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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成韫回到府中,不过半日功夫就见府中张灯结彩,大伙皆是忙忙碌碌。心下奇怪,一问才知赵熠纳妾,众人正在准备摆场子。

自他四年前入府以来,共遇赵熠纳妾四回。然而,没有哪一回教他心中这般难受,好似针扎过一样。心中涩然许久,成韫忽想起寂空大师的话。遂慢慢平复,心下思量:“他让我这般难受,我何必再想?不如不见不思,不闻不问。”

这么想着,回西院路上,恰巧遇见两个丫鬟在后厨布菜。成韫本欲挪步,无意间听见了“王爷”“纳妾”等,不知不觉又停下了脚步。

只听一个道:“真是奇了,王爷哪回纳妾摆过这么大阵仗?这回的姨娘莫不是貌若天仙么?”

另一个回道:“你来得晚,不知事,这回可是个男姨娘,就是前些日子跟在王爷身边那个。听说还是二皇子房里的人。”

“那可不是被休了么。”

“自古以来只有休妻,哪有休妾一说。左不过一个玩物,赠便赠了。”

“你怎知是二皇子赠的。”

“自是张旺说的。前些日子,他随王爷进京祝寿,路上恰巧遇见二皇子。两人刚好说到金珠儿偷人的事。二皇子因道:‘五弟自开府以来,竟没遇见良人,不若将本王的妾室沈白赠与你。’你说,自古以来哪有弟夺兄妾之理?王爷自是推拒。然,二皇子又道:‘愚兄知他曾是你的伴读,你二人自小竹马情深,让他重回汴州倒也是一桩美事。’两人叙谈许久,才将此事答应下来。可见这沈白在二皇子那也不见得多得宠。”

“我看倒不是。按咱们蒙懿国的规矩,凡妾室不可进正门,纳妾礼仪一切从简。可你瞧见今日这阵仗没有,若不是那男姨娘方才从侧门坐小轿进来,我还以为是娶王妃呢,好不风光!如此可见,他在咱们王府倒是个得宠的。日后少不了要巴结他的”

听及此处,成韫无心再逗留,转身便走。如此心事重重转步廊下,倒迎面与人撞上了。那人捂着脑袋诶呦痛呼一声,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成韫正要抱歉,那人又忽然喜道:“恩公?”闻言,成韫一怔,只见眼前站着个狐狸面,细长眼的书生。这人虽生得一副好皮囊,然成韫并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他,只当是认错人。那人却道:“恩公忘了也是应当,已是四年前的事了。”说罢作揖行礼,长叹道:“但问一句,足下可是成韫,成少侠。”成韫颔首愕然。那人舒展了眉眼,这才笑盈盈道:“四年前,恩公可曾一路南行,经过泗水驿道?”

经他一提,成韫想起一桩旧事来。

四年前,他曾奉命前往蒙懿、高伽两国边境。途径高伽南岸时,胯下老马已疲惫不堪。成韫便驻了马,到附近村民住处歇脚,讨碗水喝。与当地村民攀谈之际,成韫听茶肆老伯道:距此地不远,有一通商驿道称泗水,泗水驿道南侧有一高山名九龙,山上常有山匪出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附近村民苦山匪久矣。老伯知道成韫要往南行,便提醒成韫绕道防范。成韫彼时年方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被福缘寺的武僧教养长大,素性爽侠,辞别了老伯便负剑策马南行,直取泗水驿道。

可巧那日,正撞上十来个恶匪在官道上抢人。那伙人初见他,便欺他年轻,口中不甚干净。然成韫不过略展拳脚,便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口中“老爷”“大官人”喊个不停。成韫虽负剑,但并未伤人,左不过将人五花大绑,负了双手绑在一根绳索上,倒教这伙穷凶极恶的恶徒仿若一根绳上的蚂蚱。

被抢的是个青年,轿辇、家仆俱被山匪毁坏打杀,徒留他一人幸存。青年自称汴州人,本欲前往高伽游学,不料遭此横祸。成韫因道:“先生现居何处,这路上不甚太平,不如让我先送你至住处。”

青年道:“少侠救命之恩,小生没齿难忘,怎敢劳驾。”成韫笑道:“我本正欲游览高伽风光,切勿推辞。”如此才答应下来。因青年不会骑马,成韫便扶他上马,自己牵着缰绳徒步行走。

如此,成韫一手牵着山匪,一手牵马,行走了五日,才送青年入国都学府。临别之际,青年含泪道:“此番若非少侠相助,小生早已成为刀下亡魂,他日少侠若有相助之事,务必直言,小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罢,又许以重金,珠宝,成韫皆一一推辞了。

回忆至此,成韫才想眼前之人正是当年的青年。只因他那时过于落魄,与如今意气风发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才一时没想起。川榕观他面色,便知他已记起自己,因微微一笑道:“少侠可是想起当年旧事?”

