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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初抬眼看向躺在草垛里的人,平日里龙行虎步,视瞻不凡的霍去病,此时被情欲折磨得满脸通红,汗水沾湿了的发黏在脸颊上,遮住了半张脸,还时不时地痉挛一下,从没被遮住的另外半张脸咬的死紧的下颌线来看,这已经是努力克制的结果了。

他脱的只剩薄薄的一层亵衣,因浸了汗水变得透明的衣料仅仅贴住少年紧实的身体,两点鲜红若隐若现,而腿间高高隆起,那物件的形状被勾勒得一清二楚,与不穿也别无二致,甚至显得更加色情。

察觉到蔚初在看他,少年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她,用沙哑狠戾的声音说道:“不许看!”

蔚初不出声,她平日里与霍去病向来不对付,哪里肯放过他出丑的机会,难得霍去病一副软弱无力的模样,眨巴着一双大眼把霍去病从头到尾扫了一边,似乎是要把这场景深深地印入脑海中。

过了一会儿,少年又哀求说:“别看了,求你。”说完后,一行眼泪缓缓从染红的眼角里留下。

蔚初这次听话的背过身去,听到身后人粗重的喘息,又觉得非礼勿听,往洞口外继续挪了几步。

霍去病不作声了,半张脸贴在枕头上默默地哭,明明在蔚初来之前,他下唇都被咬的出血了也不肯掉一滴眼泪的。

蔚初在山洞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和哭声,转身回洞里,走到霍去病身旁跪坐,伸手拨开他脸上的湿发,露出一张丰神俊秀的脸庞,又摸上少年滚烫的脸颊,轻轻擦掉他的眼泪。

霍去病被折磨得痛苦不堪,这次没有赶她出去,反而贪图她手里的冰凉,忍不住用脸贴上她的掌心,像小狗一样在她掌心里来回磨蹭。

“帮帮我,我好疼。”霍去病忍不住哀求。

“你求我。”蔚初居高临下,语气恶劣。

霍去病抬眼看向蔚初,眼前的少女年方十四,一袭粉色宫装,仙姿玉色,杏眼清波流盼,正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仿佛那刺耳的话语不是从她口中吐出。

霍去病垂眸,双颊通红,思忖再三,终是薄唇轻启,咬牙吐出几个字:“我求你。”

蔚初将一只手指伸入霍去病口中,霍去病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极力忍住咬断那纤长手指的冲动,含住那手指轻轻吮吸。

蔚初惊异于他口腔的高烫湿润,这种感觉让人害怕,很快便将手指抽出,又沿着嘴唇,下巴,喉结一路往下,隔着衣物捏住一边的乳首按压,她坏心眼地玩弄着他,明知道他难受得厉害,却不肯抚弄另一边……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少年狠狠地咬着牙,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现在只得那一处快活,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叫嚣着、渴望着要得到抚慰。

他中的药十分毒辣,现在全身发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发出无力的低吼;“蔚初!别玩了!”

少女终于大发慈悲地抬眼,撞进霍去病几乎被情欲吞没的瞳孔里,竟仿佛被烫着一样打了个激灵。

蔚初顿了一下,双手扯下他的亵裤,一根肿大的粉紫色物件就猛然弹出来,晃动了几下才直挺挺地立着。

霍去病时年十六,已身高九尺,那东西和身体主人一样,亦生得威武不凡,因年少,颜色尚浅,此时正昂首挺立,呈勃发之势,顶端有个小孔,一滴白液正溢出来,顺着柱身流到根部。

蔚初脸羞得通红,连耳朵也染上一层桃红,眼神却没移开半分,黑溜溜的大眼珠子把少年的物件从上到下仔细扫过,非常彻底地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

