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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出车祸了,醒来就发现自己穿越到了这个名为俞家村的地方,这是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俞家村偏僻闭塞,去最近的城里要走三个时辰。

阮眠穿越前家里还算小康,父母和睦,生活富足,从被小娇养长大,毕业后顺利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朝九晚五,唯一的烦恼就是身体的秘密,他身下有一朵不同寻常的小花,因此他一直保持着单身独居的生活,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在23岁生日这天他穿到了这个地方。

作为一个在城市长大的现代人,他对古代的生活常识基本为零,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本科学的是商科,不能文不能武,若想创业,一没市场,二没资本金,在这个闭塞的古代村落里,他毫无独立生存能力。

更何况他是身穿,穿过来的时候还带着车祸留下的部分伤。

阮眠现在头有些疼,腿受伤了不能动弹,他应该继续睡一觉以此来打发这漫长的时光,可是已经睡了太久,实在睡不着了,于是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个叫简隐的男人回来了,他掠过灶厅,进了阮眠所在的里屋。

阮眠穿越过来时,带着一身的伤,正巧被这个男人捡到带了回去悉心照料,多亏了他,自己才不至于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饿死,他非常感激这个男人,但有时也不可避免地尴尬。

比如现在,刚醒来的他很想尿。

此时正是早春,山里气温低,阮眠裹着男人的冬衣,身上压着厚厚的棉被,仍然觉得脚有些冰凉。而男人仅仅穿着单衣,肌肉在薄薄的布料下随着动作隐现,许是为了方便行动,他的腰带扎的很紧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看得阮眠血脉喷张,他虽自认为不是同性恋,却也忍不住多看两眼,不得不说简隐的脸和身材都非常有看点。

这时,一个约莫3岁大的小娃娃从厅堂跟了进来,一把抱住简隐的腿,甜甜地喊了声爹爹。

后来阮眠知道,这其实是他妹妹的孩子。简隐父母早亡,留下一个妹妹,当时简隐自己也不大,但作为哥哥,还是承担起了家庭的重任,起初是很难的,但好在简隐勤快,少年人学东西也快,生活逐渐有了起色,不算富足,但也温馨简单,只是好景不长,好不容易将妹妹养大,妹妹却被不知名负心汉夺了身子,有了身孕,生产时难产而亡,留下一个孩子,孩子生于一个雪夜,又不知父亲姓名,于是便取名简雪。简隐在村中有了克亲的名声,几年来一直一个人带着外甥女简雪在俞家村边缘生活。

简隐没来得及和阮眠说话,先从兜里掏出几颗糖,这是他用皮毛和村里做糖的大爷换的,因为家里有小孩,他口袋常备几颗糖。

简隐把糖给小娃娃,打发她回厅堂去吃糖,简雪欢天喜地地接了,然后蹦哒着跳走。

小娃娃走了,简隐把门关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布包裹住的草药包,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瓷碗,将草药轻轻倒进去将其捣碎,然后端着碗像阮眠走来。

阮眠眼巴巴看着简隐走过来,知道他是要给自己换药了,自觉地推开被子,露出绑着绷带的大腿,因为伤的原因他没有穿裤子,上衣摆因为坐姿,在腰间堆叠着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阮眠的左小腿有轻微骨折,右边大腿被刮去了一块肉,均被简隐小心地包扎了。骨折的板子不能拆,大腿的伤却要定期换药,现在简隐小心地扯开他大腿的绷带的结要给他换药了。

浸了草药的布条与伤口粘在一起,动一动就很疼,以往阮眠都会忍住不叫出声来,然而,这次他却忍不住低叫了一声,不仅因为疼,还因为今天他实在是有些尿急,而这伤口离大腿根近,简隐为了防止阮眠换药的时候腿因为疼痛控制不住乱动,两只手按住了他的大腿和胯骨,用中指和食指去扯绳结,而简隐撑在他胯部的那只手,指腹正好按在腹部。