成韫颔首道:“久别重逢,子华先生可好?”川榕道:“劳少侠挂念。小生自高伽游学归来,曾派人多方打听少侠消息,不想经年杳无音信。如今得见少侠,实乃上天见怜。不知少侠可否愿意至小生住处一叙。”成韫本就因赵熠纳妾之事烦闷不已,川榕之邀倒能叫人眼不见为净,遂答应下来。

两人且走且叙,不多时便到了城外别院。川榕命人奉上好酒好菜,便和成韫攀谈起来,“不曾想你我二人共侍一主,竟未相见。”成韫道:“鸿鹄高飞,一举千里。先生高才,怎会安居一隅?我本府中杂役,四年以来长居王府后院,笼中之鸟既见鸿鹄,已是万幸。”川榕道:“恩公折煞我矣!当年若非恩公,小生早成一抔黄土。”说着,命人奉上金银财宝,“恩公切勿推辞!”成韫断不肯。川榕无法,感激不尽,只得举杯相待,思想:“救命之恩,无门可报。我自高伽学成归来,一字千金,不若题字一卷,想恩公不知内情,定不好推拒。”饮酒中间,因命人送了文房四宝进来,道:“久别重逢实乃幸事,望恩公不弃。”说罢信笔题字,赠与成韫。成韫果真收下墨宝,又笔走龙蛇,回书一封。川榕见他落笔不俗,心中对他既敬又爱且怜。敬他救命之恩恩重如山,爱他一身风骨正气凛然,怜他身份低微囿于府中。

再细细观他笔法,川榕大惊,正是柳骨颜筋,峻严方饬,有如游云惊龙,令人见之难忘。川榕游历列国多年,只在师兄荣峥笔下见此章法。因道:“恩公,可曾师从名家?”成韫摇头道:“不曾,我自小生长于兖州庙宇,所学皆由寺中住持教养。”川榕心中思想:“天下可有这么巧的事?适才恩公笔法,我只在师兄那处见过。锦川荣氏乃高伽名门,家学渊源。此章法绝非常人可临摹。”川榕正欲再问,忽见成韫腰间白玉令牌,上刻有一个端端正正的“赵”字,登时有如当头一棒。成韫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腰间,以为他要问及此事,便道:“这块牌子是王爷前不久给的。”川榕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莫非前些日子王爷要收服的男子竟是他!那他岂不是助纣为虐,恩将仇报!出了歹计,害了好人!

却原来,赵熠给成韫破身当日便去了川榕府中道谢,顺便问计,唯恐成韫醒来寻死觅活。彼时川榕回复:“听王爷此番话,他倒是个愚忠的。何不将他调为近身侍卫,既方便了王爷捉弄,又将他一颗忠心牢牢锁在身边,可谓两全其美。”

是以,川榕如今见了白玉令牌,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三魂自去了七魄,愧然不已。

成韫见他面色有异,忧道:“先生这是怎么了?”川榕一把抓住成韫手腕,道:“恩公前些日子可遭遇什么祸事没有?”成韫想了想道没有。川榕因喜道:“果真没有?”成韫这才道:“唯有一件,倒是化险为夷。”川榕愕然。成韫接着道:“前些日子,我不知怎的与王爷的妾室金珠儿睡到一块了,被笞了三十鞭,本以为便要这么被打死,不想王爷却是将我送到牢中,叫我脱了裤子与他看。将他的鸡玉尘插入我那里。说我那处落红了,还是处子,想来是个正经汉子,断不会辱他妾室,便将我放了”他正欲说下去,川榕已是十分痛苦,道:“恩公,不必再说了。”成韫默然看着他,很是不解。川榕见他目光坦荡,知他对此事一窍不通,心中愧疚之感更盛,道:“下次王爷若如此,恩公断不必顾忌他,屈膝直往他胯下攻去即可。”成韫道:“他是主,我是奴,怎能如此?”川榕道:“适才不过戏言尔”他正欲说些什么,成韫却笑道:“如今王爷纳妾,想来也不会顾及我一个闲人,先生说的,我已记下了。”

