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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

且说成韫听闻此言,心间难免涌上怒气,一把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根根掰开,冷道:“公子,在下无心陪你戏耍。”那人道:“若我偏要呢?”成韫抬眼看时,见他头上束着缀宝玄墨冠,衣着深蓝蜀锦,腰间佩戴雕凤和田暖玉,知他非富即贵,因道:“以公子身份,怎样的美人寻不到,在下有要事在身,且勿纠缠。”那蓝衣公子道:“你这小兔倒是忠心护主,可知你那主人既能入这百花楼,便是常客,自然纵情享乐,哪顾得上你随不随行?”成韫冷道:“公子既也知百花楼大名,料想也不单纯,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污我主人品性。”听了这话,蓝衣公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放声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兔,我来此地并非享乐,而是寻人。”

成韫不愿与他纠缠,转身就走,奈何人潮汹涌,步履艰难,只能边挤边道:“借过!借过!”因有他开路,那蓝衣公子倒是闲庭信步般跟在他身后,举重若轻道:“你为何不问我来此处寻谁?”成韫一面往前挤,一面道:“与我无关。”却又被面前人墙堵了回来,险些摔倒,还好那那蓝衣公及时扶了一把,成韫因恼羞成怒道:“你既是来这里寻人,想来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蓝衣公子扶着他的腰,轻笑了一声,故作严肃道:“你如何凭空污我娘子清白。”成韫闻言一怔,愧疚道:“我不知抱歉。”“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莫非是以为我那娘子误入歧途了么哈哈哈哈。”

成韫见他笑得开怀,知他乃是调戏,不愿再理他。那人跟在他身后道:“怎么不回话?小兔,你已不想搭理我了么,实在令人伤心。”

他顾自喋喋不休了一路,饶是成韫性子温厚,也不堪其扰,停下脚步道:“你!”

他一回首,正撞入一双瀚如深海的眸里。人声鼎沸,人海汹涌,那人在一片灯火阑珊里如同一卷细韧竹纸,正静待笔墨。

他浅笑道:“终于肯好好看我了么。”

成韫心头不由一跳,心自思量:“好生奇怪,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正狐疑间,忽听前方传来争执声,不由看去,只见一伙人围在一玄衣公子身侧,正出言调戏。乃是赵熠。

且说赵熠一路往前,心中思忖:“到底我是主他是奴,还是他是主我是奴!便是夫妻吵架,这会儿也该和好了,这人竟真敢一月不搭理本王,跟块木头似的不说话,真是反了天了。”便有心将他甩在身后,要冷遇他。

如此往前走了一遭,不曾听见身后脚步声,回头去看,不见成韫,心中大怒,“好的很,好的很!定是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不知往哪里逛去,真如野马一般!”一面发怒,一面往回走去,要去找成韫。因他在高处,正巧看见那蓝衣男子自背后抱住了成韫,当下怒不可遏,生了要活剐那人的心,“真是该死,本王不过离开一会儿,便引了豺狼。他岂不知这楼中除却本王尽是衣冠禽兽!”

便急急往回走,又见成韫非但没甩开那男子,反而与他眉来眼去,不禁气得牙根发痒,就近飞了砚台去打那人,偏没打着那蓝衣公子,只听哗啷啷一声,砸在桌上,将一个瓷砚水壶打了个粉碎,倒溅了自己一身黑水。

因他这处不小的动静,引了闲人驻足,乃是本地豪绅,姓孙名威。这孙威平日里男女不忌,此刻更恃了穿戴面具,大胆打量起赵熠。见他虽着蟒首面具,但身段风流,唇红齿白,便知是个美人,当下起了强人的心。淫笑道,“美人,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了身体,叫爷好生心疼。”

赵熠本就因成韫不在身侧心浮气躁,故冷冷而笑道:“我现下确实寂寞得紧,想要找个消遣。”那孙威听了这话,喜得心痒难挠,胯下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伸手去拉赵熠。赵熠眸中凶光毕露,只听“噔”得一声,那孙威便被一脚踹倒在地,眼前金星乱迸,在地上乱滚乱叫起来:“还看着做什么!养你们吃白饭的!给爷打!”原来是养了数十个豪奴,这伙人一拥而上,将赵熠团团围困。赵熠本就是个练家子,虽生得面如好女,但早年随帝君南征,曾斩首敌军百人,有鬼狱将军一称,因而并不落下风。一柄玉扇起承转合,挡下袭向自己的攻势,进退有度,引得周围一片叫好。

赵熠正欲冷笑叫这伙豪奴见血,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谁敢挡我!我便杀谁!”乃是成韫仗剑自人群中急急赶来,因他已然拔剑,人群自为他开道,惧道:“真是疯狗一般!”

