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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冰凉的珠子经过尿道口时,把那处撑开,大量淫液涌出,而两个珠子间的凹陷处,却让马眼又收缩起来。

阮施施手握对方性器,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突然就从背后拉起对方的脚,把阳具直直顶入。

深处的骚心前后都被戳刺,带来全方位的抚慰,王子服几乎是立刻就射了。但因为前面被堵住,精液回流,身后倒是涌出一股淫水,淅沥沥流着。

“嗯……这样,今天的放松活动,就是插花了,好几朵好看的花儿,你插给我看?”

阮施施感受再被夹紧的柱身,气息也有些喘,这比平常操穴都紧,感觉对方今天确实很兴奋,都媲美高潮的吮吸力度了。

可能对方就是在高潮,毕竟,现在前面堵着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来发泄。

最后,阮施施射精时,终于把玉簪子拔了出去,书生被堵死的精液顿时冲了出来,那精液量很大,比现在稀薄许多的精水都多很多,顺着被撑大刺麻的尿道,浓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西邻青年在墙角等到夜幕漆黑,才见婴宁姗姗来迟。

他连忙走过去,脱下裤子,放出性器,就想要淫乱。

阮施施却神秘的笑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旁处。

西邻青年惊愕的退后数步,忽然感到下身像是受到锥子刺伤,痛彻心扉,大叫着倒了下去。

他的瞳孔涣散,失去焦距,嘴唇不住哆嗦,似乎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听闻有人在尖叫,急匆匆赶来,没想到见证这幕。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几乎贴向地板,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被操到了……啊……操死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部吃进去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烛火摇曳,滴落蜡泪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你可是卖身的?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彩蛋3:儿子视角

番外:甯采臣误入雷峰塔

番外:进京赶考,再宿兰若寺,路人:你肯定不是甯采臣

【婴宁】

彩蛋1:王子服与其骈头bg&被指奸

彩蛋2:恶邻幻觉

【翩翩】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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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从夏天到了冬天,又从冬天到了夏天。

王生天天被浇灌,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那日他再去赶集,客人站在他面前许久,看了看他推车里的货物,又看了看他,惊奇道:“你是卖货郎?我还以为你卖身的。”

王生脸颊胀红,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买不买,不买滚!”

路人挠头:“你的样子真的和我认识的娈童相似……”

王生虚张声势:“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再非议我,我就要喊官府了。”

路人也怕了,原本他还想买的,现在只觉得晦气:“我估计弄错了,不过说几句,你嚷什么呢?”

行人都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更是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路人离开了,王生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脸颊上的燥红就没下来过。

既生气又羞赧。

等到落日,他终于放弃成效不彰的摆摊,先回到旅馆歇息,并暗暗打算明日换个位置出货。

晚上阮施施也回来了,两人行房的时候,王生突然“嗯啊”了声,推开了对方。

阮施施挑眉。

只有王生各种发骚,他花式拒绝的;从来没有他提枪奋进,王生却忸怩推拒,对方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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