川榕心中有愧,难免忘情,两人举杯相对,不多时便率先醉倒在桌上。成韫也是不甚清醒,捂着脑袋直呼头疼。此时屋外正传来轻轻浅浅的琴音,无端端平复了他的心绪。

成韫起身,步伐踉跄,寻着琴音一路行至小院内。但见月光下一蓝衣玄冠的男子,正在抚琴。成韫因吃了酒,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个大概。他行至那人身边,不知怎的竟想起黄昏时遇见的那个白衣男子,或许是美酒惹人醉,成韫再不顾及礼仪,坐在他身旁,痴痴笑道:“真是怪事,一日之内竟叫我听了两回琴。”琴声继而流缓,那人道:“先生更喜欢哪一曲。”成韫想了想,含糊道:“嗝都不喜欢。”那人轻轻笑了,很是悦耳,“哦?”

成韫捂着脑袋,很是头疼地趴在石凳上喃喃:“不好听,都像是在勾人偏偏我又来了”说着,便轻轻合上了眼,陷入了梦境。

琴声戛然而止。

月凉如水,荣峥冰冷的手指轻轻抚上成韫被润湿的唇瓣。指间探入他湿软的口腔,呷弄着柔软的唇舌。

继而轻轻笑了:“阿成还是如当年般任性,叫哥哥十分挂念。”

真容微h

且说荣峥横抱起成韫,把人带至屋中,轻轻放倒在榻上。又亲力亲为,服侍他梳洗,待一切收拾得停停妥妥,才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

“阿成”荣峥轻抚着成韫的额发,堪称珍惜地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又从袖中取出一丸丹药,纳入口中含化了,贴着他的唇瓣,顶开牙关哺了进去。

焕颜丹常用于解易容之术,味苦极,成韫即便在睡梦中,也蹙起了眉,迷迷糊糊地推拒着荣峥的胸膛。荣峥不容拒绝地扼住了他的手腕,一面将他的双臂摁在头顶,一面探入了他的衣领。

指腹初碰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胸乳,荣峥便轻声喟叹:“这些年来,阿成确实长进不少。”随之,灵巧的长舌长驱直入,侵犯着他的唇舌,成韫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津液从两人交合的唇齿中流下,沿着下颌滑向脖颈,遗下水光粼粼的痕迹。

荣峥的吻并不似他温润如玉的外表、君子如兰的品行,反带着偏执而狂妄的深情,如同浩瀚深海,让人溺毙窒息。

一吻终止,成韫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死过去一回,发出心慌惊悸的呓语。因他这小兽一般的呜咽,荣峥起身,不再强求,将他汗湿的额发轻轻捋在耳后,描摹着他的眉眼。

平平无奇的眉眼,在荣峥手下却是如同描绘丹青一般,渐渐变得浓墨重彩起来。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倒在榻上沉睡的男子,慢慢裸露出浓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荣峥抚着成韫紧闭的眼,极为满足地笑道:“吾弟天人之姿,唯兄堪称良配。”

这确是一张极具男子气概的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宛如九天神只,威严而不容侵犯。

可偏偏他的胯下已濡湿一片。

仅仅是一吻,亵裤便沁出了深色的水渍,荣峥讶异于他的敏感,却依旧愉悦地浅笑:“这些年来,阿成竟成了小荡妇么?”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巧巧地解下了成韫的亵裤,但见深蜜色的大腿间,稚幼的性器安静蛰伏。荣峥握住那器物,将那处摸出了一回精,才拉开他的大腿,去觑他会阴处那口水淋淋的花穴。两瓣花唇含羞带怯,紧紧拥住挺起的花蕊,荣峥轻轻按压着成韫的花蒂。望着眼前这张红艳艳的小口,荣峥眸色深沉,他已情难自抑,却依旧告诫自己阿成仍是处子,不可现在便破了他的身。

指腹在成韫的雌穴外打圈,荣峥低声喃喃:“阿成自小就许给了哥哥当娘子,等到大婚的时候,哥哥会亲自肏开这里……”他边说边轻吻着成韫的女穴,遏制自己不用唇舌去狎弄这未经人事的羞花,只用唇瓣轻轻触碰,“哥哥会把把精都射给阿成,把阿成的小逼肏肿肏烂,把阿成的肚子肏大,届时阿成要怀上哥哥的孩子,还要挺着奶尖给哥哥喂奶。”

他如斯想着,便把自己逗出了愉快的轻笑,继而道:“阿成被破了身,落了红,定是要怕的,但若是你求求哥哥,便让你好受些。”

