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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的舌头和口腔,不知被逗弄了多少次,但我终于敌不过疲惫,喂着喂着,就有了睡意。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害得自己第二天一睁眼,就听到凑的暴近的那张笑脸吐出“被我喂,你倒很享受嘛!”这种恶心的话。

那个混蛋的脸长得倒真的很好看,笑起来邪邪的,但就是一副那么欠扁的样子。

“医院是你家开的啊?!你没有其他病人要医啦!”故意叫的大声,为的是掩饰自己的慌乱。真是的,我干嘛要脸红啊。不过,我还真是有这个疑问。

“嗯,算是吧。”这算哪门子回答?“这家医院是私立的,你知道吧。”

“嗯。”我点点头。难道真是你家开的啊?

“它是s医院的附属医院,而s医院的董事长兼院长是我哥。”原来如此,那家医院蛮有名的。“本来,我是被我哥踢到这里当这个分院的院长的。不过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

唔,被他一盯,我就背脊发寒。

“挂名当个骨科医生也不错,因为是闲职,又没人会管我,所以可以有很多时间和可爱的小北培养感情啊。”

哇,又来了,别贴过来。“什么叫闲职啊,你要对病人负责的。还有,什么叫被你哥‘踢’过来啊?”多问点问题,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那个哥哥啊,怕我抢了他的小情人,就找了种种理由其实是借口,不是理由,迫不及待地把我赶到这里来啦。”很失败地,他的手伸入被子底下,又开始不安分了。“这里又不缺人手,我原本就不是骨科大夫,在骨科,我本来就是多余的。其他人,我才不管,我只要对你负责就好。”

“等,等等!”你先别忙着拽我的裤子。“你,你说你原本就不是骨科大夫?!那我的脚……”你是怎么给看的啊!

“别紧张啊,我都说了会对你负责的。虽然我主攻的不是骨科,但学校什么都要学啊,我每门功课的考核都是优秀。你放心好了。”

“放心?教我怎么放心啊?我的腿伤的那么严重,要是被你耽误了,我……”

“你的腿没事的。膝盖骨轻微骨裂,骨裂又是骨折中最轻的一种,养三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真的?”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怕。

“唉,你不信,就拿着你的x光片,随便去问几个骨科医生,看他们说的跟我说的一不一样。”

“哦。”看他的样子也不太像乱讲,谁教我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当然慌了。“喂,你还来啊?!”一闪神,外裤就被剥了。天啊,我可真的吃不消了。

“你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帮你抹药膏。难道你这里不痛?”他不提醒还好,被他这么一摸,就觉得那里火烧似的刺痛,连腰部也跟着酸痛起来。

“痛吧,肛裂不好好处理,以后会很麻烦的。”说罢,他又要脱我的底裤,但这次遭到了我的顽强抵抗。谁知道他会不会又……

“你不用怕,我保证今天不做,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又怎么会急于眼前。况且,如果现在就把你弄坏了,我以后不好用了怎么办。乖。”

禽兽!你把我当什么啊?!什么好用不好用的。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做松了手,免得他说不准又会兽性大发。

底裤被脱的同时,左腿被提起,两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脆弱的私处,那里顿感一丝凉意。

“小北的这里都是那么可爱。”

“你要抹什么药就快抹!叫……”什么叫啊……唔,吼到一半,不意外地看到他又眯起了眼,我不得不熄火了。

“你想说什么?”啊,别捏的那么用力,我的脚好痛。

“没,没有。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快一点,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我放软态度总行了吧。

“只要你听话,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让你很舒服的。”我知道他意有所指。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异物侵入感。这次很明显,手指在转动,还沾上了某种液体。但与前几次不同,不是很用力地将内壁撑开,而是稍使力地抹几下。很快抽出,又很快插入。反反复复了几次,他就停下了,但却没有将我的腿放下的意思。

“小北,你这里就像要开放的花蕾一样,我一将手指抽走,它就一张一合,还露出粉嫩的内壁,真是让人忍不住……”

身体没来由地一震,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

顾不了身体的疼痛,待他一帮我穿上裤子,我就迅速地拉起被子,将整个人裹了起来。

“都说不跟你闹了。把头也塞在棉被里,当心憋坏了。”

好安静,他大概走了吧。把头伸出来透透气。

“忘了跟你说了,”哇!“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呜……我不出来了……

在医院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但离约定出院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

