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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狼从小就是只独狼,没人疼也没人爱,打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生下他的那两位。

说好听点是弃婴,说不好听见点就是有娘生没娘管,

小时候别的小孩穿裤子,他一天到晚光着屁股乱窜;等别的小孩上学读书了,他东家蹿西家偷吃的;别的孩子碰到疯狗都是哭着往妈妈怀里钻,他碰到疯狗只能去拼命。

直到他长大后才听说被疯狗咬了得去医院打针,不然会得狂犬病。

彭狼冷笑了一声,那都是有钱人过的日子,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弄都弄不死,只能活在这冰冷的世上受罪。

彭狼知道绑架能挣钱是十三岁。

那是个冬天,天特别冷,彭狼一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实在饿得受不了,便爬出去准备翻垃圾桶,好巧不巧,那条巷子竟然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长得很白净,一看就知道家里有钱。

彭狼缩着快要冻僵的身子匆匆瞥了那孩子一眼,随即冷笑了一声,这些富家公子哥就是脑子有病,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外面来挨冻,比街上那条疯狗还疯。

彭狼心里边骂边走到垃圾桶里翻了起来,最后终于翻出了一个冻得梆硬的馒头,边啃边往回走。

等他回到他的窝里时,才发现之前站在巷子里的那个小孩竟然也跟过来了,那小孩扑闪着大眼睛,惊奇地望着彭狼的狗窝,字正腔圆地问道:“你晚上就睡这儿吗?”

彭狼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那小孩咧开嘴笑了笑,说道:“你别怕,我不伤害你,我就想让你帮个忙。”

彭狼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套近乎的人,冷声问道:“什么忙?”

“你可以用我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绑架了我,得让他们拿钱来赎。”小孩的声音虽然软糯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呢喃。

彭狼猛然在梦中惊醒,喘了几口粗气,翻身起来,灌了一大口凉水。

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能梦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刚过,外面的天还黑着,可他已经没了睡意。

既然这样,那就起来看看小瞎子吧。

黑漆漆的房间电脑骤亮,照在男人凶狠的脸上,像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彭狼点了一根烟,打开了监控视屏,视屏在黑暗中呈现灰色状态,在一片灰蒙蒙中,小瞎子蜷缩在沙发上,毯子一直耸动着,视屏还隐隐约约得收了一点声音。

“嗯~嗯啊~嘶好爽”

彭狼放下手中的烟,将声音调到最大,监控里被压抑着的呻吟声陡然泄出。

“嗯嗯呃~好爽哥哥好爽~哥哥的手好大好烫,好舒服~”

“哥哥,快点!再快点!柏水要射了!”

彭狼的舌头顶着上牙膛,狠狠吸了一口烟,听着监控里传出来的呻吟,伸手拉下了内裤,将硬起来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他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凶狠,棒身如婴儿的胳膊一般粗壮,顶端是一个如乒乓球般大小的龟头,粗长黝黑的柱身血管纵横交错,任何人看见这根肉棒都会觉得恐怖,唯恐自己被操死在床上。

他的手上下撸动着巨物,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

小瞎子就是个骗子,嘴上喊着要射,可一直都没射,甚至还要引诱别人犯罪。

“快点哥哥!快点!啊~就是那儿!哥哥好会摸!再摸一下,哥哥!”

“嗯~呃~哥哥!哥哥!不要摸马眼!太敏感了!哥哥!嗯嗯嗯~啊~”

彭狼靠着椅背,用粗粝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里的那一小团,似乎要将人吃下去。

监控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一个调,“哥哥!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你手上!哥哥!”

那一团终于露出了脸,一副醉生梦死的表情和让人想拆吃入腹的脸,他的身子抖了几下不动了,只能在话筒里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彭狼垂眸看了一眼跨间没有一丝要射精痕迹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

小瞎子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别人眼底,他射完精后缓了一会儿,才淅淅索索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光着屁股摸进了浴室。

修长的身子消失在监控里,彭狼眯着眼摸了一把扎手的青皮,舔了舔唇,就应该在浴室里也安一个摄像头,这样就能一直看着了!

