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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是他一手发现的宝贝,合该被他一人独占,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为什么!”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严承蹭的一下站直,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安坐如山的死鬼老爹,眼里火光冲天。

“没有为什么。”严黎淡淡说道,抿一口手边热茶,“不听我的话就停掉你所有的卡。”

严承虽说有自己私下的产业,可终归跟庞然大物严氏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现在就跟严黎翻脸,无疑于蚍蜉撼树,鸡蛋砸石头。

因此,羽翼未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严黎正是吃准了这点,才立马派司机送面色阴郁的大少回学校,不忘在外人面前巩固自己的慈父人设,贴心的拍拍严承的肩膀,嘱咐他晚上一个人睡,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

“您也是,年纪大了,平日里注意些,小心别闪到腰。”严承不甘示弱的回击,拿严黎的年龄说事,给人上眼药。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讨债鬼。严黎皮笑肉不笑。

将碍事的大儿子撵走,抱着睡醒的温娇洗鸳鸯浴,指尖游走在那布满爱痕的滑腻皮肉上,严黎心情大好。

“爸爸我下午还有课、可不可以——”温浮咬着唇,强忍打掉攀在胸部的咸猪手的欲望,他声线颤抖,话都没说完就被严黎打断。

“娇娇,不去上学了好不好”严黎哑着嗓子,跟温浮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揉搓着肿胀的奶粒,“跟爸爸去公司,一直陪在爸爸身边好不好?”

珍贵的宝贝,唯有随身携带才能让严黎安心。温浮现如今成了他的人,他不允许对方再做什么黄色直播,这一身被滋养的娇软蜜肉,只能供他一人亵玩。

温浮是什么想法不重要,反正改变不了结局。

零星湿吻还未落在温浮的唇角,怀中人便偏头躲避,严黎动作一滞,周身温度骤降,脸上没了表情。

“躲什么?怕我?”他声音很冷,大手扣住温浮的下巴强迫人跟自己对视,眼底的寒光似乎要将温浮冻伤。

“不、不是、父亲”明明怕到腿肉都在打哆嗦,温浮却不敢承认,讨好的回抱住严黎的脖子,低声哀求这人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一夜之间转变的身份,温浮还没做好从养子变成严黎小老婆的心理准备。

“父亲求求您了”温浮忍着怕,朝一言不发的严黎主动献吻,仍由滚烫的大掌乱摸乱捏,专挑些讨巧话说哄人开心,“我一直都感激父亲对我的养育之恩、能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荣幸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我想全心全意的侍奉您”

大抵是温浮的撒娇起了一定作用,抑或是严黎吃准了温浮逃不脱,他答应给温浮一些时间放对方去上学,不过严黎眯起眼,这个称呼得先变一变。

“你该叫我什么?”

“父亲?”

在严黎戏谑的目光中,温浮吞吞嗓子,羞耻道:“亲爱的”

其实严黎更喜欢听到老公这两个字,不过谅在初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温浮。

虽说答应了放温浮去上学,严黎的监管却一刻都没有放松,他熟知温浮的课表,几点下课把控的十分准确,决不允许温浮在校园里多待一刻。

严黎这么做,不仅仅是控制温浮,更是在提防严承。

这段时间,天天温香软玉在怀的严黎过得有多滋润,被限制接近碰不到温浮的严承就有多煎熬。

尝过极品名器的味道后,从前身边的莺莺燕燕对严承便彻底失去了吸引力。憋得狠了宁可想着便宜弟弟的蜜奶粉逼打手枪也不去找别人,在狐朋狗友看来,严大少这是突然转性了。

组局的富二代端着酒坐到严承身边,朝抽着烟一脸不耐的人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促狭的调笑,“怎么了这是在为真爱守身如玉?”

严承就是再不要脸也知道,在外人看来,温浮还是他弟弟。操弟弟操上瘾这档子事儿不能外传。因此,他没回话,烦躁的吐了口烟圈。

自讨没趣的富二代摸摸鼻子,朝坐在对面卡座的时晗钰递去个‘他是怎么了’的眼神。

时晗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最近变得魂不守舍,他看在眼里,却没有要为其排忧解难的念头。说到底,他跟严承所谓的友谊,不过是构建在两家利益基础上诞生的产物。

无论是他还是严承,都对彼此没多上心。

不过提起严家,时晗钰拧眉,想起了那个从小学开始一直缠着自己的‘麻烦精’,他呷一口酒液,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在两家有意交好的关系下,他跟严承从小学开始便是同班同学,后者不止一次跟自己吐糟过自家老爹带回来的‘小野种’。