蔚初看着他的私处,霍去病却死死盯着蔚初,只觉得蔚初目光所及之处烫的似火,她每扫一眼就他就被烫了一下,疼得厉害。

他不敢出声催促,害怕看到蔚初厌恶的神奇,害怕把人吓走,哪怕他现在把下唇咬破了,也极力忍耐着,在极度渴望中按耐住自己的欲望,只任由少女安静的打量着。

一滴、两滴……小孔冒出来的白液已经把根部的皮肤打湿了。

蔚初犹豫一下,伸出两只手指捏住那桃红色的蘑菇头,又稍稍用力按了一下。

霍去病整个人被捏得抖了一下,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浑身通红。

本来害羞无所适从的蔚初看见霍去病这幅模样,反而镇定下来,手上开始生疏地动作,先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蘑菇头,捏一下松开,如此反复。

她手上没轻没重,有时候轻得让霍去病恨不得用力握住她的手加重力道,有时重的让他发疼,甚至想出声求她轻一点。

蔚初的每一次动作都能令霍去病颤抖一下,腹肌绷紧,蔚初就像玩玩具一样,拿到了能够遥控少年的开关,她饶有兴致地观察霍去病的脸上的神情,痛苦和快感交织着让他眉头紧紧皱起,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极力控制着不发出呻吟。

没弄几下,霍去病身体突然一僵,粉紫色的柱身跳动了几下,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液,喷射了好几次才停止下来。

少年射精快得让人没反应过来,浓稠的精液喷射了少女满手都是,手心、指缝、甚至手背都被弄张了。

蔚初反应过来,移开手,看那物件直挺挺地还在射精,几道精液高高抛射划出了一道圆弧才落远处的泥地里,射完后蔚初眼里的丑东西还跳动了几下,萎靡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又恢复直挺挺的状态。

蔚初眼睛眨也不眨完霍去病射精的这个过程,几乎移不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后颇为嫌弃的把东西在霍去病的衣服上擦干净,站起来在抱着手看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霍去病眼泪又默默地掉了下来,此生大概不会有比此刻更加狼狈的时刻了。

他的衣服被揽上了胸前,裤子被褪到了膝间,中间那截毫无遮挡地展露出来,随着蔚初的目光颇有些冷漠的打量,他硬得发疼,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那东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

如果刚刚霍去病还有遮挡一下的想法,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了。

霍去病内心焦灼地迫切地想要蔚初帮帮他,这想法被身体诚实地反映出来,具体表现就是他那肿胀的阴茎跳动得更厉害了。

沉默蔓延开来,两个人谁都不肯再主动开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对霍去病来说,不会有更坏的情况了,明知这人平日里素来行凶作恶,骄横可憎,可此时她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霍去病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见蔚初没有继续帮他的想法,霍去病费力起身,用蔚初轻松可以挣脱的力道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少女纤长细白的手指圈住紫粉色的粗大肉身,涂了丹蔻的手指本来就十分显白,现在握住那丑东西,更显得蔚初的手指莹白如玉,这对比十分强烈,霍去病看着蔚初手指动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小孔又溢出几滴白液。

现在蔚初手里又粘上了黏糊糊的东西,她直接抹在霍去病的腿根处,一路往大腿上擦,弄得霍去病满腿都是,霍去病现在身体本来就经不得碰触,更何况被少女以不轻的力道在私密处磨蹭。

霍去病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东西又胀大一圈,痛苦、羞愤,却又无可奈何。

那丑态百出的模样已经被蔚初瞧见了,无可挽救,霍去病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抬眸看向少女,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脑海,你这辈子势必都只能是我的。

从羞愤欲死到坦然自若,只需经过一次发泄,霍去病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躺平在草垛里,尽管那处还疼得厉害,神色却已放松下来。

霍去病任由尉初作弄,把自己全都交给尉初,快活、痛苦都安静地承受着,哪怕明知尉初在坏心眼地捉弄他,看他出丑,霍去病也不都反抗,只要是她给的,他都全盘接受。

霍去病已经射了两次,浑身发软,发泄后的下身正是十分敏感的时候,却很快就被一双柔软的双手攥住,新一波的快感又汹涌袭来。

这一次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快感强烈地让人几乎承受不住,霍去病咬牙咽下要冲出喉咙的呻吟,低声求饶:“蔚初,不要了,停一会儿…”

