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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阶今日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就跑到暗卫饭堂,他在远处踌躇了一会,才终于敢迈进大门。

他脸上带着面罩,他的脸,不能给别人看,也就是说不能在饭堂内吃,餐厅没有人,暗卫不会这时候来吃饭,厨子也都在灶台旁休息。

尘阶抬起手,又缩了一下,还是不敢拿,最后拿了两个馒头就跑了出去,甚至不敢拿刚才就在手边的包子。

萧沂大人说可以吃,但是万一他们反悔了呢,他拿不出钱,到时候要用罚抵吧。尘阶握着手里的馒头,有些担心,手掌心里的温度有些高,但是尘阶还是一直拿着,一路回到了院内。

他坐在薄被上,摘下面罩就朝馒头咬了过去,热的……尘阶都有点吓住了,他从前不曾吃过热的东西,冷的没馊都已经是好的了,一口馒头就一直在嘴里嚼着,好一会才咽下去,原来刚出锅的馒头真的这么好吃,还是白面的。

尘阶几乎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早餐,久违的感到撑之后,坐在那发呆。

他要训练,但是他不能和暗卫一起,他们昨日也没说和上次是不是一样,是要他自己训练吗,尘阶觉得有可能,他盘膝而坐,打算先练内力,运功调息,这么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萧祁刚回院就看见远处的尘阶,他想了想,抬步走了过去,尘阶被解了内力,又吃饱了,今天也比较有精神,自然察觉到了,抬眼看去,心脏都好像骤停一下,赶忙起身行礼。

“见过,萧祁大人。”尘阶害怕萧祁,水牢的时候怕,被肏的时候也怕,萧祁,主罚。

萧祁看着尘阶那颤抖的语气,无奈的叹了口气,眸光暗了暗“起来,去训练。”说完便转身就走。

尘阶跟着他,弯弯绕绕的进了间密室,萧祁将尘阶推进去,然后转身把门就关上,丝毫没给尘阶反应时间。

尘阶进门就感觉不对劲,杀气,好重的,杀气!

他抬眼看着墙壁上无数的漆黑孔洞,眸子缩了缩,猛然向后退去,刚才他站立的地方,赫然已经有了五根箭矢。

是箭室吗,尘阶定了定心神,又是一个飞身躲过身后的暗器。

看来不止是箭,尘阶眯了眯眼睛,看着刚才的毒针。

室内四周没有遮挡物,甚至没有窗子,尘阶一直在里面闪身躲着,他没有武器,可能是萧祁忘了,还是想磨炼,所以他不能反攻,尘阶脸上又带了面罩,这个孔洞,会发挥毒气,可能是和水牢的一样,令尘阶有些昏沉,也分不清过了多久,身上也被划了些稀碎的伤口。

萧祁再次来已经是三个时辰后了,他打开暗室门,就看到尘阶捂着肩膀缩在角落喘息,身上的衣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浸过,有些湿漉漉的。

暗室运行三个时辰的时候,刚好有一炷香时间休息。

“手拿开。”萧祁凑近了看着,半蹲下看着尘阶。

尘阶喘着气,尽力分辨他在说什么,然后拿开了手,一整个漆黑的血洞显露在萧祁眼前,还在一直向外流血。

萧祁皱了皱眉,厉声呵斥道“你没有常识吗,就这么莽撞的拔下来。”

尘阶被骂的一缩,只能抿抿唇,答到“对不起,因为会,影,影响,行动。”

萧祁在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你的剑……”他突然止住了,想起来尘阶他,其实,没有武器,打擂台的剑都是统一发放的,他的内根,已经断掉了。

他有些懊恼,自己给忘了,没有给他留把武器。

这室内太暗,他将尘阶拽出去,就开始扒他的衣服,尘阶有些抖,他张了张嘴,还是说出了内句话。

“萧祁大,大人,可不可以,让属下,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萧祁怔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尘阶是以为他想做么。

他轻笑一声“我可不是精虫上脑的人。”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朝尘阶的伤口撒去。

刚才摸着衣服就湿,他抬起手一看就看见满手的血污,皱了皱眉,这间暗房其实是个刑室,看来用来训练还是勉强,这小子身上毕竟还带着重伤。

“起来,去换身衣服,今天就到这吧。”

半月很快,特别是对于尘阶来说。

他白天训练格斗技巧,晚上每个人轮流给他练习暗杀和内功,时间都恨不得掰两半用。

身上伤口的数量都翻了个翻,毕竟内几位可不是心软的主,练不好会被罚的。

尘阶坐在湖边,难得的空隙,他小小的按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疼的他一激灵。

鞭伤不太容易好啊,尘阶想着,他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小瓶,朝一旁的伤口撒了点药粉,又拿出内盒化瘀膏,粘了一点揉着内些乌青。

