋木梁,心里一片慌张无措,不仅反抗不了,本身嘴笨也说不过这位一堆歪理的人。

从未想过穿越会遇到这样奇怪的事,莫名其妙的救人就被当了媳妇强迫成婚。

裴玙撑起身,头发上的束冠不知何时取了下来,一头青丝垂落在任玘白皙的身子上,与任玘那不及腰的长发纠缠,面上眼里毫无情绪,像不是在做这情欲的事,只是双手已经顺着那细腰下滑,摸到那腿间春景。

“呜……”

任玘小声叫着,肉棒已经被那大手握住,肉棒小巧,一只手就可覆盖,裴玙倒是挺有人情味的揉着那根肉棒,慢慢自下往上揉着。

裴玙看着任玘白润身子被身下红褥映的绯红,脸庞潮红喘息着。

从上次行过夫妻良宵后,他有些想念这般滋味,又想着人间好像成婚才能做这事,看到任玘当时生气,觉得是他唐突冒昧了,这才选了个所谓良辰吉日补了婚礼。

只不过…为什么他的妻子还是不悦。

裴玙不理解,但手上那根小肉棒已经被他揉的快要射精,手里加快速度,那根肉棒抖动两下,一下射了出来,手上沾上了一滩白浊。

裴玙看着手掌里的精液,又看了看任玘因为刚刚射精,胸膛起伏着张开殷红双唇喘息,无故有了坏心思,用沾染精液的手伸向任玘面庞,手上带着黏稠轻轻描摹五官轮廓,精液就顺着手指滴落在任玘面颊,还总是无意的把手指往那开阖喘息的嘴里凑。

任玘此时绯红的脸庞全是像水滴的白色液体,嘴唇上也滴落液体,有的无意落到嘴里,黏糊感在舌头上蔓延。

他只看到脸上被裴玙手指画着圈一样有水滴落,脸上滑腻腻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觉得要是知道,自己应该不能接受……吧。

“唔……”

裴玙玩过了,俯下身去吻着任玘的红润嘴唇,另一只手摸向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合拢的花唇正随着肉穴开阖颤动,手指从缝隙挤入,顺着肉芽往下摸到收缩流淌淫液的穴口,一根手指轻轻探入,指头就被里面穴肉裹紧。

继续往里伸入,手指被里面的暖热肉壁裹得湿滑。

“小玘,我想直接进去。”

“唔嗯……”

裴玙只想让下身那根东西进入这舒服的软湿肉穴,他把手指撤了出来,起身抬起任玘的一只腿弯,撩开自己下摆,把粗热肉棒显露出来,贴近任玘那会阴处,一点一点的戳弄那合拢的花唇,无意间顶到阴蒂,惹得任玘敏感的叫唤出声,花穴里淫水泛滥。

裴玙就这么寻觅蹭到一直流淌的肉穴,龟头碰到收缩的穴口,直接顶撞进去。

“啊啊……”

花穴突然被肉棒撑开撞入让任玘反应不过来,身子直接不自主的弹了起来,撞到裴玙胸膛又落入榻中,肉壁内攀着的那根肉棒还没适应就被猛烈抽插起来。

“唔啊…啊……”

任玘双臂垂在身侧,身上已经汗水湿透,身子随着激烈的撞击颠着,铺在红榻上的乌黑长发也跟着摇晃。一直到裴玙肉棒触及到一点,他全身剧烈抖动像是抽搐般,快感直窜入脑,让脑内一片混乱,可他连摇头缓冲的机会的都没有,只能让那根粗大的肉刃,一直快速抽离进入摩擦到那处骚心。

“啊啊啊……”

任玘尖叫着射出精液,花穴内跟着缩张闭合,肉壁堆叠的裹住那根炙热。裴玙却还是猛烈肏干里面不停缩紧像是要将他肉棒绞断般的肉穴,抽离出去又把那里面堆叠缩紧的肉壁撑开。

任玘失神双眸望着上方的裴玙,看不清裴玙的神色,只能看到裴玙那头青丝在他眼前垂落晃动,可承受不住的他只想求饶。

到嘴又是一阵黏腻长吟。

“啊……”