跨间的巨物还绷着,欲望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

彭狼烦躁地站起来,抽着烟在客厅踱步,突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截铁丝。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心里翻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凌晨时分,彭狼穿着一身黑衣服,用铁丝撬开了小瞎子的房门。

小瞎子看不见东西,所以从来都没开过灯,彭狼在黑暗中如鱼得水,成功摸进了浴室。

小瞎子还在光着身子洗脏衣服,没发现黑暗中藏着一双危险的眼。

他刚洗完衣服,要将裤子拿出去,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小瞎子吓得大叫了一声,徒然地瞪着眼睛抖着声音冷喝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黑暗中没人回答,小瞎子瞬间明白了,这人是潜入他家来偷东西的!他扯着嗓子大喊:“哥!哥!有人闯唔”

他的话被人捂死在嘴里。

小瞎子用手扒着匪徒的手,试图解困,奈何两人武力相差太过悬殊,没能撼动得了那人一丝一毫。

彭狼夺过小瞎子刚洗得湿哒哒还紧紧攥在手里的内裤,塞住了小瞎子一直试图求救的嘴。

湿漉漉的内裤满满当当地塞住了小瞎子的嘴,小瞎子“呜呜呜”地喊着,试图抬手拽下内裤,可他哪是彭狼的对手,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剪在了身后,整个人都被困在了贼人怀里。

他光裸的腿反踹着彭狼的腿,屁股紧贴着彭狼的肉棒,来来回回摩擦着,与其说他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勾引。

彭狼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再被小瞎子一磨,兴奋地跳了跳。

屁股下戳着的铁棍存在感很强,小瞎子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的身子抖了起来,但不敢再挣扎,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它的兴奋。

彭狼轻轻松松地将人带出去,顺手拿起了一件衣服,绑住了小瞎子的手,整个过程他的胯部一直顶着小瞎子的屁股,目的性很明确。

小瞎子身子抖得像只冬日里找不到窝的小鹌鹑,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嘴里一直呜呜地哼着。

彭狼绑住他的手,附身安抚地亲了亲他耳朵,可没想到小瞎子竟然抖得更厉害。

彭狼提唇一笑,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小瞎子腿间,把自己的意图展示得更明显。

他的手开始动,小瞎子就僵住了身子,等他的手快到小瞎子腿间时,怀里的人突然疯狂反抗了起来。

彭狼却比小瞎子更强硬,他狠狠地摸上了小瞎子的菊部,小瞎子吓得往前面一弹,又被彭狼死死抱了回来,一挣一抱之间,受得位置发生了偏差,彭狼的手一不小心摸到了小瞎子的腿间,温暖的触感传来。

彭狼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用指腹碾了碾,眯着眼不敢肯定,这是阴唇?

小瞎子的身子疯狂抖了起来,彭狼将人反过来,那双无神的眼睛汹涌地流着泪,带着满脸的屈辱和恐惧。

彭狼心情极好,他恶意地用粗粝的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按着小肉球碾了碾。

小瞎子果然哭得更狠了。

彭狼抬高声线,用浪荡子的声音调戏道:“小骚货怎么有两个器官?是不是得好几个人才能喂饱你?”

小瞎子呜呜地摇着头,抗拒着这个问题。

彭狼用自己的肉棒顶了顶小瞎子的屁股,狠声说道:“不想让好几个人操?那哥哥只能努力一点,尽量喂饱你的两张嘴!”

彭狼为了行事方便,特意穿了个松紧裤,随便一扯粗黑的肉棒就硬邦邦得弹到了小瞎子肥嘟嘟的花唇上。

小瞎子被吓愣了,僵着屁股不敢动了。

彭狼揉着小瞎子弹性十足的屁股,用龟头摩擦着阴唇,调笑道:“怎么不扭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小瞎子刚洗完依旧冰凉软塌的肉棒,捏了一把。

“小东西吓到了?”