“啊——”

膀胱受到挤压,痛感与尿意齐齐袭来,阮眠实在是忍不住了。

发出这一声后,阮眠的心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口子,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我想尿。”阮眠看向简隐,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水光。

那天明明该是他23岁的生日,他请了一天假,高高兴兴地回父母家吃饭,却在过马路时遭遇车祸,香香甜甜的蛋糕没有吃上,心心念念的大餐也没有吃上,就来到这样一个闭塞的地方,平白多了一身伤,要靠他人养活,连解手都要人帮忙。

简隐这才想起来,今日为了这药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回来之后就赶着为阮眠换药,却忘了自中午帮阮眠尿了一回,到现在已经天黑了。

“抱歉。”他一只手拖着阮眠的背扶他起来,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怎么这么容易哭,真是娇气,这样想着简隐拂过阮眠的脸庞,轻轻扫去刚刚落下的一滴泪,“别哭。”

随后简隐小心翼翼地拖住阮眠双腿没受伤的地方,这部分皮肤入手光滑细腻,简隐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让阮眠坐在床沿,双脚踩在他的鞋子上,然后拿起床底的尿壶对准了阮眠绵软的性器。

阮眠的那处毛发稀疏,性器不大,茎身颜色偏粉,龟头圆润饱满,简隐觉得有些可爱,他直白的盯着,等着阮眠尿完。

然而,阮眠被这样盯着,却尿不出来了,铃口张张合合,可就是尿不出来,阮眠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呜,我尿不出来了,我是不是坏了……”阮眠颤着声音说。

阮眠这一声哭喊听得简隐眉头微皱,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一根小巧的阴茎,拇指在铃口处轻轻摩挲,嘴里发出给小孩把尿时的嘘嘘声。

“唔……”阮眠把头转过去,耳尖红得要滴血,终于在简隐的嘘声中尿了出来,只求自己快些尿完,然而太久没尿,他尿得又急又多,哗啦啦的水声在房内响起,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臊味。

好不容易尿完,简隐捏了捏阮眠的阴茎,用带着些疑惑的语气问:“你……没有卵蛋?”

!!还是被发现了,这个他最为难以启齿的秘密。

阮眠:“我……”

阮眠没有说下去,因为简隐已将他的双腿打开,扶起了他的阴茎细细查看,只见下方没有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粉色的小花,小花处没有耻毛,肥嫩的花唇一览无余,透着莹润光泽,花心处因为紧张一张一合,吐出少许花蜜。简隐忍不住伸出食指探到花心,将那花蜜轻轻采撷。

“啊……”花瓣猛地一缩,将简隐的手指包裹其中。

感受到手指被包裹进一团湿软里,这种感觉很奇妙,简隐忍不住轻轻抽动了一下,小花立马抽动了一下,吐出更多粘稠的花蜜。

“呜……”小花敏感娇嫩,连阮眠自己都没有好好触摸过,头一回被人这样观察触碰,他根本忍受不住,“呜……别摸,不许摸!”阮眠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已经扑簌簌落下来。

简隐看得心头一软,把手抽回,扯出一根晶亮的银丝。

他轻柔地将人揽入怀中,拿出了哄小外甥女的手段,轻轻地拍着阮眠的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对不起对不起……不摸……不哭…不哭了。”

简隐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抚,阮眠更是止不住汹涌而来的情绪。

对啊,他是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在现代他好歹能养活自己,而在这他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魂穿,而他却要身穿,连这朵小花和车祸的伤都要一起跟着穿来,想到这他彻底爆发哭得抽泣起来。

但药还是得换,最终简隐按着人强势地给人换药,阮眠不再忍耐,期期艾艾地喊疼,简隐没法,掏出剩下的糖来放在手心一把投入了阮眠口中,感受到掌心绵软的触感,简隐没将手抽出,而是顺势用手捂住阮眠的嘴不让他再发出让人浑身燥热的声音,“忍忍,很快就好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掌心,简隐垂眸,腌下眼中的波涛,表面做正人君子状,干净利落地给人换好了药。