赵熠唇边不禁逸出一抹浅笑。围观众人便见那本以一当百的玄衣公子,不知怎的,忽然背上挨了一记,柔柔弱弱地倒下了,正倒在那持剑男子怀中,全然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架势,与之前判若两人。

赵熠在成韫怀中疼得直抽气,软绵绵道:“你现在来有什么用,本王已叫人欺负了去,他们都打我害我,我实在好疼”

成韫心中愧疚之感顿生,一面将他扶到安全处,一面持剑与那伙人人恶斗起来。他用得乃是剑柄,并不伤人性命,却是拳拳击人要害,须臾便将孙威那一众豪奴打趴在地。他神色肃然,拳法利落,宛如九天战神,直把赵熠看得鸡巴一柱朝天。

成韫并不恋战,转眼就到赵熠身前,忧道:“王爷,你可疼么”他已许久未曾与赵熠讲话,初一开口,便觉得口中艰涩不已。

赵熠靠在他胸前,捂着心口道:“本王今日指定是不行了,快带我回府。”成韫去为他揉心,忧道:“王爷,你方才伤的后背,现在心也绞痛了么?”赵熠摸住他按在自己心口的手,道:“嗯疼痛转移了”

百花楼上,黑衣男子道:“家主,可要可要将成公子带回?”荣峥凭栏,居高临下,冷眼瞧着他二人含情脉脉相对,神色冷然不可逼视。

病中

且说成韫扶着赵熠出了百花楼,又去关厢雇了一乘马车,二人坐了,一起回府。一路上,赵熠哼哼唧唧个不休,直呼这儿也疼,那儿也疼,直把成韫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赵熠知他心中愧怍,拉着他的手在身上乱揉一气,哀哀叫道:“本王不成了,不成了,皮肉快要炸开。”成韫心痛难忍,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宽慰道:“王爷,再忍忍吧,快到了。”赵熠期期艾艾道:“本王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浑身都疼。”又道座垫太硬,成韫只得将他抱坐到腿上,“王爷,现在好多了么?”赵熠消停了须臾,靠在他胸前道:“不成,不成。你还是把衣服解了,拿奶子给我吸吸吧,一吸奶子,本王就好多了。”成韫无法,只得拉开衣襟,层层衣襟下蹦出一对深色的大奶,上缀两颗粉色的乳蒂,赵熠已一月不见这对大奶,实在想得紧,捧着奶子像是小儿嘬乳般边吃边挤,不时逸出啧啧吮吸声。

成韫的奶尖被他含在口中,呷得又麻又疼,又见他吃奶吃得紧,不免想到了奶娘哺乳,一张脸又羞又红,心道:“我分明是个男人,却被这小王爷叼着奶子乱吮,奶子又痒又涨,若是真出了奶,岂不丢人。”偏偏赵熠不仅吸奶,还要坐在他腿上乱扭,却说哪个男人受得住鸡巴乱蹭,少顷,成韫那里就鼓起好大一包。他那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熠法眼,只见这小王爷把脸一沉,一把抓住成韫那根,佯怒道:“哼,登徒子!你这里怎么这般大?莫不是见本王体弱,起了不轨之心罢!”成韫连道不是,心中甚为慌乱,“我也不知那里为何硬了,”又见赵熠也翘着好大一根,将衣袍顶起不小的弧度,口不择言道:“而且你……你也立起来了,可见鸡巴立起来是再寻常不过了。男人长着鸡巴就是要翘起来的……”

赵熠最喜他对性事一知半解的模样,有心叫他难堪。因道:“男人只有贪图美色时才会翘起鸡巴,你说你那处为什么那么硬?”成韫羞愧难当,不经低下头去。偏偏赵熠边说边将脸凑近了他,勾住这老实汉子的脖颈,盈盈一笑,“成侍卫,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做贼心虚么?”