尉初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她玩得兴起了,反而加快手里的速度,霍去病浑身颤抖,挺腰射出一股白液,伴随白液射出的,竟还有白色透明的液体,喷了好几次才停下来,竟是被尉初玩得潮喷了。

比霍去病预想中更坏的情况出现了。

春宫画

那日中情毒,霍去病回去立即着手彻查了此事。

他原是应同营官兵之邀,前往城外一处山庄小聚,那天冠盖如云,其间觥筹交错,饮宴尽欢。霍去病已有七八分罪醉意,喝得兴起,对敬酒者来之不拒,糊里糊涂竟喝下了王母仙药,直到浑身发烫血液翻涌才觉得不对劲,为避免当众出丑,当即策马狂奔回城。

说来荒唐,那药竟是几个武官在乡野大夫处买来的助兴的,好体会一番山村野妇女的风味,那壶助兴的酒不知怎地就传到霍去病桌上,霍去病几乎是饮尽了那壶酒,他平日里对军营中的风流事不是没有耳闻,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事竟落到自己头上。

这药性十分霸道,况且他还喝了一壶之多,霍去病半途便已力竭,下腹却还坚硬如铁,使人几欲发狂,途径一山洞,应是村里猎人搭建的休憩之所,眼看四下无人,荒风瑟瑟,便进了山洞打算自己疏解。

不多时,蔚初就赶到了山洞,见到的就是那副场景。

蔚初出现在山洞的时机太巧妙,如果不是查清楚了那药是那几个武官买的,霍去病都要怀疑这情毒是蔚初下的,以蔚初随心所欲、荒唐无忌的的行事作风,这事不是没有可能。

药不是她下的,但蔚初派人跟踪他,这确凿无疑。

蔚初全名刘蔚初,封号永宁公主,是陈阿娇与刘彻的独女,陈阿娇只得这一女,视如拱璧,爱若珍宝,刘彻对这个女儿也向来不加约束,宠溺无度。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陈阿娇生性骄横善妒,擅宠而骄,养出的女儿也是这般,霍去病12岁那年随舅舅卫青入宫为汉武帝所喜,而蔚初惯爱争宠,蔚初生母陈皇后又与霍去病的姨妈卫子夫不对付,蔚初更是看霍去病百般不顺眼,处处想办法刁难他。

对此霍去病毫无办法,但奇怪的是霍去病并不总是为此生气,只觉得蔚初年岁尚小,父母娇惯,顽劣些也是正常的,那些小手段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回想起那日之事,霍去病不知日后再见到蔚初该如何自处,正心绪不宁之际,霍去病收到一个箱子,递上箱子的侍从说是永宁公主派人送来的。

箱子没有加密,霍去病回书房开箱一看,是一副画卷,仅用金线扎带系绑,展画一看,竟是一男子躺在草垛上,下身赤裸,阳具肿胀,挺腰射精的春宫画,画师一手笔墨炉火纯青,勾勒细致--男子痛欲交加的神情、紧绷的腹肌、下身的两个囊袋、腿根处的白浊、泥地里的水迹,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而画中男子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霍去病顿时目眦欲裂,凌空一掌劈碎那黄花梨雕云翘头书案,仍不解气,连同那交椅也劈个粉碎,恨道:“刘蔚初!你欺人太甚!”