由于今天简隐回来的晚,晚饭简单煮了些粥吃,阮眠躺在床上端着碗一口口吃着,眼睛还是红的,仿佛要化悲愤为食欲,喝粥也透着股狠劲,导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简雪看了也有样学样,甚至吃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简隐静静地在旁边一起吃饭,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像两只笨兔子

喝完粥,简隐收走碗端去院子里洗了,随后牵起简雪的手带她去隔壁上床睡觉,自己则照例去外间打地铺。

这时候阮眠缓过劲来了,尴尬羞耻愧疚等情绪后知后觉地一齐涌出。简隐的屋子不大,灶房与厅堂一体在外间,平时主要是做饭吃饭,进了外间就是里间,用来睡觉,里间用一张帘子从中间隔开,各摆一张床,平时应该是简隐和小外甥女各睡一边,如今自己过来占了里间的一边床,主人家却是去外间打地铺睡,他实在不好意思了。

“我……抱我去睡外间,你上床睡吧。”

简隐摇摇头,“你是病人。”

“那咱们可以一起睡床,这床睡咱们两个不成问题。”况且就算挤一挤也比睡地上好呀,阮眠这样想着,用一派天真的语气邀请简隐上床。

然而简隐还是摇了摇头,“怕晚上睡觉不注意,碰到你的伤口。”

说着就朝外间走去。

“等等……我,我冷,咱们一起睡好不好。”

见简隐还是要去睡地铺,阮眠只好找了这样的借口。

简隐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盯着阮眠,烛火中他的神色晦暗不明,阮眠在那瞬间有了种身为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不由得紧张得吞咽了下口水。

然而,来不及细想,简隐低着嗓音应了一声:“好。”便朝床边走来。

阮眠从床上仰视着眼前的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如一只懵懂的幼兽,接着被轻柔地抱起,为了保持平衡阮眠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挪进了床的里侧。

动作间布料摩擦到阮眠的乳头,“唔……”阮眠忍不住低叫。

简隐立马将阮眠轻轻放下,:“碰着伤了?”

“唔……没……”阮眠含糊其辞,他穿的是简隐的衣服,布料厚实却是粗布麻衣,阮眠从小到大哪穿过这种衣服,其实这些天一直都有些难受,乳头又是敏感的地方,这样磨了几天,阮眠猜想乳头应该是有些肿了,但这样的地方他怎么好意思说,况且简隐收留他,让他有吃有穿,已是十分体贴,他难道还要嫌人的衣服粗糙吗。

然而简隐却坚持问,“哪里不舒服?”他又拿出了哄小孩的语气:“乖,我看看,嗯?”

在这样温柔坚定的眼神下,阮眠抵挡不住地垂下牟来:“我……我奶头疼……”

男人的眼神暗了一瞬,很快阮眠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扒开,胸前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双性人的乳房发育得不大,白皙的皮肤上微微耸起两座山丘,只手可握,小巧而挺翘,两颗乳头平日里是精致的淡粉色,如今已经变得肿大殷红。

衣襟大敞,明明应该感觉到冷的,阮眠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胸前,他如一只被剥开的虾,白里透红。

“啊……”一股热气袭来,竟是简隐朝他的奶头哈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

没了布料的遮挡,确实不磨着难受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难言的痒,随着这口热气拂过,两颗乳头硬得发疼。

“你……能不能帮我舔舔。”

简隐于是低头,将一颗乳头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将那小小的山丘包裹得严丝合缝,随着舌尖的蠕动,发出吮吸的滋滋声,色情得要命。

“啊,轻点……”湿热的触感让阮眠浑身一颤,太刺激了,阮眠抱着简隐的头,轻轻推了推他,然而男人纹丝不动,他一只手从阮眠衣襟间穿过,带着茧的指腹在阮眠细腻的背上摩挲,另一只手食指和无名指微微并拢,将嘴照顾不到的那边乳头夹在指尖轻轻揉捏着。