也不是所有人都用鞭子罚的,里面也就萧祁是用鞭子的一把好手。

他的鞭子上有蛇鳞样的倒刺,一鞭子下去都能剜下一块肉,尘阶是尝试过,感觉就是生不如死。

收着力道留下伤口也还算浅,好处理些,就是戒尺打的淤青重些,不太好消。

他收拾好自己,跑到萧沂屋外跪着,就开始调动内力调息,等着萧沂出门。

跪了一个时辰,萧沂才从房内走出来,看见了在门口的尘阶,打量了一眼,是在运功,眸光暗了暗,走到近前就抓着他的后领将尘阶扯进侧房,也不管他会不会内力反噬。

尘阶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他在萧沂打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在收力了。

萧沂将尘阶扔在地上,转头拿了一柄小刀和一个碗,抛向尘阶。

“放点血。”他只是坐在一旁淡淡的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尘阶利落的跪直了身子接住,也不问为什么,只是垂眸,解开袖口拿起刀就对着手腕割下去,微微颤抖。

鲜血艳丽的颜色直落在碗里,积累成殷红,碗不算小,都可称得上是个小盆,半碗多些尘阶就已经开始头晕,眼前都已昏昏沉沉的,有些分不清有什么。

他有些费力的抬起头,悄悄看了眼萧沂,看他只是在拿本书看,没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只好垂下头抿了抿唇,扔在继续。

萧沂察觉尘阶的小动作,抬眼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

“停下。”萧沂上前拿走碗,血还止不住的流,突然就滴落在地上,尘阶因为缺血而白的脸更白了,他慌忙的翻出来随身带的布条捂住伤口绑好,又用衣摆拼命的擦内些血迹。

尘阶的身体在抖,害怕的,他死死的抓着衣角蹭着地板,萧沂大人应当是讨厌血弄脏他的房子,很久前一次因为被肏出了血,弄脏了床,被他们几人锁在床上肏了三天,只差一点就断气,这段记忆,甚至每晚梦见都会心悸。

萧沂抬头就看见这小子一个劲的擦着地板,血迹都将布条快整个浸透了,仍在用力。

他有些疑惑,这小子干什么呢。

“尘阶”尘阶身体一顿,条件反射的将手缩了回来,板正的跪好,“你干什么呢”萧沂有些好笑的问道。

“属下……,弄脏了地板…,对不起,您罚属下吧…”尘阶偷偷的搓着身侧的布料,他有些难过,垂着头请罚。

尘阶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他不想受罚的,只是他别无选择。

萧沂看着尘阶出神,听着这颤抖的声音,眸光暗了暗,抬起脚走到尘阶面前。

用鞋蹭了蹭地上的血迹,被尘阶擦的其实已经干了大半了,但是仍有些湿润,“往后半月,三日一次,来我屋中”他在暗袋里摸了摸,拿出了个瓷瓶,扔给尘阶,“补血丸。”

尘阶谢过,磕了个头就退了出去,回到草堆就倒了下去,他撑着坐起来,晃了晃头,拿起瓶子倒了一粒药,放在嘴里细细的咬碎,最后吞咽。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仿佛压着千斤重量一般,费力至极。

他知道的,知道的……

尘阶捧着一碗米饭站在薄被边上,拿着一小碟咸菜倒进去,就一口口的向嘴里扒。

他现在已经敢拿一些面条和米饭了,尘阶的嘴里萦绕着饭菜的热气,他现在吃上了热饭菜,却没有长多少肉,这半月他按时去放血,消耗太大,补血丸虽有缓解,但还是有所不及。

尘阶速度如同之前一样快,他带上面罩,将碗洗净,就给饭堂偷偷送了回去。

他回到院门,屈膝跪下,垂着头在原地等着那些人。

他们来的属实有些迟,尘阶内力都运转了几周天,才终于看见了他的影,他磕个头“见过主子,各位大人。”

几人中的萧暮轻笑了一声,他弯下腰直接把尘阶掐着脖子带起来,又扯下尘阶的面罩,左右看了看脸,不满的啧了一声。

“每天脸白的和死人一样,也没见真死。”