记得那是六年级,拗不过严承被拉着去到温浮的班级,看着发小嘴角的坏笑,时晗钰知道温浮要倒霉了。

比同龄人高出半个脑袋的小孩儿是个怕虫子的胆小鬼,不过是嫌温浮尖叫的炸耳朵,顺手帮人解决掉课桌抽屉里的毛虫。谁成想对方就恬不知耻的黏上了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满口钰哥钰哥的叫个不停。

碍于两家的关系,时晗钰不好撕破脸皮,主打一个能躲就躲。等到了中学,本想着相安无事,没想到某天一觉醒来,校园的公告栏上贴上了温浮写给他的表白信。自此,他平静的中学生活拜温浮所赐,毁于一旦。

在那之后,他主动找过温浮,碍于严父的面,他没把话说的太难听,憋着火气对眼神空洞的温浮说自己性取向正常,只把人当弟弟看待。

不知道是他嫌恶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还是单纯看不惯温浮,在发小严承提出要帮他解决掉温浮这个麻烦时,时晗钰答应了。

说起来真有些神奇,不知道严承用了什么方法,温浮渐渐不再缠着他了,只是有时候在校园里碰面,窥见那双黑瞳中不加掩饰的倾慕,时晗钰才能确定,温浮还喜欢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终于不用再看到温浮,没潇洒几年,烦人精又升上大学。对于温浮的纠缠,时晗钰烦不胜烦。

偏偏没眼色的富二代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看着酒局氛围冷淡,习惯性像以往一样提温浮的名字来暖场,没有实际地位还是同性恋的废物养子,一向是他们取笑的对象。

“说起来,温浮也升上来了吧,啧啧,想当年他追求咱们时少那事儿,嚯,闹得动静可真大。”

“要我说,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大美人时少怎么可能看上他!”

“我赌温浮现在还喜欢时少,赌注嘛就押我手上这块理查德米勒怎么样,全球限量款哦~”

有了共同话题,氛围总算热闹了一些,富二代美滋滋的炫耀着自己的名表,没发现身侧严承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黑压压的眸子里囤积着乌云,严承没像以前一样热切的附和众人,不留余力的贬低便宜弟弟,他低着脑袋,盯着指尖一点猩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坐在严承对面的时晗钰,他的心思就好猜的多,纯粹是怕再被温浮缠上,烦的。

结束掉不怎么愉快的酒局,从被赶出家门那天到现在,严承已经有五天没见过温浮了。

偌大的校园想要制造偶遇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提温浮还有意躲他。

当真是应了那句得不到的就越惦念。小时候温浮真把他当哥哥一样亲近的时候他嫌人烦,现在倒好,他对温浮的身子食髓知味了,却连人影都见不到。

这样没滋没味的日子又过了两天,许是每天的念叨起了作用,还真叫严承逮到了温浮,不过这个时机就不怎么美妙了。

操场外围绿化很好的石板小路,他的便宜弟弟背着手,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嗫嚅着朝他的发小表白,张口闭口都是喜欢钰哥、想追求钰哥。

不值钱的贱样让严承看了咬碎一口银牙。

“温、浮、”

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严承说不清心底的愤怒是何原因,总之,他将一切归结于看不惯温浮倒贴时晗钰——丢严家的脸。没错,他会生气,完全是因为温浮丢了严家的脸面。

“温浮!你给我滚过来!”他大吼一声,双目赤红,骇人的模样大有要掐死温浮的架势。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严承,温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缩了缩肩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动不动。

这段时间,温浮可不太好过。

严黎这老男人对他的控制欲强到不可思议,直播设备被尽数没收不说,平日里盯他也盯的死紧,但凡晚出校门一分钟,温浮的手机就会显示备注着‘亲爱的’的来电,当然,这备注也是严黎要求改的。

开了荤的老男人性欲旺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些天里,温浮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遍布蜜色肌肤之上的不是青紫吻痕就是留着血痂的牙印。

操是没少挨的,任务进度是不见涨的,温浮急的嘴角长泡,费尽周折翘课终于找到跟工具人男神独处的机会,刚想抑扬顿挫的背诵准备好的表白稿,助手系统就提示他,他眼中的工具人也是任务目标之一。

骤增的工作量让温浮气红了一张脸,出口的告白不像是求爱,更像是寻仇。

不过,他的反应在另外两人眼里就成了害羞激动的代名词。

眼看着温浮傻站在原地不动,摆明了一副把自己的呼喊当成耳旁风的姿态,严承绷不住火气,一张俊脸五官扭曲成一团,大步冲上前一把抓住温浮的胳膊就要拽着人离开。

被这突变吓到,温浮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围观了一整场闹剧,面色冷淡的时晗钰,呼喊道:“钰哥、钰哥!”