自第一次发生关系以来,他只有那天放过了我,其余的日子则从来不会缺勤。

我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一个月,他精力旺盛的程度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要不是以前有听说过,一个妇人向电台抱怨他的丈夫一定要每天做两次,让她很是烦恼。否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在做的时候,他经常会要求我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我最怕的体位就是骑乘位,还有口交我也很怕,因为要是做的不好,他就会用软管绑住我的分身,不让我解放。

唉,其他就算了,最受不了的还是他的阴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次有同学来看我,他的心情就明显很不好,总会刁难我,还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说我伤得不重,可是前天却因为一罐可乐,罚了我一晚。

我看我还是祈祷剩下的半个月快点过去,天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一北,我们真羡慕你,可以名正言顺的逃掉这次的学年升级考耶。”大概是考试考完了,这几天陆续有同学来看我。每次都是唧唧喳喳一群人。

“是啊,这次考试好难哦,我看我又要被我爸暴k一顿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笨。

唉,我不是故意数落别人,只是心情实在不好的缘故。

说实话,即使倚着两只枕头,我还是有点坐不住。拜前天那个有兽性没人性所赐,我的腰像要折断似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时不时还会明显的抽痛。

所以我是拜天求地的希望不要有人来打扰我修养了。因为只要有人来,至少得起身,总不能躺着接待人家吧。

“一北,你闪什么神啊?”哇啊啊,不要摇我,那里痛耶!

“没,没有啦。”我尽量掩饰着痛的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

“一北,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呃,再过两个星期吧。”如果还能活着等到那一天。

“还要那么久啊。我们本来还打算放假了,找你一起到我家来看好东西呢!”看到他们那种垂涎的样子,我也心照不宣了。“从我哥那儿弄来的,绝对刺激的哟。”

“那个啊,还是算了,我现在也没那个兴趣。”开玩笑,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欲求不满,我可是都快满出来了。再说,看那个,不就正好想起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嗯嗯啊啊的悲惨经历吗,那我还不被刺激死啊。

“没那个兴趣?!”惨了惨了,看看他们相视又打量我的眼神。“一北,难不成……你真的在这里泡上热情的护士小姐了?”

“什么呀!没那回事。”是倒好了,可惜是我被泡上了,还是个男医生。

“信你才怪!我们要验证一下。”说罢,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就要掀我的被子。

其实一开始大家根本就是闹着玩,只是闹着闹着,都有些失了本意。几个男生就这样倒在床上推推搡搡的。只可怜我现在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压在我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医院是容你们吵吵闹闹的地方吗?”

用猜的也知道是谁,这个男人沉着脸的时候还真是吓人。果然把一干人等都遣走了。

不过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室内的温度就不断地往下跌。

听到门落锁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感到一丝寒意,将被子往身上裹得更紧一些。但是很快就被掀走了。

他勾起我始终低垂着的头,捏着我的下巴手使力也重了点,都有些痛了。“怎么老是有人来打扰你。你就不能让他们别来吗?!”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也是关心我才来探望我的。”我小声地嘟哝着。

“关心就要这样揉揉抱抱吗?”

“哪有,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像我怎么样?”完了完了,一激动,又说错话了。

“没,没什么。”我急忙将视线移开,不敢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顶撞我。”言语间,他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扣。很快我就再次全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将我的双腿打开,一条腿支在他的腿上,侧身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罚的。你一定还不知道,当我真正要惩罚你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吧?”

怎么,以前的还不算是啊?

“如果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嗯?”他的手指来到我的洞口,轻情地摩挲着。

“我,我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哼,看来你真的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嗯,一根手指要伸进来了。我本能地向后缩,一下子就被捉住腰,一把提起。

没有滋润的菊洞,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难承受,干涩的内壁牢牢吸附着,使它不容易进入。腰部腾空,他大力地抽插,才使只完全进没。

好难受!“我哪里做错了?根本就是你无理取闹!”

“那今天就只有等到你知道哪里错了,我才会停下来了。”

“嗯……嗯……”我极力地忍住不适的呻吟,以前就算是被强力地贯穿,也会在爱抚下产生快感。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没有。

这个人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着手指数的增加,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他会稍做开拓就肛交的,但现在已经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自由进出了,他却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盯穿一样。

“啊……哈……哈……”感觉到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我的心一阵慌乱。已经四根了,他到底想干嘛?后庭不自然地扩张,因异物的进入而分泌出的液体,使他的动作还是那么顺畅。

