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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斑驳的淤青划伤,是他故意弄上去的,特地选了一块粗糙不平的石头,狠狠的摩擦着脚踝,坚硬的颗粒凸起将嫩肉磨的红肿不堪,几颗鲜红的血珠顺着脚腕往下流,但是他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仍旧用力的摩擦撞击着。

等他一瘸一拐的到回到家,脚踝周围肿胀变的青紫,血淋淋的脚踝还有着半干的血迹,看上去骇人极了。

肩膀上的积雪被抖落到干净的地板上,漂亮水润的浅瞳映出他的身影,孟娆心疼坏了,眼里都有了水光,关切埋怨的话语都是软软的怜惜。

他的目的达成了,漫长枯燥的寒假,孟娆只会想着他受伤的脚踝了,知道他动作不方便,就体贴的照顾他起居。

温软的手指握着镊子,夹起浸满碘伏的冰凉棉球轻轻的擦拭他结痂乌黑发紫的脚踝。纤细嫩白的手指好像是用上好的白玉做的,每一个骨节白里透着粉,带着恰到好处的骨感凸起,软棉的手感。

孟从南更喜欢看现在这样,那双白腻如脂的手,中指和无名者并起,共同探入嫣红多汁的花穴。手指小幅度抽查着,肉感的腿肉都在颤抖,外面的手指屈起,为了更好的贴在耻骨上。

“小南啊摸摸这”

泪水从绯色的眼周滚落,声音是甜腻婉转的。可怜的细指根本够不到里面,穴道被淫水泡发酸,细指的抽动不过也是隔靴搔痒。孟娆眯着眼看着前面的孟从南,委屈的呜咽,将腿分的更大,企图让他注意到被她抓肿的阴户,手指还在不停的抠挖。

哭声越来越大,声音破碎的发颤,嫩薄的肌肤因为快感热意蒙上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孟从南置若罔闻,即使身下阴茎已经高高翘起,看着眼前极具冲击的画面,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胸腔充满了新鲜冰凉的空气,然后缓缓的吐出。

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阴茎狠狠的贯穿进去,让这个骚穴来不及反应就被操透,强硬的刺进宫口,将腥浓的精液灌进去,小骚穴连口都合不拢,只能颤颤巍巍的流着他的浓精。

可是他要罚她的,让她这么快就爽到了,还算什么罚。

腥甜粘腻的淫水喷溅的到处都是,白细手指间相连着淫靡银丝,殷红洞口一张一翕,包裹住白玉手指。不知道乱碰到哪了,腿心猛的抽搐起来,小腹急促的起伏,快感从尾椎通向大脑,湿淋淋的穴口喷出一股淫水来。

“呜呜喷了”

乖软的小脸上满是潮湿的泪痕,浅瞳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莹润粉唇溢出甜腻哭声,整个人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可怜的只会陈述事实。被喷湿的手无力的垂着,猩红穴口还在流着腥臊淫水。

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啪”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寒意扇上了还在张口的嫩穴,发出清脆的响声和水声,“呜呜小南别打”,这一掌扇到肥肿的阴唇上,孟从南没有收住力气,小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舌炙烤过。

疼的她眼泪又流了两行,她夹着腿,想要合拢,逃避孟从南的巴掌。“分开,姐姐撒谎,明明爽的又流出水来”孟从南漆黑的瞳仁欲望欲望,手指掐上肥腻肉感的腿根。

“不要小穴好痛”她哭着用手去遮挡,因为在他扇完之后,确实又有热流涌出身体。

他又扬起手,连着扇了几下。掌心的凉意彻底被驱散,还在发红发烫。几巴掌下去,小逼彻底肿了起来,连旁边白皙的皮肤,都被扇出艳丽颜色。小巧的蒂珠也被扇了出来,充血挺立在空气中。

“不要小南好疼我不要和小南做了好痛小穴要打坏了”

孟娆抬着屁股向上缩,泪水连成线滑落脸颊,哭的凄惨可怜,细软手指不敢碰到扇肿的地方,只能无措的揉着小腹。

腿心都是抖的,还想往别处逃。孟从南挑了挑眉,将她细长的腿夹到肩膀上,嚣张的龟头俨然顶着穴口,轻轻磨着湿热的细缝。

疼痛过去就只剩热痒和酸胀,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又被人轻轻的磨,微小的触觉被无限放大,混乱成快感催生的热。

孟娆像是被拖拽上来的白鱼,几乎耗尽了力气。她将头深陷进绵软的枕头里,柔顺的布料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水,细碎的哭声尽数让枕头吞了下去。

细腿被摆成型分开,孟从南掐着她的腿肉顶了进去,里面已经高潮过了,甬道被唤醒了,用力夹着闯进来的硕大异物。湿腻软热的穴肉瞬间包裹着硬直肉刃,炙热催人的欲望得到疏解,深邃冷峻的眉眼轻轻抬起,他眯着眼享受肉穴的讨好。

