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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屿摸着身下人颤抖的身躯,眼里闪过一丝暗芒道“抖什么,害怕?”

尘阶咬了咬嘴唇内侧,刺痛令他可以有片刻清醒,勉强抑制住颤抖。

“贱奴…不敢…”

萧兮的手缓缓搭上了尘阶的伤口,指尖往里刺探了一下,常年握剑的手有一层茧,且有这一股力量感,只一下就让尘阶直接没有绷住,小小的痛吟了一声,然后便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萧兮划过伤口,缓缓向下摸,沿路留下蜿蜒血迹,摸到一个金属圆环,手指勾进去,猛拉一下,尘阶的大腿条件反射的想要并上,却又在一半生生忍住,嘴唇里溢出血迹,也不敢出声。

“今日允许你发出声音。”严屿微冷的声音在尘阶耳边想起。

“贱奴…多谢主子…”

这一夜尘阶被折腾的很惨,结束的时候还眼神空洞的盯着房梁,双腿大张着,时不时抽搐一下,但是仅仅一盏茶的时间,尘阶便清醒过来,严屿和萧兮发泄完就去了后院的温泉清洗,也没把他扯下来,看来是不用他去了。

‘没有让我跟去的意思啊,真好。’尘阶眨了一下没有神采的眼睛庆幸的想。

尘阶从床上滚落下来,踉踉跄跄的朝地上的衣服走去,小心的捡起内些布条,穿戴衣物后又换了床单,将新衣物放在温泉屏风外,抱着床单衣物出了寝殿。

他回了他在这偌大的山庄里唯一的栖息地——一堆搭在墙角的枯草和一床薄被,尘阶将床单放在旁边的木盆里,伸出手在枯草的深处翻找,摸到了个纸包。

“幸好,还在。”尘阶低声呢喃。

他缓缓的朝后山的湖里走,精神萎靡,又没有了内力,也没有察觉背后跟了两个人。

“你说,他是想干什么去?”严屿打开折扇轻笑一声,向萧兮问到。

“不知道,跟上去看看就行了。”萧兮定神看着尘阶那走路都踉跄的背影道。

“态度好点啊,我们起码是名义上的暗卫和主子的关系呢。”严屿把折扇关上,轻抚温润的扇骨。

“别自哀了,走了。”

尘阶站在河边,开始解衣服,然后下水,还好现在还只是初秋,气候并不有那么重的寒气,尽管还是凉,但也是在接受范围内,尘阶缓缓开始清理身上的血污和精液。

湖水并不深,湖底也有块大石头,是尘阶以前搬的,尘阶蹲坐在上面,开始清理两个穴里被留下的东西,那地方还肿着,一碰就是一阵刺痛,好一会才收拾完。

尘阶走到岸边,拿起衣服查看,抿了抿嘴,又破了,他手里已经没有多少线了,下次再破就修不回来了,他现在手头只有这一件衣服了。

他穿上衣服,拿起了旁边的布条,蹲在河边清洗,夜风一吹,冷的一激灵。

尘阶架了把火,想把布条烤干,趁烤布条的时间找到了他藏起来的内两块石头。

把大的放在地上,尘阶拆开了纸包,里面赫然是两根药草和一个小纸包。

尘阶看着手里的两根药草,本来平淡的眼神闪过一抹沉重。

“只剩两根了啊…”他把药草放在石头上,然后打开了那个小纸包,沾起了里面的药粉,又好像觉得多了点,又搓回去一小把,然后一点点抹在伤口上。

他把纸包妥帖的放在内兜里,轻轻按几下,确认是放好了,拿了半根草药,用石头捣成了泥,做完这写布条也干了,尘阶便把他拿了下来,坐在火堆前,借着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有哪可以撕一小块呢,尘阶心想,内些布条根本不够包住药草

“里衣吧,至少谁也看不见”尘阶果断决定。

尘阶上完药就回去了,躺在草堆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严屿和萧兮一直看着他,两人久久无言,最后还是萧兮开口了。

“内包药粉,是当初品质最差的金疮药,因为药童差错导致药效减半,被回春堂都给扔在了后山扔在那里了。”而且,他记得当时还下了雨,这小子,怕不是一点点从地上刮起来的,还只上了那么薄。

严屿用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掌心

“我没看错的话,内是月株。”是他们七个人曾经最艰苦的训练来疗伤都不会去用的一种药,因为药效太弱了,等同于药材界的废物。

他们平时一个眼神都不给的东西,尘阶却在视若珍宝,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但都被忽略了。