两人之间相连处响起撞击水声,在抽动中任玘小腹一下一下的隆起轮廓,肉穴内晶亮水液都被撞得黏糊发白,那黏液顺着肉棒的抽离撞入溅出,黏到两人的会阴肚腹处。

任玘被肏的恍惚,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肏弄坏了,肚子里面像是要被肏烂的程度,害怕的呻吟都带了些哭腔,肏到后面他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眼眸半阖泪水一直滑落到鬓角,嘴里张合着喘息都不知道闭拢,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裴玙俯下身手掌抵在任玘发顶,看着任玘这副被肏弄失神的模样,嘴唇磨蹭着任玘那合不拢的双唇,把那微微吐露的红舌含住,比刚刚还要猛烈的顶撞,顶撞许久,才把热液喷灌进被他肉棒撞得湿黏拉丝的肉穴内。

“唔唔……”

任玘睁大双眸看着这双凑近的眉眼,体内被热液浇灌,烫的他身子不停地颤栗,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两下,肉棒的精液又跟着射了出来。

裴玙撑起身,看着任玘被肏弄懵的模样,他只觉任玘这般模样好看,肉棒还未抽离,又不自觉地在那淫水精液混合的穴里涨大。

他自然遵从自己身上的欲望,双手握着任玘的腰侧抬高,轻微顶弄两下又开始撞击起来。

他喜欢夫妻之间这样的情事。

任玘躺在藤椅上看着裴玙在院落打扫着,也不知道那段时日裴玙是怎么打扫那么干净的。

裴玙在他的注视下,再一次把院里堆积落叶扫散,小木凳被扫帚扫翻在地,院落灰尘连天。

任玘无言,闭眼想着那日成婚之后……的逃跑。

成婚那日被裴玙肏了一夜,怕的他第二天东西都没收拾双腿酸软的跑了,可不管他躲到镇子还是县城或者山林哪里,都会被裴玙寻到,就像自己身上有什么追踪的东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山上小屋必过小镇,他逃跑多少次,就有多少次在裴玙怀里挣扎吵闹叫着救命,可镇子上那些人就是无动于衷。

没办法他只能消停几日,想着直接出县城外面去,看裴玙也不限制他的行动,离开就说自己去卖药草,雇的马车倒是出了县城,就是那马夫莫名其妙地又把他带回来了,等他掀开帘子一看,裴玙就在马车外面候着……

可他明明压根没听见镇上那些乡亲的声音。

接着又是被抱回来一顿肏弄……

不死心跑了好几次……结局都是被裴玙抱着回来压在床上……

还像真的不懂这是强迫一样,说着他们都是夫妻了为什么还要离开……

问裴玙为什么让他不能动弹。

裴玙的回答很让他不解。

“我见小玘不太想,可是我很喜欢这样的情事,那就让小玘不动,我来。”

说的理所应当。

他真的不知道裴玙是装得,还是真的就是脑子有问题。

反正最后都是他被裴玙回答噎的说不出话来。

所有质问愤怒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他也没有办法,裴玙一只手就能把他制止住。

任玘无奈睁眼看向还在与扫帚斗争的裴玙………

总会有机会跑的……

【你好,陆嘉,23号系统为你服务!】

被突如其来的机械音出现在脑内任玘吓得差点从躺椅上翻过去。

裴玙听见动静转身,看他差点从躺椅上掉下来,打算过来扶住他。

“别……你别过来,你继续……”任玘看到裴玙的走近,赶紧慌乱地摆手说着。又连忙抓着藤椅扶手坐起身,看见裴玙转过身又继续打扫,才稳住心神。

发觉脑子里有一个小光点。

任玘试着在脑海里与那个小光点对话:“你是系统?”

【是的,陆嘉。】

任玘抓紧扶手掩饰震撼,他之前穿越一年多什么都没有,以为这些都是假的,没想到真的有系统,刚要再次询问,系统那欢快机械音再次响起。

【陆嘉,16岁,在昨日被车撞之后成了植物人,现需要完成系统任务。】

【任务完成成功,即可回去。】

【任务进度:0%】

“…………”

任玘这才反应过来,这系统好像认错人了,开口道:“那个……”

【陆嘉,如你所见,你魂穿的是一个修仙世界一位外门弟子。】

【这位外门弟子在昨日出门历练,被妖兽所杀。】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需要夺取气运之子翊鹭的机缘。】