“真可怜。”

小瞎子死死得夹着腿,脸上泪水纵横,身上微微发着抖,肉棒被人把玩着,花唇被热腾腾的肉棒蹭着,只能摇头抗拒着。

彭狼粗糙的手撸了小肉棒两把,小肉棒就颤颤巍巍得硬了起来,他嗤笑了一声,咬住了小瞎子的耳朵,呼气说道:“真骚,随便一摸就站起来了。”

“下面的小骚逼是不是也这么敏感?”

他说完就吻上了小瞎子的脖子,粗粝的手探进了花穴。

小瞎子嘴里呜呜得叫着,两条皙白的腿紧紧得绞在一起,阻止着大手的闯入。

彭狼露出了狼性,他在小瞎子的脖子上又咬又啃,手强硬得插进腿里,宽大的手掌将整个花穴包得不露分毫。

“骚货,想夹死我吗?”白嫩的屁股上猛地落下一巴掌,惊得小瞎子向前一窜,腿张开了一条缝,彭狼的中指竖起,指甲划过小肉球,直奔花穴而去。

干燥粗糙的手指一伸进去,两人均一震,小瞎子是被吓得,但彭狼却是被爽得,小穴实在太紧了!

细腻的小穴紧紧夹着彭狼的手,不让他动分毫,彭狼将手指又往里面探了探,小瞎子瞬间挣扎了起来。

彭狼将人紧紧得抱在自己身前,照着小瞎子的脖子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乖,让我用手指捅一捅,不然肉棒进不去!”

小瞎子的身子扭得更凶了。

彭狼眼里暗光一闪,直接拔出指头,对着花穴将大肉棒的龟头顶了进去,小穴实在太小,肉棒太大,小瞎子疼得蜷起了身子,彭狼也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他还没操过这么紧的穴,死死得箍着肉棒,夹得龟头都疼。

他之前有欲望都是去红灯区找小姐发泄,红灯区的那些小姐一个比一个骚,手一碰到骚穴,淫水就开始泛滥,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前戏,他的大肉棒一塞进去,那些女人就欲仙欲死,但只要他开始动,那些女人却又哭又闹爬着要从床上下去。他再去时,伺候过他的那些小姐都躲得远远的,唯恐又去伺候。

彭狼在床上一向没什么耐心,根本不管别人是什么感觉,只顾自己爽,大肉棒一塞进去就片刻不停得鞭挞着,直到自己射完离开。

那些被他操过的小姐都得在床上歇个两三天,才能在接客,后来红灯区的小姐给他取了个“黑鬼”的称号,每次他去妈妈桑都得一个一个去问,在这之后他就不怎么去了。

要不是突然惊醒看见小瞎子自慰,他或许还能忍,但偏偏他看见了,而且还该死得起了反应。

他竟然看一个男人手淫起了反应。

在彭狼畸形的三观里,完全没有男人和男人不能做爱的概念,他操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女人好找。现在他看男人手淫竟然也来了欲望,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住在自己对面的小瞎子,心里顿时起了歹念。

于是他乔装打扮潜入了人家的房间,塞住了小瞎子的嘴,肉棒也捅开了小瞎子的花穴。可他没想到小瞎子的花穴竟然这么紧,和那些小姐的花穴完全不一样。

真是要命。

小瞎子疼得一抖一抖的,彭狼被夹得进退两难,进去可能得费一番功夫,但退出来欲望得不到缓解,而且这么紧的穴他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

彭狼瞬间做出了选择,他咬着牙将大肉棒一寸寸塞了进去,花穴死死得绞着大肉棒,小瞎子已经抖成了一团,脸上带着惊恐,泪水早就布满了整张脸,屁股也因为疼痛紧绷着。

彭狼红着眼照着绷紧的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屁股瞬间被扇红了,“不想疼死就放松!”