哭声透过被子变得闷闷的,头发散乱在绯红潮湿的小脸上,玉颈都染上了粉色,上面细细凸起的筋络,都像是在引诱着人掐上去,感受脉搏跳动。

他把人抱了起来,脆弱的腿弯架到他有力的手臂上,粗长的阴茎全都顶了进去,胯骨撞上根部,红肿的小穴像是套子一样依附着作恶的阴茎,随着撞击吐出又含进去。

“啊太深了呜呜要捅烂了肚子要被捅穿”

圆润的脚趾蜷缩,小腿敏感的翘起,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整个人像是挂到他身上,唯一的用处就是吞吃鸡巴。

孟从南用力的挺腰耸动,双手掐着孟娆的软臀,抬起套在鸡巴顶上细细研磨,硕大龟头将深处的肉褶撑开,腰窝都透出酸爽。

孟娆无力的趴在他的颈窝,时不时的传来舒服的哭哼声,清澈的眼珠直直的向上翻着,猩红小舌探出粉润饱满的唇,像是被人操熟一样呈现出痴态。

感受到肩膀的一片湿润,孟从南顶了顶腮,“爽也哭,不爽也哭。”,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气声。

沉湎与情欲的孟娆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体内的粗暴异物,径直的往里戳去,她像是坐在上面,动弹不得。

白细的手臂环抱着孟从南的脖颈,孟娆紧贴着孟从南侧颈,她被撞的乱晃,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她迷糊的盯着他凸起的青筋,然后大胆的伸出小舌舔上了去,顺着脉络一路舔到耳后。

脖子上的软润触感,让他太阳穴直跳,眼里燃起情欲的火色,眼周被激的发红。他缓缓转过头来,却瞧见了罪魁祸首连舌头都来不及收回去,痴傻的看着他。

手里用力的捏着臀肉,另一只手朝着软臀打了上去,软肉受到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荡出漂亮的肉浪。

“痛好痛别打了”她倒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的哭。

“刚刚在浴室不是还勾引自己亲弟弟,看见大几把就走不动了是吧。”孟从南轻佻的说,手掌揉捏着被打的发烫的臀肉。

刚才浴室她就看了一眼,却被孟从南颠鸾倒凤的说成蓄意勾引,他就是想罚,借口什么的自然信手拈来。

“没有没有”

她向上躲着,滚烫肉茎快要从穴口滑落,“还想跑?”孟从南将她狠狠向下一压,狰狞阴茎再次破开肉穴,捣了进去。接着又甩了几巴掌到屁股上,小穴被扇疼绞紧,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去了”

甬道骤然收紧,两旁的媚肉颤抖的痉挛着,脊背绷直往他身体上靠,指甲深深了陷进肉里,划过下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

穴口的淫水顺着向下流,被捣弄的发出水声,粘腻的液体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上面还有轻浮的白沫。

孟从南托着她迈开步子,交合不堪的淫水滴到地板上,泛起了水光。性器随着走动戳着穴道软肉,孟娆将孟从南搂紧,头靠着他低低的哭泣,顶到了就叫的娇媚尖细。孟从南乐意这样逗她,怀里的人软软的一团,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就适合被人抱在怀里乱操。

他把她压到冰冷的门板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依旧环过她的腿弯,把她禁锢在门上,身下仍旧不停的往上顶弄。光滑瘦弱的脊背被压的有些痛,坚硬的门板硌的她打颤,她像是嵌在墙里的专门伺候他的套子器具。

孟从南把她抵在门上射了出来。

随手将套子摘下扔进垃圾桶里。孟娆的两条细腿还在打颤,腿弯不自然的屈起,腿根处红肿不堪,两片阴唇肿胀的缩不回去,可怜的露在外面。少女的身体是美好馨香的,经过滋润后,开的更盛了。

上挑的眼尾含着春情,里面总有那么几滴泪,泫然欲泣。此时正呆呆的看着孟从南,眉头微微挑着,脸上潮红未退,她无意识的张嘴,可以看的里面的艳红舌尖。

孟从南吻了上去,勾着她的舌尖缠绵,轻轻挑逗着她僵硬的舌根,她动作生涩,只是呆呆的顺着他来。孟从南不满的咬住了那瑟缩舌尖,“唔”,孟娆吃痛,将眼眶里的泪挤了出去。

孟从南又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一次,孟娆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泪眼婆娑的要他抱。

他把人哄睡后,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掌控的刚刚好,再过一会父亲就该回来了。

他餍足的吻了吻孟娆软嫩的脸颊,轻轻的关了上门。

消毒水的味道从温水中散发出来,刺鼻又强烈。慢慢的腐蚀着刚放进去的抹布,孟从南平静的看着,深沉的眼眸没有一似波澜。

他很熟悉这种味道,在圣洁冰冷的医院,侵蚀着他最后的希望。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针头注入静脉,吊瓶里的水顺着输液管注入病态瘦弱的手背。