【代替翊鹭,成为气运之子。】

“………………”

任玘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修仙的世界……

但他这里不是啊……

“那个系统…我…”

系统生怕这位宿主不签契约继续说着。

【陆嘉,你难道不想在修仙世界一展宏图吗?】

【不想成为世界之巅吗?】

【不想功成名就坐拥后宫之后隐退回去醒来吗?】

【你回到你的世界之后,你的能力依然存在。】

【你现在只需要与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宿主。】

【一切都将如你所愿。】

“虽然你所说的能够回去让我很心动,但是我不是陆嘉……”

“你好像认错人了……”

“还有我是身穿……不是魂穿……”

“这个地方也不是修仙界……”

系统:【………………】

突然一阵尖叫声在脑内响起,任玘感觉自己脑袋好像放在了一个寺庙敲的钟里面,外面的钟一直敲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脑里震颤扩散到身体每一处,震的他脑袋耳朵发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任玘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手,指甲都快陷进去藤椅编织的缝隙里。

系统在任玘脑子里一阵翻腾:【我不管……你既然也是穿越者,你跟我签订契约,我送你去修仙界。】

任玘忍不住差点痛苦出声的时候,系统已经停下来继续说着。

【本系统查过了,这里是修仙界,只不过你现在所处位置是凡间,修仙界在凡间的上面,称为灵界。】

【你快与本系统签订契约,本系统就送你去修仙界,只要你完成任务,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你等我考虑一下……”任玘捂着头,脑袋还疼得紧。

【不行,现在,马上。】

“那你能把那边那个人送走吗?”任玘偷偷指了一下还在背对他打扫的裴玙,对系统说着。

系统像是扫视了裴玙一圈。

【做不到…本系统看不透这个人类,但是如果你与我签了契约,我可以送你去修仙界,这也一样。】

“好吧……我不签……”

【好的,宿……你为什么不签!!!】

又是一阵大叫,把任玘脑袋震的发蒙,等缓过来之后,他心里揣测着裴玙可能也是修仙界的人,不然之前自己几次被迫的时候都没办法动弹说话。

小镇的人也是,像是听不见他叫救命,也看不见他们,单单按裴玙的样貌来说,应该是会有很多人注意的吧。

还有当时马车明明都出镇子往前走了,又无缘无故回到小屋山下……

这系统这么迫不及待地让他签契约,任玘总觉得怪怪的,他对系统道:“气运之子好好的,那些应该本来就属于他,我为什么要去夺人家的机缘,这跟夺人气运一样吧?”

“我不喜欢我的脑子里面有你的存在……感觉没有隐私。”

“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天赋修仙,即使你能送我回去,修仙界如果是里那样存在,我又要无缘无故地夺那个翊鹭气运到什么程度,多久才能回去?”

“几百年?几千年?我如果活了那么久,我回去之后我还有多少现世记忆去接受我的世界,我在我的世界不过活了二十几年,这里却是要修炼很久才能回去,我可能会眷恋这个地方,也有可能会抉择想不想回去。”

“按来说,修仙界应该是个弱肉强食的存在,可能会存在因为机缘做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我做不到那些事,我也知道我自己性子几斤几两,容易盲目信任别人。”

“而且……你太吵了……”

“你找一个愿意与你签订契约的吧……”

系统:【你好像很怕我叫……】

【那我就一直叫到你签为止……】

“唔……”

接着又是一阵上蹿下跳连续不断地尖叫,任玘捂着头坐着的身子直接躺下去蜷缩,后面疼得受不了从藤椅上侧翻在地抱头打滚,全身发抖闭紧眼睛咬紧牙关。

“出来。”

恍惚中听见这道声音的任玘感觉尖叫安静了一下,但很快他又被系统刺耳尖叫疼的受不了,疼的他侧卧在地上紧紧捂着头,视线模糊间他好像看到一个接近自己的身影,接着又像是被抱了起来,额头被轻轻点了一下。

任玘似乎感受到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屏障把那个尖叫的系统隔绝,只是他还未睁眼就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裴玙垂头看着怀里晕倒的人,抱着进屋后脱下任玘那身被在地上打滚尘土弄脏的衣衫,又把任玘放在床上,坐在床侧为其盖好被子,伸手慢慢把任玘疼的出汗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在耳后,声音平淡。