真的难受极了,也害怕极了。从深入的感觉来看,一定连大半个手掌都进来。洞口在每次进出是都像要裂开似的,好痛,好痛,痛极了。

“不要!不要啊!”当我发现,他试图将拇指也伸进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怎么,知道错了?”还好他停下来了。可是见我没有作声,又继续将拇指探入。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怎么进来了。

“哦?真的?那你说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就在他又要动作的时候,医生配备的呼机响了。

他无奈放下我的腰臀,用那只空闲的手按动机器。“真麻烦。”

“哇啊啊啊……”毫无预警地,插入身体里的手掌突然抽了出来。我疼得绷直了身体,不停颤抖了许久,才脱力地倒在床上。后庭极力地收缩着。

“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继续。”他拉上被子盖住我的身体,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在我而言,就像丢下个炸弹一样。

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因为那里的抽痛让我都不敢动,也动不了。但大脑却还不停地在转动。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了,那个男人好可怕,说不定真的会死掉。可是,照片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告诉爸妈,让他们来解决,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啊。对,就这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忍着痛撑起身体,看到全身上下连腿上、手臂上都还留着吻痕和齿痕。看来得找件长袖的衣服才行。

因为拄着拐杖,下半身的力分担掉了不少,才能一路躲躲闪闪撑到现在。我尽量避开医生护士,低着头,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拦了车、坐上去,才松了一口气。

近傍晚了,回到久别的家,仆人们都很惊讶。我就随便敷衍了他们一下。

“我妈回来了吗?”

“夫人回来了,跟先生在书房里呢。”

哦?总是晚归的两人都回来了。

我走向二楼的书房,心情很是复杂。怎么说都是件很见不得光的事,即使是告诉自己的父母,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从小到大,我和他们交流的机会都很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房内就传出争执的声音。房门只是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敲门的手。“现在孩子都有了,竟然翻我的旧帐。”

“旧帐?你的新帐就多得数不完,旧帐我哪还敢算啊。”

“我不跟你说了,一句话——离婚。孩子归你,其他的我会找律师跟你谈。”

“孩子?你还有脸提啊。你说他那点像我?说不准还不是我的呢!我要和她结婚了,你的孩子我和她都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也要和约瑟夫结婚,还要移民到加拿大去。约瑟夫不喜欢小孩,我不会带着他的。”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多么戏剧化的场面,竟然让我碰到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或许还是留在那个病房里会比较好。

有些意识恍惚地往前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使动作有些迟钝,当我注意到自己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一脚踩空滚了下去。

“啊!”这不是我的叫声,我只是倒地时闷哼了一声而已。那些大呼小叫的都是下人们,像我的父母就没那样。

从离开到再次回到这所医院,相隔只不过一个半小时。

从上一次到这一次见到他,相隔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虽然他坐在那里,就好象是意料到我会来才等着一样。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否则,我就要被另一个人脱掉衣服裤子了,即使,那只是为了查看伤势。看到一个孩子——就算是高中生了——身上满是吻痕,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从头至尾,我只是低着头,而他竟然也只是问我这里痛不痛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医生,怎么样?”等检查完了,我的父母被叫进了房间。

“原先的伤没问题,也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创伤。不过,他还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没有到应该可以出院的时候。”

“这就好。呃,那我们先把他带去病房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跟我谈。“为什么自己出院”送我来的路上已经问过,当然我又编了谎。那再要说什么,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们放心,我不想成为你们离婚后的麻烦。”

混乱的一个下午还是过去了,房间里好静,直到那个人进来。

“要怎么惩罚我都行,随你。但是今天就放过我吧。”因为我好累,真的好累。“这一天,可以以后补给你。”

他们走后,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就算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依旧是这样。

没有指望自己的希望能被他接受,反正他一直都是不顾我的哭泣,强迫我承受着屈辱和痛苦。

果然他掀去了掩着我身体的薄被,但却不象我预期的那样急于解开我的衣服,而是一把将我抱起。我被放坐在他的腿上,头倚在他的肩窝。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我心中毫无抗拒地与他如此接近。也许真的累了的,是我的心吧,那颗故作坚强,实然脆弱的心。

心累了,很多事也就不想在意了。我就任由他抱着,此时此刻,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懒得反抗,因为没有这个心力了。

而他也很奇怪地没有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我,有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我:“家里出事了?”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能告诉我吗?”

“……”

“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只是很无聊的事罢了,你也想听。”

“嗯,如果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就是他们要离婚了。”用着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口气,我有些自嘲地说着,“都有了各自的情人,甚至孩子;离婚都谈判了近半年了,连佣人们都知道了,我今天才碰巧听到;而且,要不是我,他们早离了。都想离,但都不想要我,不想要我……这个麻烦……”

“你哭了?”

