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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地亲吻她,下半身不断凑近林遥,仿佛要把身体深处不得纾解的欲望传递过来似的。

她摸到对方短裤底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里面的内裤更是惨不忍睹,陈洲打开腿让她摸得更方便,含含混混地在她耳边念叨:“林遥,去我家吧,我家没有别人,暑假里你能嗯每天都肏我,想肏多久肏多久。”

林遥眼瞧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同班同学已经被训成了无法离开鸡巴的淫荡模样,心里偷笑:“去你家?这对你来说倒是挺不错的,但我也不能随便住进来啊。”

陈洲觉得有戏,心情越发迫切,这次放假他有许多天没跟林遥做爱,空虚的身体瘙痒难耐,愈发想念在学校时每天都被浓精灌满的日子。他一边帮林遥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试衣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仰着脖子感受形状熟悉的肉棒再次插入,一边不忘记说服对方:“哦,啊又进来了,林遥,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可以、承担你每天的饭钱,你就哈、怎么一上来就肏那里,嗯你就跟你爸妈撒个谎嘛。”

这估计是陈洲自以为能开出的最高价码,虽然这点条件在林遥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爸妈,她已经很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词了。林遥沉吟,握着阴茎的根部缓慢顶撞,看到两片在摩擦中变得鲜红的小阴唇被翻入翻出,像开至极盛后凋零的花瓣,拢着中心搅弄风浪的白玉柱。

“前面的胶布都湿掉了。”陈洲不敢靠在门板上,怕动静太大引来外人注意,只把两只手贴在上面固定颤抖的身体,眼尾绯红,半侧着脸轻声抱怨。

林遥往t恤底下一探,那粘在外阴上的胶带因为阴茎和阴道流淌的液体被浸透,即将失去粘性,摇摇欲坠地悬在皮肤上。

“还不是你前后喷的水太多了。”林遥说着,当机立断撕下了胶布,没等陈洲反应过来,那被缩在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小肉棒就又弹了出来。不像以往顾虑陈洲的反应,林遥直接握住了那根青涩的小东西,在肏穴的同时替他抚慰起来。

陈洲最耻辱的地方被外人触碰,淫猥地摆弄,他脸上青红交加。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会直接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但现在他们两人被关在逼仄的试衣间里,要害处还被捅着,他听着过道里人来人往的动静,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让林遥放手,反而穴眼还被越钻越深,当下竟无措地哭了出来:“你不要碰那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要是再碰我就再也不会找你上床了。”

灵活的指尖调戏着龟头,马眼和它的主人一样流着眼泪:“你很讨厌这里吗?”

陈洲心里焦急如焚,而生理上的快感不增反减,他破罐子破摔:“这里是多余的东西,是畸形的,没有男的长这个东西,我不想要它”

“可是我不觉得难看啊。”以往只在做爱时才有所沟通的林遥出乎意料地温和。

“真的吗?”陈洲不敢置信,眼里还蓄着泪,下意识地怔怔看她。

“嗯,何况你也能感觉到这里很舒服不是吗?”林遥动作不停,就着这个姿势与陈洲舌吻,掌心攥着青涩的小肉棒,花穴被用力肏了几下就喷发了,前端积攒的精液射出高高的一股,溅在试衣间的门板和镜子上。

陈洲哆嗦着,还没从前端被撸射的心理震撼中反应过来,泪珠子还挂在下巴尖上,神情已然从惊慌转为隐秘的愉悦。林遥刚要退出来,他却下意识挪着屁股想要更多,假发低垂,双颊微红,他轻哼着说:“再、再多肏肏我”

商场里某层卫生间的隔间,门紧闭着。得益于近年来对个人隐私的注重,隔间门板做得很长,外人即使蹲在地上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马桶上叠着两个人影,正是林遥与陈洲,试衣间毕竟不能待太久,她们出来之后,给陈洲的裙子付了款,便转战隐私性更好的卫生间了。

陈洲原本的短袖短裤上都是体液,没法穿出去,他身上套着的正是林遥为他挑选的那条碎花短裙,底下自然是真空的,脏污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小包里。他背对林遥坐着,短裙被撩起来,扭着屁股吃下去对方高高竖起的鸡巴。

他比林遥高一些,细长的腿贴着身后人温热的腿根,足尖稍稍用力抵着瓷砖,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消掉穴内的黏腻滞涩,没被捆绑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陈洲依旧不习惯抚慰这里,手指绕过了阴囊,揉着湿滑的阴蒂。

林遥在他自己起落的时候,双手穿过裙底,挑逗着红肿的乳头,跳蛋的电量耗尽被取了下来,只有两粒可怜兮兮的小葡萄挺着。手指仔细地夹捏捻挑,骑着肉棒的陈洲不时停下来抖一下,在锲而不舍的把玩之下,胸前也成为了他的敏感地带。

“今天高潮了几次?”林遥揽着他的腰身,看着白瘦的臀瓣分开,容纳进粗硕的性器。

“嗯啊五次,小屄三次,屁股一次,还有肉棒一次”陈洲调动盆地的肌肉,吸吮在女穴里的肉棒。自从林遥表现出对他多余器官的宽容之后,他原本只将对方当作炮友关系的观点有所改变,尽管他觉得林遥还在被自己催眠,但他仍旧对她产生了一丝不明不白的依赖。

林遥架起他的双腿,浅浅地在屄口肏弄,他很喜欢被反复撑开的滋味,但在一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色的手印:“不许叫,好好补作业。”

