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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迟的神智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淹没,死死按住身下的人不让他挣动,一双手急切的抚上徐礼结实有力的腰身,下身胀痛不已贴着徐礼的小腹难耐的蹭动。

徐礼大惊alpha的信息素让他极为排斥后脑一阵炸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好心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局面,极力摆脱顾君迟的压制后起身想要往门口跑去。

然而刚走没几步就被顾君迟一把拽住,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白天后腰摔伤的地方直直的撞向床脚。

这一下痛得他眼前一黑,额头上立时冷汗密布。

“别…别这样。”

他虚弱的瘫在地上,极力想要阻止顾君迟脱掉他衣服的手。

“额啊——!”

猝不及防的被人掐拧住乳首,整个人立时蜷缩了起来。

那双作怪的手捏着他的乳首拧拉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起唇舌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游走。

“别…啊哈…!”

他的身体紧绷着,同为alpha信息素相斥让他在这样的退无可退境况下几乎快要窒息。

撑起身子想要推开顾君迟却被他一把捏住那安静蛰伏着的孽根,他一动便被人死死捏紧疼得他腰间一颤。

“顾君迟我是个alpha!”

徐礼终于忍不住了朝他大吼道但男人听后却只是抬起一双被欲望熏蒸的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好痛……放手……!”

徐礼喘着气艰涩的说着,鼻尖萦绕着的松木香让他忍不住有些犯晕。

“闭嘴……!”

说完一只手顺着被拉得散乱的裤头探进了alpha的股沟里。

徐礼没想到他会这样,整个人疯狂的挣动想要摆脱男人在穴口不断试探的手。

alpha的后穴不同于oga会分泌液体,那里紧窒干涩从来就不是用来容纳异物的地方,顾君迟这样的行为无疑是会让一个alpha暴走。

“呃啊……哈……”

强行塞入一指后便被紧紧绞住不能挪动分毫。

“拿…拿出去啊……!”

徐礼疯狂的摇着头惊慌失措的冲顾君迟喊道,一双手疯狂推着顾君迟的肩膀双脚蹬踢着想要把人踹开。

他身材高大用力挣动起来顾君迟也不怎么按得住他对身下人的不配合有些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往那窄小的穴口里又塞入两指。

“太紧了!”

他心里想着,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对待疼得脸色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的吊灯,后脑伤处一直连绵不绝的尖锐的疼痛让他再无力反抗挣扎。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不管不顾的进出着,徐礼疼得腰腹一阵颤动忍不住抬手按着小腹上妄图这样能够减少一些疼痛。

好一会儿穴口终于有些柔软的迹象后顾君迟便急不可耐的掏出硕大的肉根往那穴口处顶送。

男人捏着肉根用那发红的龟头在那张合着穴口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溢出的前列腺炎把穴口弄得水光湿滑。

徐礼难堪的往后缩了缩,却被人按住腰把那肉根一寸一寸的往里送去。

窄小的穴口根本吃不下这么个大家伙,委委屈屈的含住一个头便不让进了。

顾君迟被死死夹着敏感的龟头感受着内里一圈一圈的紧缩几乎是立刻就又涨大了一圈。

现在得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alpha的身子结实高大,皮肤虽是黝黑但极有光泽一对胸脯又大又俏的颤动着,这副身子几乎每一处都让他欲望高涨,一个alpha自己送上门来的操了又不会怀孕。

他恶劣的想着大力拉起徐礼的上半身两人的信息素交缠着激得两个人的神智都恍惚着。

徐礼被迫叉着腿坐在了顾君迟腿上。

“不……不行……顾君迟!”

“放开我……啊啊——!”

几乎是一坐到底,那肉根全被穴口吞了进去。

徐礼颤抖着躬起身双手紧紧按着小腹,疼得整个人都在抖,眼角忍不住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顾君迟爽得一阵粗喘,几乎是一刻也忍不了抱着徐礼的腰凶猛的操干起来。

“疼啊……停下……!”

“啊哈……啊顾……君迟……停下……!”

徐礼整个人被顶撞的乱晃,浑身上下的疼痛像是连在了一起极力缩着腰想躲开那肉刃却是避无可避。

忽得胸口一疼只见男人伸手揪上他的乳首往前牵拉,那可怜的乳头被拉着都快变形了了。

“别弄了……求您……”

“会……会弄……坏的……!”

