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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家主人是朋友,今天是来帮忙的,老早就闻到你的味道往这边来了,对隐藏气息这本领你还要多多练习,进来吧。”申鹤转身进屋,行秋这才看见一条雪白的尾巴垂在申鹤后面。

行秋若有所思看着重云,原来…你们一家都是狼啊,为什么重云你看起来就狗狗的,好好奇。

行秋刚走进门就看见香菱真在厨房里忙前忙后,难不成香菱是外婆?

行秋看着香菱,被香菱瞧见了,走到行秋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厨房里头说:“你外婆在里头帮我添柴呢,你进去找它吧。”

一种惶恐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行秋还是走进了厨房,左右看了看,就看见锅巴一熊在添柴烧火。

行秋指着锅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香菱:“我外婆?”

香菱则很是狐疑的仔细打量起锅巴:“没错啊,就是你外婆啊。”

锅巴听到动静,转过头看见是行秋来了很是高兴,只听它的嘴里发出了深沉的男低音:“小红帽,我的乖孙女~你怎么连外婆都认不出来了。”气泡音~

就算不是香菱,好歹申鹤也行啊,为什么是锅巴,锅巴还说话了,说话就算了为什么是这种声音啊,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能清醒。

行秋一脸生无可恋,最后还是被重云拉出了厨房。

晚饭时间,猎人胡桃也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晚饭全是有胡萝卜的菜,锅巴外婆还一嘴深沉气泡音说不准挑食,不吃就变成暴力锅巴外婆,明明是自己的梦却还要吃胡萝卜,这是恶梦吧,也太痛苦了,明明做梦都没有痛觉了,但胡萝卜的味道却还是这么难吃,最后还多亏了重云看不下去,悄悄地把行秋碗里的胡萝卜都挑走吃掉了,不然行秋都觉得自己要吃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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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大家唠了会儿都离开了,申鹤和重云聊了会也先行离开,锅巴外婆也去睡觉了,只剩下重云和行秋两人。

重云和行秋待了会儿,抬头看了看月亮也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便同行秋道别,翻窗正打算离开,刚跳下窗户便被行秋揪住了尾巴。

“行秋你干…”重云刚转头话还没说完,一双温润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嘴唇被对方吻住了,眼前是行秋明亮透彻的眼眸,眼里全是自己。

这个吻太淡了,只是浅浅的触碰了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就像不小心碰到一样。

行秋在月光的映照下浅笑着说了声晚安,就回身关上了窗户,独留下重云一个人在外风中凌乱。

其实行秋也没好到哪里去,此刻正藏在窗帘后面,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眼角还带着红,纯粹是羞红的,心脏也是砰砰直跳,把人强吻后自己倒是先跑了,真不知道刚才是谁这么英勇呢。

行秋悄悄掀起窗帘借着月光偷偷向外看,重云不见了,只有一只没见过的大狗在不远处不停地原地打转,要不是看耳朵和尾巴,行秋都有点认不出这是哪家的狗,原来是自己家的……只见变成狗的重云终于不转了,只是仰天对月长啸,然后嗷的一声就跑没了影。

行秋哪里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懂狗语,还仰天长啸后就跑了,也没见他来找自己,行秋躺在床上有些伤心,胡思乱想了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一天,重云没来找他

第二天,重云还没来找他

第三天……

不知到今天是第几天了,重云一直没来找他,亏他每天都好好打扮自己。行秋也不是没想过主动出击,可压根没问重云住哪,问锅巴,锅巴也不知道,反正行秋天天等到晚上。

今晚是月圆之夜,行秋有一种预感,如果重云再不来找他,他就要梦醒了,现实中暗恋不敢表达,梦里主动出击还无疾而终,真是好一个杯具。

行秋躺在床上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突然玻璃碎裂声传来。

怎么回事……?