“没有,只是让体液给我的眼睛消毒。”

“逞强。要哭就哭吧,哭个痛快。然后把一切烦恼都忘掉。”

“谁说我哭了,我都说了,只是,只是……呜……”被他抱得好紧,就好像体内隐藏的水分都被挤出来了一样。我索性伸手圈住他的颈项发泄一下,“你知道吗?我那个所谓的父亲说我不是他的孩子,而我母亲竟然不否认,他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呀……”

我哭诉着,我回家后的遭遇、我习惯父母的冷淡又渴望一丝关爱、直到现在的绝望,甚至是今后的打算。

我贪婪地吸收着他的体温,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吻去我一再绝堤的眼泪,享受着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是的,我有一种被这个男人珍视的感觉。即使是错觉也好,那也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显得有点不真实。

一周后,我的父母已正式离婚,而我则由母亲监护。各自忙碌的二人自然没有空来理我,昨天,我才从母亲派来的秘书口中得知,我所有的东西都已从原来的家中搬入了母亲的娘家,“越快越好”那似乎是父亲意思。

“那你母亲呢,她不是要去澳大利亚?”头上的声音来自那个被我咒骂过无数次并惟恐不及的男人,但是我现在却靠在他怀里。

一夜之间可以产生多大的改变?!自那次抱着他大哭一通之后的第二天起,我似乎越来越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时还有一丝的期待。

也许是因为他突然变得很温柔,虽然两人独处的时间依然很长,但他竟然一次也没对我做过任何猥亵的行为,只是聊些有的没的,顶多就是想现在一样搂着我。

但心里总隐约有个声音,也许……改变的并不只有这一点。

“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啊?”感觉脸上被轻拍了几下,我茫然地抬头,向上望去。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悦。

“嗯!”我连忙点头,过去的惨痛经验,使我不得不在感到他情绪不佳时万分谨慎。“她已经飞去澳大利亚了。”

“已经!那你呢,难道要一个留在这里?”我的回答让他前一份的情绪瞬间蒸发,似乎他很在意他的问题。那个,难道是表示他在关心我吗?

“是的。反正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那是外公外婆死后留给我的房子,她给我生活费,那里还有几个佣人,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曾几何时,我连同他说话的态度也变了,过去有哪次能心平气和地跟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交流的。

“喂喂!”脸上又传来一阵拍打,力道也显然重了不少,打断了我的思绪。“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走神!连同我说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说,在想什么?”

“没有啊。没想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啊想些什么。

“哦?我看不是吧,看你想得都出神的样子,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或是……什么人?”他说到“人”字的时候,一边的眉轻挑了一下。不好的预感。

“没有,真的没有!”我急急的摇头,身体高度紧绷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退,离开他的身体。但立即被一只手臂圈住,牢牢地按回他的胸前,下巴也连带被托起。

“你不乖哦,我的小宝贝。不对我说实话!而且,竟然在我的面前想着我以外的人,看来我的魅力还不足以让你注意到我的存在嘛。”说着,他低头贴上我的唇。

“嗯……”这是一个冗长、强势的吻,他的舌在我的口腔中肆虐着,逼迫我的与之纠缠着。两人的津液因一时无法吞下而顺着嘴角溢出滑落。

上一次这样的经历,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虽然做了无以计数次,他却鲜少吻我。当一吻结束,我突然有种若有所失的恍惚,只是喘着气,双眼失去了焦距,甚至没有发觉他已剥去了我上身的衣物。

“怎么——”他促狭的语气,让我的注意力稍微集中了一点,才发现他正微挑着眉,注视着我,“才一个星期没做,就这么饥渴?”

正当我疑惑是时候,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刺激一阵轻颤,是他用指腹轻轻描绘着我乳头的形状,见我的反应他跟着又探向我的腿间。原来他指的是我的乳头,还未接受碰触就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了,那更别提我的那里了,已经——

极为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还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加上最近的郁闷想要一并发泄,我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

似乎是没预料到我的反应似的,他起初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将我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宝贝,很久没疼你了,你是不是等不急了,那么热情。”

看到他一抹邪笑,我知道大事不妙了。既然惹毛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乘他放松了压制我下身的力道,我收起未伤的腿,集中力量,向他的下身用力一蹬。

“啊!”——脚踝顿时一阵痛。

怎么可能?!不但没有踢到,还被轻易制住!