两人虽已在榻上滚过多回,但这仍是成韫初次细观他样貌,但见这小王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着无限春光,令人泥潭深陷。因情不自禁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说着,已然红着脸,不敢再看他,一双浓黑如墨的眼透着忧伤:“你说得对……我确实贪图美色。”

赵熠一怔,他本欲勾引成韫,让这汉子把那嫩呼呼的花穴露出解解馋,不料他竟这般纯情,更甚咏起曹子建的《洛神赋》,简直……简直就像有意于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如今,赵熠当真是心中软绵绵飘飘欲仙,胯下硬邦邦一柱擎天。因脸红道:“你……你念的什么淫诗,真是登徒子!”说罢拢了衣袍,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偏生一颗心怦怦乱跳兀自不休。一面用眼去偷觑他,一面故作正经模样。

两人便这么各怀心事,各翘着鸡巴,相顾无言回到了临漳王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谁知川榕回到府中,不见荣峥,方要派人去找,正见荣峥踏门进来,面目阴郁。心道怪哉,怪哉,师兄前几日还是春风满面,怎么忽而眸色冷冷,如临大敌,有心问他缘由,但见那丰姿俊雅的蓝衣公子在庭中静默许久,折下一枝梨花,将那枝白梨在指尖朵朵碾碎了,温润如玉的面孔露出一丝浅笑,目光灼灼道,“子华,我要去做一件坏事。”

话说两头。赵熠装病在家,一副缠绵病榻,较弱无力的模样,府中请了几个郎中吃了几帖药也不见好。成韫难免忧心忡忡,衣不解带在他身侧侍奉,任他吃奶摸穴无所不为,只愿他能好受些。

这日,宫中又派了太常来为赵熠诊病,劳顿许久,也不过开了一贴药。那年逾古稀的医师临走前见成韫眉间郁郁,知他是个忠仆,因拉住他道:“老夫从医半载,众王孙贵族中,无人在脉象比得上王爷更蓬勃有力,体健如牛。况他背上也无一星半点的伤痕,也不知是伤到了哪里。”成韫因道:“许是伤到了内里,可有什么要注意的么?”那太常轻咳了一声道:“阳事易举,性欲亢进,应少行房。”

成韫红着脸默默记下,端了药来到房中,正见赵熠靠在床边,一副疼痛难禁四肢无力的模样。那小王爷方一见他来,便将自己蒙在了锦被里,闷声道:“那药太苦!本王不喝!”成韫只能去哄他,诸如良药苦口等言皆一一说了,也不见效。正无言间,只见赵熠自被中露出一双眼睛,眨巴道:“你可知同甘共苦么?你用嘴哺给我,我便喝。”成韫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连带着语音也软了三分,“王爷,病人才要喝药的。”赵熠道:“那本王便不喝。”成韫无法,只得将黑苦的药汁含在嘴里,嘴对嘴哺给他。赵熠边吮成韫的舌头,边用手去摸他的穴,正要将手指插进去,就被成韫抓住了手腕。

成韫道:“太常说你阳事易举,要少行房事。”赵熠怒道:“什么狗屁举不举的,本王身体好的很!况且你那穴都这么湿了,你能忍住么?给本王插一插吧!”

成韫坚定地挪开了他的手。赵熠因而又将自己蒙在被中,生起了闷气,心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几日他虽然享用了这汉子的温柔体贴,却不能插穴了,那老太常当真是个不中老庸医,实在可恶得紧!下回他进了宫,定要将那老太常赶出皇宫,教他去乡野间当个赤脚郎中!

成韫不知他肚里百转千回,以为他是害起了病,替他掖了被角,悄悄退了出去。忽而想起自己幼时顽皮,曾因爬墙摔断了腿,寺中住持为自己接骨之时,涂抹过一味药草,倒是能镇痛。那药草生长于崖壁之间,药铺难寻,因打定主意一路直出西门,去采摘草药。

刚下桥二里多路,忽见桥边茶肆拴了一匹马,马背上悬系着一个药框,框内正满盛着那味药草。成韫大喜,料想那药框主人正在茶肆中饮茶,因驻马至店内寻人。到了店内,四处无人,唯有一白衣公子倚在窗边抚琴。

琴声幽幽,如泣如诉。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一曲终了,成韫笑道,“公子抚得是西汉司马相如之凤求凰。”

“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那白衣公子起身作揖道:“先生慧耳。多日不曾相见,何不再与我合奏一曲。”

成韫知他已认出自己,因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并未带箫。”便将自己出门寻药一事并说了。那白衣公子笑道:“可巧,两次遇先生都是有事在身,不知今日可否知先生姓名。”成韫故知会姓名。那白衣公子道:“成韫……呵,在下荣峥,先生可要记好。”成韫听了此话,大喜:“莫非,足下便是子华先生之师兄。”荣峥笑道:“正是。”成韫便将自己与川榕之间的渊源一并说了。荣峥道:“如此,你我倒是有缘。不知先生为谁觅药?”成韫羞赧道:“乃是一个小冤家。”

“哦?小冤家?”荣峥面上一派温润,眸光已然冷了下去。

成韫道:“实不相瞒,乃是恋人。”