自从住了院母亲就很少笑了,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变得苍白缺乏血色,皮肤松松垮垮的,眼睛总是空洞的,整个人像是冬日里干枯的柴火,就等着被一把推进火炉。

孟从南对医院有种恐惧,在这个充满希冀的地方也同样存在不甘和愤怒,他看见过有人抓着单子为了凑齐医药费焦头烂额,也有人看着诊断书流下绝望的泪水。

母亲顾不上他,他就躲在白色窗帘后,抱着小熊发呆。他不明白母亲明明之前很爱他,但是到了医院后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小孩子对于爱的定义又是非常浅薄的,只是觉得不陪他玩就是不爱他,长大后的孟从南知道母亲更爱他。

医生和护士姐姐都知道母亲的情况,有空就来陪年幼的他玩,母亲有时也会撑起笑脸,摸他的头,说他懂事。

当妈妈被一张干净的白布盖上时,他们告诉他,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丢掉了的玩具熊,用两只手抱住冰冷妈妈的腰,泪水模糊了一切。

父亲带着他到了一个新地方,住上了比他原来的家更大的房子,干净温馨的家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是你姐姐,小南。”

姐姐?他们是亲人,和妈妈一样的亲人。是不是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和母亲一样对她更好?那他要加倍对她好才行,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他不要再失去姐姐。

水龙头滴下的水滴将整个回忆绞得四分五裂。

“孟从南,桌子还没擦好就在这发呆!”孟娆将袖子撸了起来,上挑清澈的狐狸眼被瞪圆,像是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球。柔顺的头发被她利落的扎了去来,他好像又看到,站在客厅穿公主裙的孟娆了。

孟从南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狭长的眼睛好像要将她穿透。

“我脸上有东西?蹭上灰了?”孟娆抬起手腕,擦了一下脸颊。

“没有东西——抹布洗好了”他开口,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的得意,下垂的眼眸温顺清澈,他笑的灿烂,像是接到盘子想要讨报酬的乖乖小狗。

“那就去擦桌子吧,家里的桌子都由你负责。”孟娆语气有那么一点温和,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给予相应的褒奖,甚至还有一点恶劣的惩罚,得不到爱抚的小狗还会乖乖听话吗?她想知道。

“好吧”孟从南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眉毛轻轻抬起,鸦青色的睫羽向下敛着,将明亮的眼珠给遮挡住。他好像和手里的抹布变得一样讨人厌了。

高大的身躯和狭小的浴室极为不符,他低着头,双手浸泡在温水里,不情愿的慢吞吞的揉着抹布。黑色的头发被浴室里明亮的光线照成暖色,像是长毛绒泰迪熊柔软肚皮上的颜色。

这个柔和氛围总让她想说出软话,视线瞟到他的脚踝,“好了,看在你脚受伤的份上,我们一起干。”

在这场对话中扭伤的脚踝成了孟娆的台阶,她给了孟从南让他顺着走下去,她只是想改变锋芒毕露的气氛,将尖锐全都软化成温柔的光。

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上悬挂的照片都闪着光。桌子上的摆设被正确的摆放在该有的位置,桌布整整齐齐的盖在桌子上,连褶皱都好像被精心调整了一番。

干净整洁的房子被挂上红色的新年挂件,门外连窗帘都贴上了,好像贴上这些东西才有了过年的味道,安静的房间也变得热闹起来。

三十的年夜饭是最热闹的,父亲会喝很多很多酒,杯子里的高度白酒被一口一口的喝进肚子里,这一年的压力好像也随着白酒被吞进肚子里。

孟娆看着父亲喝酒,心里涌出一阵一阵的酸水,鬓边也长出了白发,眼尾的皱纹年年都在增加。这些年的压力像是水里的漩涡,将父亲拖了进去。

父亲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围裙系在身上,他将袖子撸了起来,将切好的莴苣放了进去,然后拿着铲子翻炒,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父亲身上看出疲惫来,父亲微微弯的背,还有下垂的眼睑,微微颦起的眉毛,身上的围裙也松松垮垮的,好像一直在强撑着,没有真正一刻放松下来。

孟娆洗番茄的手顿了顿,过完年后紧接着就是父亲的生日,她做家教的钱加上之前攒的,足够买一个好牌子的皮带。

这几个番茄熟透了软软的,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透出酸甜的气息。孟娆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案板上。孟从南拿起刀,利落的切成小块,番茄汁水流在案板上,空气里酸甜气息似乎更浓了,虽然在油烟味里并不吐出,但是还是能被人轻易的嗅到。