“小鬼,看来很久没调教你,你果然皮痒了!”一臣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开玩笑,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被这一脚踢中胯下,自己岂不是下半辈子只有看别人快活的份了。所以他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小鬼一番。

“你的腿果然很有劲,但我很快就会让你尝尝使唤不了它的滋味!”说罢,他更用力地收紧力道,脚踝倏地传来剧痛,“唔——”甚至听到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看来他是打算弄断我的腿。

但很快他却放开了它,在我蜷缩在床上抚着痛处的时候,轻松制伏我的抵抗,强行扯掉了我全身的遮蔽物。用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将我的双手反剪,绑于身后,并一圈一圈地将我的分身绑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

“不要!不要——”过去的不堪回忆再度浮现在眼前,我无力却又作着困兽之斗,拼命地扭着身子、乱踢着两条伤腿。

不理会我的哭喊,他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将它们张开到最大程度,将他巨大的凶器刺向我身后的柔嫩,在毫无滋润的情况下奋力挺进。

“啊——”仿佛听到括约肌撕裂的声音,又是那股铁锈的味道。他猛烈的动作每每让我眼前一黑,但却很快清醒,体认无情的事实——自己仍身在地狱。

应该是故意的,他在抽动的时候,刻意的顶戳那一点,使前面因刺激变的更硬更大,但因为受到束缚,将原本的快感瞬间转为痛苦不堪。

“唔……啊……”强忍着不去求他,我不要向这个男人低头,都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变的奇怪。我绝不会承认曾经在他的侵犯中,自己竟得到了快感这种可耻事实。

突然的加速,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股腥味扩散开来,体内深处留下了男人温热的精液,但是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饶有回味、享受余韵的意味,仍缓缓地抽动着。

我知道一次是不够的,但这一回似乎太过火了。结束时已是第三天早晨了,我深刻明白了那时他说的让我无法使唤自己的双腿的意思。我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真正的睡眠,每次失去意识,不是被下身的撞击痛醒,就是被恶意弄醒,总之只要是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由那个男人恣意地玩弄者。

所以现在我已经没有下半身的知觉了,痛倒了麻木,甚至连上身也一样。身上所有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分身因好几次被强制不能射精而刺痛,仍有些被灌肠后的不适。

被拍了拍脸颊,我觉得他是在摧残我的精神,才闭上眼,为什么不让我睡?!

“小鬼,还没有结束呢!”唔,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自己是被迫没射几次,但这个男人可是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好多弹呢!

“剩下的,今晚我会来继续,反正依你现在的样子是逃不掉的,好好睡一觉,多吃一点,可别又体力不支,到时我可不管哦。”

我知道他指的是不管我怎样,都会继续做,可是正如他所说的,我只能“躺”以待毙了。

“唔……水,水……”好难受,喉咙痛得像要烧起来了,全身上下也像被火在烤似的。

谁来,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求救,口中突然流入一股清凉的液体,感觉到它滋润着我的咽喉甚至扩散至全身,我立刻积极地吸吮,还伸出了舌头,想要得到更多。

可是……紧跟而来的不是温润的液体,而是温热的不停蠕动的柔软固体,还卷着我的舌头。但是几番挑动之后,便立即退去,又换来我极其渴望清凉。

如此反复数次,我感觉舒服了许多,思绪也开始清明,便很快明白了那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了,于是不再积极的动作,向一边别开脸去。

“切,过河拆桥的小东西,真是不可爱。”他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语气却不带一丝生气的迹象,不过双手已经掀开了被子,分别摸上了我的乳首和分身。

“别,求求你……不要……”即使明白是徒劳的,但我还是苦苦地哀求着他。

“说过晚上来收拾你的,早上的那股狠劲呢?”

“唔!”下面被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指我踢他的那件事。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突然间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炸了开来。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呀!幸好没说出口,不然,岂不是在说“请你温柔地抱我”吗?好奇怪,我变的好奇怪!其实刚才意识到他在吻自己时就很奇怪,心脏砰砰地乱跳,对于这样温柔的吻,竟觉得有一点点的——期待?!但很快被羞耻感掩埋,立刻让自己逃开了。

“求我放过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却越发让我觉得给你吃的苦头太少了!”他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刺入了我那仍红肿着的小穴。

身后因一插到底而抽痛,心里也一阵刺痛,我无奈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来越难过,我绝望似的呜呜地抽泣着,直到明显得发觉在小穴里的手指一直没有动,还抽了出来,我才睁开眼,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原本以为他又要用什么很奇怪的手法折磨我,但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根本没有动,只是就那么坐着与我对望。