行秋立马起身,一眨不眨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原本应该好好待在窗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一道熟悉的身影身手极好地翻窗而进,没有一片衣角被玻璃扎划到,可帅了,虽然行秋不是很懂自己明明留着窗,一推就能开,偏偏要把窗户砸了是什么个事。

身披白色外袍的少年,掀开帽沿露出俊秀的脸庞,面上是不正常的红,本就锐利的瞳孔此刻更具攻击性。

行秋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上了,浑身发毛,刚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重云一个健步猛扑上来,将他死死按在身下。

行秋被重云猛的一扑,人被砸在床上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想坐起来,却被身上的重量制止了。

重云此刻跨坐在行秋腰腹上方,屁股高高撅起,身体重量全压在上半身,尾巴不像以往高高翘起,有些嫣嫣的耷拉在后面,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行秋脖颈处一拱一拱,耳朵扫在行秋的下巴上,很痒,重云还时不时伸出湿热的舌头在行秋脖颈上舔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出来,烫的灼人,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

渐渐的,重云的脑袋逐渐往上移,从脖子舔到脸,最后轻轻舔在了行秋的嘴唇上。

重云见自己舔了半天,对方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委屈极了,撑起身子一屁股坐在行秋腰上,眼泪汪汪地瞪着对方,嗓子里传出委屈地呜咽声:“你那天亲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亲我干嘛……”

此刻的行秋本就被重云冲的气血上涌,后面又是听到近乎表白的一番话,太刺激了,本来就压不住的几把几乎瞬间坚挺起来,硬的胀痛,根本不听自己的话,重云还坐在身上动来动去,屁股和尾巴不断磨蹭着自己的坚挺。

真是要疯了。

行秋双臂一撑,一个挺腰转身就把重心不稳的重云按在身下。

“你是傻瓜么,我就是喜欢你才亲你啊!”行秋用力捧住重云的脸颊,很是凶狠地用嘴巴吧唧吧唧在对方脸上嘴上撞了好几下,最后磕到牙了,捂着嘴眼泪汪汪,旖旎的气氛都被撞飞了。

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会痛啊!

“你干嘛撞我嘴啊?”重云嘴巴被牙齿磕到了,嘴皮子撞的通红,人都有点清醒了,紧锁双眉,眼中盈满泪水,眼神满是委屈无助,看的行秋感觉气氛又暧昧回去了,不过重云说的好像两个人打架一样,他才没有,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吻技好像是有点不太行已经是不堪入目了。

“到时候多亲亲就好了!”行秋很是不服气地扯开重云的外袍,露出内里的黑色紧身衣,衣服勾勒出对方肌理匀称又带有少年气的身材,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衣服开始往上移,露出细腰,因为经常锻炼,重云的腰线很是漂亮诱人,行秋情不自禁伸手掐住重云的腰,对着他的腰肢又揉又掐,很有劲,又很软,皮肤手感细腻,带着非常人的温度,像一块随时都要融化的牛乳糕,衣服挑起暴露出的一角更让人有一种向上探索的欲望。

行秋的手越来越放肆,一寸寸抚过重云的肌肤,不顾重云因为羞耻而不痛不痒地反抗,撩起了他的衣服故意卡在了乳头上方。

行秋早知道重云的乳头很是敏感,在花海处故意揩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当时用脸蹭着重云胸膛,就能感受到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服挺立着,戳着自己的脸。

因为是紧身衣,被卡住的地方又是胸,乳肉和乳头被勒的溢出,粉色的乳尖因为衣服的摩擦和突如其来的寒意渐渐挺立,很是诱人。

这副场景实在是色情,给小处男行秋刺激的满面通红。他将手伸到重云胸前,先是蹂躏了乳肉一会,才去照顾那个挺立许久的乳尖,两根手指先是捏住乳尖揉捏了几下,又是向上揪起,看看能提多高。

“不…不要这样……”重云也是第一次被如此玩弄,本就青涩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刺激感,乳头也逐渐变红肿胀,如果说刚开始的乳头像是没熟透的樱桃,现在就是任君采摘的好时机。

行秋低头含住了一颗果实,舔弄吮吸着,另一个也没放过,用手指揉搓拉扯。

重云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软的要命,耳朵都变成了飞机耳,在刺激下一抖一抖的,只能手推着在胸前放肆的脑袋,却推不开,只能半推半就地承受着。