或许是怕再说下去,他会忍不住要了成韫。荣峥为成韫穿好了亵裤,转而掏出胯下阳物,他那处如他本人样貌,虽生得雄伟壮观,但颜色却是极为干净的浅色。纵然鸡巴已涨得发痛,但荣峥却没有让成韫口侍的打算,“等成了婚,哥哥再要了阿成的小嘴。”荣峥一面说,一面对着成韫的脸自渎,许久,才捏住成韫的下颌,将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他口中。精液从成韫嘴角溢出,荣峥扶着阳物轻轻喘息,他近乎病态地让成韫喝下自己的东西,复又将手指插入成韫口中翻搅,让精液进得更深:“阿成,哥哥的东西味道好么?再等等,等了到高伽,天天都喂你吃鸡巴。到时候,阿成会变成闻见哥哥味道就摇屁股的小母狗,阿成你欢喜么?”

显然,成韫并不能答话,他已深深坠入梦魇。

……

次日一早,成韫醒来,但见川榕趴在桌案上酣睡,显然酒醉未醒。案上酒菜一片狼藉,成韫有些头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他醒来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口中,泛起一股苦涩的滋味,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当是宿醉。

彼时川榕悠悠转醒,见成韫面色憔悴,便觉得自己作为主人失了礼数,忙命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卧房,对成韫道:“恩公,不如在我这歇息一会儿再回去吧。”成韫因想起自己返乡后尚未销假便推拒了。川榕因道:“实不相瞒,小生昨日见恩公墨宝,惊为天人。细细观之,又与小生师兄多有相似之处。可巧师兄正在府上暂住,小生原想将恩公介绍给师兄,想你二人于书法一道可互为知己。”成韫回道:“信笔涂鸦,难登大雅之堂,不敢污君子眼。况且今日实在匆忙,若有机会,日后自会相见。”商议已定,寒暄之言自不必说。

且说成韫走回府中,经过后花园,正遇见沈白在倚着栏杆喂鱼。府中不曾有过男妾,成韫因称呼了一句公子,便要离开。谁知沈白方一见成韫,便和身边丫鬟不阴不阳道:“可闻见一股骚狐狸的味么?”那丫鬟也是个七窍玲珑心:“回主子话,确实一股冲天的骚劲儿。”成韫默然,并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反倒按剑回首,去看假山处是否真有野兽出没。因未瞧见动静,便行了礼转身离开。谁知那沈白不依不挠,一把拉住成韫衣袖,喝到:“成侍卫莫不是做贼心虚?我且问你,王爷现在何处!”成韫因想起金珠儿前车之鉴,立马扯开他的手腕,冷道:“请公子自重。”他身材高大,八尺有余,站在沈白面前如同一尊门神,压迫感十足。特别是他此刻冷下脸来,无端端让那平平无奇的样貌显得冷峻而危险,如同林中猛兽,令沈白心头一跳。尚未回神,只听成韫又道:“公子既是昨日与王爷成婚,想来比属下更清楚王爷行踪。”说罢,转身就走。

成韫一路走来,心绪并不平静,正要进房梳洗换衣,骤然被人一把推倒在了榻上,正磕在床板上,磕了个眼冒金星。但听一声冷冰冰的质询:“骚货,我且问你,你昨日去哪儿厮混了。”

回头便见赵熠黑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好似饿狼在盯一块肥肉。

成韫素来是个老实的,回道:“早上回寺中看望家师,晚间便和子华先生去喝酒了。”赵熠冷笑道:“子华先生,叫得好不亲热,本王倒是不知你和那川子华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成韫见他似是真动了怒,便将四年前的事一一与他说了。赵熠冷哼道:“原来是老相识了。”正说着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唇上,赵熠心道:“怎的这人出去一晚,一举一动便变得如此勾人,倒像是被肏透了的熟妇。”不禁怀疑自己头上被添了一抹绿,方一想到这人背着自己偷汉子,赵熠便气得目瞪口歪,一面将门栓上了一面回头命成韫:“不许动!且把裤子脱了!”

争执

那头成韫听他吩咐自己“不许动”,便知凶多吉少,哪想他又叫自己把裤子脱了,可见是要做那事。成韫本就打定主意不与他多来往,又怎会依他?当下道:“我不脱,不给你肏。”说罢,系紧了裤带,蜷缩到床角。

这还是这些日来成韫法,但到底是赵熠心黑手狠,专挑人要害处动手,终按住了成韫的后颈,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解了裤带将他两手反剪绑到背后,一边喘着粗气破口大骂道:“小妇养的,反了天了!瞧瞧你都干的什么勾当!”

成韫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受精母狗似的姿势翘起了屁股,因而恨恨地说道:“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好人!还要欺辱人!”