一想到蔚初竟把那日之事述与他人,将他的丑态描绘地一清二楚,甚至叫画工描卷送上门来羞辱于他,霍去病便怒不可遏,正欲把那淫画撕碎找蔚初算账,才瞧见画旁还题了小字:“今夜亥时,莳花馆甲字房。”

莳花馆是长安有名的花柳繁华地,非达官贵人不能入,霍去病哪能等到亥时,当即换人备马疾驰而出,直奔莳花馆,这时气得毫无理智的霍去病哪能想到,不出明日他迫不及待招妓的逸闻便传遍长安,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呢。

蔚初浑身上下白里透红,竟连私处也是粉白的颜色,美得像三月初开的桃花,两瓣粉白的桃花瓣小小一片,霍去病亲一下

霍去病来到莳花馆甲字房,一推门就见到蔚初正斜倚在一长榻之中,室内两旁有琴女在奏曲,中间还有一群衣衫轻薄的女子轻歌曼舞,翩跹间时不时朝榻上的少女送上秋波,丝毫不敢因观舞的是个女子而有所轻怠。

霍去病看见这幕场景,脸色顿时冷下来,怒声道:“都出去!”

一时间环佩铃响停了下了,琴女惊吓中弹错了弦,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划破了这满室的闭门酣歌,舞女也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蔚初抬眸看向霍去病,见他满眼肃杀之意,决定不激怒他,轻声道:“出去吧。”

人群鱼贯而出,霍去病捏着画卷抬腿来到榻前,咬牙切齿:“蔚初,你竟这般羞辱于我?”

“去病哥哥,何出此言?”蔚初樱唇微张,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晶莹透澈,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这淫画是何人所作?”霍去病恨极,怒目对上蔚初。

“什么淫画?”蔚初伸手想抽出霍去病手里死死捏住的画卷,却根本抽不出。

“那日山洞之中只有你我,不是你差人所作,还有何人!”

“山洞?山洞发生了何事?”蔚初瞧着霍去病脸红耳赤的模样当真可爱,更忍不住逗弄他。

霍去病看见蔚初满眼戏谑的笑意,竟气红了眼眶,泪意上涌,说不上话来了,一时间只能吞声忍泣。怎么会有这般坏的女人,以堂堂公主之尊的身份做出这般下三滥的事情。

“这是我画的,去病哥哥。”蔚初怕真把人气哭了,才出声道,“去病哥哥,我心悦于你。思君念君不见君,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才作此画。”

蔚初坐直,依偎进霍去病坚实的怀抱里,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抬头静静和霍去病对视,似乎要把她绵绵的情意透过眼睛传进他心里。

蔚初生得粉雕玉琢,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乖觉可喜,目似点漆地望着他,霍去病的火气霎时就降了三层,又听闻是她亲手所画,便如同在炎炎夏日中吹过堂风吹过,身心都凉爽了几分。

“当真?”霍去病又追问,“可曾有他人见过?”

“没有,我怎舍得。”蔚初答。

霍去病脸色好转,待要说些什么,蔚初已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的身子,在霍去病的注视中,缓缓将自己粉唇印在了霍去病薄唇之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霍去病如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蔚初

亲他,却生不出丝毫抵抗之力,那怒气也忽然长逝,火灭烟消。

霍去病呆愣着不动,刚好方便了蔚初,她得寸进尺地将小舌伸入霍去病口中,撬开利齿,勾弄里面的长舌,舌与舌相贴,涎水与涎水相融,无言已足惹魂销。

若这事被霍去病熟识之人知道了,定是要引为笑谈的,一般男子被人画了春宫图,也是如鲠在喉,要饮恨十天八天的,更何况是在军中颇有威望的霍去病,结果他怒气冲冲去算账,三言两语间,亲一亲就哄好了。

使坏微h

在霍去病呆愣时,蔚初轻易地便撬开他的牙齿,小舌闯进霍去病嘴里挑拨逗弄起来,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与里面舌头纠缠起来,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牙齿上方的硬腭,又挤进他的舌下舔弄他的舌下腺,生理性的涎水溢出,晶莹地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少女身上清甜的煖香扑面而来,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遍全身,霍去病浑身都僵硬了,血液开始加速往下身涌。