小瞎子一僵,竟然真的松开了绞着的腿,身子也慢慢得不再紧绷,他转过脸,可怜兮兮得甩了甩嘴里的内裤。

“拿出来可以,但你要是敢叫,我就捅死你!”

彭狼抬手将内裤扯了出来,小瞎子哑着嗓子说道:“去沙发上去沙发上。”

两人下身连在一起,彭狼顶着肉棒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将肉棒又往里面顶了顶。

小瞎子又蜷起了身子,颤抖着声音叫道:“不要动疼好疼”

彭狼没管他的痛呼声,肉棒依旧往里面捅去,只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小瞎子嘴边,说道:“疼了就咬着。”

小瞎子没半分迟疑得张着嘴死死得咬住了彭狼的胳膊。

彭狼被小瞎子的动作的逗笑了,笑道:“咬好了,我要进去了,不要叫出声。”

肉棒强势得推开一层一层的花穴,途中遇到了一点阻碍,彭狼戳了戳,好像真有个东西。

“这是什么?”

小瞎子的嘴咬得更紧了。

彭狼掐开小瞎子的嘴,动了动肉棒,又冷声问了一遍:“说,这是什么?”

小瞎子难堪得闭了闭眼,屈辱得答道:“处处女膜。”

彭狼放开了小瞎子的嘴,眼神暗沉,“这儿没人操过?我是法。

宽松的短袖随着他的动作侧到了一边,半遮不遮地搭在圆润的肩膀滑动。

彭狼的视线被诱惑了。

他盯着宽松毛衣侧滑,裸出的圆润肩头上青紫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晚上的疯狂,心里顷刻燃起了熊熊欲火,胯下的大家伙显然也嗅到了大餐的味道,没几秒就完全挺立了起来。

小瞎子虽然看不见,但感知能力却异常灵敏,他觉得彭狼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呼吸好像也变粗了

他放下筷子,皱眉侧脸转向彭狼的位置,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想破坏点什么的不舒服。

当心里的恶劣在对上那张无知无觉还挂着担忧的脸时,似乎如猛兽般嘶吼地要冲出来,不管不顾地直接弄脏他,在他崩溃大哭时,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声音。

彭狼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碗,将目光从斑驳地吻痕上撕扯回来,清咳了两声,才回道:“没有,刚才被噎到了。”

小瞎子歪着头,眉头微蹙,“你慢点吃,不要吃那么快,对身体不好。”

彭狼低着头“嗯”了一声。

等小瞎子放下饭碗,彭狼便开始收拾桌子。

虽然吃饭的时候,菜都是彭狼夹的,但是小瞎子的饭碗旁边还是有很多掉出来的饭菜。彭狼轻轻地将桌子上掉的饭菜用抹布带到了碗里,等到厨房后再倒进垃圾桶里,免得小瞎子听见,心里不舒服。

彭狼心里的想法小瞎子不知道,他吃完后就懒洋洋地靠在灰扑扑的沙发里,抱着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小奶猫似的,闭着眼睛打着瞌睡。

彭狼洗完碗出来时,小瞎子又睡着了。

他轻轻地坐到旁边,正大光明地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

白色的肌肤上印着青紫色的吻痕和咬痕,脖子上更是恐怖,好像被啃了似的,薄薄的嘴唇也被亲肿了,莫名有点色气,嘴角两侧被塞进去的大舌头撑开了,嘴角两侧还红着。

好娇气。

又好可怜。

彭狼将人轻轻地揽进怀里,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闻着小瞎子头发上的香气,也来了困意,伸手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人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彭狼从没这么抱着人睡过觉。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划过了客厅,薄薄的云层遮着太阳,只在客厅的墙上留下一条橘黄色的阳光。

本来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完全进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脖子上微垂着,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睡得极香。

彭狼没有动,就保持着醒来的姿势,脑子放空着,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旁边的电暖散发着热量,把他的心都暖得柔软了起来。