荣峥莞尔一笑:“原来如此,在下既与先生投缘,当解燃眉之急。请先生随在下去取药吧。”成韫道了谢,刚要起身,就闻到一阵异香,未及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荣峥揽住成韫的腰,冷白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正见那对深色的胸乳上,各印着青紫的齿痕,不禁低笑起来:“哦。已经被人肏过了啊……阿成真是个小坏蛋……不如哥哥将你这不干净的地方肏烂了吧。”

疯魔上纯爱战神慎入

汴州最大的青楼名唤百花楼,地处隐秘的街巷,无人知晓这藏于隐巷的青楼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闻名遐迩,成为众王孙贵族的聚集地。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地方,今日却是空无一人,上下一片鸦雀无声。老鸨柳娘正端着一只檀木托盘,慢慢往一间厢房走去。

敲门声轻轻响起时,身着白衣的公子出现在层层帷幔后,面上不见昔日温雅。他分明生着一双极美的凤眼,然而目光黑沉,很多人都怕与他对视。柳娘在他拿走那一只瓷瓶时,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这药药性极烈,小主人恐挨不住。”荣峥冷眼看着她,笑道:“柳娘,你僭越了。”他的言行无一不合古往君子之亭亭风骨,可他的眸中却覆着凌厉霜雪,令柳娘背后生起一层薄汗,不敢多言。

荣峥来到房中,成韫正躺在榻上,睡得安宁。他将那一丸红色丹药捻在指尖,沉思道:“药性太烈了么?”目光投向榻上昏睡的男子。

只见成韫浑身赤裸,四肢被扣上玄铁重链,牢牢锁在床头,浑身都是爱欲痕迹。而那些陈旧而浅淡的指痕、咬痕却是他从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那分明来自另一个男人。

“呵,”荣峥嗤笑了一声,“阿成,哥哥也想珍惜你,可是你却一点机会不留给哥哥。”

他强硬地捏住榻上男子的下巴,将那丹药喂进了他口中。这丹药名唤衷情蛊,乃是百花楼中最阴私的禁药,有极深的瘾性。“呵,阿成今后恐怕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荣峥并不想让成韫染上性瘾,可他的好弟弟却早已向他人打开了大腿,还亲密地唤那人是他的恋人。

他拭去成韫唇边流下的津液,狠狠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偏执的咬吻。“阿成既然要当荡妇,不如当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他抚着他那对结实的胸乳,让那两粒挺翘的奶蒂在自己手心膨胀坚硬,黑眸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这里被他吃过了吧。”他低头将他的乳尖含在唇齿间研磨。

“唔,不要……”成韫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流泻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然而他的示弱却适得其反,引来施暴者更疯狂的掠夺。

“不要?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让阿成痛。”他在他的胸房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咬痕,两颗奶蒂一下充血红肿起来。他现在只想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变成自己的。

他一路下吻直到他的女穴。他那里似乎从没有好好发育过,生得粉嫩而小巧,羞涩的花唇将幽幽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圣洁而清纯。

“真是漂亮的地方。”荣峥忍不住轻叹。他压住成韫的大腿,拉开那道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掰开,露出蚌肉般湿润的内里。荣峥的拇指轻轻抵在窄小的雌穴上,他常年执笔握剑,指腹生着厚实而粗粝的茧,成韫的女穴不过被他揉弄了几下,就流下了黏腻的蜜汁。

“真是淫荡的身体。”荣峥一面掰开他的花唇,一面将透明的蜜汁涂抹在上面。很快两瓣花唇就在他指腹下变得肥厚而肿胀,荣峥捻弄着他挺立的阴蒂。

“不不停下”敏感的阴蒂被人用粗糙的指腹狎弄,成韫的身体弓起来,穴口处开始剧烈地收缩着,肉缝里不断浸渗出诱人的汁液。

荣峥的手指乘势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他火热的肉壁紧紧咬住。他的黑眸紧紧盯着成韫的穴口,望着那里被手指无情撑开,直到包容下他整根指节。

“不要,求求你”

“只是一根,就受不了了?过会哥哥可是要把阿成的小穴干宽干烂的。”他这么说并非恐吓,而是真的打算将成韫那里干坏。

手指抽出来时已沾满了黏腻的白汁,再次进入时,他又放进了两根。三根手指一起在成韫穴口抽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糜烂的水声。

“啊啊啊”成韫的大腿因为疼痛不断痉挛着,肉穴紧紧翕动,大量的淫液沿着指缝迸溅出来,他的喉间因恐惧而发出尖叫,“不!不”透明的蜜汁将榻上被褥打湿,留下大片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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