“好,好!倒是本王看走了眼,原以为你是个憨厚的,万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很!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辱!”说着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烂了,挥手啪啪啪连打了数十下,成韫只觉得臀上火辣辣一片。不多时,两瓣臀肉就被打得又红又肿,好似一只熟烂的桃子。这让他顿觉十分屈辱。偏偏赵熠边打边道:“这偌大的王府,什么东西不是本王的?管你欢喜不欢喜,愿意不愿意!本王要肏你,谁也不能置喙一句!便是本王将你肏烂肏死了,你看哪个敢说一句不是!”说着去摸成韫的花穴,正摸到满手滑腻,更是大怒:“好个骚货!你便是夹着这湿逼与人喝酒去的,是也不是?”

成韫被他打得心绪不稳,此刻更是异常委屈,脱口而出道:“不是的,我的逼是看见你才湿的。”赵熠足足怔了半晌,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成韫只好再道:“我的逼是看见你才……”他话未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赵熠已红着眼挺身插了进去,“呼,骚货,骚货!干死你个引人的骚货。”他干得又急又猛,直把成韫干得嘴角溢出了津液,两人身下相连处泛起了白沫,成韫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杵捅在自己逼里,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魂也要被他一并干没了“嗯不要,不要再干了,小逼要坏了快停下!啊啊啊……”女穴抽搐了几下,迸出一股清澈的水柱,竟是喷了。赵熠一面干,一面在他花穴上乱揉一气,讽道:“这么快便丢了,才插了几下?明明是个男人,身体却是比妓子还敏感。”成韫方丢过一回,再无力气回他的话,赵熠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人带到了床上,“把嘴张开,本王要吃你的舌头。”

成韫这会儿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万不能如他的意,才偏过头去,就被赵熠捏住下巴扳过脸来骂道,“明明都快被本王日烂了,还装得许多模样。”说罢,去吻他的唇。上下两张嘴一起被侵犯,成韫心中悲凉万分,分明想着要避开这人,偏偏避无可避,不止身体被赵熠带着倍尝欢愉,光是一想到这人正拿鸡巴奸自己,便涌上无可名状的欢喜,着实丢人。

这么想着,不自觉流下了眼泪,呜呜哭泣起来。赵熠乍一感到他的眼泪,便停下了抽插,鸡巴堵在穴里不再吻他,慌道:“你哭什么,是不是手被绑疼了?”说着,解了绑着他的裤带。成韫两手刚获自由,便抹泪去推赵熠的胸膛,“我不要你插我,你是坏人,叫我心痛,你走开。”赵熠好半天没回过神,道:“怎么了?可是穴疼?”说着去揉他的花穴,成韫扯开他的手腕,红肿着眼道:“你走开,不要你插我,不许你插我。”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又淫荡又可怜,穴里分明咬着鸡巴,面上偏偏又委屈得紧,让人忍不住拿鸡巴去好好哄一哄他那两张贪吃的小嘴。

临漳王那一身烂脾气乃是远近有名,稍有不顺他心意,便要惹出人命,可成韫这一哭一闹没激起赵熠的暴虐,反倒叫他生出了许多怜惜和妥协,“行,不插就不插吧,给本王吮吮鸡巴总行吧。”成韫摇头道:“你的鸡巴太黑,插了好多人,是烂鸡巴,我不吮。”赵熠因怒道,“什么烂鸡巴?本王和你说了多少回,本王这柄乃是玉尘!”成韫这一刻倒冷静了,轻轻道:“你自己方才也说它是鸡巴。”赵熠被他气得不轻,冷下脸道:“你到底吮不吮!”成韫道:“不吮。”

两人僵持了许久,赵熠啵得一声把鸡巴从成韫穴里抽出来,他尚未射精,挺着硕大一根,怎么也消不下去,指着成韫骂道:“你不稀罕本王这一根,难道本王就喜欢你那口破穴?随便插插就哭得要死要活,谁爱插谁插去,便是插烂了,本王也不管!”说罢穿了裤子,将脚边一条矮凳哐啷一声踢到了门边,又砰得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成韫蜷缩在床边,只听门外传来瓷盘等物的碎裂声,又听见拳脚砸在皮肉上的声响,须臾,赵熠的怒骂越来越远:“个不长眼的奴才!谁叫你在这里挡路,还不速速拖下去打死”

良久屋外才静了,成韫抽了抽鼻子,抱膝嗫嚅道:“我我也不稀罕你。”