陈洲哽咽一声,疼痛的刺激让他把小屄缩得更紧,字迹有些变形,但不敢停下来,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了,不补完作业肯定要被班主任找麻烦。

可是越想尽快补上作业,注意力偏偏越是集中在体内行风作乱的凶器上。林遥笔直硕大的肉刃破开层层蠕动的软肉,与阴道深处交织缠绵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爆裂的快感,宫口被捣得又痛又爽,蔓延开奇怪的麻痒,仿佛渴望被更用力地碰撞一样。屄口娇嫩柔软的穴肉也被撑开填满,每次抽插都按摩到快感集中的位置,黏膜吸附着鸡巴不想让它离开。陈洲清淡的五官蒙上恍惚的痴迷,嘴唇咬得发红,艳情从皮肉内里一寸寸透出来。

“啪”“啪”“啪”,巴掌再度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尖打得红肿,强迫陈洲将视线放回眼前的习题上,他压抑着出声的欲望,只能夹着屄,勉强写下歪歪扭扭的选项。

丝丝缕缕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大腿,林遥双手握着陈洲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猛地往后方送,如同把他当作飞机杯使用。龟头敲在体内最柔软的凹陷处,全身上下的欲望被统领掌控,陈洲哀哀叫着:“宫口被肏到了,啊小屄、小屄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

林遥流露出讥讽的笑容,掌下的惩戒的力道丝毫不减。然而陈洲脑中只剩下肉棒,全然不顾剩余的作业,高声呻吟呼喊着,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吞到根部,承载不了的快感从穴里的小孔喷出来,水流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骚货,真想在全班同学面前把你肏成精壶。”林遥抽出性器,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打在前后两穴相接的皮肤上,意识模糊的陈洲颤抖着,还在撅着屁股迎接肉棒。

在书桌前呆了数小时,作业却没有写多少,最后陈洲只好让林遥坐在凳子上,而他则坐在林遥身上,掰开同样没有合上的屁穴,一寸寸吃下去鸡巴,总算能够誊写答案。

林遥把头抵在陈洲的肩颈,一边浅浅肏弄肛口的前列腺,一边玩弄他被肉棒插得软烂滑腻的女穴。被大鸡巴反复奸淫变得微微外翻的媚肉还带着一丝白色的浊液,像是淫靡的蚌肉,随着后穴绵延的快感吐出一滴滴蜜水。

肉洞之上的阴蒂不再像当初那样有点难找,而是明显地翘出阴唇之外,像一枚肿大的花核。因为被手指和道具玩了太多次,二次发育变大,即使在没有兴奋的情况下也保持着突起的状态,稍微拨弄一下,登时引得阴道和肠穴渗出更多淫水。

被马眼棒塞过多次,还被缩入体内的小肉棒基本被废弃,除了被肏穴时因为快感勃起分泌前列腺液,很少能够射出精液了。林遥揉搓着晃动的卵蛋,在她一个暑假的催眠调教之下,陈洲对自己的阴茎排斥的情绪降低了许多,在做爱时也接受把撸屌当作助兴的刺激工具。

“哈、哈,好深,屁股要被捅穿了”肛门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洲终于写完最后一道习题的同时,屁眼被射入大量精子。

第二天便是报道日,陈洲背着书包去参加返校考试,坐到考场上时还在回味清晨在床上被林遥的大鸡巴贯穿的滋味,心里祈祷老师不要发现作业本上沾染的水痕是什么液体。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试卷发了下来,返校考试的习题多半取自暑假作业上,主要目的是让学生收心学习,并不做考核用。但由于陈洲两月来基本没有学习过,匆忙抄写的作业也根本记不住答案,只能一题一题重新演算。好在题目比较基础,他回忆起之前的知识也还能应付。

数小时前刚被插过的小穴还残余着部分精水,屄口收缩着浮起空虚的感受,陈洲埋下泛红的脸颊,大腿并紧,试图屏蔽不合时宜的欲望。林遥的性器粗长,完全与她的外表不成比例,每一下都能楔进宫口,陈洲想着,又在渴望用上下的小嘴吃进肉棒。

在分神间,清晨被林遥顶到的阴道深处居然开始隐隐作痛,或许是力度太大次数过多,宫口酸痛不堪。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疼痛愈演愈烈,渐渐变为陈洲不可忍受的剧痛,陈洲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监考老师发现状况不对,询问几句之后,让他结束考试回家休息。

陈洲只得提前离校,但目前的状况完全无法支撑他走回家,他也没有家长或朋友接送。痛感让他眼前发黑,权衡之下,他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付费自习室,只要缴少许的押金便能申请单独的自习间,精疲力竭的陈洲虚脱地倒在小沙发上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如匕首搅动的尖锐痛感才缓缓减轻,陈洲觉得有了一点力气,支起身子给自己倒热水,这是自习间的门被敲响,林遥走了进来。

陈洲在过来的时候给林遥发了消息,但当时林遥也在考试,他并不指望对方能收到,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林遥坐在他旁边:“我提前交卷了。”

陈洲愣住,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击中他,让他变得有些温顺柔软,当林遥靠近并解开他的衣服时,陈洲也没有抗拒。

“你怎么了?”林遥问道。

疼痛让他的声音虚弱低沉,听起来像在哼哼:“我的肚子疼,都怪你今天早上干得太深了。”

“以前次次肏到子宫口也没见你难受。”林遥挑起一边眉毛,显然不相信,手掌贴到他平坦的小腹摸了摸,“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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