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顺着男人的力道哀求着,下身激烈的顶撞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内陷的乳头被欲望刺激着冒了头却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徐礼抬手轻轻抚上被拧拉得通红的乳首只一下便碰也不敢碰,被拧得通红的乳首破了皮疼得厉害。

肉根下的囊袋激烈的拍打在他挺翘的臀部,肥厚的会阴处被粗粝的毛发扎的绯红一片,小穴无力地放任着巨物的进出,顾君迟每动一下徐礼便忍不住一阵颤抖。

他根本没有什么快感,身前的东西软趴趴的耷拉着,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男人凶猛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小腹一阵一阵的胀痛。

“啊……啊哈……太深了……别顶……”

“顾君迟……别……别弄了……”

“啊哈……!”

顾君迟根本不听他的哀求,抽出来见那穴口被自己操干的殷红,欲望再一次高涨揽住徐礼的腰就把人往床上带,完全不给徐礼反应的时间便直接打开他的双腿压在两侧,从正面再一次进入了徐礼。

徐礼看着顾君迟那张极好的皮相,心里的愤恨已经燃到了极点,好心帮人却是这样的结果心里对顾君迟止不住的厌恶。

“看着我!”

他低吼着见徐礼闭着眼睛不看他,眼里闪烁着凶狠之色,一只手肆意玩弄着他的胸脯,低下头张口含住那红肿破皮的乳头,用牙细细磨蹭着引得徐礼受不住用手去想要推开他的头。

乳肉被他吸吮着徐礼难受极了扭着腰想逃开,然而身下的操干却是越来越狠一下一下凶狠的顶撞着他将他逼得往后缩撞上了床头。

男人凶猛得抽插了许久了那肉根突然开始涨大,徐礼疼昏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顾君迟却是忍不住了,直接在这个alpha的后穴里成了结!

“不……不行……”

“出……出去啊……呃!”

徐礼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要一动小腹里便是翻江倒海的疼痛。

他是个alpha怎么能容纳另一个alpha在他身体里成结,太疼了!

他疯狂的想要逃离却被那已经成结的肉根卡得死死的,双腿胡乱蹬踢着也是无济于事。

“呃啊——!”

顾君迟卡着他的腰狠狠的往前一送,徐礼疼得眼前一阵空白alpha的精液填满了小穴,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阵黏腻的白浊。

激烈的交合结束后徐礼浑身上下铺天盖地的疼没一会儿便抵抗不住晕了在了床上,顾君迟翻身倒在床上理智一点一点的回归他在地下停车场不慎被人敲了闷棍下了药想至此处心中戾气高涨。

回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徐礼,对于自己上了一个alpha的事情很平静的接受了,他一向滥情身边情人无数微眯着眼打量着徐礼健美结实的身材,眸色暗了暗这个alpha的滋味意外的不错。

第二天清晨徐礼醒来时顾君迟已经离开了,屋子里还残留着alpha松香味的信息素这让同为alpha的徐礼感到极为不舒服。

alpha的信息素是相斥的,然而他因为曾经受伤的缘故很长一段时间身体里的信息素发生了紊乱,他极力排斥着alpha的信息素却无法释放等量的信息素与之相抗衡。

身体内部alpha好斗的血液在叫嚣着可他就像是被强行遏制住喷发的火山内里汹涌着的岩浆嘶吼着想要撕碎一切却始终无法冲破障碍肆意流淌。

刚一动身便感觉下体疼得厉害,内陷的两只乳头因为被玩弄的肿胀破皮可怜兮兮的冒着头无法缩回去,起身时小穴里流出黏腻的白浊滴在床单上。

徐礼闭了闭眼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想一枪毙了顾君迟的心都有了。

妈的都是什么事儿!

艰难的挪动身子坐到床边,突然瞥见床头柜上放了一张银行卡上面写了密码6个1,顿时一阵火大抓起那张卡就直接捏变形往地上摔去!

当他是卖的呢!简直太侮辱人了!

他气的浑身发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苦笑着抹了把脸,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间走去。

昨天的衣服勉强还能套上穿,看了时间快到工地上工的时间了便急急忙忙下了楼打了车直奔工地去了。

徐礼紧赶慢赶到工地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大家都到岗干活好一会儿了只有他一个人急匆匆的赶来去棚里换上工服上班。

“唉?徐小哥你今天咋个才来?”