成侍卫迷途百花楼

且说成、赵二人,因心中互生了嫌隙,一个月不曾搭理对方。尤其赵熠,分明知道成韫乃是贴身侍卫,离不得他身侧,还要时不时旁敲侧击,在他面前讽上几句。

这日,几个宦家子弟来赵熠府中做客。几人都是汴州出了名的纨绔,酷爱耍勇斗狠,凡触着他们的,必要弄得那人倾家荡产,方才罢手。这伙纨绔素来与赵熠交好,因知他下月要随帝君出猎,故送了一条猎犬来。赵熠欣然接受,走至笼前,但见此犬生得丰颅促耳,长舌缓口,亢然高三四尺,形体如箭镝。因大喜道:“好一条雄姿猛相的恶兽!”立即命人开笼,被劝阻道:“王爷,此犬貌恶极,不如先饿它几日,熬熬性子。”赵熠道:“莫说废话,便是山头大虫,今日也要折在本王手里。”那小厮只好颤颤巍巍去开笼,还未碰到绳索就先软了腿:“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敢。”赵熠怒道:“好个没种的奴才。”正要伸脚去踹,就听沈白道:“王爷,也不怪这些吓破胆的。不过是些没手段的泼皮,均是酒囊饭袋。依我看,还是请一位壮士开笼,也好叫这帮奴才开开眼。”说着,目光已落到成韫身上。

赵熠笑道:“倒是个好法子,本王府中有谁堪当此任?”沈白接着道:“成侍卫生得威武猛健,又久在王爷身侧服侍,想来定有过人之处。”赵熠听了,勾唇笑道:“成侍卫确实勇猛。”彼时成韫立在赵熠身后,已绷直了身体,正要往前一步,只见赵熠目露寒光,冷笑道:“不过本王倒更想看人犬恶斗,不若你先去诱那猛犬罢。”说罢,一把抓住沈白的衣领,将人丢到笼前。沈白后背砸向笼门,恰巧将那笼门砸开,登时吓得面无血色,节节后退,成韫看不过眼,持剑往前,却被赵熠一把扯住,按在身后骂道:“要你做什么好人。”说着自己上前,朝那恶犬登头就是一脚。

那犬被踢得头晕眼花,怒不可遏,眼见要朝赵熠扑来,赵熠又是一脚,狠命往狗肚子上去踹,那犬被一踹三尺远,倒在地上夹着尾巴呜呜乱叫一气。

不多时,却又缠在赵熠脚边,翻起肚子低眉顺眼起来。众纨绔见他驯服了猛犬,少不得要巴结他“英勇”“威武”,均是一通乱捧。

赵熠并不应答,走到沈白跟前,将人轻轻扶起,亲昵地搂住了腰道:“在聪明上,人比狗强;在听话上,人比狗差。子清,你说是也不是?”沈白面上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已是多年未听赵熠喊自己的字,现下这小王爷虽是满脸柔情蜜意,但语音中却是饱含戾气,令人胆寒。沈白口中称是,心里却把成韫记恨下了。

却说一众宦家子弟知赵熠素性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因心思道:本是献犬引逗这小王爷欢喜,未料想叫他与那妾室不尴不尬,若日后那人吹吹枕头风,将哥几个怨念上了,岂不是要被他搓圆捏扁一番?因而道:“王爷,哥几个难得一聚,不若去百花楼喝喝花酒,如何?”赵熠自然应允。

烦言休叙。众人一路来到百花楼,只见门首花枝鲜媚,四围树木繁翳,竟是十分风雅。成韫心道:“原以为是花街柳巷,未曾想颇有禅意。莫非是我多想。”又跟在赵熠身后步步进入,不想别有洞天。只见楼内各处,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繁华奢靡,富贵风流。

老鸨方一见赵熠等人进来,便携众涂脂抹粉的女子迎上来:“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又带姑娘们一一拜过,忽见赵熠身后跟着成韫,衣冠凛凛,身着紫衣,袖口黑莲纹饰精细,不似寻常奴仆,眼珠一转,笑道:“这位公子实在面生,不知尊姓大名?”赵熠道:“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奴才,上不得台面。”老鸨道:“恕老身眼拙。”说着拍手,引人开了雅间,带众人进去。

成韫跟在赵熠身后进了里间,只见内里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乾坤,叫人眼花缭乱,又有香风袅袅袭来,不觉使人迷醉。