“出来。”

系统在任玘脑子里不敢动的瑟瑟发抖,这个人类到底是谁…刚刚以为是错觉,没想到这个人类真的能发现它,而且感觉这个人类每说一次出来,明明听着毫无威慑力,可它像是要被震碎一样。

裴玙见那个所谓系统久不出来,手指在任玘额头上空轻轻一点,一丝白光像丝线一样从任玘额顶进入。

再出来时,那条白线捆住了一个白色发光方块,慢慢飞到了裴玙手掌上方悬浮着。

裴玙看着手上悬浮的发光方块,脸上被照的晦暗不明:“为何我的小玘拒绝你了,还要吵闹弄疼我的小玘?”

【………………】

见系统久未答话,裴玙手掌慢慢合拢。

一阵尖叫传来。

【我说!我说!别捏碎我!】

【我只是想在这个位面世界法则发现我前赶紧签订契约!】

【我只是一个子系统!负责吸取这个位面的气运以此为主系统提供养料!】

“继续。”

【对我们来说,修仙位面是一个高等位面,养料更为充足。】

【我们去这些位面会被这些位面法则发现排斥,一旦被法则发现就此可能被抹杀!而我们需要寄居在本土的人身上或者魂穿的人身上,帮我们吸取这个世界气运!】

【气运之子则是被法则偏爱,相当于这个世界匀出来的一丝本源,一旦签订契约,我们就会因为被这些人气息隐藏,不会被排斥。】

【可这个人!这个人!明明是身穿却没有被这个位面排斥,这说明这个世界是允许他的存在的!可能这个世界很中意他!】

【这会让我比以往更加事半功倍!】

裴玙另一只手缓慢抚摸着任玘紧皱的眉头,揉到任玘眉头舒缓,才抬头看向手中那个方块问着。

“他替你们完成之后,能许他一个愿望?”

【一般情况来说,那些人都成为顶端存在了,都基本对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了……我们也算是互惠互助的关系。】

“是吗?”

【是的,大佬……可以放过我吗?】

“没有要求?”

【…………】

【对不起,大佬我说谎了……气运被我们吸取之后,我们自会被主系统召集离开,寻找下一个宿主,至于之前宿主如何,我们也不清楚。】

系统明明是个小方块,却能像人通着人性一样会害怕,居然一逼就和盘托出。

裴玙坐在床边看着闭眼的任玘,想到刚刚任玘拒绝系统的话。

如果任玘选择修仙,他会眷恋这个世界?或许不想回去了?

手掌伸向任玘脸庞抚摸,裴玙俯下身凑近看着闭着的眉眼低语。

“怎么小玘听见能回去你的世界就这么心动?”

“我们都是夫妻了……”

“为何又想让这个小东西送我离开?”

任玘醒来撑起身子,双手捂着额头,感觉脑子里好像没有那个系统的存在了,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觉得他一直不答应就离开了吧。

“真的好吵…………”任玘喃喃着转头看向屋内,当时他一直被抓回来,就恼怒的把屋里弄得一团糟,现在屋内又是一片干净整齐。

任玘下床走向门口扶着门框看向外面。院落已经没有落叶了,木柴整齐摆放,老旧木凳擦拭得都像盘出油光。

想着今天晌午裴玙打扫得不熟练。

是修仙的吗?直接施个什么法术就干净了?

那裴玙做的事是魔修吧……

哪有这样不顾人意愿强行做夫妻的,白瞎那么好看的皮囊了,尽不做人事……

可能还不是个人……

要是自己去修仙界的话……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吗?

既然能穿过来,应该也是可以穿回去的吧……

也不知道两个朋友怎么样了,见他失踪一年,会不会很着急。

话说要是自己修仙了又能回去,那是不是他也能摆脱裴玙了……

可他一普通人也没办法去修仙界啊……

算了……

诶…怎么解释今天晕倒的事啊……

一道身影遮住了任玘身上被夕阳照过来的光。

阴影覆盖,还在沉浸思绪的任玘回神,目光只看到面前的胸膛,他视线缓缓上移,抬头望着裴玙那张逆光没有神色的脸。

“做……什么………”任玘喃喃后退着,感觉知道了裴玙可能与他不是一样的凡人,他更害怕了。

有种摆脱不了这人还一直被掌控的恐惧。

裴玙上前揽着任玘的腰,把任玘吻的脸红才放开,鼻尖蹭着鼻尖说着:“小玘,该做饭了。”