行秋玩够了,松口放开了重云的乳头,乳头和嘴唇连接着一条银丝,松口时还发出发出啾的一声,闹的两人都是面红耳赤。

行秋的几把翘的老高,顶端都渗出液体来了,重云经过刚才的刺激,几把也渐渐翘起,在裤子上顶出可观的小包。

行秋一不做二不休,架起重云的双腿把外裤直接扯了丢在地上,暴露出了里面的蓝白条三角内裤。

哇,蓝白碗呢,是稻妻经典款诶,莫名很适合重云呢。

行秋看着这条蓝白条纹内裤莫名羞耻,没脱,只是往下扯了点,把重云的东西从中解放出来,而自己的几把则是从真丝睡裙底下的纯白三角内裤里掏出来。

虽然也没好到哪去,但这个梦中世界好像不存在平角内裤,也不知道为什么。

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两个几把硬挺着被行秋两只手握住,开始上下撸动,手法不能说稀烂,但也没多好,毕竟两个小处男罢了,能有什么经验。

行秋手法再烂,重云也是第一次被人撸下面,没撸两下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别…别这样……太刺激了,呜…!”这东西重云自己从来不碰,本就敏感,还是和别人的东西贴在一起,心理的刺激加上肉体刺激没被撸两下就射了,肚子上黏糊糊的全是自己的东西,两根几把上也糊满了,由于重云近乎秒射,快到行秋没反应过来,被射了一手,脸上也被喷到了点。

“你这也太快了,年纪轻轻的就秒射。”行秋一脸调笑地看着重云,伸出沾满精液的手弹了弹重云软下去的几把,被行秋这么一弹,重云的几把受不了刺激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此刻的重云早没反驳的能力,本来还有点清明的眼神早就被行秋不停的玩弄给粉碎了。重云因为高潮而面色潮红地不断喘息,双眼迷离看着行秋,表情是那般不知所措。

行秋看着这般表情的重云顿时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抬起重云的屁股,拨开重云挡住特殊部位的尾巴,将内裤扯开一条缝,找到未经人事的粉嫩穴口开始扩张。

后穴并不是用来交欢的器官,所以需要好好扩张,行秋借着重云射出来的精液润滑着穴口,当穴口逐渐变得柔软就将食指一点一点戳进去,当一指戳进去后,炽热的肉穴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凭着想象行秋就忍不住想射了。耐着性子在里头慢慢扣挖,寻找敏感点,逐渐的扩张到两指、三指,终于在三指完全没入后,戳到了一个让重云浑身发颤的点。当三指能在后穴中顺利进出,并且后穴开始分泌淫液,手指抽插时传出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行秋知道时机到了,抽出一根手指,用两指分开穴口,光线不足只能隐约看见因刺激而煽动的肉壁。

行秋抽出手指,莹白的手指上挂满了淫液,两指分开时还拉着丝,“重云,你好湿啊,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说罢不等重云同意,行秋已经握住自己硬的发痛的几把,掀开蓝白纹内裤的一角抵在重云柔软的穴口上,穴口刚被扩张,还没完全闭合,张着小口将行秋的龟头轻轻吻住了。

“别…行秋,别这样……呜呜,求你了…”重云此刻感受到危机感,呜咽的想要拒绝,却完全反抗不了,因为体质而发昏的脑袋完全没法思考当前的情形,想反抗却被牢牢卡在床上,双腿也被挟持住,只能不断扭动屁股,整个饱满挺翘的臀部不停左右摇摆,穴口却没松开龟头,明明是反抗却更像勾引。

“别乱晃!”行秋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在重云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一下把重云打懵了。

行秋也懵了,举着巴掌有些不知所措,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顺手一巴掌就上去了,重云屁股的手感真的很好,qq弹弹的,打上去时还激起肉浪,被打时的表情也很是羞耻,有点反抗但并不剧烈,让人恨不得再来几巴掌。

行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凌虐的心理,又见重云满是疑惑地看向自己,那眼神好像再说你怎么停了?