修长白净的手指抓着番茄块,快速的放进干净的瓷碗里,脂玉般的手指沾上红色汁水,倒是显的非常可口。

孟从南低着头,身上的围裙将腰收紧,宽肩就展现出来,并没有很夸张,能把肩膀上的褶皱撑平。

三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偶然闲聊几句有笑声传出来,气氛轻松。

“来,从南,小娆,今年上大学了,成了大孩子了,跟爸爸喝一个”父亲疲惫的脸在酒后都舒展开了,脸上红润多了,他朝他俩举起盛满白酒的杯子

。父亲喝的已经够多了,孟娆不愿让他喝这么多酒,把他举起的手往下压。

“爸别喝了,你都喝多少了,明天还有时间,明天再喝。”孟娆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都过年了,还不让我好好喝一顿。”父亲已经染上醉意,执意拿起酒杯,一口喝了进去。这酒度数很高,光是闻着就有一股辣味。

酒杯里的半杯还在晃,“来从南和我喝,长大了应该和爸爸喝酒了,以后出社会也是要喝的。”孟昌平看劝不动孟娆,就转身对孟从南说。

“爸,就喝这半杯,我敬您,喝完就结束了好不好。”孟从南拿起旁边的酒瓶,倒了半杯。眼眸明晃的比杯子里的酒还要醉人,红润的唇色像是已经喝了千百杯了。

孟娆看着他们碰杯的样子,眉头紧皱着,略有责备的看了孟从南一眼,怪他不该顺着父亲的意思喝酒。

喝了酒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光,眼神淡然带着一丝窘迫的笑意,孟从南轻轻的放下酒杯,夹起来一块黄瓜,辛辣的白酒入喉他必须用什么东西压一压。

孟昌平喝完,长舒一口气。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角的褶子比平常要更重一些。

桌子上的饭菜有些凉了,电视机里还在放着热闹的春晚,父亲仍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到话都说不清了,还让孟从南给他倒酒。

孟娆看着父亲酒后的笑,也不再阻止,毕竟一年也只有这个时候,父亲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她拿起酒杯,里面盛的是果汁,本来她和孟从南就是打算喝果汁的。深色的葡萄汁映出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倒影里颤动。

清甜的葡萄汁有一丝辛辣的酒味,她皱了皱眉,但是也喝下去了,葡萄汁的香气变得浓烈,醇香,并没有想象中的辛涩,苦味。

“让我们一起来迎接这个美好的春天”主持人的播音腔从电视里传出,外面放起了爆竹烟花,一朵一朵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在窗户框中绽放。

原来已经十二点了啊,新年到来了。孟娆回过神来,她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桌前的饭菜被推到前边,孟昌平趴在桌子上,后颈已经通红了。孟从南好像也喝的有点上头,眼神有点涣散,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展现出与长相不同的迟钝。

“孟从南,回房间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拜年。”孟娆站起身,对着孟从南说。看着桌子上了狼藉,她叹了口气。

孟昌平好像真的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孟娆拍了拍他的手臂,将他搀扶着回到了房间,父亲迷迷糊糊的说着他没喝醉的话,孟娆也不反驳,顺着他的意思应付他。

孟娆正握着门把手,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突然后背碰上孟从南炙热的胸膛,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孟娆纤细的腰肢,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酒精被身体代谢,孟从南体温很高,贴上来的时候就像是温暖的阳光晒在后背上。两人之间姿势暧昧,远超了姐弟的范围。

后颈被紧靠的想要出汗,热气混杂着酒味喷洒在侧颈,她的头偏了偏,这股热浪熏着她好像醉了。

门紧闭着,孟娆看着门上木质的纹理,上面特制了一圈一圈的年轮,孟娆看着也有些晃。她被压,肩膀承受的力越来越大。

她手抓着孟从南交叠在她腰间的手,想要用力掰开,他却搂的更用力了,孟娆像是嵌进他身体里。

“姐姐,别走。好不好?”

孟娆有多久没被孟从南抱过了?

孟娆当然不喜欢这样亲昵的拥抱,每次都会狠狠的推开,可孟从南好像不长记性,下一次还会紧紧的抱上去。

小孩子都很单纯,稍微一问就打听出来了。“姐姐身上香香的,好喜欢抱着姐姐”孟从南对孟娆说。孟昌平自然不在意,姐弟亲近是好事,哪有阻止的道理。

对于孟娆的告状,都是一笑而过。

“姐姐,好喜欢你。”孟从南把头埋在孟娆颈窝处,声音闷闷的。鼻尖顶着孟娆的玉颈,香气萦绕在他两侧,那种清甜软香,是少女特有的味道。

孟娆听到这话,心尖一颤。

随即又想到,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罢了。

“好了,去睡觉吧。”孟娆语气温柔,用手轻轻的拍了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背。她也有些累了,暂时闭上眼,想要休息片刻。