蔚初能清楚地感觉到和自己紧贴着的这具男性身体下身正缓缓地勃起,然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下腹。

蔚初低声笑了,抽出粉舌,用侧脸亲昵地磨蹭他滚烫的面颊,喃喃道:“去病哥哥,你下面好硬,搁到我了。”

“哄”地一声,霍去病满脸通红,连耳朵上也血色蔓延,红得要滴血。

蔚初抬手解开霍去病的衣襟,光滑的布料沿着身体滑落,他穿着胫衣,裆部一下就暴露出来了,硕大硬挺的阴茎青筋缠绕,在空气中颇有活力地弹动了几下。

她像只小奶猫低头在霍去病脖颈处嗅了嗅,确认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满意地朝着霍去病的肩膀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霍去病回过神来,倒也没推开她,皱着眉看着蔚初在肩上留下带血的齿痕。

蔚初齿如含贝,留下的牙印也是小小圆圆的一圈,她抬头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齿痕,赞叹道:“真漂亮。”便不再肩膀处留恋,往下含住那鲜红的乳首像婴儿吃奶般啜吸起来。

霍去病反应剧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连带着扒在身上的蔚初也跌落下来,双双躺倒在地上。

两人的姿势变成蔚初双腿跨坐在霍去病的跨上,下身处的硬物如利剑般刺入少女稚嫩的花苞中,所幸被蔚初裙子挡住了。

两人都“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蔚初是痛的,霍去病是又痛又爽。

十四岁的蔚初身形还未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十六岁的霍去病因每日习武,人高马大,两人都站着时蔚初才堪堪到霍去病胸口,也就是说,现在的蔚初就是中看不中用,有色心没色胆,敏感又怕疼,要她把那牛鞭似的东西吃进去她是万万不肯的。

蔚初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小屁股,坐在霍去病的大腿上,低头看着霍去病支得老高的物件,使坏地扇了它一巴掌。

霍去病嘴里发出闷哼,瞬时躬身捂住自己的下身,男儿这东西脆弱极了,纵使霍去病神勇无比,那处也是禁不住打的,因疼痛变得半软了。

蔚初拉开他的手,用食指拨弄了几下,很快又硬起来了。

少女纤细白皙的指尖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摩挲,少年的阴茎竟是又膨胀一圈,有白色液体从马眼溢出来,整个龟头都润泽发亮,两个饱胀的囊袋如呼吸般一张一缩,就算霍去病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身体也诚实得告诉蔚初,他内心的翻江倒海。

蔚初握住其中一个浑圆的精囊,缓缓收缩用力,霍去病这次反应过来了,伸手用力掰开她手指,不让她捏,泫然欲泣道:“这里不能捏,我会痛。”

人体画像

“那哪里能捏?”蔚初问道,伸手捏了他腿根处的薄皮,轻轻提起来,“这里可以吗?”

霍去病语塞,这问题令人难堪,他侧过脸去不看蔚初,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

蔚初不逗他了,起身拿东西。

“你要去哪里?”霍去病反而不习惯,看着蔚初离开的身影问道。

“我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不一会儿,蔚初就端了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有一小壶紫金醇、一小缎绸纱、笔墨,却不见纸,霍去病不明所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作何用?

很快,霍去病就知道了,日后再见这些普见之物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蔚初自己灌了一口酒,俯身渡给霍去病,霍去病匆匆接过,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满口生香、醇馥幽郁,来不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滴落在霍去病胸膛上,乳首、小腹都闪烁着亮泽的水光。

反复灌了几口,霍去病晕乎乎地醉了,腿脚都发软,那日山洞里自己任人宰割的画面开始反复在脑海里闪烁,今日竟又自己送上门来。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淫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玩过火了

就在蔚初刚画完时,霍去病酒意已逼退了七八分,他翻身一跃而起,反倒将蔚初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跪在蔚初腰侧,双手握住蔚初手腕扣在地下的毛毯里,沉声逼问:“刘蔚初,你屡次三番戏耍我,你当真心悦于我?”