行秋有些恼怒,一巴掌又扇在重云另一瓣屁股上,两瓣屁股现在都红彤彤火辣辣的,重云这下是真委屈了,被行秋按在床上干这样那样羞耻的事就算了,还莫名其妙被打了两下屁股,重云这么大年纪了都没被父母打过屁股,心里的委屈劲一股脑涌了出来。

“唔…你干嘛打我屁股,这么玩我还打我屁股…”重云的控诉更像是在撒娇,听的行秋更激动了,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因为嫌弃重云内裤碍事就扯掉了,挂在重云的脚踝上,像是投降的白旗,一晃一晃的,昭示着重云所将承受的命运。

行秋将硬挺饱满的龟头抵在柔嫩的穴口上,用力一顶,肉棒直接顶开了未经人事的穴口,龟头进入了一片柔软湿润,滑腻滚烫的地方,行秋一个没忍住,直接内射在重云的小穴里。

“额啊…!好涨,不要进来了……好难受…求你了,行秋,呜啊!好凉…好凉的东西射进来了……”重云体质本就特殊,纯阳之体发作体温就会高的异于常人,平时轻微发作只是有些刺激情绪发个疯,严重直接晕,需要靠冰寒的东西压制体质。精液这种东西本身就比正常体温低,在重云这特殊体质的对比下,精液不就是透心凉的灌进来么。

行秋喘着粗气,之前还说重云秒射,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行秋软掉的几把被湿滑柔嫩的内壁不断吮吸,像是一个小口,把行秋的魂都要吸走了,但年轻人总是身强力壮,几把立马又硬挺起来,饱满的龟头再次把重云小穴穴口撑的满满当当,褶皱都被撑平了。

“好涨,真的好涨,呜呜……”重云的小穴死死绞住行秋的龟头,把行秋吸的近乎再次缴械投降,只能死死忍住,但好在刚射进去的精液成功充当了润滑剂,龟头在穴口抽动了两下,便有破开肉壁的征兆,重云的后穴也越来越湿软,仿若随时准备迎接肉刃贯穿自己。

行秋不想再忍了,直接一个顶腰全根没入重云的小穴,发出一声喟叹。

“啊啊啊!不要,呜呜…好痛,行秋…行秋你拔出去……”不管重云如何呜咽讨饶,行秋都没打算放过他,灼热淫荡的内壁吸吮着自己的硬挺,一缩一缩的,实在是刺激,让行秋缓了好一会才开始动作。

被贯穿的刺激感让重云近乎崩溃,还没等重云彻底适应,行秋就开始缓慢的抽插,刚开始还是有些温柔的抽插,但很快便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大开大合的全根没入撞击敏感点,又全根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堵住穴口,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肉棒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乳白色液体,粘的两人交合处全是粘腻的东西,不知道是行秋的精液还是重云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在重云的毛绒尾巴上,毛发都糊在了一起,还有一些溅在外袍上床单上弄的脏污不堪,随着不断的打桩,在穴口处还形成一圈乳白色的泡沫。

“重云,你的小穴吸的我好爽,你真的是第一次么,怎么水这么多。”

行秋调笑的话语就在耳边,但重云哪还有心思管这些,本就被行秋草的几近崩溃,又身体在行秋不断的抽插下逐渐变得奇怪,完全顾不上对方的腌臜话,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方的侵犯不断高潮,肉穴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在行秋的不断入侵的肉棒上,穴口又被肉棒堵住,淫水只能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一些,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乱水声,当真是混乱不堪。

“呜啊……啊啊啊啊……!慢…慢点……不要这么快呜呜呜呜……”重云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重云这不是疼的,纯粹是爽的。

行秋这次持久了很多,肏到几把和肉穴都变成一个温度,又猛肏到重云的肉穴最深处射了出来。

行秋的精液量很大,又被内射了两次,重云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有些发胀了,微凉浓稠的精液全部内射在重云的穴心上,冰凉的液体刺激的重云再度高潮,几把颤颤巍巍的胀大,直接被肏射了。