身后的人纹丝不动,只是用鼻尖轻轻的蹭,青年细软的发丝挠着孟娆的耳朵,有些痒。他像只巨型犬一样,热乎乎的趴在她身后。

孟从南好像不满足于蹭了,她感觉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上侧颈,灵活的舔舐着,立即反应过来了是孟从南的舌头。她身体僵住了,心脏慌乱的跳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呼吸都紊乱了,“小南,醒醒,快去床上睡觉”声音僵硬的都变了音色,她用力掰着孟从南的手,想要挣脱开滚烫的牢笼。

周围都安静了,只有孟从南不均匀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孟从南不满的咬上了后颈的嫩肉。不轻不重,刚好能感觉到,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孟娆后颈一疼,感受到孟从南的动作,腿有些发软。

于是,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呼吸变得急促。纤细的手扒着青年的手臂,身体也跟着乱晃。孟从南像是故意对着干,将孟娆搂的越来越紧,甚至上下摩挲着她的腰。

身后有东西抵着她,孟娆不敢动了,手悬浮在空中,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心底传来一股恐惧的寒意包裹住了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孟从南勃起了,对着她勃起了。

一定是喝醉了,喝醉了总是不清醒的,他也许认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敏感,变得意志不清晰。

就在孟娆用酒精给孟从南开脱时,她不知道身后的孟从南勾起了笑。

不清醒,也许吧。

年后这几天一场雪都没下,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里的灰尘成了发光的星星,在深色的地毯成了星星暗色的背景。

这几天一直在拜年,今天难得空闲出来,是因为今天是父亲的生日。从中学开始,之后的每一次过生日都会是他们两个给父亲做一大桌子菜。去年他们做的烤羊腿,父亲很喜欢吃,其实说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但是孟娆都是是给孟从南打下手的。

孟娆把早已准备好的皮带送给了父亲,做工精细的皮带被父亲握在手里摩挲,他用指腹轻轻的划过金属扣,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小饶送的礼物,爸爸很喜欢。”孟昌平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孟娆,将皮带包装好放到原本的礼盒里。

接着,孟从南将他备好的礼物送了出去。

一块精美泛着光泽的手表。

孟娆心里一惊,她有考虑过这个牌子的手表,但是这个牌子的都很贵,而且不一定能买的到,所以她最终决定买的皮带。

果然父亲在看到孟从南的礼物时,眼底的喜悦是压不住的。

无论演技多高超,总会有破绽的。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情绪是藏不住的,就算关进漂流瓶扔进海里,但还是会漂到陆地,被人发现。

孟从南是很会讨父亲欢心的,他乖巧懂事,没有让父亲操过心,学习成绩更是好到没话说,橱子里满满的奖章、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父亲当即让孟从南给他带上手表,孟从南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皮革,咔哒一声,顺利的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灯下的原因,低调的手表闪着高调的光。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这一次孟从南主动将父亲的酒杯斟满了酒,父亲是爱喝酒的,更别说是他喜爱的儿子给倒的酒。

父亲在酒后总爱讲些道理,这是他作为长辈的权利,即使他并没有那么成功,但还是要摆出姿态来,杯中的酒像是他的战利品。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听话了”孟昌平抬起头,远远望着未关的窗户,“还记得你们第一次骑自行车,小娆老是学不会,还要从南在后边推。”

“我那有这么笨,而且最后也学会了呀!”孟娆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青菜,夹起顺眼的放在嘴里。

孟昌平喝醉了,意识不到孟娆不开心的语气。“我不笨,你妈也很聪明,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孟昌平说速缓慢,带着笑的调侃,红润的面颊隆起,闷出了汗。

“我妈很聪明吗?”孟娆只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看到过,她想知道关于妈妈更多的事。

“你妈妈很温柔,人也很善良”孟昌平用手比划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酒鬼,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是我没有珍惜她”孟昌平眼中的光黯淡了,像是流星划过后留下的落寞。

外面的下雪了,静悄悄的,雪花从客厅的窗户落下,有几片挂在了玻璃上,化成了水滴。孟从南看着窗外,在他这个角度,只要抬头就能看到窗外。他并不了解上一辈的事,所以也并不打算插嘴。

寒冷好像透过玻璃进到了屋子里,孟娆不想听这些伤感的话,但父亲已经醉了。

孟昌平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我我书柜里还有照片呢”孟昌平嘟囔着朝书房走过去。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已经泛黄了,因为夹在书里,所以还是笔直的。照片在他手里晃动,隐约能看出是两个人影。

他走过去,扶着孟从南肩膀,将照片放在孟从南眼前,“从南,这是你妈妈”。孟从南有点懵,这确实是他母亲,照片上显然年轻多了,满怀笑容的依偎在孟昌平怀里。

他快速的看像孟娆,母亲这个词对她是非常敏感的,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母亲,只能靠着单薄的话语来勾勒、幻想,填补出一个完美的母亲。

那一瞬间的耳鸣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她只听的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吸气声,喉咙哽咽艰涩,几乎是一瞬间,泪水涌了出来。