“还是拿我当条狗,兴起时就逗一逗?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霍去病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紧紧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膺,不放过蔚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此时的霍去病模样可怖,气势逼人,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仿佛只要蔚初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像猛虎猎食般将她撕碎。

蔚初不由有些怕了,下意识地躲开不与霍去病对视。

“不许躲,看着我。”

蔚初清炯炯的双眸便又转了回来,盈盈地望向他,两人对视了半响,蔚初用沾了男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把能折断了,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欢热烈又纯粹。

这一刻,蔚初非常肯定,霍去病喜欢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直到蔚初被亲得双鬓散乱,浑身无力,霍去病才放过她,两人静静相拥一会儿,霍去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身地疼痛,低头想要解开绑住自己的绸纱。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那副墨色“少男泄阳图”、紫红色的肿胀阴茎、冠缘处的白色绸纱蝴蝶结猝不及防地闯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报复一吸乳看穴

“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裙下风光一丝都不得窥见,他深感不公。

他亲吻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喃喃道:“蔚初,你对我又摸又碰,肆意亵玩,我却从没见过你的裙子下面长什么样,这不公平。”

他又含住小巧的耳垂,高热的口腔烫得蔚初一哆嗦,她挣扎着要躲时,衣衫又被剥落,庄严华美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小乳落入少年宽大的手掌中,被人细揉慢捏。

霍去病侧头,像蔚初报复二舔遍全身连脚趾也没放过

这时候,蔚初是哭是骂,都入不了霍去病耳里,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小一朵,如脂如玉,因双腿大张,两片白瓣中裂开了条粉缝。

白瓣内壁的颜色像三月初开的白花山碧桃,从淡到深的粉红色过度,白瓣里还包裹着两片樱粉,上面缀着颗花蒂,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在霍去病的注视中慢慢硬挺,一滴晶莹透亮的花露从粉瓣下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划过会阴,没入两股间的纹理精致的菊蕾中。

蔚初身上再没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了。

好色是男性的天性,霍去病也是男人,虽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但他自幼习武、又不缺乏肉食,身体孕育着旺盛蓬勃的精力,自他十一岁出精那年,他就可以称得上个男人了。

霍去病没忍住用指腹去刮弄那白玉花瓣,肤质细腻,光泽油润,碰上去像碰到了块嫩滑豆腐,轻轻一戳就能使它破碎。

霍去病手上带着薄茧,就算他没用力,粗糙的手指也刮得蔚初那里辛辣辣的微痛。

蔚初挣扎过叫骂过却无济于事,只能低声哀求:“霍去病,别弄了,放开我,求你了,你弄疼我了。”

手指还没进去,就喊疼了,霍去病看了看手指,又低头看看了自己的下体,这人真是被娇惯坏了。

霍去病挪开手了,蔚初还没能松口气,他就在她不可置信中,低头对着那花骨朵亲了一口,引得蔚初浑身一个战栗后,变本加厉地含住整个私处,大口大口地吮吸。

吞了几口,没尝出什么味来,霍去病得寸进尺地用长舌窜入隙中,在那粉色的缝隙里上下扫动。

滚烫的舌头蛮横地、用力来回碾摩花蒂,连小阴唇也没放过,每个角落都被光顾了,没一会儿,蔚初的身子忽然往上一挺,一股透明的液体就从花穴里喷泄出来,猝不及防中,那些淫水尽数射在他下颚及脖子上,滴滴答答,顺着轮廓寸寸滑落。

霍去病愣了一下,没躲,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而低头含住那朵私花,舌面轻扫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待她泄完后,含住花蒂又啜吸了几口,此时敏感至极的花蒂哪里能经得起这般调拨,蔚初哆嗦着又小死了一回,花液淅淅沥沥滴落下来,霍去病照单全收,一分钟不到,蔚初哭着在霍去病嘴里喷了亲昵