“啊,不行……我好了,不痒了……”阮眠被刺激得又落下泪来,“呜……快停下……”

简隐却没有停下,“另一边还没舔。”他抬起头轻轻吻去阮眠脸颊上的泪,随后一路向下继续吮吸着阮眠另一边的乳头。

“呜……都说了好了……混蛋!”阮眠边哭边可怜兮兮地骂着,完全忘了是自己先主动招惹的人。

到最后,阮眠的胸前一片潮红,两颗乳晕油光水亮,如同被打了一层腊一般反射着微弱的烛光,许是今日哭累了哭狠了,他终于抱着简隐的胳膊沉沉睡去,两只小乳鸽还暴露在空气中也无知无觉。

简隐低着头,看着阮眠的胸前沉默了一瞬,不知想起了什么,随后起身去不知什么地方拿了件红色的肚兜给阮眠穿上,然后抱着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阮眠撑起身子,感觉到胸前触感和平日有些不同,他掀开衣服一看,自己里面竟穿了件红色的肚兜,昨日种种羞耻的回忆在脑海中再次浮现,阮眠眨眨眼睛,彻底清醒了。

阮眠上一世虽未经人事,但得益于现代社会发达的影像资料传播,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可昨晚的场景,对他这个母胎单身的人来说着实刺激,男人结实的臂膀,粗糙的指腹,湿热的唇舌,一幕幕画面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血脉偾张……

我这是怎么了?阮眠猛地低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难道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吗。

就在这时,简雪从外间屋子进来,双手还捧着碗白粥,“哥哥,吃早饭。”

阮眠心头一软,连忙接过。吃完后小姑娘又掐点进来把碗收走,随后蹦哒着端去院子里洗了。

洗好碗后简雪将碗又端到外屋的小桌上,她的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比比划划着什么,或许是为了方便小姑娘上桌,外屋的这张桌子做得很矮,且就放在里屋门口靠墙的位置,从阮眠的角度看出去,刚好能看到简雪应该是在桌子上写字。

“你会写字?”阮眠有些惊讶。

简雪得意地冲着阮眠笑了,“对呀,哥哥,我会写我的名字噢!”

阮眠眯着眼看过去,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谁知这小姑娘力大无穷,直接将桌子搬了进来,阮眠终于看清桌上的两个字,虽然歪歪扭扭,但勉强认出写的是繁体的“简雪”,看来这个朝代虽然在历史上没有,但字好像和现代繁体字大体一样。

对于繁体字,阮眠虽不会写,但起来几乎没有障碍,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着读一读这里的书。

于是阮眠拉了拉简雪的小手:“阿雪,咱们家有没有书?”

简雪不假思索地道:“有的!”说吧便哼哧哼哧地跑去拿书,找到后如献宝似地捧到阮眠面前,嘿嘿,好看的大哥哥,她喜欢。

阮眠接过书,先是粗略地翻开看了看,这是一本类似于本草纲目的书,上面记载了多种草药的效用特性,还配上了图,其中几页许是因为主人翻的比较多,阮眠很容易便翻到了那几页,发现那部分篇幅记载着消炎止痛类功效的草药。

“芩翘草,性苦,寒,喜阴……”

大致意思是这种草喜欢长在阴凉的山间,可用于外敷,有清热解毒,消炎消肿的功效。

阮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腿上绷带里敷着的草药,看用法用量,似乎可以对上。

不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简隐昨天回来得晚了,是为了给他找草药吗?