行秋软下来的几把在重云的骚穴里又厮磨了一会,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第一次的情事就这么猛烈,导致重云的穴口微微红肿,不断有白浆从合不上的小口中咕咕涌出,看的行秋又硬了。

重云此刻清明的些许,察觉到了不妙,翻身就想跑,却被肏的像个软脚虾,在床上没爬多远,就被揪着尾巴拖了回去。

尾巴被拽的很痛,不得不高高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能清晰看到白浆因为穴壁的煽动,从穴口涌出,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深色的床单上砸出一个个白点。

行秋一想到重云肚子里全是自己的东西,顿感色情,几把涨的更硬了。

“明明是你大晚上跑来招惹我,现在居然想跑。”说罢重新狠肏进肉穴,因为刚才的肏干,穴壁此刻没有丝毫阻力,直接全根直入。

重云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干地直摇头,只能往前爬去,企图躲避不停地肏干,又被行秋掐着腰扯回,不断将肉棒吞入深处,只能无助着摇着屁股,尾巴也一甩一甩的扫着行秋的下腹,真像一只不断求欢淫乱不堪的色狗。

看着原本毛茸茸的尾巴,此刻沾满了乳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行秋倍感可惜,逆着毛摸到尾椎骨,激的重云起了一身鸡皮旮瘩。

“嗯哈!别……!”重云惊恐地瞪大眼,眼里噙满了泪水,穴心被塞得满满的,敏感点不断被研磨,酥麻感不停的从尾椎骨往上窜,又被抓住尾巴根,尾巴根本来就很敏感,平时都不让小姨给他梳这尾巴根。

重云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无法抑制的刺激让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大颗大颗往下落。

行秋脑子一阵嗡鸣,以为自己把重云肏难受了,握住重云小腿就让对方在自己的几把上转了180度,又将人抱起,让重云以骑乘的姿势牢牢将自己的肉棒坐到最深处,这个体位进的实在是太深,顶的重云都有些恶心干呕。嫩穴肉壁本就死绞着几把,这么一拧一坐的,重云哭的更伤心了,只能弓着身子,脱力地靠在行秋肩头,浑身一颤一颤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泪水把行秋真丝睡裙浸湿了一片。

“不舒服吗?”行秋有些心疼地捧起重云的脸,轻轻吻上对方的眼睛,舔舐滚落的泪珠,睫毛扫在嘴唇上痒痒的,勾的心里似火烧。

重云似是难以启齿,双手揪住行秋的睡裙,将发烫的脸重新埋进行秋颈间,缓了好久,才抬起脸,眼圈红红的泛着水光,说话瓮声瓮气:“不是难受,是…太刺激了……”

此言一出,行秋的低笑声在耳畔响起,“你这条小色狗。”

行秋将手游移到重云屁股上,指腹摩擦着柔软细腻的皮肤,对着饱满挺翘的屁股又掐又揉,玩腻了就用力往下压,本来肉棒就进的很深了,还使劲往里挤,重云感觉行秋好似要把囊袋都塞进小穴里,有些害怕地撑起身子,刚吐出来一点,又被行秋恶狠狠地按了回去,发出噗滋一声,重云的小穴又将肉棒吃进最深处,湿热的小穴像一张小嘴,随着呼吸用力吸吮着肉棒。

“呜…太紧了。”行秋被肉穴咬的生疼,不好动作,只能皱着眉头忍耐着,但小穴的滋味实在是销魂,湿软滑腻的的肉壁紧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贪婪地紧咬着不松口,炽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入侵他体内的东西全部融化,行秋只能保持着全根直入的状态浅浅律动,自下而上,一点点肏软重云这紧致的小穴。

