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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李执低吟着痛苦,就像他的双腿禁锢在这里一般,他每声低哑的惨叫都被哽掐在喉咙里,他是无法逃离沈家公子突如其来的暴怒的。他小时候被沈居峭打伤而无法再完好的腿,剧痛又带着强迫的性事,全都是李执身体深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瘢痕,见了就痛,听了就怕。

沈居峭将阴茎深深没入最里,内里的肉壁却是万般抗拒异物的侵入,争先恐后地拥上来意图将肉柱挤弄出去,越咬越紧反而吸得沈居峭下身全然被裹在嫩肉里无法动作。沈居峭舒服得长叹一息,俯下身来小幅又快速地撞着最深的肉,势必要完全将内里的抗拒全部撞烂撞散,就像肉穴的主人由里到外完全服帖地跪在他靴边。他从身后托起李执的脸,软的烫的好像有泪水在流,但他比较乐意说些硬冷的话:“那乔云想是没见过你这幅脏得要死的样子——她如若见过,怕都是嫌你这样的货色拿过她送予的点心,或者马上就吐出来了?”李执的身体却是诚实地绷紧了,片刻后更汹涌的湿意濡满了沈居峭的手掌,他却仍旧不发一言。沈居峭恼火于他夹烟带火的玩笑没得到李执的哪怕一句辩驳,又因他满脸的眼泪觉得畅快无比,他总归是有办法踩得李执的腰直不起来,就像年少时因李执怀里的一件脏衣蹭上了自己的鞋而被打断腿那样容易又荒谬。

“我还放任你去医馆学那些狗屁医术,见那乔家的女人是我不对,”沈居峭垂头,下身发狠地在穴里乱撞,唇就贴在李执耳廓无不狠戾地说,“想必你早就想跑出去跟那姓乔的女人过日子了?忘了你那没用的娘欠沈家的钱了?背着这笔债你要跑到哪里躲?”

李执下身被塞得发胀,只有每次凶狠地被顶入时才猛然睁大双眼,眼泪、鼻血在脸上糊得乱七八糟,他还记得沈居峭不让他弄脏锦被和床单,于是他抬起手想擦去脸上的涕泪和血,但举不到脸边他整个上半身就脱力地栽倒床上。

沈居峭全当是他想逃离的动作,伸手又拽起李执的头发来,他很痛,支撑身体的肘臂早已在被单的绣纹上磨得渗红,然而发根几乎是要被拽断的痛楚不得不又让他撑起手臂去迎合上方拽力的距离。沈居峭顶弄着身下那口完全顺服的穴,每次都以想把李执捅穿的力度去干,他俯身掐住李执的下颌,感受到手里捏着的宛如纸皮,他本想问李执的这双残腿能带着他跑向哪里,跨不住这个门就会被抓回来按着屁股挨操,但沈居峭没能说出来,因为他摸到李执脸上的潮湿和粘腻,一看居然是血。

他就着阴茎埋在李执身体内将他从俯跪着翻向正面,茎身上鼓起的脉络就跟着在李执身体里碾过一圈,痛得他哀哀地低叫,发出的只是些模糊的哽咽。沈居峭显然是被李执这满脸血的模样吓到,他先是用手掌狠狠抹了一把李执脸上的血,又拿起床旁柜上净手的冷湿布巾摁在李执脖颈上。

“呃、公子…对不起,我再也…呜,”他又痛又怕,淋过雪雨又受了凉,脑袋烧得早就说不清个七六八十九,睫毛还被眼泪沾湿得一簇一簇,仍然是摸着了沈居峭的衣角,想让他的动作哪怕轻一点。迷糊中他似乎又惊醒起来,沈居峭说过他不比后厨的那只黄狗,因他是个瘸了腿的,街上乞个食都费力,只能躺在路中间做个下贱的消遣、挨打的货色,百文钱都不足。

他又怕了,于是仓皇地松开拽在手中的衣角,转而去用手背抹下满脸的狼藉。

沈居峭却全然不在乎他半褪的衣衫染了血,他惊怕地从李执身体了里退了出来,看到李执身下没有一丝勃起的痕迹便是知道这不过他一人的施暴。他一只手托起李执脆弱的后颈让他倚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便是紧了紧靠在李执脖颈间的冷巾,所幸那血也没接着流。这下李执是真失了力气,擦着面颊的手堪堪脱力又落回身下的锦被上,双唇嗫嚅着却是一言不吐,好像两片死了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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