此时的霍去病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下腹的肿痛,只全心全意地给予蔚初欢愉,待她这波情潮过去,才将人手脚解开抱进怀里,只觉得内心充满明亮的喜悦,这些喜悦就像一个个装满糖分的气泡在内心里升腾,气泡升到半空中破碎,里面盛满的糖分就砸在心头,留下滋滋的甜味。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蔚初的发顶,蔚初却不领情,反而侧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刺入肉中,带来尖锐的疼痛,

霍去病闷哼一声,控制着肌肉放松下来,好让她咬得更深,放在蔚初身后的大手轻轻抚在光滑的背部,哄到:“你咬吧,咬完就不能生我气了。”

胸口的疼痛丝毫不减他内心的甜蜜,他现在是个陷入爱恋中的狂热分子,蔚初以往的可恶和恶劣行径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对她可以说要求底线到了最低了。

蔚初咬到自己牙齿疼才松了嘴,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皱了眉头,指使霍去病拿水给她漱口。

霍去病乖乖听话,但又不想把人放开,干脆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在她臀下,空出一只手去端茶给她漱口。

身体刚刚流失了一大波水分,蔚初漱了口还喝了两盏茶才算解了渴。

精神好些了,蔚初才后知后觉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体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臀部还坐在霍去病手上,少年坚硬的手骨硌得屁屁也不舒服,厚面皮如蔚初,也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艳靡,不禁道:“把衣裳拿过来,我要穿上。”

“不行,蔚初,我还没好呢。”霍去病说完,下身硬挺的物件戳了戳蔚初小腿,示意。

蔚初现在精疲力尽,才没有心思管他,挣扎着要推开他,重复道:“放开我,我要穿衣裳。”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么难受你怎么都不管我。”霍去病委屈道。

蔚初语塞,然后用更委屈的语调道:“谁让你这样对我,我…你…”

不说还好,一说蔚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还不忘用力瞪他。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带你沐浴好不好?”见状不对,霍去病也不想着占便宜了,赶紧把这祖宗哄好吧。

长安近郊处有座观音峰,山顶上有口温泉,霍去病打算带她去温泉泡泡,实在不想再在这青楼馆里再耗。

蔚初勉为其难点点头,霍去病便拿衣裳帮蔚初穿好,脱时容易穿时难,他帮小公主把尿尿吧,嘘~

在漆黑的夜色中,雾气缭绕,霍去病骑马带着蔚初奔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冬季冷冽的风迎面扑来,刮得身上的大氅飒飒作响。

为尽快赶到观音峰,霍去病抄了近道,两侧就是深沟险壑,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崖底,白日行走起来都得万分小心,也就是霍去病艺高人胆大,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策马。

一路上,蔚初都安静地背靠在霍去病怀里,乖巧地不正常,一开始霍去病没在意,风大也不好说话,直到行至山脚下,山路平坦,马儿放缓了速度,也不见蔚初说句话,才觉得有些奇怪。

霍去病此时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只能用下巴顶了顶蔚初发顶,引起她的注意,问道:“蔚初,你怎么不说话。”

又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少女秀眉紧锁,双唇紧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蔚初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霍去病揽着蔚初的腰上的收紧,欲要把她提高一点,好听清她说话。

“别,松手,你要把我按出来了。”

霍去病听到此话不解道:“按什么出来?”手上力气没松。

蔚初忙把霍去病的手掰开,崩溃道:“尿!你要把我的尿按出来了!”