赵熠等人纷纷落座,众姑娘各坐一等纨绔大腿上敬酒,以口喂食。成韫见状,不觉脸热了几分。正转眼,只见赵熠搂着一女子细腰,伏在那人胸前,吃一枚葡萄,心中酸楚自不必提。

酒过三巡,除却成韫众人皆是烂醉,忽然老鸨推门进来笑道:“各位爷,美酒佳肴可合胃口?”众人皆道好。老鸨又道:“这便是我百花楼英雄救美

且说成韫听闻此言,心间难免涌上怒气,一把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根根掰开,冷道:“公子,在下无心陪你戏耍。”那人道:“若我偏要呢?”成韫抬眼看时,见他头上束着缀宝玄墨冠,衣着深蓝蜀锦,腰间佩戴雕凤和田暖玉,知他非富即贵,因道:“以公子身份,怎样的美人寻不到,在下有要事在身,且勿纠缠。”那蓝衣公子道:“你这小兔倒是忠心护主,可知你那主人既能入这百花楼,便是常客,自然纵情享乐,哪顾得上你随不随行?”成韫冷道:“公子既也知百花楼大名,料想也不单纯,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污我主人品性。”听了这话,蓝衣公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放声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兔,我来此地并非享乐,而是寻人。”

成韫不愿与他纠缠,转身就走,奈何人潮汹涌,步履艰难,只能边挤边道:“借过!借过!”因有他开路,那蓝衣公子倒是闲庭信步般跟在他身后,举重若轻道:“你为何不问我来此处寻谁?”成韫一面往前挤,一面道:“与我无关。”却又被面前人墙堵了回来,险些摔倒,还好那那蓝衣公及时扶了一把,成韫因恼羞成怒道:“你既是来这里寻人,想来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蓝衣公子扶着他的腰,轻笑了一声,故作严肃道:“你如何凭空污我娘子清白。”成韫闻言一怔,愧疚道:“我不知抱歉。”“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莫非是以为我那娘子误入歧途了么哈哈哈哈。”

成韫见他笑得开怀,知他乃是调戏,不愿再理他。那人跟在他身后道:“怎么不回话?小兔,你已不想搭理我了么,实在令人伤心。”

他顾自喋喋不休了一路,饶是成韫性子温厚,也不堪其扰,停下脚步道:“你!”

他一回首,正撞入一双瀚如深海的眸里。人声鼎沸,人海汹涌,那人在一片灯火阑珊里如同一卷细韧竹纸,正静待笔墨。

他浅笑道:“终于肯好好看我了么。”

成韫心头不由一跳,心自思量:“好生奇怪,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正狐疑间,忽听前方传来争执声,不由看去,只见一伙人围在一玄衣公子身侧,正出言调戏。乃是赵熠。

且说赵熠一路往前,心中思忖:“到底我是主他是奴,还是他是主我是奴!便是夫妻吵架,这会儿也该和好了,这人竟真敢一月不搭理本王,跟块木头似的不说话,真是反了天了。”便有心将他甩在身后,要冷遇他。

如此往前走了一遭,不曾听见身后脚步声,回头去看,不见成韫,心中大怒,“好的很,好的很!定是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不知往哪里逛去,真如野马一般!”一面发怒,一面往回走去,要去找成韫。因他在高处,正巧看见那蓝衣男子自背后抱住了成韫,当下怒不可遏,生了要活剐那人的心,“真是该死,本王不过离开一会儿,便引了豺狼。他岂不知这楼中除却本王尽是衣冠禽兽!”

便急急往回走,又见成韫非但没甩开那男子,反而与他眉来眼去,不禁气得牙根发痒,就近飞了砚台去打那人,偏没打着那蓝衣公子,只听哗啷啷一声,砸在桌上,将一个瓷砚水壶打了个粉碎,倒溅了自己一身黑水。

因他这处不小的动静,引了闲人驻足,乃是本地豪绅,姓孙名威。这孙威平日里男女不忌,此刻更恃了穿戴面具,大胆打量起赵熠。见他虽着蟒首面具,但身段风流,唇红齿白,便知是个美人,当下起了强人的心。淫笑道,“美人,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了身体,叫爷好生心疼。”

赵熠本就因成韫不在身侧心浮气躁,故冷冷而笑道:“我现下确实寂寞得紧,想要找个消遣。”那孙威听了这话,喜得心痒难挠,胯下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伸手去拉赵熠。赵熠眸中凶光毕露,只听“噔”得一声,那孙威便被一脚踹倒在地,眼前金星乱迸,在地上乱滚乱叫起来:“还看着做什么!养你们吃白饭的!给爷打!”原来是养了数十个豪奴,这伙人一拥而上,将赵熠团团围困。赵熠本就是个练家子,虽生得面如好女,但早年随帝君南征,曾斩首敌军百人,有鬼狱将军一称,因而并不落下风。一柄玉扇起承转合,挡下袭向自己的攻势,进退有度,引得周围一片叫好。

赵熠正欲冷笑叫这伙豪奴见血,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谁敢挡我!我便杀谁!”乃是成韫仗剑自人群中急急赶来,因他已然拔剑,人群自为他开道,惧道:“真是疯狗一般!”