这时阿雪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陪我玩儿~”

被这样一拉,阮眠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小宝贝,想不想学更多的字,哥哥教你。”

“好呀好呀。”阿雪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嘿嘿,其实她不是想学写字,只是想要哥哥陪她,爸爸出去了,自己在家好无聊的。

小姑娘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竖起大拇指。

于是当简隐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俩人伏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头碰着头,一边窃窃私语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比划着。

听到简隐回来的动静,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同时抬起,两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齐望过来。

简隐在那一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刺地他心头一软,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现在是中午,平时阮眠会睡到这个时候醒,他一般也是这时候回来吃顿午饭。却没想到今日阮眠提前醒了。

简隐走进里间,顺手将简雪打发出去,简雪相当听话,知道“爸爸”和哥哥有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参与,相当自觉地捧着糖便跑出去自己玩了。

房门关上,简隐熟练地将阮眠抱到床沿,拿出尿壶伺候人解决了生理需求,期间俩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阮眠的耳夹红得滴血,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突然感觉小花处一阵湿意……不好!

尿完简隐给阮眠擦了擦便要抱他躺回床上,然而阮眠却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嗯?”这是怎么了?简隐不解。

阮眠顿时浑身都红了,床沿处的被子似乎被他坐湿了,这个时候躺会去……会被发现的!

“我……”阮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简隐却敏锐地察觉到床沿已经晕出来一小块水渍,“下面也尿了吗,帮你擦擦。”说着,棉质的帕子已经抵上了敏感的小穴。

“啊……”怎么这样,阮眠无处可逃,眼尾又泛起红来。

然而水渍似乎越擦越多,简隐只好扒开阮眠的阴茎,让下面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凑近了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先是两片水润的花瓣,然后按住两片花瓣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水流的来源,简隐用棉布包裹着食指轻轻擦了上去,就这一下,花心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

“呜……疼!”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更多的水流从那细小的孔洞涌出,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于是简隐压着声音说:“忍耐一下。”说罢将食指往花心处一插,就这么将穴口堵住了。

阮眠:“!”敏感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还是粗糙的布料!

只见那柔软湿热的穴口温吞地包裹住棉布,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慢慢的,将那探入的一截棉布也彻底浸湿。

简隐神情莫测地将手指抽出,布却留在了里面,他头一次用这样严肃霸道的语气跟阮眠说:“堵着。”

阮眠的眼尾泛着红,他浑身都是软的,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和撒娇:“唔……痒……”

一个痒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阮眠说乳头痒的场景,男人用嘴帮他止的痒。

简隐一言不发,伸手将棉布扯出,“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阮眠控制不住地痉挛。

随后一股热气哈来,接着便是火热的唇舌,“不——”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湿热的唇舌很快舔开柔软的花瓣,朝花心中探了进去,“啊哈……”阮眠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随即被男人一把扣住,体内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发出律液交换的羞耻声音。

“啊……”阮眠猛地一挺腰,大股淫液喷出,他高潮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阮眠坐了个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淫液尽数被男人吞下。

阮眠没眼再看,将脸埋入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家村人,据说他曾祖父本也曾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简家被发配至此,曾祖父从此一蹶不振,早早病逝,祖父与简父不善经营,简家日渐奚落,变卖房产田地搬到了这俞家村的边缘。

如今简家已只剩简隐与简雪两人,唯一能看出曾经辉煌的,也就是祖上留下的那本貌似对生活有些帮助的医书了。

托曾祖父的福,简隐的父亲和祖父都认些字,简隐也跟着学了些,字认的不多,恰好认识那医术上的几页常用药,只会认不会写。

“你会认字不会写字?”阮眠曾这样惊奇道。

男人的眉目低垂下来:“父母早亡,我认识的字不多,也没练过字。”简隐的父亲只来得及教他认了医术上的几页常用字便离开人世,他还未成年便承担起照顾妹妹的重任,活着已是不易,又哪来的心力握笔。

阮眠读懂了父母早亡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内心某处被刺痛了一下,他从小被娇养长大,浑然不觉其实对简隐来说,将日子过成平常已是跋山涉水后的来之不易。

于是阮眠想,自己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然而他如今行动不便,除了研究这个时代的文字,却也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一边自己研究,一边教简雪一起认字,或许我可以在俞家村开个学堂?不太现实,俞家村人口少,村里孩子也少,更没读书的意识,不会有几个学生听课,况且办学堂需要的本金他也有。

还可以干嘛呢?