她抓着孟昌平的手,整个人颤抖的质问他,“这是谁?你说这是谁?”,眼眶里不自觉的溢出泪水,让她看起来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有些狼狈的可怜。

“这是小南的妈妈。”

孟昌平看到她的样子酒就醒了大半,头上的细汗流过鬓角,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了实话。

“姐,先冷静”孟从南将照片抽出,反扣在桌面上。

孟娆抹着泪跑出去了。

路上的雪,被路灯照的惨淡。是在晚上下的雪,将所有的痕迹都覆盖了,留下平整的雪层,被路灯照的闪闪发光。上面只有几列连贯的脚印,也许是晚归的路人。

孟从南顺着痕迹,在花坛边找到了孟娆,两片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头上落满了雪花。

地上的积雪隐匿了孟从南的脚步声,把孟娆破碎的哭声放大。她缩成一团,好像将自己埋在雪中。

孟从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替她拂去肩头落的雪,动作很轻,“穿上衣服,明天会感冒的。”孟娆抬起头,惨白的脸上只有眼周是红的。

“我讨厌你,”孟娆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前,“我讨厌你,都怪你,凭什么你有妈妈,我一出生就看没有”,孟娆的声音闷闷的,身上的雪融化了,潮湿一片。

衣服裹在孟娆身上,孟从南抓住了她颤抖的肩头,“都是我不好”孟从南低下头,贴近她说,声音很低,很弱,就像是一片雪花从枝头掉落才会发出的细微声。

原来一直以来,肖想的母亲是别人的。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人嘲笑她没有妈妈。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泪水将她脸上弄的潮湿一片,她紧紧揪着孟从南的衣服,汲取着最后的热源。

那天晚上的事像是枝头的薄雪,轻轻一碰就碎的四分五裂,落入雪中又变得看不见了。

孟昌平宿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问孟从南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上。他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都说过完元宵节,就算过完年了,可是从孟昌平上班后,家里就冷清了。孟娆也要开始给对面小区的小孩上课了,这次她准备了一个红包,里面是装的是几颗水果糖,是她吃过觉得好吃,才给小孩带的。

路上的雪化成了冰,很滑。

“好吃,我喜欢吃葡萄味的。”小孩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眼睛乌黑透亮的看着她。小孩就是好哄,几颗糖就收买了,孟娆心里想。

“那当然了”孟娆低着头,检查小孩的语文作业,他的字很端正,横平竖直的。“张希,你这做错了,”孟娆指着一道连线题。

“哪里做错了?”张希用舌头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靠近看孟娆指的题。

“你再看看,好好检查这个连线题。”孟娆看着他,语气冷了几分,但也没有很严肃。让她生气的是这个词是在课文中学过的,他不应该出错。

张希拿起笔,皱着眉想了一会,“难道是无私的亲情,热烈的爱情?”他抬起头,圆溜溜的瞳仁里都是疑惑,这道题是把前面的形容词与后面的名词相配。

“对啊,你一开始写的是无私的爱情,热烈的亲情。”孟娆陈述道,看他仍然不解,随即又补充道“无私的爱情也勉强可以,但是热烈的亲情就说不过去了。”

“爱情和亲情不一样吗?不都是感情吗?”

“不一样的,爱情是两个相爱的人产生的,就像你爸爸妈妈。亲情是有血缘关系产生的。”

“那万一相爱的人有血缘关系呢?”张希追问道。

孟娆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着张希较真的样子,不能草草的就下结论,“这个问题,先保留,等我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不能相爱吗?或者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没有血缘关系吗?血缘和爱情难道就没有交叉的情况,只是世俗告诉他们不能相爱。

高挑修长的身姿立在楼梯口,他低着头,侧脸凌冽分明,薄唇呼出的气都成了水雾,融入了身后的雪景中。

孟娆一下楼梯就看见了,孟从南穿着长款羽绒服,领子立了起来。他怎么会来,孟娆了一眼脚下的楼梯,缓慢的走了下去。

“姐,外面雪下的大,今天你又没带伞,我给你发过信息的。”孟从南开口,声音像是从雪山上流下的纯洁融水,没有杂质。他侧过身,手缩进袖子里,只漏出被冻红的指尖,莫名让人心疼。

风骤然大了起来,将雪吹在门上,发出窸窣的声音,外面几乎看不清了,只是刺眼的白。

孟娆不适的眯起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嗯。”

伞不大,两个人挨得很近才能不被淋到,孟从南的手轻轻的放在孟娆的腰上,这才确保两个人都在伞中央。走动之间两人总能摩擦到,孟娆的肩膀碰撞到孟从南的锁骨上,手臂环过孟娆的后背,即使穿着外套,也能感受到。一抬头就是孟从南利落的下颌,后背像是在发热,慢慢的这股热蔓延到面上,连心脏也波及到开始乱跳。