“嗯…我知道了…你离我远点……”任玘推开裴玙,说完拿袖子擦着嘴唇越过裴玙往院落快步走去,抱了一摞柴就往旁边厨房去了。

在灶上烧着菜的时候,任玘突然想起来。

诶…怎么裴玙没问他今天晕倒的事…

又用锅铲翻了一下菜,他想着。

那裴玙不问他也不说……

吃饭时两人全程安静的吃完,期间任玘偷偷瞄了几眼裴玙,看裴玙一句话不说,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问就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去编自己晕倒的事。

裴玙自然注意到任玘的偷瞄,那双狐狸眼像是媚眼一样抛过来。他不知道任玘是什么意思,又想了想人间夫妻,那些妻子都是羞涩的,那他的小玘是在害羞?

正好,他也想做了。

两人晚饭后,裴玙一切收拾完,任玘在院落里小木凳上坐着,迟迟不进屋。

“不休息吗?”裴玙过来把任玘抱起,无视怀里的抗拒,抱着人就走进屋内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任玘偏过头不想看裴玙的脸,双手推着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知道这人压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紧张的拒绝道,“我不困,你困了你先睡吧……我我再出去坐一会……”

裴玙脸埋在任玘的颈窝,呼吸扑打在任玘颈侧。

任玘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颈侧的嘴唇已经移了位置蹭着他的下颌到耳朵。

裴玙又撑起身注视着任玘脸庞说道,“可是小玘,我想……”

“别……你不想…你别想………”任玘双手推的更厉害了。

裴玙盯着任玘,他不理解,他明明很想,也这么问了:“小玘,明明我想,为何说我不想?”

任玘眼神躲避着裴玙什么情绪都没有却又倒映着他模样的浅灰眼珠,双手抵着裴玙胸膛一直拍打慌乱道:“你别……是我不想…你怎么又……”

又让他没法动弹……

裴玙手掌伸进任玘衣衫左襟里,手指捏捻着那胸膛乳头,俯首舔咬着细长脖颈,舌尖舔舐着喉结往上到下颌,舔着下巴再到那紧闭的双唇,把那双唇舔的水亮。

裴玙不满任玘牙齿闭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抚向嘴唇,丛唇瓣挤入摸到里面闭合的牙齿,两根手指一拨,牙关就被打开了。

手指碰到里面湿热口腔软嫩舌头,轻轻挠了挠,舌头就在那嘴里到处躲避,也避不开他的手指,每次躲避都舔舐一下。

“呜……”任玘羞得脸红眼眶湿热,嘴里含着两根手指,还像做那事一样在他嘴里抽动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变态……

被裴玙手指玩弄唇舌够了,任玘看着裴玙起身,垂眼只看到一双如白玉雕琢的手在自己腰间弄着……

他看不见裴玙接下来的动作,只能听着自己腰带解开,衣服在自己身上窸窣剥开的声音,感觉到自己已经赤裸,紧闭双眼等着裴玙要做的事……

裴玙双手握着任玘的软腰,俯身在那白润胸膛上一处处碎吻着留痕,吻到平坦微凹的小腹,鼻尖还在那处肚脐位置蹭了蹭。

“唔……”任玘身体颤抖着哼出声,还是不敢睁眼,黑暗中触感更加明显,睫毛轻颤。

痒……

裴玙继续往下蹭着,蹭到任玘已经挺立的肉棒,下巴上都沾了一些那肉棒马眼漏出来的粘液,再继续缓缓下移,凑得极近端详着那合拢的饱满花唇。

握腰的手下移抓住溢出肉感的腿根处,略微打开那双腿,就用两根拇指掰开合拢的肥厚阴唇,露出里面的红嫩肉芽还有下面吐露淫液的软穴。

裴玙用大拇指上下碾了碾那花芽,碾到花芽一处突出硬点,任玘就呜呜出声,大腿内侧绷紧连同肉棒小腹都在颤动。

似乎…阴户是有那么一处极为敏感的……

这么想着的裴玙又用拇指碾压了一下那还未显露的阴蒂,感受着任玘身体抖动得厉害,都没有肏进那紧致的穴里,传进耳里的声音都能变得黏腻勾人。

裴玙见状更加用力地碾得那处阴蒂直接红肿冒头。

“唔啊啊………”