重云的小骚穴其实早就被肏开了,只不过这个体位实在是进的太深,让他心底有些害怕,所以才紧咬着肉棒让行秋难以动作,但在行秋如同温水煮青蛙的进犯下,穴心被龟头磨的酸软不堪,被刺激的喷出淫水,内壁瘙痒不止,渴望被侵犯却不被满足,肉穴在要命地吮吸过后终是放下戒备,期待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行秋察觉到了被自己填满的小穴逐渐放松,越发湿软淫乱,淫水一股股喷在自己的龟头上,知道对方即将到达顶点,却不在动作,只是直愣愣地插在里面。

即将到达顶点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重云有些急了,对着行秋又亲又舔,眼睛也湿漉漉地望着对方,肉体贴在行秋身上上蹭来蹭去,乳头硬挺着,隔着薄纱蹭着行秋,乳晕都是嫣红嫣红的,在一片白里特别显眼,尾巴也讨好似的扫着行秋的大腿。

行秋对重云的动作非常满意,决定不在为难他,扣住对方的腰就开始挺动起来,力道很大,没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是在重云的体内自下而上地顶撞着敏感点。

硬挺的性器毫无节制的撑开甬道,重云每次被掐着腰离开肉棒,淫荡的小穴就感到空虚,行秋随即松手,让重云伴随着重力重新坐回那根肉棒上,没留给重云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重云只能死死抱着行秋的脑袋,以求保持身体的平衡,双乳不断擦过行秋的脸,行秋时不时舔弄吸食着乳肉,小穴又被不断侵犯,淫液混着精液伴随着抽插每次都会大股大股被带出,随着高频率的撞击打出细腻的白沫堆积在穴口,两人连接处愈发粘腻。

重云被肏的半死不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着嘴不断喘息着,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下,强烈的刺激让重云浑身颤抖,愈发上涨的射精欲望让他的分身抖了两下,终于重云被肏射了,行秋也在重云射后一个顶入射进了最深处。

重云被内射后已经顾不及其他就昏睡了,行秋也怪累的,也不嫌弃两个人身上乱糟糟的东西,肉棒就这么插在重云的小穴里面,全身倒在重云的怀里睡了过去。

——————————

“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秋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就被一道惊呼声惊醒,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看向声音来处,只见重云紧紧攥着被子缩在床脚,表情满是不可置信和羞耻万分,眼里没了焦距,整个人像个烂熟的番茄,还乎乎冒烟。

行秋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么,应该没发生什么吧?行秋很是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完好,还是家里的睡衣,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沾着,除了内裤里黏糊糊的有些难受,一点异常没有,昨晚不是单纯的做个春梦么,重云这副被人肏坏了的样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行秋起身凑到重云身边,位眯着眼笑着试探问道:“重云,昨晚发生…诶?你推我干嘛!”

重云一听到行秋的声音就慌张的要死,已经无力思考当前场景,把行秋用力推开就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结果在下床时被被子绊了一脚,腰狠狠地磕在了床沿上。重云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的蜷起身体,显然摔的不清。

行秋赶忙下床,将重云抱回床上。

这时门外传来略带担忧地声音:“二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我做噩梦了,你退下吧。”

“好的,二少爷。”

行秋看着门口的人影离开后后,转头看向重云,刚才那一磕估计给重云磕清醒了,这段时间没在大吵大闹,脸也没这么红了,行秋用余光可以看见对方一直偷偷瞧着自己,等自己转回去,对方又低下了头,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吱声。

“唉,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这是做噩梦了吗?”行秋摸了摸重云脑袋便转身想去寻药,却被重云一把拉住。

“你…昨晚有梦到什么么?”重云完全不敢看行秋,只是看着被子。

瞧着重云的脸愈发红,行秋只是笑笑宽慰他道:“我啊一夜无梦。”

重云瞧着行秋这么说,瞬间安下心来,却又带着丝失望和委屈,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话说你是梦到什么了,给你吓成这样?”

“……梦到你穿女装被吓醒了。”

“诶呀重云你进步了,都会打趣我了,衣服掀开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上!”

“那我叫我侍女给你上吧,啊我都忘了上次我叫我侍女给你推拿筋骨,你偏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害我专门找人学了两招,你现又不肯,真是浪费我一番苦心。”

“好吧…你上吧…啊!你手往里面摸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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