尘阶寅时还没到就醒了,从枯草角落摸出来了针线,补了补衣服,针脚粗陋,但是可以穿,起码不至于漏出腰身。

牢记得昨天庄主的吩咐,不敢懈怠,赶去演武场就直接在角落跪下,腰背笔直坚挺。

这个地方很好,不会打扰到暗堂的暗卫操练,上头还有一小块房檐,太阳来了也可以遮一遮。

挺好的,尘阶心想,起码这次不用被打完再跪,要不然伤药还真不够,坚持四个时辰就可以了。

卯时就有暗卫出现在了演武场上,大家都没看角落里那个人,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专注自己的事情。

巳时尘阶其实就跪不住了,本身就重伤在身,伤药有限,教主那一脚貌似踹出了内伤,胸口闷闷的疼。

尘阶双手在身侧握了握,勉强维持住身形,只是头又低了些。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靴子,尘阶定了定神,看徽标,是暗堂的人,他伏下了身子“属下,见过萧兮大人。”除了他们几人,也没有人敢过来了。

萧兮不说话,也没让他起来,只是盯着尘阶早上刚缝好的衣服看,他们以前从未仔细看过尘阶穿的衣服和佩戴的物品,看他光着身子的时候比较多,现在看看才发现,他这身衣服,光外袍他看得见的就有四五处粗陋缝合的针脚,没散架也是奇迹。

头上的发带都掉色了,黑色斑斑驳驳的,联想到刚才去他那翻到的东西,他猛然想起来,他们这四年没有给过尘阶一份例银,衣服也只有暗堂发放的两套,当时他还动了手脚,给发的是庄里杂役都不穿的粗布。

他这几年怎么活的,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他猛然发现他们几个好像对尘阶的平常一无所知,但明明都在一个院内,却不曾分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萧兮沉默不语,尘阶也不敢起来,就那么爬伏着,这个动作,刚好挤压到伤口,额头上爬满了冷汗,好一会萧兮才走,尘阶挣扎着起身,又扯到刚才崩裂凝血在布条上的血,疼的他倒吸凉气。

终于挨过了午时,尘阶起身后腿还是抖的,一瘸一拐的往院里走。

这条路是会路过暗卫饭堂的,尘阶闻到里面的香气,吞了吞口水,眼睫垂了下来,想了一会,还是走了。

暗卫的伙食其实很不错,毕竟霁月山庄并不差钱,但是那对于尘阶来讲有个规定,他不能吃,他要是想吃,就必须付一盘菜的二十倍价钱,尘阶付不起,这四年常常会路过,但他连门槛都踏不进去。

闻过就当做吃过了,尘阶心想。

尘阶回去后就去打水,开始洗昨天的床单和衣物,今天因为罚跪不用做饭,倒也是减了个活。

床单和衣物是上好的蚕丝,不能用木锤敲,只能一点点的搓洗,洗完都申时了,尘阶摸了摸腰间的伤口,感觉有点硬,猛然想起来这衣服昨天浸过血了,到现在还没洗。

怎么办啊,尘阶想,另一件衣服在这次任务里已经被划的补不回来了,一会洗的时候穿什么呢。

虽然这个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内几人,下人只有在他受罚的时候才来给主子送饭,其他时间都是他做,但是他还是不想赤身裸体的在院子里傻站着。

最后尘阶先洗了外衣,生了火烤干,然后再穿着外衣洗里衣,再烤干,他忙活完了这些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琐事,都已经日暮了。

胃里突然一阵痉挛,尘阶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两天多没吃饭了,他迈步像厨房走去。

远处的萧兮皱了皱眉头,他在这看了一天了,才看见尘阶走进厨房,他也不知道明明今天事情很多,他为什么要来看一条对手门派送来的狗,可能是被刺激到了。

他飞身上了楼顶,掀开一块砖,看到尘阶在一个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包袱,摊在桌子上,萧兮看到里面的东西,瞳孔都缩了一下。

三个粗粮窝窝头,一小把野菜。

萧兮以为这是尘阶一顿的量,毕竟尘阶每天的体能消耗很大,这些吃食甚至都有点少。

然后他就看见,尘阶沉默了一会,拿起了一个窝窝头,左右掰了几下,没弄开,拿起来了一把菜刀,劈上去都有叮当的声音,给窝窝头弄成的两半,他又放回去一半,又拿了两颗野菜,仿佛在数家珍一般,妥帖的把剩下的放回柜子里。