阮眠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陪简雪认着字,连简隐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简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眠抬起头来,一脸的愁容被简隐撞个正着。

简隐抱了抱扑上来的简雪,夸她今天没有调皮捣蛋,然后抛给她一颗糖:“玩去吧,糖只有一颗,不能吃多了。”

“噢~”简雪嘴里含着糖跑去院子里抓了院里养的小鸡仔玩。

简隐看了一眼,只朝外喊道:“小心点,别让母鸡啄你!”

“放心啦!”简雪快乐的回应。

现在屋内只剩阮眠和简隐两人,简隐上前靠近了阮眠,“现在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的不高兴?”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情绪一下被戳破,阮眠苦恼道。

简隐愣住,这人昏迷于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又浑身是伤看着怪可怜的,然而也仅是如此了,他不知这人来历,也不打算惹上麻烦,只因路过之时,阮眠嘴中喃喃喊了句:“好疼……”

简隐父母早亡,为了给妹妹吃点肉,他曾独自上山打猎,小孩子没经验,一不小心就落下山坡摔伤了腿,他坐在坡底,也觉得好痛,若这时有人路过能拉他一把该多好呢?然而没有,最终他打起精神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阮眠一声疼,喊得简隐回了头,两人一站一趟,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最终简隐败下阵来将人抱了回来。

简隐自认不是个好人,也不要求救下的这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只等人好了,就打算将人打发走。然而阮眠却是出乎他意料,这人一身细皮嫩肉,明明娇气得要命,却在换药的时候倔强地不愿叫出声来,只有逼急了才闷哼几声,这几日又在开始捣鼓那本医术,还教阿雪认字。

这人娇气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的存在让简隐觉得,屋里好似多了几分人气,回家也多了几分盼头。渐渐的,简隐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将这朵娇花养在家中也不错。

“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你可以下地。”说着简隐指了指院子柔声道,“今日你帮忙洗了衣服,还教简雪认字,我可是要多谢你……”

听到这阮眠突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简隐……谢谢你,你怎么好?”

这其实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阮眠知道,如果没有他,简隐自己也能洗衣服,也能把简雪照顾得很好,明明他的到来给对方添了很多麻烦,这个男人却这样温柔地接纳了他,上辈子除了他的父母,身边再没有像这样对他好的人了。

这天晚上两人照例睡在一块,今晚似乎比平日要热上许多,阮眠睡得有些难耐,为了不吵醒简隐,他小心缓慢地给自己翻了个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让自己入睡。

然而就在他磨磨蹭蹭调整姿势时,突然感觉膝盖抵到一处硬物,竟是简隐的那物不知何时被蹭醒了。

阮眠一下子僵住,腿还抵着那物一动也不敢动。等了半天没动静,阮眠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图将自己挪开,这时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腰,“别动。”

今日天气本就暖和,那手也跟着了火似的,好似要将他点燃。阮眠感觉到那手按在他腰侧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大有要伸进去的架势。紧接着一具滚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抵着膝盖的硬物也蹭入了他两腿之间。

都是男人,这下阮眠也来了感觉,两根硬起来的性器面对面相抵着。

紧接着简隐温热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握住,隔着布料摩擦,布料粗糙,阮眠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哼:“嗯……”

“不……”阮眠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推开对方,为了不惊动到隔壁的简雪,阮眠只能低声哀求道,“隐……不要……”

然而从小便成为家里顶梁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整个家的男人,他的胸膛宽厚有力,腹肌紧致结实,连那处也是粗如儿臂,阮眠只能感受到手下传来的蓬勃温度却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这样挠痒痒似的抵抗和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隐”只会激得对方更加兴奋。