只能呻吟的任玘被阴蒂按压的刺激快感窜入脑内,想要夹紧双腿都没办法,肉棒已经在跳动有射精冲动,花穴分泌的淫水一直从穴口流淌出来。

裴玙……他怎么还掐那个地方……

“啊啊…………”

连缓冲喘气的间隙都没有,任玘硬生生被裴玙掐弄阴蒂高潮射精,脑内一片空白,花穴涌出一滩水液。

任玘喘着气眼睛睁开想用眼神求饶,可只能眼眸湿漉漉地看向房梁,接着裴玙的脸挡住他的视线。

裴玙跪在任玘腿间,俯下身吻了一下那双喘息的红唇,又起身把任玘的双腿揽上了自己肩膀,双手握着那细腰抬高,把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撞进那湿软收缩的花穴,刚进入就被湿软的肉壁攀附包裹,在里面磨蹭了两下就忍不住用力撞击着。

任玘屁股和腰都悬空,只有肩膀受力陷入床中,长软青丝在床上铺散着晃动,脚腕抵在裴玙肩上,脚掌在一前一后耸动中,被裴玙那头长发挠着痒,脚趾缝里都有着发丝摩擦的浅浅痒意。

裴玙低头看到任玘平坦肚子在他的顶弄下出现又消失的轮廓,视线顺着往下看着任玘白润胸膛起伏,下巴仰起脸上潮红,似狐狸的双眸含着情欲迷离,嘴唇张阖中嫩红舌头也在嘴里翻动。

裴玙放下在肩膀的一双细腿,俯下身双手撑在任玘头侧,吻着那呵气的唇,舌头勾着里面的小舌,吮吸着任玘口里的津液,更加用力撞击里面,寻觅着让任玘敏感抖动的骚心。

“唔…”

任玘睁大双眸看着极近也未闭眼的浅灰眼珠,嘴唇被裴玙覆盖夺取,只有喉间出声,被接连撞着骚心的那处让肉棒已经再次射精,黏在两人的小腹处,花穴肉壁紧紧绞着那根狰狞肉棒,里面淫水在用力抽插下飞溅溢出更多。

“唔唔………”

太深了……

被肉棒蹭过骚心捅到深处,任玘害怕的眼泪直掉,这是从未到过的深度,他想要蜷缩身子也无力动弹,只有身子在不自主地紧绷颤栗。

然后炙热的狰狞肉棒一下一下得像捅破肚子,直到撞到深处软肉。

被撞到宫颈那瞬间的疼爽感让任玘双眼失焦抽气,快感像潮水涌进脑内,全身如遭电击抽搐颤动,从那深处突然涌出想尿的冲动。

任玘感觉到小腹内痉挛,一股液体控制不住的从里面深处直接喷洒出来,喷在抽插的肉棒上,肉壁因为潮喷高潮紧紧绞着那根粗大肉棒。

裴玙也被突然喷到肉棒上的大量水液和里面肉壁层叠堆积绞紧他的肉棒给刺激地蹙眉,他放开了任玘的唇,看着任玘半阖的眸子像是被肏弄得失去意识,只有被吻得殷红双唇有气无力地微张呵气。

他不懂为什么任玘花穴会被他肏喷出水,但是刚刚那喷灌后的湿软肉壁像是舍不得缠紧他的肉棒,给了他一种说不清的愉快感,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于是他更加激烈地又往喷水的软肉撞去。

“啊啊啊……”

任玘被这肏坏他花穴的劲声音变得细尖,嘴角滑落口水,快感淹没全身被汗水湿透再次射精。

在肏的他宫颈软肉受不住酸软,喉间带着气音轻微从唇里泄出,忍不住小声啜泣时,一股粘稠热液喷灌,浇到深处像是附着到软肉内壁,让他一阵哆嗦抽搐。

裴玙射了后把肉棒拔了出来,身子下移脸庞凑近去看任玘腿间花穴。

眼前那红艳的肉穴暂时合不住正在缓缓流着水液白浊,顺着股沟染湿床榻,掐红肿的阴蒂被合拢的肥厚花唇夹着,那根小玉茎也射过太多次变得湿泞黏糊,本就是娇嫩的会阴处肌肤因他的撞击摩擦泛着红,又因此一片湿润滑腻泛着光泽。