尘阶将窝窝头放在一碗水里,等软了之后就用筷子往嘴里扒,吃的真的很香,因为尘阶真的饿了。他拿起那两颗野菜,扯下几瓣烂叶子,剩下的一点点的啃着,品尝着它都滋味,仿佛很好吃一样。

萧兮这次真的沉默了,他认得内个野菜,只长在岳州,而他们上一次去岳州,是一个半月前,而且,这个草,它是苦的,虽有疗伤之效,却无大用。摘了一次野菜吃了一个半月,一顿只能吃半个庄内狗都不吃的窝窝头,而且,这一顿不知道是几天。

尘阶确实很瘦,不至于是骨瘦嶙峋,但是还是比他们几个瘦不少,看上去身影就很单薄,仿佛风一吹就可以倒下。

萧兮被刺激到了,逃一样的走了。

萧兮以轻功隐息为长,被封了内力的尘阶只感觉有一阵风,也没在意,开始收拾碗筷。

尘阶今天有些不对劲,身上疼的厉害,仿佛骨头缝里都有针在扎,早上洗完衣服起身的时候直接爬在了地下,手掌心都蹭掉了块皮,挣扎着又爬了起来。

抬眼便看见一双不染纤尘的雪白锦鞋,尘阶敛下眼睑,俯下身温顺道“见过萧沂大人。”六个人里,只有萧沂偏爱白衣,可能是因为主修医吧,白衣胜雪,尘阶心想。

萧沂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他刚从离城的分药堂回来,苍州内些事有萧祁打理,离城的药堂恰巧传来音信,说他要的东西找到了,他便快马去了离城。

现下刚回来,进了院子便看见尘阶趴在地上,一眼便看出尘阶不对劲,脸色白的都不像活人了,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冷汗。

“你随我走。”尘阶听见萧沂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沉默的起身跟上他,走的踉踉跄跄,好像下一秒就会摔倒。

萧沂的房子在药田旁,采光极好,屋内有着阵阵药香,却是令尘阶最害怕的东西。

迷心,就是出自萧沂之手。

尘阶跟着进了侧房,萧沂的主间,从不让尘阶踏入。

尘阶进了房门便开始脱衣服,萧沂就在一旁看着他这些动作,等尘阶脱完了,他才看向尘阶裹着的布条,皱起了眉。

“摘了。”尘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低低得回答了一声便开始解布条。

可惜了,尘阶心想,今天早上刚缠的新药草呢。

倒是未曾想到是这般重,萧沂心想,这次是没想到有个人没死绝,而且疯了一般吊着最后一口气冲过来,他当时正要去拿情报信,距离太近,尘阶直接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绿色的汁液沾在尘阶的伤口上,上面还掺杂了点灰色药粉,委实是不太美观。

萧沂是何许人也,江湖有名的医毒圣手,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来是月株和陈年药粉。

“怎的不去回春堂。”

“…属下,没有钱…”尘阶嘴唇抿了抿,犹豫着答到。

萧沂猛的想起,四年前尘阶有过一次重伤,他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跪在自己的房外一直到晌午,说想去回春堂求点药,自己觉得好笑,便和他说,你可以去回春堂,但是,得付药钱的三倍。

霁月山庄的暗卫都可以去回春堂疗伤,这是回春堂的职责所在,是无需给钱的,当时萧玥刚死,正是他们气急的时候,他当时明明知道尘阶是没有钱的,如果他没记错,尘阶刚来的时候,还不到束发的年纪,如今也还没到弱冠。

他转身拿了两瓶药,扔给了尘阶。尘阶连忙接过一看,是上好的金疮药,瞬间呼吸一滞,看向另一瓶,他不认识,略微询问的向萧沂望去。

“喝了,能治你现在身上疼的。”

“属下谢过萧沂大人!”尘阶的嘴角微微上翘,语气中都洋溢着开心,直接仰头将药喝下。

这个药,应该可以用好久好久,尘阶心想,尘阶从来没用过这种金疮药,在千机阁的时候自己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可以偷偷顺一点角落里的药瓶,后来被阁主发现了狠罚了一顿,然后就被送来了这,内力被封,堂内看守太严,根本进不去,只能用那一次捡的金疮药和一些后山药草应付。

萧沂刚转过头,就看见尘阶这副神情,顿时有些好笑,又猛然想起,自己这是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他每拨弄一下,尘阶都颤抖的厉害,他咬着嘴唇内侧,脑袋里不停的思索,怎么才能让萧砚大人开心些,真的好痛……

可是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们常年把自己关在庄里,又不和他经常说话交流,在床上甚至也不允许他发出声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通过言语来让他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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