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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哼着,打开腿放任她的手钻进去,再迎上她贴过来的唇,嘴上再怎么硬,也改变不了他一被她触碰身子就不禁动情的事实。

“可兰因喜欢不是?嗤,这么软这么多水儿,还是怪朕,让兰因馋坏了。”

她边轻笑边说着,手上随意地弄了两下那已经湿软至极准备万端的熟穴,接着便熟练地掀开男人的长袍,握着巨根往肉穴塞去。

这一路长驱直入,半点阻碍也无,媚肉滚烫湿软,龙根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吮吞,哪儿像是三年不曾承欢的穴。

沈天瑜对此很受用,将香软的小男人霸道地禁锢在怀里,将胯塞在男人长腿间毫不停顿地动作起来。

“兰因里边儿好紧好热,跟嘴儿似的,拼命吸着朕,舒爽得很。”

沈兰因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可这连淫话都算不上的短短两句调侃从帝君嘴里说出来,却能让他像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似的臊得浑身发红发烫。

他的身子也早就为帝君调教好了,即便是平日也随时做好承欢侍奉的准备,更别说是这样正是寂寞的时候,肌肤只不过刚感受温热的呼吸,他就已经软得不像话了。

也难怪人问他是不是用了药,这般孟浪骚贱的反应,就是平日他手底下的小倌用了药都难有的。

他如何能不唾弃自己这副身子?

可一撞进那人的满目温柔,他便整个人连着心都一块儿化了,只要她喜欢,他变成什么样都是好的。

“哼,官人明白就好,哪儿有人能忍心一饿就把人饿三年的呀?嗯哼……好、嗯啊、好不容易、赏顿饭嗯……还、哈啊、只能、嗯、浅尝辄止……您这是、哈啊、要把奴家折磨死呜……”

男人家为了讨女人欢心,在床上总是要主动多说话,这也是沈兰因在调教手底下人时常说的一点。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男人真跟心爱的女人交欢时,不必刻意去想,只要妻主一挑逗,他自己便会有止不住的话要说给她听的。

光是知道她在听他,知道她在为这副身子着迷,知道她在这一刻发自内心地想占有他,就足够他为之幸福颤栗。

所以即便嘴上说个没完,他手脚依旧相当诚实地攀附着她,若不是衣衫遮掩,她还能欣赏到他拼命扭摆的腰肢和努力迎合挺动的雪臀肉浪。

许是在风月之地浸淫太久,沈兰因见识的越多反倒越觉着他的主君难能可贵。

非但作为女人的资本傲视群雌,更难得的是她作为天下之主,天底下唯一想要什么男人都能得到的女人,她对男人的态度却友好得近乎诡异。

不是大多数女人对郎君们带着强目的性的讨好,她是真真切切地把男人当人,沈兰因知道她压根儿没那么多想法,可正是这份不多想才是男人们最珍视的存在。

连他这样的男人都能得到她的温柔,像真是看待家里疼爱的夫郎一般,这样的她怎能叫他不爱?怎能叫他不心甘情愿地将一切都献给她?

堕入过黑暗的人最怕遇见光,一旦碰上,便再也无法放手,哪怕是将朽之木也会不顾一切地抓牢。

这也是他当时忍痛拒绝入宫的原因,当她的男人会有失宠的一天,可当她有用的棋子,那即便到了失去作用的一天,他的主君也会善待他。

只要能一直留在她身边,即便、即便寂寞也能忍耐……

他一边哑着嗓子叫唤女人爱听的话,一边心里五味杂陈地想了许多,而沈天瑜一贯地留意不到男人的小变化,只以为他是爽过了头失了神,于是便愈发卖力地挺腰‘补偿’郎君寂寞委屈的淫穴。

他们时间有限,沈天瑜并不重点让自己爽,而着重于让他多些快乐,皇帝虽然不太懂男人的心,却很是懂男人的身子,她太知道怎么让男人爽得受不了,也太知道怎么能让他们短时间内连续高潮。

别说沈兰因不过是凭道具和手段把自己弄得像个熟夫,即便是他的皇后贵妃,这些真正被日熟透到给她生过孩子的男人也没法儿抵挡得住她的刻意挑弄。

第一回被弄喷时他还有余力掐着嗓子假模假样地卖弄风情,可接踵而至的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便迅速击穿了沈老板那面对妻主时脆弱不堪的防御。

他那穴被日得隔着厚重的长衫都挡不住黏糊淫靡的翻搅声,但凡有些闺房经验的都能听出那得是多雌伟的巨物才能把男人家的淫穴翻弄出这样的动静,那是多少男人女人都羡慕不来的。

然而身在福中的男人有时却要被迫不知好歹,这也不是他们想承受就能承受得来的可怕冲击,更何况那压根儿也不仅仅是对淫穴的攻占,更叫男人害怕的是她足以将胞宫也一同搅得天翻地覆的强劲力量。

能长到足以进入男人胞宫的女人万中无一,而足以在男人胞宫里肆意游戏的女人更是万中无一中的万里挑一,更别提还要持久有技巧,能让男人将疼痛都化为快意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帝君到女倌馆做红倌,只怕是愿意为了一夜情缘而倾家荡产的郎君都要排满京城。

沈兰因再敢对自己的穴下什么手段,也不敢大胆到去弄属于妻主的胞宫,那是只有妻主能碰的地儿,即便是他这样的男人,只要心里还自认有女人,那就得将这处的处置权尽数交给她。