赵熠唇边不禁逸出一抹浅笑。围观众人便见那本以一当百的玄衣公子,不知怎的,忽然背上挨了一记,柔柔弱弱地倒下了,正倒在那持剑男子怀中,全然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架势,与之前判若两人。

赵熠在成韫怀中疼得直抽气,软绵绵道:“你现在来有什么用,本王已叫人欺负了去,他们都打我害我,我实在好疼”

成韫心中愧疚之感顿生,一面将他扶到安全处,一面持剑与那伙人人恶斗起来。他用得乃是剑柄,并不伤人性命,却是拳拳击人要害,须臾便将孙威那一众豪奴打趴在地。他神色肃然,拳法利落,宛如九天战神,直把赵熠看得鸡巴一柱朝天。

成韫并不恋战,转眼就到赵熠身前,忧道:“王爷,你可疼么”他已许久未曾与赵熠讲话,初一开口,便觉得口中艰涩不已。

赵熠靠在他胸前,捂着心口道:“本王今日指定是不行了,快带我回府。”成韫去为他揉心,忧道:“王爷,你方才伤的后背,现在心也绞痛了么?”赵熠摸住他按在自己心口的手,道:“嗯疼痛转移了”

百花楼上,黑衣男子道:“家主,可要可要将成公子带回?”荣峥凭栏,居高临下,冷眼瞧着他二人含情脉脉相对,神色冷然不可逼视。

病中

且说成韫扶着赵熠出了百花楼,又去关厢雇了一乘马车,二人坐了,一起回府。一路上,赵熠哼哼唧唧个不休,直呼这儿也疼,那儿也疼,直把成韫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赵熠知他心中愧怍,拉着他的手在身上乱揉一气,哀哀叫道:“本王不成了,不成了,皮肉快要炸开。”成韫心痛难忍,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宽慰道:“王爷,再忍忍吧,快到了。”赵熠期期艾艾道:“本王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浑身都疼。”又道座垫太硬,成韫只得将他抱坐到腿上,“王爷,现在好多了么?”赵熠消停了须臾,靠在他胸前道:“不成,不成。你还是把衣服解了,拿奶子给我吸吸吧,一吸奶子,本王就好多了。”成韫无法,只得拉开衣襟,层层衣襟下蹦出一对深色的大奶,上缀两颗粉色的乳蒂,赵熠已一月不见这对大奶,实在想得紧,捧着奶子像是小儿嘬乳般边吃边挤,不时逸出啧啧吮吸声。

成韫的奶尖被他含在口中,呷得又麻又疼,又见他吃奶吃得紧,不免想到了奶娘哺乳,一张脸又羞又红,心道:“我分明是个男人,却被这小王爷叼着奶子乱吮,奶子又痒又涨,若是真出了奶,岂不丢人。”偏偏赵熠不仅吸奶,还要坐在他腿上乱扭,却说哪个男人受得住鸡巴乱蹭,少顷,成韫那里就鼓起好大一包。他那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熠法眼,只见这小王爷把脸一沉,一把抓住成韫那根,佯怒道:“哼,登徒子!你这里怎么这般大?莫不是见本王体弱,起了不轨之心罢!”成韫连道不是,心中甚为慌乱,“我也不知那里为何硬了,”又见赵熠也翘着好大一根,将衣袍顶起不小的弧度,口不择言道:“而且你……你也立起来了,可见鸡巴立起来是再寻常不过了。男人长着鸡巴就是要翘起来的……”

赵熠最喜他对性事一知半解的模样,有心叫他难堪。因道:“男人只有贪图美色时才会翘起鸡巴,你说你那处为什么那么硬?”成韫羞愧难当,不经低下头去。偏偏赵熠边说边将脸凑近了他,勾住这老实汉子的脖颈,盈盈一笑,“成侍卫,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做贼心虚么?”

两人虽已在榻上滚过多回,但这仍是成韫初次细观他样貌,但见这小王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着无限春光,令人泥潭深陷。因情不自禁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说着,已然红着脸,不敢再看他,一双浓黑如墨的眼透着忧伤:“你说得对……我确实贪图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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