他这话属实有些不太中听,尘阶本就被拽的难受,听了这话,眼里眸光都黯淡了一下,张了张口想要认错,却又被扔回了地下。

主子他们没让起,尘阶的脖子不舒服,萧暮的手劲不小,他想去捂,想咳嗽,又不敢,只能闷着,这么一来,倒是给脸上了几分血色。

“走了。”严屿他们先行,尘阶等他们走在前头,才站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等到看到了门口的马车后,牙关都害怕的难以抑制的颤抖。

当初萧汜单单是为了车顶的明珠,就废了好大一番劲,成果也是可想而知,马车极尽的低调,却又有极尽的奢华。

他们几人交谈了几句后,严屿就带着其他人回去了,尘阶又行礼恭送,萧暮便有些调笑的看着尘阶,“尘阶大人,走了。”

尘阶低垂着眉眼,应声“是。”,最后沉默的走到马车前跪下弯腰,像极了卑微的人踏,萧暮嘴角的笑意消失,沉默的踩着尘阶上了马车。

然后,尘阶愣愣的站起来左右看了看,车夫,没有护卫,那就是只有暗卫藏在别处,他们有组队有编排,自己不能去,马车他不敢贸然进,自己能去哪,难道,又要像上次一样,可是他这次明明根本没有反抗。

萧暮在马车的踏上坐着,顺手拿了碟点心吃起来,等了半天不见尘阶的影,不满的啧了一声“不进来在外面干什么。”

尘阶进到马车,马车便开始行驶,跪在里面,萧暮上下打量几眼,又拿了一本书低头看,面色不太好。

“看来尘阶大人最近太忙,规矩都忘干净了,用不用到时候萧汜他回来再教教大人啊。”

尘阶僵硬了一下,有些难过的看了萧暮一眼,这是,马车里,但随即还是颤颤巍巍的脱下衣服,他不能反抗,顺从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萧暮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尘阶那一身痕迹,眸子猛缩“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只见尘阶的身上遍布牙印和吻痕,其中有点还带着紫黑,身上都是鞭伤,带着血痂,屁股上一大片紫色,连着腿根都有藤条抽出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跪伤口被撕裂开,渗出丝丝血痕。

尘阶又跪了下来,张了张口“因为,今天就走了,主子他们说,这么久见不到,要先来。”他说这话时有些害怕,他身上骨头都在疼,他没抹药,他身上的药不够了,反正只是淤青和一些抽出来的伤口,过几天会好的。

萧暮将尘阶扯起来左右看了看,身上真真是没有一块好肉了,他嘬了一下牙花子,道“他们可真是一点地方也没给我留。”

尘阶被萧暮碰到,疼得一激灵,没敢反抗,只是手指动了动。

萧暮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如今倒是学乖了,怎么,这马车是不是对你很有回忆。”

尘阶脸上本就因为寒冷没有多少血色,如今更是面色一下子变得害怕。

几年前,他的反抗,换来的,是被绑在这辆马车后拖行了十几里,折磨的都没有了人形,落下了难以治愈的旧伤,如今时时刻刻都深受着折磨。

萧暮抬手在尘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手劲很大,剧烈的疼痛让尘阶有些站不住脚,他不敢出声,只能克制着,手不停颤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

萧暮看着他的反应,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根,血痂有些粗糙,但是磨着手心,却意外撩人“上来,腿打开。”

他往旁边坐了坐,尘阶听话的爬上去,将腿打开,只见那两口穴都肿得有平常的两倍大,萧暮只是抬手在上面扇了一小下,尘阶就猛地一缩,穴口疼得都紧闭不开,难以想象是如何能坚持走路的。

尘阶反应过来,小心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萧暮面色阴沉的要命,他抱着大腿的手抖了抖,又用力掐住腿,颤颤巍巍的强制将穴口打开,尽管已经尽力,却还是只有一条小缝,尘阶急得都有些细密的汗。

他想认错,但是他又不被允许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会有什么惩罚,尘阶并不知道的,明明这档子事应是互相欢愉,但他却连幅度稍微大些的动作都不被允许。

萧暮终于张开嘴,只是眸光平静的淡淡说了一句“真是被肏烂了,贱狗。”

尘阶只是低着头,静静的保持着姿势,身上的伤疤映衬着内张脸,倒真是可怜,萧暮又捏了捏那肿起的穴口,发现进去一根手指都已经费劲,腿心都连带着通红一片,更别说他的了,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将尘阶踹了下去。

尘阶被踹到地下,又迅速整理好姿势跪好,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盖住了一部分眼睛,暗卫们的发带都是特质,很难松开,防止影响视线,但是他当初的配置都不是暗卫同样的,没有发带和鞋子,只有两身衣服,他的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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