守工地的高大爷从棚里出来正好与他撞了正着,见他这个点才赶来有些奇怪的问。

“路上摔了来迟了。”

徐礼低低的回答道,转身就进了工棚。

“呦!没得事吧,严重不?”

高大爷关切的说着甚至还想走上前去看看他摔哪儿了。

“没事儿,不扎实!某地区方言意思是“没问题””

徐礼摇着头应付完高大爷就拿了工服和安全帽赶着去工地上工,今天有一块地要浇基有几个老工人是一家的家里办白事都请假回老家了,那块就缺了人他得过去顶上。

高大爷看着他走路姿势不自然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离开。

“阿礼来啦!”

“早啊!”

“早!”

“吃莫得?”有人手里举着个没啥热气的包子正就着保温杯的茶水吃,见他过来便大声问道。

“吃过了!”他高声应了人就往前走去。

一路过去工友们都和他打着招呼,梁哥一看见他便直接凑过来问:“怎么样?昨天那事儿解决了吗?”

徐礼身上不舒服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拿起铲子铲了一铲子沙子和水泥搅拌在一起,见梁哥看着他像是在等他说什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梁哥问他什么。

“三哥解决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拍了拍徐礼的肩便转身去别处忙活了。

徐礼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的事情,只有一想到顾君迟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忍不住有一种想干呕的欲望,alpha的信息素让他极度排斥即使离开了那个房间,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恶心。

后面因为没吃早饭干了一上午胃里很难受,工地外面卖盒饭的阿姨今天来得早饭菜的香味丝丝缕缕的飘进了工地,工友们也收拾着三三两两的准备去吃饭。

他下身难受的紧今天早上赶着上工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就离开了,现在小腹的位置一直隐隐作痛,胃里又反酸翻江倒海的只得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去工地的板房里想着休息一下待会儿继续上工至少得把今天的事做完。

他不能再耽搁三哥的事儿,他受伤退役回来一直是三哥在帮他,而他却没办法好好回报给他。

踏踏实实在工地上干把交代的活做好是他唯一能帮三哥回报三哥的事儿他不想连这一点都做不好。

况且他还是个alpha却是处处受三哥照顾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三哥来工地上的时候见大家已经在工地外面聚在一起吃盒饭了便顺手把手里拎着的卤肉递了过去给工人们分,本想着找徐礼问问他昨天怎么走了,结果看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人。

“阿礼人呢?”

拍了拍旁边正吃饭的工人小杨问道,小杨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看见他。”

三哥皱了皱眉想了想抬脚往工地里面走去,迎面碰上了正在吃饭的高大爷。

“高叔,看见阿礼了吗?”

“你说徐小哥啊?”

“他今天早上摔了一跤看他走路摔得像有点儿扎实,这会儿不是在吃饭就是去休息了吧!”

高大爷囫囵吞着饭拿筷子指了指前面说着也是有些担心。

三哥听的一愣,摔了一跤?

“我去看看他。”

疑惑着快步往前面工地走去,结果却没看见有人,思索了一下往旁边的板房走去想着他是不是摔的厉害在休息。

“吱呀——”

推开屋门,屋子里炸起一阵水泥灰,因为搭建的时候图休息方便屋子没有向阳昏暗得很,开了灯后才看见徐礼瘫在板床上没什么反应。

“徐礼?”

他喊了声见徐礼没有回应便大步走进了看,结果发现徐礼的喘息声有些粗重仔细一看才看见他脸上通红一片!

“徐礼!你怎么了?”

伸手推了推他却见徐礼没什么反应,一摸额头竟是烫得骇人立刻便反应过这是发了高烧,人都烧晕过去了。

连忙摸出手机叫人过来帮忙把徐礼抬出去,不一会儿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上三哥的车上,徐礼烧的神志不清中途醒过来一次见三哥在他面前嘴巴不断张合着像是在说什么,他想回应他却什么也听不清。

到医院后,医生开了药给徐礼喂下后三哥就在病房里守着徐礼打点滴,没多久他的情况也逐渐好了一些试了试他的额头感觉没之前那么烫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拿手机回了几个重要的工作微信再抬头时才看见徐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收了手机走上前试了试徐礼额头的温度关切的问道。

“三哥我没事儿。”

徐礼说话的声音喑哑干涩,但还是扯出一抹笑来示意自己没事儿让三哥安心。

“昨儿晚上我下楼买个醒酒药的功夫你就走了,打你电话也关机,寻思着今天来问问你咋回事儿结果你还发烧了,是昨天回去没休息好吗?”