那他自然是受不了这样折腾的,他的穴腔能经得住她随意折腾,胞宫却敏感娇嫩得要命,那龟头稍稍用力逗弄两下,他便会丢得浑身发颤,哭叫不止。

“呜、呜啊、陛下……不行了、不行了呜……胞宫呜、会坏掉的呜啊……”

沈老板那精心打理过的发髻这会儿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分明才过去一炷香半小时不到,他就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像已遭了一夜折腾似的。

他来时有多自信能让女人在他身上体验到销魂难耐,现在就被征服得有多狼狈。

被弄得高潮恍惚时,他甚至有点怀疑寂寞了三年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她。

他突然开始庆幸她今夜是为要事而来,否则要是这么让她弄下去,他明儿指定就得瘫在床上不用见人了。

“刚刚说得那么严重,好像把你饿坏了似的,这才吃了多久怎么就饱了?难不成三年不见,兰因的胃口还变小了不成?”

“不、不是呜……啊、呜啊、去了、呜、官人、呜、又要去了呜——”

她难得坏心地调戏人,边说还边挺腰往人最受不了的宫腔磨,沈兰因不管多少次都耐不住,上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便又硬生生地被推上下一波。

他只能庆幸自己这几年也没有好吃懒做,平时也注意着多动动,否则只怕是连这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

只是这份坚持也仅仅是坚持着不就这么没骨气地在主君怀里昏死过去,罢了,其余再多余的力气,那是真一点儿都没了。

这会儿他连攀附的力量都失去,只能靠女人的将他紧紧捞在臂弯里,全身唯一还能动的地方就是那还吞着龙根的穴眼儿。

那还是帝君大发慈悲,在他刚刚潮喷时就顺带往他胞宫灌了,没让他刚缓过来又因接下龙种而再去一回。

“呜……官人……”

他眼前还一阵阵发黑,修长高大的身子在女人怀里哆嗦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黏在晕红的雪面上,任谁看都是一副被女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若是正经人家的夫郎,这会儿叫家里有经验的男人瞧了,必定要说一句这籽儿是稳稳地落了。

沈天瑜撑起身替他抹了抹汗,从腰间掏出块牌子塞他手里。

“拿着吧,我没法儿想出宫就出宫,但你要是想了,来个信儿,直接过来就是,你有话要说,你全憋在心里,我猜不出来,嗯?”

说着又拭了拭他媚红湿润的眼尾,瞥了眼他下腹。

“你要愿意,避子汤就别用了,那玩意儿伤身。”

话毕,似乎又觉着不够严谨,便又加了一句:“当然,你不想生就不生,以你的意愿为主。”

说到底他也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没名没分的要人家生孩子,就算是皇帝这么做也不能称为好事,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沈天瑜还是更尊重夫郎意愿,反正她已经有两个女儿了,不缺孩子。

他听了怔愣片刻,随即偏头掩唇轻笑起来。

沈天瑜蹙眉歪头:“笑什么?”

他摇摇头,捧着她的手将脸贴上她手心,湿润的眉眼满是为她展露的温柔。

“奴家只是惊异,您都已经坐上那宝座三年了,心境竟然还是没变,奴只是个烟花柳巷里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哪儿真值得您这般惦记?像奴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奉育龙胎么?”

沈天瑜越听表情越怪异,眼神微妙地盯着他:“朕记得买下你的第一天就给你去奴藉了。”

沈兰因一愣,眨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

沈天瑜无语地叹了口气:“你最好只是在跟朕开玩笑,不然你这意思是不是朕就是犯贱,就是喜欢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要追着人家生孩子?”

美人大惊失色,连连摇头:“主君!不!不是那样!奴只是……”

他真吓着了,连官人都忘了喊,手足无措地要向她解释。

沈天瑜哼笑,拉着他的手,再次将令牌摁进去。

“不是就好,总之,朕方才说的你仔细想想,今儿没时间了,有什么话,下回再仔细说与我听罢。”

这回他不敢再多话了,乖乖垂眼应声,接过令牌珍重地捧在胸口,“是,兰因谨记。”

此时恰好扣门声响起,乙一的变声传来:“主母,青竹准备好了。”

青竹是沈懿临时起的代号,沈天瑜瞥了眼已经燃尽的香,再看一眼身下的男人,随口回道:“嗯,我这就到,你照看好公子。”

“诺。”

两人也不再耽搁,接连起身,沈兰因跪下替她整理衣裳,低声道:“订房的是个胡人熟客,那屋有暗门,他方才交代了晚些会带人进来,人来了奴便遣人送吃食来,天水间新添了听郎,已经教过沈队长,若有什么的您跺三声脚,暗道和楼顶都有奴的人守着。”

沈天瑜摇摇头:“把你的人撤了,听闻那八王子十分敏锐狡诈,不要冒险。”

沈兰因面露难色:“可是主君,那也太危险……”

沈天瑜摆手打断他:“他再张狂,还敢在我国杀人不成?量他们也不敢带太多人招摇过市,朕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房内的事你不必操心,堵好每个出口,他们进房后所有可疑者统统抓起来。”

君命不可违,作为一个男人再担心自己的女人,沈兰因这会儿也只能乖乖应是。

沈天瑜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开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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