一踩到雪里,能没过脚腕,柔软的雪把整个鞋子都吞了进去,孟娆低着头看路,想分散注意力,让清冷的雪安抚住她不安慌乱。

他们走的很慢,顺着路边走,雪还是很大,一簇一簇的往下落,落到伞上,堆积成阴暗面。

一阵巨大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白茫茫的雪里冲出了一辆轿车,黑色的轿车像是头凶猛的野兽,直直的向他们冲来。

一瞬间发生的很快,孟娆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了出去,连同黑色的的伞,惊慌的落到地面,心里的恐惧来不及产生,车辆就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巨大的撞击声将静谧的空间割裂,碰撞声、碎片声、尖叫声充斥着间隙,将孟娆完全吞噬。

耳边传来滴答的仪器声,眼皮昏昏沉沉的抬不起来,孟从南隐约的闻到烦闷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猜到这是医院。

手臂的肿胀刺痛,也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握拳,手指长时间不动都发麻了,随即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带着炽热香味,连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都淡了不少。

紧皱的眉毛放松下来,鸦青的睫毛微微颤抖,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淡红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不喝水变得干燥,像是一朵干花,没有生机但异常美丽。

孟娆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他血液的流动,那一天太过黑暗,空气中仿佛还有烧焦的味道,她甚至敢回忆那一天。

泪水不自觉留了下来,滴到他温热的手背上,孟娆是被他推了出去,那辆轿车原本是对准她的,他是有机会幸免的,可是他放弃了,将仅剩的机会给了她。

他们是兄妹,不,只是继兄妹,微乎其微的关系早在这十几年就消耗了,他们不是从小就认识,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共同的爸爸。

其实在此之前,如果是孟从南在事故中心,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这几秒里做出反应,自己不会袖手旁观,但也绝不会做到他这一步。

但现在,孟娆欠他一条命。

平静的湖面被打破,里面的污泥也跟着卷了上来,把清澈的湖水搅的浑浊不清,孟从南忽然又跌落在深水里,母亲苍白的笑浮在热烈的日光里。

他猛的喘了口气,手臂隐隐作痛,还好灌入肺部的不是阴冷的湖水,眼前是柔和的光亮。心脏忽然抽动了一下,他本能的皱起眉头,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残存着母亲的笑,手指曲了曲抓握住母亲的衣襟。

感受到孟从南的手抽动,她抬起头来,意识清醒了大半。孟从南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展现出几分柔和,冷感的五官有些憔悴,让人心里泛起柔和。

“小南,”她声音压低,不想吓孟从南。目光落在孟从南眼下的青色。

“妈妈…”孟从南紧皱着眉呢喃,头痛苦似的轻晃,手抓的越来越紧,指甲抓的孟娆有些疼。

她不想让他这么痛苦,于是开口说道“我在”。

好像是听见了她的话,孟从南安静下来,又睡了过去。

中间孟从南叫了很多次“妈妈”,声音又小又黏,跟碎了似的。

手心出汗,也没松开孟娆的手。

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斜,橙色的阳光从窗户洒到白墙上。孟从南看着染了色的天花板,有些恍惚,他是在孟娆错愕的表情里倒下的。

因为长时间不进水,泛白的嘴唇起皮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喉咙发干,咽口水都有些疼。眼神扫过少女红润的侧脸,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他想用手摸一摸乖软的脸颊,一只手被孟娆攥着,另一只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他嘴角微微勾着,喉咙生了痒意,干咳了两声,眼周因为用力泛起湿红。

孟娆惊醒了,白皙的脸颊还有衣服的压痕,她连忙递上桌子上的温水,“没事吧,我刚刚不小心睡了,还好药水没滴完,”孟娆给他顺气,眼神柔和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他捂住嘴摇了摇头,眉眼中还有一丝憔悴病容,喝过水后,喉咙好受多了,孟娆拿着杯子给他递上纸巾。手被孟从南一把拉住,拉这她往他身上靠,孟娆身体晃动,杯子里的水都要洒出来。

墨色的瞳仁轻微晃动,看向孟娆时是柔和的,粉润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在示弱,他攥紧孟娆的手腕,直直的盯着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黏人的样子,清远疏淡的面庞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违和,她耐下心来说,“我只是放一下杯子,我不走。”

握紧的手松了松,孟娆觉得他有点呆,便缓和气氛说,“你手臂还疼不疼,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话一说出口孟娆就后悔了,他手臂骨折了怎么不会痛。

“不痛了”

“那我给你削苹果?”