三哥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徐礼搞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回想起昨天那酒喝了之后徐礼难受成那样他也没警觉,实在是……唉!

“三哥我真没事儿,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回去吹了风着了凉,我可是个alpha休息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徐礼见他隐隐有些自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乱发好心结果把自己折进去,今天也不会这样。

自己弄得一身腥不说还耽误了三哥的事儿,本来工地就缺人了他还出这事儿太不应该了。

工地上的工人大多数是beat只有一两个alpha,他身强力壮又当过兵虽是受过伤但他肯下苦力一个人能当两个人使工友们也愿意事事带上他,不介意他时不时反应迟钝跟不上趟。

三哥也很信任他工地上的事儿都很放心的交给他干也时常帮他,他的弟弟徐谦是个oga在他退役之前一直是三哥在时不时帮忙照顾。

徐谦的身子不好患有很严重的先天疾病而家中父母前几年意外逝世,徐礼甚至不敢想这些年如果不是三哥里里外外的帮着他,他怕是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举目无亲。

他真的欠三哥良多。

三哥看着他的笑长叹了一口气,正想要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便只能打住话头,转身去病房外接了起来。

这通电话讲得有些久,他挂了电话后走进病房见点滴输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银羊那边跟说有事要谈,我得去一趟,这点滴打完后你回家休息几天,你这两天也不顺工地上容易出事儿,等好了再来啊!”

说着他笑了笑,给徐礼掖了掖被脚就准备离开了。

徐礼没有接这话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三哥谢谢你!”

他的语气很郑重,三哥听后正拉门的手顿了顿有些不自在的吸吸鼻子,背着身朝他摆了摆手便拉开门离开了。

三哥离开后,他一个人待在病房听着窗外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汽笛声思绪不由得有些飘远了。

漳市是全国有名的国际大都市,徐礼退役后跟着三哥来到漳市时见到这里林立着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彻夜不息的霓虹灯光,不知为何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感,那种没有着落的感觉在来到这座城市后越来越强烈。

在这片钢筋水泥铸就的世界里,土地被硬化,高楼遮挡了天空,异乡之客便无处落根。

而在来到这里之前他生命中的大多数时光都在与青山绿林,苍石溪河作伴。那些在山间疯跑,下河抓鱼抓虾的日子和成年后参军入伍在冰天雪地里或是在荒野大漠中被教官拿枪追赶着完成训练科目,任务结束后和战友们在基地宿舍里躺着吹牛打屁的日子为他短短二十七年的人生染上了最绚丽的颜色。

而今这些绚丽的颜色将永远留存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他拖着伤病离开军队回归人潮后再也无法触及的遥远的乌托邦。

徐礼从医院回了出租屋后便没怎么出门,高烧退下后整个人都有些没劲儿躺在床上下身的疼痛持续了很久了也没怎么缓解。

身体不舒服也累极了总是一会儿醒一会儿睡反反复复的做着梦,梦里战友满头满脸的血在他身边倒下,耳边枪声如林,弹雨倾泻而下,他在床上不安的缩着身体无意识的发抖。

有时会突然惊醒从床上坐起,一头得汗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胃里饿得反酸煮了面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就这样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

夜里他睡得极不安稳,突然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惊醒看来电是三哥电话便急忙接了起来。

“喂——!阿礼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了三哥焦急的声音,徐礼心中一凛急忙回道:“我在家里。”

“小谦在学校发病了被送去了漳二医院,老师把电话打给了我,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接你,你在家等我几分钟!”

三哥焦急的说着也没等徐礼回答就挂了电话,徐礼听他说完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发抖,尽管他极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在抽屉里翻出银行卡,连鞋也没换就往外面冲去。

上一次小谦发病时医生说的话犹如警钟般在他脑海里响起。

“你的弟弟是先天性腺体死亡,如果再不移植腺体怕是熬不过三年。”

“手术最好是越早做越好,现在也只能采用药物治疗的手段控制住病情不再持续恶化。”

“腺体移植风险巨大且能与之完全匹配的腺体很难找到,如果后面药物治疗效果不理想他再发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犹言在耳,这个病的治疗费用高昂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凑钱,队里的出境任务奖金很高他去了很多次,后来受了伤无法再留队只能选择退役,之前的积蓄也因为一直等不到腺体配型成功只能购买高价药物治疗花光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