像温浮忽略严承一样,时晗钰忽略温浮。

敬业的舔狗在被拖走的最后一刻都不忘念词,少年人惊慌又磁沉的音线响彻林间,“钰哥!我喜欢你!我已经长大、唔——”

是看不下去的严承捂住了温浮的嘴巴。

喧闹的林间恢复了安静,讨厌的人终于消失在眼前,时晗钰却迟迟静不下心。

直觉告诉他,温浮变了。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活力满满跟头健壮的小狮子似得蜜皮少年,嘴上虽然滔滔不绝的表达着对自己的喜爱,可在那双眼尾上扬的黑眸中,时晗钰看不到半分爱意。

温浮变了,他可以肯定。

面如冠玉的美人黛眉微蹙,连带着路过的风见此都变得柔和起来,唯恐惊扰对方。

有关温浮对他的告白到底有几分真心暂且不提,时晗钰不解刚刚严黎展露出的不合常理的暴怒。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朋友,自认为足够了解自己的发小,他看得出来方才后者是动了真火,但是,理由是什么?因为温浮向他告白?

顺着这个思路延伸下去,一切的异常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围绕着拉拉扯扯的二人的古怪氛围,不像是兄弟,更像是闹别扭的情侣。

太荒谬了。

时晗钰甩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从脑中驱赶,他抿唇,俊脸表情寡淡。

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他想,严承跟温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大哥、大哥、”怒气上头的严承手劲儿贼大,温浮的胳膊被扯得生疼,他跟在严承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一方面他是真怕这个恶魔大哥,另一方面,他担心严承会跟严黎告状。

要是让控制欲爆表的老男人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三伏天里,温浮无端打了个冷颤。

“大哥”眼看着周边的环境越来越偏,温浮弱弱的问了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严承没说话,偏过头红着眼眶恶狠狠蹬了温浮一眼,手上力道加重,生怕握的松了温浮这不安于室的婊子就跑回去找老情人去了。

没过多久走在前方的严大少便停下步子,推着自己的便宜弟弟钻进设立在操场外围的卫生间。

这里鲜少有人经过,换言之,温浮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

咕咚,温浮吞吞嗓子,看着面前笑的阴恻恻的严承,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怪渗人的。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唯一的出口被严承堵死了,逃不出去被迫迎男而上的温浮选择低着脑袋装鹌鹑。

“怎么不笑了?刚刚对着时晗钰不是笑的很开心吗?怎么着,对着我笑不出来?”严承怒极反笑,贪婪的目光扫过温浮全身,忽的定在人后颈不起眼的一点,唇角登时绷成直线。

“哎、你干嘛!”也不知道严承吃什么长大的,看着瘦瘦高高力气却大的惊人,温浮拗不过严承,生生叫人拽开衣服扣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大片蜜色肌肤,淫靡爱痕再也藏不住。

温浮这下是真不敢挣扎了,原因无他,实在是严承的脸色太恐怖了。

游离在他胸膛处的冰凉大手,指腹重重擦过乳头一侧的咬痕,温浮抖了抖,小兽似得轻哼。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不错。”严承勾唇,黝黑的眼珠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语调怎么听怎么阴森,“老东西能满足你吗,嗯?”

不等温浮蠕动唇瓣说些什么,严承便自顾自答道:“上了岁数的老腰,怎么能满足你淫贱的婊子穴呢?对吧?不然你怎么会饥渴的跑到时晗钰面前,上赶着求操呢?”

严承这话说的实在刺耳,温浮有一瞬想违背人设甩他俩耳刮子,精虫上脑的家伙,把谁都想的跟他一样龌龊。

可现在,碍于要遵守小可怜的人设,温浮只能憋红一张脸蛋,睁着一双泪眼无助反驳,“父亲他我没有、求操、我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絮叨个不停,听得严承烦了,干脆一把捂住他的嘴。

俊美青年满脸不耐,冷声命令名义上的弟弟脱裤子。

“什么?”温浮怀疑自己的耳朵。

“脱裤子,现在,立刻,马上。”

眼瞅着严承脸上的认真不似作伪,温浮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在学校卫生间办事,脑子拴裤裆上了?亏严承想得出来。

“不行、大哥、这里是——”

“费什么话!叫你脱你就脱!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把你的裸照发到校园墙上去!”