“不用”

“那你再睡会?我在旁边看着你。”孟娆把手扶上了他的手背,就这个动作让孟从南觉得安稳像是湖面落石后渐渐平稳的波澜。

孟从南垂眸,盯着她白皙的手背,将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小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孟娆知道他喝醉了,把声音放软,身体慢慢往前靠,避免碰到身后的硬物。

孟从南的沉默让气氛开始焦灼,察觉到孟娆的动作,他恶劣的顶了顶胯,粗鲁下流的抵着孟娆的屁股。舌尖扫过后槽牙,他的朝孟娆侧颈吹了口气。

凉气让雪肌颤栗,她难耐的耸了耸肩,将头偏了过去,身后的炽热仍然顶着,让她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像被猛兽扑在身下,流着涎水想要吃掉她。

“小南,你先把我放开还不好你抱的太紧了我没法动”

孟娆装作镇定的样子让他想笑,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耳后红的像午后的红色山茶花,细细嗅还有香气。

“怎么办啊,姐姐帮帮我。”他声音可怜低沉,像是干涸河床的石头,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她怎么帮他,而且这东西不是过一会就能下去吗?为什么要她帮,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互相帮助啊。孟娆怔住,紧张的咽了口水,“我我怎么帮?”声音都发颤,汗水从鬓角流下。

眼睛扫过父亲的房门,她怕父亲突然出来,先让孟从南放开自己,然后再做打算。

“你先放开我,我帮你好不好?”

“不好,姐姐肯定想跑,对不对?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姐姐摸摸好不好?”

孟从南的头发扎到了孟娆的颈后,她顾不得这个,因为他顶的更加用力了,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插进她的腿缝里。孟娆脸色发白,敏感的身体在背德的刺激下流出了水,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胸腔也跟着起伏。

“孟从南,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孟娆声音提高,本想起到震慑的效果,她却发现孟从南贴的更紧了。

他并不忌惮父亲,也不害怕孟娆,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我帮你你要怎样才可以。”孟娆声音有了哭腔,说的又慢又小,声音小了听起来就软软的。

“摸摸就好”

孟从南好像生怕她走,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到自己房间,压在门板上。她腰挺的直,贴在坚硬的门板上,不能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外的一点月光。孟从南本就长得高,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孟娆前面,让她看不见光源,只让她生出恐惧,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恐惧。

孟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头发遮住了他晦暗的眼神,薄唇泛着水光,尽显欲色。黑色修身毛衣把他的身材都给勾勒出来,手臂不细,能感受到肌肉凸起。孟娆只到他肩膀,身高的差距让她抬头只能看到他的颈部。

凸起的喉结滚动,他舔了舔唇,“姐姐摸摸它,”他坏心眼的顶胯示意,还是用可怜的样子来骗她。

颤抖莹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间,孟娆的手很软,指腹试探性的摸上小腹,上面暴起的血管,让她感受到畏惧,相似的血脉在里面流动、跳跃。

她一摸上,孟从南吸了一口气,软嫩的手指触碰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更大的渴望。他难以自持的顶了顶胯,想要更多的舒服。

顺着青筋突起往下划,像是检索又像是挑逗。抓着松紧带的绳子往下拉,一开始没拉下来,卡在了勃起的部位。

她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脱了下来,深色内裤包裹着尺寸可观的阴茎,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她咽了口水。奇怪的是她感受到熟悉,像是曾经做过。

孟从南不满她走神,抓着她的手,就碰到他自己胀的不行的阴茎上,他舒服的喘了一声,头微微昂起,喉结滚动。

她不敢看下面的龌龊情形,只好抬着头,细长颈部上延伸的脉络像是蜿蜒的细流在肌肤上滑动,充满神秘美感,在黑夜中只是晃眼的白,看不清皮下躁动的血液。

巨物在手心跳动,上面暴起的青筋,磨得她难受,顶端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孟从南抓着她的手拂过充血的前沿。

抽气声越来越大,孟娆能感受到他的急躁,情欲上头的时候,眼眶都艳红,漆黑的瞳仁里尽是渴求,唇上泛着潋滟水光,他不能自持的咬着,手里速度加快。

虎口磨的发麻酸痛,孟从南还在说不够,不够。她盯着暗黑的天花板墙角,颈上传来一股刺痛,孟从南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进嫩薄的皮肤里,她疼的抽气,手里一紧,一股白灼喷涌而出。

接着,眼前漆黑一片,孟从南压了上来,吻住了她。

车祸处理的格外顺利,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司机整夜没合眼,正赶上雪有下的大,这才没看见他俩,直直的冲了过去,等到发现时,轮胎打滑,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他只有右手骨折,别的地方轻微擦伤。孟从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最近气温转暖,倒是有了春天的迹象。

等孟娆做完家教,已经午后了,不敢再走那条路,骇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于是绕道去的医院。公交车人很少,她刷了卡就坐在了后排,靠窗位置。公交车走走停停,晃的头晕,阳光照在杆子上,又反射进眼睛里。

手机震动了一声,上面弹出消息,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间,会有暴雨,伴有8~10级雷雨大风,请注意防范。

她皱了一下眉,将手机息屏。

蓝白的病号服松垮的套在身上,更显的他皮肤素白,孟从南眉骨轮廓优越,鼻梁高挺,窗外的光照的面颊如玉,温润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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