方才在莳花馆里蔚初就喝了好多茶水,行至路途半中就生了尿意,加上山路颠簸,她一路上忍得辛苦,现在再被霍去病这么用力揽腰,只觉得要当场丢人,什么皇家公主的文雅都顾不上了。

霍去病恍然大悟,忙松开了手,两抹红霞在月光的照耀下悄悄地爬上脸颊,纵使她用来尿尿的地方他刚刚吃过,听到这仍忍不住害羞,强行镇定道:“那我带你去小解。”

说着,就下马将蔚初抱了下来,下了地也不放手,看他这架势竟是要抱着她去小解。

“我自己去就行了,放我下来。”蔚初抗议。

“这里草木苍翠茂盛,虫蚁甚多,毒蛇出没,我带你去。”霍去病摇头。

“我不去草里,我就在旁边的空地里。”

霍去病却不放手,不顾蔚初的反抗,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亵裤,然后四下扫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多处荒凉空凉的地方不去,偏偏抱着蔚初走到一处生长着一簇簇烂漫山花的草丛跟前,换了个妇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对蔚初说:“尿吧”

一时间,蔚初呆若木鸡,在少年面前说出要尿尿的羞话就算了,现在霍去病还要给抱着她,看着她尿,而且他还是站着的!

夜晚裹挟着水雾的山风一阵阵吹来,树叶哗哗作响,明明霍去病抱着她站在背风处,高大的身形将冷风遮了大半,蔚初也觉得这寒风吹得腿间凉飕飕的,心里也凉飕飕的。

平日里她也是宫人环伺,被人伺候小解是万分平常的事情了,可从来没有哪次,让人这般羞耻,这叫人怎么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

蔚初答不上话,死寂的几秒过去,只听见头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嘘~~”

花瓣雨泉水拍穴

“滴答滴答滴答……”这是蔚初猛然泄出的尿液从高处落下打在花朵上的声音,霍去病低头可以清晰看见连串滴落的尿液溅在花瓣突然炸裂开来,四散的水珠就犹如一颗颗珍珠点缀着那白色野山花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霍去病眸色转深,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下,欲念骤起,深不见底,他此时看不见的地方,他曾含在嘴里细细品嚼过的地方,那水露是怎么出来,怎么不像男人那般射成一条水线,反而是滴滴答答像下雨般洒下来的呢?他极力抑制住低头看那处排露的念头,还是不能逼得太急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僵硬地像个木头了。

他那声“嘘”就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蔚初的极力控制在这一声中溃不成军,她的眼泪在尿液泄出的那一刻也跟着留了下来,没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承受得住在被把尿这种窘迫。

听到那骤然响起的滴答声由急转缓,也看见了溅射在山花上的水露也只剩一两滴,明知道她尿完了,霍去病仍雪上加霜地问:“可是尿完了?”这还不行,问完地还抱着蔚初掂了掂,就像男人尿完要抖一抖一样。

蔚初她神色恍惚,双眼紧闭,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尿完的了,霍去病的声音如同天边传来的,此时根本入不了耳,如提线木偶般任由霍去病帮她提起裤子,抱着上山,回过神来时,已和霍去病浑身赤裸地置身于温泉之中了,他正在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伺候着她沐浴。

霍去病站在池中,温泉水刚及他胸下,而蔚初全靠他拦腰抱着才不至于池水淹过头顶,这也使得蔚初背部与霍去病身前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身下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入蔚初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蔚初简直就是坐在霍去病阳具上了,不知有意无意,霍去病放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还松一下,一松手蔚初整个人的重量全靠那物件支撑着,勃起的阴茎挤开肉瓣嵌入缝中,重重抵住脆弱的花蒂。

痛苦夹杂着快感冲进蔚初脑中,她几乎尖叫起来,挣扎着要游走。

霍去病又怎么会放手,轻易地压制住她,在蔚初的挣扎之下,反而使身下的两片白玉瓣紧紧裹住棒身上下摩擦,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棒身在舔吻,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蔚初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炙热的棒身上鼓突的青筋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带来的刺激,顿时停了下来,气得反手去掐霍去病的腰侧,却因为他此时正紧绷着根本掐不动,咬牙恨道:“霍去病,你这般欺辱我!!回去我定要父皇打你五十军棍!!”

这恶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对他做过的恶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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