简隐闷哼一声,随后一手抓住阮眠两只手腕,猛地翻身,便将其双手举过头顶,人也压了上来,为了不伤到阮眠,简隐将双腿撑在阮眠两侧使身体略微悬空,两人唯独性器相交。

阮眠睁大了眼睛,这些天来两人虽有暧昧,但都是阮眠被刺激得逼水直流,简隐从未如此直白得向阮眠表现出欲望,而如今简隐的性器正如此有存在感地卡在自己腿间!想到这,阮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随后阮眠感觉到小花一阵暖意,粘腻的淫液从腿间留出,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侧过头去,展示出脆弱的脖颈,而他的衣服也在挣扎间散开,露出内里红色的肚兜和半截雪白的肩。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美人在怀,简隐再也忍不住,他控制着腰身,让那恐怖的阳物在阮眠腿间抽动起来。阳物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着花瓣,有那么一瞬间阮眠感觉对方就要隔着布料肏进来!

“啊……疼……”双手无法动弹,阮眠只能可怜兮兮地喊着,然而这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阮眠忍不住哭出声来,“呜……不要……呜呜…布料好硬…疼……”

听到这,男人终于停了一瞬,紧接着阮眠的裤子便被扒下,简隐的阳具也从裤中跳出,两具火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了一处,“啊……”两人均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湿热的花瓣一触上阳具便温柔地将其裹住,随着男人的抽插,圆润的龟头一下下从敞开的阴唇撞到刚冒头的阴蒂,里面的小阴唇跟着张张合合,吐出的一股股淫液将硕大的阳具裹得湿漉漉的,阮眠的小花被撞得泥泞不堪,从原本娇嫩的淡粉色变成鲜艳欲滴的红。

阳具裹满淫液变得湿滑,好几次就要撞入其中,奈何阮眠那处实在太小,没能成功,伸手揉了把阮眠的阴蒂,引得更多淫液流出,随后中指就着淫液的顺滑探入。

“呜……痛……”男人的手指粗糙,才伸进去一个指节,阮眠便忍不住抱住简隐的手臂喊疼。

简隐轻笑一声,保持着这个深度,用拇指和食指拧了把阴蒂道:“娇气。”

“呜……”听到简隐这样说自己,阮眠委屈级了,这个坏蛋,前面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如今自己腿伤刚好,他便要来讨报酬,他手指这样粗糙,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见阮眠别过头去,眼尾泛红,一副可怜模样,简隐感觉心软得不行,他将阮眠的脸扳回,低头轻轻吻上那气的嘟起来的小嘴,简隐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只是唇贴着唇以此来表达爱意没有别的动作,他一下下贴着,随后从柔软的唇瓣吻到殷红的乳粒、敏感的小腹。

“啊哈……”阮眠的小穴立刻被刺激得瑟缩了一下,将体内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

简隐再也忍不住抽动起来,粗糙的手指从花穴中有节奏地刺入探出,没一会就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啊……不……不行了!”

花穴仿佛已被撑到极致,穴口都微微泛白,简隐终于将手指抽出,花瓣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白丝。

随后便是更为巨大可怖的阳物抵了上来,阮眠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不……唔——”

一只手轻轻抚了上来,遮住了阮眠的视线,唇舌也被捕获,丧失了喊叫的能力,阮眠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那凶器一寸寸撑开花心深入其中。

阮眠高度紧张,花穴死死咬住简隐不放,简隐将人紧紧搂住,阳具整根没入后又缓缓抽出,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猛地顶入,如次几次,感觉到阮眠放松了一些后便开始快速地抽插,二人皮肉交连处噼啪作响。

阮眠被顶得胸前乳鸽上下乱窜,头也快撞上床头,男人大掌一伸,护住了阮眠的头,另一只手捂上了乱窜的乳鸽轻轻揉捏,“呜……”阮眠压抑地低泣,“慢……轻……啊哈,轻点。”

窄小的花穴第一次迎来阳物的入侵,便接受如此激烈的冲撞,阮眠受不住,他抱住简隐的脖子,细白的手在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下留下道道抓痕。

床咯吱咯吱作响,想到简雪还在隔壁熟睡,阮眠颤抖着搂住简隐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提醒,“等等……停…阿雪……会被吵醒的!”