严承惯会拿捏温浮,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隐藏在健壮俊朗的皮肉下的灵魂是多么的孱弱怯懦。

威胁的手段虽然老套,但是屡试不爽。

摆在温浮面前的,从来都只有妥协一个选项。

时晗钰坐在凉亭里,盯着风中摇曳的树叶,捧着下巴发呆。

平日里极为喜静的一个人,眼下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心底的躁动。

他总觉得怪异。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追溯源头来自温浮。

说白了还是不习惯,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晗哥晗哥喊个不停的烦人精如今长大了,那结实的身板,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张开了的五官都跟印象中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是,精壮少年眉眼间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气。

时晗钰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看着温浮开合的唇瓣竟有些移不开眼。这份失控让他惊慌,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温浮的呼喊装作无动于衷。

可真等二人走远,独剩他一人时,他又控制不住去想暴怒的严承会如何处置温浮。左右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管这么多干嘛?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想想小时候,别再给自己惹麻烦。

心底的声音逐渐分割成两派,一派主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催着时晗钰去帮帮温浮,好叫人别被打的皮开肉绽。

两道声音交织,弄得时晗钰头都大了。

理所当然,他将一切罪责怪到温浮身上。

都是温浮害他心神不宁。都怪温浮。

拧成川字的眉头霎那间舒展开来,时晗钰想通了。

对,他讨厌温浮,这毋庸置疑。

所以他应该跟上去看看,不过不是拯救,而是目睹对方现在的凄惨处境,以解心头之恨。

时晗钰太了解严承了,他清楚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后者没什么耐心,泄愤肯定也是就近找个隐蔽场所。

符合条件的地方,仅有一处。

只是时晗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从半敞的门缝中,窥探到兄弟相奸的一幕。

他讨厌的烦人精被其法律意义上的大哥抵在洗手池边,红着脸,如同恬不知耻的婊子一般,摇晃着一身蜜肉,期期艾艾的呼喊着:“哥哥不要”

“啪——”

到底是成年人的手劲儿,严承被扇的脑袋一歪,瞪圆的眸子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看上去异常滑稽。

反应过来自己被便宜弟弟打了的严承怒不可遏,尖利的吼叫格外刺耳,“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温浮气红了一双眼睛,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的推搡严承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反吼回去,“你滚开!别碰我!”

要说闹成这样也纯属是严承嘴贱惹得祸,本来温浮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张开腿任他玩逼了,他非要捏住人痛脚叨叨个没完。

一手扣穴掏逼水,一手摸奶掐乳头,嘴皮子也闲不住。

“你真是有够贱的!时晗钰他妈都拒绝你多少次了!温浮,你要点脸吧!看看你那倒贴的赔钱样儿!我要是时晗钰,我也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身下人脆弱的神经,原本好好的掰着腿隐忍不发的温浮啪的挥出一掌,接着就有了开头那幕。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装兔子的温浮。这不是ooc,这只是应激反应。

就凭严承这张贱嘴,挨多少打都是应得的。

温浮在心底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快要气昏的模样,委屈的掉了两滴猫尿,指控严承不做人,是他逼他的。

捂着刺痛的脸颊,严承眸子里火光冲天,他正要发作,却听到温浮可怜巴巴的泣诉,怒火奇异的散了大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碰便宜弟弟的面颊,意外接到一滴热泪,严承手一抖,怒火彻底散的干干净净。

心口无端升起股烦闷,严承抿唇忍了忍,再开口时语调已然平静下来,“别哭了。”

“为什么一直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严承你告诉我、我改行吗、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说到最后,温浮挺直的肩膀坍塌,音线颤抖的不像话。

闻言严承瞳孔一缩,心脏被针扎似得一痛,烦躁的搓一把后脑勺,他抬手想摸摸温浮,后者却以为他要动手怕的后撤一步,严承伸出去的手就这么晾在半空。

心脏处的酸疼放大,严黎收回手,眉眼间多出些无奈,破天荒的当了回人。

高傲惯了的严大少爷罕见的低下头颅,僵硬的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道歉,对着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便宜弟弟,语调干涩的不能再干涩,“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再哭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温浮明白。眼泪是个好武器,但用的次数多了,可就不值钱了。

能得到严承的道歉实在有些出乎温浮的意料,名为勇气的气球膨胀到极限啪的被扎爆,徒留一地后怕——怕严承反应过来秋后算账。

止住泪的温浮想穿衣服跑路,麦色的腕子却被嬉皮笑脸的严承攥住,整个身子被巨力牵扯着倒在后者怀里,柔嫩的掌心触到一根滚烫硬物,鼓膜接受到流氓大哥不要脸的话语,“去哪儿啊,哥哥还硬着呢~”

您有羞耻心吗?温浮压下到嘴的吐糟,不敢再拒绝,任人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愧疚的原因,严承的动作称得上温柔,换做以前才不管温浮逼穴湿不湿,提屌就上。哪像现在,并拢三指探进粉逼,确保内里已经足够湿润,才喘着粗气耸腰插入,忍的额角都冒汗了。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专横,更注重温浮的体验,大鸡巴专挑敏感点顶,三两下就把温浮操成一滩春水,红着脸蛋哼哼唧唧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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