虽然他没有任何表情,但在他的眼睛里,我好象看到一丝挣扎,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冲我笑了起来。

天知道,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刻停止哭泣。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的笑声,和我因一时止不住而微微发抖吸气声。

诡异,太诡异了!虽然他的眼里、身上,没一处散发出邪气,真的只是畅快地笑。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觉得心里发毛。

“就一次,就一次好了。”他边笑边莫名其妙地对我说着,却又好似在对自己说,“我知道,但一次就好,就这一次,一次就好。”亦或是对别人。

说罢,他迅速地欺向我,吻上我的唇。是一个温柔的浅吻,轻轻地啄着我的唇瓣,再用舌尖仔细描绘着我的唇型。

好舒服,浅浅的吻竟然能这么舒服,使我起先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也忘了他莫名其妙的怪异。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变化,他锹开了我齿缝,用灵巧的舌头席卷着我整个的口腔内壁,也没有遗漏每一处的齿贝牙龈,更加火热地挑逗我的舌,使之与之共舞。让我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今天早上很难受吧?”知道他故意避开用“那两天”,我很温顺地点点头,但还是因为想起那非人的经历而委屈,刹时鼻子一酸,眼前又模糊了。

“乖,以后要听话,知道了吗?”听到他的语气比较软,我立即猛点头表示自己不敢再触怒他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今晚就只让你享受好了。”他似乎很满意,又吻上我的唇。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上下来回抚摸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那被吮的红红肿肿的唇瓣,他一路下移舔吻吮咬着我的颈项、锁骨,双手玩弄着我的两颗果实,又掐又捏,使之尖挺了起来。然后放开一边,用唇、齿和舌代劳,舔过后湿湿的一丝凉意,紧接着便是牙齿啃咬的火辣。

与此同时,空下来的手摸索到我的腿间,执起半硬的分身,力道时轻时重的套弄起来。当他用指甲搔刮着领口时,还咬住我的乳头拉扯了起来,这些举动让我立刻扭动起腰来,痛苦却又快乐。

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呼吸变的浑浊,偶尔忍不住就会大叫出声。

“叫出来,宝贝,让我听听,听你淫乱的叫声!”

他一手执起我的阴囊,揉捏着,舔着我的龟头,然后整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探入我的秘穴,摸索着,很快找到了突起的那一点,按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如愿地听到了我大声的淫叫。

蚀骨的快感使我很快攀上了顶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精液,让他一饮而尽。

夜,似乎无休止的,他也无休止地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整个身体发烫,一定全身都泛红了,胸前后背的吻痕被反复吮咬了好几遍,火辣辣的,有些还刺痛着。

他乐此不疲地埋首在我的大腿内侧,最敏感柔嫩的肌肤上,像要给我烙上烙印似的,一次次地咬上那些发紫的痕迹。

似乎太敏感了,在他的动作下,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射精。但是自始至终他只是用手指的戳刺和对性器的抚弄甚至是舔吮让我达到高潮,并没有将他的硕大插入我的体内,这让我心里莫名地空虚。

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再见了,我的宝贝。”这是我在意识迷糊地沉入黑暗之前,听到的轻吟。

“少爷,吃饭了。”

又来了。

“我不想吃。”

“可是少爷,出院也已经半个月了,您都没怎么好好吃过几顿饭。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担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禁不起奶妈的唠叨,我乖乖的坐到餐桌前。哼!那个女人才不会有什么美国时间来担心我呢!走了之后,一通电话也没来过。对于我,我所谓的父母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就连,就连那个人也一样!

唔!想到那个大色狼,大混蛋,我就有杀人的冲动。

“少爷……少爷?”

“嗯?”

“您……没事吧?”

“啊?”奶妈莫名其妙的疑问让我有些莫不着边际,但一低头,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前一整条的蒸鱼已经被我戳得面目全非,恐怕连它祖宗都不会认它了。

“呃,我想弄碎一点好让它入味嘛。”嗯……自从出院以来,我对吃饭就没什么兴趣了,可是不吃又要被奶妈念个没完。唔……都是那个人的错!

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弄得很舒服,可一觉醒来他却人间蒸发了!

他曾说过知会过护士不要随便进我的病房,所以第二天当我除了看到护士还看到另一个医生时,就像见了鬼似的。等我从得知他被掉离这个医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无意义地发呆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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