于是简隐两臂捞起阮眠两腿,手掌落在阮眠腰臀处,阳物还插在穴中,就这样将人抱着走到了窗台上,窗台的高度真好够阮眠坐在上面任简隐肏干。

为了不掉下去,阮眠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可怜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中间,高昂地漏着精,终于在简隐顶到一处后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同时花穴猛地收缩,简隐闷哼一声,腰胯一顶,几乎顶入子宫!

“不,那里不可以!”阮眠抱紧了简隐,花穴还在高潮中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乖……一会就好。”简隐的手臂从阮眠的后背环过大手探到胸前作祟,结实有力的腰腹耸动,如野兽般一下比一下深入,最后一下竟将子宫口微微撞开。

“呜……不……停…停一下…太深了……”

在阮眠的呜咽声中,简隐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阮眠颤抖地要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吧!

随着阮眠逃开的动作,阳物从体内滑出,花心已经被肏得合不拢,刚被射入的精液随之溢出糊住整个穴口,花瓣一缩一缩地,仿佛不想浪费一般要将精液重新吸入,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简隐眼睛一红,他大手一览就将阮眠捞了回来,粗大的阳物再次抵上穴口,堵住流出的精液,竟是又硬了。

阮眠察觉到危机,挣扎着要逃,却被简隐压得一动不能动,“呜……够了……”

男人一把捂住阮眠柔软的唇瓣,凶猛的阳物不容拒绝得再次顶入。

“唔,唔唔……停…呜呜……!”

阮眠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简隐惩罚性地一顶,松开了捂住阮眠的手满眼喜爱地盯着阮眠问:“叫谁停下?”

“呜,简隐……简隐,你停下,我受不住了……”阮眠可怜兮兮地哀求。

“嗯?”简隐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又是狠狠一顶,几乎要顶开宫口。

“啊——阿隐!阿隐,停下好么,呜呜,受不住了……”阮眠在简隐耳边低声换着,热气拂过简隐的耳边,简隐不再说话,如一头沉默的野兽,再次疯狂的肏了起来,阮眠跨间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他仿佛变成一个只会张着腿任由男人抽插的鸡吧套子,连那处都要变成简隐的形状。

"啊哈……隐……求求……呜……啊隐,隐…老公……不,相公!”

阮眠潮红着脸一通乱喊,只求对方能快些停下,然而就在他喊到相公时,简隐突然又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抬起阮眠一条腿狠狠一肏,竟是破口了宫口!

“唔——”

男人死死搂住阮眠的腰,阳物终于挺入哪个梦寐以求的地方,龟头卡在宫口再次射了出来。

“呜呜……出去……唔,坏蛋……”

最后,阮眠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如同孕肚初显,人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昏迷当中花穴仍旧可爱地张合着,将男人的阳物包裹其中。简隐射完最后一发,就着面对面肏干的姿势将人放到床上,又吻了吻阮眠的睫毛,抱着人心满意足也睡了,阳物依旧插在里面没有拔出。

第二日天还没亮,阮眠想翻身的时候发现动不了,于是迷糊着醒了。意识稍微清醒,阮眠发现自己正躺在简隐怀里,手下触感饱满,是男人小麦色的胸肌,阮眠一惊,想起昨日的种种淫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花穴中还含着对方的阳物,穴内已经红肿,一动便有些疼。

“嗯……”见简隐还没醒,阮眠小心翼翼地挪动腰肢,想将那阳物吐出,可浑身酸软无力,红肿的小穴又将阳物吃得死紧,阮眠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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