太舒服了。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全然相反。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可是不够。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真的?”他说着将小瞎子推到了门上。

小瞎子的后背在碰到后面的门时,吓得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先前一直用气音说话,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只是拼命地点头。

全身都紧张地贴在彭狼身上,想回主卧的意图格外明显。

可彭狼身形高大,小瞎子的动作不但没起到回房间的作用,反而成了投怀送抱。

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舔上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的下唇,随即蛮横进入,攻略城池。

在小瞎子要被憋过气时的刹那,嘴里的障碍物突然撤回,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让小瞎子心胆俱裂的话。

“那我要在这里操你。”

话音落,那根盘旋在花穴口逗弄的格外粗长的鸡巴猛然侵入!

“唔!”

好疼。

小瞎子死命地压回差点出口的尖叫,转而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本来被吓回去的眼泪又一次流下。

这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哭什么。

是因为疼吗?还是因为心里恨命运不公,每次遭遇厄运时,没人帮助自己而委屈哭吗?抑或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外面被别的男人操而羞愧才哭泣?

小瞎子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哭得停不下来,心里很难过,仿佛在宣泄,又像是在妥协。

人的本能局势当发现逃避或是反抗都没有用时,最终的结果就是打碎自己的底线、三观和尊严,强迫自己接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公。

小瞎子也只能强迫自己像妓倌一样,在嫖客下流的语言和粗暴的性爱中,洗脑自己在床上就喜欢具有侮辱性的词句。

但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三观和底线以及道德观被打碎的过程中,随之碎掉的又何尝不是人格的一块呢?

彭狼的肩上被咬得出了血,可是咬的人哭得毫无声息、一刻不停。

他将鸡巴又往里面顶了顶,外面太冷了,里面好热,好暖。

热得他等不下去给小瞎子缓冲的机会。

他情动地吸吮着怀里人白嫩嫩的耳朵,将白色的肌肤吮成红色,“咬紧点,不要叫出声,万一里面的人被你吵醒了”

“我就让你坐他脸上高潮!”

粗俗的话威胁意味浓厚,小瞎子咬得更深了。

肩膀上的疼痛和轻微的血腥味勾起了彭狼的欲望,粗长深红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像将军手里握着的重剑,一层一层推开前面的阻挡,在一片紧致中硬生生凿出了一条路。

路很快就到了尽头。

双性的性器官发育有一定的缺陷,正常女性的阴道是7~12,但小瞎子阴道显然更短,鸡巴进入阴道,再撑开宫颈口,进入宫颈,直接顶到宫颈避,外面还剩一段。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下身可能是太撑,腿也弯曲着,门户大开,就是牙齿还在肩膀上咬着,散发着无声的抗议。

彭狼的眼里都快透出红光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强奸、偷情、逼迫。

尤其是被逼迫者是个道德标兵,精神上刻着高洁,身体却在侵入的过程中快乐地发抖。

喜欢强奸的人最喜欢看的是什么呢?

最喜欢看的便是被强奸的人完全不屈服,可在被人顶弄的过程中,又不可控制地发出呻吟声,道德和情欲的拉扯,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

更别说,小瞎子做爱的地方,是他喜欢的人的房门口。

彭狼狠狠地将最后一截顶弄了进去。

“唔!”怀里的人闷叫一声,腿勾到了彭狼腰上,企图将里面的那根东西锁死在里面,不让它再乱动、作怪。

可惜没用。

彭狼一只手拖住小瞎子的屁股,将人举了起来,捏弄着滑腻腻的屁股,上半身前倾,将人压实在了门板上,顶弄了起来。

“呜呜!!”

淫水四溅,粗红的肉棒进进出出,紧致的花穴被撑成了一个柱状的圆洞。

好痛,摩擦起来又阵阵发麻、发痒。

小瞎子另一条腿也圈在了彭狼腰上,两只脚绞了起来,将男人的腰圈在了里面,两条腿发力,阴道口紧缩。

彭狼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捏住了小瞎子的后颈,用力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屁股也被按在鸡巴上,仰头死命干了起来。

“紧成这个样子!鸡巴一进去就这么兴奋!”