沉重的无力感侵袭了他全身,生活似乎从来不想善待于他,而他能做的只能是在风雪中咬牙前行,能走一步算一步。

三哥接到学校老师电话的那一刻脑子几乎是空白的,彼时他正在茶室里和几个合作伙伴相谈甚欢,挂了电话便霍然起身连解释都来不及跟对面的人说完便焦急的飞奔进停车场边跑边给徐礼打电话。

徐礼在部队服役的那些年里几乎是将弟弟徐谦全权托付给了他徐谦大大小小的家长会,踏青,游园活动几乎都是他去参加的。徐谦身子不好在学校里时常突然发病陷入昏迷,徐谦的老师们在得知徐谦的家庭情况后已经习惯了直接打电话找他俨然已经把他当成是徐谦的监护人了。

而对于他来说徐礼是一起长大的毛根朋友,徐礼弟弟就是他蒋安源的弟弟所以这么多年不管他工作有多忙多累他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徐谦。

发动汽车后他脑子里便一直盘旋着上一次徐谦发病后医生说的话,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便不敢再想下去。他虽不知道徐礼在部队里究竟是做什么但每个月银行固定的汇款数额联想到他在身处那样的环境之下那么高的数额很难不让人猜测徐礼那些钱哪里来的怕不是在拿命换钱。

如今徐礼受伤退役连自己都没有好利索就每天在工地上不停歇的干只为了不停的赚钱维持住徐谦高昂的医药费,他做工程这些年也攒了些钱但徐礼从不向他开口每每他提及徐礼便打岔或是拒绝。

他知徐礼觉得欠了他许多如今飞亚才刚刚做起来怎么说也不肯再麻烦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如果不是徐礼他蒋安源或许早就死哪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更何谈他现在一番事业。

“阿礼!上车!”

车开得很快几分钟就到了徐礼租房的小区,刚开过去远光灯的照射下只见他面色苍白脚下就踩着一双拖鞋站在小区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徐礼敏锐的听见他的喊声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上车后三哥也没有多言掉转了车头直接向医院开去。两人都沉默着不发一语注意到徐礼的脸色很不好放在膝头的手一直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心下不由得一阵叹息。

等红灯时,三哥突然伸手安抚性的捏了捏徐礼的手臂说:“会没事儿的。”

徐礼愣了愣一直无意识紧绷着的脊背微微弯了弯,许久只见他用力搓了把脸哽声回了个“好”,再抬头时双目泛红隐含泪光。

天色暗了下来只见寰宇集团的写字楼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会议室里关于银羊和寰宇合作的第一次会面才刚刚结束,顾君迟一走出会议室便接到了一通电话看着上面来电显示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你今晚回祖宅我有话要问你!”

刚一接通顾常青就劈头盖脸的命令道语气严厉还带着些怒气。

“没空。”

顾君迟冷硬的撂下两个字就想直接挂断,紧接着那边似乎传来了一阵摔打之声,顾常青愠怒的声音再一次从听筒传来:“你最好乖乖回来,别逼我动用其他手段!”

说完电话那头就只剩下一阵忙音,顾君迟对他的警告根本不以为意嘲讽的笑了笑转身进了电梯。

袁特助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电梯见他接了一个电话后面色不太好便了然了,仔细回想了一下总裁今日的行程:“顾总您要求预订的鲜花和生日蛋糕已经准备好了,十分钟后您还有一个视频短会,是否需要通知司机先过来等候?”

顾君迟沉默了会儿像是在思索但目光却不知落在何处。

“不用。”

说完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了,袁特助点头应:“是”便跟在总裁身后一起出了电梯。

徐礼和三哥到达医院的时候徐谦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徐谦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女beat在看见他们过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仔细交代了一下徐谦的情况后才走到一旁休息。

已是晚上十点左右抢救室外的长廊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医护人员们在这一方天地里有条不紊处理着病患,徐礼目光空洞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向着抢救室的大门,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弟弟怎么样了却又无比恐惧着抢救室的门打开的那一刻。

他害怕从医生的口中得知答案

这是一场漫长的等待中途护士出来了三次,最后一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看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徐礼的瞳孔陡然放大周遭的一切像是在以光速倒退他听见心里有什么地方“砰—!”的一声轰然倒塌了,竭力稳住自己想要让自己保持冷静抖着手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他整个人便像是脱力般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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