裴玙突然体会到了着迷是什么,那双浅灰眼瞳倒映着这淫靡湿透的下身,片刻后他解了任玘身子无力的术法,双手撑在任玘头侧两边,看着还在未回神潮红的脸。

裴玙认真打量着任玘表情,总觉得任玘的表情似乎不对,好像人间夫妻行事,那些妻子在丈夫身下承欢时,面庞都有着一种独特的美,就像一朵娇艳的花为了一个心爱的人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任玘的脸也很漂亮,但是他没有那种美感……

为什么……

他们都是夫妻了……

他不该是任玘最心爱的人吗?

任玘回神后红着眼眶望着裴玙淡漠脸庞。

他知道自己刚刚被肏得潮吹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迫下居然能淫荡潮吹的事实…

更不能接受,他被肏时涌入的快感,居然让他觉得舒服…想要更多…

自己太淫荡了……

任玘尝试着攥了攥双手,发觉能动了,就伸手朝着裴玙的脸打了过去。力道不大,声响都没有,本身也是因为被肏的没有力气。

这段时日一直被强迫肏弄,说话声音掩不住哭腔。

“你滚……”

“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与你有仇吗……”

“为什么这样羞辱我……”

说完任玘难受的大哭起来,更哭泣自己身体的变化。

裴玙茫然看着任玘肩膀抽动,明明被打的是他,任玘哭什么?

裴玙伸手擦拭着任玘的泪,问道。“小玘为何哭?为何说我是羞辱你?”

“可我们是夫妻,你应当是心悦我的。我们怎么会有仇?”

任玘红着眼眶瞪着上方面上眼里一点情绪没有的男人,只觉得这人能不能不要再跟他装傻了,他双手用力推着裴玙胸膛抽噎着回话:“你听……听不懂是吗?我一个男人要一直被强迫,我会喜欢?你告诉我…我…我要如何喜欢你?是你不断地强迫玩弄我……”

“你分明说过你不喜欢我,还要让我……让我非得陪你玩装作夫妻的游戏。”

“你是变态吗?”

裴玙听到任玘所说,大概懂了一些,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任玘,所以任玘觉得他俩不是夫妻。

可他们是夫妻,注定的。

既然这样……

裴玙揉着任玘的发顶,又俯下身亲了一下任玘嘴唇,状作安慰说着:“我是心悦小玘的……”

怎么躲避都被亲到的任玘压根没听裴玙说的话,只哭泣他怎么会遇到一个喜欢装夫妻的变态,身子抽泣的不行。

裴玙见任玘还是大哭。

“睡吧,小玘。”裴玙不知道该怎么让任玘不哭,他只知道让妻子难受哭泣的丈夫好像是不对的,只好让任玘沉沉睡去。

裴玙注视着昏睡过去的任玘,沉思一会,躺在任玘身侧把人拥入怀中,手掌轻抚着任玘汗湿未干的长发,轻拍着任玘后背,脸上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

“小玘我送你去修仙界可好?”

“凡人时间太短,修仙你会有很长的时日接受我们是夫妻的事……”

“分明我们都拜堂成为夫妻了,怎么会让你觉得这是游戏?”

“怎么能说不喜欢我?”

“今日这话我不计较……”

“别怕,夫君会护着你的……”

任玘醒来第一眼是看到天空,天倒是晴空白日……

可是为什么湛蓝的天有月亮,月亮还那么近……

近得不可思议了……

任玘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左右偏头被草丛遮蔽视线,疑惑的手肘撑起肩膀望着周围,他像是在一片草原,放眼望去全是好看又不认识的花花草草,花草周围还有着泛光小圆点闪烁环绕,各种漂亮发光的蝴蝶还是什么发光昆虫盘旋在花上方。

至于远处的天空……

为什么有山和大大小小的殿宇楼阁在天上……

被这场景震惊的任玘“腾”的一下坐起来,他抬头望着远处好几座悬浮在天上的山峰和空中楼阁,还有天空的一些小黑点,眯着眼睛仔细瞅着。

这好像是人在天上飞啊……

这太玄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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