“真是个浪货!”

屁股上被抽了两巴掌,顿时红了一片。

花穴被抽得一紧一松,肉棒每次直接顶到子宫壁,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

被全力按在怀里的人终于松开了咬着肩膀的口,微弱地叫了两声,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用牙齿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喉间的哼声却随着下体的插入一直延续。

小瞎子下面的肉穴实在夹得太紧,彭狼每次都顶到子宫壁,龟头撞在上面快感实在太强烈,他没忍着射精欲望,反而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更狠地捣弄着。

小瞎子在他怀里像一个充气娃娃,不过在激烈的冲撞中,盘在男人身上的腿早就松开来了,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在冷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脚和裸出的屁股,比清冷的雪还白。

鸡巴和肉穴摩擦声越来越急。

小瞎子的精神有些涣散,牙齿松开了下嘴唇,脸色绯红,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脑中的理智之弦早就震得粉碎,每根神经系统都叫嚣着快乐,声音尚未到喉间就冲散。

小瞎子的脑子一片空白,子宫和阴道早就操麻了,如同打了麻药似的,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具体的快感是从哪儿升上来的,只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他在口鼻完全能自由呼吸的情况下缺氧了!

彭狼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表情变化,当小瞎子的表情出现茫然时,他就知道小瞎子被自己操到极限了。

从开始抗拒在门口做爱到倔强得咬着嘴唇不出声,最后到现在软绵绵地躺在怀里任人为所欲为。

这个过程中小瞎子出现的所有的情绪,都是彭狼给的。

彭狼低头盯着小瞎子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回神的脸,满足地笑了一声,随即堵住了嘴,反正已经忘记呼吸了,就干脆不要呼吸了。

窒息中的快感,也是他给的性爱礼物中的一份。

粗壮的舌头毫无怜惜地塞进下面小嘴里,小瞎子只神经反射地跳了一下,彭狼将那根瘫软在嘴里的小舌头挑弄出来,咬着,吮吸着,胯下冲撞越来越来快,越来越恨,阴唇都被撞出了波浪纹。

穴口的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白沫慢慢流到屁股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集成了晶莹的一滩液体,黏腻腻的,有明显的腥味。

这场肉欲盛宴,终于在彭狼的闷哼声中落下了帷幕。

大量的精液喷在子宫壁上的时候,小瞎子被烫得抽搐了两下,又一次潮喷了,要不是彭狼牢牢抱着他,估计会化成水,淌在地上,软塌塌的,捧都捧不起来。

彭狼还在吻着小瞎子,其实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他就像舔冰棍似的,用舌头将涎水涂满了小瞎子的脸和脖子。

射精了的鸡巴还塞在花穴里,将淫水和精液都堵在里面。

小瞎子比较瘦,没有一点小肚子,即便是刚吃完饭,肚子也不会凸起来,但现在,被睡衣遮挡的肚子在靠近阴茎的地方凸起来一块。

彭狼腾出手摸了摸小瞎子的肚子,微微压了一下,软软的,弹性极好。

他将小瞎子的屁股依旧压在自己的跨上,又把又开始抬头的鸡巴顶了顶,抱着人走到了饭桌前,拿起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含了一口温水,喂给了被操晕过去的小瞎子。

渡了半杯水,小瞎子有点缓过来了。

他用软绵绵的手推了推压着他嘴的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抗拒。

彭狼顺势撤回,低笑了一声,又用盖子盖上了只剩半瓶水的保温杯。

手放到小瞎子露在外面有些冰的屁股上,揉搓着,暖着那片屁股尖。

小瞎子醒来了,但是意识不太清晰,记忆也是乱的,唯一有感觉的是身体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身体很不舒服。

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人让他很烦躁,他用了些力推搡着,上半身试图远离这个人。

他推了一会儿推不开,生气了。

“你放开”话没说完,声音就劈叉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疼,但总算可以说话了。

“你放开我,我难受。”

彭狼将头低在小瞎子脖颈处笑了出来。

“现在敢说话了?不怕你哥听见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子里的老相好,有时候他去的时候老相好还在招待客人,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等得急了就再换个人。

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

彭狼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让他不舒服的小瞎子也不会舒服。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穴中的肉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肉穴,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肉穴。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穴,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穴里的肉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肉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乳尖。

舌尖舔上乳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乳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乳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穴里肉棒快速操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乳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奶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乳头,把不大的奶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乳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潮了。

花穴里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龟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打湿了。

彭狼咬着乳肉,拼命忍住了要射精的快感,等过了敏感期之后,他又抽插了起来,不过直起了腰,将小瞎子的腿压到自己腰两侧,关上了次卧的门,回了主卧。

小瞎子的腿和屁股冻得冰冰凉,腿上挂的睡裤掉在了客厅,彭狼抱着人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随意甩到地上。

俯首叼住了小巧的耳朵,大手摸进去,带着那双玩弄自己乳头的葱白的手,仿佛自慰般地拉扯,挤压着乳头。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

后面那人就是个打桩机,每一次打得又狠又准,爽得人头皮发麻。

小瞎子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是被客厅里的一声巨响惊醒的,好像是人撞在了哪儿。

身上光溜溜的,花穴里还在往外排出精液和淫水,被子里和床单上都湿透了。

“客厅里怎么有裤子?”小瞎子听到客厅里的人嘟囔着,他抿着嘴拉紧了被子。

那个人做完就走了,真的当了嫖客,不过没给嫖资,也没给小瞎子收拾。

小瞎子咬着被子,惶恐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昨晚洗澡之后,他穿了睡衣,衣服都被洗了,现在睡裤在客厅,只有睡衣在床上,他刚才摸到了,上面有湿漉漉的液体。

没有衣服穿。

被子和床上也湿了,下面的床垫上可能都是湿的。

怎么办怎么办?

小瞎子哭肿了的双眼微微睁着,神情疲倦而麻木。

“扣扣”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彭狼刚起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醒了没有?”

外面的人站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

门把手转动了,小瞎子本以为做好准备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将头一点点地埋进被子里,想做最后的逃避。

正当他以为那人要进来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停了。

彭浪离开了门,他并没有进来!

小瞎子瞪着眼睛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

客厅里的人在拧开保温杯,大口喝着里面的水,随后脚步进入了厨房,水龙头被打开了,烧水壶盖子扣上的“咔哒”声,开关打开的声音,开光打开的瞬间,热水壶便响起了“呲呲”的声音。

有穿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金属撞在桌子上的脆响,铁和铁碰撞的清脆声,哦,是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去,门又被重重地合上。

啊,哥走了!

他没有看到!

小瞎子瞬间从床上翻起来,拉动了酸痛的双腿和隐秘的胯间,又酸又疼。

可酸疼并没有让他再躺倒在床上。

他咬着牙翻身起来,摸了摸身上和床单被罩上黏腻的液体,光着身子将床单被罩胡乱地都扯了下来,他又摸了摸床垫,床垫是湿的,但是不黏,这个没办法洗。

但可以说是把水撒到了床上。

借口很破,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小瞎子不知道彭浪什么时候回来,他抱着床单被套,摸到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暖灯,他什么都没穿,被冻得抖了抖。

转身进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件衣服,便套到了自己身上。

着急忙慌地将睡衣睡裤也卷到了床单被罩里,摸到了洗手间。

彭狼家小瞎子不熟悉,走两步就会被拌一下,洗衣机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他也找不到,干脆不找了。

他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都扔到了洗澡间,打开淋浴头,冷水“哗”一声从头而下,小瞎子前面都被淋湿了,冻得打了两个喷嚏。

彭狼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带着几分餍足,慢步往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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